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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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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底是替她高兴的。
  夏初霁走到旁边的桌前,放下红酒杯,打算弄点吃的。余光里突然看见一个手上端着东西的服务生身体歪了歪,像是失去了平衡。
  “小心!”离她两步远的顾丘出声提醒。
  因为林楚的事情,夏初霁一直存着几分警惕注意着四周,立即避开。
  紧接着,服务生手中带着热气的蘑菇浓汤洒了出来。
  还好她避让得快,只是裙子上被溅到了一点点。
  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声惊呼。
  只见一个穿着蓝色洋装的女人手臂上全是蘑菇浓汤。
  “你没事吧?”顾丘检查了一下夏初霁。
  夏初霁摇了摇头说:“旁边这位小姐被烫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服务生一个劲地道歉,十分慌乱。
  把汤洒在了宾客的身上,慌乱是应该的,只是夏初霁发现他的眼神不对。
  这时候他明明应该更关注的是那位穿蓝色洋装的小姐,可是他却偷偷往她身上看。
  这说明,这位服务生不是不小心的,而是冲她来的。
  夏初霁想到了林楚和印凯窃窃私语的样子。
  “你怎么回事?”酒店经理过来把服务生骂了一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不要干了!”
  看到服务生对被辞退的反应不是很大,夏初霁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没事吧?我陪你去清理一下吧?”她看向穿蓝色洋装的小姐,心中有些愧疚。
  “谢谢你。”
  两人去了洗手间。
  这位小姐看上去跟夏初霁差不多大,眼睛大大的,个子纤细小巧,脸上却有些肉,十分可爱。
  袖子的蘑菇浓汤沾了水也没擦干净,她咬了咬唇叹了口气,随后看向夏初霁说:“洗不掉了,我去楼上换一身吧。谢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夏初霁。”
  “你就是夏初霁?”
  听她的语气,夏初霁惊讶地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就是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好,我叫薛曦,今年刚从梵桥毕业回国。”
  从她的神色里,夏初霁发现她似乎有所隐瞒,心中觉得奇怪。
  她们两个从洗手间出来,刚走到拐角,就看见顾丘站在那里。
  夏初霁介绍说:“这是我的哥哥,顾丘。”
  薛曦朝他点了点头。
  夏初霁又介绍说:“她叫薛曦。她没什么事,就是要去换身衣服。”
  顾丘的目光落在薛曦的袖子上,随后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了薛曦,十分绅士地说:“薛小姐,先披着挡一挡吧。”
  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顾丘显得更加儒雅斯文,身上温润的气质如同一块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暖玉。
  薛曦接过西装,脸红了红:“谢谢。”
  毕竟她是因为自己被殃及的,夏初霁又陪她去了楼上。
  今天每个参加聚会的人在饭店的楼上都有一间房间。
  薛曦去换了一身粉色的洋装,配上她有些圆润的脸,十分可爱。
  有了这个小波折后,她与夏初霁熟了起来。
  下楼回到大厅的路上,她们聊了起来。
  夏初霁这才知道,薛曦下个月会去平城大学任教,她们即将公事。
  “往后在学校还请多多关照了。”
  “好。”
  回到大厅后,她们遇上了林楚。
  林楚一点也不避讳刚刚的事情,脸上带着不甘说:“夏初霁,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夏初霁勾了勾唇,把这句话还给了她:“多行不义,你也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正好这时候顾丘过来了,林楚有些忌惮他,气愤地离开了。
  薛曦把西装还给了顾丘,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
  她还没有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怎么了?”她满脸疑惑的样子像只小白兔。
  夏初霁坦诚地说:“实不相瞒,刚刚你会被泼到汤,实际上是被我连累的。服务生实际上是冲我的。实在抱歉。”
  “原来是这样!”薛曦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说,“这也不怪你,都是刚刚那个人!她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夏初霁点了点头。
  她们的过节从在梵桥的时候就开始了,现在似乎因为苏承律,变得更加水火不容。
  看着薛曦气呼呼,却又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己生气的样子,她觉得诧异又好笑。她以为来这里的都是人精,却没想到还有这样人畜无害的。
  “你怎么有这么多对头?换成是我,怕是过不了这样的日子。”薛曦突然十分感慨地说。
  夏初霁挑了挑眉。
  她的言辞里怎么透着一种对她很熟悉的样子?
