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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童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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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祥正笑:“去港城玩了。”
  表嫂和侄子生活优越,经常四处旅游,池怀音也习惯了,就没有再问。
  想到刚才在门口碰到季时禹,池怀音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早上有个年轻男的来找你了?”
  表哥夹着酱菜,随口问:“早上?你说那个叫季……季……”
  “季时禹。”
  “对对对,季时禹。”表哥抬起头看她一眼:“你认识的?”
  “同学、同事。”
  “噢,这样啊。”苏祥正见是认识的人,就开了话匣子:“年轻人,想创业,找我拉投资。开口还不小,要300万,做电池。”
  苏祥正考虑到风险问题,就拒绝了。
  “你也是做电池的吧?电池有值得投资吗?”
  池怀音想到季时禹近来的状况,大约是不太乐观。他挖了405室不少科研员,又忽悠着赵一洋辞了职,现在一大帮子兄弟就等着资金开张,如果一直失败,这些人要怎么看季时禹?
  “日本立法关闭了本土镍镉电池的生产线,这势必会让镍镉电池生产格局发生改变,国际生产基地转移。对于国内的电池企业来说,确实是黄金机会。因为镍镉电池用于大哥大,还有移动电脑,可反复500次以上充放电,经济耐用。内阻小,可快速充电,又能负载提供大电流。日本放弃生产镍镉电池,不代表镍镉电池没有市场了,相反,会造成市场的大缺口,这时候如果哪个企业能补上供需缺口,肯定是前景很好的。”
  表哥对这一行并不了解,季时禹说的他自然不敢全信,但是自家的表妹也是各中专家,她都这么说了,他倒是生出了几分兴趣。
  “你的意思是,大有可为?”
  池怀音放下筷子,很认真地说:“大有可为。”
  表哥虽然对这个行业产生了一些兴趣,却始终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300万是很大的一笔钱。
  “听说你现在在森城有色金属研究院下属的公司工作?”表哥问:“如果我投这个公司,你能不能替我去看着?”
  “我?”池怀音原本只是觉得,季时禹的想法确实大有可为,如果表哥可以投资,帮帮他也行。
  但是去和季时禹一起工作,那是两回事。
  “我现在工作挺好的。”
  “那算了。”见池怀音拒绝,表哥说:“没有亲戚进去坐镇,这么多钱投进去,我也不放心。”表哥想想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可不可靠,会不会瞎搞。”
  池怀音本能反驳表哥:“他以前在学校里,就是成绩最好的,对电池的研究非常深入。北都总院挖他多少次,在电池方面是数一数二的专家,肯定能做好的。”
  表哥没想到自家平时温和的表妹,居然也有这么激动抢白的时候,有些诧异。
  “你是喜欢那个小伙子吗?这么维护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很多年后】
  结婚纪念日,季时禹难得感性地说道:这么多年真的辛苦你了,又要跟着管公司,又要照顾我和孩子。我朋友都说我,何德何能,找了你这么好的老婆。
  池怀音说:是么?我和你结婚以后,我的朋友都说我,为什么要在垃圾堆里找老公?
  垃圾堆里的老公:……
  池怀音又说:不过她们也没说我不值得,毕竟我们要是离婚,我就直接成了女首富了。
  季时禹:……你敢!


第35章 
  池怀音回到家; 还是十分懊恼,觉得自己在表哥家里的表现,实在是差劲。
  她那么激动帮季时禹说话做什么?季时禹成功还是失败,和她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极力解释自己和季时禹没什么关系; 但是表哥依然一副“大家都年轻过,都懂”的表情,池怀音真是有嘴说不清。
  通过曹教授的帮忙,池怀音重新把元路电池的队伍组织出来了,公司终于进入正轨,能得以继续高速运转。
  前阵子季时禹挖人; 弄得公司极度缺人手,北疆和院里的领导都快急死了。毕竟投资了不少钱在这家公司,厂房也建好了,如果不能正常运转; 损失还是很大的。
  很多搞技术的人都不在乎钱,更看中前景; 不得不说,季时禹画出来的蓝图; 比元路现在的保守发展方向; 要吸引人得多。
  池怀音把人员重组以后,一直压在肩膀上的担子; 终于卸了下去。
  季时禹挖人危机度过; 领导们对池怀音的能力都非常满意。
  公司近来在研发新产品; 池怀音工作比较忙; 好不容易休息,江甜立刻把她的休息时间补上了。
  两人逛完街,原本准备一起去尝夜市的新开摊,结果突然下起了大雨,瞬间哪里都去不了了,只能缩在屋檐下躲雨。
  屋檐下躲了几个人,大家都很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屋檐外仿佛是被快进的世界,行人奔跑,自行车加速,车开得飞快,满地都是飞溅的泥水。
  两人百无聊赖,聊着天,江甜抱怨她:“你工资又高,干嘛不买个BB机?”
