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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你印堂发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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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却又用尽了力气。
  女人不耐开口:“这不是坐了挺久了吗?这班主任讲个话都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你弟还等着我去接他下钢琴课呢。”
  女孩本就不大的声音更低了:“那你说我这次考得理想的话,就给我报物理辅导班……”
  “那你倒是给我考理想啊?虽然你这次比上学期期末进步了,但还是没考到你们班第一啊,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报班?你年级排名才五十二,你还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女孩抿了抿唇,慢慢地松了手:“我这次就是物理拉了分……”
  但背影越来越小的女人已经听不见她的话了。
  眼见着高原静立半晌,揉着眼睛就要往这边望过来,祝可以呼吸一凝,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拉着许随的衣服一扯,两人脚下一转,膝盖一弯,双双蹲在了狭高的储物柜后。
  “……”
  被少女牵着下意识地跟着蹲下的许随抽了抽嘴角,扶着柜身想站起来。
  怎么弄得两人跟偷情被抓似的。
  结果膝盖还没完全直起,他的衣领就被小手扯着往下一拉,少年没有设防,脚下趔趄一下,右手反射性地扶在她肩膀上,两人就以一俯身一仰头,揪领子扶肩膀的扭曲姿势定格在原地。
  许随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灰色加绒卫衣,外面套的是信都丑的不行的黑白校服外套,拉链没有拉上,胸前布料被女孩这么一扯,一条红绳就这么顺着空隙滑了出来。
  平时透过衣服的领口,祝可以是能望见少年脖子上挂着一条红绳,但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红绳的底端挂着什么配饰。
  此刻,她看着那表面缠着一小段金丝的玉制如来佛,端详了一会,才小小咦了一声:“男戴观音女戴佛,你不是应该戴观音吗?”
  她说着说着,还想要伸手摸上去,结果却被一只大掌抢在前头,将领子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并将玉坠塞了回去。
  “你管我?”他沉着眼冷声开口。
  祝可以微微诧异地睁大了眼,一下就愣在那里。
  她见惯了少年嘴角轻扬的不正经模样,有点被他这罕见的突发戾气吓到了。
  “祝可以,许随,你们在这呢?刚好,来,过来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长会竟然就已经开完了,僵持在原地的一男一女侧过视线,看向站在讲台上朝他们招着手的贾齐。
  “刚才家长会上,家长们提了一些意见,我觉得可以适当地采纳一下。”贾齐的神色有点僵硬,看得出他内心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同意接下来的做法。
  贾齐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的研究生,年纪也就比他们大上十岁不到,崇尚着资本主义自由成长的他,是不愿意照搬以前那一套教学方式的。
  所以他才会让孩子们自己选择同桌和座位。
  但没办法,脱下教师的外衣,他也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上班族而已。而底下坐着的,很多都是只需一张嘴,就能把他班主任的乌纱帽削去的王权富贵。
  “确实是老师考虑不周,班里的位置需要再稍微调整一下,祝可以你本来也长得高,那就往后坐,然后刚才许随同学的家长说了,你们成绩差不多,其实反倒可以坐一起互相监督,共同进步。”
  祝可以心想你才知道我长得高呢,怎么之前就信了某人说她一米五的胡话呢?
  等等。
  “谁?提议我和许随干嘛?提议我和谁坐一起?”
  “可以,是叔叔提议的。刚才我看在发表分座位意见的时候,没多少家长愿意优生带差生,这也能理解,但我想,现在不是老说什么一带一。路,横带竖带都是带,那你们俩没人愿意认领,就凑一块坐着,我觉着也挺好的。”
  这简山海真是不得了哦,看着挺慈眉善目的,说话倒是知道怎么往致命的地方戳。
  不就是在说没人愿意跟倒数的他们坐同桌嘛。
  被遗弃的两人刚好可以凑成对,发配到边疆,在春日的倒寒里,抱团取暖,舔舐伤口。
  “叔叔,一带一。路不是这么理解的,”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一代一路的意思是,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自己的路要走,上一代的人就不要过多地插手——哎哟!”
