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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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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素来轻于女色,鲜有思慕,今日有此一人,阿驹再勿多言。”景兕语重心长。
    景驹沉默不语。寿春城破后,向来才情出众、洒脱飞扬的兄长就像彻底换了一个人,冷肃、不苟言笑,他们几个就这么看着,心里也觉万分难受……倘若他真倾心于解忧……
    可、可……他总觉这样做不对,却又不得不赞同景兕的说法,末了叹口气,“黄公与君房先生始终未至,亦阿兕所为?”
    景兕得意地笑了笑,同他一道顺着青石小径离开哀郢院,“方遣越女另送盘馔至西堂,与君房先生及诸位游医饯行,黄公作陪。”
    “……”景驹叹息,景玄平日说得果然不错,他这幼弟可比他机灵多了,只是心思全花在了旁的地方,就是不肯用一些在谋略兵道上。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幕中。
    …………
    屋内,解忧看着急急离去的景兕,早已发觉自己被他作弄,但苦于衣衫被景玄拉扯住,这一身曲裾的深衣又太拘束,无法挣脱。
    “景玄,放手。”虽然知道自己的言语苍白无力,但解忧依然冷了脸,低声抗议。
    “解忧……”景玄不仅没放手,反而顺势扣了她的小臂,将她拉回案前。
    怎么敢放手?一放手,她又会像当初那样消失,不论派出多少剑卫搜寻,都杳无音讯,就像春雪、像朝露一般,转瞬没了影子。
    解忧不安地紧盯着他,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的情况。
    哪怕、哪怕有一个侍婢在屋内也好,可这屋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景玄也就这么看着她,难得见她作少女打扮,就像身处梦境一般……不,比梦境还要好。
    解忧见他出神不语,悄悄抽回了手,试探地道:“忧欲归去。”
    见他依然不答,抿了抿唇,提了裙裾,才踏出一步,腰间一紧,又被拽了回去。
    解忧苦下脸,他一句话都不说,却又不放她走,这么幼稚的行为,难不成真是醉了?
    这个念头才转过一遭,一个坚硬的东西忽然贴上面颊,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刻花,浓郁的酒香混着热气扑上来,惹得她下意识紧闭上眼。
    酒爵带有流槽,不由分说地挤开她紧抿的唇,将温热的酒一丝不落地灌入口中。
    解忧素不经酒,这辛辣的滋味一入口,便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景玄才放开手,被强灌进口中的酒几乎就被她吐了个干净。
    但只过喉的些微一点,便将她一张小脸烫得嫣红,一双眸子则含羞带怯,似要滴下水来。
    这个模样,青涩中带着媚态,实在是太诱人了。
    解忧伏在案上呛咳良久,暗暗咬了牙,小手无力地攥起,就算他是真醉了,也不能这般欺侮于她吧?
    “阿忧。”景玄俯身扶住她柔弱的双肩,灯烛燃了许久,有些昏暗,看不清她的容貌,诱他凑得更近,想将她看清楚一些。

  ☆、第一百四十二章 放她走(小肉,求订)

解忧感到温热的气息拂在耳后,下意识侧开身子,却碰斜了一旁的玉盘,盘中青梅滚落满案,几枚滚入她发中,仿佛织在里面的一般。
    “解忧……”景玄按住她欲起的双肩,将她的仰面放在案上,低头含了滚落在她肩头的一颗青梅,送到她口中。
    也不知是谁先咬破了青梅,酸涩的滋味霎时漫开,的确使人清醒不少。
    但一瞬的清醒过后,两双近在咫尺的眸子一对,一双迷离而溢满了恐惧,一双微微泛红,似乎捕获了猎物的猛兽。
    解忧吓得低低惊呼,想侧身躲开,但被他牢牢扣住了肩,又想伸手推开他,只是她那点微乎其微的力气根本不起作用。
    不知所措中,小手打翻了一旁的杯盏,宽袖被酒浆浸湿,黏在黑檀的方案上。
