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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为上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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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父保持着微笑，继续看着手里的B超照，好脾气地道：“随便你们。我随时都有饭吃。”
——
第二天上午，莫虞和查查提着礼物去了蓝青家。
沈行给他们开门，笑道：“莫虞，查查，欢迎！今天有好口福，家里准备了十二道菜！”
过了一会儿，宋昭抱着宝贝也来了，依然是沈行给他们开门，这次沈行笑着说：“宋昭！欢迎！今天我们家做川菜，保证把你辣成香肠嘴！”
宋昭瞪沈行一眼，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接着，关南和宁北城来了，沈行说：“饲养员和大熊猫来了！欢迎！”
接着，肖婷婷和纪雨来了，沈行说：“稀客！贵客！欢迎！谢谢大红包！”
蓝青在查查的身边评价道：“我家的活宝！”
肖婷婷和纪雨直接朝查查和蓝青走过来，不约而同地惊叹道：“好神奇的肚子！”
蓝青笑道：“你们俩不愧是表姐弟！”
查查开心地道：“纪雨，听说你又拍新电影了，什么题材的？”
纪雨骄傲地道：“我擅长搞笑题材！所以我扬长避短，继续拍喜剧。”
肖婷婷无所顾虑地笑道：“这次的主角不是哈士奇，而是一只猪！我觉得纪雨的灵感已经枯竭了！”
沈行连忙从厨房跑过来，问：“电影的名字是不是人类爱上猪？”他的话刚落音，客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笑完之后，沈行连忙又跑回厨房去干活。莫虞和宁北城也自愿地去了厨房，因为沈行的父母和岳父母都正在厨房里做菜，面对四个干活的长辈，他们不好意思等着吃现成的，反正随便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意思意思。而且莫虞和宁北城还有共同的聊天话题，那就是莫虞的公司。
怀里的宝贝被蓝青抢去了，然后宋昭也来了厨房，他笑问：“需要烤面包吗？”
沈行的眼珠子一转，恶作剧地递给宋昭两个洋葱，道：“宋昭，你切洋葱吧！这个最简单！”
沈行以为宋昭会被洋葱弄得泪流满面，于是他时不时地就朝宋昭看两眼，等着收获恶作剧的效果。但是宋昭把洋葱切成两半之后，迅速地放到冷水里泡着，他没有流泪。沈行问：“你怎么还不切啊？”
宋昭笑道：“你等不及了吗？你来切吧！”
沈行道：“不！”
宋昭知道沈行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直接换了一把水果刀，在水里切洋葱。沈行道：“宋昭，你耍赖！洋葱这样就不好吃了！”
宋昭笑道：“难道你喜欢吃我的眼泪？眼泪拌洋葱是你理想中的美食吗？”
沈行无语了。
等宋昭切完洋葱后，沈行又递山药给宋昭切。宋昭不上当，他先去拿了两个保鲜袋，把保鲜袋套在手上，然后才拿山药。接着，沈行又递香芋过去，宋昭依然安全过关。宋昭得意地说：“沈行，你需要长大了！你的这些恶作剧已经骗不了我了！”
沈行的小眼睛光芒一闪，飞快地在碗里拿起一片香芋，在宋昭的手上抹了一下。
宋昭立马以牙还牙。
眼看着那两人在厨房里打起来了，沈行的妈妈拿起两个盆，罩在他们俩的头上，然后用手里的锅铲敲一敲铁盆底，道：“两个熊孩子！再闹，就把你们做成菜！”
沈行的爸爸在旁边憋着笑，继续用牙刷给猪脚洗刷刷。
吃饭的时候，沈行和宋昭两个人感觉手格外痒，痒得连筷子都拿不下去了。沈行一边挠自己的手，一边用小眼睛瞪着宋昭。
蓝青以为沈行是在耍宝，笑道：“今年不是猴年，别学孙悟空。好好吃饭！”
沈行的妈妈揭穿了谜底，道：“他不是学猴子，他是手痒！”
本来在大年初一那天，蓝青因为一件事离家出走，和沈行的妈妈有了互相看不顺眼的感觉，但是婆媳俩都是挺大方的人，现在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又互相看顺眼了。
