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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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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对应他似是而非的话,容箬不可避免的就想歪了。
  能把***的话说得这般周正,估计也只有裴靖远了!
  然而,她偏偏还不能直说,只能装作不懂。
  识趣的坐回驾驶室:“送你回哪里?”
  “第三个路口左转。”
  容箬沉默的开车,裴靖远下意识的摸出打火机,见容箬看了他一眼,将伸到置物盒里想摸烟的手又拿了出来。
  一下一下的点亮火光,又甩上金属盖子。
  眉头紧皱,神情颇有些烦躁!
  容箬知道他烟瘾犯了,但看他在她的目光中缩回手的动作又觉得莫名的好笑。
  嗯……
  她偏头想了一下。
  很萌。
  容箬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裴靖远突然将打火机一扔,开口,“左转。”
  她吓了一跳,急忙打灯,往左。
  裴靖远去的是他在A市的另一处房产,临江,顶层的观景房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江景。
  容箬在裴靖远的指挥下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这个时间,剩下的车位都是比较偏窄的,要不就是旁边有柱头。
  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是稳妥的停了进去。
  长长的吁了口气,下车。
  “靖哥哥,我先回去了,你记得伤口不要沾水、”
  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但不沾水总是没错的。
  “你今晚住这儿吧,这里不好打车,而且,外面还在下雨。”
  “我坐公交。”
  裴靖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没有站牌,要走很远,”点了点腕表上时针指的位置,“这个点已经收班了。”
  容箬低头拿手机,“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我。”
  她已经一只脚迈了出去,裴靖远拽住她的手臂,长臂在她膝弯一捞,轻而易举把她抱了起来。
  容箬猝不及防的被抱起来,突然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的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干嘛?放我下来,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我妈妈会担心的。”
  “我已经给伯母打过电话了,这种地方,你一个人回去她也不放心。”
  “你什么时候打的?”
  ‘叮咚’。
  电梯门开了。
  裴靖远抱着她走进去,“你下去买药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眼怀里明显不高兴的女人,“我不碰你。”
  “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裴靖远用指纹开了锁。
  客厅的装修很简约明朗,色调单一,外面是露台,移动门是玻璃材质的。
  许是因为冬天,沙发选用的是温馨的布艺类。
  干净,是她唯一的印象!
  鞋柜里只有一双男士拖鞋,没有鞋套之类的东西,容箬就打着赤脚进去了。
  地上铺着羊毛毯,不至于冷!
  裴靖远拧着拖鞋进来,走到她面前蹲下,不由分说的握住她的一只脚套上去,“穿好。”
  被他裹住的脚掌又烫又热,为了躲避他的靠近,她往后退了一小步,却忘了自己的脚还被他握着,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朝后仰过去。
  裴靖远起身,已经来不及扶她了。
  幸好后面是沙发。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去洗澡,还是帮我上药?”
  容箬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天空,树叶被雨水打的莎莎响,看这雨势,短时间是不会停了,“我先去睡了。”
  她不想留在这里跟裴靖远独处。
  太尴尬了。
  裴靖远抬起那只烫伤的脚踩在茶几的棱角上,卷起裤管,小腿上的肌肤都烫红了,有几处还起了水泡,一边擦烫伤膏一边道:“饿了。”
  容箬递给他一个‘你没吃饭吗’的神情,却见他正专心致志的上药,根本就没瞧她,“你刚才不也在那个餐厅吗?”
  那片红肿刺得她眼球有些胀疼。
  真的挺严重的。
  有巴掌大的一片!
  容箬转开视线,心却已经软了,“想吃什么?有外卖的电话吗?”
  “不想吃那些,厨房里有面。”命令式的语气。
  容箬嫌弃:“还挑。”
  话虽如此,但还是认命的去了厨房。
  擦完药,裴靖远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上残留的药膏,清凉的感觉一直沿着指尖传到心底。
  他勾着唇,随手扔进烟灰缸里。
  裴靖远倚在厨房门上,嘴里叼着支没点的烟看着里面忙碌的小女人。
  暖色调的灯光将她照得通体温润,头发扎成马尾,已经被蹭得散了一些下来!
