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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弱气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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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男人所说,到了文昌街,也就是出了黑暗所遇上的第一处光亮地盘,王斧放下金凤君,头也不回地走开。
  一直到陌生男人离开,金凤君也没能看清对方的模样,灯光下,低着头踩着自己的身影回家。
  而少女当初所追求羡慕的,在心底慢慢转变。
  ……
  “学姐。”王欣喊。
  “嗯,怎么了,抱歉,今天回来太累了,现在天晚了,我送你回家吧。”金凤君从思绪中脱身,笑着站起身来。
  王欣不得以跟着站起来,“好。”
  

  ☆、矛盾之始

  “咚咚。”
  “有人敲门。”安安转头; 结果扯到了头发,小脸立马皱成苦瓜; 腮帮子鼓起。
  绿连忙将梳子从安安的头发中拔出。
  “应该是姑姑回来了。”正自己梳头发的须之玉淡定地总结出答案。 
  小手随意捞起一缕头发,仔细查看,没有枯燥、分叉、发黄等情况,勉强接受。
  生活水准大幅度下降; 须之玉的生活标准也降了很多。
  两个孩子从小就留头发,每天晚上绿都会帮他们梳头发按摩头皮。
  三尺小孩穿着绿自制的睡袍; 一袭长发披着,五官精致,肤质吹弹可破,怕观音座前童子也就这般。
  女童子止住绿打算开门的行为; 将手中的梳子递到女人手上,顺势舒舒服服躺在女人的大腿上; 这才出声; “勇士去开门。”
  正要入睡的勇士不情愿地爬起来。
  “嗯。”须之玉舒服地眯上眼睛; 小手小脚肆意摊开。
  这些都是上辈子所不能体会到的。一言一行有着尺规度量,甚至情绪都要收敛; 新世界的生活比须之玉想象中得更加令人沉醉,尽管平淡。
  勇士走到门口的时候; 王小翠恰好赶来,“王欣吗?”浑身还是湿漉漉的,一看便知刚洗完澡。
  王小翠欲上前开门,勇士退让。
  而门口的金凤君正跟王欣说; “原来你住这,看来我们缘分不浅。”笑笑。
  “是我。”王欣冲着门里应声,随后跟金凤君解释,“这不是我家,这是——我哥哥家。”
  王欣停顿了一会,金凤君听出来了,不过并没有追究。
  “什么缘分?”王欣问。
  话音刚落,王小翠打开门,却看见两个身影,认出一个是王欣,另一个是——
  “唉,进来坐进来坐,当初的事真是太感谢你了。”
  王小翠热烈欢迎,她还记得金凤君在绿小产之际给她打过电话,“后来说要谢谢你,你这孩子却找不到人。”
  金凤君笑笑,撩起滑落的头发至耳边,“我就不进来了,太晚了。至于当初的事没什么,该做的。你找不到我因为我上学去了,而且家里一般也不住这边了。”
  这边的声响卧室里的绿和平平安安都能听到。
  大晚上有陌生人出现,安安很高兴,撅着屁股要下床跑去看。
  绿横出手将他抱回来,安安软软的身子让她的力度不断放轻再放轻。
  “现在该睡觉了,不睡觉就长不高。”绿拿出小被子,要给盖安安上去。
  若是这个时候让他出去了,他能兴奋半个时辰不睡觉。绿很注意对孩子生活习惯的培养。
  女人紧致光滑的皮肤一点都不像孩子妈,灯光下红白均润。
  然而茂密的头发里冒出一根雪白的头发,它不长不易被发现,但确实存在。
  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绿的心里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快四年了,相公杳无音信,下有嗷嗷待哺的两个小孩,她怕自己自己一个人教不好孩子,因为孩子缺少父亲。
  也担心相公是否真的如一些人猜测一般,命赴黄泉。
  还有婆婆,小姑子,小叔子,她怕怠慢任何人,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个身份该做的事。
  拿着被子的手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绿有时候很坚持,不同她平常的好言、宽容。
  须之玉看见这一幕眼神闪烁。
  安安扑到绿身上,抢着自己的小被子,“不要不要,我现在睡,长得和爸爸一样高!”
