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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弱气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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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斧只听清小孩奶声奶气地哞哞叫。
  安安问,“爸爸她说什么呀?”
  宋家飞也跟着安安一起仰头看安安爸爸。
  “不知道。”男人蹙眉。
  他打算将孩子送回学校,背着书包总归是学校学生,而且没准她家人正在找。
  米粉店就在眼前,王斧跨步,“安安,爸爸带你去妈妈那里,待会爸爸把这小孩送到你们学校去。”
  小女孩本来是板正身子被男人抱着的,男人说了这句话之后,她便倾倒,小脑袋搁在男人锁骨窝,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吮吸。
  平平很少让自己抱,突然有个小女孩这么粘着他,王斧不适宜,“看见没,妈妈坐在那里。”
  安安顺着爸爸的目光看去,看到妈妈在和一个瘦瘦的小哥哥说话,正笑着。
  “嗯。”安安点头。
  仿佛感应到父子俩的视线,绿也抬头看向这边。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相公怀里抱着的不是安安,而是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而相公脚下除了安安还有另一位亦步亦趋的小男孩,绿疑惑——
  正吃着面的黑瘦小孩抬头顺着绿的视线看去,脱口而出,“小阿姨,你有三个孩子呀?”
  绿笑,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可是——
  绿看着走来的四人,微微不明不白,歪头。
  

  ☆、爸爸爸爸

  “妈妈——”安安蹦蹦跳跳迎向绿。
  王斧跟在安安后面走了过来; 对绿说,“刚刚碰上一小孩; 估计跟家人走丢了,我再去学校一趟,把人送过去。”
  颠起怀中的小女孩示意。
  小女孩吮吸着大拇手指头,眼神呆呆的; 柔软的头发贴服在男人颈间。
  像是小羊羔。
  绿心软,轻声说; “那快去吧。”孩子的家长应该也很着急。
  “你在这里等一会。”男人吩咐。
  绿点头,同时将粘向自己怀里的安安抱住,素手碰碰他的红润小脸蛋。
  安安说,“妈妈; 你看我的小红花——”
  扯着前襟给妈妈看。
  见着女人和孩子眼里都没有自己,男人抱着小女孩往回走。
  绿春山似的眉翘起; 眼中含笑; “这是第四朵了。”
  “嗯。”安安大声应。
  “回家妈妈帮你收起来。”另外三朵小红花也好好收着的。
  黑瘦小孩一直在旁听着; 夸了句,“小阿姨你儿子真不错。”
  黑瘦小孩六年级生了; 在安安眼里是大哥哥的存在。
  被大哥哥当面夸,安安不好意思地羞红脸; 却也大大方方地说,“谢谢大哥哥夸奖。”
  “刺溜——”最后一口面被吸到嘴里,抹了抹嘴,道; “小弟弟要吃方便面吗?哥哥请你。”
  牙口一露白闪闪,是个豪爽的孩子。
  一旁被冷淡了的宋家飞出声了,对着绿说,“阿姨好。”
  宋家飞脸干净,气质也干净,一张脸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圆,清白无害的样子。
  绿这才同这个跟着相公和儿子一起来的小孩说话,眉眼弯弯笑着,“你也好。”
  安安同黑瘦的哥哥交流,“谢谢哥哥,我不吃。”
  又瞧着宋家飞还跟着自己,道,“你怎么还不回家去呢?”
  “我家近,我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宋家飞回答得很任性,将背后的书包放下。
  作为居住在这一块的人,他当然是尝过这家店的方便面,何况他的爸爸妈妈今天本来就不在家吃晚饭,他是要在外面吃的。
  跑到老板面前,“我要一碗方便面。”
  宋家飞是熟人了,老板熟稔道,“今天又不回家吃呀?”
  “嗯。”宋家飞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双筷子,踮起脚放到煮面的大锅里烫洗,眉眼认真。
  黑瘦小孩同绿说,“竟然弟弟不吃,那我就走了,小阿姨再见——”他不认为大人会在这里吃,是故没请绿的客。
  之前与小孩的交流愉快,绿举起手挥挥,声音婉转动听,笑颜清新,“嗯,回家小心。”
  小孩岔开了腿,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嘞——”
  背上书包这就走人了。
  安安趴在妈妈的怀里,“妈妈你认识那个哥哥吗?”
