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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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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了梵皱眉:“二爷,要不还是我去吧; 这事用不着你亲自出马。”
  “这件事不容有差,无妨,我跑一趟。”
  夏葵拨弄着碗里的雪花牛肉; 说:“我听说; 王玦也会去。”
  王党的当家独生女,王玦; 许轻言见过她一回,气质卓绝,难得美人。
  “你消息灵通。”梁见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已经吃好了; 只时不时喝上两口啤酒,“她应该跟我们两条线。”
  “此事要紧; 一会我们再说吧。”
  齐了梵看似随意地喷着烟; 实际上这话就是在提醒这桌子人,有外人在,别透了风声。
  许轻言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孔武有力之人; 心思很细密。
  齐了梵说完这句后,夏葵扫了眼许轻言,后者低头没反应,另一边梁见空唇角含笑,不言语,只有李槐耐不住突然冷场,开始换话题,说起赵大师的演奏会,又要约许轻言一同前往。
  一顿饭下来,许轻言压根没吃什么,走出饭店的时候,外头一阵寒风把她的额发吹得乱飞,倒是吹得人清醒了些。
  梁见空的车缓缓停在诸人面前,他回头看着还站在饭店台阶上的许轻言,说:“走吧。”
  许轻言经过夏葵的时候,特意停下脚步。
  夏葵脸色泛红,今晚喝了不少,怕是有点醉了,看许轻言的时候眼睛都是眯起来的。
  “你把我找出来,好像还没提到正事。”
  夏葵一把勾住许轻言的肩,一边观察梁见空的去向,一边悄声对她说:“嘘……我呢,就想试试你,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在二爷身边,没胆子可不行。至于遗书嘛,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你看。”
  许轻言其实非常急迫,她很想知道这个遗书的真假,还有夏葵知道沈月初多少事,沈月初作为程然替身是八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夏葵应该还不是高级干部,那她又是怎么认识沈月初的?
  “许医生,走了。”那头梁见空见许轻言还在跟夏葵交谈,忍不住唤她。
  许轻言第一次有种想给人的嘴巴上封条的冲动。
  夏葵见状,似笑非笑地对齐了梵说:“哎,这么多年,二爷送你回家过吗?”
  齐了梵仰头认真想了想:“好像……有过一次吧,有一次火拼,我跟他两人逃到郊外,后来是他搞了辆车,我们才回到家里。”
  夏葵白他:“那不叫送,那叫顺带。”
  许轻言知道梁见空有话跟她说,现在她基本上已经能读懂梁见空的想法了。她跟众人道别,态度还是冷冷淡淡的,礼貌克制,叫人也揪不出错。
  “你不喜欢这位许医生?我看阿槐很喜欢他,一口一个姐,叫得比亲姐还亲。”齐了梵跟夏葵任何事都是有话直说。
  夏葵正抬手点烟,顿了顿,说:“怎么会,我喜欢她还来不及,这种高冷类型的,才有意思。”
  “是吗?”齐了梵盯着她漂亮的脸看了会,叹了口气,“你喜欢也没用,没看到二爷的态度吗,这个女人不简单。”
  “是不简单。”夏葵深吸一口烟,慢慢吐出一团白雾,透不出她眉眼的神色。
  阿豹和Mark已经上车,梁见空还站在路边,大半夜的,街上没多少人,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享受暖气,只剩下橘色的路灯投下的暖暖光晕和萧瑟的寒风吹得树杈瑟瑟作响。
  他就站在路灯下,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像是漫无目的地望着不远处,身姿在地上落下一道长长的黑色倒影,竟是有种形单影只的孤冷。
  许轻言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她知道他在等她,可她有种无法靠近他的感觉,她犹豫了下,拖着步子走到他身边,离着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他耐性很好,等到她站定后,平静地开口:“今天认识的这些人,具体的你也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看上去玩得开,称兄道弟,到头来谁插谁背后两刀,都说不好。所以,不要相信任何人。”
  虽然语气平淡,但许轻言知道他特意说给她听。可他说,什么人都不要相信,难不成她能信他?
