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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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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平稳开出,这里到年宅起码四十分钟路程,那还是道路通畅没有堵车的情况下。
  商商撑着头,先是对着窗外发了会呆,之后实在无聊抽了六级单词本摊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背,混时间。
  “商商小姐。”红灯,小袁叫她。
  商商从单词本里回神,抬头,“什么事?”
  “我想了想您还是别替我美言了。”小袁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舅交代我代他上岗的事情不能叫年老爷子知道,怕年老爷子怪罪,是我刚刚太急功近利了,您要真好心替我美言,倒真会害了我舅他老人家。”
  商商定了定神,才想起上车时候他说的‘举荐举荐’。
  倒不是她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年家用人自有一套用人的规矩,家里小到打杂用人大到理事管家,各个都是严格筛选通过层层考核才确定任用的。
  这点,任何铁打的关系都难撼动分毫。
  当然,通过之后薪水非常可观。
  想了想,商商给他中肯建议,“你要是想来年家做事,我可以帮你打听下是不是缺人,不过到时候你还是得靠实力通过考核才行。”
  “那我先谢谢商商小姐。”
  小袁仍旧笑米米的,末了又说,“那我留个电话给您吧,您打听过后给我电话。”
  商商点头,打开包找笔。
  “不用这么麻烦,而且写在纸上容易丢失。”前头小袁提醒她,指指她手机,“您手机给我,我把号码给您输进去。”
  商商感觉自己最近脑袋越来越不够用了。
  手机就在手边,找什么纸笔?
  怪不得年慕尧那么鄙视她的脑容量……
  拿了手机滑开屏幕准备递给他,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掌心手机震动了下之后铃声大作,有电话进来。
  屏幕上‘老王’两个字,叫她下意识抬头看驾驶座上的人。
  但也没有多想,以为老王是要和她说找外甥代岗的事情,接了凑到耳边。
  然而,那头嗓音却是急切。
  ——“商商小姐,您从宿舍出来了吗?怎么我等好一会还没见着您人呢?”
  ***********************
  另一边,年家。
  肃穆奢华大厅里,风雨欲来。
  沙发上,年晋晟坐在上首,年震霆夫妇坐右边,中间茶几上,一封辞职信安静摆着,似是种无声的要挟。
  年晋晟装傻,“震霆,你这什么意思?”
  “我只是过来兑现早上我在股东大会的诺言。”年震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爸,您不用装傻,该说的早上股东大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所以,今天不拿到我手里百分之三十年氏股份,明天你就不会再出现在年氏?”
  “不止是您手里的百分之三十,慕尧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五我也要。”年震霆冷笑一声,摊开文件里的股权转让书,意思是要年晋晟签字,“爸,想想您有时候还真是偏心,我为年氏做牛做马那么多年,手里也才持股百分之二十。”
  年晋晟双手撑在拐杖上,沉默不语。
  “是您逼我走到这步的,您的偏心太叫人心寒。”年震霆脸上阴狠再不掩盖,“爸,您得好好想清楚,如果我走,年氏高层一众骨干都会同我一起离开,到时候您的年氏将会成为一盘散沙,风吹即散,您再后悔可就回天乏术了!”
  “爸,有的话我们做晚辈的本不该说。”边上,赵青禾也跟着开口,“这些年,您被沈听荷迷了心智,您对她唯听是从我们全都看在眼里,她吹吹枕边风,那是我们震霆再多努力也比不上的,帮您将年氏打理的有声有色的是震霆,若不是您还有意将手里百分之三十一并交给慕尧,我和震霆也没必要和您撕破了脸坐在这说这些。”
  年晋晟字字听在耳里,脸上神色未变。
  “您要给慕尧股份,无非是因为傅商商那野丫头怀了孕,不过爸我把话给您说在前头,好给您做个提醒,那小丫头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勾…引了慕尧,那她就能瞒过所有人勾…引更多男人,小丫头心机深得很,那种究竟是谁的,恐怕还有待考量,再说……”
  “大嫂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慕尧的事情了?”
  赵青禾一段游说的话没有说完,斜地里有道慵懒嗓音径直将她话音截断。
  年慕尧从外头进来,背着光,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步伐沉稳,那声音却不怒自威的带着几分隐隐寒气。
  因为她对商商诋毁!