    “景、景玄……”只记得低低嗫嚅着哀求,全然记不得其他,小手无助地胡乱推搡,“放手、放手……”
    平日听惯了她刻意压低的声音,这会儿她的声音这样柔软娇俏,带着羞怯,又带着几丝哭腔,让人愈加怜惜。
    景玄懒于听她究竟在哀求什么,收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贴近她发烫的耳朵,轻轻附上去,仿佛嗅闻鲜花一般,用鼻尖轻轻触碰她小巧的耳廓。
    解忧既羞且怕,身子止不住颤,方才入口的酒的辛烈滋味又烫得她难受,暖意从被景玄触到的耳畔蔓延开,将面颊和脖颈都烧得嫣红。
    但她越是怕,越是挣扎,只是愈加令景玄觉得新奇,他从未见过有少女会对男女之事怕成这样。
    轻轻拍了拍她柔弱的脊背,将她扶起一些,尽量和缓声儿,“忧忧,勿怕。”
    “……放手。”解忧低眸避开几分。大眼里渗出泪,无意识地呢喃,“放我走……”
    “忧忧……”景玄只紧紧地握住她纤弱的腰肢,抵上她滚烫的额角。
    日思夜想。想将她拥入怀中,现在得偿所愿,却求他放她走?绝无可能。
    吻过她眼角咸涩的泪,慢慢噙了她颤抖的唇瓣,烈酒的余味中。似乎尝到一缕兰泽草的淡香。
    是她身上的味道,之前那次也是……
    想起之前那次在斜堂中,景玄眸色陡然黯下去,将怀中人牢牢锁住,细看她的面色。
    那次引得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若今日当真强迫于她,解忧又会如何?以她的性子……他根本不敢想,也想不到。
    不知不觉,松了紧拥住她的手。
    解忧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觉得身上束缚一轻。下意识推开景玄起身,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实在头晕难禁,跌坐在地。
    “解忧!”景玄想起她上次昏迷,急忙绕到她身前扶了她。
    “无妨……”解忧捂住额角,想起身离开,但脑后隐隐空痛,又不时发晕,实在动弹不了。
    景玄半跪在地,沉吟片刻。将她打横抱起,“送卿归去。”
    虽然的确很想留下她,但解忧的身体……相夫陵也说过,她的身体极为虚损。心脉也不大牢靠,情绪过于波动,只怕于她很不好,他还没有糊涂到置解忧的生死于不顾的地步。
    “唔……”解忧只觉头沉重不已,听他说了什么,却没听进去。精力支撑不过,只得乖巧地倚在他胸前,缓缓阖上眸子,这样似乎还能减轻一些眩晕之感。
    初春夜半的风还有些凉,拂在面上,令人愈加清醒上几分。
    景玄深深灌入几口空气,低眸扫过倚在怀里乖巧窝着的娇小身躯,压下几乎失控的爱意,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她额上滚烫的温度令他不敢再等,急急抬步穿过院落。
    行至院门,才发觉从外间落了锁。
    景玄忍不住蹙眉,冷声唤,“越女!越女!”
    唤了几声,才有侍婢迟迟步入院心,怯声道:“越女往西堂未归也……”
    “……”景玄面色冷得吓人,答话的婢子虽然同他尚有数十步路的距离,也感到这一股逼人的寒意,吓得倒退几步,抖得不成样子。
    院门落锁,越女不在,之前说过一道赴宴的黄遥和徐市迟迟不至……这一切,怎么可能都是巧合?
    但现在景玄没空管这些,“檗!”
    檗一直隐在暗处的屋顶上守卫院落,对院中发生的事情都是了然的,景玄一唤,他便跃出院外,将锁取了,与景玄一道往怀沙院去。
    怀沙院中亦是灯火通明。
    解忧久去不归,医沉忧心于她,卸了易容立在廊下等候。
    烛影中,随风振起的白衣飘扬,仿佛谪仙。
    檗不觉住了脚步,静静立在院外,只景玄一人步入院中。
    “阿忧怎会如此?”医沉从他怀里接过那陷进昏迷的小人,也不过淡淡问了一句,似乎并不想得到回答。
    被他淡漠的目光扫过,景玄觉得他多半已猜到了发生过何事,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
    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转身离开,半步跨出怀沙院,檗跟上一步,低声追问,“冢子……?”
