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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弱气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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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拉住王斧的衣服,“谢谢你,如果待会有人问你,是不是看见过我,请不要说出去。”
  老头鞠躬,急匆匆走了。
  王斧吊着眼看着走远的老头,咂嘴,怪人。
  然而事实就是,王斧在几分钟后,真的被人问是不是见过老头。
  而且是被一拨人围着追问的。
  “没有。”
  眼也不抬,待会要快点巡街。
  其中有人不信,“这儿就你一个人,你肯定看到过的。”蛮横的气质让王斧稍稍睁开眼看了一眼。
  “没有。”淡然语气,似乎对一拨人的围堵毫不心慌。
  来人脾气上来了,挥手似乎想屈打成招。
  结果还没等碰上男人,就被对方一手甩到地上,身后的自己人被惊得退步。
  可反应过来之后,纷纷上前,怒斥王斧给脸不要脸。
  王斧笑,“再说一句打烂你们的脸。”语气狠厉,眼神不屑。
  一伙人怒,有人安排,一拨人去追,留两个人教训这小子。
  二十岁的王斧骨骼肌肉还没有后来肉眼可见的硬朗,令人心惊,单从外表上看上去就是一个瘦小伙。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瘦小伙,穿着拖鞋,成功地打翻了要教训他的男人,同时追打了对他出口不逊的人,战斗力强大到令人可怕。
  正打着打着,突然发现又来了一拨人,服饰一致,并且同自己一条战线。
  其中有一个男子体格强健,肌肉鼓鼓,与王斧势均力敌。
  激起王斧的好斗心,下手更快准狠。
  打趴了一群人,新来的这一波看上去有秩序,阶级分明。黑衣男子中有人出言问,“你见到过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吗?”
  是井山。
  王斧身上热腾腾,“不知道。”低头
  寻找打斗过程中消失的拖鞋。
  井山笑,因为正是王斧这样的坚持,才保住了戴先生去向的消息,不被人追捕住。
  井山接着说,“打扰你了,希望待会的事你也不要说出去。”
  眼镜片闪光,笑得像只狐狸。
  穿着拖鞋的王斧就见,这些黑衣男子拿出绳子绑住地上一群人,封口,拖走。
  心中微动,王斧拔腿走人,身上的淤青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疼痛。
  等到打斗场地一人都没有的时候,几分钟后,王斧又出现了,沿着老头消失的方向走。
  他应该问老头要报酬。王斧想。
  就像街上的店铺一样,他保护他们利益不受侵害,他们就得予以回报。
  只不过等到王斧赶到的时候,老头已经被人拿枪抵住了,后面一波的黑衣男子似乎是救援的人,只不过没赶上。
  然后就是一扣,老头就没命了。
  …………
  第二次卷入追杀时,正是合了一句话,祸从天降。
  也是街上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劲,躲过,是一颗高速穿行的子弹。
  转角处忽然冲上一名男子,道,“跑。”
  王斧与男子也就是井晋泽,衣色相同,身高背影相似,也都是短头发。很容易被误杀
  不明所以的王斧不听人指挥,结果就是新的一枚子弹与自己擦肩而过,“艹。”
  拔腿就跑。
  但是向前的路只有一条道,王斧不得不同井晋泽齐跑,后起步的他很快超过了井晋泽,身后不断有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
  王斧扭头,就见男人一手插着腰,姿势可笑。
  “艹。”王斧返身,带着井晋泽一起跑。
  井晋泽中弹了。
  王斧不想在一个月内两次碰上死人,这就是他救井晋泽的理由。
  不让自己不高兴罢了。
  同上次一样,又是一群后赶到的黑衣男子。
  只不过这一次,王斧被留住,表示要万分感谢。
  井晋泽道,“任意条件。”被手下拥护的他,没有刚才逃亡时的落魄,一身贵气。
  看向王斧的眼睛蕴含自信与高傲。
  这个时候的井晋泽只有十六岁,虽然身材高大,但面色稚嫩。
  王斧呲了一句,“小屁孩,等你长大再说。”
  转身走人。
  …………
  十年很长,也很短,长到王斧忘记了很多事,但也没有忘记那两次追杀,还有面前那个长得更高的小屁孩。
  某种方面来说,王斧不喜欢身边太多事,而那群黑衣男子,还有面前体量高大的男人,就是惹事精。
  王斧抿嘴直勾勾看向门口的男人。
  井晋泽笑道,“好久不见。”
  至于绿的惊讶和谢静筠的欢喜又是另一个意外了——
  

  ☆、认干儿子?