  “医院里的女人怎么样了?”梁见空侧过头,换了个问题。
  “你不都赌赢了吗,没事了。”
  他看出她脸上明显的抗拒,反倒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酷,可以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没了。”
  许轻言没说话,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我身边的人都已经对生命失去了敬畏之心。”梁见空低沉的嗓音在这空寂的夜里,仿佛有阵阵回响,“你说得对,如果你没有仁心,我也不会活到现在。那么,请你一直这么善良,哪怕手里沾染鲜血,也请一定是救人的鲜血。”
  许轻言怔住,没料到他会跟她说这些话,在她印象中,这不是他会说的话。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看待生命的?”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问这个问题,在他眼里,月初的命又是什么?
  梁见空仿佛被她的话定住,久久没有回应。
  她一言不发,就等着他,他终于转过身看她,她以为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可他的表情无懈可击。
  “无可奉告。”
  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那四个字里,藏着说不出的压抑。
  说完这四个字,他越过许轻言,朝车的方向走去:“我送你回家。”
  车上,梁见空提醒道:“我希望你以后还是低调一点,跟社里的人也保持点距离。虽然我给予你权力,但你毕竟是我的医生,礼尚往来,你是不是应该把注意力也多放点在我身上。”
  许轻言不作声,她这不是全部身心都在他身上么,想方设法从他身边下手查信息。
  梁见空回头去看,这个女人一晚上没笑过,一副欠她多还她少的样子,不过,这才是许轻言,要是她突然笑脸相迎,温柔体贴,那才叫活见鬼了。
  过了会,许轻言想起饭局上他的话,想再争辩一下:“下周我真的不能跟你去X城,我有我的工作,何况你这次去……”
  梁见空修长的手指在后座皮椅上敲了敲,淡淡道:“你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刚说完注意力多放点在他身上,转眼就跟他不当回事。
  许轻言沉默,除了最初两次,后来梁见空跟她相处基本上算得上和颜悦色,而她因为心底抱着一丝对他的怀疑和怨恨,所以对他并不客气。但这并不意味着梁见空好说话,许轻言心底是明白的,可她以为梁见空只是为了对付程然,才把她拿捏在手里,实际上是不会让她近身治疗。
  这种事太过私密,唯有亲信才可为之,所以她想不通梁见空要带着她的理由,难道是防着她跟其他人打探消息?
  梁见空见许轻言淡漠的神情终于有点变化,这才慢慢道:“怎么请假我不管,明天下午出发,阿豹会来接你。”
  “我知道了。”
  她的口气还是很不情愿,可梁见空却不知为何嘴角上扬。
  许轻言下车后,Mark忍不住嘀咕道:“要她何用,一点事都要推三阻四,完全没有工作责任心。”
  “这样才好。”梁见空笑道,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槐树,“你不觉得她这种个性很好吗?”
  阿豹愕然,要说这个性好,他还真有点违背良心,许医生看起来淡如水,可骨子里犟得很,脑子还聪明,压根不能在她面前说谎,分分钟打你脸,关键是不怕事,胆子不小,难道二爷是喜欢这挂的?
  另一边,许轻言回到家先洗了把脸,镜子里那张素净的脸庞挂着水滴,从眼角到唇角都透着淡漠。梁见空以为她百般不愿意,实际上,她只有让他越觉得她不上心,越是勉强,才能降低他的疑心。
  可按今天的情况看,医院的工作迟早是要辞的,她自认为精力有限,绝无可能在梁见空这里周旋,还能游刃有余地干好医院的活。但现在也不能一下子辞职,不然院里领导不说,父母肯定不会置若罔闻,曹劲也会有所察觉。
  先请假吧,一步步来。
  许轻言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既然答应了要跟梁见空同往,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打个包裹就走,她给阿豹列了清单,上面都是备用的药品,她可不想万一出了事,像上次在尼泊尔,没个止血钳就要上阵。
  反正她不管阿豹怎么样,他们有本事,肯定弄得到这些东西,她只管带着脑子去就是了。
  许轻言的行李也没多少东西,阿豹来接她的时候还有些诧异,三小姐出个门每个3只行李箱是绝不会罢休的。许轻言只有一只行李箱,背了个双肩包,依旧是白毛衣,米灰色长大衣,同色系羊绒围巾,浅蓝色牛仔,再配一双白球鞋,如同冬日早晨的天空,冷冽又干净。
  一上车阿豹就说:“你要求的东西都备好了。”
  许轻言也直问:“这次危险吗?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看你怎么评判危险了。”
  许轻言想了想,说:“尼泊尔那次如果是10分的危险,这次是几分?”
