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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暖风而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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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因为有了李以文的加入,而涌着层层细浪泛起波光粼粼,水深刚好及他的腰。漂浮在上面的花瓣早已被驱逐至浴桶边缘,水中央十分干净清澈,甚至还可以望见他身体正下方的某处正在水里,因动作的起伏而若隐若现。
唯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痛骂自己无耻、下流、登徒子,心术不正。
唯暖觉得不能再这般看下去了,否则她真的会“气绝身亡”。 她抬头看了看,十五的圆月已经升上夜空,她终于满足地呼吸了足够的新鲜空气。
唯暖决定就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左脚往上一迈,正要离开,却恰恰不偏不倚地踩在了方才掀起来的瓦片之上,结果脚一滑,响声随之而起。
此时,唯暖内心是极度崩溃的。
继而伴随着那一声冰冷的责问,自屋内传出:“谁?” 唯暖更是吓得失去了重心,于是她想要拼命地稳住重心,结果却重重地踩在了方才掀开瓦片的空处,不偏不倚。
“吧啦一一”一声,脆弱的屋顶终于禁不住这股重力,破开一个大大的口,像个天空之窗一般。
唯暖没稳住身体,且又心虚不已,不敢尖叫出声,紧紧地闭着眼,认命随着脚底下的瓦片一同坠落。
此时,唯暖心里是极度绝望的。
意料之外,疼痛并未袭来,倒是稳稳地落入一个坚实的怀里,一股浓郁的芳香随之扑鼻而来。
唯暖睁开眼睛,又立即闭上,他果然又是这一副表情,与半个月之前,他斥责她投怀送抱一模一样。
李以文脸色冷峻如冰雪,厉声对她:“滚。”
未等唯暖主动下来,李以文将她往地板上一扔,她真的滚了起来。
滚过了紫色薄布帘,肩膀和腰被摔疼了,手也被擦伤,幸幸她即使护住了头部,不然,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不曾想过,唯暖从屋顶上摔下来没事,还被人救了,转折太快的是,被恩人丝毫未经思量,二话不说就……嗯,就被扔了。
她分明还是个弱女子,李以文怎么会这般狠心,他的心是铁打的吗?她咬着唇,缓慢地弯着腰支撑起身子,正欲起身回去讨个公道。
这时,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唯暖只能再躺下来,又滚了好几圈,滚进了床底的最里面,直到再次感觉到自己剧烈地心跳,她才恍然意识到,方才发生的一切有多荒谬出阁,与多么的胆大妄为。
“主子,里面发生了何事?”是缘风的声音。
唯暖将身体缩了缩,心虚至极。
却意外地是……
李以文沉着冷静道:“无事,你暂时不用进来,再去准备一桶水放置我的房里。”
看来李以文是洗得还不够尽兴,要转战另一个地方呢。
唯暖心下稍稍释然,若是被缘风知道……也就意味着,她更加不可能再来左相爷府,即便是再来,脸皮上也禁不住啊……
但话又说回来,这洗澡房也太……简陋了吧!从未想过,她竟然会有这么一天,从屋顶上直接掉下来,简直厚颜无耻……简直颜面扫地……简直……了。
缘风应了声是,便离开了。
屋里开始了死一般的沉寂,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种压抑沉闷安静。
安静。
沉静。
寂静。
此时无声胜有声。
“滚出来。”
终于,李以文的声音像黑夜里,划过天边的流星,打破黑暗的沉寂。然而,他此刻的模样冷峻逼人,并藏着深深地隐忍。
于是乎,唯暖真的又滚出去了。
只见,李以文下半身已经围着一条白色长巾,不知是何时系上去,或许大概是就在她摔下来之时,已经系上的。
唯暖滚到他面前,乖巧而从容,强装淡定地爬起身来,面带几丝愧疚。
李以文被她气得闭上眼睛,他指着门道:“出去!”
许久,面前之人依旧未有任何动静,他转过身,背对着她。
只余下一个肤白秀气、健壮宽阔的裸背。
李以文沉冷着声,如同冬日雪霜一般: “你还有什么可说?”