沈行的妈妈又笑着说：“去厨房把火打开，把手放在火上面烤一烤，注意了，别把手烤焦了。”
沈行和宋昭连忙争先恐后地跑向厨房。厨房的门有点窄，两个人同时跑到厨房的门口，两个人的身体挤在一起，把门给堵住了，不肯让对方先进去，结果自己也进不去厨房，而且还互相伸手扯衣服。
沈行的爸爸转头看向厨房门口的情形，笑道：“老婆说得没错，真是两个熊孩子！”
蓝青笑着问莫虞：“你和他们俩做朋友，不累吗？”
查查连忙微笑地代答道：“他们志同道合。”
蓝青笑道：“物以类聚！”
莫虞微笑地给查查夹肘子，道：“蓝青，你精准地总结了你和沈行的关系。”
这时，沈行和宋昭终于一起挤到厨房里去了，两个人在厨房里弄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沈行的岳父好奇地走过去看一眼，回来笑道：“那两个人，比小星星还要顽皮！拿水盆在打架！”
小星星本来已经睡着了，现在被他爸爸打架的声音给吵醒了，张开嘴巴，哇哇大哭。一桌的人都不吃饭了，连忙跑去安慰他。
－－－－－－题外话－－－－－－
早上好！
外面下倾盆大雨，窗户上的雨刷刷地流，不敢出门了。吃个苹果，填肚子。
第七十九章 如果小葡萄找女朋友
今天已经是元宵节了，但医生依然没有给莫父一次请假的机会。莫父满腹牢骚地留在医院里，莫虞和查查带了一些彩色的窗花和四季常青的盆景过去，并且在盆景上挂了崭新的红包，把病房弄得很有过节的气氛。崭新的红包里装着崭新的票子，莫父没事的时候就在那里拆红包，而且他拆完之后，又把钱塞回去。
莫母笑道：“这些红包里的一点小钱，你肯定看不上吧！要不要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啊？”
不喜欢被当成小孩，莫父囧囧地道：“我是觉得这些红包好玩，猜一猜里面有几块钱，然后综合地算一算我的运气。”莫父点开了手机的计算机功能，如果猜对了，就给自己加一分，如果猜错了，就给自己减一分，然后除以红包的总数量，得出一个百分比。
莫母拿起莫父的手机，看一眼，噗呲地笑道：“不错啊！你的好运气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二！”
但是，莫父并没有因此而高兴，他欣赏着红包上的图案，轻声地叹气。每一个红包上都画着胖娃娃，有的胖娃娃在树下捡枣子，有的胖娃娃在放风筝，有的胖娃娃在翻跟斗……每一个红包的图案都不一样，俗称婴戏图。过了一会儿，莫父说：“在这小小的病房里，真不知道能干什么，只能干点无聊的事，连元宵节都过不好。”
莫母道：“别抱怨了！就因为你们生病，连累医生和护士也不能回家过节，小心医生和护士拿针扎你。”莫母一边说，一边从纸袋里拿出一套藏青色的新唐装，问：“莫诩，想换衣服吗？”
莫父的身上穿着病号服，他向唐装瞧了一眼，眼神落寞，不感兴趣地道：“穿龙袍也没用！反正不管我穿什么，在别人眼里都是行动不自由的病人。”
莫母开玩笑道：“你还想穿龙袍呢！我赶紧给你找来！”
这时，莫虞和查查又提着几个大袋子进来了，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李阿姨和小葡萄。莫父好奇地问：“带这么多东西来干什么？”
莫虞笑道：“开个美食节！等会儿，医生和护士来查房的时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算是为您请不到假的事报仇了！”
莫父忍不住笑了，尽管笑容里有自嘲的意味，但也有喜悦的意味。
查查和李阿姨把各种口味的小点心拿出来，病房里立马洋溢着甜甜的香气，掩盖了消毒水的味道。
莫母挑了几个圆圆的小巧的莲子糕，递给莫父尝尝。小葡萄靠进莫父的怀里，爷孙俩说悄悄话。
过了一会儿，穿白大褂的张医生带着实习生和护士来查房了，笑道：“很热闹啊！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莫父板起脸，答道：“反正要么是出院，要么是住院，就那样！”
张医生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了，莫母连忙抱歉地道：“张医生，别管他的脾气，可以给他做检查了。”
