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有多么喜欢你-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而胡文萱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任惟伊的另外一边,她也同时关上了水龙头,还沾著水的双手用力的往旁边甩,甩得任惟伊半边脸都是水花。
「哎,不好意思,没看见你。」胡文萱话是对着她说,但却没有正眼的看着她。这摆明了是为文姿余出一口气。
文姿余轻轻笑了声,然后便和胡文萱一起离去了。
任惟伊愣在原地,有点错愕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水珠还掛在她的脸上,她用手背擦了擦,再不甘心也无法现在追上去找她们理论了。
她知道文姿余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然而现在……从她们的表情还有动作看来,她似乎成为了她们共同的敌人。
至於为甚么,她猜想大概是因为林天宇。
走出洗手间,任惟伊向前走了几步,忽见一人从男更衣室走了出来,高大的身影遮去了半边的视野,瞬间便是一道阴影罩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了林天宇的侧影。他穿着运动外套和长裤,手里拿着毛巾。
林天宇在转身的剎那,余光瞄见了任惟伊。於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他扬起嘴角,心情很好。但他甚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着她,好像在等她说些甚么似的。好像她理应跟他说些甚么似的。
任惟伊清了清喉咙,然后道:「恭喜你啊。」
林天宇对着她伸出手臂,摊开了手掌,像是跟她要些甚么。她想了想,她现在身上空无一物,他要甚么?
「干嘛?」她瞪了他一眼。
「打赌我赢了,我的奖励呢?」他挑了挑眉问道。
「谁跟你打赌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过你。」任惟伊又瞪了他一眼,这人要是厚脸皮起来,真的是无人能敌。如此无中生有也就他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林天宇收回了手,背在身后,勾唇笑了笑,然后向着她走近两步,欺身说道:「真是小气哪!不过看你刚才那么投入的帮我打气加油,我就勉强当作那是奖励吧。」
他们之间大概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任惟伊挺直背脊,僵硬地站著,不能退后,退后就代表她怕他,但她的脖子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他如果再向前一步,得寸进尺的话,她就一个巴掌呼下去。
她张张嘴,正想回应些甚么,忽听到旁边的广播器传来宣布:「请男子一百米自由泳的得奖者来到颁奖台前準备。」如此的话重覆了两遍。
林天宇挑了挑眉,心里忽然觉得这宣布著实来得不是时候。於是他说:「回头见。等下鼓掌鼓大声一点。」然后哈哈笑了两声就转身离去了。
任惟伊按了按自己一起一伏的心脏,自己一人待了一会儿,平静过后,才回到看台上。
她看见林天宇站在颁奖台后中间的位置,左边是纪行,右边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高一新生。
当宣布冠军得主和成绩的时候,顾政和傅靖又跳了起来,像发疯一样的大声欢呼。全场掌声如雷,即使是高三的学长学姐,也不得不承认林天宇的实力,慷慨的赠予他震耳欲聋的掌声。
林天宇站了在最高的位置,弯下身来接受金牌,奖杯和花束。全场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任惟伊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笑。她想,这大概就是实现了梦想的样子。
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替他高兴了起来。她从来都不爱管別人的事,特別是这学校里的人,因为绝大部份都过着与她不一样的生活,除了两个好朋友以外,她都一贯跟他们保持著一定的距离。然而这一次,她却真真切切的替他感到高兴。