  她话没说完,后脑勺被重重拍了一下,回头望去,祝则安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眼尾的三根皱纹赫然挺立,虎虎生威。
  她瞬间就闭了嘴。
  “小随,你觉得呢?换个角度想,你们起点相同,其实更能够去激励对方并肩向前跑,要是你不愿意的话……”简山海笑着望向许随。
  刚刚才怪自己多管闲事,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祝可以偷瞄了一眼面色不虞的少年,心里稍稍定了下来。
  就让他去拒绝吧,至少简山海看起来比祝则安好说话很多。
  就算要扣零花钱,也扣他的就好嘛,不要殃及她这条城门小锦鲤。
  “我无所谓。”
  对嘛,这样才——
  祝可以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朝他看了过去,看见少年眉眼清淡,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但祝可以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他周身的气压似乎比平时要低上一些。
  看着她望过来,许随深吸一口气,微眯着眼笑得有些勉强:“祝同学挺好的。”
  “…………”
  我谢谢你的好人卡。
  要不是怕祝则安气出第四条皱纹,祝可以几乎都要上高速飙脏话了。
  听到许随的话,贾齐这才轻吐一口气,表情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些些:“那就这样吧,等会许随你帮你的新同桌把座位搬一下。”
  *
  在回去的车上,简山海看着窗外低垂的夜幕,又睨了一眼打从换完位置之后就异常沉默的许随,想了想,小心翼翼开口:“小随,是不是舅舅让你换位置,你不高兴了?”
  他扯开一个亲近的笑容:“不然我再打个电话给老师,让他——”
  “没必要。”许随淡声打断了他的话,依旧保持着扭头看着窗外的动作,又轻笑了一声,“跟谁同桌,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两样。”
  “你别这么说,待会回去我还要跟爸爸表扬一下你,你看你进了信都这个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成绩一次比一次好,这次考试又前进了一名呢。”
  许随:“……倒数第二那个,是涂错了答题卡。”
  简山海啊了一声,又讪讪一笑:“那也是没你细心,你看你就没涂错答题卡。说实话,小随你要是肯踏踏实实学习的话,肯定不止现在这个水平,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你看你哥——”
  说到这里,他突然就闭了嘴。
  一直看着窗外的少年终于转过头,轻抬着黑眸,勾唇朝他递去问询的眼神:“嗯?怎么不说了?”
  简山海一脸说错了话的尴尬,生硬地换着话题:“上次你军训的时候,打电话回来说跟别人打架了,后面爸爸虽然帮着你把那些人撵走了,但还是有点生气的,这次知道你成绩进步了,应该会很高兴。”
  许随缓慢地垂下眼:“是吗?”
  听着他柔软下来的语气,简山海笑了笑,刚想接一句什么,却见他挑起眼梢,漫不经心地说出下一句话。
  “隔着太平洋的高兴,我应该回家烧香拜佛,感恩戴德一下吗?”
  “小随……”简山海被他的话给噎了一下,唇瓣抖了又抖,最后还是没说下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
  周一上课的时候,已经从班级群里得知新座位表的十班学生坐在新位置上,死气沉沉地趴成一片,为那段转瞬即逝的美好时光无声默哀。
  踏进教室的那一刹那,祝可以被迎面扑来的凉凉怨气给袭得打了个哆嗦,差点以为自己进了殡仪馆。
  她叹了口气,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之后才迈了进去,走到她摸底考试时所坐的位置坐下之后,敲了敲旁边人的桌角。
  撑着脑袋在闭目养神的少年睁眼看了她一眼,耷拉着眼皮,低低嗯了一声,带着一点鼻音:“干嘛?”
  祝可以静静望了他一会,才从背后椅子上挂着的书包里掏掏掏,半晌掏出两张折叠着的纸来。
  她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将其中的一张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签吧,这是我用了一个周末才想出来的。”
  许随依言垂下眼,将视线移到了自己桌上那张白纸处。
  在看清了上面写的东西之后,他眉头拧起又展开,转眼看向她。
  “同桌誓词……这是什么?”