张医生大方地笑一下，拿起听诊器，开始检查。除了听诊器以外，还有各种医疗仪器。他们给莫父检查了心跳、肠鸣音、血压、眼睛、舌头……对于这些检查，莫父已经习惯了，就像吃饭一样习惯，但也像吃干饭一样无聊。
张医生又问了莫父几个问题，比如有没有头晕，有没有手脚发麻，有没有感觉记忆力不好……莫父每次的回答都显得阴阳怪气的，明明白白地表明他不高兴，比如：“住院越久，毛病就越多！”
莫母伸出手，悄悄地掐一下莫父的后背，以示警告。
张医生无奈地微笑，没有跟病人计较，飞快地在小本本上记下今天的查房情况。
当一群白衣天使离开病房之后，莫母道：“莫诩，你刚才给小葡萄做了坏榜样！”
莫父立马后悔了，把小葡萄搂进怀里，爷孙俩又接着说悄悄话。
莫父道：“刚才爷爷做错了。”
小葡萄毫不犹豫地道：“我原谅爷爷。”
莫父问：“今天除了吃东西，还有别的好玩的事吗？”
小葡萄答道：“小叔叔说，今天一起打游戏！打魔兽世界！”
莫父道：“我不打游戏。”
小葡萄撒娇道：“爷爷，你陪我玩，好不好？”
莫父微笑，心软地道：“行！”
事实证明，一个无聊的人是很容易爱上游戏的！这一天，莫虞陪莫父打了一天的游戏，一直玩到了晚上七点，莫虞道：“不玩了，我和查查要回去休息了。”
莫父依依不舍地道：“你明天早点过来，早上七点，给我送早餐。”其实他是想让莫虞早点来陪他打游戏。
莫虞伸个懒腰，摇一摇酸麻的胳膊，无奈地微笑道：“看情况吧！查查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可能要陪她做一些准备。”
莫父霸道地道：“让你妈妈或者李阿姨陪着查查，你给我过来！”
莫虞道：“爸！你这么快就变成网瘾少年了，我还真是不习惯。”
莫父的眼神有点窘迫了，立马说：“我找别人就是了！不用你陪！我在医院里，除了吃药、打点滴，还能干什么？”
听着莫父的气话，莫虞只能妥协，道：“我明天上午九点半过来找你。”
莫父笑了，虽然并不是很满意。但是，莫母不放心，她悄悄地离开了病房，去找张医生，问：“莫诩今天玩了一天的电脑，这会不会影响健康？”
张医生严肃地道：“肯定会影响健康！最好让他节制一点，每天玩一个小时吧！他是病人，而且是脑溢血病人，要注意休息，不能过于疲劳。”
莫母对医生表示了谢意，然后回到了病房，坚决地收走了莫父的电脑。莫父抗议道：“你别把我当小孩一样管！”莫母道：“这是医生的指示，我只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而已！”莫父嘀咕道：“医生怎么那么讨厌？”莫母道：“你觉得医生讨厌，医生也觉得你讨厌！他们想恢复你的健康，你却拖后腿！医生让你休息，不要疲劳。因为你的脑袋现在和别人的脑袋不一样！你别忘了，你的脑袋动过手术！”
莫父固执地说：“玩游戏一点也不累！还可以调节我的心情！免得我在这间病房里觉得无聊、烦躁！”
不管莫父找出多少理由来，莫母坚决不肯把电脑还给莫父。莫父终于翻脸了，瞪着莫母，道：“你冷血无情！”
莫母道：“我就是冷血无情！我是魔鬼！你接着骂啊！你骂我，你就不会无聊了！”
莫父反而被一口气给噎住了喉咙，骂不出来了。晚上，莫父因为没有电脑，他就在脑海里想象着游戏的画面，不停地想着自己明天要怎么努力提升战斗力，想着明天要挽回哪些损失，想着明天要弄哪几个英雄……莫母今天晚上在病房里陪护，她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见莫父在说梦话，莫父说：“打联盟狗……”莫母顿时被气笑了。
——
清晨，莫虞起床之后，习惯地拿起手机来看一眼，意外地发现莫母在半夜两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以后别教你爸打游戏！他说梦话都是游戏！”看完之后，莫虞抿起嘴唇微笑，他对查查说：“人越老越有意思，像小孩子一样。”
查查正在刷牙，含着满口的香橙味泡沫，嗯嗯地点头，表示赞同。
莫虞从后面抱住查查，把手贴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小宝宝的大小，幸福地微笑道：“每天都感觉不一样。”
查查终于用清水漱掉了泡沫，拍一下莫虞的手背，道：“那是因为我又长胖了！你又提醒了我。我正在从一个自己膨胀成两个自己，将来说不定还会变成三个自己的体积！”