    
第65章 人不可貌相
  距离梵桥聚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一个月的时间让谢熙和金清曼的“下跪风波”平息了不少; 金清曼请了两周的假后再次回到学校。
  报纸上,“来鹤”跟几个文人的战争也渐渐熄火。那几个文人联合起来跟“来鹤”用笔杆子打了近一个月的架,最终落得个惨败的地步。
  他们一开始还好,还能应付,可随着隔一天就要发一篇文章,他们就渐渐吃不消了,后面的文章质量也很差。
  而“来鹤”; 每篇文章都保持着水准,一个月下来积累了许多的追随者; 《平城早报》上打算一直保留他的专栏。
  这天; 平城大学来了个教西洋文学的新老师。这个新老师正是薛曦。
  她刚好被安排去了夏初霁和韩司的那间办公室。
  薛曦不是平城人,在平城没有落脚的地方,就住进了校舍,巧的是学校给她安排的校舍就在夏初霁隔壁,两人又成了“邻居”。
  薛曦的年纪比夏初霁还要大上一岁; 可是看起来却显得很小。
  夏初霁很喜欢她开朗的性格; 在学校里也多了个伴。
  薛曦来平城大学任教后的第一个周末; 想拉着夏初霁陪她在平城逛逛。
  或许是因为以前过惯了足不出户的生活,夏初霁每逢周末几乎都在校舍里看书; 很少出去。
  “我才刚来,还没在平城逛过,正好刚搬来还缺很多东西,正好这次一起置办了,你就陪我去吧。”薛曦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人畜无害。
  夏初霁被她看得心软,只好答应她。
  薛曦高兴得眼中泛起笑意,说:“明天下午一点我在贤书馆有个聚会,大概三点结束。三点你在贤书馆外面等我吧。”
  跟夏初霁不同,她是个十分新式的人,喜欢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和活动,刚来平城一周就已经找到了“组织。”
  第二天下午,夏初霁按照约定的时间,三点到了贤书馆外。
  贤书馆是个在平城很有名的茶馆,十分雅致,平城的一些文人和追寻新潮的人经常会来这里聚会。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平城的街道上已经染上了秋意。
  黄色的落叶缤纷,配上街两边的西餐厅和咖啡馆,还有欧式的建筑,倒有几分在不列颠大街上的感觉。
  不知不觉,夏初霁已经在贤书馆外等了将近二十分钟了。
  薛曦还没有出来。
  她是个很守时的人,迟了快二十分钟没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夏初霁走进贤书馆,找了个伙计问:“请问这里今天下午一点有个聚会吗?”
  “有啊,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在吵架呢。”伙计抱怨说,“这些人真麻烦。”
  吵架?
  夏初霁往里面走了走,很快就听到了争吵声。
  她循声找了过去,很快,远远地在一个敞开着门的厅堂里看到了薛曦的背影。
  她正站在靠门口的地方,面前站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其中有一个人很眼熟。
  是谢熙。
  夏初霁皱了皱眉,加快脚步。
  “你先前这么污蔑我,现在又想混进我们当中,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谢熙问。
  这么多人,薛曦已经红了眼睛。她害怕地朝后退了退,声音软软的:“谁、谁污蔑你了?跪难道不是你自己跪的吗?到底是谁在颠倒、颠倒黑白?”
  “你——”谢熙正要步步逼近,突然出现一个人,拦在了薛曦面前。
  他诧异地看着来人:“夏初霁?”
  薛曦看到夏初霁,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抓住了她的手臂。
  “谢熙,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欺负女人,是西方新潮的风向教你这么做的吗?”
