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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高一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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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保证,绝不出轨,绝不把目光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我会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庭,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和伯母一起住。”
  杜声声没打断他,听他继续说:“我是一个理科生,也是第一次当着女生的面告白,我怕你笑话,其实我现在很紧张,很怕你拒绝,我真的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在和你讲。我嘴笨,并不能完全表达出我想说的。所以,我准备了一封信,你看了,应该就能明白我心中所想。我希望你能再郑重地考虑一下我。”


第56章 男女主的感情进展神速
  在唐睿这一连串听起来相当可信、能令大部分女人沉沦的告白中; 杜声声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她就像一员沉稳的大将; 面色永远是平静的,让人无法通过她的面部表情窥觑她的内心。她也是一个实力强劲控制力恐怖的敌人,让唐睿与她交锋时,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征服欲。
  然而,不管别人是否想要征服她; 结局永远握在她的手里,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对方获得的伤害是多少,全看她的心情。
  唐睿话音落下,深情款款地看着杜声声,等待她的回答。
  她没有丝毫感动; 声音利落直接; 别说面部表情,就连声调都和往昔合作APP讨论时一般无二; 不大不小,没有悲喜; 像是一柄冰冷的利剑只戳向唐睿的心窝:“不必考虑。”
  唐睿张了张口; 一句“你不必急着做决定”尚未出口,万箭攒射而来:“我对你没意思; 考虑或者不考虑,结果没任何区别。另外,我的能力足够让我过上奢侈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杜声声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把唐睿愣在了原地,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可是我很想照顾你。”
  杜声声抬脚就走:“那是你想太多。”
  在唐睿的注视中,甚至于,她的步态、她行走的速度都与往日一般无二。即便唐睿久经沙场,战斗经验丰富,也没法从容应对。
  此时此际,杜声声给他的感觉,只剩下四个字——滴水不漏。
  杜声声回到办公室,简单地理了理打印好的资料,看大肥猫正在用毛茸茸的爪子抓它自己的脸,杜声声便招了招手。
  大肥猫偏头,定定地看了杜声声一眼,“喵”的一声蹿上她的大腿。
  杜声声轻笑一声,摸着它的头,细语呢喃。
  “猫儿,你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生人和事让人产生毁灭欲,我是要毁灭呢还是要毁灭呢?”
  猫儿在嘟声的手掌心蹭了蹭。
  杜声声微微眯了眯眼,声音轻得像是没有:“但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总有一些人,喜欢要求别人,真的很讨厌。你说,晏公子这么可口,我当然是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是吧。总有一些人自以为是,觉得女人谈恋爱,就该从一而终,就该有个结果,要是将来分手,就是亏损了,这样的狗屁道理,居然大多数人都信奉。”
  她歪了歪头,看向窗边青翠的竹,听着麻雀“啾啾啾”的声音,托腮道:“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恋爱,本来就是一时的感觉,这一刻,他让我觉得快乐,我便和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他让我觉得不快乐,就分开,多简单的事。总有一些人,把那一层膜看得比天大,好像做个爱就是奉献。啧啧,脸真大。”
  大肥猫敬职敬业地充当杜声声的垃圾桶,听杜声声说:“有些男人也是可恶,自以为比女人强,好像他照顾情人就是恩赐就很难得一样。谈个恋爱,还要考虑文化背景身份,还要考虑门第,你说,这些人俗不俗?”
  她抚摸着猫儿的背脊:“会考虑这些的,无非是算计太深。女人恋爱考虑这些,无非是要借嫁人把生活的负担转嫁给男人,希望男人对她宠宠宠。像是动物一样,好像男人就是她的那片天。至于男人考虑这些,无非是怕将来离婚女人分了他的财产,做尽了吝啬事。猫儿,你说,这些人俗不俗?”