  她熟练的切着葱花,切到一半,又拿锅铲翻了翻锅里煎着的蛋,她手上沾着水,滴到锅里,被溅起的热油烫了一下。
  容箬皱着眉站远了一些,油锅里噼里啪啦的爆了一阵,才消停。
  煎蛋面。
  奶白色的汤里浮着翠绿的葱花,上面铺了个半生不熟的煎蛋,还洒了芝麻。
  看上去,令人胃口大动。
  她看着裴靖远动筷子,“我去洗澡睡觉了。”
  裴靖远吃了一口,“有点咸了。”
  “怎么会,我没放多少盐啊。”
  她是按她平时的量来的,刚才就是怕咸了,用盐勺舀了一勺后用筷子一点一点往碗里拨。
  “你尝尝。”
  裴靖远将筷子递给她,一本正经的模样。
  容箬不疑有他,接过来尝了一口,粉嫩的唇瓣含着筷子:“不咸啊,我觉得合适啊。”
  “那大概是我刚才没弄匀。”
  裴靖远拿过她手里的筷子,低头吃了起来,这次,吃的很快,不一会儿,一碗面就连汤都没剩了。
  末了。
  他抬头,含着筷子,“很香。”
  容箬想到刚才,她用这双筷子尝过面,但裴靖远接过去的动作太快了,让她连说‘重新帮他换一双’的时间都没有。
  脑子里有几秒的懵逼。
  他含着筷子,说:很香?
  是说的面条还是她?
  容箬脸颊发烫,转身去了房间,她觉得自己又被他一本正经的调戏了。
  进了浴室后才发现,洗漱台上摆着牙刷、剃须刀、洁面乳。。。。。。
  这是靖哥哥的房间。
  柜子里有一次性的牙刷,容箬反锁了门,洗了澡,从衣橱里找了件裴靖远的衬衫穿上。
  一天不换衣服她能忍受,但是不换内裤。。。。。。
  她咬着唇纠结了一下,将内裤洗了,拿衣架挂在空调的扇叶上面!
  睡之前又确认了一遍门是锁好的,才爬到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毕竟是在人家房间,下面什么都没穿,挑战难度还是有的。
  容箬心里憋着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一会儿,才睡着!
  早上起来,内裤已经干了,容箬换好衣服,又将裴靖远的衬衫洗好晾到外面的阳台上,才打开门。
  门把上挂了个袋子,是套女装,内衣内裤都有。
  她左右看了看,房间里没有人气,估计是已经走了:“靖哥哥。”
  试探喊了一声,没人应。
  餐桌上放着早餐,小笼包和豆浆,还有一张纸条,字迹刚劲有力,笔韵尤长——
  如果凉了,就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你的车我放在地下停车场了,钥匙在鞋柜上。
  容箬走过去瞧了一眼,果然在鞋柜上看到她的车钥匙。
  将早餐放到微波炉,调好分钟,容箬给陈井然拨了个电话,回国这么多天,也就到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井然,我可能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上班,你先再招一个吧。”
  陈井然无聊的翻着桌上的文件,“你打算去容氏上班?”
  “还没决定,但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我爸爸身体不好,我作为女儿,应该要为他分担一点。”
  要不然,她可能会一辈子后悔的。
  医生已经说了,他的病,忌烟忌酒忌油腻,忌熬夜,忌压力太大。
  但在商场上,又是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要忌掉这几样,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晚的许家的宴会她也去了,爸爸现如今的状况,她看得一清二楚!
  陈井然沉默的合上眼睛,靠进身后的椅背,身体随着摇椅轻轻的晃动。
  “箬箬,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进容氏,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没指望要改变什么,也没那个能力,我只是,想为我爸爸分担一点。”
  陈井然蹭得一下站起来,从看到报纸起一直压抑的火气瞬间就冒了出来,他虽然已经二十八了,但是容箬心里,就是个十八岁的心理年龄,做事冲动、脾气暴躁:“他就是在利用你,你怎么看不明白呢。”
  “我知道,可如果换了是你爸爸,你会袖手旁观吗?”容箬也火了。
  她不想进容氏,不想跟靖哥哥起正面的敌对!
