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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千金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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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了月信。
  
  在烟火砰砰作响,整个夜空被无数灿烂的焰火点燃的元宵佳节,吴正瑜进宫赴宴,邬月菲不见踪影,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遥望远处热闹的烟火。想起来往年在齐府时,齐五爷都会买来许多烟火,命下人拿到街上点燃。齐箫往往偷出几个来,拽着她一起在院子里放。
  
  不知今年她可有……忽然一阵腹痛,冰冰凉凉,整个肚子都在搅动。抱着肚子回屋睡下,第二天早上醒来,满床狼藉。亵裤,被单,褥子,全沾上点点梅花。
  
  刚开始时着实惊慌了一阵,很快又平静下来,这大约便是月信了。齐箫比她的月信来得早,懵懂的大喊大叫,很是让齐夫人哭笑不得,特意给两人说教一番。故而并不很害怕,只是尴尬得不得了。
  
  似乎一夜之间,某种意识觉醒,齐笙忽然觉得不妥,当日便向吴正瑜请辞,搬回了齐府。
  
  齐箫对她元宵佳节都不回来感到十分生气,不怎么爱理她。直到齐笙拿出一些寻常难见的小饰物、小玩意讨好,才撅着嘴勉强原谅了她。待发觉她也来了月信后,捂着嘴吃吃笑起来。
  
  齐夫人看到她很是感慨,直道笙儿也长大了,拉着她絮絮叨叨地嘱咐了许多女儿家应当注意的事项。数月不见,齐笙发现齐夫人对她亲切依旧,似乎并无疏远。
  
  这一日,齐夫人温柔地轻拍她的手背,柔声道:“过了年,你与箫儿都已满十五岁。待过了及箅礼,便该请媒人来说亲了。”齐夫人一手拉着齐笙,一手揽着齐箫,“箫儿性子不够沉稳,从小被我和五爷娇惯坏了,这番定要给她找个稳重牢靠的人家。笙儿呢?你心思埋得深,娘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离及箅礼不足一个月了,心里可有数?”
  
  齐笙还未说话,齐箫已经不依地在齐夫人怀里扭来扭去:“娘打趣人,女儿怎么就娇惯坏了?还有,女儿不要老实的男人,老实男人没出息。”
  
  齐夫人在她额头上一弹:“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还说没被娇惯坏,就你的脾性,若不找个老实男人,只怕三天就厌弃了你。”
  
  齐箫哼哼着道:“他敢?叫爹把他的腿打断。”
  
  齐夫人顿时无言,目光中有些担忧,齐笙安慰她道:“箫儿说得也没错,有五爷在,谁那么不长眼敢欺负箫儿?”
  
  齐箫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对她挤挤眼:“齐笙,你喜欢什么样的?”
  
  齐笙笑着摇摇头:“我的婚事,只怕要五爷来定。”
  
  一句话说得齐夫人的眸子暗下来,似乎下定决心,抓着齐笙的手有点用力:“不理他。咱们好好的女儿家,成了亲就安分地在家相夫教子,才不抛头露面。五爷还要支使你,我定不饶他。”
  
  齐笙没有说话。她见到的男子不是泯然众人,便是轻易招惹不得。嫁人?她自己也没想过。然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一双清澈柔软的眼睛印在脑海深处,久久不散。
  
  及箅礼很快到来。离她受伤已是三个月过去,伤势已经大好,内腑间已全好利索,左臂也已接好,只是左手受伤较重,至今五指无力,连拿只茶杯都哆哆嗦嗦。
  
  及箅礼这天,府里请来许多亲朋好友,洪大,白三,许四,齐五,陈六等五人本是结义兄弟,除了许四爷出海在外,另外三人都到齐,纷纷献上重礼。小琪琪穿得毛绒绒好像个小团子,蹦过来看齐笙与齐箫梳妆打扮。
  
  吴清婉差宫人来送礼,齐笙并不感到奇怪,可是吴正贤居然也送了礼物,装在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叫齐笙心里不安起来。待到及箅礼完,亲朋好友散去,急忙抱着礼盒回房。剪开来看,盒子里躺着两截断掉的匕首,乌黑无光,其中一截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正是她最心爱的那一把,曾刺穿吴正贤身边侍卫的脚掌。
  
