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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千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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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韧质的头发,长短都恰到好处……
好熟悉的感觉……他的一声轻咳,把她的思绪带回,理理发继续向前走。
他也进了汇丰银行,接待的还是刚才那位美女客服。
“请帮我查下这个人有没有来挂失?”陈振炎说着,摘下了墨镜。
多年警察生涯使他养成了小心翼翼的个性,习惯性环顾了下四周,橱窗外面,一个短发碎绒的女孩,背对着远去。
莫名的熟悉感……
“哦,哦,好的。”那客服看了他一眼便很慌乱了。
还是一脸的冷漠却更显俊朗出众。
几分钟后,客服说:“对不起,先生,这位小姐从来都没来挂过失。”
“在其他地方呢,地址是杭州的,那边也没有吗?”
“没有的,先生,如果有的话一定能查到,联网的。”
“那你能让我看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吗?”
客服又望了他一眼,红着脸说:“很遗憾,先生,我们做不到的,况且地址不在香港。”
“是嘛?陈振炎显得很失望,叹了口气又问,“那我能把这位小姐的信息传回杭州,再请他们查吗?”
“对不起,先生,除非政府机关的合法调查,譬如这位小姐遇了险,或者有什么经济问题等等,其他的,我们都无能为力。但是,你大可不必太担心,你的朋友也一定会知道自己遗失了存折,一般只要能记得卡号跟密码的话都可以成功挂失的,除非……”
她本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神一样迷人的男子,却意外想起刚刚来挂失的那个奇怪女孩,笑着说,“除非,她也像刚才那位小姐一样糊涂到不但不知道密码连卡号也忘记了。”
“应该也很糊涂吧。”他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看着这张存折的署名,这个名字很特别,直叫人看一眼便很难忘记——‘施旎’。
原来又是一个杭州人。
一想到杭州女孩,记忆深处总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晃动,他对杭州女孩无好感,可那个必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如果动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她,可是……
总感觉心里积压着什么,救了他一命没错,害他失去自由也没错吧。
醒来时,听爷爷说了其中经过后,他就无语了。
这个女孩急切想救人这点,他很感激,可是她居然敢冒充是他老婆……好吧冒充一下也就算了,还利诱司机,难道除此下策就没有其它办法了?
利诱完了就想一走了之,那司机一激动就去追,她还跑得飞快,却偏偏把一包东西落了下来,里面就是这张面额一百万港币的存折跟一只黑呼呼的小包,那司机原本想心安理得的占为已有,可惜不知道密码,等同废纸,就原封不动的呈给爷爷。
这才有了接下来,给那个司机的五百万港币的报酬。
这才成了他的绊脚石,五百万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氏集团大少爷——江振辉出的,爷爷是故意要这样做的,知道他的个性,断不会白白欠人恩情……
想到五百万港币,他苦笑了。
钱对他来说,从来就不是个事,所以这些年里他从来没想要去储蓄,真是失算了想到这里,他嘴角抽搐了,江振辉,记忆里最不想提及的人……还是有受制于他的一天。
恨恨得切了切齿,一年的自由,找到人之后,他是该谢谢她,还是该要她赔偿?
刚刚回到车里,他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母亲……
第二十章 多面男神
当施旎失望的回到仁心孤儿院,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钱的事,我们已经跟院长说了,她答应帮忙。”严怡喜笑颜开地说,“她会让她儿子送来呢。”
“真的吗,院长真的太好了,现在就送来吗?”施旎乐坏了,本来还打算今晚打电话给楚文。
“不是,院长刚刚又打来说傍晚才能送到。我们以为你去医院了,到时振炎会直接送到那去。”张若晨说。
“能现在送来就好了,要知道,我已经好久都没看到振炎了,你不知道吧,他有多帅。”严怡说得神情,法脱就像一个超级追星族,在说她崇拜的偶像一样。
“我可没见过,很帅吗?”施旎笑着眨眨眼。
只知道陈院长与她儿子间的关系不怎么样,她来这快二个月了,也没见过他一次,还不如那个阿辉来得多。
对这个人也只是好奇外加一点不理解,有什么样的问题会跟自己的母亲过不去的?这样子的人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点?