或许这就是为甚么她会成为文姿余眼中钉的原因吧。
面对着林天宇,她不再是那个无动於衷,事不关己的任惟伊。连她自己也好像渐渐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
水运会结束以后,沐风书院的学生一窝锋的湧向门口位置。任惟伊他们不想跟大家挤,所以留在了原来的位置,并不急着离开。
她们正聊著待会儿该去哪里吃午饭,这里附近有不少好吃的餐厅,李少艾正说得兴起,忽听到旁边的顾政起哄道:「我们班的飞鱼来啦!」
三人齐刷刷的往前看,便看见林天宇朝着这里走了过来。他的头发干了□□成,颜色比平时显得更深,衬得他的五官更俊秀。手里拿着他一直在用的黑色运动包,掛在肩上,跨了几个大步,便来到他们坐的位置。
「让我看看你的金牌!」顾政不待林天宇的反应,便伸手把林天宇外套的拉链往下一拉,现出里面四面金牌还有一面银牌。
顾政把金牌捞了起来,低头仔细研究,然后伸手便想从林天宇的脖子上取下来。林天宇反应够快,抓住了他,问道:「干嘛?」
「我帮你咬一咬,看看是不是纯金。」
「不是纯金,不用咬了。」林天宇干净俐落地回答。
「那也送我一个!我喜欢金!纯不纯没所谓!」顾政笑嘻嘻地道,他心想,自己的好兄弟肯定不会拒绝他的。
「那我也要一个!」傅靖也掺和了进来。
「轮不到你俩。」林天宇笑着甩开了另外两人的手。
顾政没料到林天宇竟然会拒绝他俩,便嚷了起来:「甚么轮不到我俩?我们刚刚帮你加油打气,我们都快要喊断气了,那是用生命换来的,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说罢便扑向林天宇的身上作势要抢。
林天宇冷静的闪到一边,整理整理外套的衣领,悠然说道:「我拿一面出来送人可以,但不是你俩。」
众人听得一阵矇。
他低头,摘下了其中一面金牌,然后出其不意的套了在任惟伊纤长的脖子上。
瞬间全部人都目瞪口呆,包括任惟伊本人。她睁著一双澄澈大眼,张张嘴,惊讶得一时之间不懂该如何反应。
他这是甚么意思?!为甚么无缘无故对她做这种事情?
「我们全年级考第一的任同学,奖状拿得多了,金牌没有拿过吧?」林天宇微微俯下身来,与任惟伊同一水平线的四目交投。「这就当是你为我加油打气的谢礼。」
其实甚么谢礼都是借口而已。他想着,他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送给她更美好的东西。在当下,他手里握着最美好最珍贵的东西,便是他靠著自己的努力而赢来的金牌。
他半点犹豫都没有,从拿到的那一刻,便只是想送给她而已。
在一旁的顾政看不过眼,一边喊着「那我的谢礼呢」,一边追着林天宇也要一面。林天宇笑了笑,侧了侧身,拔腿就跑。宋程程和李少艾好像认定了甚么似的相对而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看着任惟伊的反应。
这粉红的氛围真是来的猝不及防。
任惟伊本来是想把金牌摘下来还给他的,但她却伸手摸了摸那金牌,忽然感觉到甚么似的,又不舍得把它摘下来了。
她低头,看见金牌闪着光,下方刻著「男子一百米自由泳」——他把自己最重视的那项比赛的金牌给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口便无法压抑的起伏不止,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
於是到了星期一,她特意提早了十五分钟出门,中途在便利店里留连了好一阵子,林天宇爱喝甚么,她一点都不知道。全是乱选,便在架上买了一瓶冰红茶。
回到学校后,她小心翼翼地把饮料放在他的抽屉里,半张纸条也没有留下。
林天宇又是差不多上课钟声响起前才回到教室的。他坐了下来,伸手往抽屉拿东西的时候,却摸到了一瓶饮料。
他挑挑眉,低头看着手里的冰红茶。想了一阵子,看向旁边的人,即使她一脸与她无关的表情,但他却心里有数。
林天宇微翘起嘴角,从来都没有想过一瓶饮料竟然会比他拿到的冠军还要叫人满足。
第37章
水运会过后,沐风书院又恢复到平淡校园生活的模样。
十一月,大家又再投入正正经经的学习,活动反而变了其次,读书才是重中之重。
林天宇和任惟伊还是每天下课后都会在图书馆补习一个小时左右。林天宇为了準备联校游泳比赛,他没有一刻松懈下来,也不曾因为自己成了学校水运会的大赢家就不可一世。