  江甜和赵一洋为了方便联系,一人买了一台BB机,有什么事就呼一下。
  其实池父和表哥都提出过送她一台大哥大移动手机,一台一斤多重,三四十厘米长,还有半尺长的天线,在当时,其实炫耀的需求远大于通话的需求,被池怀音拒绝。
  再说,池怀音也没什么人必须及时联系的,对此兴趣缺缺:“有什么事打公司电话就行了。”
  “你要不在公司呢?”
  “那就在家里。”
  “……”江甜知道池怀音的生活有多单调和无聊,忍不住还是劝了她一句:“你还是找个男人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你出不了嫁就出家了。”
  池怀音笑笑:“那也得有合适的人才行啊。”
  “那个厉言修,还不够好?”
  池怀音眸光淡淡:“就是太好了,我配不上他。”
  “哎,同人不同命,你看看你的追求者,多么优质;再看看我的追求者,赵一洋,算是害了我一辈子了。”
  听到江甜这么说,池怀音忍不住笑了,虽然江甜一天到晚说赵一洋这样那样不好,但她其实对赵一洋用情很深,不然也不会为了赵一洋一再妥协。
  她刚说完,BB机就响了,是赵一洋呼过来的,她屁颠屁颠拿着电话卡去找电话亭回话了。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江甜把购物袋都给池怀音拿着,自己奔到雨里,找到电话亭。
  她的长头发都因为淋了雨贴在头皮上,身上的连衣裙也湿了一片,她打通电话的那一刻,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幸福表情,还是让池怀音十分感慨。
  看着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小姑娘一样绞着电话绳,池怀音知道,那是爱情的模样。
  打完电话,江甜又冒着雨回到屋檐下。
  “赵一洋马上过来接我们,我们再等一下,一起吃完饭再回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赵一洋果然带着伞来接江甜了。
  与此同时,还带了一根小尾巴——季时禹。
  这让池怀音非常尴尬。
  见季时禹来了,江甜一脸不爽和嫌弃,抽走赵一洋手上的雨伞,就嚷嚷了一句:“我和怀音一把伞,你们俩一把。”
  她人还没走过来,已经被赵一洋一把抓走,伞一撑,直接蛮力搂着她进入雨幕之中,期间她多次回头,也听不见在说什么,全数被淅沥的雨声掩盖。
  江甜和赵一洋走了,池怀音不得不一个人面对季时禹。
  他手上拿着一把长柄黑伞,站在离她大约三步之遥的地方。
  暖风夹杂着雨丝吹到池怀音的裙摆和脚上,溅起来的污水落下一个一个印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季时禹与池怀音并排站在屋檐下,他侧头看向池怀音,举了举自己手上的伞:“你打伞,我跑过去。”
  池怀音看一眼外面,雨越下越大,天空悄无声息就暗了下去,天宇变换,落地的雨滴飞溅出铿锵有力的水痕,再看一眼那些在雨中赶路的人,各个狼狈。
  最后,她轻叹了一口气,“一起撑吧。”
  ……
  季时禹个子长得高,伞由他举着。
  两人靠得并不近,他把伞向池怀音的方向倾斜,让池怀音免于被雨丝淋到。
  共撑在一把伞下,好像被强行锁进了一个世界。
  外面是阴暗大雨的天气,伞内却是平静无雨的晴空。
  雨水从伞面淅淅沥沥滑下,成了伞外笼罩的一层细薄的雨幕。街上各种各样的花伞组成一个伞与伞之间,无声交流的小世界。让浮躁的人心渐渐沉定。
  “还没吃饭?”季时禹微微低头,看向池怀音。
  “嗯?”池怀音有些恍惚:“嗯。”