低沉淳厚,唯暖仿佛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一一很好听。
唯暖隐隐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低沉的嗓音虽伴着几分斥责的味道,却莫名地触碰了她的心底深处,立即化成一片柔软。
自责随之从心底油然而生,并愈来愈强烈。
你可见过,那种想得到什么便会拥有什么之人?
你可明白,想做什么从来都不会有人阻止,所有人都会迁就你的感觉?
可是今日不同于往昔,唯暖第一次体验到此番感觉一一在李以文面前,她不过是一名粗鲁无教养的无关紧要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求各种~
☆、被拒绝次数多了迷失方向
人这一生,说短也长,说长也短。共同之处是皆免不了自我怀疑,在怀疑中纠正,在纠正中成长。
因此,完美都是被不完美折腾出来的。
话说那负责印刷出版的小二,按照右相爷府的地址,背了一麻袋书迷写给清水的书信,给了守门的小陈。小陈则懂事乖巧勤劳能干地,将麻袋扛到了厨房放柴火的角落。
若不是诗情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小陈,现在安然躺在唯暖的书桌上的书信,连五封也没有。
小陈大字不识一个,更是没有机会接触过书信,诗情见其态度诚恳,愿意改过自新,便就此作罢了,不再罚他。
前文已有交代过,这右相爷府上下,知清水真正是何人,真名谓谁之人,除了诗情便是唯暖了。
唯靳和画意距离现在,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回左相王府住了,右相思想也算是比较开明,并不认为有何不妥。
反倒是,曾经唯靳刚新婚那会儿,他日日早晚携同画意前去请安,这请安的频率多了令右相头疼不已。
犹记得去年某日,左右相不需上朝,左相早早前来右相爷府上,两人一同商量如何解决,北方因干旱小麦颗粒无收造成的饥荒、贼寇肆机作乱等问题。
坛九国众人皆知,左相是武官,右相乃文官。
前提,在当时兵力不足粮食缺少的情景之下,无法综合两种方法一起解决,因此,两种方案必须只能二选其一。
左相认为先攻打贼寇,再解决干旱粮食问题。因为若是贼寇未除去,即使将救济粮发往北方,也会有贼寇在中途就将粮食劫了去。
右相认为,应该先派一些高手负责派送粮食去往北方,并负责分发给饥荒人民,以快速救济百姓。而若是先除去贼寇,北方百姓在等待之中早已饥荒饿死,待天下太平之时,百姓早已所剩无人。人民不得安居乐业,要这太平又有何用?
一位是先武力后救济,一位是先救济后武力。
于是乎,左右相两位就此问题展开了理解的讨论,接着从讨论变成争论,然后从争论演变成吵架。就在两人吵得激烈之时,老管家上前在右相耳边轻声说:“少主子和少夫人来请安了。”
右相一听,硬着头皮和左相停战,先让唯暖和画意进来请安,然而,左相乘虚而入凭借此来要求右相妥协,并按照左相的方案来实行。
经过这一次,右相吃一堑长一智。
于是,有一段时间,右相是在左相爷府居住并且办公的。为此,朝庭之上,大臣之间,不免又开始多了些闲言碎语。
中书省:“这左右相两家交情甚是好啊,着实令我等羡慕不已。”
中书令: “由此看来,这右相爷府里的家风也是极好的。”
平章政事:“没错,右相长子为人谦逊温和,曾经任什州刺史,在任之际,为官清廉,口碑好得很呢!我说他后来怎么突然辞官,原来是一心一意顾红尘去了。”
参知政事: “话说,右相不是有小女,单名一个暖字?还有左相那不爱仕途,甘愿远离庙堂的独子。啧啧啧,我预测,这两人十有八九最后会被左右相撮合,喜结连理啊。”
云云不断。
诸如此类,左右相之间数不尽的话题、谈不尽的流言碎玉,永远在骚动。
言归正传,这话又得说回来。
桌上五封书信,是读者写给作者清水的,其中有一封如此:
“至我最爱的作者清水,清水大大,我就是来跟你表白而已,我非常喜欢你写的书,希望接下的日子里出新书再勤快一些噢~”
看完此信,唯暖放下信,默默地拿起了第二封。这种书迷,分明就是借表白来催新书的……
还有其中一封如此问道:
“清水大大,您如今在文学创作之路上,从此一帆风顺,完美得很啊!请问,您还有什么方面,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么?爱你么么哒~ ”
唯暖细细回想,然后,挥笔一写:情场失意。
诗情抚额无语。
“清水,我的小姐,你可否别这么诚实?”诗情觉得不能再忍了。
唯暖闻言抬头,看着诗情叹了口气,突然平添几丝疲倦,不知是心累还是身累。
或者,身心疲惫啊。
唯暖靠在背椅,轻轻吐气,手中把玩着棕褐色的信封, “其实,我一直在反省,对李以文而言,他肯定认为我有数不尽的缺点。永远都不想看见我,不喜欢我讨厌我,甚至是憎恨。”
诗情轻轻地试探着,接过话:“所以,你终于想明白了,想要放弃了?”