  大肥猫:“喵喵喵。”
  杜声声想到晏清都在她面前总是被欺负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唇角弯出一抹笑意:“还是晏公子最可爱了。”
  大肥猫似乎是被杜声声“春心荡漾”的模样给羞涩到了,抬起大肥爪子抹自己毛茸茸的脸,萌态毕现。
  室内温暖如春。
  杜声声摊开手掌心,一枚素雅的胸针静静地躺着,还有一枚纽扣、一颗荧光纸叠的小星星。
  她轻轻一叹,说:“但愿以后他不要恨我。”
  猫儿什么都不知道。
  而杜声声,她似乎有很多话,对这个世界有很多不满,也无人可说,唯有一只大肥猫尚能充当听众。
  她开始研究棋谱。下午时分,快到三点时,杜声声拿好资料去天元棋馆的会议室开会,谭衡等几位主要赞助商也来了。
  这场会议,就只是棋赛组办方宣布一下流程,对天元棋馆的员工表示表示感谢,唐睿演示已经改良过的APP,并确定杜声声在这场合作中的重要身份——讲棋人。
  为炒热度,天元棋馆大门外设了挂立的棋盘,全网同步直播。因有十个人,每次对局都有五盘棋,杜声声便同步讲棋,同时说五局棋,毫无疑问,这对讲棋人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可以说,在场的人,还没人能接下这个活儿并且保证有杜声声解说的水准。最后,也就是各位负责人汇报自己工作的进度,以及接下来的工作如何安排。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且回到中午时分,杜声声和晏清都以及他的朋友们的接风宴上。
  杜声声结账后提着一壶酒回到包厢,便见包厢中多了一人。
  此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容长脸,头发三七分,前额被刘海盖住,皮肤小麦色,身材清瘦,身高约莫一米七五左右。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似乎是个弱不禁风的模样,有几分书生气。
  杜声声不问来人身份,忙叫服务员再上一副碗筷和酒杯。
  这些事张罗完了,才道:“不知这位是?”
  尤捷才笑道:“他是我堂弟,叫尤捷思。近些年也没个正形儿。前几年捣鼓赌石,近些日子也喜欢上棋具生意了,听说这边儿的‘棋圣之争’要开始了,就来走走门路。弟妹要是喜欢,改天让他送你一套,当是我这个朋友送给你的见面礼。”
  杜声声一回来,晏清都又开启了话少模式,安静沉默的模样,能让人看出几分羞赧。
  杜声声闻言微笑道:“这倒不用,我喜欢围棋是真,对棋具倒不讲究。说起来,我有个朋友,也是做棋具生意的,和这位朋友是同行,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尤捷思原本沉默寡言,这时候听杜声声这么说,堪堪勾起了一点好奇心:“ta叫什么?”
  杜声声:“贾芃悠。你们是同行,要是不认识,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她也是一个人来这边找门路。”
  杜声声讲话时,晏清都的双眼就没离开过她身上,看得柳元和赵禹等人暗暗摇头。
  尤捷思抬了抬眼皮:“原来是她。我知道她,她做得挺好的,主顾也多。”
  尤捷思和他的名字一样,堪堪几句话,说话便圆滑起来,笑容也多了:“老实说,这行当不好混。贾芃悠可是咱这圈子里的女神啊,人美,还有手段,就算说她是这圈子里的大佬也不为过啊。我呢,之前是赌石的,可惜运道不好,专业不行,输了个底儿掉。这棋具嘛,和赌石也有几分关系,我就想着,好歹是个老本行,比其他事儿做起来要得心应手些。只是万事开头难,不瞒你说,我现在才入行不久。要是小菩萨你能发发善心,引荐我和你那位朋友认识认识,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说着,他在衣兜里摸了半天,没东西,又找到了他的皮质背包,三两下解开,扒拉出一个小盒子,上边儿的包装都皱了。
  他亲自拿了,站起身隔着火锅上浮的热气,双手递给杜声声说:“我人生这前二十七年混得不咋地,没啥大的成就,手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这样东西还能入眼,原本是买给家里小妹的,您要不嫌弃就收下,当个见面礼。”
  说着,他一边坐下喝了一口酒一边道:“说句老实话,我别看我在外面吹得天花乱坠,忽悠人买我的棋具,其实都不值什么钱,没多大赚头。既然您朋友是做这行的,说明您是行家,我也不敢在您面前现眼。等将来我真得了好的,再送您一套,作为谢礼。”
  杜声声收下手里不足一个拳头大的正方形礼盒,并不打开,只淡笑着点头称谢。
  他似乎是还有一车的好话要说,双眼殷切地看着杜声声,活像是在发光。
  尤捷才看不下去了,一脚踢了下的他椅子腿儿:“你。他。妈收敛点儿啊,主意都打到自己人身上了。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勾搭啊!”