莫虞用愉悦的声音说：“查查，这是暂时的，等小宝宝半岁了，你肯定会恢复成一个自己。其实我很想把小宝宝放进我的肚子里。”
查查拿起脸帕，露出雪白的牙，坏笑道：“那也是我的梦想！”只要一想象全天下的男人都挺着大西瓜肚子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意。
莫虞吻上她的颈项，她连忙笑着躲开。莫虞已经摸索出了技巧，知道怎么样让她感受到触电一样的感觉，查查有点害怕他了，道：“莫虞，你咬我喉咙的时候，我觉得你被吸血鬼附身了！”
莫虞道：“查查，你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那么狠心？”
查查道：“所以，你只是用我来磨牙吗？我是一根磨牙棒？”
莫虞笑道：“不，老婆，你在我眼里是一道美味可口的菜！”
此时，两人都看着镜子。
查查道：“我不要做鸭脖子！你别总是咬我脖子！”
莫虞厚脸皮地道：“老婆，这是情趣。我咬你脖子的时候，你会给我反应，那是情不自禁的反应，我很喜欢。”
查查撇嘴，道：“已经快要变成我的心理阴影了，你还觉得有趣。”
莫虞问：“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查查诚实地回答道：“又爱又怕！”
莫虞对查查的回答比较满意，他侧重于听取那个爱字。
吃了早餐之后，查查说：“我今天有个任务，要给小朋友们准备新学期的见面礼物。莫虞，你有建议吗？”
莫虞把餐桌上的盘子放进洗碗机，道：“给每个人送一张刮刮乐！”
查查忍俊不禁地道：“别捣乱！”
莫虞道：“这是小葡萄的回答！我昨天和他聊天，问他最近喜欢什么，他说喜欢中奖！他昨天用我的手机扫描牛奶盒子上的微信二维码，就是为了中奖。他说自己已经扫描了一百个牛奶盒子，为什么还没有抽中旅游的机会？我想，孩子的喜好都差不多！”
查查微笑道：“不采纳这个建议。”她在网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跳舞小机器人。莫虞感兴趣地凑过来看一眼，笑道：“给小宝宝也买一个。”目前，他们给小宝宝准备的礼物已经装满两个收纳箱了。
查查下单，付款，准备收货。莫虞看一眼时间，道：“老婆，我们去公园散散步，然后就可以去医院了。”
查查去卧室换衣服，问：“妈妈不是让你不要再教爸爸打游戏了吗？还去这么早啊？”
莫虞穿上毛衣，道：“打游戏并没有妈妈想得那么可怕。动一动脑子，也不错。而且你发现没，爸爸昨天爱上游戏之后，就不随便抱怨了，整个人看上去顺眼多了。”
“噗！”查查笑道：“虽然嘴巴不忙碌了，但是眼睛盯着电脑，会很忙。”
莫虞道：“至少不像前几天那样婆婆妈妈了。”
带上小点心，背上包包，两人互相搂着腰，出门了。
莫虞和查查去公园主要不是为了散步，而是为了观察别的家长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他们一边看，一边学。
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把莫虞和查查误会成了心怀不轨的人，不停地回头瞪他们俩。莫虞和查查相视一笑，连忙离那个老奶奶远一点。莫虞和查查算是这个公园的熟人了，也遇到了其他的熟人，虽然互相不知道姓名和职业，但是已经很眼熟了，所以互相打招呼，道一声新年好。有一个年轻妈妈比较心大，她急着去上厕所，直接就嘱托查查帮她照看一会儿小孩，那个小孩子才两岁的样子，背上背着一个牵引书包。
那个年轻妈妈礼貌地道：“麻烦你们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查查有点囧，手里牵着牵引书包的绳子，眼看着那个年轻妈妈已经飞快地跑走了。那个小孩不吵不闹，继续玩彩色的小皮球。
过了十五分钟，那个年轻妈妈还没有回来。
莫虞看一眼腕表，皱起眉，道：“查查，我们再等十五分钟，如果那个人还没有回来，我们就报警。”
查查道：“莫虞，你多心了。应该不会出现那种意外情况。这个小孩很漂亮，谁会舍得把她随便扔啊？而且刚才那个年轻妈妈挺有礼貌的，不像坏人。”