  齐笙抱着盒子,嘴唇抿得死紧。
                      
作者有话要说:阿轻明天要加班,泪目,最近事情很多,下周不能保持日更了,只能隔日更。
请不要抛弃阿轻~嘤嘤~~可怜兮兮望~~~




☆、及箅礼下

  及箅礼后;齐笙便算是真正成年,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
  
  家里逐渐有媒人上门;问齐夫人打听两位千金的喜好,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女婿。也说起京城里门当户对的几家公子,皆是家世清白,仪表堂堂,又踏实肯干。齐夫人只温柔笑着听,封了红包送媒人出门。
  
  这时候齐箫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仍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并不见几许羞赧。齐夫人笑骂她脸皮厚,她便反驳道:“又没见着真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又提起齐笙;“齐笙都不稀得听,娘以后也别叫我了,说得天花乱坠,没劲得很。”
  
  “笙儿她和你不一样……”齐夫人解释道,被齐箫打断,“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娘的女儿吗?”说到这里不禁嘟起嘴,“我知道,爹看重她,想给她寻一门好亲事。我就不一样了,随便打发出门他还落个清静。”
  
  语气中怨念极深,齐夫人不禁好笑地拉过她,在她脑门上一点:“傻闺女,你爹心里最疼的还不是你?你当成日抛头露面是好事?再糟心不过,天天也不知遇见什么人。”
  
  齐箫不满地跺脚:“才不是!娘瞧瞧,她都结识了什么人?连公主都给她送来及箅礼,我呢?我天天待在家里学女红,学书画,学看账本,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人,能一样吗?她心眼那贼多,一准被公主器重,想娶她的人还不多的是?我就只能嫁个老实男人,我不要!”
  
  齐夫人十分好笑,又不知如何劝,寻思着她性子活络,多半说过就忘了,也没往心里去。不料午觉醒来,再叫人时已不见了。
  
  淑女阁,楼上雅室内,齐笙正与吴清婉、卫小雨、赵珮纹几人围成一圈,桌子正中铺着四四方方的一张图纸,正是女子学院的建造图,吴清婉双臂交叠在桌面上,笑吟吟地道:“皇上已经下旨,三月初便开始女子学院的建造,从京中开始,各地方依从,务必要赶在七月底完工,不可耽误八月中旬招收学生。”
  
  几人皆是拍掌欢呼,女子学院一事由几人大力促成,尤其吴清婉为此付出极大的心血,亦是高兴,略带骄傲地看着几人,抓着齐笙的手感叹道:“若非当初阿笙的一句‘我要世人皆崇我、敬我、尊我’,我也不会生出这个志向来。只不过,事情至此只能算是个开头,我们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思考,要争取。希望阿笙、小雨、珮纹继续助我。”
  
  “这是自然!”卫小雨攥攥拳头道。
  
  “公主尽管吩咐!”赵珮纹亦微笑着答。
  
  齐笙也道:“公主的志向远大,我们能跟在公主身边出一份力,实是荣幸之至。”
  
  “阿笙说的是,待我们年老之后,也有脸面在子孙面前缅怀一番。”赵珮纹略带憧憬地道,话音刚落,便被卫小雨打趣起来:“哟哟,还没嫁人呢,已经在想孙女长啥样啦?怎么样?瞧出长得像谁没有?”被赵珮纹伸两只手过去,呵一顿痒。
  
  吴清婉喜欢看两人闹趣,当下也笑着道:“珮纹说得不错,便是我也希望被记入史册,在后人口中评为贤明的公主,而非吃了十几年白饭,只有联姻之用的蛀虫。”
  
  吴清婉是真正有大志向之人,且全不为私心,胸怀大气,令几人很是折服。齐笙偶尔感叹,若当年遇到的不是吴正瑜,是吴清婉该多好。
  
  不过差别并不大,如今不论跟着谁都有她的发挥之地。
  
  只可惜女子学院招收学生门槛极高,非家境殷实不能考入,相当于专为贵女千金而设。这并非吴清婉的初衷,只是皇上不允,目前也只能如此。或许二哥计划成功后,会全力支持呢?吴清婉并不着急。
  
  这时,雅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阿姐,你在里面吗?”
  
  声音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少女,礼貌清雅,不像是莽撞之人。几人面面相觑,吴清婉是没有妹妹的,卫小雨与赵珮纹倒是有几个庶妹,只是听声音并不像,便一起摇了摇头。
  
  约摸是寻错了吧,齐笙离门口最近,便起身走到门口,半打开门,刚要说姑娘你找错人了,待看清来人,不禁微睁大眼:“箫儿?”
  