  尤捷思讨好地笑道:“哥,我和你说,这事儿,和你下棋不一样,没那么简单,里头的门门道道弯弯绕绕多了去了,唉唉,哥,哥,咱都自己人啊,你别打我呀。都说是自己人了,那还不得帮衬帮衬。”
  “我呸!谁他妈和你自己人,老子不认识你。”
  “哥,你这话就说得伤感情了。我说……”
  ……
  杜声声面上不动声色,谭弈有心观察,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就一边聊天一边慢慢儿地喝酒。晏清都的手在桌底下抓住杜声声的,定要与她十指相扣才放心。
  尤捷思这人他见过,你初初见他时,以为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严肃人,一开口就成了二皮脸,没个正形儿,哪儿有好处往哪儿钻,相处久了,会发现这人也算又可取之处,至少不背叛朋友,讲义气。
  杜声声是个骄傲的人,晏清都总觉得,杜声声像是平常人一样做朋友之间的应酬,太过委屈她,看得他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他自己也是不喜欢应酬的,在外面看上去是个知礼的模样,一到熟悉的人面前,便原形毕露。是以,他能明白杜声声在做这些简单应酬时,会产生哪些情绪。
  那会让人怀疑,一切都很空,很虚。
  他偏头在杜声声耳边道:“要是麻烦,你不用管他。”
  杜声声抬手在晏清都的头上摸了摸,像是在给他顺毛的模样,晏清都唇角翘了翘,异常温顺地靠在杜声声肩头,把赵禹和吴雍和、尤捷才、柳元、谭弈看得目瞪口呆。
  骄傲如晏清都,他看上去从不失礼,却总能把人气得够呛,那骄傲的模样,谁看到谁想打他,众人哪里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时候。
  谭弈心中颇不是滋味儿。她宁愿晏清都还是从前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高傲少年,也不愿意看到他像是没有了爪牙的小老虎。
  杜声声安慰地握了握晏清都的手,对尤捷才和尤捷思道:“不妨事。他们的生意我也不懂,就介绍他们认识认识,举手之劳。”
  “至于其他的,”她对尤捷才道,“就看你自己了。”
  尤捷思当即喜上眉梢,举杯道:“多谢小姐姐。这杯酒敬你,愿你事事顺利,和晏清都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晏清都坐直身子,俨然一个禁欲系少年。
  他道:“这个祝福还凑合。”
  没给杜声声挡酒,因为这酒确实不错,杜声声自己也爱喝。只因下午有事,今天还没喝两杯,完全没到她的酒量。
  尤捷思殷勤地看着杜声声,杜声声淡笑道:“这样吧,你的联系方式留一个给我,她有时间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
  尤捷思连忙点头,杜声声举杯,他痛快地一饮而尽,又连声道谢。
  后面尤捷思又高谈阔论,讲了些他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见闻。
  “哎哟哟,你们是不知道哟!我和你们讲啊,赌石真的是一本万利的行当啊!做这行,有的是人一夜暴富。当然,高风险那是不必说的。我前些年在缅甸那一带打混的时候,亲眼看到有人花了八万块,买了一块儿水石,结果开出来价值五千万的翡翠。哎哟,我滴个乖乖,我和你们说,这真他。妈。的看得人眼红。五千万啊,五千万,我要有五千万,直接买个楼,按照现在这房价的涨势,妈。的,我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啊,直接娶个漂亮媳妇儿,那是典型的人生赢家啊。”
  尤捷才又一脚踢他椅子上:“这么多酒水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胡说些什么。车轱辘话一串是一串的。”
  尤捷思砸吧了下嘴,点燃一根烟,刚要吞云吐雾,见晏清都皱眉似乎是有话说,周围几个烟鬼没一个抽烟的,忙掐了,对杜声声笑道:“小姐姐别见怪,我一时高兴,说得忘情了。”
  杜声声略微颔首,并不多说。
  尤捷思又对尤捷才道:“哥,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不是闲话嘛!什么叫满嘴跑火车,我说的都是真事儿,要是这行不赚,我能一扎进这行就扎了三五年?”
  尤捷才冷笑:“那怎么不见你一夜暴富?”