“帅,不过是那种冷若冰霜的帅,帅气中带着一股严酷,和阿辉那样的阳光暖男完全不同,阿辉太爱笑了。”严怡继续神往。
“难道振炎就爱哭?”张若晨打断了她的神往,“别看他总是一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小时候最忧郁了,长大了却一脸寒冰,这孩子太悲观了。”
那话里,似乎在说一个比她小的男生。
“是嘛?”施旎越听越迷糊,真怀疑她俩是不是在说同一个人。
“什么孩子,他是十分的man,近乎于男神,俊朗而矫健,他的空手道、咏春,简直出神入化……”严怡叹了口气,“只可惜反应好像有点迟钝,这么大了也没看拍过拖,啊,他还是处男吧,天呐!”
瞧她一副自我陶醉的、很是错愕的样子,其他两人都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真不懂她,平常优雅大方,一提到帅哥马上就原形毕露,成了个十足花痴。
她接着犯:“不对呀,振炎他不会是吧,要么就是断背?”
“不会吧?”多恶心呀,施旎开始讨厌这个陈振炎了。
“什么跟什么!听她胡扯,一般她倾心,而人家却不正眼看她的,她就说是吧,要么就是断背,吃不到葡萄就是说葡萄是酸的。”张若晨不以为然的跟施旎说。
“振炎要是不做警察了多好,这次真是把我们吓坏了,我当时以为他会死呢!想想都心有余悸。”
“他也是警察啊。”这是施旎唯一对他还有一丝好感地方。
“……”
不过总的来说,钱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不然真到了要找楚文的地步,就太没有出息了,离家也有五个多月,施旎都没有勇气打电话给父亲过,而父亲这次也像是真的生气了,再没过问过她。
一心记挂着晓丛,施施没敢在孤儿院多呆,到医院时,钱已经送到,只是人也被桑妮赶走。
“啊,为什么呀,桑姐,他是我们院的儿子,是好意呢,你怎么可以赶人家呀?”她急了。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五年了,他以前是飞虎队的,我最爱的人就是被他们捉进去的。”
“哦。”施旎的额头瞬间起三条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呀。
“死条子,仗势欺人,都不是好东西!”
“死条子?又是什么。”施旎一头雾水,真不明白,这个陈振炎倒底是什么人了。
“死警察,这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桑妮又抽起烟。
“我没见过他,他人很差劲吗?”不会真是个变啊态吧……
“变啊态的。”桑妮答得非常干脆。
施旎只待了一会又出去了,晓丛还有一些东西放在叶太太家里。坐车路上,意外地看到叶太太在凌智楠所属地产公司外来回踱步。
“叶姨……”招呼她上车后,施旎好奇地问,“叶姨,你在那干,你想买房子?”
“找个人。”回答得心不在焉。
“找人?你有朋友在这上班?”
“不……,对、对,她也是个清洁工,就住我们楼下的。”叶太太慌乱的样子,更添了许多奇怪。
其实,叶太太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团迷:一个看似朴实善良的女人,每日起早摸黑,生活得如此艰辛,她不累吗?生存的唯一希望,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个智障,她不怨吗?而她的丈夫呢?
“叶姨,你一直一个人吗?”施旎不认为她会跟陈亦云命运相似,她们太不同了。
“哦——”她愣住了,“小旎,你是指——”
“您的丈夫呢?你就一个人呀?”
“离婚了。”平静中夹杂着几许无奈。
“是因为了阿有吗?”施旎一阵动容,一个男人因为无法接受一个残疾的儿子,就懦弱无情到遗弃她们,这也不是没可能。
“是吧。”叹气着,说得不经意。
“你生下阿有就离婚了?”
“是吧。”
“你不怨吗?”
叶太太笑了,她说:“怨什么?怨命吗?有什么用。”
仔细看她的脸,岁月留下许多痕迹,却带不走她沉静温婉的气质。她过去一定很美。不明白有这样的妻子,她的丈夫怎么狠心,又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晓丛她还好吧?”叶太太问。
“还好,已经可以下床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施旎心下想,你不是就在医院工作吗,问得像要叉开话题。
犹豫了半天,叶太太又问:“你那天去找那个凌什么的,找到了吗?”