  齐箫今天穿了一身浅黄色的外衫,长发柔顺地拢在肩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大眼格外清亮,十分给人好感。一只手自然垂着,一只手仍然保持敲门的姿势,看见齐笙顿时微微一笑:“阿姐。”
  
  “箫儿,你怎么来了?”齐笙扭头往身后几人脸上瞄了一眼,见吴清婉面上并无不快,便让开门口,令齐箫进来,并朝外头吩咐一句:“再搬张椅子进来。”
  
  齐箫进门后,比齐笙高出半个头的颀长身量便显露出来,几人见她穿得极单薄,窈窕曲线显出七分,已然颇具少女的妩媚气息,不禁十分佩服。时至冬末,尚未开春,空气犹寒,便是男子出门也裹棉衣,她倒十分耐寒,面色犹红润,不见丝毫瑟缩。
  
  “阿笙,这是你的妹妹?”卫小雨看着这名大眼少女,先开口道。齐箫五官张扬,眼神清澈,长开后应当是一张艳丽的面孔。卫小雨瞟了赵珮纹一眼,掩嘴笑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珮纹的妹妹。”
  
  说的却是赵珮纹亦是五官艳丽,冷艳动人。只是此话一出,却令齐笙与齐箫都不大自在。齐笙因为是外来户,对此早有认知,并不太往心里去,微微一笑带过。齐箫则想起两人曾经为此大打一架,更令齐五爷狠狠打齐笙一巴掌,逼得齐笙离家出走的事来。愧疚与怨怼并存,到底是个没什么城府的少女,很快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幸好淑女阁的女侍此时推着一张椅子进来,打破这份短暂的不适。齐箫就势坐在齐笙左手边,对面是卫小雨、赵珮纹、吴清婉三位无双美人,羞涩地抿了抿唇,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过,待落至吴清婉身上时,露出惊讶又欢欣的情绪:“这位便是开创了女子学院的清婉公主吗?”
  
  吴清婉见她认出自己,倒有些惊讶:“不敢当。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还多亏了姐妹们的协助。对了,你怎么认出我是公主来?”
  
  明明卫小雨、赵珮纹比她都不差,而赵珮纹身量高挑,凹凸有致,兼之冷艳迫人,更像公主才是。齐箫有些害羞地垂下眼,表情却有着丝丝得意:“我觉得你最漂亮,就应该是公主啊。”
  
  虽然马屁拍得没有新意,吴清婉还是很高兴:“不愧是阿笙的妹妹,就是有眼力见儿。”
  
  这话若是赵珮纹或者卫小雨来说,非得被另外三人嗤笑不可。但是由吴清婉说出来,便不好驳了她公主的面子,互相挤挤眼,相视而笑。
  
  “箫儿,怎么想来这里了?”齐笙对这样彬彬有礼的齐箫感到奇怪,平素她可不是这样的?
  
  只见齐箫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又倾慕地往吴清婉看去,咬了咬唇,有些赧然更多的却是认真:“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做大事!我好佩服公主的气魄,我天天待在家里,想到外面有许多女子在做大事就睡不着觉!公主别嫌弃我,我会骑马,虽然女红并不强,可是我身体棒,公主要跑腿儿尽管找我!”
  
  这就是齐箫想了一晌想出的法子。齐笙以心眼见长,多半吴清婉就看不上她卖弄,反而淳朴一些、憨傻一些兴许就能被看在眼里呢?她要的也不是做大事,只想趁成亲前爽快地玩一把,顺便找一个聪明又俊朗的夫君。身份不必太优秀,毕竟身份背景搁在这里,身份太高的话她嫁过去多半当侍妾。
  
  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齐笙与她身份相同,难道就想不到这些吗?她成日抛头露面是为了什么?高不成低不就,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
  
  本朝女子十五岁及箅,十六岁可嫁人为妻,只是朝廷也不做强行要求,故而许多富贵人家的女儿留到十七八岁不嫁人也是寻常。譬如卫小雨、赵珮纹均有十七,而吴清婉亦是这般年纪依然未被指婚。
  
  看着齐箫这个刚刚十五岁的小丫头,几人只当是一位不晓事的妹妹,十分温柔地道:“箫儿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可舍不得让你跑腿儿呀。”
  
  齐箫低下头,绞着手指,脸上露出几许伤心之色:“为何阿姐可以,我却不可以?”十分低落,好似被屈待了。齐笙与她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三年,有些猜出她来此的意图,总归要给齐五爷面子,不好太给她难堪,与吴清婉对视一眼,对她道:“若你想玩,我们带你看一看也是无妨。”
  
  齐箫顿时抬起头,一双大眼亮晶晶地十分喜人:“那太好了!谢谢公主!谢谢两位姐姐!”
  
