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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暖风而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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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唯暖你太喜欢李以文了,所以才如此这般地在意他的心情,以至于过为敏感。”
  唯暖又悄悄抬头瞄了李以文一眼,幸好,幸好李以文脸上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她拿起桌上最后一个包子狠狠地砸向薛奇然,然而薛奇然稳稳地接住了包子,就差点未对她说些感谢之话。
  诗情也向薛奇然眨眼示意,缘风缘楚觉得没多大意思,于是低头默默吃东西。
  薛奇然成功被诗情吸引,并:“诗情,跟你说一件十分好笑之事情。今日早上唯暖端了一杯茶给我,结果那个茶杯‘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我还以为她还在生我的气才摔了茶杯,原来是因为她看见李以文突然出现在了倾城客栈。她当时被吓傻了,哈哈哈,你不知道她那时的样子有多奇怪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副模样的她……”
  唯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种感觉,无异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光揭底,颜面无存的她掩面离席。
  “唯暖怎么走了?”薛奇然转而问身旁的诗情:她是不是害羞了,原来她也会害羞啊。”
  诗情:“……”
  李以文看某人仓惶而逃的模样,面无波澜,几丝惊讶在眼底闪过,很快悄然而逝。
  唯有诗情,恰好捕捉到这一瞬间的变化。
  ……
  书房里,唯暖在一张大大的纸上写写画画,写人物关系大纲,挥汗如雨,而李以文坐于梨花木椅上悠闲喝茶。
  这是一幅真真切切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图。
  不过,虽然有点累人,但唯暖仿佛着魔一般依旧觉得心里甜甜的。
  唯暖抬头,不知何时李以文已经靠了过来,两人距离很近,她想起上回在客栈雅间里,小脸立马红了,心跳加快。
  李以文无视她的小心思,耐心的看她画的大纲,许久之后:
  “你那位贴身侍女怎么不在?”
  “她昨日回了右相爷府。”
  贴身侍女指的便是诗情,她昨日便已回右相爷府打理事物,以及就关于唯暖不在相府之事与右相做个交代。
  他拿起写满了大纲的纸,转身背对着她,看了片刻后道:“我这里可无其他人伺候你。”
  原来如此。
  唯暖勾起嘴角心里十分得意,李以文开始关心她了,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
  晚饭的时间到了,今日李以文一整天都待在山寨里,这个时候也在。
  唯暖吃得不亦乐乎,却不见李以文动筷子,这是两人第一次同桌吃晚饭,她淡定地放下筷子,强装淡定地问:“你不会在饭菜里下毒吧?”
  李以文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几口,唯暖觉得他嚼东西的时候也很好看。
  他每一道菜都吃了一口,以实际行动证明里面并没有毒,之后食欲便开始有了。李以文开始正常进食。
  唯暖却不吃了。
  李以文靠近她,看着她的眼睛,十分正经地问:“你为何一直看着我?”
  唯暖笑了笑:“我不是一直都看着你吗?”
  确实,她的视线从未自李以文的身上离开过。
  李以文:……
  他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对于薛奇然吧啦吧啦一堆的后果。
唯暖:绝交!
李以文(握手):十分感谢你。
诗情:……
两缘:还有吃的么……

  ☆、抱歉了我只会写风月小说

  清晨,水雾聚成水滴调皮地从叶尖滴落,再聚成更大些许的水滴从另一张叶尖脱落,层层下来,最后皆归于大地。
  “你同不同意?”
