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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是两三天-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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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
  是的,那个名字,那个女人,还是让我敏感,非常敏感,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联系,尤其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帮助,我不是恨她,也不是还爱着她,只是觉得她的出现,就是在提醒我过去的不堪,让我倍觉耻辱。
  我知道,我根本还没有完全走出来,我无法正视那段感情
  “好,”周一如咬咬唇,无奈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事情陷入了僵局。实际上,我不可能甘心就这样被夏枫涛报复的,如果真的被迫出局了,我这次的损失达到十个亿以上,到时候其他股票所需的资金又会缺口,公司的经营也会面临困境,我必须想别的办法。
  我给一个在银行做高管的朋友打电话,想让他疏通关系帮我贷款,但可能是受上次的新闻事件影响吧,他推三阻四的跟我打太极,没提供帮助不说,还间接的将我奚落了一番。
  第二天,就在我又忙着找别的人脉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来人居然是韦连恒!
  我跟他相互对视了两三秒。
  可能自己正处于一个失败的状态吧,我特别不想看到他,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狼狈,只冷冷的问,“你,有事吗?”
  362 韦连恺
  “现在有没有空?”韦连恒进来就问我。
  “没空,”我想也没想,又埋下头去,“有事就说。”
  “没空也不要紧,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他走到我跟前来,“给我一个你的银行账号,我要还你一笔钱。”
  听到这里,我立即抬头来盯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还我的钱?”
  “是啊,”他一脸的理所当然,进一步解释到,“以前你很大方的把在赛欧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深深,她后来跟我商量了下,觉得还是不能白白接受,毕竟这不是小数目。你大概不知道,这几年赛欧的股价又涨了很多以你在赛欧百分之三十几的股权,套现的话也是上百个亿的资金了,算起来,可比你现在这整个公司的市值都高啊,别说你一点不心动?”
  我愣了半晌。
  他说的是没错,我以前在赛欧有梁秀行和韦鹏程赠送的股份,是仅次于韦连恒的第二大股东,但后来打算跟白深深一刀两断出国时,脑子一热就把这部分股权全部赠送给了白深深,一方面,我算是给那段荒唐的单恋画上句号,不再跟她和韦连恒有任何瓜葛,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个隐藏在我心底的秘密
  韦连恒突然在这个时候跟我提还钱的事,用脚想也能猜到,他是知道我如今遇到资金困境了,故意来这儿提供支援。看来,周一如还是没能管住那张嘴,已经把我的狼狈不堪都传达给了白深深,白深深又让韦连恒出面。
  一想到自己的落魄被他尽收眼底,我总还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不用了。”我犹豫一番,还是逞强的拒绝,“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习惯。你有这份心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助,这些股份早就在深深的名下,也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就算是我对以前破坏你们感情的一种补偿吧。”
  他呵呵笑了声,“我也没有白白接受别人馈赠的习惯。坦白说,我以前的确很想收购你的股份,让你彻底和赛欧划清关系,但没想到你突然就自动放弃了,这就一点都不好玩了。而且,这么多钱,你无缘无故转在我老婆名下算怎么回事,想故意膈应我吗?”
