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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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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这些,他对别的事更感兴趣。
“我说堂哥,你这生意越做越大,真不打算投资个影视圈?这方面我人脉多,保准你稳赚不亏。”
这卖假药的口吻让池静看了他一眼。
舒律不为所动:“没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舒航往左边一瞧,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耽误你们事儿了是吧?这美女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池静拿起合同,没理他;舒律明显懒得再应付,下颚一抬。
这么不受待见!
舒航讪笑两声,顶开椅子走了。
室内又恢复安静。直到池静把合同看完。
“有问题?”舒律看她。
她双腿交叠,靠向椅背。就这么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
池静原本想问让她进舒氏除了因为当年答应过文幕山,还有没有其他原因?是不是他所希望的?
然而转念一想,酒会那天他不是已经给了答案。
没必要再多此一问。
池静笑着摇了摇头。“没问题。”
她拿起笔痛快地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下笔的力道险些将纸张划破。
“我需要zing品牌所有的香水发布企划案,越详细越好。”
舒律看着右下角简洁隽秀的两个字,应到:“我会让洪特助把资料拷到你的电脑里。以后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直接联系他。”
池静离开后,室内陷入寂静。
开门声再一次响起,是去而复返的洪特助。
“已经把池小姐带到工作室了。那么大的地方就她一个人……要不要给她选个助理?”
舒律沉吟:“你帮她安排一个。”
——
工作一周,池静将舒氏集团的发展史摸了个透。
舒氏能做到今天的地步除了舒若舟和梅芳华夫妇的手艺,他们一个个致命的抉择也是成就舒氏的原因。
更让池静意外的是,他们夫妇二人跟文幕山在国外早就认识。池静琢磨了半天,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幕。
她放开鼠标,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看到时间后利落起身。
来这几天,除了工作室池静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食堂了。
一个公司的待遇如何,除了薪水,食堂就是最直观的体现。舒氏在这方面真是一点都不吝啬。
天天变着花样,八大菜系应有尽有。
池静打完饭,第一件事就是拍照发到朋友圈。看着极有食欲的照片,她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丧心病狂。
果然没过多久,评论下面全都是要拉黑她的留言。
——什么鬼?一天三顿不落的发!欺负我们吃不到是不是?
——不想再看见你,已拉黑!
——请不要荼毒我的屏幕,已拉黑!
——没什么可说的,江湖不见!
只有一个人问她:好吃吗?
池静笑着回了一句:非常好吃!
而对于忽然多出来的这么一个美女,一些员工也开始私下谈论。
她出现得突兀,每次都是一个人。从来也没见过有人跟她打招呼。
这人到底是谁啊?
洗手间里,池静正解决完开始穿裤子,听见了外面两个女人的对话。
“听说那女的就是把陈总监顶下去陪舒总去酒会的人。”
“你说那个新来的?真的假的?”
之前那女人说:“陈总监的礼服是我退回去的,你说真的假的!”
“她什么背景啊?难怪每次见她都一副拽上天的样子。”
“谁知道啊!”那人不屑地说,“只知道是个空降兵。”
话刚落,两个女人听见隔间里有声响。扭头一看,顿时一脸尴尬。
池静淡淡扫了她们一眼。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
那两个女人则若无其事地分别进了隔间。
池静是真不知道舒律有什么打算。
上班第二天起她就像是被扔到了孤岛上。没有工作也没有任何通知,完全就是流放的感觉。她赌着一口气不去问,一直等了一个星期。
这熟悉的烦躁感就像一个正在充气的气球,越来越鼓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达到极限。
池静心里有气,以至于下班时已经走出大堂她才发现门钥匙留在上面没带下来。
她只好上楼去拿。意外的在等电梯时遇见了刚下来的舒律和洪特助。
她瞥了他们一眼,扭过头,继续等。一时间觉得那边电梯上“专用”两个字好刺眼。
“池小姐,不是下班了吗?你怎么还要上去?”
洪特助一如既往热络地跟她打招呼。
这时电梯也来了,池静走进去,回了他一个假笑:“降落伞忘在上面了,我回去拿。”
电梯合拢。洪特助一头雾水。
“降落伞是……什么意思?”
舒律看着钢化门,一脸的若有所思。
第八章
这天上午,洪特助正捧着手机不亦乐乎。丝毫没注意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在他的桌前站了许久。
直到传来轻敲桌面的声音。
洪特助抬起头,看见舒律正盯着手机屏幕瞧,差点膝盖一软直接扑到地上去。那上面的对话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有一种洪叫中国洪:既然你执意要斗图爸爸就奉陪到底(金馆长脸)。jpg带枪出巡:我很喜欢你这种宁死也要装x的精神(歌神不屑脸)。jpg有一种洪叫中国洪:你凶宝宝(馆长委屈脸)。jpg带枪出巡:你含翔喷人(歌神扇脸图)。jpg……
绕是舒律再淡定,这种弱智而幼稚的举动也让他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洪佟桐,你很闲?”