  迅速躺倒,盖着被子一副进入睡眠的样子。
  粉嘟嘟的小脸泛着健康。
  王斧不在,可是蒋成他们给平平安安描述出了一个父亲。
  但在须之玉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抛妻离子的无用男人。
  不管理由是什么,只要他不是去打仗,这么久不联系必定无德无能。
  须之玉都不在意,这个家庭没有男人她也可以护住。
  而在安安眼里,爸爸不仅仅是爸爸,那还是比叔叔们更高,比叔叔们更厉害,比叔叔们更有面子等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会比叔叔们对自己更好!
  安安的梦乡里从来没有少过,爸爸回来之后自己何等快乐的场景。
  只不过小孩表达力不够,记忆短,忘性快,没来得及和妈妈姐姐分享就忘了。
  看着平平安安都乖巧入睡,绿起身熄了房间的灯走到客厅。
  王欣和王小翠坐在一起轻声聊着什么。
  “嫂子。”王欣叫人。
  也许是因为长大,也可能是因为孩子,突然有一天王欣开口叫了嫂子,对绿不如之前冷淡。
  当然这都是同最开始相比,两人的关系并非热络。
  “嗯。”绿腼腆地笑,手里拿着绣活,坐在一旁开始工作。
  …………
  金凤君到家的时候往炉子里添了一筒煤炭。家里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行走发出的声响。
  也正是因为金凤君家里没有人,所以王欣才接受到她家吃饭的邀请。
  ——担心她一个人寂寞。
  屋子暖和些了,金凤君拖鞋上了床,又想起当年的事。
  …………
  杜家康是个间谍!
  尚是初中生的金凤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索出这个答案。
  她痛恨这种人。
  也许她得到的信息不够全面,可她今晚听到、看到的证明了:杜家康是个r国人,他白日伪装在政府上班,其实内地里干着不利祖国的事。
  他今天就杀了一个人。
  ——还杀了他自己。
  想到这里金凤君感到一股寒意,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那么卢晓曦呢?那个漂亮的女人,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知不知道杜家康是怎样的人?
  很快,金凤君得到了答案。
  一辆军车开入这片职工房,停在了卢晓曦家所在楼前,有两名绿衣军人敲开了卢晓曦家的门。
  附近居民一看有戏,纷纷蹲守在周围,期盼能透过薄薄的门窗得到泄露的消息,以便做为第一手聊天资料。
  不负众望的是,女人的哭声很快响起。
  里面具体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几天后,就有流言散开:
  杜家康出任务,牺牲了,而因为什么器官捐献协议,卢晓曦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留给卢晓曦的只有一面锦旗和抚恤金。
  卢晓曦几日之间便瘦骨如削,精神整日萎靡。
  很明显是普通女人失去丈夫的反应。
  而金凤君呢,当初有多么期盼未来自己的身边也有类似杜家康的男人,如今便有多气愤。
  得知这些事情之后,心里郁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得到锦旗和抚恤金呢。
  可她再也不敢去小溪边了。
  心里的苦闷她甚至不敢写到日记本里面,怕招致祸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当大家又讨论起杜家康的时候,闲坐在一旁的金凤君插嘴,“因果轮回,一个人得到的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卢晓曦耳中,从此二人之间有了矛盾。
  主要是卢晓曦,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的男人该死。
  再后来大家又发现,杜家康还给卢晓曦留下一个孩子。
  众人心里想着男人都没了,生下来岂不是拖油瓶,不如早早打去,可是卢晓曦选择生下来。
  男孩就是杜子言。
  …………
  等到屋子里全全暖和之后,金凤君钻进被窝准备睡觉,照旧翻出一粒扣子。
  因为长期的摩挲,扣子表面变得油光。
  这颗扣子是从当初捂住她嘴救过她、背过她的男人袖口上扯下来的,她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这么多年金凤君一直保留着它。
  有时候在睡梦中,她能再次感受到那个脊背的温暖。
  ——无法忘记。
  只是她从始至终不知道男人长什么样,模糊记得男人很高大。
  

  ☆、人可听话

  港香。
  华灯闪烁; 流光溢彩。
  “恭喜呀。”一位身材丰满的中年男子举杯对着陈言承说。
  “哪里哪里,听党指挥能打胜仗。”陈言承笑得像一只老狐狸。
  中年男子一脸“我懂的”的表情; 陈言承含笑不语,将酒杯里的内容物喝掉。
  宴席上觥筹交错,商人、政要、名人穿梭其中。
  等到再没有人上前来打扰,陈言承寻一出人少的地方; 歇息。
  放下面具,展示出的是冷漠的原貌。
  在角落沉默许久; 宴会上的音乐换了几首后。
  凝固的空气突然被打破,陈言承对着身边高大,身着西服宽肩窄腰的男人说——
  “王斧,你想不想去学学?”