  “所以,该属于你的我都还给你,”他郑重的跟我说,“如果你不想再做赛欧的股东,我可以以现金收购的形式,把钱转给你。”
  被他这样一说,我忽然就接不下去了,闷着头,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好。”我直言道,“我现在的确急需钱,你愿意雪中送炭,我也没必要再装逼,不过你不用跟我提到以前转让股权的事,这事已经过去了,我这次就算跟你借吧,一旦挽回损失,第一时间还回给你。”
  他又是意味深长的哼笑了声,含糊其辞的说到,“可以,你觉得怎么方便就怎么做。”
  接下来,我很快收到了韦连恒提供的几十亿巨额资金的支持,重新投进那支股票,有了资金优势,我又可以从容的操纵股价补仓自救了,时时跟进,每天和夏枫涛暗暗厮杀着。夏枫涛的实力我以前是摸得很清,他这次敢我正面较量,并且手法见长招招出奇,可见他不仅是一个人在战斗,相较我来说,他不仅有强大的资金优势,应该还得到了不少连我都无法知晓的内幕消息,总会捡到便宜的筹码悄然入仓。
  尽管夏枫涛在这场战役里占据更多的资源优势,可我纵横股海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手法老道的,经过后面十几天的激烈博弈,我终究还是成功自救,找到了最佳的时机离场,赚的盆满钵满,而夏枫涛则损失惨重。终于舒了一口气,隔着电脑屏幕,似乎都能感受到夏枫涛的暴跳如雷了
  本想就此收手,没必要再跟他见面起冲突,但是周一如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这次不能再忍了。”她眼里流露着一抹阴险,冷笑,“得给他一点教训尝尝。”她提议向证监会举报夏枫涛此次的内幕交易,让他坐牢。
  “”
  我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了很多,想到他以前的所做作为,尤其是对周一如的暴力伤害,逼的她离家出走,精神失常,流落街头原来,他竟是这么的罪大恶极的,我居然也可以忍这么久,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看来,是该好好回报他的时候了。
  要想通过法律手段搞倒姓夏的,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因为我手里实在有太多关于他涉嫌内幕交易的筹码。比如这一次,他明显和上市公司内部的人员有勾结,获得不法消息操纵股市我立即找律师,搜集证据,匿名起诉了夏枫涛。
  没多久的时间,夏枫涛所在的基金公司被证监会暂停了多项业务,他本人也因为内幕交易被立案调查,一旦被定罪的话,他将面临起码5年以上的刑期和高额的罚款。当然,以他的背景,要应付这样的调查或者为自己洗清罪名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他在金融圈子的名声也臭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麻烦不断。
  另外,关于周一如的离婚诉讼,他也一直拒不出庭,拒不离婚,法院首先进行了调解,但无疑调解是没有效果的,于是又进行了第二轮的诉讼。
  其实要离掉这个婚不是难题,只不过比较麻烦,也很耗费时间。
  后续的几个月里,周一如仔仔细细搜集了夏枫涛家暴的多项证据,以及自己因为家暴导致精神失常的鉴定报告,在律师的协助下,最后终于获得了法院准予离婚的裁决。
  经过近半年的折腾,终于,她拿到了离婚证,终于在真正意义上摆脱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黄道吉日,她开开心心的挽着我的手去了民政局。
  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那样,拍了朴实无华结婚证件照,提交了双方的户口和身份证,各自填了一份申请结婚登记申明书,签字按手印很快审查完毕,工作人员把两张红色的结婚证递给我们。
  重新坐到车上的时候,我没有立即开车,我们相互沉寂着,不说话,但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时,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背在拭泪
  “怎么又哭了?”我温柔的按住她的手,侧过头去看着她,“不开心?”
  “是太开心了。”她发自肺腑的喊出来,笑中带泪的,语言哽咽,“老公,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等了这么多年,从22岁那年爱上你,就想成为你的妻子,现在终于如愿了,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不知道,这张证对我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我握紧了她的手,给她温度和力量,“这是真的,以后,我就被你牢牢套住了,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人。”
