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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的骑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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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她!”

    先前他离开她房间不久,才刚踏进卧房,就看见大哥神情凝重的紧盯萤幕,兄弟两人只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察觉情况有异,匆匆赶到她的房间,却赫然发现房内空无一人,门口只剩死去的护卫。

    事发之前肯定有预兆,身为她的贴身保镖,不论再细微的预兆,他都应该察觉。他被对她的情感、欲望蒙蔽,才会粗心大意让她被挟持。

    他不能原谅自己。他必须救回她,他必须。

    愤怒的红雾弥漫双眼,对方回身抬脚踹来,他闪过那一脚,挥出右拳,那卑鄙的家伙却将湘悦拉到眼前挡着,他不得不连忙收手,却因此没闪过一记踢击。

    那一脚狠狠踹上他的腰侧,他及时抬手挡住,却仍被踢得位移。

    仁国再次抢攻,同样的情况却一再上演,他每次出手,都碍于被当成盾牌的她,几次都惊险的差点伤及柔弱的她;因为有她在,他不敢使用武器,怕因此错手反而伤了她。

    自责与焦急,让他濒临失控。为了救回她,他罔顾一切,甚至不在乎自身安危,再度在她被拉着往前跑时,冒险追了上来。

    再一次,枪口瞄准了他的额间。

    迫切的危机,却也是转机,他迎上前去,缩短两者距离。

    “不要!”

    湘悦惊呼出声,想要再次阻止,可这一次,那男人早已有所准备,牢牢的将她抓压在墙上,不让她搞鬼。

    看着仁国再次冲上来,她惊慌不已,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扣下扳机。

    在枪响之前,忠国突围赶到,但子弹已经击发出去,她恐惧不已的看着兄弟二人,在那声枪响之后同时倒下。

    不——

    眼泪夺眶而出,流下她的双颊,她胡乱的伸手,想要靠近他,却被挟持她的男人强行拖拉离开,即便被拖过了转角,她脑子里仍不断浮现房门口那具额间冒血的尸体,还有刚刚他和忠国一起倒地的模样。

    开枪的凶手扯着哭泣不已的湘悦,来到廊道的末端,用枪柄敲了敲蒙尘的木门。陈旧的木门从外打开,接应的人跟车,早已等在门外。

    风吹冷泪水,也吹冷她的全身。

    她亲眼看见,那一枪射向仁国的头部。任谁被射穿头部,幸存机会都微乎其微,再者,如果他不是重伤,甚至死去,就绝对会追上来。

    他没有。

    身后的走道,空无一人。

    歹徒们迅速将她捆绑上车,交谈时用词简单扼要,以往她总会特别留心,用来判断自身安危,但是这一次,她彻底失魂落魄,像个布娃娃般任凭这群人摆布。

    因为,她的心在他倒下时,已同时碎裂。

    子弹袭来。

    杨忠国见三弟不怕死的勇往直前,咒骂一声,飞快冲上前去,在最后一秒,伸出双手,及时将他扑倒。

    身后那些黑衣人再次涌上,瞬间枪声大作,两人分别滚至两侧房门,闪躲满天乱飞的子弹。

    忠国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闪光弹,仁国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两人对看一眼,觑了个空,将闪光弹一上一下的往后抛了出去,然后火速闭上双眼。

    闪光弹霍地爆开,冒出浓烟,敌人出声吆喝,枪响因此平息,因为看不清楚,怕伤到自己人。

    敌人还在吆喝,两人已几乎在同时,闪电般冲了出去。

    因为是兄弟,默契良好,更加合作无间,加上之前早有演练,一左一右,将因强光目盲的敌人迅速打倒在地。

    黑衣人惊慌之中,又扣扳机,忠国却比敌人更快,仁国更是眼也不眨招招狠厉、拳拳到肉,务求用最快速度搞定这票王八蛋。

    解决掉最后一个黑衣人后,仁国的嘴里爆出一连串的脏话,内容精彩流畅充满创意,让忠国都不禁挑眉,讶异内敛温文的弟弟,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大串,连他这个嘴巴最不干净,曾经被老爸惩罚用洗衣粉洗嘴的兄长,听得都肃然起敬的咒骂。

    只是下一秒,火山爆发似的怒气,就朝他袭来。

    仁国冲过来,揪紧他的前襟,用质问杀父仇人的凶狠语气,气势汹汹的大吼:“为什么要阻止我?”要不是被大哥扑倒,他就能追出去,绝对不会让她被不知名的人带走。

    忠国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的做出夸张笑容。“喔,你太客气了,不用谢,我很高兴能救你一命!”他从袖口抽出护手钢板,上头嵌着一颗子弹。

    “看清楚,这颗子弹差点就要射穿你的脑袋!对方有枪啊,你赤手空拳只能白白送死!”