  “不认识。”绿摇头。
  宋家飞洗完筷子,走回来,将黑瘦小孩吃过的碗拨到一边,坐下等着面端上。
  “是同学吗?”绿推直了安安的小身子。
  “嗯。”
  “阿姨我叫宋家飞。”乌黑的眼睛纯净无邪。笑起来露出的小酒窝,有雨后晴空的味道。
  “他刚刚想跟我换爸爸呢——”安安不满地扭到妈妈怀里跟妈妈道。
  宋家飞红了脸,眼睛睁得圆圆,“那是因为安安你爸爸好,我才想和你换的。”
  安安的妈妈很漂亮很温柔,宋家飞不愿在阿姨面前失了面子。
  绿偏头,眼里不惑,浅浅笑,“爸爸怎么可能换的呢?”
  “就是。”安安一口咬定,“爸爸是不能换的。”
  宋家飞的耳尖都红了,道,“好啦,不跟你换,不要说啦——”
  绿见出小孩害羞,不再看他,以免羞涩。
  而男人这边——
  找到一个办公室,推门进去,里面是聒噪着聊天的老师。
  一屋子女人占了大半,随着突然闯进的陌生人,室内安静,目光齐刷刷地指向男人。
  男人将孩子放下,立在脚边,简单地说,“刚刚路上捡到一个孩子,是你们的学生。”男人眼角藏着兵气,胆小的老师只敢埋头偷偷看着。
  最靠近的老师反应最快,是个上了年纪的女老师,道,“谢谢你啊。”
  微扬下巴算是回复了,男人掉头要走。
  干净利落的姿态和凶煞的模样,真不像是做好事。
  而女老师也蹲下身子,要靠近小女孩,检查她书包里的小书,看看是哪个班的孩子——
  岂料——
  “啪——”孩子摔倒在地上,也不哭,只是脸鼓鼓的,似乎憋足了气摔着就不疼了。
  王斧掉头,眉间隆起。
  ——小女孩抓住了男人的裤脚,被他前行的步伐带摔了,嘴里的手指头也吐了出来。
  没哭,不过一双眼睛定定地瞧着王斧,仔细一看里面还有着淡淡的怒火。
  女老师抱起小女孩使之双脚落地,“没事没事。”
  小女孩说话了,“你不要丢我——”清澈透明的眼睛丝丝委屈,丝丝怒火,更多的是不安。
  依旧是那让人听不出说什么的词句,在座的老师只听到小孩无意识地嘟哝。
  老师把她放在地上,她直起身子第一件事是扑向男人,用她小小的手怀住男人的腿。
  王斧头一回碰到粘自己的小孩,以往小孩子看见自己,那个不是躲着走,或者偷偷跟在自己后面,挤眉弄眼和小伙伴们比拼着勇气。
  垂头看着小女孩,狭长的眼睛微敛,睫毛在下眼睑部打下阴影——
  男人很少有拿人没办法的时候。
  第一个人是自己的女人,第二个人算是这个小女孩了。
  能拖住自己,一时还无义应对。
  安安也没有这小孩来得粘人——
  小女孩两只手抱住了腿,意识到嘴里没有东西可含,仰着脸看男人。
  一秒、两秒,没有动静,很小心地抽出一只手,继续津津有味地含手指头。
  “这孩子——”
  女老师哭笑不得,掐着女孩的胳肢窝,要从她背后抱起。
  刚要扯开,女孩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惊得女老师立刻收了手。
  有老师试探地说着,“这是不是小赖班的,听说她班有个女生,智商有点问题。”
  “不能吧,如果是那样,家长不就看得更紧,怎么会让孩子走丢呢——”另有人回复。
  男人不管这么多,低下身子拨开小女孩的手,“再见。”他的声音并不温柔,可相比往常同外人说话的语气,已是温和的。
  小女孩手被拨开,那么就直接连手带脸的将自己扑到男人小腿上,“不再见。”
  哭腔,但头一回说的话让人能够听清。
  “要不麻烦你等一下——”女老师对着王斧歉意地说。
  她打开孩子的书包,拿出一本书,看封面,“是小赖班的孩子。”名字叫胡葭。
  屋里的老师都听到了,“那去把小赖叫来吧。”
  有老师侧过男人身子出去了,也就是到隔壁的办公室叫人的麻烦程度。
  王斧默立等着孩子老师叫过来。
  此情此景有几分熟悉,因为女人最开始也是这样的——
  粘人得很,也笨得很。
  指不定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就哭了,对着自己有着无从探寻的信任。
  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心软没有不管不顾走开,因为胡葭成功地打破男人的防线。
  “我们班的孩子还没走?”小赖老师接到通知忙忙走了过来,眼镜架在鼻梁上有下滑的趋势。