  她激动的点头,但脸上又蒙了一层阴云,“可是好遗憾,我和那个混蛋有过婚史,我把自己的经历玷污了,如果我一直一直是属于你的,从未被人弄脏过,多好。”
  “不要再提过去,”我搂过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我也曾经沉沦过,我们都不要再提起过去,向前看,未来才是属于我和你的”
  她在我怀里靠了许久,然后直起身子来,双手抚上我的面颊,眼睛柔得出水她笑着回忆道,“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这张脸时,我才18岁,那时刚出国留学,在一个pr上被一个男孩追着要电话,他说他叫韦连初,要跟我交个朋友呵,虽然那个男孩子长得很不错,但言谈举止很轻浮很幼稚,很快被我pss了,他不甘心,一直追我,从国外追到国内,想方设法的讨好我,要我做他女朋友,可我实在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也以为从此和他不再有交集,可没想到,几年后,当我无意间再碰到他时,他居然装作不认识我了,我很奇怪,就向他打了一个招呼,可谁知道,也就是我这次的主动,让我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你这个火坑,再也出不来了”
  “”我只是淡然的笑笑,认真听她绕有兴致的诉说。
  “第一次见到你,你有着跟韦连初一模一样的脸,可你仅仅是站在那儿不说话,我也能明显感觉到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原本那么的排斥他,以至于对他那张帅气的脸也觉得好厌恶,但就是那天,你身上的气场在无形中深深吸引着我,吸引我向你靠近,想要了解你后来,当知道你的真相后,我几乎在瞬间就爱上你了,真的很奇怪,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种感觉来得那么突然,我一点都没在乎你杀了人的事实,反而很心疼,很想对你好,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你,要成为你的女人,我深深的为你着魔了,一天比一天深”
  听到这番让我动容的表白,心底暖烘烘的,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抱紧了她,吻住她的唇,跟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363 韦连恺
  领了结婚证,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摆脱了夏枫涛,我和一如过着平淡而温馨的日子,我和她每天一起在公司上班,铛铛在家由梁秀行和保姆照顾,韦天源倒是比较清闲,年纪大了,主要的精力也就是放在宝悦那边,偶尔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好像越来越沉默了。我总觉得韦天源比前几年沉默了许多,不争不抢,不关心家里,也不关心宝悦,好似心事重重的样子,十分落寞萧条,很多时候深夜了,他还待在书房里点着灯,不知怎么在想什么。难道,他是在为梁秀行不多的时日而担忧,忏悔?又或者藏着其他的心事?我管不了这么多。
  我是个心很硬的人,在这段时间已经逐渐的接受了梁秀行患绝症的事实,除了跟她和解,跟她以正常的母子关系相处外,给不了她更多的帮助了,只能顺其自然
  生命里有了更为重要的人,我不会太过纠结于梁秀行和韦天源的亲情,即便选择原谅了,可心底的疤痕还在,没法完全消除。
  最近,我们在兴致勃勃地为铛铛选幼儿园,多方考察对比,一定要选个综合条件最好的,把她当公主一样培养,以弥补这几年的遗憾。周一如总想着为孩子报各种兴趣班,又是绘画又是跳舞又是英语的,我却全部否定了。我不需要我的宝宝变得多么全能,只要快快乐乐的玩,在适当的年龄接受必要的教育就可以,她不用从小就跟别人竞争,我也不担心她会输在所谓的起跑线,因为她投胎成为我的孩子时,就已经站在了比赛的终点有了她,我没有权利再践踏自己的生命,也失去了颓废的资格,我会用余生的奋斗来保证她毕生的无忧无虑。
  有天周末,我心血来潮教铛铛唱歌,发现她跟我一样,学歌学得很快,也很喜欢唱歌,教了两三遍就可以奶声奶气的唱出来,还一点不跑调,咬字清晰,音准很好,是个学音乐的好苗子。
  听着铛铛清脆的歌声,家里一阵阵的欢笑,所有人的心情都好起来了。
  可是晚饭后,梁秀行却当着我和周一如的面,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连恺,一如,我想问下,你们俩什么时候要二胎啊?”
  “已经有铛铛了,还生什么二胎,”我想也没想的反驳。
  周一如也埋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梁秀行叹气道,“铛铛只是个女孩,我们这样的家庭无论如何需要一个男孩,至少一个,不然以后这么大的家业谁来继承?”
