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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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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织织。”
“那是姐姐的妈妈,我不怕,”慕织眼泪哒哒的掉,但依然懂事的牵住慕婳的手,“姐姐要没有妈妈了吗?”
慕婳微微弯着腰,给小孩儿擦眼泪,她只是笑了笑。
“走,我们去吃蛋糕。”
正是下午茶时间,甜品店里客人不算少,慕婳不爱吃甜的,给织织点了一份儿童套餐,另外还有两杯咖啡。
当然,不是她喝。
秦昭约别人能迟到一两个小时都不当回事,来见慕婳那可是相当准时,不仅不敢迟到,还早来了十分钟。
同时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很年轻,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戴着眼镜。
“织织,”慕婳指着摆在角落的一个巨大的观赏鱼缸跟织织说,“那边的浴缸里有好多漂亮的鱼,你想去看看吗?”
“想。”
“去吧,别跑远了。”
秦昭这才正经介绍身边的朋友,“介绍一下,这是沈慕言,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师。”
这个名字慕婳不陌生,她只是没见过沈慕言本人。
“你好,沈律师。”
“你好,慕小姐,”沈慕言礼貌的打招呼。
跟着慕婳出来的保镖被她支开,时间不多,她也没心情聊些没用的。
“沈律师,我要求不高,用最短的时间让薄祁烬净身出户从我的配偶栏里滚出去就行。”
来之前,秦昭已经把情况跟沈慕言说过了,慕婳既然动了离婚的想法,就不会回头,不用劝和了。
“麻烦在于您和薄先生结婚之前没有做财产公证,”沈慕言扶了扶眼睛,“除非,薄先生是过失方,并且要有直接的证据。”
“都交给你了。”
织织认生,尤其是在外面,再漂亮的鱼看一会儿也就没那么好奇了,乖乖坐在慕婳身边吃蛋糕。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秦昭走出甜品店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慕婳,又是抬头又是叹气。
女人狠起来,还真没男人什么事了。
不知道薄祁烬突然收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
———
织织待了三天,她回家之后,慕婳还有点不习惯。
薄祁烬下班越来越早,陪慕婳的时间越来越多。
天晴了,慕婳反而比阴雨天气更嗜睡,所以即使薄祁烬花更多的时间在家,也跟她说不上几句话,她总在睡觉。
薄祁烬刚从公司回来,还是一身西装,眉间的泠冽在进屋之前就散得干干净净。
起初,他只是坐在床边,慢慢的,开始动手动脚。
慕婳被吵醒,很不高兴,更是不想理他,直接一脚踹过去。
“好好好,你睡,”薄祁烬无奈。
“都醒了还怎么睡?”慕婳眉眼皱城一团,明显的烦躁。
“我不对,”薄祁烬道歉永远都很快。
慕婳不让薄祁烬抱,闹了一会儿,倒是清醒了,眼里的混沌和睡意散了大半。
醒是醒了,但不想动,慵懒的窝在被褥里,薄祁烬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然而刚凑近就被推开。
慕婳的手指抚过男人的薄唇,盈盈笑着,“你说句‘我爱你’,我就让你亲一下。”
薄祁烬怔了一瞬,随后低低缓缓的笑。
“一下哪儿够。”
“那你就多说几次啊。”
后果就是差点被嚼碎了吞进口腹。
明明游戏已经结束了,慕婳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一句句‘我爱你’的回音,像是魔咒,让她喘不过气。
晚饭是琴姨花了很大的心思做的,薄祁烬软硬并施,慕婳才多喝了半碗汤。
吃完饭她又想上楼睡觉。
“今天晚上有星星,去后院走走。”
被薄祁烬半搂半抱带到后院散步的慕婳,仰头往天上看,数都不用数,一共就只有三颗星星。
慕婳看见薄祁烬拿了一些工具出来,茫然不解,“你干嘛?”