  “拒绝。”
  唯暖抱胸笔直地靠墙站着,看李以文。
  李以文躺在梨花木椅上闭目养神,不再搭理她。
  不可思议,这个人从不看风月话本吗?难道对爱情一丝憧憬也没有吗?从未有过喜欢之人吗?也是……二十二岁不思娶的男人……很显然,问题就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反正,今日天气晴朗,不适合睡觉偷懒。
  唯暖不放弃,进一步挣扎: “加点男女之间的感情戏,会使人更有看的兴趣,并印象深刻。”
  李以文安然闭着眼睛, 白皙清俊的脸上长睫毛覆在眼睑上方一点,笔挺的鼻梁下淡朱红色的薄唇紧抿。
  他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唯暖一时哑语。
  但去翻翻唯暖的杰作便知,  她的作品皆为风月话本,她也从来都只擅长风月类的话本。若是不写风月了,她不敢确定自己还依旧具有写的热情,并且保持同样的受欢迎程度。
  就如同薛奇然曾经所言,她清水是坛九国第一风月话本写手,这是名浮其实。然而出了“风月话本”的范围之外,她便什么都谈不上。
  这是实话。
  她环抱着胸看他,叹息坦然:  “李以文,我没办法写,你还是另找他人。”
  唯暖说完便转身走人,突然,身后一股力道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她回头就措不及防地几乎将撞上李以文的脸,她只好低下头顺着势落入他的怀里。
  李以文被突然而来的重力逼退毫无防备,后背靠在梨花木椅上。
  唯暖顿时觉得整个世界皆是非常安静,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花香扑鼻而来,闻起来十分清爽。她的手覆在他的胸前、肩膀,透过薄衣的温度不禁使她心跳加速,小脸开始泛红。
  两人互看对方皆是愣了,片刻后,唯暖意识到时机不适并且她很是失态,她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起来。对方到好,十分淡定地全程注视着她,犹如高高在上地看一只惊慌失措的小蚂蚁。
  李以文抿着薄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唯暖。
  唯暖感觉脸上愈来愈火辣辣地烧着,手上全是撑着他坚实的胸膛起身时遗留下的温存。
  李以文看着唯暖,她精致白皙的瓜子脸通红得像外面熟透了的山果,他挑了挑眉,心情极佳地看她道:“好,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你。”
  唯暖见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似见了鬼一般地,捂着脸狂跑出去喝水。
  这一回,究竟是谁在调戏谁了。
  方才,唯暖并非真的会走,李以文情愿与她冰释前嫌以请她写文,却拒绝了满腹才华的薛奇然,这其中看来,她对于李以文的重要性显而易见。
  “好,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你。”
  勉为其难……
  说句话实话你会吃不好睡不着?
  ……
  唯暖心里甜甜的写着故事,李以文偶尔过来为她倒茶。
  故事大概如下。
  “从前山上有一群土匪,这是一群与众不同的土匪。特别之处是,他们只抢劫贪官戾富,并将抢来的钱一半都分给山下的老百姓。”
  “他们的头儿名叫洛阳,是一位善良的人,他有个美丽妻子名叫咫桂,咫桂也如同他一样善良。”
  “山下的百姓和土匪们安逸和谐地生活着,洛阳和咫桂也过的很幸福。”
  “然而,这样的幸福并没有维持多久。”
  “有一天深夜,一位名叫张健翎的皇亲国戚暗地里操纵官府,官兵将土匪窝重重包围并将其全部杀害。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洛阳咫桂两人……”
  薛奇然看了之后点头赞叹,李以文只给了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唯暖就可轻易融会贯通编织成合理故事情。
  因此,女人着实是不可惹的,对方想象力丰富得连你都开始怀疑,这不是想像虚构而是真实。
  听到大作家薛奇然的肯定,唯暖开心地弯着嘴角朝李以文得意一笑。薛奇然顿时总结:原来,不爱笑的人是因为看不到喜欢之人。
  李以文则冷眼旁观,对于其中一些小细节他不以为然。
  比如:
  “严寒酷暑时节,咫桂边洗着两人的衣服边冒汗,洛阳便站在她的身边为她扇扇子。咫桂回头看他,两人相视笑着,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名叫幸福的感觉。”
  李以文黑着脸评论:“仆人都是白养了?”
  这诺大的一个土匪寨,洛阳和咫桂居然需要自己动手洗衣服,这是迄今以来,他听过最无聊的故事。
  “这叫情趣,你明不明白?”唯暖吃着薛奇然带来的精致小糕点,坐在李以文的梨花木椅上,悠然自得。
  “咫桂亲自为心爱之人洗衣服,你认为这是一种负担?然而恰恰相反,这对她来说是享受。”
  然后,她边挑着糕点,边无情嘲笑李以文:“这就是至今无人喜欢你的原因了。”
  她再抬头看李以文,不知何时他已经靠过来,眯着眼睛看她:“我不是有你喜欢?”