  赵青禾讪讪住了口,骨子里对他几分忌惮始终都在。
  入了座,才察觉他嘴角含着抹浅淡弧度。
  在笑,可不知是不是她生出的错觉,年慕尧笑容里头好像尽是些深入骨髓的冷,眸底薄凉更是侵染的周遭气压骤降。
  他学医,若经商,恐怕年氏半点年震霆的地位也无。
  说实话,很多时候赵青禾都觉得,沈听荷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见得是绑住了年晋晟的心得他一世荣*,而是生了这么个儿子,完美得叫人挑不出半分瑕疵。
  不过如今也不见得……
  他们如今会走这步,是做了万全准备。
  谁叫他年慕尧终于有了软肋?
  那边,年慕尧双腿交叠而坐,瞥一眼赵青禾方向,一脸的气定神闲,“说实话,很多时候我也觉得西顾和我大哥不大像,那您是不是也要给咱们年家一个交代?”
  “你血口喷人!”瞬间,赵青禾脸色变了几变,红白交错的看向年晋晟方向,“爸,您看看慕尧这说的什么话,您不管管他?”
  “瞧,您也会愤怒。”年慕尧定定看她,沉冷嗓音里早就没剩什么温度,警告,“商商是我妻子,在这个家里她和您地位一样,往后也会随我叫您一声大嫂,所以乱嚼舌根没有根据的事情,还请您一并烂死在肚子里。”
  “你……”赵青禾气急。
  年晋晟始终没有开口,无疑,对年慕尧这话,持默认态度。
  边上,年震霆扯扯她,眼神示意着什么,意思是叫她这时候没有必要置气。
  赵青禾这才想起什么,脸上抑郁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诡异不明又胸有成竹的淡淡笑容,“和我一样的地位?慕尧,有的东西,不见得你给她,她就有那个福分去承受,冲着她傅商商自小做了孤儿,你就该看的出来,她福薄……”
  他话太多,快要露底。
  年震霆干咳一声,打断。
  顿了顿,看一眼年慕尧又看看年晋晟,问他,“爸,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年慕尧玩味打量茶几上的股权转让书,不屑的轻嗤一声,不语。
  一时间,客厅里四个人神色各异。
  年晋晟静静看年震霆方向,眸底无波,沉默着像是认真思考和琢磨什么,年震霆以为有戏,至少他在权衡。
  而他这会最多就是等他权衡完的耐心。
  因为在那过后,他自然就会发现,如今的年氏以他年震霆为核心,他一走,核心必垮,那年氏就危险了。
  年晋晟瞧得出他心里所想。
  沉吟片刻,却突兀问了句不大相关的,“白茹那个老太婆回来了?”
  白茹是年晋晟前妻,年震霆生母。
  像是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这么一句,被打个措手不及,年震霆皱了皱眉,原本母亲是准备呆在暗处,没想到这么轻易被他察觉。
  年晋晟不好对付,这点年震霆早有体会。
  倒也不算太过吃惊。
  年震霆不语,沉默无疑默认。
  见状,年晋晟冷笑,想到什么声音冷了下去,“这么多年不见,那老太婆倒还是从前的生性,贪得无厌一点没变!”
  “爸……”母亲被诋毁,年震霆拳头下意识捏紧,皱眉,“当年的事情,不能全怪我母亲,是您逼得她……”
  “好了。”年晋晟没有耐心听他说完。
  关于那个女人,从前厌恶,这么多年本该淡忘,如今她卷土重来,只能说在他这里,厌恶比之从前更甚。
  她倒是有脸回来!