他反而加紧了练习,因为他的老爸老妈这次会去现场看他比赛。
在日复一日的校园生活里,学校里似乎没有甚么明显的变化。只有一个变化,就是学校出了通告,叫所有同学都要在十一月六号星期一开始换冬季校服。
一般的沐风书院学生都比较喜欢冬天校服,因为他们学校的校服都是当地公认最好看最有质感的校服之一。
男生穿着白色长袖衬衫,黑色长裤,系上在中间位置绣上了校徽的黑色领带,再穿上黑色皮鞋。如果不冷的话,可以穿黑色毛衣,冷的话,也可以选择穿黑色西装外套。学校另外规定,进入礼堂参加周会或其他正式活动的时候,必须穿着西装外套,不能穿毛衣。
而女生的校服也是大同小异,大部份都一样,只是换成了黑色半身裙,配上黑色长袜和黑色皮鞋。
以前任惟伊对这校服,不管是夏季的,还是冬季的,都没有甚么感觉。然而现在换上了冬季校服以后,在学校里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偶尔点缀上白色,使她不由自主便想起了爸爸的葬礼,这感觉不大好,所以她渐渐对这校服也有点厌烦。
然而再厌烦她还是学校里的一员,她还是得穿上这一黑一白的衣服回去上学。
唯一她记得的,是那个星期一,当大部份的同学都回到教室了,她正在低头拿着课本和文具。回过头来,她看见林天宇和他的难兄难弟从门口走了进来,天还没有开始正式降温,他只穿了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打上了黑色领带,衬得他一身笔挺,宽肩窄腰,身形结实而修长。
她有点愣住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特别在意异性的外貌和身材的人,现在竟然觉得自己成了那些好像上辈子没有见过男生的痴女一样。正无语间,忽然撞上了林天宇的眼神,她的心一咯噔,又低下头去继续装忙。
对任惟伊而言,大概便是这些了,其他的就是学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对李少艾来说,这个月却是特別的不一样。
她作为插班生,对于能与任惟伊和宋程程结伴成为好友,实在觉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然而她一直都有一个烦恼,那就是她的同桌傅靖,几乎对着她就不大说话。
每天上课,都是她笑意盈盈的先对他打招呼说了声早安。他简单地「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其他甚么了。如此她便知道,他是不想跟自己继续再说些甚么话题。或许相比起有同桌结伴,他其实更喜欢单独一个人。
可是,每当他和林天宇他们一起的时候,他又爱笑,也会和他们闹成一片,她就觉得他并不是天生爱孤独的,他大概只是不喜欢自己。
这使李少艾有点不知所措。
然而每天都是这样,开学以来,傅靖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应该不超过二十句。
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傅靖是不是很讨厌自己?是不是她哪里做得不好惹了他讨厌,还是她长得本来就不顺他的眼?然而即使她不像文姿余那样的天生丽质,她也没有差到哪里去,该有的都有,理论上他没有道理如此挑剔她的。
两人不怎么交谈,没有沟通,自然也是不怎么了解对方。李少艾只知道,傅靖从来都没有专心上过课,每次上课,他都是低头的画画画。她有好几次瞄过他的画,觉得他其实非常有天份,画得极真切又有美感,特別是各种的光影都抓得很漂亮。
一天,正在上课时,她看见傅靖画了一棵树,旁边是一栋小屋,街道上是树的影子。翻了一页以后,又看见他正低头在画著秋叶。
看起来光线是从左边来,阴影便落在了右边,右边的叶像是被甚么咬了一点,有点残缺,但却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李少艾忍不住,便看了一眼台上正投入讲课的老师,然后缩了缩脖子,低声在旁边问道:「叶子的右边是让甚么给咬了?」
傅靖有点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她,显然没有想过她会偷看自己画画。因而随便回答道:「猪?」
「……」画是画得美,但他的设想和回覆并不是很美。而且她怎么觉得他好像是在绕个弯子说自己?