“这个季节种葡萄最好,”薄祁烬说。
他事先准备了,不是一时兴起。
慕婳这才发现,后院的花园没了,只剩一片空地。
薄祁烬能在办公室看报表烟合同,能在厨房洗菜烧饭,也能在地里种葡萄。
都毫不违和。
慕婳看着看着,嘴里那颗智齿又开始疼了。
第374章 骗我,是你最擅长的事。
第374章
夏淼淼发现事情不太对。
虽然四舍五入秦昭也算是她们姐妹团中的一员了,但她夏淼淼正宫的地位可是铁打的,怎么最近有点岌岌可危了。
慕婳不找她玩儿,总背着她找秦昭是什么情况?
这可不行!
所以这次她直接跟着去了,秦昭别想甩掉她。
慕婳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告诉夏淼淼的,但想想也没什么好瞒的。
“我要搬回去和你当邻居了,我的钥匙还在你那儿,记得找给我。”
“搬回去?”夏淼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慕婳翻着菜单,秦昭装作我很忙别烦我的样子根本不和她对视。
让她动动聪明的小脑瓜!
两分钟后,夏淼淼猛地拍着桌子站起身,神色凝重,“慕婳,你不会是……”
慕婳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夏淼淼有点崩溃。
“这不是好好的吗?吵架归吵架,怎么能离婚呢?薄祁烬对你多好,你又那么爱他……”
太突然,她接受不了。
婚姻失败的人是慕婳,她没什么反应,夏淼淼却哭了起来,搞得像是她失恋了一样。
秦昭留下来安慰心态崩坏的夏淼淼,慕婳去隔壁包厢见沈慕言。
“慕小姐,”沈慕言说话向来直接,“关于财产纠纷的问题,已经不需要考虑了。”
慕婳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怜悯和同情。
怜悯?
同情?
她什么时候需要怜悯和同情了?
“因为您的名下除了那个新上市的服装品牌之外,已经没什么财产了,您在慕氏集团的股份,早在一个月前已经全部转到了姜菀小姐名下。”
“不可能!”
“股权转让书上有您的签字,”沈慕言把一份资料递给慕婳。
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慕婳当然认识自己的字迹。
可她什么时候签的呢?
慕婳翻到最后一页,动作猛得僵硬,目光紧盯着签名,脸色惨白。
想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薄祁烬拿了一份品牌审核书让她签字,那个时候她多相信爱情啊,真的以为那是薄祁烬送给她肚子里孩子的礼物。
“慕小姐?”
“慕小姐,您没事吧?”
慕婳没反应,沈慕言连忙去隔壁包厢叫秦昭。
慕婳虽然怕疼,但我是很少在别人面前哭,夏淼淼和慕婳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几次。
“慕慕,你别哭啊,”夏淼淼手足无措。
慕婳茫然,眼眶红得仿佛染了血,却平静如深海,“谁哭了?”
“你、你啊……”
“我哭了?”慕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手心一片潮湿。
————
慕氏集团。
薄祁烬接到一通电话。
“请问是薄先生吗?”
“是这样的,您的太太在我们店预定过一块手表,说好上个月20号来店里取的,但一直没来。”
薄祁烬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了一瞬间
,把手机换到右侧,“20号?”
上个月20号,慕婳还在青城。
“对的,20号晚上我们等到快十二点,但薄太太好像中途有事就没能来,手表的全款已经付过了,我们给您送到家里可以吗?如果方便的话……”
“等等,”薄祁烬黑眸凝固,“你是说,慕婳20号晚上准备去取手表?”
忽然气场变冷,店员隔着手机都莫名发了个寒颤,“是、是的,说是生日礼物……”
薄祁烬挂断电话,拨出胖子助理的号码。
打不通。
所有被忽视的细节瞬间在薄祁烬脑海里清晰,捞起西装外套,大步往外走,秘书正好迎面而来。
“薄总,”秘书被薄祁烬周身无形的压迫感惊得停在原地,小心翼翼,“薄总,有一封您的律师信。”
薄祁烬接过,进电梯了才拆。
手一抖,纸张散落满地。
被他踩到边角的一张纸写着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电梯下降,仿佛从悬崖跌落的那种失重感席卷了薄祁烬全身。
————
手机一直在响,慕婳只是看着屏幕,但并没有接。
算算时间,他应该已经收到了离婚协议书。
夏淼淼不放心,“慕慕,我陪着你好不好?”