  “震霆,今天你有底气坐在这里同我挣讨股权,不是你勇气可嘉,而是当年的许多事情,你母亲未必有勇气和你坦诚。”
  年晋晟重新开口,似是在回忆什么。
  片刻,回忆中断,只剩一脸冷凝。
  扫兴。
  到底没了多少耐心,“震霆,你回去告诉白茹,很多事情是丑闻,太脏,我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一句话,是她的东西谁也夺不走,若不是她的,她挣了这么多年,心机算尽这么多年,我照样能够叫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这话什么意思?”年震霆下意识反问。
  “字面上的意思。”年晋晟却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并不和他明说,“你回去给她复述一遍,她自然会懂。”
  局势急转直下,年震霆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年晋晟威胁回去。
  年晋晟倾身,指节在那份股权转让书上敲了敲,再抬头,对年震霆已经只剩一脸的仁至义尽,“关于这份股权转让书,我把话说在这里,和要送给你母亲的那句话一样,是你的终归会到你手里,不是你的,争抢不来。”
  话落,他站起身。
  年震霆下意识抬头看他,他双手仍旧是那个交叠在拐杖上的姿势,虚扶着,身子站得很稳,在他眼前投下圈淡淡阴影,这么多年当初商场上他杀戮果决的狠绝并未消失,只是被岁月沉淀进骨子里,触之,很容易将人斩杀于无形之间。
  氛围突变。
  年震霆心里开始打鼓,对上年晋晟,骨血里的忌惮很深。
  说实话,对年晋晟血性的继承,他始终不如年慕尧,同是他的儿子,有时候连他看看都觉得自己只是外人。
  他说有的事情太脏,是丑闻……
  什么意思?
  年震霆想到什么,眉间褶皱更深,不过不等他深想,再开口年晋晟嗓音更冷,“年氏只是暂时交由你打理,年震霆,年氏和你的关系,究竟是年氏离不开你还是你离不开年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是我对你仁至义尽,贪得无厌的下场只会和你母亲当年一样,落得惨败而逃。”
  最后几个字,他嗓音里尽是些凌厉的味道。
  对峙结束,一瞬,年震霆兵败如山倒。
  可是不急,真的不急……
  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我只知道,如果商商没了,我的天会塌

  可是不急,真的不急……
  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年震霆脸上落得满满惨白,满眼骇色之下却藏着叫人轻易难以察觉的另种算计,可唇瓣颤了颤,说不出话来。
  这副模样,是被年晋晟镇住了。
  见状,赵青禾皱眉,想骂他没用,可话到嘴边下意识看一眼年晋晟方向,呼吸一窒,到底忍住了,讪讪作罢。
  分明大势已去,今晚难以翻身!
  “晚上我叫了商丫头回来吃饭。”不久,年晋晟继续开口,“你们要是有空就留下一起,一家人也算好好聚聚。”
  即使年震霆已经是副撕破了脸的模样,可年晋晟仍是将他们当做一家人的。
  毕竟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感情。
  赵青禾皱眉,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被年震霆拉住了,他脸上似是感激,可那笑容又分明别有深意,“好的爸,等下一定和慕尧多喝几杯,恭喜他快做父亲。”
  对面,年慕尧视线始终落在他脸上,下意识皱眉。
  心底似乎有层不安动荡。
  瞧见年震霆那个笑容,不大对劲,似是落败、臣服,但他太了解这个大哥,不做完全准备,不会轻易撕破脸来。
  那层伪装之下藏了东西!
  具体是什么,说不出所以然来。
  皱眉,商商……
  “晋晟慕尧,不好了!”
  年慕尧才刚想到这个名字,那边沈听荷煞白着脸匆匆过来,“老王来电话了,没有接到商商,电话打给商商开始是有人接的,但通话到一半好像听到商商惨叫了一声救命,之后电话再打过去,那边就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客厅里瞬间陷进片死寂之中。
  到最后只剩沈听荷无助的欲哭无泪,“怎么办呐?要不要报警?”
  年慕尧没说话,视线定定落在年震霆夫妇方向,一瞬不瞬,审视意味十足的,不曾错过他们脸上丝毫表情变化。
  其实很微妙。
  赵青禾一秒钟捏紧了拳头,先是震惊后是着急。
  太刻意……
  而年震霆,收了笑意,严阵以待的模样,可表现出的关心却同他眼底那点不算明显的饶有兴味形成两种极端。
  所以和他们有关?
  年慕尧心里有了答案。
  要股份是不是?
  他给了,他们有命拿?