  她是名新老师,弗一毕业,就能进入这所学校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要知道这可是老牌学校,最开始还不是华国孩子们的学校。是那些跟着父母留在华国的外国小孩学习的地方。
  因为C市租界区的归还,陆陆续续有外国人离开,而这所学校已有几分气候,不愿在这关头被泄了气,开始招收C市的华国小孩。
  能进来的孩子家里总是有几分本事,而安安能进了,则是有着谢静筠在打点。
  作为一名新老师,还没干出成绩,班上的小孩就走丢了,这对于前途很不利。
  “胡葭!”小赖老师叫出了孩子的名字。
  蹲下去,“你不是跟着奶奶回家了吗?”眼底不解。
  胡葭智力上有点问题,小赖老师特意在她身上多留心,明明是将孩子交给了奶奶,却没想到还会出现走丢被人捡到的情况。
  幸好好心人把她送了回来——
  “谢谢你。”她抬头感激,因为充满感激,也不觉得男人长得狠厉。
  “嗯。”王斧声音低沉。
  “我要走了。”王斧对着小女孩说。
  胡葭喊着手指头,含含糊糊地说,“和你一起走。”
  照例是谁也听不懂的话。
  小赖老师也听不懂,只不过学生是她的,她自然要照顾。
  轻轻揽过胡葭的肩,细声细气地说,“来,胡葭乖乖的,我们谢谢这个叔叔,让叔叔回家好不好。”
  胡葭异常固执,抱着腿不撒手。
  “来呀——”小赖老师加了力气,对胡葭笑,蛮力却又不伤小孩地将小孩扯开。
  谁知小孩破开嗓子就是哭喊,“爸爸爸爸爸爸——”
  一叠声喊得凄凉,泪花也迸出来。手指头还挣扎着要勾男人的裤管。
  这下可好,只不过接个儿子,学校的男孩女孩都追着自己当爸爸——
  

  ☆、开窗兜风

  “葭葭; 葭葭——”是个急切的老太太声。
  小赖老师认得这个声音的,是胡葭奶奶。
  “唉; 胡葭奶奶这边——”
  胡葭抱着男人的腿,小赖老师不好再扯,出声引来胡葭奶奶。
  只见跌跌撞撞进来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她的脸面苍白; 眸子里是慌张。
  当她扫视到胡葭时,立马蹲下; 抱着孩子,“葭葭葭葭,你可吓死我了——”
  通过老人的声音你依旧可以听出她的惶恐。
  “你可吓死我了——”
  小赖老师拍拍胡葭奶奶的背,没说什么。
  胡葭家里情况让人唏嘘。
  爷爷是战死; 爸爸妈妈是知识分子,□□结束后双双考上大学; 并因此相爱相识。
  大学毕业有了胡葭这个爱情结晶; 紧接着学业上双双考上国外的名牌学校; 却不想飞机事故丧亡。
  胡葭爸爸是独子,于是这留下的小孩便是胡奶奶最后的寄托了。
  胡奶奶在报社工作; 担任主编,过两年就退休了。
  因为被奶奶搂着; 胡葭的双手被团在了老人怀里,捉不到男人的裤脚。
  胡葭一声不吭,仅仅用着凝神又仿若空洞的眼睛盯着男人。
  男人抖了抖一直被小孩紧抓着而有些皱的裤脚,抬腿走人。
  胡葭没再因男人的离开而哭; 被奶奶锁得紧紧,小身子仿佛都被压缩成瘪瘪的。仔细的人就会发现,她的嘴一张一合着。
  ——爸爸爸爸爸爸。
  眼珠子随着男人的离开转动。
  小赖老师见男人走,连忙起身,鞠躬,“谢谢你了,谢谢你了。”
  男人背着她点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地上的胡奶奶仍沉浸在孙女失而复得的心情中。
  办公室里有位年轻的语文老师见此福至心灵,想到一句形容男人的话——
  江湖儿女,揽风挽袂,天地婆娑。
  回到了米粉店,却见安安的面前也摆上了店里的小碗。
  小家伙埋头学着宋家飞刺溜刺溜吃面。
  绿抬头不经意发现了走过来的男人,水润的眼睛望着男人,些许不好意思地说,“我给安安买了一碗。”
  安安的小同学在吃,小家伙只能眼巴巴看着,绿心软,要了一份给安安,不过——
  “当家的你去结账吧。”
  可是她没有带钱——
  本应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结果她一个大人兜里拿不出钱,要不是知道相公还会过来的,绿险些对不起儿子了。
  ——被妈妈强行安上霸王餐的罪行。
  王斧嘴角上提,“好,你要不要来一碗?”