  “赵一洋说一起吃了饭再回去。”
  “噢。”
  两人正不知道还能聊什么,一个急着赶路回家的男人,骑着自行车从路边滑过,车轮轧过路边的积水,眼看着那些脏水就要溅池怀音腿上,季时禹一个眼疾手快,将她拉到怀里,两人瞬间调了个方向。
  “小心——”
  俗不可耐的剧情,却还是这么上演了。
  季时禹单手抱住她的后腰,手上仍举着雨伞,免于她被雨淋湿。
  她一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投,距离那么近,不管是他身上的气味,还是他的五官轮廓,甚至是他骨骼的每一寸起伏,都是她灵魂深处都不会忘记的熟悉感。
  他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略微冰凉的皮肤,两人都有些躁动。
  池怀音本能推开他,他怕她摔倒,稳稳将她扶住。
  伞下的平静终于恢复,只是心跳声似乎越来越大。
  噗通、噗通、噗通。
  伞下的晴朗天空,带了几分绯红的颜色。
  四处都下雨,赵一洋选了一家菜馆吃饭,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下午五六点,正是吃饭的时间,四个人等了有一会儿才终于腾出了一张角落的桌子让他们落座。
  季时禹和赵一洋最近仍然在跑资金,并且不是很顺利。
  赵一洋起先只点了几瓶酒,没多久就被喝光了,又叫了几瓶啤酒。
  原本只是吃个便饭,到最后就那么喝上了。尤其季时禹,以前喝酒从来不会过量,今天却这么无声地一瓶一瓶地喝下去。
  在角落的桌上,显得格外落寞。
  想来他最近失意的状况,对他也有些影响。
  桌上的小菜季时禹几乎没怎么吃,就着炒花生米就喝了不少啤酒。池怀音看他一瓶一瓶地下肚,不由皱了眉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时禹终于成功自斟自酌,把自己喝茫了。
  池怀音坐在他旁边,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开始出现浅浅的酒疹,她知道,他这是喝多了。
  季时禹一贯男生朋友多,经常有人找他喝酒,以前池怀音也跟着他去过几次,他喝多了就会起些酒疹。人人说他酒量好,不过是酒品好,喝醉以后不怎么闹,实际上酒疹已经说明,不应该喝太多,身体受不了。那时候池怀音对这事是非常不满的。两人闹了些别扭,一来二去,季时禹就不怎么喝酒了。
  如今再见那些酒疹,池怀音还是有些担心,默默去把他面前没有开的啤酒都收了起来,放到她脚边。
  赵一洋见季时禹这样,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最近老季不容易,一个搞工科的犟脾气,每天在外面求资金借钱,还不顺利。如今森城能求的也求得差不多了,再接下来,得去找宏诚汽车了。”说着,他轻瞟了池怀音一眼:“宏诚汽车又特殊,一个大男人,哪拉得下这种脸。”
  听完赵一洋的讲述,江甜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还好意思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你们一没背景二没钱,凭什么能创业成功。你还跟着他胡闹,你们就是活该!”
  赵一洋听江甜这么说,也有些不悦了:“我这不是为了我们俩能过上好生活,一辈子当老师,能发什么财?难道一辈子在你家抬不起头?”
  “你现在这样,还不如当老师!难道你现在稳定工作都没有的情况,在我家就可以抬得起头?!”
