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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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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梁伯承,你真是看得起我,我不是聪明的女人。下一次,我照样还是会打你,会打她!”
后来我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曾经揣摩过自己当时的心理。事实上如果现在我对梁伯承服软,把五年前的事好好的跟他说清楚,即使他不相信,凭他的能力,总是能查的到的。
可我太倔强,我看到他跟程青青在一起之后就没了理智。也许只是想赌一口气,却生生的将他从我身边推开。
梁伯承似乎被我弄的气急,捏着我下巴的手上移,狠狠的揉搓我的脸颊。
我觉得我的脸快要被他搓破皮的时候,他终于住了手。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叫人看不清丝毫的情绪,下一秒,他猛的扯碎我身上的衣裙。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把挥开他在我肩膀上游移的手,我说,“梁伯承,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梁伯承冷笑,“干什么,干你啊。”
他紧紧的捏着我的肩膀不叫我动弹,大手在我身上不住的游移,似乎是在宣泄,他的力道很大,每一下都像是被重重打过一样。
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说,“梁伯承,你是禽兽吗?你看看这是在哪里!”
露天的后院,一棵枯萎的大树后头。
周围人少,但也不是没有人。
梁伯承冷冷的笑,他说,“我知道这是哪,我也知道周围有人,可我就是要干你。怎么,你打算告诉我你不想要吗?”
他解开腰带,重重的撞了进来,恶狠狠的开口,“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过是我买来的宠物,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不吗?”
暗色里,他西装革履整整齐齐,除了裤子微松之外,随时都可以恢复那个人模狗样的梁伯承。
他真的只是在发泄。
而我衣裙碎裂,身上一块破布都没有,这样的反差让我不自禁的觉得可悲。
我没有再挣扎,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他随意摆动。
第5章失明
良久,他终于喘着粗气在我体内释放出来。
我身体虚软,双腿不住的打颤,不由自主的朝下滑去。背后的树皮粗沥,割的我后背生疼。
身下的沙滩冰冷无比,我忍不住环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抬起头。
梁伯承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系好腰带,转眼又成了衣冠禽兽的模样。
他理了理西装外套,然后弯下腰,把我早已撕裂成碎片的礼服拿起来,随手往我身上一扔。
动作潇洒自然,毫不留情。然后转身就往外走,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一股深深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我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斯文优雅,完全看不出来半点龌龊。
半晌,我终于没有忍住,咬咬牙开口叫住他。
我说,“梁伯承,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伯承的身影一顿,脚步停了停,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随即继续朝前走去。
寒风依旧呼啸着吹,没有了身上男人的温暖,这空气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
我自嘲的笑了笑。他不信我。
除了身上的破衣服,我没有一点御寒的东西,身上没有半点力气,我连站都站不起来。
很快我就冻的浑身发抖,头昏昏沉沉的难受的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披到我的身上。
我缓缓的抬起头来。
来人给我披上衣服之后随即后退一步,微低着头,双手交握在腹前,恭敬的说,“林小姐你好,我是小张。梁先生让我来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
家……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笑。
我哪里还有家呢。以前我就没有家,后来,我连唯一的温暖也没了。
而他口中的梁先生……我哂然,多谢他还记得有一个我近乎赤身裸体的被扔在这里,在这天寒地冻中待了这么久。
心里难受的要命,精神却像是突然松懈下来,下一秒,我再也支撑不住,朝地上歪了过去。
耳边小张似乎焦急的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只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问出最后一句话。
“梁伯承,去了程青青那里,对吗?他是……他是程青青的男朋友吗?”
似乎是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又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再没有了力气,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片滚烫的温度中惊醒,身上像是有一个火炉不停的烤一样,烫的厉害。
我皱了皱眉,挣扎了很久,终于睁开眼。
不知道是在哪里,应该是晚上,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的身上盖着被子,热的不行。
我挣扎了一下,想要把被子掀开一点,一动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虚弱的不像样。
耳边传来一声惊喜的女声,“林小姐,你醒了!”
我愣了一下,四处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谁?是谁再说话?”
我不由自主的朝前伸出手四处摸索,却什么也没有摸到,火热的手碰到冰凉的被子,有些舒服。
直到我的双手被抓住,那道女声重新又响起来,她说,“林小姐,我是照顾你的特护,我姓陈,你怎么了?我在这里啊,你能不能看见我的手?”
我愣了一下,心里渐渐的涌上强烈的不安。
我竭力压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说,“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中午啊,林小姐,你现在是在医院病房里,你看不到吗?”