  绿嗔了他一眼,这里是小孩子吃的地方。
  尽管这个不知名的方便面闻起来很香。
  吃完了,一家人和安安同学招招手再见。
  继续去接平平。
  平平归家时间不定,但绿知道,平平在“实验室”里还是看书,学书本知识。
  只不过这里的书都是老师特意给的,外边买不到,在实验室看是为了方便问问题,早点接孩子回家应当无事。
  安安还没去过平平上学的地方,“平平在学校没有乐趣。”瘫在出租车的靠椅上。
  绿揉揉安安的肚子,“也许是的。”她慢慢地说。
  “都是大孩子,玩不到一起——”安安眯着眼睛小猪一样哼哼。
  他上学了自然知道一些东西。比如六年级的孩子只跟六年级的玩,一年级的也只跟一年级的玩,其他的年级也都是这样。
  这都是因为人们只跟和自己一样大的人玩。
  平平的同学都跟小叔叔和小姑姑一样大了,安安无法想象平平如何同他们玩。
  王斧问女人,“是老师亲口答应的?”
  男人女人都靠窗坐,安安被夹在中间。
  绿知道相公是在问,平平老师直接将平平划去和研究生一起上课这件事。
  研究生比大学生更高级,也就是说,平平如今的本事已经高于王欣王悦了。
  要知道王欣王悦当年考上大学,村子里摆起了酒,所有人都在祝贺,所有人都在欢欣。
  而平平这般轻而易举地超越了她的长辈,于高处俯瞰。
  小小的身子藏着巨大的潜能。
  “嗯。”绿笑,眸子之中闪着光,如今想起当初的场面还是会震撼。
  “平平老师很好的,她的同学也很好。”绿说到这儿梨颊微涡——
  平平的同学都比平平大了不知多少岁,甚至能够开车接送平平上下学。
  可是她的同学看她的目光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沉迷学术的人大都是固执可爱的,绿感受到了他们的可爱。
  王斧缄默,看看孩子妈,又看看安安,心里想着——
  女儿像我,儿子像妈。
  挺好。
  女儿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一会儿才开口,“找个机会请平平的老师和同学吃饭。”
  绿眼睛微微瞪圆,她知道相公这是为了让平平在实验室得到更好的招待。可学校在她的心目中是不一样的,那是圣洁的。
  男人一眼看出了女人的想法,“你不用多想——”
  像是摸安安一样摸着女人的头顶,语气淡淡但有什么东西浓浓的,“这些事我来操心就好。”
  ——你只要快乐,而我负责给你明媚的世界。
  女人小声说,“哪能呢——”平平安安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她不能让相公一个人担负。
  唇边却是笑开,皎如秋月。
  安安黑眼珠子溜溜地转着,敏感察觉到爸爸妈妈间的气氛不适合插话,闭嘴。
  到了实验楼,却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请了门卫室的大爷打了电话,通知平平。
  “平平,你爸爸妈妈来接你了——”孙东东伸了个懒腰,对着小人儿说。
  最开始平平没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小名,可师兄们对着小孩老想着起个有爱的名字,媭媭、小媭、阿媭等让平平难以接受,不得已献出了自己的小名。
  平平,平平——
  一众师兄都说这个小名好。
  孙东东面相显嫩,其实二十四五了。
  尽管如此,他在实验室里仍旧担任年龄小者的任务,比如逗导师开心,不时调皮,生动这个实验室。
  平平来了之后,他以为自己将失宠,没想到这个小学妹冷清到不行。
  他有几分好奇小学妹的家长是什么样了,小学妹在家人面前又是什么样的。
  “你爸爸妈妈今天来接你?”说话的是杨栋,也就是每天负责接送平平的师兄,白大褂在他身上直挺硬朗。
  平平家所在地代表她家非富即贵,但平平爸爸有一段日子也没回来了,而她妈妈贵妇人一般,深居简出。
  杨栋不敢草率相信对方就是平平家长。
  “嗯。”平平松了一口气,卸下一身疲惫。缓缓吐气又吸气,放松身体。这才跟杨栋说,“我今天先走了。”
  小人从双脚触不到地的椅子上稳稳跳下来。
  她身上是特制的白小褂——进了实验室无论你干什么,你总得换上白褂。
  这栋楼不能随便进人,女人怀着孕,早点离开,女人就少等一会。
  正是季节交替时,容易感冒。
  “我送你下去。”杨栋此人认真负责,他要确保对方是平平家长,才能安心小孩的离去。
  孙东东见此跟着二人走向更衣室,将白大褂脱下,“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其实就是好奇平平爸爸妈妈。
  这样的小妖孽爸爸妈妈一定不凡。
  虽然听说小妖孽有个孪生弟弟,弟弟在读小学一年级。
  那也是厉害的了,当年他四岁在干吗?
