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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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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床帘被拉了下来,桌子旁边的地上是一条军裤,画面十分香艳。
  跟着大公子的兵们都知道大公子平时并不热衷女色。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大公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把前王妃给睡了。
  行军两日没怎么合眼,现在又是一场“硬仗”,大公子精力再好也该困了,卫兵们没有起疑,还体贴地关好了房门。
  离开苏承律的院子后,夏初霁径直走向王府大门。
  苏承律白天让她最晚在明早离开,所以守门的士兵也没有拦她。
  “小姐!你终于来了!”在巷子里等了很久的紫藤看到夏初霁出来,终于松了口气。
  夏初霁拿出一根金条还有一张纸给她说:“紫藤,这是你的卖身契,现在还给你。这根金条你也留着,我去不列颠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回夏家了,找个好人家嫁了。”上辈子,紫藤一直对她很好。
  紫藤的眼眶红了:“小姐,你真的要去不列颠吗?”她家小姐之前连远门都没出过,怎么能自己出国?
  夏初霁把东西塞到她的手里:“时间不多了,快拿着!然后替我找辆黄包车送我去港口。”
  紫藤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晚上十点,有一艘叫“玛丽号”的轮船慢慢驶离驶离平城的港口。
  夏初霁站在甲板上看着平城的方向。回想起上辈子的那些波折,她目光悠远,眼中星星点点映着的是平城的万家灯火。
  晚风很凉,那些喧嚣声在海浪中越来越远。

    
第3章 学成归来
  四年后,一艘从不列颠开往平城的轮船在海上颠簸了一个多月,终于即将靠岸。
  这艘“海瑟”号上大多是从不列颠回来的留学生和商人。
  已经能看到平城的港口了,大家都很激动,甲板上站了很多人。
  一个穿着精致洋装、长相甜美的少女忽然推了推她身旁的年轻男人,不满地说:“你在看什么呢!”
  顺着这个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她看见不远处甲板的栏杆前站了一个正看着平城方向、目光有些悠远的女人。
  她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蓝色洋装,裙摆刚好到她的脚踝,脚下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她的脊背很直,站姿有些旧派,但是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挺拔得刚刚好。熙熙攘攘的人堆里,她显得很安静,海上落日的余辉描摹着她精致的五官,线条柔美的轮廓外有一层金色的光晕,浅浅的。
  甲板上有好几个男士都偷偷看向她这里。
  “她你都不知道?跟我一个专业的,在学校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她。不仅不务正业,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跟一个不列颠官二代和一个德意志贵族不清不楚,手段很厉害。”那个甜美的少女脸上满是不屑。
  年轻男人恍然:“原来是她啊!”随后,他又忍不住朝那个女人看去。
  “有什么好看的?”男人的目光惹恼了少女,“她可是离过婚的女人。就是那个结婚第二天就被安平王登报离婚的王妃!”
  她的声音很大,周围好些人都听见了。
  站在栏杆前的女人就是夏初霁。
  她目光平静地看了看那些那看着她窃窃私语的人,然后走向那个长相甜美的少女,高跟鞋在甲板上踩出清脆的声音,每一步都很平稳。
  “夏初霁,你想干什么?”
  “林楚,你还有什么没说的?我替你想想。对了,我原来还是个瘸子。”夏初霁走到林楚面前站定,看向她身旁的年轻男人问,“你喜欢林楚吗?”
  “喜欢。”
  林楚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印凯喜欢她很久了,但是她是不会喜欢他的。
  夏初霁笃定地说:“不,你刚刚说话的时候下意识轻微摇头,说明言不由衷。”
  印凯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夏初霁看了眼他的脚,说:“你刚刚后退了一点,说明心虚了。林楚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确实不招人喜欢,让我猜猜你忍受着她的脾气追她是为了什么?才华?钱?势力?”
  印凯抿着唇,一句话都没说。
  但夏初霁仍然得出了结论:“哦,原来是为了势。”
  随后,她给了林楚一个同情的目光。
  林楚的脸色早就变得很难看了:“夏初霁!”
  夏初霁挑了挑眉,五官在金色的落日下显得很精致:“你还有什么想让我替你问清楚?”
