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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抢婚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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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您没事吧。”秦光向前走几步,看她脸色苍白,一想蓝先生曾经的交待,就后怕起来。
管家奉了男主人之命一直呆在沈沫身边,见到杯子落地而碎,立马过来收拾。
“沈小姐,我再为您倒一杯吧。”她收拾完问。
沈沫一直在为郭斯洋染病之事担忧着,两个人在身边的发问她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周围的景色一下暗了下来,远处的山林都涂上了墨色的颜料。
毫无生气地从石椅上起来,走起路来也是有气无力,尽管管家一直想扶她,但她就是不让她扶,提着裙摆像个丢了魂魄般跌跌撞撞地走着。沈拓的下场她已经感觉万分悲痛,现在听说郭斯洋染病她觉得天都快要塌了下来。
这时,天色渐暗了下来,老天好像很配合她的心情,在她举步为艰的时候下起了雨来。管家怕她被淋着生病,让她先去避雨,可她一直摇着头,茫无目的向前走。管家后怕了,让就近的仆人去取伞。
仆人在最快的速度取了伞,但沈沫拒绝撑伞,在与管家的纠缠中,她淋了不少的雨,原先整齐的头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更要命的是她并不是回堡中,一直在园子里瞎走。管家最后无奈,叫上几个强壮的女仆将她扛进了堡中。
☆、第059章
车子开出林子时,沈沫听到了呼啸的警铃声疾驰而过。她紧张地抓着蓝卓的手说:“你真让警察把他抓走?”
蓝卓目视前方,眸光深邃幽远,“这是他的报应。”
“可他并没有做什么?”沈沫还指望着他改变主意。
蓝卓一手绕过她的腰,笑得僵硬而神秘,“等着看好戏吧。”
沈沫不知何意,正想问,侧目见他的眸光更加锋利,他拥有一双银灰色眸子,却无时不刻散发着骇人的光芒,虽然有时也带着几分暖意,但只是瞬间的事。她知道他主意已定,不可能轻易改变,可她就是担心郭斯洋,就算和他做不成情侣与夫妻,以一般朋友的交情,她也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
车子并不是回沫园的,而是向闹市区方向开,不等沈沫问,车子就停下了。蓝卓露出迷人的微笑对她说:“属于我们的时刻来了,我们把方才所有的不愉快给忘记吧。”
沈沫被他轻轻扶着走出了车子,没走几步,大楼里一个西装革覆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到蓝卓恭恭敬敬点了个头。
蓝卓没有回应,始终牵着她的走进大楼。
沈沫没有问,不等于她没有眼睛看。这里是律师事务所,从规模上看,还是一家很上档次的事务所。
蓝卓是一个讲时间效率的人,他并不想时间长久浪费在这里,于是在那个西装中年男子坐正后,他便开门见山。
“请伊塔先生公证快一点,我和我的妻子并不想留在这里太长时间。”
他的催促下,身边的一个保镖从包里掏出了两个大本子。
沈沫看得仔细,这是结婚证书,不用问肯定是她和蓝卓的结婚证书,可没有经过她的签字确认,这结婚证书怎么就给办成了呢?