  祝可以给自己做了一个周末的心理建设,已经决定放下过去,不计前嫌,重新开始。
  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一些小问题,忍忍就过去了。
  所以在听到他的问题之后,她极其耐心地将纸拿起,一字一顿地给他念了起来。
  “同桌誓词:
  你是否愿意祝可以这个女孩成为你的同桌,无论她成绩好与坏,都觉得她最美丽可爱,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当她上课睡觉被老师盯上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她,有零食同享,有作业同抄,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高中毕业?
  如你在此签下你的名字,那将代表你同意接受上述誓言的约束。”
  念完之后,她再次将它递到了男孩的面前:“阿门。”
  许随:“……”
  他掀起眼皮看她半晌,才微扯了下唇角:“你之前跟你的同桌,都签这个?”
  祝可以笑眯眯地提醒他:“我之前没有同桌,你忘了吗,因为你的‘一米五’理论,我独自徘徊在雨巷很久了。”
  许随:“……”
  他用指腹轻轻碾了碾皱巴巴的纸角,又瞄了一眼她掏出来的另外一张纸,跟他面前这张密密麻麻一堆字不同,那上面只有简短两行字。
  “同桌誓词:
  你是否愿意许随这个男孩成为你的同桌……(略)……直至高中毕业。
  是(√)
  祝可以2016年3月7日”
  看着两份长度不成比例的誓词,许随只想了想就明白过来,这小姑娘大概是洋洋洒洒写完他那份之后,被累到了。
  于是写第二份的时候,她才抄到没几个字,就将一大段话腰斩,并把疑问句改成了陈述句。
  此外,深受练习册背后答案略了又略祸害的她,终于翻身做了一回主人,在中间加了一串意味深长的省略号和一个略字。
  最后,她连‘否’字都懒得写了,苍劲有力地在“是”字后面的括号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钩。
  他的新同桌,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作者有话要说:一代一路是祝可以乱说的,请大家不要当真【利落甩锅


第9章 第9课
  祝可以等了十分钟,等到早读结束,大家起身下去参加升旗仪式,依旧没等来身旁男孩的回复。
  她觉得有点不高兴了。
  自己都主动递出和平条约,打算跟他握手言欢的,甚至愿意舍下两座城池——有福同享的零食和作业——来作为谈和的筹码,他竟然没有一点涕泗横流的感动反应。
  其实她没必要做这些,毕竟她根本没到兵临城下的地步。
  退一步妥协,还不是为了以后和谐的同桌关系。
  谁也不愿意以后身边坐着个跟自己斗天斗地斗空气的北斗七星吧。
  嗤,结果这哥们居然还不领情。
    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李英华的课,她将月考没讲完的阅读和作文收了一下尾,就让他们翻开课本,继续开始那幽静而又引人入眠的《荷塘月色》。
  祝可以之前在讲台边的时候还会收敛一点,单手撑额微低着头,左手还拿着笔做沉思状地浅睡。
  这就是她为什么要留刘海的原因,额前的碎发一耷拉下来,眼睛就被挡了大半,老师不注意的话,根本就不知道她是睁着还是闭着眼。
  难得搬到这爹不疼娘不爱的边疆角落占地为王,可把她高兴坏了,结果歪着脑袋还没好好睡上一会,脑门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的新同桌,一早上都没吱个声的许随同学,侧头看着她,语调很轻很温柔:“别睡了,好好听讲。”
  祝可以:“???”
  她觉得从谁嘴里说出这句话,都没有比自己高了10分,位列倒数第三的许随说出这句话来得惊悚。
  最主要是,他在说着这样臭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藏在抽屉兜里的左手还揣着屏幕没有熄灭的手机,祝可以余光瞥过去,大概看得到那是某个手游的游戏界面。
  “你这是……没有刘海挡脸,看着我畅通无阻睡觉,觉得心里不平衡?”她瞄了一眼他从军训之后就变得短到只有一指甲盖长的寸头,勉强给他找了个理由。
  许随没打算理她奇特的脑回路,嗓音低沉再次开口:“好好听讲的话,下课我去给你买个橘子。”
  祝可以:“……”
  她看了一眼讲台上声情并茂念着课文的老师,压低声音磨牙问他:“你叫醒我,就是想说这么一句话,来占我便宜?”