  而后五人便一齐往女子学院的建址走去。因齐箫活泼灵动,说话有趣儿,吴清婉倒十分喜欢她,一路上便在齐箫叽叽喳喳的声音中渡过。
  
  女子学院选址在京西一角,原本是居民区与商业区的混合地,因要建造女子学院不得不令居民与商户搬迁。五人来到时,正看见几名官差与拿着封条封门。
                      
作者有话要说:=3=
妹纸们圣诞快乐哟~~
于是,明天20:00有更哟~~




☆、公子艳事

  即便是京城里亦不尽然都是家境殷实的富户。被官差撵出来的人家有不少都穿着打补丁的衣裳;身上挂着几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色包袱,男人推着一辆破旧的单轮木板车运着家当哐当哐当在前面走;女人领着孩子跟在后面。小孩子用打着三四个补丁的袖子一面抹着鼻涕一面频频扭头,被女人用力扳过来,低声警告不许再看。
  
  吴清婉没想到会遇见这样一幕场景,另外几人也有点呆。
  
  如今已是二月中旬,若依照皇上的旨意三月初开建女子学院,现在才急着撵人腾地方有些迫了。天子脚下;难道还有欺凌百姓之事?吴清婉不信,几人都不信。
  
  齐笙便走上前去,客气地问道:“这位夫人,同您打听个人。”
  
  女人看了她一眼;见她打扮齐整,身上穿的虽非极好的布料,亦非寻常人家的闺女,便不十分戒备:“当不起姑娘一声夫人。不知姑娘要寻什么人?早先住这片的人家多半都已经搬走了,姑娘或可问一问官差,他们那里或许有备案。”
  
  齐笙略迟疑了下,又道:“我找一位叔父,他住在这里许多年。方才我去看,院门已经被封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闻言,面上有些不喜:“都搬走了。听说是朝廷要建女子学院,选中这块地界,咱们只能搬了。”
  
  声音里有着掩不去的畏惧,故而话语囫囵,见齐笙面露讶色,似乎觉得失言,忙补了句:“其实朝廷已经很关照咱们了,本来说年前就当搬走的,因今年雪下得大,比往年都冷,便推延到这时。”
  
  眼角望了不远处仍在指挥贴封条的官差,不愿多谈,牵上孩子撵自己男人去了。被她牵着的小男孩大约四五岁,踉跄地跟着跑,一边咕哝着道:“等西西长大了也上学。”女人低声斥道:“上什么学?上得起么?”
  
  吴清婉本来就不很好看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卫小雨和赵珮纹与她一起,站在不远处,都听到女人最后一句呵斥的话,面上皆有些尴尬。还是赵珮纹道:“万事开头难,咱们女子自古便立行艰难,从来无权无势无地位,非一朝一夕可改。而当今圣上英明,既然准我们办女子学院,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吴清婉交握的身前的双手用力捏了捏,目光坚定:“嗯!”
  
  齐箫跟在身后,咕哝一句:念书?有什么好念的?幸而只是在心里想想,没令吴清婉等人听到。心中嘀咕完,刚一抬头,恰逢齐笙一个眼神扫过来,不知为何竟觉得心虚,缩缩脖子,冲她扮了个鬼脸。
  
  几人便掉头往回走。
  
  走至半途,迎面瞧见几个熟悉的面孔,高大得超乎常人的卫金山,一身华丽锦衣的赵伟达,粉面桃腮的桃花眼少年吴正明,以及一身白衣气质洒脱的贵公子季延陵。赵伟达笑得前仰后合,极没有形象。吴正明坐在卫金山肩头,撇着嘴看着傻子一样的赵伟达,直拿脚踢他的肩膀。卫金山露着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得爽朗健气。
  
  四人中唯一正常的只有季延陵了,白衣乌发,步伐洒脱,极惹人注目。
  
  齐箫自看到季延陵的那一刻,便觉得整颗心似乎不是自己的,砰砰,砰砰,像要跳出胸口。
  
  几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笑得前仰后合,愈发过分。赵伟达笑得眼睛几乎睁不开,被吴正明一脚踢在颈后,一个踉跄险些栽到地上。这样都不生气,只回头没什么气势地瞪了吴正明一眼,继续前仰后合地哈哈大笑。
  
  吴清婉几人顿时被引起兴趣,迎面走上前,问吴正明道:“小五,你们在笑什么?”
  