  陈井然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我会,因为我没有爸爸。”
  容箬在美国的时候听陈井然提过,他是遗腹子,爸爸过世后,妈妈就被赶出了陈家,一直是小叔将他抚养长大。
  后来,小叔也去世了!
  陈老爷子碍于某个人的压力,不得已认了他。
  他没说这个神秘人是谁,但看他提起时表情很复杂,似乎有恨意,又似乎带着感激!
  容箬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吃早餐了,先挂了。”
  吃过早餐,容若下楼开车,怕她找不到位置,裴靖远特意将车子停在了电梯的出口。
  回家时,顺便去楼下超市买了菜。
  出了电梯,居然在家门口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容景天局促的指了指地上的东西,“我来看看你们,丽屏不是畏寒吗?正好有个朋友去国外带了点滋补品回来,我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哦。”
  他说是送给妈妈的,容箬没资格代替妈妈拒绝,等她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自己跟爸爸说。
  容箬开了门,见容景天还站在门口不动:“爸,进来坐吧,我买了菜,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吧。”
  正好,她也想多了解容氏现在的情况。
  “好好。”
  容景天脱了鞋,也没去开鞋柜拿拖鞋,直接穿着袜子就进去了。
  因为那双男士拖鞋,他回去失眠了好几天,也知道自己的态度过分了,今天拉下脸来道歉!
  却站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
  容箬将那天的那双拖鞋拿过去,“爸,你换上吧,冬天冷,这是给客人准备的,你知道,妈妈在这方面向来比较细心。”
  容景天一听,更不好意思了,一边穿一边忙不迭的点头:“是啊,你妈妈就是细心,什么都做的头头是道,不需要人操心,想当初家里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许是知道他如今再说这些没什么意义,容景天讪讪的住了口。
  脸上的怅惘和后悔却清晰的表露了出来!
  容箬拿着水果刀削苹果,没有接话,他手足无措的坐了一会儿,“箬箬,去容氏上班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想明白了是一回事,真的要下定决心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容箬分了一瓣苹果给他:“吃苹果。”
  “爸爸不吃,”他指了指腹部:“胃不好,前段时间胃出血住了几天院,医生让我不要吃生冷的东西。”
  容箬埋头咬了一口,却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咽下去后,又觉得有股子涩涩的苦味。
  三高、胃出血,爸爸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嚼着嚼着,她的眼眶就红了。
  她不敢想,如果有一天爸爸真的不在了。。。。。。
  容景天四处看了看,“你妈妈呢?”
  “去上班了,”容箬吸了吸鼻子,尽量平静的说:“中午会回来吃饭。”
  她看了眼时间,还早。
  “爸,你给我讲讲容氏现在的情况吧,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128。128:我哥染上艾滋病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箬箬,不懂可以慢慢来,爸爸会把所有的,都教给你。”
  容箬很排斥的皱了皱眉,脱口而出:“包括你那些狠辣的手段吗?爸,当初你落井下石,今天就算容氏真的撑不住,也是因果报应,。。。。。。”
  容景天一脸沉肃,“我在商场上拼搏了大半生,从来不信命,输了,是因为方法没对。箬箬,你也要记住,商场上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朋友爱人,都是骗人的鬼话,尊严和钱都没有,拿什么守护这些东西。。。。。。”
  他的话突然停了撄。
  容箬冷笑:“爸,你的世界观怎么这么扭曲,当年裴伯父的事,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吗?你就算不帮忙,也不该说那些落井下石的话啊。”
  容景天没说话,而是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
  容箬也察觉出氛围不对,回头,就看到门口,和妈妈站在一起的裴靖远。
  他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里的一只烫金打火机,似乎,是在等他们的话题结束偿。
  光影交错里,他一身笔挺的正装,外面一件半长的呢绒风衣,闲适又矜贵,令她恍惚的有几分陌生。
  颜丽屏在一旁很尴尬,她刚才在楼下碰到裴靖远,就邀请他上来坐坐,没想到容景天会在,跟没想到,他们在讨论这些陈年往事。
  就像是一道里面化脓外面结痂的伤疤,所有人都自欺欺人、不敢揭开,却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时候掀开了。
  除了裴靖远,其他几个人的表情多而不少的都很古怪。
  容箬估计是其中最纠结的一个,此刻的她,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裴靖远。
  呵——
  多么讽刺的遇见!