    那个护手钢板,让慢半拍的理智回到脑中,仁国深吸一口气,知道大哥说的没错。只是他太过焦急,脑细胞暂时当机,连危险都忘却,一心一意只想救她。

    “抱歉。”他有些尴尬的和兄长道歉:“我只是……”

    “算了,我知道。”忠国摆摆手,没和他计较,只道“先把她救回来比较重要。”

    仁国点头,沉声道:“她被带离城堡的范围之后,干扰器就失效,我们可以靠她身上的GPS,追踪那些人把她带到哪里去。”

    对那些养育她的人们来说,她是珍贵的资产,当她幼年时遭遇绑架获救后,身上就被植入GPS定位器,之后接连几次被绑架,才能依循讯号被安然救出。

    但是,杨家在城堡里设下的干扰器,却能让0PS的信号失效,才能将她隐藏到现在。干扰器的范围也被精准校对过,恰好覆盖城堡与四周半公里,再远就会失效。

    她被带走至少五分钟了,他们已经失了先机,现在光靠肉眼不可能追得上,但只要一出干扰器范围,他们就能用GPS定位她的位置。

    “很好,你去换装备,我去拿追踪设备,我们车库集合。”忠国说。

    闻言,仁国转身匆匆赶回卧房,用最快的速度,换上雪地行动的装备。

    穿脱衣衫的时候,他的视线与镜子里的自己交会,发现镜中人的脸色煞白。他深吸一口气,用强大的意志,压抑奔腾的怒气,重新找回冷静,双手渐渐不再颤抖。

    杨家从事保全行业多年,遇过的惊险状况数都数不清,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累积出极佳的口碑,靠的从来都不是运气,而是充足的准备。

    这类的情形,他跟家人预演过无数次。

    虽说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但是,时间分秒必争,他必须恢复镇定,相信自己、相信家人。

    他背起一份装备,手里抟着另一份,下楼来到车库,看见大哥已经穿着妥当,站在雪上摩托车旁,低头看着手上的透明屏幕。

    蛋幕上的小小绿色光点,一闪又一闪,逐渐往西移动。

    仁国将一份装备丢给大哥,大步跨上另一辆雪上摩托车,戴上安全帽后,雪镜上浮现地形图,以及闪烁的绿色光点。戴着防寒手套的大手旋转油门,雪上摩托车宛如飞箭般冲入雪中。

    雪地上加装雪炼的车痕,已经渐渐看不见,但雪镜上浮现的地形图,让他不需依靠车痕,也能追踪她的下落。

    眼前荒芜的雪原,就是广袤无边的西伯利亚,除了车辆之外,必须另有交通工具接应,才能将她带离这里。附近太过荒凉,几乎没有遮蔽物,而交通工具必须距离得够近,却又不能让他们察觉。

    “你总算稍微恢复正常了。”耳机通讯器里,响起忠国的声音。他换妥防寒装备后,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追来。

    “没有。”藏在安全帽下的薄唇,紧抿得只剩一条线。“等我逮到那些家伙,他们会希望自己从未出生在世上。”

相较于绑着雪炼的车辆,雪上摩托车的速度更快,机动性也更好,不需要走在道路上,可以穿越树林,抄小径,所以即使他们较晚出发,让绑架湘悦的人夺得先机,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已经离屏幕上的绿色光点愈来愈近。

    大约十五分钟后,蛋幕上的绿色光点停止移动。

    几乎在同时,两辆雪上摩托车也煞车停住,引擎声蓦地消失。距离已经够近,靠着雪镜的望远功能,可以用目测观察,响亮的引擎声只会打草惊蛇。

    他们在雪地上匍匐前进,靠在低坡上俯瞰,谨慎隐藏形迹。

    那辆休旅车停在空旷的雪地中,依然保持引擎运转。过了几分钟,螺旋桨刺耳的声音打破寂静,从细微变得清晰,不祥的预感浮现,微小的黑点逐渐靠近,最后来到车子上方盘旋,缓慢下降,主旋转翼即使在强风中也吃然不动。

    杨忠国咬牙,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直升机!