  这话说得蛮有道理,唯暖一时语塞。
  李以文见唯暖如此沉默,以为她不承认,于是他冷着脸离开了。
  薛奇然在一旁看他们俩,全程木然。
  ……
  沧州知府府上,春光融融,歌舞升平。
  大堂中央,舞娘动作优美妩媚,短而薄的衣裙,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时隐时现,令看的人不由得痴迷沉醉。
  这看的人便是张健翎一人。
  这时,一人快步走进来低声在张健翎耳边说话。
  张健翎一听,阴着脸道:“真是有趣,你跟她说她爹爹和弟弟在我这一天,我一定会“好好”的让他们活一天。”
  “是,属下这就连夜赶去通知她。”
  ……
  芙蓉帐暖度春宵。
  “啊……慢……慢点……”
  一连串舒适又压抑难耐万分的喘气声连连。
  金丝纹帘帐下躺着俩具叠加的胴体,有节奏地律动快速而激烈,惹得床板床架发出“吱吱哑哑”的声响。
  满室□□。
  金屋外看守的仆人也听得一阵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女人开始软声求饶,啜泣隐隐。
  “哼……”女人弱弱地反抗后,随之漫来的紧致感,使得张健翎舒适得发出了满足的感叹,慢慢地逐渐地,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其中,张健翎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贪婪,粗鲁。
  毫无怜香惜玉。
  这时屋外响起了打斗声,而且是以多欺负一,被团团围着殴打的男人最后放弃了还手。他鼻青脸肿,衣服被官兵拳打脚踢,烂脏不堪,只一味地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张健翎你把秀香还给我!”
  “张健翎你不得好死!”
  “张健翎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
  闹事的男人叫马虎,原本与他的妻子秀香恩恩爱爱,平安宁静地生活着。后来,张健翎看上了秀香丰润犹存的身姿、我见犹怜的小脸,便强强豪夺威逼利诱,日日派人明里暗里地不让人好过。
  秀香为保夫君马虎安宁,甘愿离他而去,悄然去了张健翎府上,并为马虎讨回一份安宁和补偿金。从此,成为了张健翎诸多妻妾之一的秀香,再未出府邸大门半步。不敢出门,并非是张健翎不允许,而是秀香觉得羞耻,愧于见人。
  一来是不愿再见到马虎,愿他能就此死心渐渐学会放下她,渐渐忘记她,以免他又不顾死活地和张健翎斗;二来她无脸愧对亲朋好友,但她更害怕死,便只能以另种躲藏方式生活在这里。
  和张健翎斗之人都没有好下场,比如马虎和秀香。
  闻声至此,这位叫秀香的女子更加卖力,忍着疼痛与泪水,只为讨好身上对她如禽兽一般的禽兽。
  她还能计较着什么,她已经不干净了。如今,两人皆是禽兽。
  夜色漫漫。
  人生那么长。
  何时才是个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唯暖:“这就是至今无人喜欢你的原因了。”
李以文:“我不是有你喜欢?”
薛奇然木然看他们俩,心里:古人云,秀恩爱死的快。

  ☆、请顾及下别人的眼睛好吗

  
  人生虽苦短,却也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唯暖最初追求李以文时,阴差阳错接二连三受挫,她虽说从未想过放弃,却亦更加未想过某一天,她会与李以文有交集。
  如今这样,唯暖就觉得甚好。越相处,越了解,她越喜欢。
  唯暖慢慢回味,这一个月余以来的接触,发现李以文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若是他喜欢什么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每每被猜中心思加上被调侃,他便会黑着脸一句话不说地离开。当然,若是他觉得你无趣、不可理喻无理取闹,也会默默走开,不会多留一刻。
  一次,唯暖将别处的花苗移栽至清风寨的院子里,她对栽花当真一窍不通。于是全凭书上简略的步骤,挖坑,种苗,浇水,一步步模糊地做着。未想到,这花苗后来竟真的生命力极顽强地活了下来。还不到一个月余,花苗长势愈来愈好,并开始陆续结了花蕾。
  某日清早,李以文在书房里看着唯暖写作,忽然闻到一股花香味,他长腿迈出书房,便望见院子里一片殷红,在这青山之上显得十分鲜活生气。
  令人心情为之愉悦。
  李以文延着路径走去,只见缘楚在另一边朝他挥着手大声喊“主子”,李以文回头看了看书房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这缘楚,自从唯暖来了之后便开始越来越随意了。就连一向十分严肃的缘风,也愈来愈放松了警惕。就此,李以文反思他是否请错了人,请了个“笑话”回来。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是时候该整治一下缘风缘楚这两人。
  正想着,缘楚兴奋地小跑过来了,缘楚越靠近自家主子越发现主子脸色不对啊。莫不是主子发现了什么?缘楚开始悻悻地低着头小迈步子来到李以文跟着,缘楚未敢主动开口说话,一直低着头现在李以文身旁。
  李以文早已没了耐心,沉声:“缘楚,方才你见了我不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
  怎么现在像是霜打茄子一一耸耷拉着脑袋焉了?