  听了她的话,许随扬睫笑了笑,声线愉悦:“看来你还不太笨,知道买橘子这个梗,所以多读书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会傻傻地被人占便宜。”
  听了他的话,祝可以愣了很久,又无声叹了口气,有点无奈了。
  为什么自己的同桌说个大道理还要绕三绕,没点文化都听不懂他讲的话了。
  “多读书有好处,多管闲事又有什么好处?”她扯唇一笑道。
  许随沉默了几秒,才侧着脑袋慢吞吞解释:“不是多管闲事,只是我这个人喜欢做第一,眼看着正数第一过于遥远,我就只能争取一下倒数第一。”
  “你连续两次抢了我的风头,所以我得督促你学习,把倒数第一夺回来。”
  “……”
  祝可以实在是没忍住,眯着眼将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前。
  “您要不去校医室看看?我量着这体温是有点不太正常。”
  “……”
  许随被她温中带热的手震得身子僵了僵。
  他怔了片刻,将她的手拉下来的时候,裹在手心往里无意识收了收,才慢慢松开手。
  看着闭上眼重新软软趴回到桌子上,面部朝里的少女,他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眉骨。
  过了一会,他又将书本往后翻了翻,视线停在夹在里头的白纸上,捏起笔来转了转。
  *
  信都有个传统,每年的植树节,不管学业多么繁忙,都会抽出一天时间,领着学生去春游,到郊外踏踏青,种种树,游游学。
  祝可以怀疑定下这个规矩的不知道第几任校长,可能是深受《恶作剧之吻》的荼毒,以为植树节的时候种下一颗种子,十八年后就可以收获一枚江直树。
  但不管怎样,能够放下书本出去游玩,大家总是开心的。
  今年的植树节是周六,为了不影响周末报补习班的孩子上课,信都就把春游提前到了周五,所以每个班需要在周四放学之前,设计出自己班里的班旗交到年级组长那里过审完之后,在春游的时候由体育委员走在前面举着。
  过审的原因是……
  据说往年有些班级,在旗帜上弄出了一些有点反。动的标语,把学校一众领导都给气得胡子发白。
  祝可以很好奇:“怎么个反。动法?天地会韦小宝那种,反清复明,反信都得永生的口号?”
  她和高原还有蒲京三人坐在一起,准备讨论一下班旗上的设计图。
  高原是学习委员,蒲京是班长,出现在这里挺正常。
  至于祝可以,她是体育委员。
  “不是,好像是在班旗上写了‘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蛋疼,转行要想好,转学要趁早’这二十个字。”高原小声地解释着。
  这小短腿看着害羞内向,实际上熟了之后,祝可以才发现她也跟大部分女孩一样,都是大自然八卦的搬运工。
  甚至有的时候还走在通往路透社道路的前沿。
  “哇!有点牛逼,这是公然劝大家转学的意思?”祝可以哗哗热烈鼓掌,向那群勇气可嘉的不知名学长学姐们致敬。
  蒲京边跟她们讨论着,还边摊开一本英语单词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听到祝可以的话之后,他翻过一页,用笔盒压好页脚,才笑着开口:“那就是那些特长生们在搞怪而已,觉得信都不够重视他们,通过这些方式耍小孩子性子。”
  “我们学校以前是有特长生的,除了专业课之外,跟我们都是一样的,但学校可能对非文化生的重视不够,导致那些特长生们……嗯,最后考得都不怎么理想,所以就有人借着这个机会来控诉学校,到后来学校也大概知道一心不能二用,就把特长班给撤掉了。”
  一说到特长生,祝可以就想到了那个红毛23号,应牧。
  本以为军训回来之后会被他找上门的,但可能是自己显姓埋名做得比较好,到现在还是平安无事。
  “特长生,就是高考的时候主攻特长考试就可以了,是吗?”