「给猪咬了还能画得这么好看。」李少艾讨好地对着他笑了笑,一脸佩服的样子。
傅靖不予回应,只是继续画著。
李少艾见他又是不再说话,顿时觉得有点儿无聊,既然都开了头,那不妨继续?於是忍不住又道:「你是不是学过画画?」
「没有。」他连头都不抬。
「没有?!我小时候学过画画,都没有你画得那么好。你这是天份啊。」听到他说他没有学过画画,她简直觉得非常诧异。
没有学过,能画到这种程度,真的是非常了不起了。画得比很多特意学的人都来得好。
傅靖听后忽然耳朵一动,转过头来,有点兴趣地问道:「你学过画画?甚么时候?」
大概是上天可怜她了。这是傅靖对她说过最长的一句句子。
李少艾心里头一激动。其实她这人挺爱说话的,却偏偏碰上了一个这么高冷的同桌,这几个月里差点没把嘴巴闷臭了。现在他肯跟自己说多一句,她都觉得很开心。
「六、七岁的时候。其实我学过挺多东西的,不过都一事无成,没有甚么天份。我觉得艺术这些东西嘛,有天份的去学才比较好,不然像我这种,去了也是浪费社会资源,扶不上壁啊。一跟有天赋的人对比,真的不要太残忍!」李少艾怏怏地道。
「学了多久就放弃了?」傅靖竟然还接了下去问。
她像找到了知音那样高兴。
「没有一年就放弃了。我妈逼我继续去学,我就装病。」她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道。
「是么?那你也画一画,我看看你所谓的没有天份是怎么一回事。」傅靖挑了挑眉说道。
李少艾闻言便拿起了铅笔,在书的空白处画了起来。画甚么好呢?就画现在在上课的语文老师好了。
两三下功夫,她便把大概的型画了出来。傅靖瞄了一眼,心里有点不大好的预感。
「好了。」李少艾笑了笑。
谜底揭开了。
她的画极其粗糙,只是用各种不同形状的图形堆在一起,脸和眼睛是圆的,头发是直的,头和身材的比例不乎,重点是,他只能看出那像是一个人类,但实在说不出是谁。
「……」傅靖一默,隔了一会儿,再道:「你放弃画画的决定是正确的。」
「或者你可以教我。将你百分之一的天份教给我。」李少艾说道。
「你也说了是天份,天份怎么教?」傅靖看了她一眼。
李少艾「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忽然两眼发光的直盯着他看,微耸著肩,十指紧扣着说:「那你画一幅画送我吧。你画画这么厉害,将来一定会成为很有名的画家的。你画一幅画给我,画一些你从来不画的类型,只画给我,然后还要簽名,说不定我将来可以靠这一幅画成为富豪呢。」
他从来不画的,就是人像画。他画了很多风景和物事,但从不画人。
他侧过头来看见她正笑着,窗外的光轻轻罩著她的侧影,她的发丝极轻柔,风吹过便会有几丝扬了起来。她的睫毛也纤长,说话和注视他的时候会缓缓地颤著,好像是要诉说些甚么似的。还有她的笑眼、酒涡,和饱满的苹果肌,笑起来的时候清净甜美。
不少人讚过他的画,但没有人跟他说过,他可以成为画家。他的父母叫他要认真读书,将来从事公务员这个行业便最稳定;又或是从商也不错,钱途无可限量;男孩子要从事工程也无不可,得以兼顾兴趣和事业。
但没有人跟他说过他可以成为一名画家。
从事艺术相关的工作,没有前途,没有钱途,没有生活,过得都是颓靡荒唐的日子。父母不知多少次强硬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所以他真的很想问她,为甚么觉得他能成为画家?难道擅长某样东西便能顺利成章的做那样的工作?这世界上擅长某种事情的人那么多,难道读书考第一的就能做大学教授?拿到游泳冠军就能做运动员?懂各种乐器的人便是音乐家吗?
是这样的吗?这么简单就能如愿吗?