唯暖摇摇头否认。
“但是,我依旧想垂死挣扎一下,再努力一点,若是最终也得不到好的结果,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全身而退?”
唯暖苦笑了下,将手中的棕褐色信封整齐摆放在桌面上,看着诗情。
她继续道: “你知道,为什么我十八年来,从不曾有过想嫁人的渴望,遇见李以文之后才有?”
诗情摆摆手,她哪里猜得准,自家小姐为什么曾经不想嫁人。对于唯暖来说,原因确实有很多,比如:想一心一意不受人打扰写作、喜欢自由、不喜欢嫁给一位完全陌生的男人、还未遇见喜欢之人等等。
真的是太多可猜了。
唯暖:“因为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虽然,对这个国家的普通女子,她们从来都没有主动挑选夫君的机会。
但是,唯暖出身名门贵族并且有一位疼爱她任由着她的亲爹,毕竟是事关终生辛福之事,既然她有权利挑,那她为何不试试认真挑一挑。
对每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来说,遇见自己真心喜欢之人,这种经历次数并不多。
那为什么不选择好好把握?
她庆幸,她生在一个有权利允许自己任性的地方,庆幸有一个能够容忍自己无理取闹的爹。
因为,这个世界上的陌生人永远比亲人多,没有多少人会喜欢看你的抱怨,没有多少人会喜欢听你胡言乱语。
诗情顿时酸意涌上心头,如果不是碍于身份贵贱有别,她多么想搂住眼前的女子,告诉她:“去吧,无论发生任何,无论我能力多大或者渺小,我会用尽全力永远支持你。”
每一位跟随内心行走的女子,她们比任何人都希望得到旁人的鼓励,她们也都应该得到应有的支持。
然而,现实与风月小说毕竟不一样,不可混为一谈。
着眼于现实,在这个高低贵贱、男女有别的社会里,不尽人意的限制实在太多,一个不留神,就会成为千古笑柄。
唯暖抬头看身边的女子,此刻她突然感到无比的失落,头一次感觉如此无力,她问: “你会帮我么?”
诗情用力地点头: “我会。”
此时,诗情真的无比心疼,这个因被喜欢之人毫不留情拒绝,而突然迷失了方向却依旧在坚持的女子。
……
可还记得昨日洗澡房一事?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她还能说些什么,解释,或是反驳?
自最初,李以文知道她对他“企图不良”之时,到如今,她不仅从未替自己树立过闺秀女子应有的形象,而且想法行为更是一次比一次逾矩。
她只觉得自己喜欢他,便按照心里所想地去做,收获了快感,并沾沾自喜,从未有考虑过对方的感受。
……
青城山上,哪有女子第一次见陌生男子,就追上去,并无赖地要求对方送自己回家?
左相爷府,哪有女子跟随哥哥,前去男子闺阁苑落?