  祝可以将笔放到人中的地方叼着,撑着下巴放空着眼神,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羡慕。
  多好啊,不用面对着之乎者也αβ,元素周期气流摩擦,只需要致力于某一个特别优秀的方面就好了。
  但想了又想,她大概除了反射弧和睡眠时间之外,也没什么特长了。
  “特长生没你想象中好,我妈说那些很多都是读不下去的人,找理由以为能走捷径而已。”坐在前面埋头做题的马葆头也不回地掺了一句嘴。
  祝可以只当他在放屁:“有的人在走所谓的康庄大道的时候,也没有很用心啊,明明在做练习题,还开小差跟我们插话。”
  马葆:“……”
  怼完人之后,祝可以神清气爽地搓搓手,将手中完成大半的设计图翻了个转,正对着那俩人:“我们在班旗上画点春意盎然的吧,这俩小动物是不是充满了活力,又很可爱呀?”
  本来就对这个一日班旗觉得无所谓的两人耸了耸肩,接受了她的这个提议。
  *
  周五早上,下了车的众人在森林公园外集合完毕之后,要整齐地排着队进到广场内,参加一个简短的开幕仪式。
  旗子画好之后,剩下的加工是学校完成的,也就导致大家手中的旗杆都是一样的,都一样的短,如果想要耀眼夺目随风飘扬,做春日里最靓的那朵花的话,就需要握住最低端之后,高举到头顶之上。
  许随下车的时候,就看到站在车前门位置的少女将捆着的大旗扛在肩膀上,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跟拔地起义似的,一脸的兴奋。
  “小可以这身材还挺好啊,A4腰大长腿,可惜总是被迫藏在信都这麻袋一样宽松的衣服里,真是暴殄天物啊。”跟在他身后下车的小方吹了声口哨,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惋惜。
  许随的视线随着他落下的话,刚好移到了少女那因为抬起旗杆,衣服朝上拉起而露出的一小截细腻白皙的腰肢上。
  小方同学还在那唏嘘着,却看到前面横了一道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正想说些什么,那少年忽然回头,扫了他一眼。
  “……”
  他被男孩的眼神吓得缩着脑袋往人群里一埋,不敢再吱声了。
  祝可以还在那帮着蒲京招呼人站好呢,面前突然就杵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视线全挡住了。
  她愣了愣,这大佬在自己让他去校医室转一转之后,连续好几天都没跟自己讲话。
  怎么突然就凑自己跟前来了。
  “我来吧,你去后面站着。”他敛着眉眼淡声开口。
  祝可以才明白他是过来帮自己举旗子的:“不用了,谢谢。”她微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
  谁知道他并没有要征得她同意的意思,直接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旗杆:“给我。”
  祝可以有些犹豫,依旧握紧着手中的旗杆:“还是不用了。”
  许随不满地眯了眯眼。
  “不是有零食同享,有作业同抄?”不知为何,祝可以竟然觉得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控诉,“结果跟你要个旗子都不舍得?”
  祝可以奇怪了:“可是你不是没签吗?”
  “谁说我没签,我早就签好夹你语文书里了,你不如检讨一下你为什么没发现它。”
  祝可以:“……”
  合着他还玩惊喜这一套呢。
  这是怪她上课睡觉没有认真看书的意思?
  许随说完之后,再次伸手过来接过旗杆。
  前面的班级已经开始大跨步向前走了,祝可以知道时间不多,只能指了一下头顶的图案,跟他说清楚明白:“不是签不签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男的,头顶一只绿毛龟不太合适吧……”
  许随:“?”
  头顶什么?
  他不解地抬眼看去,才发现那拆掉了绳子挥展开来的班旗上,是一只活灵活现的乌龟。
  真真是绿意蓬勃,生气盎然。
  “……”
  “我本来想画龟兔赛跑的,最后实在是没时间了,画完乌龟就赶忙着要上交了。”
  最后祝可以就只能在旁边写上了【十班十班,万寿无疆】这八个大字,勉强挽了下尊。丽|莉/私。°。加
  “……”
  最后少爷淡着一张脸二话不说过来,又黑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回去了。
  回去之前还二话不说地脱下了外套给她,硬逼着她绑在了腰上。
  把本就因为挥舞着旗帜而热得不行的祝可以裹出了一身汗。
  她觉得新同桌是在报复她。
  作者有话要说:祝可以:要想生活过得去……
  许随:闭嘴


第10章 第10课
  祝可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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