  在谢熙叫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厅堂里其他人的目光就落到了夏初霁身上。夏初霁挺直了脊背,任他们打量,眼底一片冰冷。
  薛曦躲在夏初霁身后,终于平静了一些,补充说:“明明连国都没有出过,却在这里推崇西方的新潮,这是假新潮、虚伪的新潮。”
  不仅谢熙,在场别的人被说得脸上发红。
  谢熙的反应很快,指着薛曦说:“大家看见没有,这个‘来鹤’跟夏初霁是认识的!是夏初霁让她在报纸上发表那些文章的。”
  来鹤?
  夏初霁诧异地回头看了眼薛曦。
  她居然是那个“来鹤”?
  她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面对这么多人几乎还不了口,这副样子实在难以让人把她跟报纸上战无不胜、言辞幽默犀利的“来鹤”先生联系到一起。
  薛曦心虚地垂了垂眼睛。
  今天来参加聚会的很多都跟谢熙的关系不错,那几个帮他在报纸上舌战“来鹤”的也在其中。
  大家不满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
  “难道她说的不是真的吗?”夏初霁冷声质问,“五年前你为什么要登报离婚离开王府?真的是因为不想要这身份了?难道不是畏惧苏承律,怕他为难你吗?身为皇室子弟,却一点骨气都没有,还不如那些守着爵位度日的人。”
  谢熙刚要张嘴辩解,夏初霁继续说:“你说说,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嫁妆?嫁妆是我带来的自然是我的,哪有人离婚还要带走女方嫁妆的?即便是在不列颠,这样做也是为人不齿的。我讨要嫁妆天经地义,你不愿还债,还让你的朋友把我的学生抓进警察厅威胁我。这些事,在座的其他人知道吗?”
  “竟然用学生来威胁!没想到读书人里有你这样的败类!”薛曦气得脸都红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显然是不知道这些事。
  谢熙感觉到情况不对:“你胡说!”
  相比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夏初霁的端庄沉静显得大气多了。
  见其他人脸上出现迟疑的表情,她说:“谢熙,你是真把这些人当朋友,还是只当他们是你手中的一杆枪?”在大学里做了那么多关于人类情绪的研究,她十分会煽动。
  她这句话让几个怼“来鹤”已经怼上头了的人顿时有几分清醒了。
  “夏初霁,你不要挑拨离间!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但夏初霁这个时候就是要挑拨。她温婉地笑了笑,问:“你说说,哪句是假的。这些事情我是都能找来人证的,过几天的报纸上可以给你答复。”
  提到“上报纸”,名声已经有些臭了的谢熙有些顾虑。
  “我知道文人都有气结,有义气,但是千万不要被利用了。且不说其他是不是真的,他当着大家的面摒弃皇室的身份转头又为了钱去下跪一定是真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报纸上的照片。你们替他出头,毁的是自己的声誉。”
  夏初霁声音温柔,却字字铿锵有力砸在其他人心上。
  她话音落下后,除了谢熙依旧在苍白地叫喊,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相信,总有些人会醒悟过来。
  夏初霁回头看了眼薛曦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对她说:“走吧。”
  在这些人的目光下,她把薛曦带出了贤书馆。
  “夏初霁,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你看着那么温柔,说话却这么厉害!”薛曦眼眶里的眼泪已经干了,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夏初霁点了点头:“确实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她居然是“来鹤”。
  薛曦心虚地捏着裙摆,咬了咬唇说:“我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害怕。其实我嘴很笨,胆子也小。今天聚会上我说漏了嘴,被谢熙发现了,要不是你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出来了。”夏初霁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多谢你在报纸上帮我说话。其实,在此之前,我一直很崇拜‘来鹤’。”
  薛曦先是松了口气,随后脸红了起来:“不不不,是我崇拜你才是,你太厉害了,面对那么多人都不害怕。”
  有了这件事之后,她们的关系比之前又亲密了不少。
  两人一起去逛了街,然后挑了家西餐厅吃了晚饭。
  等她们吃完晚饭出来已经七点了。
  夏初霁打算回去,却被薛曦拉住说:“听说平城有家很有名的舞厅,你带我去看看吧?”
  “舞厅?”夏初霁惊讶地看着她。
  薛曦看她的反应,不可思议地说:“你不会没去过吧?留洋回来的人里,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古板的。既然这样,我带你去吧。”
  夏初霁的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干什么?”