    该死的还不是一般的直升机,而是俄式军用直升机,又称武装直升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代号“浩劫”,那该死的东西根本是架飞行火药库。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瞧见弟弟的浓眉紧拧。

    直升机缓慢下降,吹起地上积雪。车子的门再度打开,黑衣人拽着娇小的小女人下车,等着来接应的直升机降落,全身都被扑了一层浓雪,手里的小女人则是双眼无神,软趴趴的任凭摆布。

    杨家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都知道,一旦湘悦被送上直升机,就会失去救援机会。

    忠国脱下背包,拿出冲锋枪,朝直升机的方向略略偏头。“我来引开注意力,你去救她。”

    声东击西是最好的办法,他们没有选择余地。两人先对表,确认时间。

    “注意安全。”仁国跨上雪上摩托车,猛地发动引擎。直升机的噪音太大,已经不需要担心对方会听见雪上摩托车的声音。

    “你才是,别把小命丢了!”忠国大声嚷嚷。

    “我不会的。”他保证。

    忠国咬牙,翻了个白眼。

    “我很怀疑!”丢下这句话,他驾着雪上摩托车,绕到较远的外围,很快就消失在雪堆后。

    仁国握紧把手,视线盯着车旁的湘悦。她看来很不对劲,背叛凯瑟琳的护卫很可能对她下药,阻止她挣扎,或伤害自己。怒火在心中闷烧,烤得他五脏六腑都发出滋滋滋的惨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手表发出滴答轻响,他毫不犹豫的驾着雪上摩托车,直直往车子与直升机的方向冲去。

    车子旁的护卫跟直升机的驾驶,尚未察觉他的出现,另一方向就响起巨响,把所有注意力吸引过去。

    那是手榴弹的爆炸声。

    护卫们拿着冲锋枪,冲到另一个方向,疯狂的扣下扳机,搭搭搭搭搭搭的枪声成为螺旋桨的配乐。

    他必须把握时间,隆隆作响的雪上摩托车在撞上车子前,龙头惊险的一偏,避开玉石俱焚的灾难。他倾斜摩托车,一再绕着车子旋转,激出一阵阵雪波,拽着湘悦的黑衣人,惊恐的拔出冲锋枪,尚未来得及瞄准,枪就被强力泼溅的雪打落,只得慌忙在雪中摸索。

    “湘悦!”他大声叫喊。“湘悦,过来!”

    起初,她动也不动,彷佛所有知觉都被封闭,听不见、看不到。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抬起头来,两人四目交接,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陌生人。

    “湘悦!”

    这次,叫唤伴随雪波,冻得她倒抽一口气。

    突然之间,她认出那双黑眸,眼中的神采都回来了,泪水夺眶而出,迈出发软的双脚,不顾一切的往他奔去。

    大手一捞,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她。

    俄语咒骂响起,那些围攻大哥的枪手,发现目标被劫走,纷纷奔走过来,或是趴下身从直升机下方,朝着他们射击。

    仁国把失而复得的小女人,严密的护在胸膛上。有几颗子弹,射击在防弹背心上,每一下都堪比重拳,榨出他的呼吸。

    “抱紧。”他咬牙嘶声,在她耳畔警告。

    柔软的小手,用尽每一分力气,像是溺水的人攀住啊木般,紧紧攀住他。

    “不要怕。”

    “嗯。”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回答,没有任何迟疑。

    手表再度传出滴答声。

    轰!

    这次,爆炸的是直升机。橘红色的火焰冲天而起,站在直升机四周的枪手,纷纷被火焰波及,哀号着在地上打滚。

    爆炸波从背后袭来,雪上摩托车完全失去控制,后尾高高翘起,雪炼发出刺耳的声音,刮过平滑的冰面。

    然后,他跟她连人带车,飞坠着堕入悬崖。

    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以针叶树为主。这十几年来,因为挖掘石油与天然气,自然环境受到不少破坏。

    其实,在挖掘到石油与天然气之前,因为各式各样的罪行,被判决流放到西伯利亚的人们,必须对抗严寒气候,在这里开垦煤矿。苏联解体后,经济效益低落的煤矿,大部分都被弃置不用。小