洗澡房……
唯有右相爷府家的小女一一唯暖。
原来,她以为的热情,至始至终都可以归结为自私。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当然没有。
大概应是,若是喜欢一个人,千不该万不该给对方造成困扰。
☆、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人
倾城客栈。
一楼人群喧闹,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年轻健壮的男人、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卖艺又卖身与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此时,他们忽视了各自的身份,对新书和作者清水纷纷各抒己见,热烈地讨论着、嬉笑着、起哄着。
书迷一(是位教书先生):“清水的书看完之后着实令人回味无穷,真是好看极了,笔底生花,妙趣横生,尤其是这本《山贼,美人》我甚至都可以挑选其中的一段,来给学生们当做教学范例了。”
书迷二(女子):“哎哟喂,可不是吗?我读《山贼,美人》这故事时,这情节跌宕起伏,可谓是绕肠千回感人肺腑。有几章啊,我每读一回便要流一回泪。我大儿子不太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书,经常取笑我,二女儿和小儿子性子随我,被我感染之后,也跟着我喜欢上了清水的作品。”
书迷三(曾经是青楼女子):“感谢清水作者,我是因为这本书才顿悟人生,并且因为它结识了我家相公,相公将我自青楼赎了回家,如今我们一家幸幸福福地过着小日子,我将会让即将出生的宝宝也继续喜欢上清水。”
书迷三(老人):“老朽是最近才喜爱看清水的书,前一段时间总看见我孙女在细细品读,十分认真,老朽一好奇就问孙女借了来看,看完之后就跟着大家来‘清水书友会’了,《山贼,美人》这本书着实写到我心坎里去了,再读十遍也不为过!”
话到这里,众人响起一片热烈的喝彩掌声。
好不和睦,好不热闹。
唯暖坐于二楼的一间雅间里,倚靠在棕褐色木栏雕花窗前。
用诗情的话说是:
“小姐自后面看,贤淑优雅的碧玉闺秀,从前面看,深藏不露的得道高人。”
其实,真相是,唯暖极为显气质的靠在那窗口,往外看,还带着几丝暗藏玄机的阴险笑容。
于是乎,在薛奇然上来第一句话问的是:“我方才从下面上来时看到你们,顿时惊了一跳,唯暖今日是怎么了?”时,下一瞬间,诗情就被驱逐出去,并被派往一楼细听读者读后感。
被谴责出境的诗情暗自腹诽:相由心生嘛,方才小姐那笑容,指不定便是因情场失意了,在文学著作上找回了优越感,所体现的高深莫测的笑容。
在文学著坛之上,春风得意,到了李以文那儿,屡屡被拒,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的生动写照。
至于,诗情为什么不说实话?因为,说实话依旧会被驱逐出境……
多阴险的主子啊。
一一
唯暖:“好久不见。”
薛奇然潇洒地将扇子一开,笑容满面:“别来无恙?”继而直径揶揄:“看你刚才的脸色,诗情怎么给你了,啧啧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唯暖抿着嘴笑,露了个自认为很善解人意的表情: “一上来就为诗情说情,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薛奇然顿时笑容僵硬。
唯暖好歹也是写风月小说之人,谁有情谁无意,稍加观察便可看穿。
三年前在书市时,当时清水依旧是个默默无闻的作者,赫赫有名的薛奇然竟主动上前与唯暖搭话。当然,旁边还有个诗情。
“两位姑娘对在下的书感兴趣,是在下的荣幸。”
最初,唯暖心里是极为愉悦的,自身魅力太大,有人主动上前献殷勤,并且还是位大名人来搭讪。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还可以顺便沾沾大名人的光,何乐而不为?
之后,薛奇然每回亲自拜访,总会带一些小礼物过来,送给唯暖和诗情。起初,唯暖也是极为乐意的,但后来,唯暖就果断闭门谢客了。
你可见过哪位公子送闺秀小姐礼物,每回也同时给她的侍女带一份?你可见过哪位公子与闺秀千金闲聊时,三句不离她的侍女?
平生第一次被人如此利用,若不是看在诗情的面子上,唯暖早就拒绝与薛奇然来往了。
诗情当时对薛奇然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这薛奇然的出现,对清水的成名之路会有大大的帮助,只要薛奇然稍稍推荐清水,就可以引来一大群书迷围观。
但最后,清水今日的成功并不是依靠薛奇然,而是她独自靠自己多年的作品积累,各种各样的作品吸引了颇多喜欢看书之人的乐趣。
后来,薛奇然也不好再来右相爷府了,每次再在书市见到唯暖,他依旧十分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尽管唯暖表情冷漠,他也不放在心上。
“谁,谁有意了?”薛奇然收了扇子,转身看了看正在楼下发呆的诗情,再看唯暖笑:“我明明是一上来,首先关心的是清水大大你啊,你怎么能对我的好不见不闻呢?”