    景玄这才回过神,回望一眼正在关上的院门,沉吟一会儿,“檗留于此处。”
    他得留下一人查探解忧的消息,知道她万事皆好,左右檗不时便在怀沙院监视,不管医沉是装作不知此事也好,还是真的不知,檗都是最好的人选。
    檗领命去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景玄独自回到堂中,青梅散落一地,黑檀案上打翻的酒爵内残酒未尽,不觉拿起来灌入口中。
    已经冰冷的酒浆似乎掺着解忧身上那缕兰泽草的香气,勾动体内的一缕火,怎么也消解不了,眼前又不觉浮现那满面无措的少女,她方才还在这案上躺过。
    怎么就没留下她呢?他现在开始后悔了,但已没有用处。
    “备水。”隐忍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响。
    “冢子,浴汤已凉,妾往重新备过。”越女不知何时回来的,垂首立在一旁,极为乖巧的模样。
    “不必,备凉水。”景玄头也不抬,仍旧灌着方才未饮尽的残酒。
    若是换了平日,随意寻个婢子侍寝也不过小事,但被解忧勾起的那缕火,让他满眼竟是她的模样,实在懒于再去寻别的女子。
    PS:  这个是删改过的。完整的扔vip群里了,请先进普通群(群号在前面某一章的底下有哦),备注你的起点号,管理会拉人进vip群的。具体明天说。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荐枕席

医沉将怀里的小人儿径自抱进内间,轻轻倚在案旁,蹙眉打量着她。
    一身重锦衣沾满酒污,面色绯红,发簪也坠了下来,杂乱地横在发髻上。
    叹口气,抬手抹去她面颊上的的泪痕,轻扶起她纤细的腰肢,为她除去满是酒气的外衣。
    荧惑团在屋角瞌睡,听闻脚步声,一双耳朵一耸,随即抬起一张尖尖的狐狸脸,火红的眸子里头一点漆,随着灯火跳跃。黑如墨玉的鼻子抖了抖,嗅到解忧身上沾染的淡淡酒香,不由踱步过来,在她脸上舔一舔。
    “唔……”解忧被这湿黏黏的触感惊醒,下意识像一侧躲开,一头撞进医沉怀里。
    鼻尖萦绕着清冷的药香,虽未睁眼,心头却安稳了不少,小手攀上他,重重舒口气。
    “阿忧,去沐浴罢。”医沉将倒进怀里的小人拉起来,蹙眉看了看她面上浮越的一抹红,探一探她额上的温度,微微一怔。
    她想必是饮过酒的,但也不至于如此烫手,这究竟是怎么了……?
    解忧半眯着眼,赖在他怀里滚了半圈,就是不愿起身,娇小的身子伏在他膝上,垂下头低低呢喃,“难受……”
    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头痛欲裂,整个身子又像被置于滚水之中来来回回地煎熬,身体里像燃起一团无名的火,让她不由自主想贴近面前的人,同他亲近。
    “阿忧,勿闹。”医沉握了她一只小手,平素少些温度的手竟也烫得厉害,心略略一揪,这丫头莫非感了风寒?
    还未想毕,她扯着他的衣襟探起身子,一双小手攀上肩,摸索着在他唇上吻过。
    “阿忧醉矣……”医沉双手从她肋下穿过,将她娇小的身子支了,随后扶住她一侧肩背。抄起她双腿,将她抱起,“去沐浴。”
    “难受……兄,难受……”解忧蹙眉。小手无力地揪紧他肩上的衣衫,又低头咬上他的领口,留下一排湿漉漉的牙印。
    她不知道究竟何处难受,只知道缠着他,似乎便会好受一些。
    从领口咬至衣襟。留下密密匝匝的牙印,她还不满足,拧了身子,直接凑到他脖颈上,细细吸吮啃咬。
    医沉愈发蹙紧眉头,这丫头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是醉了,也没这般发酒疯的吧?
    她的唇瓣轻柔软嫩,小牙不时磕上肌肤,没几分力气,只弄得人丝丝地痒。
    医沉停了步子。托住她双腿的手陡然一放,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惊呼的一瞬,低头噙了那不安分的唇,挤入方才作案的两排小牙之间。
    解忧呼吸一窒,口中弥漫开草木的香气,清冽而诱人,恰好她浑身烧得难受,觉得这滋味再清凉不过,顾不得羞怯。一双小手紧紧缠上他的脖颈,将自己贴得更紧,腰腹也不由自主地贴上去。
    她前世虽至死未嫁,却算不得什么不识人事的小姑娘。这会儿虽因灌了些酒头晕不已,却也清池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想要……
    身子微微一颤,如有冰水兜头倾下——她这是在做什么混账事?