蓝卓对这本结婚证书很重视,捧过来像宝贝似的放在桌面上,又道:“请伊搭先生公证吧。”
沈沫算是明白了,她和蓝卓是夫妻了,但在国外,娶一个中国妻子是把结婚证书委托国际公证律师进行公证,再将公证过的结婚证书送卢森堡外交部进行认证,最后将经过外交部认证的结婚证送中国驻卢森保大使馆进行认证。她为什么懂得这一些,是姑妈和她提起过。
西装男子便是蓝卓口中的伊塔先生,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结婚证书,认证的动作专业到不能再专业。
大约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认证过程就结束了,蓝卓走得急,只是交待了几句话便抓起沈沫的手往外走。
整个过程,沈沫都没有说话,因为她清楚凭他的能力,自己不到场的情况下,他也照样可以办好结婚证。自己与他结婚是无法逃脱的事,但这一天好像来得太早了。而且还是在自己与郭斯洋见面后,让她知道郭斯洋要被警察抓走后。
蓝卓倒没有什么表示,面目阴沉地看着车窗外。
回到沫园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匆忙吃了几口饭,沈沫困意十足。
蓝卓在书房里一边看着帐目一边抽着雪茄,今天本来是他最开心的日子,可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窗外的夜色很美,美得就像沈沫的那一张脸,时而恬静,时而俏皮,时而艳丽,总之那张脸他不会厌倦。
想到她,他一把熄灭雪茄。
卧室里,她睡了,侧卧着身体,一只手搭在身上,柔软的被子如丝般摭住她曼妙的身体。窗台的一阵风吹来,将被褥一角掀开。
轻步过去,想为她掖好被角,她动了动身体,哼了一小声。
就是这么一小声的低呤让蓝卓全身叫嚣了起来,他掀开被子,手指轻盈地在她身上游动。
沈沫被惊醒了,黑暗中她看到两个银灰色的光圈。是蓝卓的眼睛,这一双灰眸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后山上的那个怕光的少年七年后竟然成为了自己合法丈夫。
“小沫,醒了。”蓝卓的嗓音低沉晦暗,就像大海深处的暗波。
沈沫原本是想爬起来的,但被他压得太紧,她只能呼吸着他胸膛的气味有些吃力地说:“快睡吧。”
蓝卓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又隔着手指喃喃道:“没有抱着你,我怎么能睡着呢?”
他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之前又禁欲了那么久,最近才和她有肌肤之亲,这*一旦上来,就是洪水绝堤。
沈沫在他的引导下,也偿到了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旦被他挑拨,热流袭向全身。
蓝卓精准地欺上她的唇瓣,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很快就融为一体。
——
沈沫第二天睡得有些迟,醒来时,床头放好了早餐,却不见蓝卓的身影。
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管家蓝先生在哪里,管家只说蓝先生去卢森堡了,临走前让她好好呆着。
郭斯洋被警察带走了,她怎么可能好好呆着呢?可她又不敢直接去问蓝卓他把郭斯洋怎么样了,只能带着烦闷的心情吃着早点。
吃完早点已经是十点多的事了,她在‘沫园’散步,周边尽是深秋的美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秦光不知何时来到了‘沫园’并在管家的带领下笑眯眯地走到她身边。
她向来对这个人没有好感,冷冷地扫了他几眼后问:“秦先生,你不是要回中国吗?”
“我正是因为要回国特来向沈小姐您告别的。”秦光‘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沫叹笑,“告别就不必了。”
“此次回国主要是将沈小姐的父母邀请到卢森堡。”秦光只说了一半的事实。
听说父母要来,沈沫激动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平下心来问:“请我父母来做什么?”
“沈小姐与蓝先生要在卢森堡举行婚礼,您的父母自然要来参加。”
“我怎么没有听蓝先生说起过?”她觉得好笑,举行婚礼这么大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可能蓝先生要给你一个大惊喜吧。”秦光话里有话。
沈沫在园子里的石椅上坐下来,这时管家递来饮料,她喝了几口就不想喝,看着秦光问:“郭斯洋被警察带走了,你可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他是蓝先生身边的心腹,这件事他一定清楚,沈沫思来想去只有找他问。
秦光听后显得有些为难,皱着眉不语。
沈沫暗感不妙,“他是不是出事了?”
秦光身体站得笔直,笑容渐渐变僵硬。
“秦先生,我和郭斯洋怎么也相识一场,如今他只身来到卢森堡,蓝卓让警察抓走他,我就是不放心,您快和我说实话吧。”她虽然看他不顺眼,可求人的时候,她还是真诚的。
秦光的身体微微晃了晃,暖和的阳光下露出有些黄的牙齿说:“蓝先生以郭斯洋骚扰罪报了警,其实这罪没有什么,就是罚一些钱的事,可坏就坏在例行公事检查身体的时候出了问题。”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下去,察言观色起来。
沈沫脸色瞬变,“什么问题?”