  “……”
  对面两个人都有些炮仗脾气,一点就要炸,但是真要他们分开,两个人是舍不得的,他们属于床头打架床尾和那种,池怀音已经习惯了,也懒得管他们干架。
  她看了一眼昏昏沉沉靠在桌上的季时禹,眉头微蹙,倒了一杯温水,移到季时禹面前。
  季时禹醉得有些迷糊,面上有些红,脖颈上也出了一些微红的酒疹,满身的酒气熏得蚊子都不敢近身。他动了动,本能地把钱包拿了出来,轻轻一推,推到池怀音面前。
  “怀音,去结账。”
  每个字都说得那么自然,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他这一个习惯的动作,引得赵一洋和江甜都不吵架了,都愣愣地看向季时禹和池怀音。
  池怀音有些尴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半晌,还是将他的钱包拿了起来,去把账结了,就和以前一样。
  赵一洋和江甜小吵了一架,两个人都有些赌气,赵一洋扶着季时禹走出来,一路还在和江甜口角。江甜那张嘴比刀还利,一发起脾气,也不管还有没有旁人,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好的坏的都一起说。
  赵一洋平日再没正形,毕竟也是个男人,也要点面子,这会儿池怀音也在,听到江甜那些乱七八糟翻旧账的话,也有些生气了。
  到了出租屋,赵一洋一把将季时禹丢给池怀音。
  “池怀音,你先帮我把季时禹扶进去。”赵一洋瞪着自家女朋友,拔高了嗓音:“老子要去振夫纲!”
  ……
  辞职之后,季时禹和赵一洋都搬出了原来的单位宿舍,要创业,能省一分是一分,也没什么钱给他们享受,租住的房子条件很一般。
  小小一间房,墙上都是水泥原色,用报纸刷过一层,来维持干净。
  两张床一左一右靠着墙,中间一张长桌,上面都是杂志和专业书。
  池怀音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后确定左边的那张床是季时禹的,因为右边的床头都是江甜的照片。
  季时禹身高一米八五,一百五十斤,池怀音扛着他,吃力极了,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跟灌了铅一样。好不容易把他放上床,池怀音站在床边,气喘吁吁。
  季时禹的毛巾挂在床边的墙上,池怀音考虑到他刚才还吐过一次,拿了毛巾和搪瓷盆,准备去打点水,大略给他擦一下。
  她刚转身要出去,身后一阵窸窣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抱住了。
  一股浓重的酒气瞬间将她包围,刺鼻又醉人。滚烫的身体粘在身后,女人柔软的身体和男人肌肉紧实的身体紧紧嵌在一起,密合无缝。
  季时禹的手紧紧抱在池怀音腰间,那种触碰有些微微的痒,她不自在地扭动,他却把手臂收得更紧。
  季时禹的头蹭在池怀音颈间,距离的亲密有些过火。
  池怀音缩了缩脖子,不自在地唤了一声:“喂,季时禹。”
  温柔而低缓的嗓音,甜得像是将士将要上战场,家中妻子眷恋的叮嘱。
  像千足虫一下一下挠在季时禹心上。
  季时禹更放不开手去。
  “放开我。”池怀音手上还拿着搪瓷盆,语气已经严肃了几分:“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你再趁酒醉耍流氓,我就喊人了。”
  池怀音的威吓对季时禹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此刻冲动已经攻占了他的理智,他的头埋在她带着茉莉花香的秀发之中,只觉得这种靠近久违了,他不舍放开。
  整个人像火球一样,越燃越热烈,而池怀音是唯一能让他稍微冷却的冰,只有抱着她,那种持续灼心的感觉,才能稍微舒缓。
  许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酒醉的喑哑,淡淡发出:
  “别走,池怀音,我没有你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关于追老婆的招数,槐荫汽车的各位大佬各有见解。
  周继云说:追女人最要紧是用心,温柔耐心有情趣。
  赵一洋说:要嘴甜,出手大方,女人要什么,不能等她说,就要先买。
  季时禹咳咳两声,刚要说话,周继云和赵一洋一起抢白:你就不用说了,你的招数就是死缠烂打!
  季时禹:……你们敢说我的招没效果?
  众人:要不是你长了张小白脸,你早就因为性骚扰被抓去坐牢了!