洪特助抖抖嗖嗖地放下手机,连忙将锅甩给另一位:“池……池小姐说她看资料看累了,所以找我聊聊天,缓解一下。”
舒律眉一挑:“你说谁?”
“池小姐啊!带枪出巡就是她。”
洪佟桐说完这句话,肉眼清晰地看见他老板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的小心脏一突突。
“看来无所事事的不止你一个。”舒律冷眼看他,“通知下去,半小时后开会。”
十五楼会议室。
房间内人不多,会议桌旁坐着几个部门的负责人。舒律位于主位,在第三次瞥向门口的时候池静才姗姗来迟。
她是最后一个到的。由于不熟所以找错了地方。
待她坐定后,舒律环顾一圈,缓缓开口。
“这位是新来的创意部总监,池静。”
这里面有宣传部的人,有策划部的人还有公关部的人。他们早就知道有池静这么一号人物,只是今天才算正式见面。
几人点点头表示了解,但没人主动跟池静打招呼。
池静也不在意,态度同样不冷不热。
“再过几天就是五一,趁着三天小长假公司计划举办一个活动。”
洪特助一一将文件发下去示意他们看。
“沙龙派对?”
“没错。”
陈格菲几乎是立刻表示反对:“zing品牌自创建以来就没有举办过这种活动。我认为我们的level不需要做这种事情。”
策划部的人也表示:“确实。舒总,这种活动实际意义不大。”
宣传部总监将资料看完,没发表任何评论。
“池总监认为如何?”舒律抬眸看她。
池静坐在长桌最末尾,与另外几人隔开几个座位。看起来形单影只。
被点名,她又翻了翻资料,边看手指边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实际上她十分想说“一切听从领导安排”。却无意间瞥到舒律那敛着锋芒的双眸。
池静笑了笑。明眸皓齿。
“沙龙活动在国外很常见。我不清楚陈总监说的level是什么级别,但我想她可能误会了这种活动的宗旨。”
池静不疾不徐,有条有理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活动不是去‘卖香水’,这种事情专柜已经在做了,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陈格菲脸色一沉。
池静又说:“聚集一些人过来学习辨香调香等浅显的知识,又可以diy属于自己的香氛这有什么不好的?”
“即使学了,他们也极少有人分辨得出前调、中调、后调是什么。根本没有实际意义。”策划部总监插话进来。
陈格菲正想附和,却注意到舒律嘴角有细微的弧度。她心中一动,扬了扬唇没做任何动作。
池静并不认同:“我无意冒犯。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的意思是:一个普通人如果分辨不出一道菜里所有的用料,所以学炒菜对他来说就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池小姐未免强词夺理了。”陈格菲笑道。
一直没出声的宣传部总监这时候开口了:“我认为池总监说的有理。我们zing品牌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高贵冷艳的形象,这个活动应该可以拉近与外界的关系。同时也可以宣传我们公司的发展史,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觉得随便选人门槛太低,直接从vip客户里抽取就好。”洪特助友情up了一下。
到这,几人虽然神色各异,也没再多说什么。安静下来等待舒律定夺。
“文件最后一页是近年来香水销售金额比例与zing品牌其他产品销售金额比例的对比。”
舒律双臂搭在桌边,锐利的眼眸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反应。
“纵观去年一整年,除去欧美市场和中东地区,香水在本国内市场份额又有多少?各位有没有想过起到决定性因素的是什么?”
这些话一出,室内骤然寂静下来。几人低下头研究数据,气氛紧绷得近乎压抑。
池静看着报表中人口基数和销售所占全球份额的悬殊对比,渐渐明白了舒律的意思。
国内大把人或许舍得花上大几千去买护肤品和一件衣服,但是香水对他来说却可能被认为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因为中国人习惯用香水的人比例实在不多,也就更谈不上“了解”了。
沙龙活动虽然没有太过深刻的意义,但它可以让更多人了解香氛;喜欢一件事或一个人,必然是先从了解开始。
池静抬头,视线跟舒律对上;他眼底很静,却透着强势。
她不闪不躲:“我想舒总说的决定性因素应该指的是国人对香氛的习惯和了解。”
池静的回答将全部人的视线引到了她身上。
舒律看着她,眼眸深沉。再开口时语气不容拒绝:“下周三前,我要看到完整的计划书。”
——
散会后,洪特助跟在舒律身边回到办公室。
“午餐我帮您定好了,楼下御香阁。魏老会在十二点半左右到。”顿了顿,“会中舒先生反复打来几次电话,您看……”
洪佟桐口中“舒先生”指的是舒予正。只有叫他才会用如此陌生的口吻。
舒予正是个大学教授,对生意一窍不通。当年为表决心放弃继承权时可谓是痛快利落。
可是近期举止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舒律语气颇凉:“随他去。”
从总经办出来后洪佟桐去了食堂。
在三五成群的人中,他一眼就发现了独自坐在小圆桌边的池静;她身着一套黑色小西服,长发散在后背。一身打扮干练又不失婉约。
洪佟桐拿着餐盘朝她走过去。
“介意一起吗?池小姐。”
池静顺着声音望过去,对他的出现有点意外。好看的嘴角一勾:“欢迎图友。”
洪佟桐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虽然以前他们也一起吃过饭,像这种单独两个人还是头一次。
“上次说帮我招助理,进展如何?”