  “全部都给铛铛就行了,都是自己的孩子,还分什么男女。”我瞪着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
  “道理是这样的,”梁秀行又固执的说到,“但铛铛毕竟是女孩,女孩的心终究还是会回归家庭的,以后长大有没有能力继承你的事业还是个难题,但有个男孩就完全不一样了,男孩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还是比女孩子更能干些,好好培养他吃苦耐劳,以后也能保住我们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家业,又能给韦家留个后你看你小叔家已经有3个男孙了,所以一如,你也该向白深深看齐才是。”
  看来,她又在跟那家人比了,比完丈夫比儿子,比完儿子又比孙子,比的自己身患重病了还是没有醒悟。要不是看在她有病在深,我估计又得吼她一顿。
  “妈,”周一如开了口,“话也不是您这样说的啊,谁说女孩子一定不如男孩啊,您不就是最好的反例吗,你身为女性,事业家庭两不误,比很多男人强多了,何必贬低女孩呢。我跟连恺的观点是一样的,现在讲究优生优育,我们把铛铛培养好了,她以后肯定有能力继承韦家的事业的,而且你如果看重韦家香火的话,也不成问题啊,我们可以给铛铛招个上门女婿生个孙子姓韦家的姓不就可以了?”
  我进一步反驳道,“我的事业不是非要铛铛继承,她喜欢就做什么,我死了以后,管它公司是倒闭是发展,都顺其自然反正,不用想的那么严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没必要按照上一辈安排好的轨迹去走,自己的一生自己做主。”我看向梁秀行,“就像你,一辈子都在安排别人的生活,你就不能真正为自己活一次么,还管什么家业香火问题?瞎操心!”
  “”梁秀行被我这番话噎了几秒,她脸上浮现出一片悲哀,“好,你们有你们的观点,我也不能强迫你们,反正,姓韦的是你和你爸,不是我”她的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韦天源,恨声道,“我为你们韦家付出这么多,到头来都是吃力不讨好罢了。”
  韦天源还是埋着头,不说话,就像一个雕塑,一个木偶般的存在。
  梁秀行打算回房的时候,她还是不死心,又走到我和周一如跟前来,“你们也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很喜欢孩子,你们能不能答应我,在我死之前再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可以,一定要再生一个,让家里人丁兴旺,我死的也甘心了,可以吗?”
  迎着她这哀戚的眼神,这祈求的语气,还有她一口一个的死字,我有些心酸,说不出话来了。
  深夜躺床上时,我失眠了,周一如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其实我也想多给你生几个孩子,”周一如沉声说道,“但是我我以前在夏家的时候被那个老太婆逼着去做过检查,医生说我以前打过两胎,很难再怀上,所以”
  “打过两胎?”我很惊讶。
  “是的。”她低低的坦白,“我以前一直没有告诉过你,除了你逼我流掉的那次,我后来还偷偷的去做过一次,都是你的孩子,我那次是心情很不好,觉得你从没爱过我,我就悄悄地去做了,那时孩子都已经3个月了,我哭了很久我当时还下定决心跟你一刀两断,可后来又不依不舍的缠上了你,也没想到,老天那么宽容我,居然又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我就觉得无论如何要留下来了”
  听了这些,我感到自己实在罪孽深重,“按理说,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再有孩子的,既然已经有了铛铛了,就不要再奢求更多了。”
  “可我就是还想再生,”她依偎在我身上,“你妈说的对,白深深都给韦家生了三个儿子,我才生一个女儿,是不是也太少了?无论如何是该有个儿子,不能让你们这一家断了后”
  “你怎么比她还封建?”我很不理解她的思维,批判到,“你跟人比什么不好,非要比生儿子,儿子多就好吗,家里有皇位需要继承?我以后人都死了,断不断后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
  “但我单纯就是想给你生孩子,不为别的。当然,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圆了你妈一个梦,她只有那么几年了,是真的很想看到我们再有个儿子,如果在走之前看到了,她不是也走的安心吗?”