见施旎点点头,她又问“他……他怎么说?”
“还会怎样,就一副伪君子嘴脸。”
叶太太的神色悄然黯沉。
“听说,他父亲曾经是个司机。”
这话差点让正举步上楼的叶太太摔下来,三步拼一步的奔到施旎面前,失色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他告诉你的?”
施旎没查觉到她的异样,嘟了下嘴咕哝着,“他?除非他跟阿有一样。”
“是呀,他哪有阿有老实。”她神色恍惚。
施旎以为自己的话刺譤了她,忙道歉说:“对不起,叶姨,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阿有比他可爱多了。”
叶太太轻轻叹了口气。
到了房间拿东西时,阿有开心得帮着。
他一边忙,一边说:“晓丛姐姐长得像姐姐,我喜欢她,我要帮她拿东西。”
第二十一章 星空之泪
“阿有还有姐姐?”施旎吃惊了。
他忙不迭的点头说:“阿有有姐姐,还有哥哥,可是,旎旎,你不要告诉妈妈是我说的喔!”
她石化了,问:“为什么?难道他们全死了?”
他摇摇头,笨着舌头说:“走了,被爸爸抢走了”。说完还拿出一张相片——全家福。
“这个是我耶!”他指着一个美丽女子怀中的婴孩说。
这是一张一家五口的相片,一个*岁的男孩子,叼钻的笑着。他右边是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而后面的男子让施旎震惊了——他居然和那个人渣凌智楠非常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照片上的日期在二十年前。
她张大嘴巴,半天才问出声:“他是谁!”
“他是阿有的爸爸。”这时叶太太走了进来像是不经意的说。
“他,他和那个凌智楠好像!”
“怎么会?不过这世上人这么多,相貌有点像也不是不可能。”
那种明明很紧张却要故作镇定的神色,叫施旎很不理解,眼前的叶姨让人陌生。更让人生疑的则是照片上那个八、九岁的男孩子,二十年了,会不会也跟他的父亲相貌酷似呢?
日子已从夏日走到初冬,貌似香港永远没有冬天。
心里却寒寒地始终温暖不起来。
晓丛出院了,经过这次的周遭,她变得沉默了,笑容勉强,是未愈的伤口吧?
天快黑的时候,她突然想去太平山顶。
这里的夜晚,明月与星辰成了点缀城市的华灯。向夜空仰望时,她问:“月光的温柔像爱情吗?”
“可能吧,只不过月有阴晴圆缺,爱情总有悲欢离合吧?一时的绚烂之后,可能紧蹱而来的就是乌云摭月。”施旎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头,说“忘了吧,从新开始。”
“都是骗人的吧,什么阴晴圆缺,其实月球本身一点光都没,所以爱也一样什么都是骗人的。”晓丛的意念里只剩心灰。
施旎更惆怅了,摇摇头说:“在来这之后,真是把以前所有的记忆都忘在家了吗?不管你在那些纨袴子弟身上有没有找到爱情,相信致少有一个人不会骗你的。”
“子健永远不会懂得我需要什么,我也曾经希望他把我留下,叫我不要走,可是没有。他连一个留字都没有。”泪水在眼眶打转。
“晓丛,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和他在一起这些年,我真不知道我们之间倒底算什么?是爱情,还是友情?一切平平淡淡的,平淡到致今他似乎都没有好好吻过我,也从来不说爱我。……”
“晓丛……”
“旎,你让我说完吧,”泪水划过脸庞,晓丛说,“每次我问,他就笑,我哭了,他只是帮我擦泪,我要他吻我,他就只用嘴唇碰了碰我的额头。我把头靠他怀里,他就抱我,我不靠他只会拉我的手。他唯唯诺诺,亦步亦趋,这样的他让我很不安,很不安,所以,我就想找一种方式来唤醒他,我真的不曾想过要背叛他的……”
“可你还是背叛了。”施旎眼底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烁,她说,“一个人在哭泣时,会为你拭泪,在你伤心时,拉你手的人,你觉得不够、不能算爱,那么怎样才算?……”
她又摇摇头,是要像她那样,在阳光下站着的两个女孩中,从不正视的那个?在伤心的时候人,他只会用忧郁的目光望向另一方,用这种方式来陪着发怔的那个?是在流泪的时候,他的手只是停在半空里颤抖的那个?