唯暖喝了口茶,慢慢道:“这话你还是留给诗情好了。”
薛奇然手握着扇,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了茶,他决定换个话题。
“清水大大新书大卖,可喜可贺啊!”
唯暖冷笑:“你的书也不错。”
“哈哈哈”薛奇然干笑几声,“哪里哪里,我的书就算卖的再好,我的大名就算再受欢迎,也夺不了你这‘坛九国第一风月话本写手’的头衔。”
他这话是平心而论,事实也确实如此。
唯暖眸光静如水,看他,淡然道:“我只写风月话本,而你不单写风花雪月类,即便是写其他任何类型的书,也都行云流水,才思敏捷。我得风月话本第一,你说,这诸侯在地方称霸,和皇帝称霸举国,又有何区别?”
女人对爱情的憧憬最热烈,对风月类的书籍也更为感兴趣。唯暖虽读遍各种各类的书籍,但若是,让她写纯战争纯明争暗斗里面丝毫不沾风花雪月,那么她是写不出来的。
一本书里从来都不沾小女子心思,从来都不沾风花雪月,这本书也绝不会使她看了之后念念不忘。
“你何必为了占上风而贬低自己至此呢。”薛奇然哈哈笑了两声道:“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认同你。”
唯暖:“……”
不过,唯暖说的是大实话。薛奇然的作品没有一本是最受欢迎的,每一本受欢迎程度却绝非是低的,每一本书的涉及范围都不同,且总能令人大开眼界之余又发人深省。
唯暖不说话了,薛奇然只好坐在那儿摇着扇子,和想想还有何其他话题。
阵阵春风自窗口吹进来,原本炙热却沉默的氛围,渐渐散开。
青城的天气如同人,昨天还是寒冷若冬末春初,今日便是温暖有艳阳晴天。
或者,它只是善于隐藏罢了。
唯暖起身站于窗口,看门外人来人往,顺便吹吹凉风。
风一停,便让人莫名烦躁,风到用时方恨少。
这时,阵阵凉风自身后吹来,伴随着摇扇特有的声音。
唯暖冷着脸,移了几步,回到放着茶壶的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无功不受禄。
薛奇然收起了扇子,站在唯暖方才站的位置,凸显一派孤影落寞的模样。
悦耳的笑声自一楼传来,诗情正在与几位青城望门名媛,讨论读《山贼,明月》的心得。
薛奇然被笑声吸引,看过去,诗情一颦一笑,明媚动人。
唯暖勾起嘴角笑,悠然回到坐椅上,喝茶,斟茶。
“我确实喜欢诗情,但我从未想过利用你。”
薛奇然收起扇子,转过身看唯暖。
“我是真心希望与你交朋友,唯暖。”
声音随着春风,从窗口传进来,传入耳朵,进入心里。唯暖斟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思忖片刻,她拿了个干净的新杯子多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站起来,将要递给薛奇然。
“砰一一”茶杯摔落在地,唯暖愣在原地,看的却是一楼的入口。
是他,心跳不由得开始猛然加速。
那个人站在入口,挡住了三分之二的光,他又仿佛在发光,将所有人的目光锁住。他面无表情长腿迈步进来,自然散发出优雅与高贵。
他是李以文。
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上清水。”
李以文:喜欢上清水?这话可就容易令人产生歧义了,清水是你可以上的?话说回来,清水是谁……
唯暖:这人真低俗……
☆、她真是你不会想合作之人
客栈一楼霎时变得十分安静,所有人都看着这位,身穿华服踏步进来的英俊男人。
男人面容白皙清俊,举止优雅贵气。
客栈掌柜正自二楼一间雅间出来,看见李以文,立马快步下来,过了这么久他可是见过了不少世面,此人一看便知是位贵客。
掌柜恭恭敬敬,笑脸相迎: “欢迎公子前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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