  印凯着急地拉住林楚的手说:“阿楚,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林楚甩开了他的手:“谁让你碰我的?”
  夏初霁看了眼围观的人,转身走向船舱。
  在梵桥大学的时候,林楚一直很看不起她,开学第一天,就把她在国内离过婚的事情到处宣扬,之后还一直欺负她腿脚不好。
  有一次她在学校把她绊摔跤了,路德维希刚好遇上,帮她教训了林楚。之后她和路德维希就成了好朋友,他就是林楚口中的德国贵族。
  至于她口中说的那个英国官二代,叫查尔斯,医学院的学生。她的腿就是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治好的。
  也是通过他,夏初霁认识了一个性格古怪的心理学教授。那位老教授致力于研究人类的面部表情所反映出来的情绪,因为研究的课题太先进了不被人认可,甚至被认为是异端,只能自己天天在实验室里。夏初霁对这方面很好奇,接触后成了他唯一的一个学生,跟着他做了大量的实验和训练。
  老教授说,每个人都有一条表情基准线,在这基准线上表情细微的变化反映着人们的心虚、恐惧、惊慌、焦虑等等。
  她刚刚就是通过印凯极细微的表情猜测出他心中所想的。
  随着一声响亮绵长的汽笛声,“海瑟“号终于靠岸。
  夏初霁提着行李箱下船后,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似乎有了些改变的建筑,心中感慨。
  四年了,她终于又回到了这个给了她耻辱、见证了她改变的平城。
  还没等她感慨完,不远处,一辆十分引人注目的别克老爷车停下,身穿军装的司机从车上下来后,跑到后面去开门,紧接着,一条穿着黑色军靴的大长腿从车里伸了出来,很张扬。
  等看清车里出来的人的长相,夏初霁脸色忽变,浑身紧绷,原先身上那股自信和沉静全都消失了。
  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苏承律。
  四年的时间,他变得更成熟了,眼中漆黑一片看不到底,浑身散发出的侵略性和危险性更明显,唯一没变的是穿不整齐的军装和脸上漫不经心的笑。
  余光瞥见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他正要看过去,就听见有人喊了声:“表哥!”
  他下意识看过去,敷衍地朝林楚点了点头,又看向原来的方向。
  “我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林楚看着苏承律,脸不禁红了起来,“你在看什么?”
  苏承律收回目光,摸出那把左车仑枪在手上把玩说:“没什么,我看错了,走吧。”
  他刚刚居然觉得有个身影很像那个把他骗了的小王妃。
  事情都过去四年了,他依旧清楚地记得那带着嘲讽、如同胜利者一样的淡笑,现在还恨得牙痒痒。
  听说她在国外读书,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再收拾她。
  夏初霁没想到会这么冤家路窄,刚到平城就遇见苏承律,更没想到林楚竟然跟他关系匪浅。
  远远地看着他的车子驶离,直到看不见了,夏初霁才呼出一口气,从角落里出来。
  平城靠海,是南方有港口的几大城之一,从不列颠回留城,这里是必经之地。
  有了刚刚的惊吓,夏初霁走在街上很小心。
  四年的时间,平城的变化很大,很多地方盖起了小洋楼,洋人的店也多了,很繁华。街上的男人大多穿着很绅士的西装,女士则穿着小洋装或者旗袍,旧式的斜襟裙很少能看到了。
  夏初霁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旗袍店。
  “女士你好,你是想买成衣还是订——小姐!”紫藤满脸不可思议,发现四年的时间她家小姐简直是脱胎换骨,自己刚刚都没认出来。
  夏初霁朝她笑了笑:“是我。”
  这温婉的笑容就跟紫藤记忆里的一样,她眼眶红了起来:“小姐,你的腿……”
  “我的腿好了。”
  一个男人似乎是因为听到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
  紫藤拉住他说:“候安,这是我家小姐!”