  “大哥……”他含着满眼笑意看他,那笑意之下冰层毕露,却不掩盖,有什么蠢蠢欲动快要冲脱出来。
  被点名,年震霆肩膀下意识的一颤。
  一颤,之后瞬间镇定下来。
  “看来晚饭是吃不成了。”年震霆耸肩表示可惜,转即一脸关心的安慰,“弟妹年纪小不懂事,偶尔的恶作剧也是有的,慕尧你不用太担心。”
  “对啊,震霆这话在理。”赵青禾从旁附和,端坐着身子,脸上是副皮笑肉不笑的清高神情,“现在的小年轻,多疯狂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商商那丫头从小就是个古灵精,慕尧你快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叫她不高兴的事情?她要真的整你其实也过分,改明儿逮回来,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压压她不分轻重的粗野脾气……”
  “赵青禾你够了啊!”
  赵青禾越说话越过分,沈听荷听不下去,皱眉打断。
  粗野?
  这什么形容词儿?!
  “商商是我儿媳,说句不中听的,你俩都得叫我一声妈,商商什么脾性我儿子喜欢就好,用得着你指手画脚?”
  沈听荷半点面子不给她留。
  在这个家里,她直来直去惯了,没有看人脸色的道理,“我瞧着商商比你懂事,你这都还没离家出走恶作剧呢,哪轮得到我们商商?”
  “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等下回去记得自己好好照照镜子,仔细瞧清楚了自己长了张怎样的刁钻脸,多练习练习该怎么和长辈说话,下次说话收收脸上的刻薄,嚼舌根的恶俗脾性自己个儿好好改改,我当你是自家人不和你计较,要换了别人,早上去扇你几耳光了!”
  沈听荷啪嗒将手机拍在茶几上,瞥一眼赵青禾脸上青白交错,还不忘朝着年震霆恶人先告状,“震霆,好好管管你媳妇!”
  这话说的赵青禾。
  可话里话外的,早在年震霆脸上不知删了几耳光。
  年震霆皱眉,脸色沉郁的一样不大好看,皱眉,“爸……”
  “好了听荷。”年晋晟这才看一眼沈听荷方向开口,似是责备,可也只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再无下文。
  沈听荷担心商商,难得没和他呛声。
  过去在年慕尧边上坐下了,小心翼翼打探,“慕尧,商丫头前些时候和你闹变扭,你俩还没和好呢?”
  她也只是多嘴问了这么一句,本意道希望真的只是恶作剧。
  那边赵青禾逮着苗头,作势冷哼,好像事情真被她说中一样,沈听荷打死的不承认,心里还不已经默认?
  但刚刚被沈听荷数落了那一顿,在年晋晟面前,赵青禾到底存了几分忌惮。
  没再开口,双手环xiong一副坐等好戏上演的神情。
  闹变扭……
  年慕尧想到那天在她宿舍时候的情形,头疼。
  他倒真希望她只是和他在闹变扭,她说分开,似是看淡一切的模样,这种状态之下,她能和他玩儿什么恶作剧?
  沈听荷的问题,他沉默。
  一双黑眸盯紧了对面沙发上两人,盯得年震霆突兀生出几分不自在,恰巧这时候口袋里手机铃声乍响。
  年震霆接了,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不多久见他皱眉应了句,“好,我马上过来。”
  收线。
  “爸,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打过招呼,临走时候同年慕尧交代,“慕尧,警局那边我有好些熟人,如果有大哥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千万不要见外,尽管和我开口就是,那我就先走了,有消息和我报个平安。”
  年慕尧仍旧不语,点头。
  年震霆夫妇相携离开。
  两人走远,年慕尧脸上凝重这才一点点显现。
  划开手机屏幕,拨商商号码。
  那头果真是关机状态……
  不对,事情很不对。
  “妈,老王说听到商商喊救命?”他抬头,向沈听荷做最后确认,“那他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A大?”
  “嗯。”沈听荷点头,“我叫他去调学校监控了。”
  年慕尧眉心紧皱,拎着外套起身,“我亲自过去一趟。”
  “慕尧。”年晋晟开口叫住他,视线落在茶几上那份股权转让书上,眉心紧皱着,脸色也不好看,“如果这事情和你大哥有关,那很显然他摆明了是要用商商来换你我手里的年氏股份,告诉我,如果是这样你准备怎么做?”