  貌似刚学会给自己擦屁股吧?
  这一带建筑物稀少,人和车自然也就少。男人多付了钱,让司机在这等着。
  一家子走后,司机没事干,双脚跷到方向盘上,美滋滋地抽烟,一个人在车里吞云吐雾。生意也是确保好了的。
  好日子——
  “……如果想要玩都没有地方。”安安同爸爸妈妈讲着自己的分析。
  这里没有操场,也没有娱乐设施,平平只能在屋子里玩。
  小家伙心疼平平,“平平要是到我们学校可就好玩多了。”
  话音刚落,大楼里走出三人,平平走在最前面,后面两个男人如同她的护卫。
  小女孩好不气派——
  “我不玩。”平平揉揉安安的头,将它揉乱。
  同时上前左手牵妈妈的右手。
  微微仰头冲妈妈笑,“妈妈。”
  绿笑着大手纳入女儿的小手,平平貌似调整位置的摆弄几下,而后不动了。
  乖巧小棉袄样让孙东东啧啧称奇。
  他哪里会知道平平这是在给女人偷偷摸脉了,虽然只有一瞬间,可对于平平来说也够了。
  短头发比长头发的好处就是,揉坏了发型,甩甩头它就又回来了。
  小家伙晃动脑袋,随后露出它那还没长完整的门牙笑,天真无邪,“那也没关系,平平你好好上学,我好好上学、好好玩,把你的也玩了。”
  在安安心里,他和平平永远是一个整体。
  虽然他们是独立人格,事实上,他们俩任何一切都将构成一个和。
  杨栋和孙东东都因小男孩的此番言论仔细看了两眼。
  很可爱乖巧的男孩,服帖的头发黑亮细软。
  王斧看向跟着自己女儿下来的两个男人,点头,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谢谢你们的照顾。”
  杨栋浅笑,握住男人的手,用着自己最隐晦的目光扫视男人,“没什么,平平很聪明,我们相互学习。”
  平平慵懒着身子,感受室内的空气,对杨栋的话不置可否。
  孙东东的视线在这一家四口之间逡巡。
  妈妈是妈妈,弟弟是弟弟,这个爸爸有点像假的。
  这个判断来自于第一印象——
  三朵各有千秋的小花和一株狗尾巴草,正常人第一反应都将狗尾巴草撇开花的列伍。
  孙东东少了形容词,这是一株强健的狗尾巴草。
  王斧转而同孙东东握手,孙东东没有多加思考,放了上去,瞬间知道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一张实验室下浸泡出来的白脸瞬间涨红,幸亏他憋住了这股气,没有叫出来。
  王斧挑眉,歉意道,“对不起,我力气有点大。”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摆摆。
  谁他妈允许你打量我女人那么久——
  男人永远有一份心神放在女人身上,审视着女人周围的一切。
  孙东东的手都红肿了。
  “没有,没有,呵呵,呵呵。”笑得傻气。
  “回家吧。”平平解救了这个仍不知事情真相的师兄,长长的睫毛在余晖之下透着谧静与安详。
  “这儿没什么好待。”
  孙东东闻此假装羡慕道,“所以你就离我们而去。”
  安安看着这个大人假兮兮的模样,背过身子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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