  神采飞扬……
  缘楚脸上扯着笑,摆摆手:“哪里哪里,方才高兴是因为缘风告诉我,我家父母养的几头家猪今日每头生了十二只小猪仔。”
  其实,缘楚以为主子看了那些含苞待放的花,心情会极好的。可谁知……
  俗话说得好,主子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中。
  缘楚的老家那边经常会给他写信,李以文倒是知道的,李以文勾着嘴角眯眼看他:“因此,你见到我才不开心?”
  “不不不,当然不是!”缘楚无意识后退两步,“在主子面前自然是要规规矩矩地,属下怎敢当着主子的面神采飞扬呢。”
  唯暖正好自书房出来,李以文冷着脸沉声对缘楚道:“你还知道规矩?我以为,自从唯暖来了这清风寨,你都不知规矩二字如何写了。”
  唯暖使用轻功,踩着竹栏一跃过来,轻落在李以文面前。
  “李以文你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为难缘楚做什么?我能使你的属下心情放松,是因为我跟他们相处与你跟他们相处的方式不同,所以,”
  唯暖看了眼缘楚,继续道:“缘楚他们对你这个主子自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忠心,只不过相比之下,他们觉得我更好而已。”
  她说完便缓缓朝李以文靠过来,她的鼻子几乎要碰到李以文的脸。
  唯有缘楚羞得立即低下头,一言不合就开吻,请顾及一下别人的眼睛好吗?!!
  李以文淡然看着唯暖,纹丝不动。唯暖突然有点心虚,这个人竟然不躲,难道……难道她真的可以亲上去?
  当然,前提是她也敢啊!然而,她真的不敢。
  唯暖脸上挂着笑,看了李以文一眼,回了书房。
  原来这两人没亲上,唯暖小姐好霸气!缘楚心里愈加佩服唯暖,他陪伴主子十几年,从未见主子身边出现过这般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在敢对主子所做所言如此大胆。
  缘楚突然想起之前唯暖对他说的话,“主子,你看那些花是不是太显眼了,唯小姐说您可能不会喜欢这种太漂亮的东西,所以方才属下过来其实是想问您,是否要将这些花扔掉?”
  李以文:……
  寨子里多不容易有些鲜艳的赏心悦目的东西,自从有了这些花后,光秃秃的院子里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多了几分生气,几分无声的热闹,几分轻松,寨子住起来比之前舒适了万分。
  李以文看了缘楚一眼,冷笑,转身走了。
  缘风见主子走了,被气走的,他上前无言以对地白了缘楚一眼。缘楚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好像又做错了什么?”