  年慕尧步子一顿,回头看他。
  茶几上,那份股权转让书静静躺着,他低头扫过一眼,薄唇紧抿着,难以探究他眼底究竟什么情绪。
  良久沉默。
  “如果是大哥做的,那好办。”好一会,他才抬手捏捏眉心,开口时嗓音嗓音干涩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不否认,心底生了恐惧。
  不是天下大乱,而是一颗心瞬间就被高高吊起。
  事情来得突然……
  他在打一场没准备的仗,之后可能需要步步为营,用什么换都可以,只要换回平平安安好好的那个傅商商。
  真的,他不贪心。
  “他要的不过就是股份。”年慕尧沉沉叹出一口浊气,“如果是用商商做交换,他要,我会毫不犹豫的给。”
  “慕尧!”年晋晟眉心一秒钟拧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爸,那种感觉你不明白?”他看看沈听荷,那是年晋晟的命,“我只知道,如果商商没了,我的天会塌。”
  年晋晟愣住。
  但也不过片刻,叹一口气,作罢。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年晋晟收起那份股权转让书,意思是关键时刻他会配合签字,末了,虎着脸瞪他,“臭小子,要真为你女人把老子的家给败光了,以后记得亲手翻倍的给我争夺回来,听到没有?”
  “好。”年慕尧点头应下。
  临走扯唇朝他感激的笑笑,这才转身。
  ******************************
  另一边,年震霆夫妇驱车一路驶离年家大宅。
  车里,赵青禾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本就精致的妆容此刻更是完美,不过她妆底偏白,加上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倒衬得她脸上刻薄更甚,全是冰冷。
  环着xiong,想到刚刚情形,仍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懂你在顾忌什么?”话是对驾驶座上年震霆说的,“傅商商那小蹄子明明就在我们手里,年慕尧又对她满是维护的,看得出很是在乎,这么好的一张牌,并且那小丫头肚子里还有块肉,若刚刚咱们乘胜追击,还怕他们不乖乖交出股份来?”
  这些年在大宅生活,哪一处不是忍着让着?
  想想沈听荷嚣张跋扈的模样,她无时无刻不恨得牙痒痒。
  好不容易机会来了,眼见就要翻身,可关键时刻年震霆却停了手……
  她心里怎么会不气愤?
  驾驶座上,年震霆闻言却是笑笑,xiong有成竹的笑,同赵青禾一脸气愤截然相反。
  “所以说你们女人全都目光短浅。”不久,年震霆突兀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眼见着赵青禾脸色更差,他才不疾不徐的问她,“你觉得用商商换了股份,等商商安全无恙了,到那时候咱们的二弟年慕尧,他真能善罢甘休?”
  在年家,他最忌惮的不是年晋晟。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再怎么闹腾,至少年晋晟不会将他往绝路上逼。
  可年慕尧不一样!
  他骨血里几乎全全继承了年晋晟当年的杀戮果决,应该说,比之年晋晟,年慕尧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小丫头,年慕尧宝贝的很。
  别人碰了动了,难保他不会翻脸不认人的十倍百倍讨回去。
  然而,这么多年,年慕尧的底他mo不清。
  不确定一旦交战,自己能否占到上风。
  经他提醒,赵青禾总算想到这层,皱了皱眉,但不甘心到手的股份就这么哗啦啦飞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股权不要了?”
  那费尽心思绑走傅商商,岂不白费力气?
  “这个你放心,傅商商这张牌,绝对好玩儿。”车子转弯,年震霆笑笑,这才缓缓说出心里所想,“刚刚你也看到了,年慕尧对傅商商的在乎不假,他兴许猜得到商商被绑的事情同咱们有关,但他没有证据,若刚刚我们趁机要挟他交出股份,无非是不打自招的承认了是咱们策划的这场绑架,等到傅商商平安,他再反咬,咱们怎么办?”
  “股权一定会是咱们的,只是早晚问题。”他颇有自信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浓,“青禾,你忘了么,陆成安和年慕尧之间可还有一笔旧账需要清算,这种时候咱们坐山观虎斗,兴许能得渔翁之利,这样最好。”
  “还有,刚刚老头子的态度叫人寒心,不过我反而看清楚了……”他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狠戾,阴测测冷笑,“要想永远将年氏这块肥肉紧紧抓在手里,势必得永绝他想将股份交给年慕尧的心,所以只有叫他年慕尧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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