  谢静筠身上的披风; 是绿做的,绿甚至还记得; 这件披风的回扣比寻常衣裳更高。
  绿抬眼看着这位女士,仅看面貌,估计四十岁左右,保养得体; 气质典雅。
  而绿打量谢静筠的同时,谢静筠也在观察她。
  绿一身缎绣成衣; 一朵不知名的草本植物是衣服的唯一点缀。挽了一个发髻,与女人清澈见底的眸子,一同勾勒出女人温柔似水的情怀。
  而女人右手边的两个小孩,脸色白净; 模样乖巧,打扮齐整; 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谢静筠差点以为回到了C市。
  谢静筠一眼就喜欢上了绿; 恬静的气质; 秀气柳眉,若隐若现的酒窝; 简直是她理想中的女儿,可惜的是她只有陈景明一个儿子。
  谢静筠冲绿慈祥地笑; 绿回笑,小酒窝便露了出来,于是谢静筠更喜欢她了。
  “是陈医生的妈妈和爱人吗?坐下来吧。”绿邀请,脸上挂着笑意。
  而听到绿声音的谢静筠眼睛都亮了; 就是这样的声音,撒娇起来一定让人恨不得护得严实周密,不愿让其受到任何磕碰,远离浊世的俗人。
  嗯,谢静筠所期待的撒娇,目前只有王斧一个人荣幸体会过了,在某个特殊地点。
  绿拉开两张椅子,同时介绍,“这是我男人王斧,这是大女儿王媭,小儿子王瓘,龙凤胎,小名平平安安。”
  王斧点头,露出笑意,只不过配合着狭长的眼睛,给人一种不以为意的态度。
  但是他的真心谢静筠是能感受得到的。
  谢静筠和井晋泽入座。
  平平安安礼貌地招呼,祝福新年快乐。
  两个模样虽不一样,但都相貌精致的小孩说着美好的新年寄语,谢静筠有发红包的冲动。
  小孩子可爱又乖巧。
  只不过本就是绿一家人置办的感谢宴,谢静筠要是给两个孩子发红包,怕是扯破皮也发不出去,倒是浪费了和人交往了解的时间。
  谢静筠笑眯眯道,“平平安安真懂事。”
  谢静筠想抱抱孩子,她已经很久没跟这般大小的小孩亲热了,只不过怕吓着小孩,压制住自己的冲动。
  安安精灵鬼,大大的黑眼珠子一转,蹬蹬跑到谢静筠身边,说:“其实我不想叫奶奶的——”拉长的童音呼呼有爱。
  说话停下,两眼直勾勾盯着谢静筠,好一会又说,“可是我要是叫你阿姨,陈叔叔做不成叔叔了。”小脸无奈。
  安安已经掌握了辈分关系这一知识。
  谢静筠被安安这一出逗乐,低下头与小孩直视,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那就叫陈叔叔哥哥?”
  安安不假思索,“不要。”
  “为什么?”谢静筠疑惑地笑。
  “那样妈妈就是陈叔叔的阿姨了,可是妈妈很年轻,一点也不老。”小家伙摇头,极力维护妈妈,暴露出妈妈和谢静筠于之心中的差距。
  宁可谢静筠老点,也不让妈妈老。
  谢静筠苦涩状,“那我就只能做奶奶了。”
  安安仰头,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但是奶奶你在我心里是阿姨,和妈妈一样年轻的。”
  小家伙继续,笑得天真浪漫,“你和妈妈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
  谢静筠这么大的年龄被叫姑娘真是受不住,对方要是个臭男人,她指定招呼家里的那位,好好教育教育对方,可是眼前说这话的人,是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心中瞬间开满了花。
  “真的吗?”
  “嗯。”安安肯定地点头,还指着谢静筠的衣服作证,“你和妈妈穿的衣服也是相似的。”
  衣服都是一个人做的,能不有类似感么,毕竟风格一致。
  绿静静地笑,看着儿子化成蜜糖,香甜的气味愉悦着大家。
  她的心里也甜蜜着,想着是不是安安小时候糖吃多了,小家伙如此可心。
  女人都是爱被夸的。
  只不过——
  绿好奇地看着谢静筠的披风,是她做的,怎么这么巧到了陈医生母亲的身上?