轰的一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裂开来。我死死的咬住唇。
我看不到。我一点也看不到。
为什么看不到?不敢去想原因,我手脚并用的四处抓扯,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我像个疯子一样大声嘶吼。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为什么看不到?这是怎么回事!”
“林小姐,你别急,我这就去叫医生,你冷静一点!”
说着,她似乎是跑到了门口,大声的叫了几声,“医生!医生!快过来,林小姐好像有点不对劲!”
随即她重新回来,一把摁住我不断乱蹬的手脚,说,“你平静一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医生马上就过来了,你等等!”
我狠狠的推开她,我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你走!别碰我!滚开!”
很快有急急匆匆的的脚步声响起来,有人上来七手八脚的摁住我的身体。
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我动不了,只能呆呆的躺在床上。
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面前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
刚刚那个自称“小陈”的特护开口说,“张医生,你看看林小姐,她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发了烧而已,怎么会看不见了呢?”
张医生似乎沉吟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是有这种情况的,因为高烧引起短暂性失明。林小姐高烧三天,出现这样的症状并不奇怪。”
“短暂性失明?”小陈重复了一句,顿了顿又问,“那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呢?”
张医生说,“像这种情况我们也说不准,运气好的话,一天两天的烧退了就好了,也有一个月两个月,甚至一年两年不能恢复正常的情况。”
我紧紧的抓住被子,指甲捏的生疼。
一年两年……是不是,也有一辈子恢复不了的情况?
小陈说,“这下怎么办,我怎么跟上头交代啊……”
我没有去问她说的上头是谁,也不想知道。
我满心里全是绝望。
我不明白,上天在创造万物的时候不应该是平等的吗?不是说,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吗?
可是为什么,我的生命里全都是绝望,没有半点可以看得到的希望呢?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我擦了两下,却是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比刚刚放轻了很多。
我顿了顿,听到有人说,“梁先生,您来了。”
第6章林靡,你真是没救了
房间里静默了半晌,我听到梁伯承的声音,干净利落,低沉悦耳,“嗯。”
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摁着我的双手双脚的力道松开,接着响起稀稀拉拉的脚步声,房间里很快就听不到别人的呼吸声。
想来是梁伯承让他们出去了。
可是他又没有动静。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也跟着那些人出去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他开口。
他说,“林靡,你还活着啊,你的命真大。我以为你早就冻死了呢。”
声音低低的,平静的叫人听不出半丝情绪,凉薄的直到我心里。
双手在被子底下死死的捏紧,过了一会儿,我说,“差一点就冻死,可惜了。不过你也别太失望,我虽然活着,可是眼却瞎了,废人和死人也相去不远了。”
梁伯承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是半晌没有动静,我的手在被子底下松了又紧,终于听到他说,“是挺可惜的。”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内侧,没有说话。
梁伯承这次没有沉默,嗤笑了一下,突然上前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手不知为什么冰凉极了,粗沥的指腹在我的嘴唇上摩挲了半晌,他说,“别挑战我。”
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笑了一会儿鼻子酸涩起来,我说,“梁伯承,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我挑战你?我什么时候挑战过你,我有什么资格挑战你!是,五年前我把你甩了,是我的错,让你受到了伤害,我跟你说了好几次对不起了,自从落到你手里,我受的折磨也够了吧?有必要吗,因为我五年前年少无知犯的错一直这样折磨我?你到底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样才能罢休?是不是非得要我死了,你才能满意,你才能把我放开!还是说,即使我死了,你也不会放过我!”
因为情绪激动,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哽咽,我连忙用手去擦脸上的泪,又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哭泣是懦夫的行为,我不能哭。尤其是在梁伯承面前。
梁伯承摩挲着我下巴的手指猛的捏紧,我疼的叫出声来,刚刚擦干净的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却像是满意极了,力道松了下来,反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拂过,他用一种极为轻柔的声音说,“放开你?别做梦了。我找你找了五年,好不容易找到你,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放你走?你放心吧,我一向怜香惜玉,不会真的把你玩死的。反正,你就是个被人玩弄的婊子,被我玩还是被别人玩,也没什么区别。”
又一次被羞辱,我的心里却像是有了保护层,一点波澜都没有。已经麻木了。
梁伯承阴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凑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说,“五年前你做的事,你忘了,我可没忘。我这辈子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你把我当成一个傻子,给我戴绿帽子,你觉得这样的耻辱,我能轻易放过你吗?”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也能想象的到他的表情,一瞬间,五年前那个温和的少年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心禁不住针扎一样的疼。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跟他,或许还跟从前一样幸福,我不会见到梁伯承这样冰冷的一面。
忍不住就软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刚刚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我说,“梁伯承,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五年前那件事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不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身体和灵魂的人,这一切都是程青青设计的,她骗我拍了那些照片,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对我失望,让你恶心我,因为她也喜欢你!”