“那晚上我去你家睡。”
慕婳虽然没什么行李要收拾的,但那套公寓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
“当然可以,把床让给你,我睡沙发。”
秦昭和沈慕言先走了,夏淼淼开车,慕婳坐副驾驶。
一路上,手机震动声基本没停过。
到了小区,夏淼淼自告奋勇说给慕婳做晚饭,林烟也过来,已经在路上了。
“我新学的菜,你第一个尝,开心吗?”
“算了吧,我怕被你毒死,”慕婳兴趣不大的样子。
夏淼淼翻白眼,“那林烟做,我给她打下手,你等着吃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
出了电梯,慕婳往左拐,夏淼淼反应过度,直接抱住了慕婳。
“干嘛干嘛,你的房子还没收拾肯定有味道,说好跟先住我那儿的。”
“住啊,是住你那儿,但我要先把薄祁烬打发走,”慕婳拍开夏淼淼的猪蹄子,笑着说,“我可能要跟他吵架,你和林烟在场会影响我发挥,也很尴尬,给我留点面子吧。”
她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没打算再回去。
这套房子慕婳没住多久,当初江书墨还是她邻居。
每周都有阿姨来打扫,屋子是干净的,只是前段时间连续下了半个多月的雨,又闷又潮。
不过还好,薄祁烬也没让慕婳等太久。
他一身的汗,像是淋了一场雨,离婚协议书在他手里皱得不成样子。
“很意外吗?”慕婳单手托腮,浅浅的笑。
应该比不过她为了他的生日从青城赶回来一心想着给他个惊喜却看到他和姜菀抱在一起的冲击。
“也还好吧,但凡你在我身上多上点心,应该早就能感觉到的,哦,对,你要兼顾两个女人,哪儿顾得上这些,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傻子,说句话好听的话哄一哄就能糊弄过去。”
“骗我,是你最擅长的事。”
“对不起啊,打乱了你们的计划,我先发现了,没有达到你们心里期待看到的效果,破坏了你们复仇和揭露真相的快意,真是抱歉。”
薄祁烬的汗滴到了下颚,手指骨节都隐隐发白,黑眸里的暗色比墨染还要深。
“慕婳,我……”
“听的,我会听的,”慕婳轻笑,拨动长发颇为慵懒,“先从你这个人说起吧,你好像连名字都是假的。”
薄祁烬嗓音暗哑,仿佛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不是,我随母姓。”
第375章 是婚内出轨?还是骗婚?
第375章
“哦,那难怪,”慕婳点了点头。
秦昭的人脉也算是靠谱,查了又查,但没什么有意思的,慕婳以为,连‘薄祁烬’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那你是婚内出轨,还是骗婚呢?”
慕婳仿佛是个局外人,轻描淡写聊着别人的故事,可那颗心啊,已经是血淋淋的。
答案她早就知道,却偏偏要亲手剥开伤口的痂。
“我记得你说过,你退役前最后一次任务,差点死在枪口下,救你的战地医生就是姜菀,对吗?”
“平心而论,我挺为你们这种患难深情感动的。”
“薄祁烬,”慕婳忽然笑出声,眼底的苍白和荒凉被淹没。
“你要帮她报复我,何苦做到这种地步,其实也不用结婚,我哪儿是你的对手啊。”
“当初我以为是你救我,可把我推向悬崖的人就是你,现在想想,方佳怡好像确实挺委屈,明明不是她做的,却被我整得那么惨。”
薄祁烬千罗万网算计一切,不是为她,是为了姜菀。
“演了这么久,你不累吗?”慕婳叹气,似是惋惜,“我是真学不会你高超的演技,否则,我也能再坚持坚持的。”
薄祁烬附身去抱慕婳,“先回家。”
“啪!”脸被打得偏向一侧。
慕婳用了十足的力气,手心通红,她看着薄祁烬,平静得过分,“钱和公司都是你们的了,你还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呢?我也没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总不能让我去死吧?为你死?你也配?”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然而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
薄祁烬仿佛感觉不到疼,迎着利刃往前,慕婳被他拉进怀里。
“20号那天晚上,你回江城了,是想给我过生日的?”