  夏初霁走后,紫藤在平成找了份工作,后来认识了候安,两人在去年结婚,一起开了这家旗袍店。
  “紫藤是我的姐妹,你们以后叫我初霁就好了。”夏初霁打量着候安。他长得很清秀,模样老实,看上去是个很可靠的人。
  见紫藤有了个好归宿,她也就放心了。
  夏初霁在紫藤这里留宿了一晚,打算第二天再回留城。
  晚上,她们两人聊了很多。
  “小姐,你走后第二天,大公子几乎把城里翻了个底朝天,看上去特别生气。后来,他的人还找到了我。”
  夏初霁心里一突,问:“他为难你了吗?”
  紫藤摇了摇头说:“他问了你的去向,我说不知道。把我关了一天就放了。”
  听了紫藤的话,又想起刚下船的情景,夏初霁决定回到留城后老老实实的,一定要远离苏承律,最好永远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夏初霁就离开了平城。
  相比繁华的平城,留城的变化不是很大,新潮的风才刚刚挂到这里,没有普及,街上只偶尔有几个人穿洋装。在离开平城前,夏初霁就换上了以前的斜襟袄裙。
  夏家在留城是大户,书香世家。夏初霁的祖父曾是重臣,与喻彰然老先生是同僚,还曾经是皇子们的老师。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夏初霁走进夏家,就看见他的父亲夏显绷着脸走了过来,身后跟了好些人。
  “夏初霁,你给我跪下!”

    
第4章 认错
  夏显脸色极差,镜片之下的眼睛里满是怒气。
  跟在他身后的妇人是姨太太周锦,被人扶着的老太太是夏初霁的祖母冯氏。
  “四年了,还知道回来!真是把夏家的脸都丢光了。”老太太敲着拐杖,气急败坏。
  下人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往这里看。
  再次回到夏家,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夏初霁觉得恍如隔世。
  上一世她为什么会死在北方的荒郊?跟有些人脱不了干系。
  她不动声色地把大家的表情看在眼里后,跪了下来。
  四年前,被登报离婚后,夏初霁去不列颠的梵桥市找到顾丘稳定下来后才写信给她父亲夏显说要留学。
  要知道,四年前留城能去学校读书的女子都没有多少,更不要说去国外留学了。夏显本来是不会同意的,但是她已经在不列颠了,再加上顾丘说了很多好话,他才不得已答应。
  “父亲,我错了。”夏初霁垂着眼睛,挺直了脊背,任由许多双眼睛在她身上打量。
  “你错哪儿了?”
  夏初霁顺从地回答说:“我不该先斩后奏。”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果然,夏显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这时,姨太太周锦感慨地说:“初霁终于回来了。当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害我们全家担心,以后可不能任性了。”
  夏显不知被她哪句话触动,脸色又沉了下来。
  夏初霁抬头看了看周锦,平静地说:“姨娘说的是。”
  周锦脸色微微一变。
  夏初霁的生母死得早,只生了她一个女儿。
  读书人都比较重情义,夏初霁的母亲死后,夏显就没有了续弦的打算。老太太冯氏几次想让他把生了儿子的姨太太周锦扶正,都被他拒绝了。
  夏家一直没有嫡长子,为此,老太太跟夏显翻了好几次脸。
  家里没有女主人,唯一的姨太太周锦就自然而然成了女主人,只是差一个名分。
  平日里下人们都叫她“太太”,她也听惯了,乍一听到“姨娘”这个称呼,觉得很刺耳。
  夏显倒不觉得有什么。他对夏初霁认错的态度很满意。
  她从回来开始就一副真心认错的样子,温顺得让人挑不出错处,一点也不像是做出被离婚后偷跑去不列颠的人。
  毕竟是夏家的大小姐,那么多下人偷偷看着也不好,夏显开口说:“把行李放回去,然后去祠堂跪着反省!”
  “是,父亲。”
  夏初霁站起来走路的时候,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周锦脱口而出:“你的腿怎么好了?”
  “在不列颠的时候误打误撞治好的。”夏初霁问,“姨娘怎么有些不高兴?”
  周锦反应极快,说:“怎么会呢?我就是太高兴了。老爷,是不是?”