第36章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照明灯; 将房内的环境衬得更为陈旧。
  贴在墙上的报纸泛黄; 字和图片都看起来不甚清晰; 带着年岁的痕迹。
  池怀音的大脑轰地一下; 全然无法思考了; 喉间一哽,轻咬着嘴唇,心里像有什么东西揪着一样,后背跟着一阵汗意涔涔。
  季时禹身上的酒气似乎也让她跟着一起醉了。
  季时禹沉默地埋首在她颈窝里; 有一瞬间;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季时禹见池怀音没有反抗了,正准备将她转过来; 面对着他。
  还没动呢,房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赵一洋冒失地冲了进来,一见屋里的两个人都抱在一起了; 立刻暗叫不好。
  “不好意思,当我没来过。”
  说着; 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临走还体贴地把门给带上了。
  池怀音方才有些被这气氛影响; 险些迷失; 赵一洋这一闯; 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的理智让她不能容着季时禹再胡闹下去。
  “放开我。”
  季时禹依旧借酒装傻; 紧紧抱着池怀音。
  这次; 池怀音没有再姑息; 先是一脚猛地踩在他脚上,他立刻吃痛,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池怀音又趁胜追击,一肘子顶在他胸膛……
  “学了一点防狼术,没想到,第一次就用在你身上了。”
  ……
  很晚很晚,才终于把女孩们都安全送到家。
  赵一洋回来的时候,季时禹瘫在床上,如同咸鱼一条。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他的脚背和肋骨上还是隐隐作痛。
  赵一洋大约听说了一些屋内的事,一直忍不住笑。季时禹是什么酒量,大家太清楚了,那么几瓶啤酒还不至于让他神志不清,多半是装给池怀音看的。
  “不是做兄弟的说你,你是有些心急了。”
  季时禹想到赵一洋这个狗头军师,出的各种馊主意,一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闭嘴。”
  赵一洋倒了一杯水,八卦地凑近季时禹的床边,压低声音问:“话说,当年,你们有没有那什么过?不是我说,女孩子比我们男的更看重那方面的事。你要占了这个先机,那真是有希望了。”
  季时禹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等着赵一洋继续说下去。
  “女孩子都希望有始有终,尤其像池怀音这样的乖巧姑娘,多少有点精神洁癖。”赵一洋说完这些,话锋就是一转:“你别的不太行,但是这身材长相还是能看,打扮打扮,比池怀音那边那个追求者,还是俊俏一点。哪个姑娘不爱俊俏?像池怀音这样的高干家庭,攀上了就不要放手。你想啊,你要是能和池姑娘和好,然后最好是能有个孩子,以后你就父凭子贵,我们公司的融资,就不担心了啊!”
  “……”听到这里,季时禹要是还能继续听下去,那也真是修行见长了。他一脚踢在赵一洋屁股上。
  “滚!”
  ……
  原本融资的事毫无头绪,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新公司的团队开了几次会,就等着季时禹做最后决定,要不要去找宏诚汽车融资。季时禹一直压着这件事,他也有作为男人的自尊,这一步是他怎么都跨不出去的。
  就在一切停滞不前的时候,事情却峰回路转,他们终于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苏祥正回心转意,同意给他们公司融资三百万,并且只有一个要求,让她表妹替他坐镇,必须在公司就任要职。
  大家知道池怀音是苏祥正的表妹,再看看季时禹那一副老鼠掉进蜜罐的模样,心想,这要求真是太好满足了。
  池怀音到他们公司来,季时禹多希望能给她整个公司的最高职位——老板娘。
  苏祥正和他们的合同签订的很顺利,三百万的支票到季时禹手上时,一帮辞了铁饭碗跟出来创业的兄弟都恨不得喜极而泣。命运关闭了那么多扇窗户之后,终于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门。
  支票上那一连串的零,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鼓舞和宽慰。
  1995年9月,季时禹带领着一个9人的团队,组建了长河电池——取自“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长河”。
  融资合同签订成功以后,苏祥正做东,请季时禹的核心团队和池怀音一起在森城当时最高档的饭店吃饭。
  饭店位于森城国际大楼的顶层,可以俯瞰整个森城的风景。
  苏祥正也不过比池怀音大七岁,如今不到三十三,因为事业有成,看上去十分稳重。说话做事,完全没有一点浮躁之气,也不会因为他有钱,而面前这帮年轻人一无所有,就有成功人士的架子。
  他主动举杯,对季时禹说:“以后怀音替我在公司坐镇,也希望你们多多照顾她。”他笑笑说:“我这个表妹从出生开始就没吃过苦,我姑父学问高成就高,就这么一个独生女,格外宠爱一些,以后她有任性的地方,多多包涵。”
  表哥的话说得客气,季时禹举着酒杯,也很客气地碰了碰杯。
  “应该的。”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瞟了池怀音一眼,她头都没抬,似乎对他们的话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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