  阿豹沉吟片刻,说:“6分吧,不必太担心,我们都安排好了。”
  “这次去是什么任务?”
  阿豹不由看了她一眼,许轻言补充道:“你们不放心我,不愿意跟我透露也没关系,但别临到关头找我救人,但就我什么都不清楚,最后大家怎么死都不知道。”
  阿豹突然发现这个许轻言接触越久,越发现她说话厉害,以前觉得她沉默寡言,现在觉得她还是别开口的好。
  “这个一会还是看二爷怎么说吧,我不好多说。”
  她办好登机手续的时候,来到候机室,梁见空已经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等她。
  许轻言隔着他两排坐下,可他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回过头冲她打招呼:“过来坐。”
  许轻言只得挪步到他边上,隔着两个位置坐下。正巧,手机振动,她随意点开看了下,却是眉头一跳。
  程然发来微信:路上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我感觉,我又要被救了。
  许医生:……你能不能不那么脆皮


正文 Chapter38
  许轻言蹙眉; 程然似乎也在暗中也有一双眼睛看着她,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许轻言按灭手机屏; 若无其事地放好背包,察觉到梁见空的视线; 她冷静地转过头问:“有事吗?”
  隔着两个位置,梁见空眼神再好也不可能看到刚才的信息吧。
  梁见空只是问:“没,假请好了?”
  许轻言反问:“你不是不关心吗?”
  梁见空难得一噎; 记性真好,特别记仇。
  “吃过了吗?”
  这时候正好下午2点,2点半的飞机; 马上就要登机了; 他这句话问得,也是没话找话。
  “没吃过。”
  许轻言也是实话实说; 为了跟着他出来,她仔细整理了行李,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跟着阿豹出来了。
  闻言,梁见空淡笑打趣她:“你一个医生; 也不爱惜自己的胃,现在去找地方吃饭怕是来不及了。苏打饼干吃吗?”
  他从随身的包里找出一包饼干; 许轻言愣了楞:“你还随身带饼干?”
  梁见空帮她拆开包装; 递过来:“不是你给我写的注意事项吗?我特地裱了起来,就放在床头。”
  “……”
  她想起那次在车上,她给他写了点养胃的注意事项,确实有这一条; 但她没想到他贯彻执行得这么到位。
  猜到她的想法,梁见空从善如流道:“我很听医生的话的。”
  许轻言接过饼干,其实她并不很饿,但这种情况下,不接反而更尴尬。
  不一会,广播里开始通知登机,梁见空订的是经济舱,倒是出乎许轻言意料,但仔细一想,觉得也对,他这种人,出门在外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
  许轻言登机后,找到自己的位置,顺手打算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
  “需要我帮你吗?”梁见空就在她身后,他比她高不少,随便一抬手就能把行李丢上去。
  “不用,谢谢。”
  她凡事都靠自己,不想劳烦身后这位爷。
  他在她这里讨了两次没趣。
  梁见空抱臂等在后面,看着她很吃力地托起手提行李,掂量了好两下还是没法把行李推上去,脸上不知是用力憋红的,还是恼羞憋红的。
  他看不下去,伸手一抬,轻松搞定,许轻言整个人都僵硬了,梁见空几乎紧贴着她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仿佛将她环在了怀里。
  “好了。”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她的后背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
  许轻言没敢动,手紧紧抓着座椅,掌心微汗。过了会,梁见空离开了些,见她不动,在她背后稍稍翘起唇角。
  “你喜欢靠窗的位置,还是?”