  夏显轻轻点头。
  虽然他没有说话,反应很淡,但是夏初霁看到他的眼睛轻微闭合了一下,随后抿了抿唇。这说明他是为她高兴的,只是故作严肃。
  他的父亲到底是希望她好的。
  回院子前,夏初霁向祖母问安。
  她的祖母冯氏也是大户人家出生,十分守旧,不苟言笑。
  其实,不苟言笑的人不是真的没有表情。每个人所谓的能控制住表情,控制的不过是表面上的罢了,许多反应是下意识的,只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才能看出来。
  上辈子夏初霁总觉得这位祖母太过严肃,不知道她在想着,这次留心看了看,却发现老太太有一瞬间皱了下鼻子,两条眉毛向鼻根汇聚。
  这是典型的厌恶的表情。
  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是厌恶她的。
  被一向敬重的亲祖母厌恶,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夏初霁垂下眼睛把所有的情绪收起。
  回到出嫁前的住处放下行李后,她来到祠堂。
  犯错了要来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反省是夏家的家规。
  “听说你的脚好了?”
  还没跪多久,夏初霁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回头,看向刚刚从女高放学回来的夏初晴。
  周锦生了一男一女,儿子叫夏至温,比夏初霁小三岁,女儿叫夏初晴,比夏初霁小四岁。
  夏初晴今年十六岁,模样娇俏,笑起来十分甜美,很招人喜欢。
  “你很失望?”夏初霁问,“当年你跟周锦是故意害我断腿,又拖延治疗的吧?”
  夏初晴面色怪异地说:“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多管闲事,自己失足摔的。”
  “你说谎。”
  上辈子夏初霁因为救夏初晴,不慎从假山上摔下来断了腿,后来因为治疗不及时,落下了腿疾。她一直只当是自己运气不好,临死前不久才知道那是周锦母女为了阻止她与谢熙的婚事故意设计的。
  她们本以为夏初霁瘸了肯定做不了王妃,可以让夏初晴替她,谁知夏显觉得这是赐婚,无论如何也不能换人。
  夏初晴否认说:“我没有说谎。”
  随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改口说:“是又怎么样?你的腿都好了,就算父亲知道了,顶多让我跪跪祠堂,难不成还能让我也断腿?”
  夏初霁没有说话。
  上辈子她离婚回到夏家后,只想安静过日子,任她们母女张狂,也没有跟她们计较。可谁知后来夏初晴惹了麻烦,周锦竟然让她顶包。她百口莫辩,名声再一次败坏,而夏初晴却出国留学一走了之。后来,周锦又给了她二婶好处,以二婶的名义去找老太太说要给她介绍新的亲事。
  老太太见亲事勉强还可以就答应了。谁知她二婶隐瞒了男方已经五十岁够做她父亲、家里特别穷还是个瘸子的事实。
  刚好这时候夏显因为公务去了北方。
  她去请求老太太拒绝这门婚事,老太太只当她是无理取闹没有搭理。
  她走投无路,逃出夏家想去北方找她父亲做主,结果在路上染了病,后来听到她父亲的死讯,病情恶化,含恨而终。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夏初霁回想起了自己上辈子那种无助、绝望以及愤恨,身上发冷。
  她好不容易又活了一辈子,有些账,该算还是要算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明明自己才是站着的那个,夏初晴却被看得莫名有压力,竟然有些想要离开祠堂。
  后来她也真的这样做了。
  夏初晴走后半个小时,夏显派人传话让夏初霁过去。
  应该是顾丘来“救”她了。之前她特意通知了顾丘今天会回来。
  夏初霁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麻的双腿,艰难地站了起来。
  她的腿虽然好了,却还是留下了病根,真要她跪一个晚上,怕是又要瘸了。
  从祠堂到书房,一路上夏初霁发现下人们都在偷偷打量她,小声议论。她知道他们在议论她离婚的事情,对此已经习惯了,毕竟“史上第一个被离婚的王妃”这个带着屈辱的称号将伴随她一生,永远也甩不掉。
  来到书房,看到顾丘站在那里,她朝他笑了笑,喊了一声“哥”。
  顾丘原先是夏显的学生,从不列颠回来后,在秘书处当文牍。
  他父母早亡,二叔二婶苛待他,不给他交学费。夏显得知他家的情况后,不忍心他的灵气和才华被埋没,就担负了他的学费,后来又觉得他品行端正,很是喜欢他,就认了他当义子。
  “原先你在信里说腿治好了我还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真的好了。”顾丘是两年前学成回国的,那时候夏初霁的腿还没有好。