  站在他面前的,是害他父亲惨死的凶手,并且,还让他亲耳听见,对方迄今为止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愧疚、自责,在心里发酵壮大,逐渐演变成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和卑微。
  她拿起包,“妈,我下午约了人,就不在家吃饭了。”
  颜丽屏回神,连连点头,“好好,你跟靖远出去吃,我这回来的匆忙,也忘了买菜。”
  容箬走到裴靖远面前,飞快的拉着他往外走,她的步履极快,手心很凉,有淡淡的潮气。
  一直到小区的花园才放开他,手指痉挛的蜷缩了几下,低头摸了摸耳朵,全程都不敢看裴靖远的眼睛,“靖哥哥,我就将你送到这里了,你回去吧,还有,对不起。”、
  裴靖远抬起两指挑了一下她的下颚,眸子里蕴着冰雪初融的笑意,本该有的愠怒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佻戏谑的暖意,“还有呢?”
  “嗯?”
  容箬像从一场梦境里刚刚回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侵着水光、淡得漠然!
  裴靖远被这双眼睛猛然撞进心底,勾得心弦一动,倾身覆上她的唇,温温的触感一路撞进心里,很柔、很软,似乎轻轻一咬就会被咬掉一块。
  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沦为了背景。
  他们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花园里,吻作了一团!
  唇齿贴合的温度让她回神。
  容箬开始反抗,手撑着他的胸膛推他,裴靖远攥住她的手指关节,将她推进了一旁停着的车里!
  刚开始他只是浅尝,但她的挣扎让这一记绵长缱绻的吻变成了一场攻占城池的劫掠,他将容箬压在后车座上,甚至没能腾出手去关门。
  一只手压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攥着她的腰,舌尖用力的顶开入她的贝齿,侵入她的齿关,痴缠地攫取彼此的呼吸!
  容箬被他乍然而起的暴戾惊得失了魂,木木的由着他亲吻。
  许久,他松开她。
  手指在她微肿的唇瓣上擦过,眸子很亮,“中午吃什么?”
  “我约了人。”
  “谁?陆冉白?”他的笑有些渗人,手指挑着她散落的头发嗅了嗅,还是他喜欢的洗发乳香味。
  容箬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有未婚妻了,所以,他刚才的强撩应该算是xing***扰,而且,非光明正大的xing***扰。
  她推开他,从座位上坐正身子,一脸的端正严肃,只差没有握着他的双肩语重心长了:“靖哥哥,我们不能这样,你已经。。。。。。”
  她的耳根因为羞愧而泛红,眼眸坚定,素净清淡的面容上染着点点的粉红色!
  ‘有未婚妻’的话还没说完,车门前突然投下来一道暗影。
  容箬抬头,就见一脸风尘仆仆的陈井然双手撑着门,俯下身,阴鸷的看着他们。
  “井然?”
  在这里看到陈井然,她还是很讶异的。
  因为,陈井然打算在三年内让美国的公司上市,所以,这段时间都忙的脚不沾地,熬夜到深更半夜是常事,有时候还几天几夜的不睡。
  估计是以前习惯了,熬下来除了脸色有些倦,居然没什么其它反应!
  “你怎么回国了?”
  裴靖远握着她的手指骨,轻轻一捏,容箬疼的抽了口气。
  陈井然绷着一张脸,无视裴靖远,直接伸手绕过他去拉容箬,“我有事跟你说。”
  他伸手进来,容箬才看到他手臂上缠着一圈黑布。
  那是——
  家里长辈过世,戴孝才会戴的。
  “井然,你。。。。。。”
  陈井然的手在半道上被裴靖远截住,他的手指修长,搭在陈井然的手腕上,神态淡淡,“陈井然,既然想继承陈家家主的位置,就该学会不要毛糙行事。”1
  “你们。。。。。。认识?”