  尤捷思熄了气焰,气弱道:“那当然,一夜暴富是有,一夜成穷光蛋的也不少见。那是我运气不好,没赌对。早些年在那一带混,没经验,跟着大牛们看,以为很快就能出师,哪里知道会被人合伙诓骗。”
  吴雍和道:“高风险往往伴随着高利润,大家会动心是人之常情。来来,大家今天坐在这一桌儿上吃饭,都是缘分,一起干一杯。”
  众人都给面子。
  旋即,柳元问尤捷思道:“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打算?”
  尤捷思想了想,说:“不瞒你们,我听说这天元市出了一个矿,里边儿很有可能会有极品黑水晶。我去给个入门费,捡几块儿石头,说不定就发了呢?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带了几副上品云子和玛瑙做的棋具过来,趁着棋圣之争卖几副出去,我也不亏。”
  赵禹点头:“听上去不错。以后你要真有什么好的棋具,和咱说一声,我们要能消化,就帮你消化了。我和柳元儿就很喜欢收藏棋具,要是不超过百万,我们要是喜欢,不用考虑就能收了。”
  尤捷思忙敬酒:“那感情好,小弟在此谢过。”
  约莫是因为尤捷思在场又很善谈的缘故,晏清都除开被杜声声摸头那一瞬间的温顺,其他时候都是往日那副清高又矜淡的模样,显得特别有风骨。
  尤捷思满嘴跑火车,他也没给人难堪。
  等到约莫一点四十,这午饭才算散了场。尤捷思特别精乖地去结账,却被告知已经被杜声声结过。
  从包厢出来,晏清都一直站在杜声声身边,时不时防着别人撞到杜声声。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晏清都对杜声声的在意。
  是以,赵禹对柳元感叹道:“还真是,从不谈恋爱不谈感情的人,一旦动心了还真是热情得可怕。”
  这厢,正在感叹,杜声声和晏清都说,让他带着几人去玩玩儿,不用跟着她去棋馆。另外,又和他说了哪儿哪儿好玩儿,哪儿哪儿比较有特色。
  然而,晏清都全没听清,专注地看着她,认真听着,只是此时的五感全集中于眼睛,一双耳朵倒成了摆设。她说一句,他应一句,俨然是一个女友奴的模样。
  等杜声声走了,尤捷思又和几人一起走了一段路,他看到有古玩店,一时有了兴趣,便和几人分道扬镳。
  待和尤捷思分开,柳元皱眉道:“刚刚怎么能让你女朋友买单呢?”
  晏清都唇角略弯:“谈钱多俗。声声有心买单给你们接风,受着就是。况且这边她是东道主,她买单也正常。”
  虽然和杜声声在一起没多久,在钱财方面,晏清都和杜声声从没商量过,却非常有共识。晏清都不会因为杜声声是女人,就非抢着不让她买单,杜声声也不会因为晏清都是男人,就等他买单。
  基本是谁方便谁买,给彼此花钱也从不会计算谁多谁少。
  要是杜声声愿意,晏清都反倒乐得把自己挣的全副身家都给她,这样,她就跑不掉了。
  赵禹直摇头道:“你啊你,你是真情商低。你这样很容易失去你女朋友的。本来你年龄就小,还表现得这么不成熟,不会照顾女人,万一将来她遇到会照顾人的男人,看你怎么办。要知道,当初我和我家那位在一起的时候,旁的女人不敢多看一眼,只要是我和她出门,就没让她付过钱。但是吧,你让她感觉到对她好还不行,偶尔也要强势一下,这会让她对你有征服欲……”
  赵禹说了一箩筐真经。
  晏清都左耳进右耳出。他和他的声声,是有灵魂的共鸣的,这种共鸣,是他们在一起的基础,也是因为这种共鸣,任何的套路,都是对这种共鸣的削减。
  也许,在普罗大众的男女关系中,套路是很重要的,但在他和声声的关系里,套路却是最要不得的。
  吴雍和倒是觉得:“通过我的观察,清都的女朋友是个人物。不知道你们发现没,从她一进包厢,基本上是全程控场,做足了主人的架势。这样的女人一般控制欲很强,也很独立。清都完全被她吃得死死的。”
  谭弈在旁边勾起唇角无声地冷笑道:“有什么好的,晏清都一到她面前,就和哈巴狗一样,骨气都没了。”
  晏清都看都不看她:“你一单身狗,当然不懂我们情侣间的乐趣。”
  谭弈脸黑,似乎是个要哭出来的模样。
  吴雍和连忙道:“唉唉,清都,你也是,都有女朋友的人了,还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谭弈当即瞪眼:“谁是小孩子了?”