  “还行,就是阴雨天还有受凉的时候会疼。”
  “那你可得好好养护。”
  夏初霁和顾丘一唱一和。
  听到夏初霁说受凉的时候腿会疼,夏显想起了祠堂的地,皱了皱眉,有些心软了。
  这时,顾丘又说:“义父,初霁已经知道错了,就别罚她了。她经历了这么多,本就不容易。”
  夏显没有说话,算是同意了。
  顾丘笑了笑。他的眉眼柔和,身上带着一股文质彬彬的书生气,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如同一块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
  “初霁学的是西洋史,据我所知成绩一直不错。”
  “哦?”夏显近两年对西洋史也有所涉略,就问了两个问题。
  夏初霁一一回答后,看着他的表情。
  “勉强过关。”
  口不对心,明明是很满意。
  顾丘夸赞说:“整个留城,像初霁这样留学回来的女子不超过十个,从梵桥大学毕业的只有她一个。”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夏显问。
  其实回来之前夏初霁就已经想好了。她要报仇,上辈子欠她的那些人,这辈子都是要还的,还要找机会查清楚上辈子她的父亲为什么会在北方忽然离世,避免这辈子重蹈覆辙。此外,四年在不列颠的生活开阔了她的眼睛,她对婚姻已经没有期盼了,只想靠自己所学有一番作为、能够独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避开苏承律,防止他寻仇。想起在平成港口那一面,她到现在还觉得惊心动魄。
  心中思虑万千,夏初霁表面上却越发的顺从和温婉:“我想去女高找一份教书的工作。”

    
第5章 被抵制
  顾丘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夏显留他吃饭,再加上今天是夏初霁回来的第一天,晚饭很丰盛。
  在夏显面前,周锦总是一副识大体的样子,而夏初晴则是娇憨之中懂得礼数和分寸,两人都把夏显的喜好摸得很透彻。
  夏初霁一声不吭,只当是看戏。
  “你想去女高教书的事——”夏显忽然开口,“就靠自己的本事吧,要是学校不要你,你就安心在家,不要抛头露面。”
  夏初霁提出想去女高教书的时候,夏显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同意。
  作为留城学部的常务次长,夏初霁想去女高教书,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不去追究她先斩后奏跑去不列颠的事情。
  其实夏显心里很矛盾。从礼教上来讲,离婚的女儿回娘家就该留在深闺,省得受人指指点点,但同时也像顾丘说的,留城中梵桥大学毕业的很少,留在家里实在埋没。
  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很宽容了,夏初霁温顺地说:“多谢父亲。”
  周锦笑着说:“初霁想去教书啊?挺好的。你要是真的成了女高的老师,以后也好照顾一下妹妹。”
  夏显轻轻点了点头。
  周锦口不对心的样子在夏初霁看来太明显了,却也没去拆穿,再看夏初晴,低头吃着饭,什么反应都没有。
  晚饭后,顾丘离开,夏初霁把他送到门外。
  他们虽然一直保持着联系,却有两年没见了。在不列颠的时候,她受了他很多照顾。
  走到大门外的时候,顾丘突然问:“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夏初霁就知道自己去女高教书能糊弄住她父亲,却骗不了顾丘。她很信任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那些计划,只是朝他笑了笑说:“我只是大概有了个想法,具体还没想好,以后还要哥多帮帮我。”
  “好,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顾丘把夏初霁当亲妹妹,心疼她的遭遇。基本上她提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两天后,夏初霁去了沙田女子高中。
  正是上课的时间,学校里很安静。沙田女高是前年才建成的,教学楼和办公室都是小洋楼的样子。留城的小洋楼还很少,沙田女高成了留城独一份的风景,能在里面上学的也都是家里非富即贵的。
  夏初霁没想到见她的居然是女高的校长樊女士。
  “从梵桥大学毕业回来的年轻人许多都进了财政局、学部、秘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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