提起这个洪佟桐叹了口气:“你的要求是要懂一些调香技术,真不好找啊!公司里懂这个的不多,也没个闲人,我只好外招。再等几天吧。”
说到这,他表情忽然严肃了几分:“公司里好多人都不是善茬,有些人你就得直接怼回去。就算是舒总,有时候也不好明面上帮你。”
池静笑了笑,没接话。
她就没指望过舒律会对她“特殊照顾”。
刚才会上他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即使这件事他已经做了决定,而且这个决定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但是在过程中他也要让她自己厮杀出来。
想要?那就让他看到态度。
他就是这样的人,对她的试探直来直往。就算这次她不接招他也一定有别的办法让她变成靶子。
舒律的公私分明,似乎从来不分对谁。这些,池静在三年前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用餐结束。
分开前,洪佟桐对池静解释:“你上班第二天我就陪舒总出差了。并不是有意给你下马威。”
池静“哦”了一声。时间隔了太久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波动。
翌日,是池静的休息日。
她睡了个懒觉,跟何芮约好下午去做spa。
起床后她冲了一杯牛奶吃掉一盘水果沙拉。然后电话突然响了。
“小静……姐姐。”舒冬在那端缓缓叫她。
听见他的声音池静就笑了出来:“冬冬,想我了?”
“是的。”舒冬也“呵呵”笑,“你今天……可以过来看我吗?”
池静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答应他:“行啊。我现在出门,那我们一会儿见?”
舒冬特别高兴地说了句:“一……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池静随意打扮打扮便出了门。
去疗养院之前她先去了一趟书店。就着舒冬的口味给他挑了几本书。到疗养院时已经临近中午。
池静做访问登记的时候护士多看了她两眼。她没多想,径自走了进去。
屈指在门板上轻扣几下,她将门推开。
室内,窗边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正面对面下棋。
池静脚步停住,忽然有种进退维谷的感觉。舒冬看到她,咧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而他对面的舒律,一张俊脸掩在阳光下,正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第九章
阳光透过窗斜照进来在两人身上染出淡淡的光晕。
舒律一身休闲装扮坐在红木椅上,漫不经心地捏着手里的棋子。看到池静时眼里映出一抹意外,不过转瞬即逝。
池静在门口立了几秒,而后松了门把走进去。
舒冬高兴得想起来去迎接她。
“下完这一局。”舒律在棋盘上放下一子,指尖轻点。
于是舒冬不敢再动。
池静将手里的书袋放下,对舒冬笑了笑:“给你带了礼物,赢了都给你。”
舒律看了她一眼。
她穿着灰色卫衣和牛仔裤,搭了一双白球鞋。脸上未施粉黛,模样像个大学生。
房间里两张椅子被他们占去,池静只好站到窗边。
阳光被她遮住少许。
舒律看着映在棋盘上那道影子,眉头微微一蹙。
“将……军。”
随着响亮的落子声,舒冬不可思议喊了一声:““我……赢了!”他笑得流了口水出来。
舒律放下棋子,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掉。
“出息。”
舒冬推开椅子,一拐一拐地走过去翻袋子。看到里面的书笑着对池静道谢。
“谢谢……”他眼珠子一转,瞄了一眼舒律,继续道,“谢谢……嫂嫂。”
池静一愣,下意识看向舒律。
只见他眉眼低垂,摸着舒冬的头纠正:“叫姐姐。”
池静扯了扯嘴角,转开视线。
既然有舒律陪在这,池静留一会儿就想离开了。
看见那男人的反应也知道是小鬼自作主张让她过来的。大概是他心里还惦记着她上次说以后会和舒律一起过来那句话。
小孩子有时候会把大人对比得没心没肺。
“姐姐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好吗?”池静跟舒冬商量,语气温柔。
舒冬不同意,伸手拉住她:“再留……一会儿吧。”
池静正想摇头,就听见舒律说:“吃过饭一起回去。”
疗养院里有一个餐厅,只供院里高职人员就餐。
平时舒冬的餐饮都是由看护送过来在房间里用。像这种外出用餐的情况少之又少。是以他现在相当兴奋。
因为他走路比较困难,平日出来放风都是坐轮椅。但是今天他坚持要自己走,于是舒律和池静只好牵着舒冬的手,慢慢踏着刚冒出嫩绿的草地散步。
池静还记得第一次跟舒律来疗养院的时候,她当时的心情有多震惊。