梁伯承“呵”了一声,说,“程青青喜欢我?她设计那件事让你身败名裂?林靡,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知道你走了之后她有多伤心吗,她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她为了给你还那些贷款,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如今你却为了给自己洗白,肆意污蔑她的为人,林靡,你真是没救了。”
他的语气并不激动,只是平静的叙述,一字一句却像是大石头一般重重的撞进我的心里。
他果然是不信我,怎么都不信我。
心里不自主的觉得好笑,事实上我也笑出了声,我说,“程青青就那么好?”
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相信她,宁可相信我是那么肮脏的一个女人,也不相信我说的是对的,你听到的看到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梁伯承的声音毫不犹豫,他说,“对,她就那么好,比你好一万倍。”
我就沉默了下来。我还能说什么呢。
说出真相,揭穿程青青的真面目,我本来就没有证据,凭的不过是他对我的信任。而现在他连一丝信任都不肯留给我,我还能说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我终究是不甘心,咬咬唇又开口,我说,“梁伯承,我知道,我家里穷,我没有钱,上学的时候人家有的我都没有,我拼了命的学习,就是想有一天考上大学,能摆脱那种生活。我们交往了将近两年,你应该了解我的,你应该最了解我的。”
梁伯承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声音冰冷薄情,他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那天晚上你赤身裸体的跟另一个男人翻滚在一起,如果不是我撞见,这场戏我可能还在陪你演。林靡,你太能装了。”
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眼里却有泪不断的往下掉,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过了一会儿,等到情绪稍稍平复下来,我才说,“你说的对,毕竟我是有前科的,当初跟你在一起,不也是我脱光了勾引你才得逞的吗。我脱光了勾引别的男人搞点钱花,太正常不过了。”
梁伯承说,“你知道就好。”
我说,“我知道,以后我都会知道了,你放心吧。”顿了顿,我朝着他的方向抬头,笑了笑说,“不过,人家养女人的多少都会给点钱花,我虽然只是你买回来的一个宠物,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我知道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
第7章一万块钱
我想,如果尊严没有了,自由也没有了,能得到一些钱,也算是不错的结局吧。我弟和我妈现在在哪里我还不知道,以后梁伯承玩腻了我,总会把我丢出去的,我还是得去找我弟和我妈,找到他们,以后相依为命的活下去,那都是需要钱的。
梁伯承的身份和地位,我并不清楚,可是从他身边环绕的这些人和他出入的场合来看,他是有钱的。
梁伯承没有说话,我就一直仰着头看着他,他像是被我激怒了,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冷笑了一声说,“果然是个婊子,这种时候还想着钱。你想要钱?好啊,我买回来的宠物,至少要把我哄高兴了,我才能给打赏啊,你说是吗?”
他的声音阴沉的要命,叫人身上一阵一阵的泛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一秒,我身上的被子被粗鲁的掀开,他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扯下了床。
我摔到地上,胳膊肘重重的撞上床角,疼得我眼泪都掉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梁伯承已经扯着我的长发把我往他的双腿中间摁去。
“不是要钱吗?来,把我伺候开心了,我给你一万块钱,来!”
他一边说,一边扯着我的头发往那边扯,我疼的不行,挣扎了一下,他却拽的更紧了。
我觉得我的头皮都快被他撕扯下来了。
梁伯承说,“你不是想要钱吗?来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给你钱!”他松开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来,抽出一叠钱狠狠的甩到我的脸上和身上,说,“让我舒舒服服的,这些钱都是你的!”
钱甩到脸上的感觉很疼,这些钱就像一记记耳光一样,打的我满身是血。
我闭上眼,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我死死的咬着唇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逃不出梁伯承的手掌心,我知道,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像个妓女一样,拿了他的钱做让他舒服的事。
最可悲的是,我连半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梁伯承还在嘶吼,“怎么,不会了吗?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做的,在别人床上怎么做的,不记得了吗?”