  世上哪有什么黑。道; 全是利益使然。
  陈言承在港香行政换届时,看准风向; 继无数“不听话”的人被搞掉后; 一跃而上; 大有龙腾虎跃之势。
  内地和港香经济交流加深,有内地政府官员来港香招商引资; 陈言承包拦不少。
  连续好些日子没回家,计划着日后局势与发展
  陈言承的声音恢复到先前充满精力而又可亲的时刻; 一改疲惫模样。
  “你家好像就在H省?”陈言承来了兴趣,“顺便回去看看?”
  男人眉眼深刻,下颌角分明,睫毛下的眼睛深邃而黑; 兼之上天赐予他优于他人的身体素质,和本身的狂野气质。
  这样一个充满男子魄力的人,陈言承可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他。
  只不过对方早已有了妻子。
  这是面对皇太女陈娇娇烦不胜烦的“骚、扰”,王斧给出的解释。事实也确实如此。
  可早不说晚不说,非得人家女孩子这般纠缠后才开口,差点没把人家皇太女变成喷火龙,眼里嘴里都能吐火。
  可惜王斧不会想那么多。
  回家?
  西装下的大长腿抖抖,“去。”
  人靠金装马靠鞍,抖腿的动作被做出来一点也不流里流气,相反,显得王斧心里坦荡,无所畏惧。
  王斧在港香五年,吃过亏,也暗算过别人,更多的是每天带着面具,和形形色。色的人你来我往。
  若非港香物质生活较县城好之数倍,王斧早就卷铺盖走人。
  至于五年内未跟家里联系,纯粹是手中没有余钱,联不联系在他看来也就无所谓了。
  他也相信既然老娘他们还在县城里,县城里的弟兄就不会让她们饿死。
  没错,他和张宝健手中没有余钱。
  张宝健借助陈言承上升期的影响,和王斧闯下的名号,拿两人的钱在港香置办不动产。
  过程对于来了港香之后便同如鱼得水的张宝健谈不上艰辛,不过是多方交涉,他乐此不疲。
  王斧不清楚具体财产有多少,单从张宝健的心情来看,两人的资产翻番是肯定的。
  “听说你来港香前还有个妻子,这么久不回去不担心两人感情生疏?”陈言承状似无意提起,挥手招来男侍,端来一杯果汁醒酒。
  妻子?
  如今王斧只模糊记得一个傻女人形象。
  “不会。”王斧信口回答,狭长的眼睛些许空洞,似乎在回忆。
  “哦,感情这么好?”陈言承此时真的来了兴趣,微微卸力坐直身子,两眼注视着王斧。
  “嗯,人可听话了。”王斧似乎没有丝毫为人手下的意识,冲着陈言承露出一个男人之间通用的邪笑。
  陈言承持着长辈姿态,摇头笑了。
  …………
  “你真要回去?”张宝健问。
  “嗯。”王斧不像其他人需要收拾东西,单枪匹马是他的真实写照。
  此刻仰卧在床上,难得清闲地看起电视剧。
  里面的女人正一脸苦相要死要活地哭着,多看、多听一秒都嫌她忒烦。
  王斧隐约记得自己的女人不是这样哭的。
  一丢丢属于男人争强好胜的心态燃起,王斧不掩地对剧中男人表示同情。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把勇士捎过来呗。”张宝健还记得勇士,走到床边坐下来。
  他现在不跟王斧住一起,在这边找了个女孩,赁了房子两人住一起,有点成家过生活的意思。
  出于兄弟情,还给王斧找了钟点工,定时过来打扫。
  王斧把目光从电视上拉回,看着坐自己床头的男人,“下来,不带。”
  眉间是不容反抗的姿态。
  “真无情。”张宝健笑着站起来。
  “去换一个台。”王斧毫不留情地指挥在港香最为亲密的朋友。
  张宝健依言走到电视机前转动旋钮。
  王斧目光又全部投放给了电视,里面正打广告唱着——
  “绿油精,爸爸爱用绿油精,哥哥姐姐妹妹都爱绿油精,气味清香绿油精。”
  电视里面唱着,外面王斧同时开口,“要带自己回去。”
  张宝健滞住,随后笑,“我要是回去就不会拜托你了。”
  张宝健推鼻子。
  当初在县城里,王斧和蒋成关系最好,张宝健虽与王斧关系不错,但次于蒋成。
  而蒋成与张宝健之间关系一般。
  结果,趁着蒋成离开的日子,把人家最好的兄弟撬走,张宝健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为人仗义热心肠的男人。