    手如被火灼了一般缩回,想从医沉怀里挣脱出去。
    感到她情绪陡变,医沉飞快地扣了她一只手腕,又抚上她滚烫的额角。最后注目于她一双水灵灵的迷离眸子,眼前那双向来清冽的眸子如今雾气迷蒙,满溢着惊愣和无措……还有抬了头的情_欲。
    眸色渐沉,握住她纤腰的手紧了几分。
    解忧痛得蹙了眉,但抬眸见他素来淡泊的眼中翻起怒意,吓得紧咬住唇,忍下痛呼,身子微僵,目光越加怯怯,羞得差点落下泪。
    她方才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只差像巫山神女那般自荐枕席了。
    医沉见她忽然慌了神,心略略一抽,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拍了拍她轻颤的肩,“勿怕。”
    “兄……?”解忧心绪一片混乱,摸不清他的态度,轻咬了唇,伏在他肩头不敢乱动,可体内似有灼灼的火,愈忍愈难受。
    “景玄……”才说了两个字,感到怀里娇小的身躯陡然一僵,医沉截住话头,重重舒口气,转而和声宽慰,“阿忧勿怕。”
    解忧身心俱是煎熬不已,听他这一安慰,忍不住溢了满眼的泪,低头咬住他肩上的衣衫,低低饮泣。
    “忧、忧并非……”想为方才的失态解释几句,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到最后,伏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非卿之过。”医沉抱了她折回内间,眸色黯了下来。
    这一切自然不是她的过错,她的脉象虚浮而数,身子又烫成这样,多半是被人在酒中下了催_情之物。那些药物效力不会过于峻烈,但解忧年纪尚幼,从未动过情,自然受不得这药。
    他在族中长到十余岁,也听过见过那些专会寻欢作乐的贵族借着药物狎_玩不愿就范的女子,但他以为景玄乃是倾心于解忧,不会对她如此,因此才放她独自前去哀郢院。
    “兄……”解忧扶了一侧床沿,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抬头看着面前眸色阴晴不定的人,心头乱跳。
    脑袋里越来越糊涂,被眼前一身白衣和皎然的俊颜晃花了眼,双膝愈加地软。
    身体上的折磨并未退却,她平素刻意压低的声音全然持续不了,娇媚柔软的少女的声线从唇边溢出,带着呻_吟和呜咽的韵味,楚楚可怜。
    “阿忧。”医沉搂住她的腰肢,为难地看着她。
    这药物横竖只是令人煎熬得难受,若误饮了药物而不想与人风流一回,只需忍上一会儿,忍过了便是,忍不过便往凉水里头浸一回,心思平淡下来,也就是了。
    但解忧身子素来虚弱不胜,他心里自是舍不得她往凉水里泡着,可……她实在太过年幼。
    犹豫片刻,还是将她的身子揽近,阖了眼,低头吻在她滚烫的额上。
    高热之下,她身上的兰泽香气蒸腾而出,竟成浓烈之息,怀中的人儿,就仿佛草木所成的精灵,教人不能不怜惜。
    PS:  周五至周日一更,周一恢复双更!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尤云殢雨(肉|求订别封)

解忧只觉他温热的吻落在自己滚烫的额上,清冷的药草气味扑上面颊,似乎能疏散自己体内的那缕火一般,十分舒服,低低嘤咛了一下,仰了头主动迎上去。
    “阿忧……”医沉叹息一声,覆上她柔软的樱红唇_瓣,轻轻碾过,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烈酒和青梅的滋味。
    “唔……兄……”解忧含糊不清地呢喃,沉沦于这种温柔的同时,一双小手却锲而不舍地想将面前的人推开。
    她已为方才大胆而荒唐的行径悔青了肠,因此下意识地百般推拒,无奈身体的感受愈发强烈,小腹阵阵痉_挛,双_腿也不由自主地软下去。
    医沉握了她的小_腰,缓缓抚上她束腰的锦带,绣着缠枝莲纹案的腰带早已松了,只轻轻一拂,便散落下来,一半搭在床沿上,一半垂在地上。
    没了腰带的束缚,解忧身上重重叠叠的曲裾也慢慢松散下来,宽大的裙摆堆在脚下,交裹着的领口也松了,露出里面素色的襦裙。
    荧惑觉着有趣,大摇大摆地踱步过来,往解忧身旁蹭过去,缠着她的裙裾呜呜出声。
    解忧足上丝履不知失落在何处,荧惑一凑上来,她便觉得足踝上毛绒绒地一痒,身子也随之一僵。
    她怎么忘了,这屋里可不止她和医沉两人,虽则荧惑是头狐狸,但也架不住它那双灼灼的火苗似的大眼,本就飞红的小_脸霎时又红上几分,仿若成熟的樱桃。
    “荧惑。”医沉低眸,对上那火红狐狸一双好奇的大眼,又看看怀里羞得欲泣的小人,蹙一蹙眉,“出去。”
    “呜……”荧惑委屈地耷_拉下耳朵,大尾一摆,却不肯走,反而转头咬住解忧脱垂至地的衣袂。一侧脑袋在她的衣衫上轻轻磨蹭。
    “荧惑,快出去……”解忧低低呢喃,一只手一边颤,一边抚上它颈间的毛皮。柔声宽慰,“听话……”
    荧惑抖抖身子,又哀哀鸣叫几声,才蹭出了内间。
    解忧看着荧惑有些落寞的身影,满心里愧疚。轻轻_咬上唇,才想叹息,耳边微微一热,随即听到一句令她羞得抬不起头来的话。
    “阿忧,宽衣。”
    宽、宽衣……
    解忧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一身深衣已解开了十之七八,身上是充作中衣的素色襦裙,因及笄的礼衣累赘,并未着里头小衣,这再宽下去……哪还有多少东西可供遮挡?