  在她的印象里,那种地方都是男人寻欢的地方。
  “怎么不正经了?我们就是去看人唱唱歌跳跳舞。女人也能去的。”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说完,夏初霁又有些担忧。她担心薛曦一个人去会吃亏。
  薛曦拉着她,央求说:“走吧!我们就去一会儿!半个小时就出来!”
  夏初霁犹豫了一下:“一刻钟。”
  “好!”
  平城这家舞厅叫凡尔赛。南方三城仅有这一家舞厅,十分高档。
  夏初霁跟着薛曦进去的时候心中忐忑,到里面才发现没有她想象得那么乌烟瘴气。
  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里面的人不多,欧式的风格很华丽。
  服务生招待她们到卡座坐下后问:“两位小姐,想喝点什么?”
  夏初霁刚想拒绝说不喝,就听薛曦十分熟练地说:“两杯果酒吧。”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下去后,夏初霁问:“你不是说坐十五分钟就走的吗?”
  “是啊。”薛曦一双大眼睛盯着台上唱歌的人,“十五分钟也能喝杯果酒,我请你的。”
  夏初霁笃定地说:“你在骗我。”
  薛曦收回目光,讪讪地笑了笑说:“喝完酒肯定走。”
  谁知她一喝就喝了一个小时,她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而且让夏初霁没想到的是,薛曦的酒量奇差无比,一杯果酒喝下去以后,脸上通红,只会傻笑,脚下更是晃晃悠悠的。
  还好没让她一个人来。
  夏初霁叫了辆黄包车,把薛曦扶回了校舍。
  路过旁边孙老师家的时候,他们家门是开着的,只是她扶着薛曦,不适合去打招呼。
  “薛曦,你的钥匙呢?”
  “钥匙?什么是钥匙?”
  夏初霁沉默了一下,正准备打开她的手包的时候,视线一暗,侧边的灯光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苏承律的声音,夏初霁一惊。
  苏承律因为安顺郡王的事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空下来,来找夏初霁,却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他在隔壁孙老师家陪小辰玩了一晚上。
  闻到一股酒气,他皱了皱眉说:“居然还喝了酒?”
  还没等夏初霁说话,薛曦就开口了:“我们……我们去凡尔赛了。”这含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听到了“凡尔赛”三个字,苏承律的眉毛挑了起来。
    
第66章 小惩大诫
  凡尔赛?
  这可是舞厅的名字。
  “你居然去舞厅?”苏承律语气怪异地问。
  夏初霁脸上一红; 莫名有些心虚。她始终觉得舞厅这样的地方不是她该去的。
  她正要回答的时候,旁边扒在门上的薛曦抢先一步,说:“我带的。”
  一副邀功的样子,很得意。
  苏承律笑了笑。
  他想也是。
  夏初霁这么乖,怎么可能会去舞厅。
  他打量着夏初霁身旁的这个醉鬼,皱了皱眉说:“哪儿交的狐朋狗友?”