  井晋泽瞄见绿的表情淡笑,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交叉斜置落在地面,想到某个还没赶到的小男人——
  …………
  披风是井晋泽买的,只不过是因为卢晓曦有段日子没有单子让绿做新衣,井晋泽通过某些渠道下的单。
  目的自然是让王斧的女人能赚上钱,能够养活两个孩子和自己。
  那段日子又正是陈景明粘人糖时期,因为井晋泽开始松动,有了攻破的迹象。
  好不容易趁着下雨天,借口蹭上了某人的车,却发现车座上放了一个袋子,里面貌似是女装。
  陈景明高兴的情绪瞬间又炸开。
  好呀,我追你,你还追着别的女人,还真是仗着自己个高,不拿别人当回事呀。
  然而陈景明那是那么容易轻言放弃的人。
  假装不经意,“衣服怎么就放这里。”
  伸手拿过,貌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送人的?”
  语气之平淡倒是惹来井晋泽看了一眼。
  衣服的归属还没确定,逗他,“嗯。”
  陈景明强装不在意,“我给你看看,毕竟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眼光还是有一些。”
  井晋泽瞄了男人一眼,“嗯。”
  好呀,得到回答,陈景明唰得拿出衣服。
  是一件披风,上面的纹饰都是绣上去的,被谢女士熏陶过的陈景明即便不懂,也能看出绣技精湛,总之不是便宜货。
  酸泡泡咕噜咕噜往外冒。
  “挺贵的吧?”
  “嗯。”为了让绿多得些钱,井晋泽还以衣服超出预期想象为借口,多给了一倍的钱。
  “送给女人的吧?”
  语气像是初中小儿,谈着懵懂的初恋。女朋友只不过是和前桌的男孩笑一笑,课间就要质问女朋友是否变心,若是肯定,地上的上脚就会立马离地蹦起,找臭小子算账。
  看着披风的大小,颜色。
  井晋泽默。
  如果是男人穿——
  因为绿成婚了,所以她不愿替除相公及亲人以外的男性制衣,所以井晋泽只能买到女装。
  从沉默的话语中得到答案,陈景明面色都不好了。
  强辩,“唉,我就是应该看看,你这披风,这款式,也只有我妈这种上了年纪,又爱打扮的女性才会穿的。”
  陈景明比划,“没有时尚性,倒是有些复古,年轻女孩不会喜欢的。”
  其实陈景明说得没错,除了极个别人以外,绿所制成的衣服,还真是上了年纪的人穿的。
  因为只有上了年纪,有了那份修养、领会和见识,才能感受到绿所制服饰的低调而又含蓄的美和华贵。
  “我看你送人还不如送给我家老太太,不然衣服没了人欣赏,衣服悲哀。”
  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挺有理,陈景明来了兴致,“送给我家老太太,多少钱我再给你就是了。”
  一双眼睛写着“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井晋泽直言,“你直接拿去吧。”眼角是趣意。
  陈景明暗爽,与敌人尚未兵刃相见,他便赢了,己方士气高涨呀。
  “好。”下车的时候不用提醒自己就拿走袋子,挥挥手,“替我妈谢谢你的衣服。”
  笑得开心的陈医生,便把披风送给了“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并附言,“妈,这件你穿老好看了,你得多穿。”
  气死那看不见的小妖精。
  儿子都这么说了,本就喜欢这件披风样式的谢静筠更加喜欢它了。
  …………
  男人坐在一起方便喝酒,于是王斧身边是井晋泽,谢静筠坐在孩子们身旁。
  “你们几岁了?”谢静筠问一脸文静的小女孩,和蔼太太模样。
  小女孩五官宛如神之作,谢静筠自问没见过更精致的小孩了。
  “四岁。”平平乖巧回答,小人儿坐在椅子上,小屁股只占据椅子一半左右,露出来的空隙放着一本书。
  谢静筠大概看出那是一本不薄的书,“喜欢看书?”