    想也未想。身子微微俯下,拾了滑落的曲裾想要重新裹紧。
    但医沉已将她肩头的衣衫拂下,手落下来,与她笼了衣衫拉起的小手合在一道,紧紧握住。
    解忧犹自咬着唇,眼角微微垂下,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小手绞着衣衫嗫嚅,“我……”脸上红成一片,之前那句未曾来天癸的话。怎么也没有勇气再说出口。
    医沉看着她纠结的模样低低一笑,握了她纤细的腰将她抱起,锁了她一双迷离的眸子,凑近她耳畔低语。“阿忧已非小儿。”
    七年时间,他亲眼看着她从才过髫年的幼女,长到如今已许嫁的及笄少女,从未动过的心念,竟也被她如今这般娇俏羞怯的模样打动。
    左右是要娶她的,她误饮了药酒之事。倒是不告诉她也罢。
    解忧动了动唇,“然……”
    话没出口,已被医沉低头噙了唇,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再度断线,一呼一吸间尽是他身上的清冷药香,娇弱的身子软成了绵,倚在他怀里不住地颤。
    直到她的呼吸乱了方寸,医沉才将她放开几分,头偏开一些,顺着她的脖颈而下,衔了她襦裙胸口的束带,轻轻抽去。
    解忧不禁惊呼,小手飞快地拉住下坠的长裙,双手自然而然地护住胸口。
    医沉捏了捏她滚烫的小_脸,抄起她一双无力的腿,将她轻放在榻上。
    解忧半支起身子,蜷缩双_腿,想躲。
    医沉自是容不得她再逃,坐在床沿上轻轻_握上她的小手,一边附到她耳边轻轻宽慰,“勿惧。”
    她不愿放下遮挡在胸前的放手,也不去迫她,只这么慢慢地安抚劝慰,引导着她放松下来。
    解忧不知不觉放开了手,被他陡然一扯,长裙滑至腰间,交领的短襦向两边散开,随即裙子亦被扯去,整个身子全然露出。
    她停药后将将发育起来的胸乳只得小小一点,两颗红豆现出诱人的嫣红,下面盈盈一握纤腰,纤细的修腿,还有毛发不及生长覆盖的私_密之处。
    真是稚_嫩得能掐出_水来。
    “兄……”解忧身上一凉,惊愣得半晌无言,回过神来时,抬眸见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羞得面色愈加绯红,小巧的耳廓更如在胭脂里头浸了一回,耳_垂嫣红如同珊瑚珠,一双小手不知该挡在胸口还是下面,怯怯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低声嗫嚅,“兄……”
    像在邀请,又像在哀求,在推拒。
    “阿忧。”医沉缓缓俯下,轻压住她颤抖着的娇小身躯,尽力柔和些,免得伤了她稚如嫩藕的身体。
    他那身白衣本就宽松,方才被解忧缠着厮磨啃咬,俯身之间早已散开,赤着的肌肤相触,比之方才又是不同的滋味。
    “兄……”解忧颤得不成样子,一双手求援一般地攀住他的脖子,仰了头,小牙轻磕在他的脖颈上。
    “阿忧……”医沉柔声唤着她,低头吻过她的眉眼,吻过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最后吻住她柔软湿_润的唇。
    解忧只觉唇齿间被他温和地打开,弥漫开两人身上特有的草木香气,惹人沉沦。
    医沉丝毫不放松地吻着她,一手按到她胸前,轻轻抚_弄那一点小巧的嫣红,感到少女的身躯在他身下颤得更加剧烈,索性反手握住了她极小的双_乳,覆在掌下轻轻揉_捏。
    “唔……”解忧忍不住呻_吟出声,眸子里迷离的雾气结成泪珠,挂在翕动的长睫上,控诉地看着身上的人。
    可她已被完全制住,除了医沉容许的范围内,她一丝也动弹不了。
    医沉抵住她汗湿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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