正想开口之际,忽听见老师在台上毫无预兆地道:「李少艾,你来读接下来的这段。」他明显是看到李少艾没有专心上课,刚才一直在说个不停,所以现在叫她起来朗读课文。
她一愣,霎时茫然,老师讲到哪里了?她素来都是不能一心二用的人,所以要专心上课她才知道老师讲到哪里,否则的话,像她刚才那样上课偷偷讲话,老师的话统统变成了耳边的风,半句都没有听进去。
傅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唇不动地低声道:「第五段。」他平常都是这个样子的,上课时分心画画,另一边却会分一些心神听老师的讲课,所以他是个一心二用的专业户。
李少艾听了,对他眨了眨眼,立刻站了起来,从第五段开始读起。
读的时候,她偷瞄了傅靖一眼,没料到他也正看着自己。她心想,终于和同桌有交流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多次拉下脸来做主动的她,终于也得到了合理的回应。
自那天以后,他们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墙便倒下了。
每逢课与课之间的空余时间,李少艾就会在课本空白处画画,有时候画手,有时候画鸡蛋,有时候画老师,每次只要把书推到傅靖面前,傅靖就会笑得七歪八倒的,然后亲自在那上面把某些部份擦掉,再重新画回来。
他经常说,这些是她的画,可是她觉得,这些其实是他的画。因为他修改过,才能称之为画的画。
第38章
十一月八号,星期三,又是学校早会的日子。
其实天气还只是微凉,根本用不著穿西装外套。然而因为是早会,大家多不乐意也只能勉强穿上,否则连门都进不去就会给老师拦了下来。
同学在教室里排队,女生在前面,男生则排在后面,準备的时候,任惟伊偷觑了林天宇一眼,只见他微蹙著眉,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颚,明显有点不大愿意在这天气穿上外套。
他两三下扣好衬衫袖口的钮釦,穿上西装,略略抬头,从侧面便能看见他明显的喉结。他站了起来,扯了扯西装外套的驳头,抬脚便和顾政和傅靖往后边站。西装的肩线十分合适,穿起来很是笔挺。
任惟伊不禁纳闷,大家穿的是校服,理应是一模一样的,但为甚么他穿起来就是与众不同?是不是她的眼睛或审美哪里出了错?
任惟伊摇了摇头,打起精神来,不再胡乱张望。她们三人排在一起,跟著队伍走,前头由女班长带着,后面则有男班长垫后。进去礼堂坐好后,林天宇他们刚好坐在任惟伊她们的后方。
待各年级各班別的同学都坐好以后,每班的班主任便接着坐了下来,大家也不再说话,礼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台上的右边放了两支站立式麦克风,不用一会儿,便有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相信是这次周会的司仪。两人都是高三的学生,而且一看便是乖学生的模样,只有这样的学生才会让老师挑去做司仪的。
他们讲了几句开场白以后,大家便知道了这次周会的主题——音乐表演。
上台的表演者,都是在十月份参加了联校音乐节获得优胜的同学,从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到长笛等等,沐风书院是集齐了各个项目的精英的地方。到最后还有合唱团,听说文姿余也是其中一员。虽然不是领唱,但却站在了正中间的位置。
台上前前后后有四至五位学生表演过了。大家其实都没有认真的在听,一大早的,都还没有完全睡醒,台上出现过甚么人,表演了甚么,说实在的也没甚么人在乎。
大家只知道表演完了,记得像个机器人一样拍拍掌,表面功夫做足了就可以了。
李少艾也是这样。她大部份时间都是处於灵魂在飘浮的状态,反正音乐她也不行,这忽然有种莫名的自暴自弃的感觉。
右手边的两位司仪又再出现。他们介绍接下来的最后一项单人表演,大家心想终于快要完结了,暗暗庆幸。
「有请这次在联校个人钢琴独奏中获得冠军的三甲班方瑾怀同学。」女司仪带着微笑说道,然后便走到旁边的红幕后面。四周响起了掌声。
李少艾心头一震,双手僵在半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微怔,双眼眨都不眨的牢牢锁在台上。她看见一个身形瘦削的男生走了上台,皮肤偏白,戴着细框眼镜,风度翩翩地走往台中央的钢琴边。没有乐谱,只身一人,稍稍低头,手指便缓缓的在琴键间流动。
李少艾还是一脸的愕然,待她稍为回过神时,便低声问任惟伊:「刚、刚才说这人的名字是甚么?」
任惟伊不懂为甚么她会突然问这问题,不过也没有特別多问,只答道:「方瑾怀。」
「方瑾怀?没有听错么?真的是方瑾怀吗?」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再问一次。
任惟伊看了宋程程一眼,两人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对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