“……是啊,你说巧不巧,送个朋友去医院,路上刚好碰到你们,”慕婳依然在笑,“那天晚上,你和她睡了?”
她看着薄祁烬的车开进姜菀住的小区,没再出来。
嗯,也许是误会,姜菀喝醉了,毕竟是个女孩子,薄祁烬送她回家也正常,可……
【薄祁烬,你在哪儿呢?】
【在家。】
“没有,”薄祁烬压低黑眸,所有的情绪都藏得不露声色,“什么都没有,以前是,现在也是。”
姜菀救过他的命。
姜菀姓姜,不姓慕,没人想到她是慕成峰的女儿。
她陪了躺在病床上的薄祁烬将近六百个日日夜夜都没有透露只言片语,却在母亲病逝的那天崩溃,诉说她的委屈和不甘。
她恨啊,恨她的父亲,更恨那对母女。
没有姜菀,薄祁烬已经死了。
前因后果其实很简单。
慕成海和江东阳狼子野心,合谋害死了薄祁烬的父母,拿到了觊觎已久的新药配方,一分为二,江东阳命好,一路飞黄腾达,但慕成海命薄,死得突然,配方落到慕成峰手里,也就是现在慕氏集团旗下那家唯一的医药公司的头号招牌。
薄祁烬饮冰十年,认贼作父,为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而姜菀,只是其中再渺小不过的一部分。
“报恩也好,报仇也罢,随便吧,”慕婳推不开,隐隐烦躁,“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要么你同意离婚,要么我去打胎,不离也行,反正孩子是意外,没了就没了,如果运气好我一尸两命死在手术台上,你还赚了呢。”
薄祁烬身体僵硬,紧紧攥着慕婳的手,戾气太过浓重。
“慕婳,”他目光沉沉,“你用孩子威胁我?”
“这哪儿能算是威胁,我是在跟你商量啊,慕成峰已经把位置让出来了,你放过他。”
慕婳笑了笑,“说起来,那些东西还是我送到你手里的。”
南倩争了一辈子,最后放心不下的只有自己的女儿。
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把能扼住慕成峰命脉的东西给了慕婳。
薄祁烬得到的太过容易,那个时候,慕婳对谁设防都不会防着他。
“我不欠你什么,你也放过我吧,我实在是……没兴趣参与你和姜菀之间的虐恋深情。”
配角再怎么不甘,拼了命的想要报复,要让别人也尝尝自己的痛,但也不过只是给男女主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添砖加瓦而已。
“戒指还给你。”
一枚冰凉的物件落在薄祁烬掌心,已经没了温热感。
“娶你我是真心的,戒指也只给你,不许丢!”
薄祁烬抓住慕婳的手,强行把戒指重新给她戴上。
拉扯间,慕婳白皙皮肤一片通红,薄祁烬似是猛然惊醒,凛冽的压迫感散得干干净净,轻轻帮她揉着,只剩温和虔诚。
“真心?”慕婳偏过头避开男人的气息,轻笑讥诮,“你别侮辱这个词了行吗?这戒指,我现在就是不要了。”
戒指被慕婳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慕婳,你别逼我,”薄祁烬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颚,逼迫她看着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暗黑的可怕,“我比你想象得要更冷血。”
慕婳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他才是戴着面具的人,站在黑色幕布之后,操控着木偶一步一步诱惑着她走进他的包围圈。
“啧,这么在乎我们的结婚戒指,是演着演着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爱上我了?”