  而回去就肯定会打交道。
  “那你找别人。”三心二意地回答。
  只能清凉止痒?王斧瞬间对广告里的绿油精没了兴趣。
  “勇士就寄在你家,何况我不相信别人能有本事将勇士带过来。”
  张宝健不知道的是,他记忆中威风凛凛,光是不露出牙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惊恐的骁勇狼狗,如今变成了集开门,抓老鼠,带孩子一身本领的全能保姆了。
  战斗力早已从巅峰掉落。
  在我家?王斧想起来了。
  “伙食费。”两人资金一直被张宝健一人把持着,王斧状似拐着弯讨要。
  “勇士还帮忙看家不是,嫂子就一个女人在家。”张宝健狡辩。
  呵呵,四岁豆丁平平安安表示不服。
  王斧不理他了,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明天出发。
  等到第二天,负责H省区域的团队组长蔡鹏看见两手空空,大冬天仍旧单薄外套走来的王斧心中一紧——
  怎么没人透露过空降人员是老板身边的活老虎?难道这一次在H省会碰上硬骨头?所以才临终把活老虎塞过来。
  蔡鹏脑子高速运转。
  活老虎王斧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上衣口袋里还有一封红包,陈言承给的,同时还有话——
  “你出去是做任务的,在家最多停留三天。其余时间还是好好学,好好干,这些钱算我额外补贴用做探亲。回家了要是实在舍不得离开,你也可以直接将你妻子带在身边,回港香的时候也一起来。”
  老狐狸一副体恤下属的模样。
  

  ☆、王斧回来

  “平平; 我感觉爸爸要回来了。”安安突然站起来,衣服上的沙子因此掉落。
  花猫小脸一副深不可测的表情。
  “他就在那个方向!”
  小家伙猛地指向一个方向。
  而安安所指方向上——
  才进了宾馆; 分配好住房问题,得到特殊待遇的王斧拿着大房间的钥匙出来。
  “拜拜。”王斧丢下这句话,算是打招呼。
  出了宾馆就上了车,准备回家。
  看着活老虎潇洒背影的蔡鹏——
  活老虎难道有其他特殊的事需要单独行动?
  蔡鹏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猜测最为正确。
  那可是活老虎; 老板底下的扛把子,一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蔡鹏不禁将H省的工程看得更重了; 恨不得不顾旅途之后需要休息的众人,直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这边——
  在一旁干干净净捧着书守着四岁幼龄弟弟的须之玉,和勇士不置可否地——无视他。
  “真的,这一次爸爸准是要回来了。”
  安安忘掉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饭菜”; 小腿直接撂倒奔向平平,举着脸冲须之玉说。
  须之玉注视着面前被放大的花猫脸; 一双眼睛凝脂点漆; 几秒后眨动; “乖,继续玩。”
  没有伸手捏小脸; 是因为太脏了,须之玉不打算弄脏书。
  书是陈景明友情提供的; 书名——《外语词典》。
  这归功于每次陪着安安去体检时,陈景明不时冒出一句国外的医疗多么多么好,国内实在需要努力。
  终于有一天,须之玉精致的脸蛋泛出醉人的笑意; “叔叔,你能不能教我外语,我以后想去看看国外怎么样。”
  陈景明一摩尔抵抗力都没有,拍着大腿点头同意,将院长嘱咐他同时兼顾另一个科室的事抛在脑后。
  被迅速、高效启完蒙后的须之玉,便整天捧着词典背诵学习。
  笑话,这片江山曾经属于她,自己的江山被人嫌弃,她有正当有理由不满,要去探究个究竟。
  是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陈景明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拔苗助长了未来的女王。