  夏初霁皱了皱眉。狐朋狗友?明明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交的朋友才叫狐朋狗友。
  没等她说话,薛曦已经忍不了了; 站直了身体,指着苏承律说:“你说谁是狐朋狗友?随意指责别人当真可笑; 我看你……长成这样才不是什么好人。”
  喝多了的薛曦似乎不怕人了; 就像她用“来鹤”的笔名在报纸上怼谢熙的朋友一样。
  她一边气势汹汹地指着苏承律,一边身体控制不住往他身上倒。
  眼看就要倒在他身上了,苏承律朝旁边让了让。
  还好夏初霁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薛曦回头笑了笑。
  夏初霁只觉得脑壳疼,说:“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她从薛曦的手包里找到钥匙打开了门,扶她进去躺到床上; 然后替她脱了鞋; 又用热水给她洗了脸。
  等她忙完出来把门带上后; 她发现苏承律还站在外面,似乎在等她。
  这苏大公子记仇的个性她可是领教过的; 担心他会跟薛曦计较,她解说是:“她只是喝多了。”
  “以后少跟这样的人来往,别被她带坏了。”
  苏承律的叮嘱让夏初霁沉默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怕被带坏,她首先不应该来往的就是他。
  夏初霁在想这些的时候; 苏承律正看着她。今夜一轮圆月挂在夜幕之中,银色的月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又白又细嫩,脸上酒后留下的红晕如同清澈湖面上的涟漪,越到外围越浅,叫人看得心中宁静,喘气儿都不愿意大声,就如同她身上端庄优雅的气质给人的感觉一样。
  可校舍里的灯又是那种万家灯火的暖黄色,沾染在她身上,又让她多了分烟火气,让人看着想亲近。
  苏承律的目光毫无遮掩,夏初霁很快就感觉到了。
  不知是被他看的,还是因为舞厅里那杯果酒的后劲上来了,她忽然觉得头有些发晕。
  苏承律一眼就看出来她喝得也是有点多了,没好气地说:“去舞厅喝酒是大家闺秀做的事儿吗?一个多月没见,你倒是长本事了。”
  头晕的夏初霁只觉得耳旁有些聒噪,没有出声,而是拿出了钥匙要去开门。
  苏承律原本就站在门边,往旁边让了让。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往后不要去舞厅了。”苏大公子不由自主拿出了训斥手底下新兵蛋子时的样子。
  夏初霁不搭理他,只是专心开门,可是钥匙总是对不上锁眼,心中有些烦躁。
  突然,她拿着钥匙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
  那只手的力气很大,不容她拒绝地引导着她把钥匙对上锁眼打开了门,然后松开手。
  夏初霁红着脸走进去,回身关门的时候见苏承律也跟着走了进来,不由皱眉问:“你进来干什么?”她只是有些头晕,意识还是清醒的。
  苏承律看到的却是她满脸严肃、语气冷淡、却两颊通红,眼睛有些迷离泛着水光的样子。
  当一个人站着不动时,他身上细微的动作就会被放大。夏初霁看到他目光慢慢变深,喉结滚动了两下,没由来感觉到了危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大晚上,她心中开始慌乱,脑中慢慢清醒了。
  墓地,苏承律脚下动了。
  夏初霁的心跟着猛然一跳,随后跳得飞快。
  看着他反手关上门朝自己走来,她忍不住后退,警惕地问:“你干什么!”
  苏承律脚下不停,勾起唇,漫不经心一笑,反问说:“你说我干什么?”
  夏初霁身后突然碰到了柜子,带着些凉意的触感随着脊柱而上,让她彻底清醒了。
  她刚想往旁边让,旁边突然横出一只手臂拦住了她。
  随后,男性的气息把她包裹,她眼前变暗。
  她惊慌地咬住唇,连气都不敢出。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的声音。
  她感觉到了他有些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身体紧绷,闭上了眼。
  耳边倏地传来一声低笑,随即,她周身那股男性气息淡了些。
  “知道怕了?那就长点记性。两个女人去舞厅喝成这样,要是遇上不怀好意的,你反抗得了吗?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样——”看见夏初霁睁开眼时一滴眼泪从眼角掉了下来,他声音一顿,伸手温柔地替她抹去,“抱歉。你以后要是你真的想去,可以找我陪你去。”
  夏初霁不是真的想哭,只是刚刚因为慌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睁眼的时候正好掉下来。
  眼下被苏承律指腹划过的地方有些烫。
  “行了,你早点休息吧,记住我的话。还有,隔壁那个也是平城大学的老师吗?以后少跟她混在一起。”
  夏初霁张了张口,却没有辩解。
  她的脸虽然绷着,但是心里却不像前几次被他调戏那样生气。
  他这次,是为她好。
  她不知道的是,在刚刚某一刻,苏承律真的生出了“趁人之危”的冲动。
  第二天是周一。
  出门去办公室的时候,夏初霁刚好遇上薛曦出来。
  “你怎么样了?”她问。
  薛曦拍了拍脑袋说:“头疼。”
  夏初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这一杯倒的酒量,竟然还要去喝酒。”
  “普通果酒我喝一杯是没问题的!一定是昨天的果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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