  平平抿唇,道,“不是这样的。”如其说喜欢书,不如说是喜欢知识,还有知识化为己有的智慧。
  平平举起书,随意翻动,“喜欢里面的内容,而不是看书。”
  谢静筠感叹,这么小的小孩说话就带上哲理,心里却更是高兴。
  欢喜绿,更欢喜绿这聪明伶俐的孩子们。
  冲着绿笑,“两个孩子实在讨喜,我都想认作亲孙子咯。”
  谢静筠笑得很真,因为眼角的皱纹是不会骗人的。
  绿笑,像是一片青叶落在人的面前,让人无意识地止步,欣赏这份大自然的纯净之美,没有造作。
  “没你说的那么好,两个孩子有时候也很调皮。”绿虽是这么说,但内心却是欢欣的,平平安安一直很省心。
  只要安安不发病。
  然而被说调皮的两个孩子不乐意了。
  平平自认为全天下小孩都聚在一起,都找不着比她更优秀、懂事了的。
  而安安则是觉得自己调皮是可爱,他是真的很好,人人都喜欢他。
  反驳妈妈,冲着谢静筠说,“奶奶,你和陈叔叔一样呢,之前陈叔叔就想让我做他的干儿子。”大眼珠子黑白分明。
  小家伙声调不低,就差没直说,我很棒棒哒,人人爱。妈妈那是在谦虚。
  “哟——”谢静筠惊叹,随后满意,不愧是自己儿子,找的男人和孩子都合自己的心意。
  “那你愿不愿意做奶奶的孙子呀?”
  ——“当然是愿意呀。”
  门被人从外推开,是迟来的陈景明。
  然而自以为的替安安接话,若是没有画面,一定会被误认为儿子认母为祖母。
  谢静筠嗔,“没跟你说。”
  陈建明耸肩,脱掉外套搭在井晋泽身旁的椅子,拉开,坐下。
  “有了女婿,认了孙子,你这是不要儿子了吗?”脱下白大褂的陈景明很活泼,惹来屋子里女人小孩的笑。
  倒是井晋泽看了眼平平安安,又同王斧对上,觉得认了干儿子也不错。
  笑。
  王斧眯眼,若是认陈景明干爹,王斧是不能拒绝的,毕竟平平安安还有女人都可以说是他救的,只不过——
  笑得亮眼的井晋泽让王斧看着十分不过眼。
  这个男人是陈景明的爱人——
  当年救了井晋泽之后,王斧独自离开,没人提醒他那穿堂风的裤边,蓝色的内裤泄露。
  头一回与子弹近距离接触的王斧表面再镇静,内心都是波澜不平的。
  自然就没有注意到被子弹破了孔的裤子。
  而忙于井晋泽伤势的众人也没有注意到。
  于是王斧就穿着破裤子巡了几天的街。
  被王小翠提醒才知道破了口。
  还以为被兄弟看出自己经历过枪战的王斧,这才后知后觉那几天大家的眼神为什么怪怪的。
  至于为什么没人提醒呢,那是因为怕挨揍。
  倒不如一起做沉默的羔羊。
  

  ☆、认了干亲

  人齐了; 王斧叫来服务人员上菜,上菜的同时谢静筠和陈景明母子俩劝说平平安安认干亲。
  “为什么呢?”安安不懂认干亲有什么意义。
  认了之后; 他依旧是他,陈叔叔也依旧是陈叔叔,奶奶也依旧是奶奶。
  小家伙眼睛里透着迷茫。
  谢静筠笑,“不一样的; 认了干亲之后,我们的关系不一样。”
  谢静筠看向小家伙的目光温柔; 又抬眼看了夫妻俩,继续同小家伙道,“你会多出一个家庭,更多的人喜欢你; 爱护你。”
  安安一向是被人喜欢的,至于多出一个家庭——
  “就像我娶了陈叔叔的女儿一样; 陈叔叔的的家也就是我的家?”眉头微皱; 深思。
  陈景明喷笑; 还娶自己的女儿,望了一眼男人; 拿起桌上的水喝。
  安安对此没多大意思,跑到妈妈身边; 趴在绿的大腿上,“我和平平要认吗?”