  按照登机牌,他应该是坐在窗边,但他还是征询她的意愿。
  许轻言的动作还是僵硬着,侧过身让开道:“不用了。”
  梁见空没再说什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U形枕头,将自己的包放到行李架上,再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她在他边上坐下,这让她很不自在,所以她系好安全带,拿出眼罩,不管睡不睡得着,她都得装睡4个小时。
  “给。”
  他把U形枕放到她腿上,她愣了愣,以为这个是他自己用的。
  “不用了。”
  梁见空却已经戴上耳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
  许轻言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也没地方搁,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恨飞机的窗户打不开,不然就能丢了。
  梁见空中途睁开眼,看到她已经戴上眼罩,脖子上靠着他的U形枕,嘴唇紧抿,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他看着挺高兴。
  飞机抵达X城,梁见空不时和阿豹聊天,许轻言拖着行李箱默默跟着他们。
  阿豹收了电话,跟梁见空汇报:“酒哥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好。”梁见空点点头,想到许轻言还在后头,转过身问道,“一会到了住处就有饭吃了。”
  阿豹的嘴唇抖了抖,可能,这就是男女有别吧,他们出门在外,从来无所谓吃不吃饭,忙起来的时候,命都顾不上,还想着吃?到底许医生跟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很是不同啊。
  三个人走到门外,这个点天色已全黑,温度极低,还好许轻言给自己多加了一件羽绒服,这才没被冻得瑟瑟发抖。他们稍微找了下,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打着双跳等在路边,有两个人站在一旁,抽着烟,正好也在往他们的方向看,似乎判断到了什么,立即灭了烟,走上前来。
  许轻言借着四周的灯光把这两个人的脸看了个大概,走在前面的男人中等身材,面孔硬朗,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正是酒哥。虽然许轻言只见过他一面,但在那样的场合下见面,足够震撼,此人的脸已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二爷,事发突然,没想到那厮胆敢杀人越货……”话说到一半,他目光一凌,刀锋一般扫过许轻言的脸庞。
  梁见空转过身,示意道:“这位就是许医生,之前跟你打过招呼的。”
  酒哥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戾气,他面色不善,毫不掩饰对她的敌意,一双眼睛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眼神阴沉又凶狠。
  酒哥冷笑道:“见过。”
  酒哥对许轻言如此防备,皆因于尼泊尔那次,他疑心之重,人间少有,一直觉得许轻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医生诡异得很,非常想将她一杀了之。
  许轻言握着拉杆的手慢慢收紧,隐隐冒出冷汗。
  梁见空状似无意地往边上迈了一步,正好隔绝了酒哥看向许轻言的视线:“外头冷,先上车。”
  打开后备箱,梁见空朝许轻言伸出手:“行李。”
  这是梁见空第三次提议帮她,许轻言已经感觉到另外三双眼睛都盯着她。尤其是酒哥的,那充满攻击性的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开两个窟窿。
  “谢谢。”
  一二不过三,许轻言终是让梁见空帮了一回。她这是怕在酒哥眼皮底下拒绝梁二爷,这家伙一个暴怒,徒手劈了她。
  车上沉默得很,许轻言坐在后座最左边,梁见空竟是屈尊降贵挤在中间,阿豹坐在最右边,酒哥在副驾驶座。开车的小弟一脸谨慎地开着车,酒哥一个字都不愿多说,倒是梁见空惯常地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车里的气氛不至于冷到零点。
  “这条路是去哪?不是直接去28号?”
  酒哥立马皱眉:“我安排了酒店。”
  梁见空想都没想,道:“28号有房间,许医生跟我们一起。”
  酒哥忍了忍,没再提出异议。
  所谓28号,是一处民宅,且很是偏僻,看着外墙也很古朴,有个管家似的老先生出门迎接他们:“二爷,大家都已经在厅里候着了。”
  “嗯,有劳付叔。”梁见空礼貌回应。
  这位付叔也一眼就看到许轻言这个陌生人,但他没说什么,还冲许轻言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她入内。
  一进屋子,许轻言忽然觉得刚才酒哥提议的酒店,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这正厅内,已然候着五六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梁见空刚一露面,全都下意识挺直腰杆,大喊一声“二爷”,一个个中气十足,不怕把这老房子的屋顶给掀了去。
  原来不仅仅是个民宅,是处据点。
  许轻言被这一声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默默跟在梁见空身后,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她一个女人出现在一圈大老爷们中间,实在太显眼了,这些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朝她看去。
  梁见空只是略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他先对付叔说:“之前说过的房间安排好了吗?”