他“啪”的一声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头被他打的重重的歪向一边,耳朵里一阵一阵的嗡嗡直响。
罢了,总归是逃不掉的,不是吗?
我闭上眼,伸出手摸摸索索的探向他的腰间,找到那枚冰冷的腰带锁扣。
费了半天劲,终于摸索着打开。
我的手颤抖起来,半晌没动,梁伯承冷笑了一声,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前摁去。
“你他妈给我张开嘴!不想要钱了是吧!”
我苦笑了一下,听话的张开嘴,男人特有的气息冲进我的口鼻。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钱,也不愿意被这样对待,承受这样的耻辱。可是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白白的受折磨,还不如将这变成一场情色交易。
将我跟钱联系在一起,会让他更觉得解气吧。我知道,有钱人惯常善于用钱羞辱别人的。
又是一个巴掌甩到我的脸上,梁伯承恶狠狠的说,“你他妈不会动吗!”
我屈辱的闭上眼,如他所愿动起来。
良久,男人的气息终于粗咧起来,半晌喘着粗气在我嘴里释放。
浓重的腥臭味让我差点干呕起来,可我忍住了。
我的两腮酸痛的不行,却也忍住,我说,“梁先生,你舒服了吗?”
梁伯承不屑的笑了笑,耳边响起他整理衣服的声音,清脆的金属腰带扣撞击在一起,过了一会儿,他说,“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吧,让人拿走了,你还得再辛苦一次。”
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卖的。我已经习惯了。
没什么值得伤心难过的。
他似乎整理好了形象,迈着干脆的大步走了出去,我瘫坐在地上,双手虚软的扒住床沿,再也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干呕起来。
护士很快就走进来,看到我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开口,“林小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要不我去把医生叫进来!”
我连忙叫住她,“不用,我没事。小陈,你过来,把我扶到卫生间去。”
小陈应了一声,走过来把我扶起来。
“林小姐,你小心点。”
我点点头,走到卫生间,我松开她,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小陈说,“那林小姐你小心点,这里是洗手台,这里是浴缸,地上滑,你小心摔倒。”
我说,“好,我知道了。”就把她往外推。关门的瞬间,我顿了顿,说,“你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放在床头柜子上。”
用我的尊严和骄傲换来的一万块钱,我得拿着。我没那么高的气节,被羞辱之后能一把把钱甩回去。
我得时刻提醒自己我需要钱。
听到小陈应了声,我才关上门,趴在洗手台上,不住的干呕。
我伸着手去扣自己的嗓子眼,想把刚刚被逼着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良久,我觉得胃里已经空了,才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来漱口。
摸摸索索的出去,小陈连忙上前来搀扶我。躺回到床上,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床头柜上的钱,说,“林小姐,我帮你数过了,是一万块钱,一张不少。”
我的指尖触碰到那些钱,像是被烫了一样,瞬间收回来。
我轻咳一声,假装无恙,“我知道了,把钱放在柜子里,你先出去吧。”
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缩进被子里,闭上眼,小声的哭起来。
死死的抱着被子,仿佛这就是我的全世界。
眼瞎了,在梁伯承手里,没有自尊,没有自由,真的就成了一个宠物啊。
是不是有些人,生来命就不好,不管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摆脱命运既定的规程,兜兜转转总是会回到最不堪的模样。
都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我呢?我伸出手,眼前漆黑一片。
我是被上帝遗忘在角落里的一个,我没有挣扎的希望。
第8章出院
我只是发烧,除了眼睛看不见之外没有其它的病症,现在烧退了,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下午,张医生来到我的病床前,说,“林小姐,眼睛的事我很遗憾,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暂时性失明这样的事,有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最后都能恢复光明,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运气不好,终生失明。这个概率不高,你放心就好。”
我笑了笑,从小到大,我最不敢相信的就是我的运气。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有运气这回事。有的只是绝望。
可我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对他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张医生。”
张医生“嗯”了一声,转过头去嘱咐小陈,“通知家属,林小姐可以出院了。”
小陈应了声,张医生又回过头来跟我说,“复明之前,每个月月底都要来医院检查一下,拍个片子看看,防止出现别的意外。”
我说好,听到小陈走到窗边打电话,“是的,已经没事了。”
“没有,医生说这种事要靠运气。”
“好的,我会跟过去的。”
“好,那我扶着林小姐去医院门口等你。”
她挂了电话,走回病床边,说,“林小姐,梁先生的助理小张马上就过来接我们,我先扶你去医院门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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