  安安知道,妈妈一定会帮自己做好决定,是故无条件地信任妈妈。
  小小的身子软软; 散发着热气。
  绿搂住安安,安安身上似乎还有着奶味,一身帅帅的装扮终究敌不过小孩子对母亲的粘性,像个小糖包。
  这不是陈医生第一次说了,虽然以前都是玩笑着地说。
  绿与陈景明对视,陈景明看上去很认真。
  陈景明坦荡荡与绿对视,说:“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身旁的井晋泽因为他的信誓旦旦,掉头注视着他,陈景明无视。
  “恰好我喜欢平平安安,而且两个孩子还是从我手上捧出来的的——”
  陈景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在认真地听。只有王斧嘴唇一条直线——
  陈景明的确救了女人和孩子们,可是想到自己的女人被看去,自己孩子刚出生的模样也都被他看去,内心有份沮丧和嫉妒及不悦。
  “要是能认平平安安做女儿儿子,我怎么也得做个好干爹。”
  陈景明已经三十三岁了,在这个时代背景下没有孩子已经是稀奇了的。
  “我也是好奶奶。”没了亲孙子,认个孙子来宠也是好的,更何况谢静筠喜欢绿。
  谢静筠对绿说,“要不是初次见面鲁莽些,我都想认你做干女儿。”
  绿惊讶。
  “看着你我就喜欢,这是眼缘。”谢静筠笑眯眯地说。
  王斧收回桌子下斜放的腿,合着母子俩这么想跟他家结亲。双腿正经放好在桌下,两眼望向母子俩。
  陈景明和谢静筠的眼神都是期待。
  王斧开口了,“你们的好意我们受了。”
  大家都看他,听他说。
  王斧将手搭在女人座椅后,“我和我女人都是农村出身,没什么文化——”
  绿听到这里心里窘迫又难受,赌气般地将脑袋压向后面的胳膊上——我有在好好学习,干嘛要这么说。
  绿忘了还是平平百般劝说自己才学的,不然她现在是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人。
  王斧瞥了一眼女人笑,继续道,“但我努力,也能挣钱供着这个家,让孩子们上学,学知识。”
  绿又将头抬起,不压相公了。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吃亏——”王斧的声音郑重,咄咄逼人。
  平平和安安都直勾勾地看着他。
  而王斧的眼神却落在母子二人身上,目光炯炯。
  是的,他王斧就是这么自私的人,给孩子认干亲,他要求对方能配得起他的孩子,能给他孩子带来什么好处。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他向来如此。
  安安看着爸爸,不知为何想抱抱爸爸。
  等安安长大了,他才能明白此时此刻触动他的是什么——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而王斧就是平平和安安面前的大树,替他们滤过阴暗,滤过风雨,撑起祥和的天。
  陈景明理解,快言,充满自信,“我的医术虽不能说华国第一人,但是佼佼者也是有的,华国和M国就没有我进不了的医院。”
  “我爸是国防大学校长,我妈省日报专栏作家。”
  咳,情感专区的作家。
  绿模模糊糊察觉到陈医生家境优渥。
  王斧却判断出对方的能力与影响力,及可结交性。
  笑,低头对着平平安安说,“陈叔叔是问你们俩的,不要问妈妈,也不要问爸爸,自己愿意,就多了个干爸,不愿意,那依旧是陈叔叔和奶奶。”
  王斧这一关也就是通过,剩下的取决于小孩自己。
  安安看向平平,平平接收到安安的目光,说话了,对着陈景明说的,“爷爷可以让我去国防大学听课吗?”
  哗——平平这口气够大的。
  豆丁大的小孩想去大学蹭听,还是国防大学,那可是军事学校。
  清一色的制服中如果冒出这么个小人——
  陈景明瞪大眼,倒没觉得平平异想天开,他知道平平多么的聪慧。
  即使平平只是四岁小孩,他也没有小瞧过,只觉得平平和小时候的自己一样聪明。
  谢静筠倒是不解,“平平想去大学干什么?”
  平平自然不会说觉得光靠看书,闭门造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嘛。尤其是真实的世界永远在书外,再多的书也不能将她变成科学家。
  她需要实验,也需要团队,更需要老师指导,提点。
  她要发展华国,挽救她的国家。
  咳——
  “读书,学习。”吐出来的话却是语不惊人,只觉得小孩热爱学习。
  谢静筠想说些什么,陈景明说话了,“这个我不能保证,你问问他。”
  “认他做干爸爸也许就可以了。”陈景明说是这么说的,其实心里想着,无论是认他还是井晋泽都一样,嘿嘿。
  井晋泽挑眉,而后不平不淡地说,“我可以让你进国防大学上课。”
  无他,井晋泽老子太厉害,华国为数不多的上将之一,比陈景明爸,国防大学校长中将还高一级。
  平平目光划过两个男人,随后问安安,“我要认,你呢?”
  安安一直纠着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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