  吴雍和笑:“好了好了,我是小孩子,行了吧?”
  谭弈咬唇,瞪吴雍和:“美得你!”
  又忍不住笑了。
  几人说话间,很快就到了离天元棋馆不远的秦淮风月岸边。
  由晏清都做东,请大家去做spa和推油。
  本来这里柳元年龄最长,为人又大方,大部分时间都是他请客的,这次他又要请客,晏清都说这是杜声声的故乡,他女朋友的故乡也就等同于他的故乡,在他的地盘上,绝没有让他们花钱的道理。
  其他人毫无反驳的理由。
  为这理由,谭弈真的很气。
  大家都只当她气晏清都毒舌,说话不给面子还难听,并不放在心上。
  晏清都没做,只在等候区里坐着,用手机上网查询秦淮风月岸边的玩儿法。等五人出来后,他们先后去过茶室、咖啡厅、古装摄影店、书店、博物馆、字画铺子、首饰铺子等等,最后上了一辆按照古时候的样式仿建的画舫。
  听听小曲儿,看看美女,吃吃饭,喝喝酒,还有陪酒的存在的。
  尤捷才为人最是放荡不羁,其他人都不要陪酒的,偏他让老板叫了一个“最漂亮的”出来,还搂着喝交杯酒,又给人留电话,做足了四处留情的风流浪子的架势。
  约莫晚上七点左右,晏清都才把五人送回酒店。
  晏清都离开酒店时,尚未上楼的谭弈拉住了晏清都的袖子:“听说你在这边租了房子?”
  晏清都扯回自己的袖子,谭弈继续说:“我想去你那儿住。酒店里的床不知道多少人睡过,怪脏的。”
  谭弈是谭衡的堂侄女儿,和晏清都算是有些亲戚关系。
  晏清都抬腿就走:“不。”
  在谭弈要跟过来时,他皱眉说:“你住酒店,是你忍受酒店脏。你去我家,我就必须忍受我客房脏。你觉得酒店脏,和我没关系,而我拒绝污染我家的客房,我无法忍受。”
  谭弈几乎快要哭出来:“你太过分了!”
  晏清都皱眉:“过分吗?【我只是实话实说。”
  这并不代表晏清都冷血。
  如果他遇到一个遭难的人,肯定会施以援手。比如遇到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他可以暂时帮对方付几天的旅馆费。但他帮助人,并不代表要把人带回家。
  谭弈瞪了晏清都的背影一眼,回了酒店。
  天元市的夜晚,在新城区总是灯火辉煌的,在老城区是安静的,在古建筑区,总有几分“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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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下班后,杜声声对赵云秀不是很放心。总觉得赵云秀忙于麻将事业,不会自己买菜做饭,于是又去超市买了一堆带过去。有生食,有熟食,有肉类,有蔬菜。
  杜声声听到隔壁的麻将声,和赵云秀对她的日常吐槽,也没叫她,也没等她,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只是,如今赵云秀对她的态度,到底叫她过意不去。她不愿按照赵云秀的意愿生活,和赵云秀的角力中,对赵云秀的伤害理所难免。
  她既不愿赵云秀对她失望,不愿赵云秀受到伤害,也不愿赵云秀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其实,杜声声不是很懂。
  她和赵云秀,是完全独立的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她过她想要的生活,赵云秀过好赵云秀自己的日子呢?她奋斗,拼搏,赡养赵云秀,赵云秀只管打打麻将颐养天年,不是很好?
  为什么就非得逼她非要指导她的人生?
  还有周围的所谓邻居,每天都盯着别人家里的事儿,说三道四品头论足……用所谓的道德、廉耻来绑架别人,用语言施加压力,其实最为可笑又最为可恶。
  就算是她和晏清都在街上接吻又如何?至少她和他没干涉别人的行为,没对别人造成伤害,而说她和他有伤风化不该在公共场合亲亲我我的人,却是实实在在地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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