施旎无力纠正她,也不想她的思绪来打扰自己。
半睡半醒的坐在地上,很久很久——
想到,小时候,几个快乐的孩子;想到,中学时代,几个朝气勃勃的少男少女。
那时候,子健跟楚文高出她们三届。后来学霸的楚文,一路跳级,早早过了高中。
子健高二时,已经是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像保护妹妹一样护着初二的她俩,她们高一的时候,他在北京的公安大学。一年后,楚文以北大才子的身份出国深造。
三年后,施旎选择上海的一所高职,晓丛则也去了北京上大专。在他的最后一个学年里,他俩走得那么近。
隐隐地,一种猜想在施旎心底萌芽。
她开始不愿给他们回信,不愿听他们的近况,他们的欢笑,她充耳不闻。
她变得越发孤僻,当她有一天,因为发觉一件一直被隐藏的秘密,离家出走。逃去北京想从他们那里得到安慰时。
却亲眼目睹了,另一个叫她倍感凄凉的秘密——他们在恋爱。
曾经,顶着雪花来看她的子健地,在北京的冬日里,冒着纷飞的雪花,去追赶堵气而走的晓丛。他们彼此相拥,把冻僵了的她,遗忘在宿舍的窗外。
于是,她狂奔下楼,泪水结成冰花洒在一路前来的旅途上。
这年的寒假,他们回来时,她的轻笑也像寒冬的的雪,苍白而冷漠;她沉默时,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波。忧伤时,她不看任何人,也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她变了,变得像一个自闭症患者一样,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从此,他的手再无法亲昵的拍她的头、抚摸她的头发、捧着她的脸傻笑。刚开始,他还会不经意的伸手,然后就突然尴尬的停在半空。而晓丛并没有太多异样,她俩还是好朋友。
他们谈婚论嫁了,她在一旁轻笑;晓丛旁若无人的靠在他身上,他却躲躲闪闪了,他用余光望去,那个剪了短发、眼眸灵动的女孩,她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淡淡地若有似无的轻笑。
起风了,施旎回头看去,晓丛好像是睡着了。面容上的表情说明她睡得并不沉,月光的几笔飘影惊了她。
夜已深,该回去了。她们好不容易拦得一辆计程车,司机却只摇低窗口,用懒散的声音说:“凌晨一点了,小姐上哪?酒吧还是夜店?”
“到清水湾的仁心孤儿院。”施旎说。
“什么?大小姐,你没问题吧?深更半夜上这么偏僻的地方,很危险的!”这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那张浑圆的脸抖动着,说着一口广东话。
“可我们非去不可,求求你了,大伯,不如这样人,我们付双倍的钱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 夕阳如画
看着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孩站在风里,司机还是开了门,他说:“算了算了,看在我儿子是警察的份上做做好事,就送你们去吧。”
两个面善的女孩,瑟缩的模样,看了也叫人心疼。
施旎兴奋得拉住晓丛上车,乐颠的说:“谢谢大伯,祝您儿子早日高升!”
这话正中下怀,大伯可乐了,笑说:“已经升了,明天起便衣督察了~”
“我说嘛,好人好报呀”施旎继续拍马。
“小姑娘,听口音,你们不像香港人,是内地来的?”大伯一听更乐了,打开话匣,“在香港生活可不容易呀,虽说香港遍地黄金,可这黄金也只有本事的人才捡得到,像我开了一辈子计程车,到老都还是个司机佬。可想当年,我的一个同行,以前穷得连车都修不起,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大名人、大富豪……叫什么,凌什么成的,他倒捞了便宜了,唉!世事难料。”
施旎在车前镜里望他,镜中的圆脸,时而颦起、时而舒展,颇有意思,又听他自我陶醉地说:“好在我有个不错的儿子。”
“对呀,对呀。”施旎只得附和着连连点头。
“再说我一同行吧,他是广西人,本来穷得连烟都舍不得抽,”司机大伯继续侃侃而谈,“就几个月前吧,送一个受了伤的人去医院,本来嘛对我们来说小事一桩,他可倒好,得了五百万!”