莫虞微笑道：“如果坏人都长得像坏人，估计早就被人道毁灭了！比如那个天生犯罪人理论，如果真的被独裁者相信了，后果不堪设想。”他一边说，一边观察背牵引书包的那个小孩，他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这个小孩根本不和别人交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查查笑道：“以前我们班同学故意戏弄班主任，说班主任长得像天生犯罪人，真的很巧合，当时的班主任和书上的画像非常相似。”
莫虞道：“听说性格和生活经历可以改变人的相貌，如果两个人都长得凶，可能第一眼就会觉得他们长得像。”
在聊天的时候，查查心情轻松，莫虞有很不好的预感。
又一个十五分钟过去了，那个年轻的妈妈还是没有回来。查查有了烦恼，眼睁睁地看着莫虞打电话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立马询问这是谁的孩子。
莫虞道：“查看监控，就一清二楚了。我们也不认识那个人，不知道她的姓名或者住址，她说要去厕所，让我们帮忙照看孩子。时间过去三十分钟之后，她还没有回来，我们就报警了。距离现在已经有四十五分钟了。”
警察无奈地道：“麻烦你们和我去一趟警察局，做笔录。”
正当莫虞和查查打算带着孩子上警车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妈妈忽然横穿马路，飞快地冲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喊道：“等一等！等一等！我回来了！那是我的小孩！”
警察问莫虞：“是她吗？”
莫虞松了一口气，道：“就是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那个年轻的妈妈连忙道歉。
莫虞意味深长地道：“不是回来晚了，而是来得太及时了。”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在他和查查准备上车的时候，这个人冲过来了！
警察在现场做了笔录，然后道：“家长请带好孩子！”然后警察无奈地走了，大概正心想：“白跑了一趟！”
查查对那个年轻的妈妈微笑，道：“幸好你回来得及时，对不起，我们刚才误会了。”
那个年轻的妈妈也礼貌地回答道：“是我不好，谢谢你们。”她身边的孩子至始至终没有喊过她一声妈妈。
说了再见之后，莫虞牵着查查的手离开了，那个年轻的妈妈带着一脸烦恼，看看孩子，又看看查查和莫虞的背影，心里有个想法正在蠢蠢欲动。
莫虞对查查说：“那个人居心叵测！”
查查道：“你随便怀疑别人！”
莫虞道：“老婆，你没发现那个孩子和别的小孩不一样吗？”
查查忽然停住了脚步，问：“莫虞，你究竟在怀疑什么？”
莫虞道：“那个人把孩子交给我们之后，离开了四十五分钟，警察又和我们谈了五分钟，总共就是五十分钟！查查，你想想，你会把孩子交给陌生人这么长时间吗？”
查查很坚定地摇头，皱眉道：“不会。”
莫虞道：“我怀疑那个人之前是躲了起来，在别的地方观察我们，等我们打算上警车的时候，那个人后悔了，就冲了出来。”
查查问：“她的目的呢？”
莫虞伸手摸一下查查的脑袋，微笑道：“我也不知道，估计她正犹豫着，打算不要那个孩子了。”
查查皱眉，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理解地问：“为什么不要？”
莫虞无奈地道：“这个社会上的无奈那么多！查查，如果你今天打算管闲事，我奉陪。”
查查很不意思地笑了一下，但还是牵着莫虞的手往回走。那个年轻的妈妈还在公园里，没有离开，她看见莫虞和查查又转身回来了，她立马眼睛一亮。
查查主动问：“你刚才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那个年轻的妈妈有点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在排队。”
查查问：“你很喜欢你的小孩吗？”
那个年轻的妈妈点点头。
查查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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