    仁国在森林中,找到一个废弃的矿坑入口。

    说入口其实还算夸张,只是一个岩石底部的浅穴,可能是当初探勘时,发现下面没有煤矿,所以没有继续开挖。

    无论如何,这是他们在风雪中,能藏身取暖的最佳地点了。

    他卸下肩上的背包,取出高科技帐篷,因为不需传统的支架,所以两秒钟就能撑开,再铺上防水保暖地垫,帐篷内就形成防风躲雪的一方小天地。

    背包里的物资琳琅满目,从武器到睡袋一应倶全。他脱下防风的羽绒外套,包住她颤抖的身躯,再抖开吸水毯,一绺一绺的吸干她湿透的发。

    “再忍耐一下。”他先取出应急的能量棒,送到她手中。“先吃这个,慢慢咀嚼,热食很快就好。”

    湘悦拿着能量棒,几次想放进嘴里,无奈手顚抖得太厉害。冷得太久,起初她的指尖还能感受到痛觉,但是现在已经愈来愈麻木,冻得就像枯死的树枝。

    不久之前,当雪上摩托车冲下悬崖时,她真的以为小命休矣。

    所幸,他在摩托车撞毁前,当机立断抱着她跳下来,落在厚重的雪地上,同时用高大的身躯作为屏障,在翻滚时减弱冲击力道。

    雪上摩托车炸成一团火球,而为了避开追击,同时也等待救援,他们一路躲进森林里。

    安全帽的通讯系统,在撞击时毁坏,造成通讯中断。但是,搜寻的功能还能使用,转换另一个接口后,可以看见代表大哥的GPS亮点,虽然速度缓慢,但仍旧往城堡的方向移动,让他暂时松了一口气。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快点让她暖起来。

    “我现在就来煮热食。”他拿起固体燃料,准备到帐篷外挖干净的雪,娇小的身躯却紧靠着,不愿意他离开。

    湘悦抬起头,眼中泪花闪烁,充满无助与焦急。

    “我的手——”她咬着发白的唇,不知所措的落泪。“我感觉不到——”

    “嘘,别怕。”他立刻就明白她的恐惧,大手迅速握住冷得像冰块的精致双手,探入他衣衫下,贴住紧实的腹肌,提供最天然的热源。

    她向来温暖纤细的小手又冷又硬,好似冰块一般,教他也心惊,只能以手掌覆住她冰冷的双手轻轻摩擦,希望能尽快让她的循环恢复过来。

    该死,他早该想到她跟他不一样,她一路上没有抱怨过,他还以为她很好,现在才知道,她刚才一定忍耐了很久。

    “没事的,你别担心。”他抱歉的凝望着她的眼,抵着她的额,安慰着。

    “嗯。”湘悦含泪点点头,挤出微笑。

    起初,湘悦什么也感觉不到。

    就在她以为,双手的神经已经被冻坏时,一丝尖锐刺痛窜过指尖,痛得她全身一缩。

    他持续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耐心的为她暖手。

    尖锐的痛楚,一次又一次窜出,她的双手彷佛被无数的针,深深的戳刺着,痛得她颤抖不已。

    “好痛。”她低语,偎靠在他怀里。

    “再忍忍,一下子就过去了。”他亲吻着她湿透的发,说出两人都知道是谎言的语句。要让冻僵的双手,回到原本的温度,她必须经过漫长的疼痛,但是剧烈的疼痛,也代表着她的手还能恢复。

    好几次,她痛得咬住他的手臂,默默无声哭泣,要不是有他的支持,她肯定熬不过这种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逐渐减弱,她的身躯轻颤着放软,感觉双手虽然还有些麻木,但是已经能活动自如。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倚靠的男性躯体,已经因为汗湿而冷透。

    他最贴身的衣裳是纯棉质的,虽然能够吸汗,却没有办法排湿。先前抢救她时,剧烈的动作让身体出汗,但是进入帐篷后,他就把防风保暖的外套脱掉给她,身上只剩汗湿的棉衣。

    冰冷的棉衣会吸取体温,连带使得体温降低,许多登山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冻死。但是他却罔顾冻死的可能,把照顾她排在最优先,牺牲体温为她的双手取暖。

    柔情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在他怀中跪坐起身,虽然困难却极有耐心的,为他脱去那件冰冷的棉衣。