“这么多?”施旎继续和,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这大叔好话痨。
“可不是,一下子百万富翁了。说来也巧,他救的那个还是我儿子的师兄,二十岁入飞虎队,现在高级警司还国际刑警……”
“这样啊?”施旎笑了,心下想,做警察能这么有钱?对不对呀——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事还会跟自己有关。更确切点,她就是这五百万报酬的始作俑者。
世界之大总有太多的巧合与相遇。
“就是呀。”老马见晓丛一直没有声音,愁容不展的,又问“那姑娘,怎么啦,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谢谢,我没事。”晓丛终于开了口,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一路上,施旎跟司机大伯倒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
热心的老马送她们到路口还不放心,直接把她俩送进大门,临走还不忘叮嘱说:“有事找我,我是老马,我儿子小马,马中骏……”
两个女孩虽然都累了,心头却是满满的,老马是她们大半年来遇到的最古道热肠的人。
陈院长也是古道热肠,她很宽厚的留下了晓丛,并安排她给孩子们上diy,她从小喜欢剪纸、编织之类的手功活,也算是落到实处了。温柔的性情与谁都能和睦,孩子们对这位的美丽老师充满好感,天真的眼神和稚嫩和呼唤,给了她从新面对生活的勇气。
施旎却苦恼了,面对的还是那张没有了灵魂的画作。
人的情绪不可能永远一致,画也有不同的时境。
一个会欣赏画的人,有时他欣赏的也不过是一个有情绪的灵魂而已。画者往往会在画里,无意识的安置一个自己。
“算了,”施旎气馁了,“我还没有做画家的资格,何必为它劳神较劲呢。”
把它取下画板正要丢入湖中,有一只手伸过来,牢牢的抓住了它,那是一只非常光洁的手,每一根手指都修长优雅。
回头一看,是阿辉,还是一身休闲的淡色,眉目浓而泛柔。
“这是你的自画像?”他一边看着画,一边悠然地笑。
“看来,你不仅千度近视,智商也比较惊人。”施旎鼓起腮帮,语气很辣。
心想,你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笑得那么妩媚,真的好吗?
没有生气,他笑容不改,偏头时而看她时而看画,像在对照般。
“你看够了,该丢了吧!”施旎想抢回来,却扑了个空。
他个子很高,躲得倒轻松,“丢了,你不觉得可惜?”
“当然!”本来不开心的施旎,有些不耐烦了,她叫道,“你倒底想干嘛?”
“可这多像你,现在的你——”他的眼底深邃而柔和。
“先生,你我很熟吗?”施旎被看得快冒烟了。
“你说呢耐心点,ok?小姐,你自己看——雾气、浮云后面躲躲闪闪的一笔,不正是你嘛,你是迷了路的孩子,不知道往哪走了。”他笑得越发绚烂。
施旎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个只见过二三次的男子,他的话像根针直扎心房,她抢回画,仔细看——
“阳光,终究是阳光,即使是夕阳,它的光芒依然存在,何必用这些去把它掩饰起来?你,不觉得压抑吗?”
是的,画中的夕阳被雾气、浮云遮掩得失去了生机,画也死了。
“夕阳忘了回家的路了,”他笑时,手里的笔在舞动着,画中夕阳上方抹上上了一线桔红,在中心量围枯黄,然后收笔说,“夕阳活过来了,你的魂找到家了吗?”
“你,才丢了魂了呢!”她为自己学了十几年的国画,还不如他的轻松几笔而气恼。
“真是无可理喻……”他收敛了笑容,说“不承认?嗯?”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画家,画得再失败也不会饿死。”她极不痛快的收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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