  ——毕竟人家还是个孩子,至少身体上来说。还没好好享受新世界的童时光,又要操心国家大事了。
  “孩子”每天捧着书,势必要在两个月内精通这门语言。
  笑,也许不用两个月。
  这边,勇士这几天生病,不太爱动,在太阳底下懒洋洋地进行太阳疗法,对于激动的小主人仅仅是确保他们的安全,没有精力玩乐嬉戏。
  “你要相信我呀。”安安看出平平在敷衍他,小脸挤成一团,眼睛瞪大,小嘴嘟起,“你是平平,我是安安,我们是平平安安,我们一定要信任对方——”
  这就是为什么安安不叫姐姐,开始叫须之玉平平的原因了。
  有一天安安突然开窍,姐姐是平平他是安安,平平安安,这可比姐姐弟弟更密不可分且独特。
  因为可以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但是平平只有安安。
  四岁的安安还不知道什么是重名,懂的词汇也不多。
  心里认为了比起姐姐,平平更能体现二人之间的关系,便“平平,平平”的叫了。
  女孩子长得早,同是四岁,这会儿须之玉比安安高了半个头。
  须之玉在安安面前惯是不可动摇的形象,又是和妈妈并列放在心上的第一人,见平平不信,安安小脚一跺,急了——
  嘴巴咕噜咕噜,“这一次……是真的,……昨晚……还见着……爸爸了,我知道……他……要回来了。”
  见着是指梦里,家里没照片,对于王斧的形象全靠叔叔们的讲述,和对周围人外貌拼凑而成。
  很不幸,在儿子的梦里,王斧是一头有着小脑袋的黑熊。
  黑熊是安安在电视里看到的,坚定地认为那是最最勇猛、英俊(?)的生物了。
  “爸爸……还……抱我呐……”
  安安没哭,只不过毛病发作,心里不顺畅就开始喘。
  呼吸浅快。
  偏这样还要说,须之玉顾不得书脏不脏,随手撇地上,“对对,安安说得对,先别说话,等回家了妈妈也在,也讲给她听。”
  须之玉两只小手在目前唯一的弟弟身上快速游动,通过指节按摩平喘。
  勇士也凑过来,尾巴甩得飞快。
  “好……讲给妈妈听……”
  仗着自己有病的安安噘着嘴勉强同意了。
  小小的安安不知道,因为这件事给自己心爱的爸爸,在平平的心里减了十分,从零分到负十。
  从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变成有点招人烦的陌生人。
  正拿着车票排队的王斧眼皮跳跳。
  因为绿要近傍晚才回,所以平平安安待在原地,恢复到先前的状态,该玩玩,该看书看书。
  估计时辰差不多,这才手拉手回家。
  绿回到家的时候,肩膀酸痛不已,可是当看到平平安安手拉着手,阳光灿烂地仰着天真的小脸时,心中又涌出力量。
  “安安今天有没有听平平的话?”绿蹲下身子询问让自己操更多心的小儿子。
  王小翠去年改嫁了,对象就是前面职工宿舍的铁姓寡居男人,领了证后王小翠搬了过去,他们俩在一起开伙。
  因为从小的记忆里没有亲生父亲,王欣王悦对此都无意见,有个人能与母亲作伴,他们欣然接受。
  绿是有意见也不敢提。
  又因为继公公不愿意和继儿媳在一起吃饭什么的,怕惹人议论,是故家里只有绿一个大人了。
  王小翠有王欣王悦两个大学生需要供养,压力不小,有时继公公还得帮衬。
  平平安安日后上学读书的担子自然而然落在绿的肩膀上,绿接受了卢晓曦的邀请,去店里坐镇接受外人定制。
  至于蒋成一众他们自是不会让侄儿侄女读不起书,只不过在这个世界已经五年的绿,熟悉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女人也可以赚钱养家。
  绿便坚强地挑起了担子,攒钱给孩子读书。
  绿本不是能坦然接受嗟来之食的人。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着卢晓曦一般的眼光,能够理解绿的技艺的独特与珍贵。
  导致绿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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