  “”
  她搂过我的脖子,主动扑到我身上来,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我的唇柔软的手游向了我的胸膛,“我们要多努力”说着,又在我的下巴上细细的亲吻着,我被她的热吻引起了兴致,故意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的脸颊,跟她笑着闹着滚倒在床,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她的束缚,进入
  记得很久以前,我曾试图把身下的她想象成白深深,想着和那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现在看来,自己也实在太卑鄙龌龊了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和白深深是根本不同的,她的身体,也是这般美好,让人迷醉,还有她的心,她整个人都是都独属于我的,干干净净,纯洁美好,没有人会跟我抢,我绝不会失去她。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刚好是宝悦酒店成立30周年的日子,宝悦公司里要举行一个周年庆活动,要求韦家所有人都得出席。
  我本来不想去的,但自己好歹也算是宝悦的一大股东,不去露个面不行。
  宝悦现在还是由韦天华,韦天源,韦天欧在经营管理,我和韦连恒都有自己的事业,基本没去干预过。
  来到周年庆现场,韦天欧和石赛玉夫妻俩还是作为宝悦核心的代表在应酬现场的重要来宾,韦天华和韦天源都成了配角似的,在旁边陪笑,而大伯母张惠如和梁秀行也都比原来低调了很多,黯然的坐在一角,和熟识的人聊天。
  自从韦天欧复活归来,宝悦集团也从老爷子死后的萧条里复苏了,在全世界新开了十几家连锁店,利润逐年上升,在股市也是表现良好,已经跃升为国内前三的品牌,而韦天欧这些年还频频跟媒体接触,成为商界的热门风云人物。所以,此次的周年庆,韦天欧才是该露面的核心人物,也是全场人人巴结谄媚的焦点韦鹏程泉下有知,应该很高兴了,他最为倚重的儿子果然为他守住了这片江山。
  尽管一身峥嵘,但韦天欧也挺会做人的,据说已经把当初韦鹏程赠送给石赛玉的股份和其他的财产重新进行了分配,让韦天华一家都服了气,从此再也不抱怨争吵。
  正在这时,我眼皮一抬,发现白深深挽着韦连恒的手姗姗来迟了
  364 韦连恺
  韦连恒和白深深一出现,即便什么都没说,却还是不经意的就吸引了全场很多人的目光,他们俩的形象气场都如此出众,好像自带着光环白深深还是美得让人窒息,看起来似乎更年轻了,比原来也活泼了许多,唇边一直带着笑,发自内心的笑,幸福都写在了脸上,而韦连恒同样变了,变得阳光了很多,会对身边的人友好招呼,眼里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冷漠,不再是拒人以千里之外了。
  他们的双胞胎儿子也有两三岁了,看到他们的到来的,都欢快的冲过来求抱抱,他们便一个人抱起了一个,又和现场的来宾们谈笑风生起来。其中有对夫妻快生孩子了,韦连恒滔滔不绝的和对方谈起育儿经来,他现在,居然是这种画风了,让我也有些意外。
  “哎,天底下的好处都让那石赛玉得了,”同桌的大伯母张惠茹感叹着,念叨,“以前还觉得她老公死的早,可怜,还不争不抢的,大度,没想到全是套路啊,看看人家,当初收买了老爷子的心,把遗产都拿去了不说,老公突然还死而复生了,又在公司里挑起了大梁,儿子更是了不起,每年赚那么多钱,儿媳妇儿也争气,一口气给生了三个男孙,咳,你说这石赛玉前辈子到底修了什么福才这么幸运啊?”
  “”梁秀行听着她这些抱怨,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不过她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也不错了,该知足了。”
  “我?”大伯母说,“秀行,你最近变得好奇怪啊,听说你病了,现在好点了吧?”
  “好得差不多了。”梁苦笑。
  “咳,”大伯母又接着刚才的话题抱怨,“我知什么足啊,你看你们一个个都抱孙子了,我家连海还是天天不着调,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行,让他工作做不好,让他正正经经找个女人结婚吧,他说还没玩够,起码要玩到35岁以后才考虑,咳,真是气死我了!连云呢,就更让我生气了,算了,说出来丢人!反正我自己也没用,也没法跟别人去比了,我估计到底都抱不上孙子吧,哎,不指望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了!”
  梁秀行还是笑笑不说话。
  不知怎得,这样子安静而苦楚的梁秀行,让我心里泛起了波澜,尤其看到她那瘦了一大圈的脸,那若不惊风的身子,那病怏怏的仪态,我越来越压抑,暗暗叹着气,却那么无能为力。
  周一如观察到我情绪的低落,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我的手,又把到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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