  付叔连忙称是:“好了好了,都准备妥当了,我带这位姑娘上去。”
  “好。”梁见空点头,侧过头轻声对许轻言说,“你先跟着付叔上去。”
  这些人眼珠瞬间瞪大,二爷这说话的语气,真温柔啊。
  许轻言倒是没设什么感觉,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中,低着头跟着付叔上楼,楼下这帮小子们,还盯着她看。
  “看看看,看什么看,眼珠都要掉出来了!”酒哥一声呵斥,这些人总算回魂。
  梁见空在首位坐下,他当然知道这帮下属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他把话说在前面:“刚才那位是我的私人医生,大家无事不要打扰她休息,有事也不要打扰她。就这样,说正事吧。”
  他说得简短而严肃,目光所到之处,无形的威压立马将众人头脑里七七八八的暧昧想象冲了个干净。
  付叔带着许轻言到三楼最里间,停在门口,温声为许轻言解释道:“我们这老旧,不比城市里的大房子,屋里面已经开着暖气,若是还嫌冷,我已安排备好暖手的,电热毯也是有的。这么晚了,许医生定是饿了吧,二爷已经吩咐我准备晚餐,一会就给您送来。”
  许轻言也不是矫情的人,她在飞机上装睡,连简单的飞机餐都没吃,这时候确实是饿了:“不用多麻烦,随便吃点就行了。”
  “哪里是麻烦,许医生太客气了,有什么尽管吩咐,我这就叫下面准备去,您先进屋休息。”
  “那个,”许轻言出声唤住准备离开的付叔,“梁……二爷,住在哪个屋子?”
  付叔定睛看着她,没有马上回答。
  这里的人都很谨慎,许轻言解释道:“如果有什么事,我好第一时间赶到。”
  付叔这才笑道:“二爷的屋子是不固定的,他也是随意选择住哪儿,许医生不妨一会自己问一下。”
  真是戒备啊。
  许轻言进了屋,站在门口把屋里的情况打量了一番,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虽然老旧,但胜在干净、暖和。她一刻不敢松懈,回过头就把房门锁了,随即才开始收拾行李。
  不一会,门口响起敲门声,付叔在外面说道:“许医生,您的晚餐好了。”
  许轻言立即开门:“多谢付叔。”
  付叔端着热气腾腾牛肉拉面,笑道:“客气了,不知合不合您胃口,您吃好就放着,明儿早上,我再来收。”
  许轻言是真的饿了,这碗面吃得格外香,她心里其实不安得很,但她掩藏得好。梁见空说要在这里呆一周,也没说是什么事,但看刚才这阵势应该不简单。
  吃好面,洗了澡,许轻言也乏了,飞机上实在是假睡,想到梁见空就在身旁,她整个人都做着筋骨,丝毫不敢放松。
  刚躺上床,有微信提醒。
  梁:早点休息。晚安。
  许轻言盯着这四个字发了好一会呆,心中有些异样。
  已经有很久没有人在临睡前给她发这样的消息。以前,还没有微信的时候,沈月初会给她发短信,那时候短信1毛1条,他又老爱没话找话跟她聊,她后来都懒得搭理他了,他还在那发,许轻言怀疑他把生活费都贡献给运营商了。但他这条晚安的信息,几乎不间断,他说只有跟她说了晚安,他才能安心睡下去迎接第二天的早晨。
  许轻言按灭手机,翻了个身,心中有些烦躁。这个人看她额头撞个包都要给她找场子,还老装绅士替她拿行李,现在还来跟她说晚安……搞得她浑身不自在。她突然想起程然的那条微信,那边也是不省心的。程然既然知晓她有外出计划,估计也就知道她此行是跟着梁见空,如此一来,这一周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许轻言又翻了个身,她心里既希望梁见空出事,但她什么都还没查明白,又不希望他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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