  不是好像,而是肯定。
  显然,唯暖这是在转着弯地骂李以文有眼无珠,关键这话还是从他的得力下属缘楚嘴里说出了的,而缘楚还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
  李以文被气的无话可说。
  一气这个女人越来越无聊得不可理喻,二气自己怎么就养了这般蠢的手下。
  ……
  唯暖望着眼前的青山绿水,想着与李以文在一起的点滴,感觉似乎整坐山都十分亲切。
  唯暖站在山顶之上,往下俯瞰。一眼望去皆是青山、树与石,山环着山,山上有树,树旁是石。她心情好极了,大声向着山间喊:“我好开心一一”
  这个山顶,便是当初唯暖遇见李以文的地方,第一次他只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第二次他救了她。
  今日这儿的风有点大,待久了唯暖觉得有些凉意,她转身原路返回,一路上心情还沉浸在愉悦之中,结果没注意看路,撞了一个人满怀。
  日日见面依旧朝思暮想之人,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唯暖连忙自他怀里出来,捂着鼻子抬头怒瞪李以文:“你怎么不躲开?”
  怪不得,当初在倾城客栈占他便宜那般轻而易举。
  李以文居高临下,目光沉沉,两人莫名沉默片刻。他突然叹息,表示也无奈,走路不看路她还有理了?
  “抱歉,我也以为你会躲。”
  唯暖突然抿着嘴笑看,明亮的眸子里填满笑意。
  “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她立刻止住了笑,睁眼说瞎话。
  李以文便打算不再搭理她,转身走了。唯暖在后面开始狂笑不止。
  后来。
  唯靳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俩神经病……”
  画意:“你才神经病吧,人家这叫情趣!”
  唯靳:……
  ……
  两个月余已过,很快,唯暖的任务完成了一半。
  “土匪头儿洛阳咫桂的付出了善良,反而招致官府以正义之名追杀,身分使人心被迷雾遮住了眼睛。”
  “而张健翎是故事的最大恶首,他的不良记录足矣使他诛连九族,但是因为身后权势巨大,底层人民对他的控诉无法反应至圣上心里。”
  “可怜一向自诩为明君圣君,却一直被人蒙在鼓里。”
  想起昨日在青城山顶上的事。
  唯暖放下墨笔开始神游,不知过了多久,李以文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将她注意力拉回来。
  他面无表情,冷眼看她:“是谁说,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
  唯暖:“你下回用脸在我的眼前晃一晃,我立马就醒。”
  “……”
  “我上回说的是我一直都看着你。”
  李以文认为没必要再跟这种女无赖继续交流,顺手磨起了墨,不再说话。唯暖便坐着静静地看他磨墨。
  他注意到她的手,玉手纤细修长白皙,很好看。
  “下回再不专心,扣你工钱。”
  唯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
  “是吗?”
  李以文一本正经地点头。
  “那不好意思了,我并不在意钱。”
  “那你在意什么?”
  “你。”
  唯暖强自镇定,面不改色。相处了这么久,她已发现李以文有一个很大的特点,虽然冷漠、孤傲、面少笑颜,但每每被她正正经经的调戏一番之后,皆会……
  李以文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言未语地走了。
  会落荒而逃。
  

  ☆、他对于她来说再次是陌生

  
  外面烈日阳光,屋内无聊乏味。
  唯暖写书写得累了,悄悄放下笔,趴着桌子正准备打一小会儿瞌睡。李以文似是脑后长了双眼睛似的,原本看书看得十分专注的模样,突然回头看她。      
  他白皙姣好的面容,眉清目秀,精致立挺的鼻梁下,薄唇正欲轻启。      
  唯暖立即脸红得坐直起来,低头理了理白色得衣服领子,卷起衣袖,正经威坐拿起笔,正要继续写。      
  对方突然自梨花木椅上起身,迈步过来。
  她不就是偷个懒了。。。。。。
  唯暖顿时更紧张了起来,只见李以文给她换了杯新茶,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心头一落。     
  唯暖只面上点头,内心雀跃万分,终于可以休息了。方才,她真以为李以文过来是要斥责她偷懒的,但现在转眼一想,李以文绝不是会这般做的人。      
  他虽然冷漠,但性子里从来不是个容易暴怒会斥骂别人之人。     
  这般一想,唯暖抿着嘴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竟觉得这茶的味道也是甜滋滋的。 
  再抬头,只见李以文撑着书桌,低头靠近她,目光明亮灼灼,神色疑惑,他道:“你在想什么?”     
  唯暖眨了眨眼眸光流转,避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若是再调戏他,他定是又转身就走了,她一字一字边想边道:“我在想,这茶还蛮好喝的。”    
  李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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