可能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堂堂舒家还存在着舒冬这样一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从没有露过一点蛛丝马迹。
接触后,池静发现舒冬虽然外表有缺陷,但是智力是正常的。交流沟通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天他们相处的非常愉快。回去后,舒律抱着她在车上坐了很久。
他把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用鼻尖磨蹭她的脸颊。那轻微的酥麻感和他身上的味道让池静体会到了身心上的愉悦。
她觉得岁月静好也就是这样吧。
后来池静才知道,舒冬发病后就一直住在疗养院里。一住就是几年。期间不间断的来看他照顾他的人只有舒律。
这座美丽的建筑对舒冬和舒律来说都像是一个牢笼。
“到了。”
低沉的男声将回忆打散。池静回神后看见舒律已经走了进去。
主管见到他时惊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上前招呼。
“舒总您好。”
舒律点头:“做几个清淡的菜。适合他吃的。”
主管看了舒冬一眼,连忙交代后厨去了。
三人坐定,舒律将白色餐巾围在舒冬颈部,灵活的手指在后面打了个结。
舒冬拿好饭勺等着上菜,状态有些兴奋。
很快菜上齐。
主管可能是看见大老板来了,嘱咐后厨做一些好菜。几样菜清淡归清淡,一流水都是海鲜。
而舒冬的体质却是对海鲜过敏。舒律只好交代重新做几个素菜。
一顿饭吃得悻悻。
将舒冬送回去后,池静坐上舒律的车离开疗养院。
回程的路在不塞车的情况下大概要四十分钟。舒律沉默地开着车,池静望着前方也不说话。
今天他开的车是奥迪a8,回来这些天她以为这辆车早已经被他换了。
红灯,舒律踩下刹车。
不知是被什么触动到,池静开口问他:“舒冬的状况看起来好了很多。你没想过把他接出来吗?”
虽然一直有请老师来教他,毕竟跟在学校还是不一样的。
舒律转过脸,池静坦然地跟他对视。
“舒冬应该很喜欢交朋友。”
红灯转绿,车子重新起步。舒律开口,语气颇微妙:“舒冬跟其他人不一样,不是随便什么环境都能适应。”
池静一滞,抿着唇不再说话。
舒律将她送到楼下。
“以后舒冬再给你打电话你可以不用接。”
他按下门锁,等池静下车。
池静攥着安全带,骨节隐隐泛白:“你一定要这样?即使我只是单纯地想看看他。”
“没必要。”
池静定定地看着他,妄想从他眼中看到一点起伏。
她嘴角一扯:“你去拦舒冬吧。凭什么我就要当那个坏人?”
打开车门,池静板着脸下车。
下一瞬车子便驶离。
舒律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人影越来越远,神色意味不明。
——
下午,池静在会馆见到何芮。
自从何家条件好了之后,何芮一直过得很滋润。她虽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也不是只会吃喝玩乐。
手里有了钱,何芮弄了一家美甲店。几年过后已经扩张到三家连锁。经济上不愁再加上心大,她不开心的时候不多。
但今天瞧着,池静觉得她脸色不太对。
两人趴在床上等按摩师过来给开背。池静问她:“你今天遇上什么事了?”
“碰上那死人渣了。”
提起来何芮就一肚子火:“贱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跑我店里去做美甲。我他妈还都没说什么,那人渣火急火燎的就来了,生怕我欺负她似的。当我跟他一样不怕埋汰呢?!”
池静默然。
以前真看不出来姜承是这种人。他家里条件不错,跟舒氏也有生意往来。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是个败类。
“那女人不简单啊。”
何芮冷笑:“要不怎么当得了小三呢。”
这时门被推开。两个按摩师带着口罩走进来。
床上俩女人露着背任她们推揉。
池静舒服地闭上眼,忽然想起来:“对了,你那车怎么样了?”
“弄好了。”何芮让按摩师轻点,继续说,“就是跟那贱男春结梁子了。你是没见过,那人说话简直有让人把四十米大刀挥过去的冲动。”
“你说的我都有点好奇了。”
“千万别。能给你气得爆血管。”何芮话锋一转,“你工作怎么样?跟舒律到底弄明白没有?”
池静想起上午在车里他不留余地的样子,眼皮颤了颤。
舒律现在对她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做派。至于私人方面,他表达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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