    “湘悦。”他哑着嗓子,看着怀中的小女人,黑眸蒙上一层雾。

    “嘘,别说话。”她吻了吻那冰凉的薄唇,然后在他炙热的注视下,脱去身上的衣物。染雪的外衣,真丝的内衣,以及最私密的贴身衣物,一件又一件被脱下,丢弃在帐篷的角落,直到最后她如出生时般一丝不挂。

    她用防风的羽绒外套,同时覆盖两人,同时捧起他的脸,再度吻住他,赤|luo的娇躯跟他的肌肤相贴。

    “现在,换我帮你取暖。”

【第八章】

    柔润的肌肤,完美得没有半点瑕疵,白皙得有如上好的丝绸。跟布料不同的是,她暖暖的温度,以及淡淡的香气。

    嫩软的肌肤贴上他的粗糙,起先怯怯的有些颤抖,却又因为感受到他的寒冷,固执的下定决心,紧贴入他的怀中。电流般的刺激,强烈得让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哈啊——”她仰起头,娇声颤吟,看见黝黑俊容上难以自持,近似狰狞的神情。体内的女性本能,直觉的告诉她,他是多么喜爱这不经意的接触。

    她无法自欺欺人,说自己并不喜欢。相反的,她也很是贪恋,但是那感觉好强烈。

    浓烈的羞怯,让她不知所措,迟疑着该不该继续。

    蓦地,一声模糊的低吼响起。

    他像饿极的猛兽扑向猎物,将她陡然推倒,让粉嫩娇躯倒卧保暖地垫,庞大的男性身躯悬宕在她身上,一只大手箝住她的双腕,轻易拉过头部,让她只能像chun宫绣本里的女奴,无助的袒露。

    火热的喘息,吹拂过她的耳,引发阵阵颤抖。

    “不,”他的声音嘶哑,因**而浓浊。“不许停。”刚强的自制,已经全盘崩溃。

    他俯下赤|luo的胸膛,不许她遮掩,执意重复太过亲昵的揉擦。

    她嚷嚷娇泣,无法抵抗的拱起纤细的腰,无法逃开也不想逃开。

    险些失去彼此的恐惧,让羁押许久的情|欲,肆无忌惮的流窜。

    抛开顾忌的他,狂野而贪婪,霸道的需索,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怀中的娇小人儿只属于他。

    她茫然低泣,期待得颤抖不已。罔顾她热切拱身,仓促笨拙的想得到他更亲昵的关注,偏要延迟甜蜜的折磨,直到她忍不住哀求。

    “拜托——”她娇怯的轻喊。“我——”

    说出每个字时,都是不同的摩擦。

    “拜托什么?”他问。

    温热的呼吸,几乎要烫着她。

    “吻我——”

    ……

    旷野寂静,只有他们的喘息在雪地上回荡。

    她被推上浪潮的顶端,意识模糊的听见他的咆哮,再也分不清彼此。

    大雪无声无息的落在帐篷上,累积到一定程度,才溃下一部分,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趴卧在他的胸膛上,彼此赤|luo交缠,窝在保暖的睡袋里。

    初次欢爱时,他们什么都顾不得,忙乱的在对方身上探索,唯一的保暖衣物只有他的羽绒外套。忘情时她纤细的长腿,跨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在外套跟他的覆盖下,别说是觉得冷了,粉嫩的肌肤上反倒汗水淋漓。

    在她仍因为高潮而娇慵无力,几乎就要睡去时,他用固体燃料点燃火炉,挖取外头的积雪煮沸,把毛巾浸烫拧吧后,为她擦净全身。

    这举动甚至比做ai更亲密。

    她脸色酡红,尴尬的妄想夺取毛巾,却被他从口头与行动双重制止,只能任凭他坚定又温柔,视为专属特权似的,亲自为她擦洗。

    之后,他抖开睡袋,抱着她躺进去。

    在严寒的天候里,分享彼此体温是最好的保暖方式,他们效法爱斯基摩人,以及久远之前,曾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为了短暂夏季的青草,赶着牛羊来此的游牧民族,赤|luo的相互依偎。

    只是,他的大手总是不安分,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以掌心、指尖温习柔软娇躯,敏感的她太轻易被惹动,不到一会儿呼吸又变得紊乱。

    他的脸抵在她发里,喃喃说着好甜蜜好甜蜜,又让她好害羞的情话。

    因为没有衣物阻隔,所以即使陷溺在欢愉中,晕眩的她仍能清楚感觉到。她羞羞的挪凑,却被他轻笑着抱回胸口。

    她不解的抬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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