  裴警远的语气,更像是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弟弟。
  像他这般冷清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熟识,不会屑于去管别人的闲事。
  陈井然被他捏住了手,没像以前那般执拗的挣扎反击,挑着眉问:“裴总,我跟我女朋友商量事情,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吧。”
  容若:“。。。。。。”
  这死小子,逮着机会就占她便宜。
  她什么时候成他女朋友了。
  但是,对上裴靖远深深沉沉看过来的目光,她所有的解释都卡在了喉咙口。
  如果解释,是不是又会扯出一通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
  所以,她沉默了。
  陪靖远望着她,眉峰淡漠如远山,将她也拢进了那片绵叠山峦间!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的跳动了一下,有些许承受不住的窒息传来,脑袋因缺氧而微微有些白。。
  “靖哥哥,你开车的时候慢一点,再见。”
  她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下了车。
  两个男人为了女人而起的争斗,输赢往往取决于女人的态度!
  陈井然微挑了挑眉,收回手,上面,被捏出了一个青白的0印记。
  裴靖远的车很快开走了,只剩下容箬和陈井然两个人隔着一个车的距离大眼瞪小眼,她下来的匆忙,没有系围巾,冬天刺骨的风打着旋儿往她脖子里灌,容箬冷的一个哆嗦,搓了搓手臂,“井然,你家里,谁过世了吗?”
  容箬指了指他肩膀上的黑布。
  陈井然不在意的瞧了一眼,伸手拽下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嗯,不太重要的人。”
  容若:“。。。。。。”
  不重要能戴孝?
  知道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容箬也没拆穿他,她现在,也没那份心情。
  陈井然一看她的模样,就直到她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摸了摸肚子,“饿了,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这附近?”容箬认真的想了想,“还真没有。”
  “那就找个能喝酒的地方吧。”
  容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颓废的一面,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只剩下一个躯壳,那么无助、绝望,甚至还透着几分淡淡的厌弃。
  他用一种寂静的目光盯着她,将容箬原本已经到嘴边的拒绝的话又压了回去,“走吧。”
  容箬带着他先去吃了饭,陈井然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饭,以一种自虐的方式,两个腮帮撑得鼓鼓的。
  他吃的很快,几分钟,一碗饭就见了底。
  皱着的眉头有几分隐忍,偶尔停歇的时候,唇瓣会抿了一下!
  “你是不是胃疼?”容箬按住他拿筷子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冷的像冰块一样,“别吃了,你这样下去,迟早会熬坏的。”
  简直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儿,每次都跟自虐似的。
  “你在意吗?”
  陈井然倒是听话的没有再灌饭了,而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像是炙热的火光,要将视线触及的地方都燃烧殆尽。
  容箬收回手,没再说话!
  心间弯弯绕绕地发涩,然而自作自受,他没有发脾气的权力。
  经过这一打断,碗里的饭却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换个地方吧。”
  上车前,容箬去对面的药店买了盒胃药,又拿纸杯接了杯温水,“先把药吃了。”
  陈井然翻来覆去的看了眼药盒上的说明,指着某处,“饭后或饭前半小时吃。”
  容箬探过去瞧了一眼,横眉冷竖的瞪他,“我又没胃病,谁像你,从来不把自己当人对待,医生已经说了,不可暴饮暴食。”
  “医生还说不能喝酒,抽烟会得肺癌,烧烤容易致癌,要什么都听医生的,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早死早超生。”
  论贫嘴,容箬肯定不是陈井然的对手。
  总之,什么到了他那里,都是有道理的!
  即使没有,他也能给你编造一个出来。
  陈井然带着她去了临湖的一个清吧,因为环境清幽,这条街,都是酒吧和卖宵夜的。这个点,酒吧都还没营业呢,整条街道冷冷清清的,人都没有几个!
  清吧门口装修的很有格调,一眼看去,尤为引人注目,他直接走过去敲门。
  几分钟后,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来开门,还没睡醒,头发乱蓬蓬的、眯着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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