慕婳指尖轻抚着男人的五官轮廓,动作很轻,目光也随着慢慢移动,最后停在他眼眸里,他黝黑的瞳孔映着她的笑。
“千万别,我除了这张脸之外一无是处,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外嚣张跋扈,恶名昭著,你爱我这种人,多庸俗啊。”
薄祁烬此时此刻只想堵住慕婳的嘴,不许她再多说半句。
慕婳刚抬起右手,手腕就被薄祁烬扣住,他低头压过来。
“啪!”慕婳换成左手。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荡的客厅激起回音。
空气死一般的凝固。
慕婳吹吹手心,再也没有多看薄祁烬一眼,眉眼间的笑意一点点冷却。
“半个小时过去了,也就是说,你还有四十七点五个小时可以用来权衡利弊,我多一分钟都不会等。”
第376章 他亏欠我,能为我死。
第376章
守在走廊的保镖又换了一拨。
他们轮流值班,片刻不敢松懈,慕婳只是饭后出门散个步他们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可真烦!”夏淼淼就差直接报警了。
慕婳倒没什么,随他们跟着,当他们不存在。
她在等,等薄祁烬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夏淼淼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慕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你接吧,我再走走就回去。”
“不,我陪你,”夏淼淼准备关机。
慕婳无奈的笑了笑,“他别一会儿直接杀过来了。”
夏淼淼略尴尬,觉得烦,挂了几次唐朝都重新打过来了,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那你别走,等我啊,”她走远几步,背对着慕婳。
有风,慕婳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只有隐约一句:【唐朝,当初是你先不要我的。】
大概男人都有劣根性,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太阳落山后,慕婳等来的不是薄祁烬,是姜菀。
以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薄祁烬其实很少把工作带回家,青禾别墅那间书房慕婳用的更多,慕婳怀孕初期,孕期反应特别严重,每天脾气都很差,薄祁烬也是那会儿才让秘书把紧急的文件往家里送。
他签过字的文件,慕婳无聊的时候翻过无数次。
薄祁烬的笔迹,慕婳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收到了,”慕婳合上协议书,装好,“你可以走了。”
“聊聊吧,”姜菀走到沙发前,坐下。
伪装被撕碎,也就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
从姜菀回江城那天到现在,慕婳基本没有跟她说过几句话。
姜菀是真的沉得住气。
“聊男人吗?那还是算了,”慕婳轻笑。
金字塔尖的美貌,即使天黑了,也依旧明艳不可方物,丝毫没有姜菀以为的伤心落魄。
“聊钱?聊家产?也算了吧,你费劲心思抢走的,都是我不要的东西而已,”慕婳终于抬头看向姜菀,“薄祁烬没跟你说么?他给你的那些能把爸爸送进去待到老死都出不来的东西,都是从我这里来的,我如果真的看重慕氏集团这座金矿,董事长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
像他们这样满腹算计的人,当然不会懂感情的可贵。
“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傲气,”姜菀最厌恶的就是慕婳这幅清高孤傲的作风。
“慕婳,你是无辜的,但你母亲是原罪。她是小三,你是私生女,她在我母亲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你也和她一样,装得再高贵也改变不了低贱的灵魂!那些嘴上叫你‘公主’的人,私底下怎么说你的你知道吗?”
“我在乎?”慕婳扶着额,很是无奈。
姜菀手里明明拿着一百把刀,却偏偏挑了最软的一把。
“说起‘小三’,姜菀,你倒是提醒我了,”慕婳浅浅的笑,语调慵懒,“只要我不和薄祁烬离婚,你一辈子都只能是小三,他爱你有什么用,配偶栏里是我的名字,孩子也是我生的。”
姜菀脸色蓦地一僵,挺直脊背,冷冷的道,“他签字了!”
“但是手续还没有办啊,几张纸而已,”慕婳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捻着协议书的签字页,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它撕碎。
姜菀紧握拳头,指甲陷进手心,“慕婳,你何必呢,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越装坚强就越可笑。”
慕婳眨了眨眼,“哦,是么?”
“把薄祁烬从死人堆里背出去的人是我,救活他的人是我,陪他度过最艰难日子的人也是我,”姜菀站起身,用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慕婳,一字一句,“我因为他才没能赶在母亲病逝前见最后一面,他亏欠我,能为我死的那种,不信你就试试看,看看他到底是选你还是选我。”
林烟拉住暴躁的夏淼淼,姜菀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进电梯。
她们知道慕婳有多难过,但都不敢进去。
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即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不愿意露出伤疤。
一直到晚上,夜幕深沉,慕婳才换了件衣服,去隔壁夏淼淼的家吃饭。
林烟下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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