  吴正明看到她,顿时闭上嘴。卫金山也不笑了。至于季延陵本来就笑得淡雅,风流的双目扫来,看不出异样。唯独赵伟达依然捧着肚子前仰后合:“……啊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叫他狂……啊哈哈哈……”
  
  他向来后知后觉,良久,才注意到吴清婉等人的到来,嘎地止住笑声。尴尬地挠挠头,有些羞恼地冲卫金山道:“怎么不叫我?”
  
  卫金山撇开头,这还用叫么?
  
  赵伟达讪讪一笑,转身对吴清婉作了个揖,因是在街上,倒没有正经行礼。抬起头,注意到齐笙也在,不自觉地挺胸抬头,干咳几声,挤出一张过分灿烂的笑脸:“我们刚自小公子的才子楼出来,楼里的茶依然很好,点心也依然很好,我们下次还去,嗯!”
  
  齐笙莞尔,点点头:“多谢美赞。”
  
  话音刚落,只觉身旁香风一闪,却是卫小雨与赵珮纹飞快从身边擦过,一人掐住卫金山的胳膊,一人扭住赵伟达的耳朵。
  
  卫小雨:“你们刚才在笑什么?快说!”
  
  赵珮纹:“老实交代!”
  
  卫金山皮糙肉厚,只眉头抽了抽,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道:“不是哥不说,这话你们女孩儿听了不好。”
  
  另一边,赵伟达养得一身细皮嫩肉,被赵珮纹用力一掐,顿时顾不得形象地嗷嗷叫起来:“我说我说!是江心远那个家伙刚养好伤就去喝——呜呜!呜!”
  
  却是翩翩公子季延陵走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对吴清婉淡雅一笑:“伟达口无遮拦,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一边说着,转头啪的一下扇在赵伟达的后脑门上,顿时拍得赵伟达一个瑟缩,噤声不敢再言。
  
  吴清婉面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四人中任谁她都好唬喝,唯独对季延陵不能。因为他是太子妃季嫣然的亲哥哥,太子殿下的大舅哥。神情淡淡地略一点头:“是清婉鲁莽,打扰几位,就此别过。”
  
  卫小雨有些讪讪,恼怒地在卫金山胳膊上狠掐一记,才随在吴清婉身后离去。赵珮纹则对赵伟达一个眼刀杀过去,赵伟达刚刚挺直的脊梁顿时塌下来,眼珠一转,双手围住嘴巴,偷偷对她做了个口型。
  
  走出很远,卫小雨才搀着吴清婉的一只手臂,拍胸脯保证道:“公主放心,回家我就问我哥哥,他敢不告诉我!”
  
  赵珮纹挤开齐笙,搀住吴清婉的另一只手臂,隐蔽地对齐笙使了个眼色,而后附和卫小雨道:“我二哥一向最听我的,晚上让他讲给我,明天再来跟小雨一对,看看谁讲的更好?”
  
  吴清婉本来想说‘江心远那个家伙的事谁爱听?’,然而卫小雨与赵珮纹说得真诚,脸上便又浮现出笑意:“嗯,那就说定了。”
  
  收到赵珮纹的示意后,齐笙渐渐落后两步,与齐箫并肩走着。见齐箫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盯着脚尖,一脸恍惚的样子,碰碰她的手臂:“箫儿?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齐箫被她一碰顿时回神,急切地摇头,掩饰的太过,更加令人生疑。不待齐笙再问出来,自己反倒先没忍住,凑到齐笙耳边悄悄问道:“刚才那几位公子都是谁啊?”
  
  “都是些身份不凡的贵公子。”齐笙答道,见她眼里闪着好奇,眼珠不停乱转,显然在想些小心思。心下好笑,劝她道:“你无需知道他们都是谁,只知道他们招惹不得便可。”
  
  齐箫便有些不高兴,一甩袖子:“我就知道你忌着我。有什么好玩的都不带上我,认识的朋友也不介绍给我。”说完快走两步,跑上前讨好吴清婉去了。
  
  待到第二日,众人皆晓得赵伟达等人昨日在笑什么。说来也是江心远倒霉,刚养好伤,便约了友人到花楼喝花酒。本是件风雅事儿,偏偏去的是一家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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