秦光吱吱唔唔说:“我怕说出来您会受不了,到时候蓝先生发起脾气来就不好了。”
沈沫摆摆手说:“说吧,我受得了的。”
秦光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后问:“听说沈小姐的表弟染了艾滋病?”
沈沫一听‘艾滋病’这三个字,心沉了沉。
秦光继续说:“郭斯洋与沈小姐的表弟得了一样的病。”他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极慢。
手里的饮料从手掌里滑落,沈沫心一下空了。虽说表弟沈拓染上此病她已有心理准备,可听说郭斯洋也染此病,她真的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沈拓得病那是他咎由自取,可郭斯洋向来洁身自好,也不吸毒怎么可能染上这个不治之症呢?
“沈小姐,您没事吧。”秦光向前走几步,看她脸色苍白,一想蓝先生曾经的交待,就后怕起来。
管家奉了男主人之命一直呆在沈沫身边,见到杯子落地而碎,立马过来收拾。
“沈小姐,我再为您倒一杯吧。”她收拾完问。
沈沫一直在为郭斯洋染病之事担忧着,两个人在身边的发问她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周围的景色一下暗了下来,远处的山林都涂上了墨色的颜料。
毫无生气地从石椅上起来,走起路来也是有气无力,尽管管家一直想扶她,但她就是不让她扶,提着裙摆像个丢了魂魄般跌跌撞撞地走着。沈拓的下场她已经感觉万分悲痛,现在听说郭斯洋染病她觉得天都快要塌了下来。
☆、第060章
下了车后的沈沫如同得到自由的鸟儿,向前方的玫瑰花海飞奔而去。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碧波万里无云。就是在这样一片蔚蓝的天空下,玫瑰花迎空绽放。
透过温暖的光线,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摘撷着朵朵玫瑰,沈沫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故乡南江市。
每一年的清明她都要上山拜祭奶奶,沿路上她会摘采野花,那时的她天真无邪,就算后面认识了郭斯洋,有了甜蜜的爱情,她一样活泼乐观。
一束一束慢慢摘撷,再抱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希望般,她闻了闻花香,再抬起头看看碧空。
光线有一点亮,她另一只手摭挡住额头,也摭挡住部分的光亮。卢森堡的天空无疑是梦幻多变的,卢森堡的花海也是万紫千红的,唯独卢森堡的蓝卓古怪霸道,就连她的母亲也一样充满了神秘色彩。
她闻着花香想象着蓝卓母亲的样子,慈眉善目,温柔可人,笑起来就像手中的玫瑰般绚烂多姿。
坐在车上的蓝卓一只手撑在车窗上,一只手在大腿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的目光无时无刻都停留在车窗外那片花海上,他的呼吸也因为花海里的那个女人而急促。
女人天生喜欢花,可他还从来没有送给她一束花过,就像父亲也从来不送母亲花一样。也许自己骨子里和父亲一样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和父亲一样都流着黑色的鲜血,不然他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而花海中那个美丽的女人也会是别人的妻子。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他让坐在副驾驶座的保镖下车叫沈沫回来。
保镖快走到沈沫身边时,沈沫就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捧着玫瑰花束,回头再望望眼前这一片花海,唇边绽着苦涩的笑容,她对这难得的自由很是不舍。
恹恹回到车上,蓝卓先是闻了闻她手中的花束,笑容优雅:“我母亲一定喜欢你亲自采摘的玫瑰花。”
“蓝卓,为什么你母亲不和我们一起住?”兴许是开心过头了,她问了一个一直让她想不透的问题。
蓝卓眸子变得灰暗,抬起头来目视车窗外,不发一语。
沈沫本就是随口一问,见他不回答,也不勉强,自顾其乐地欣赏着手中的玫瑰。
轿车继续前行,驶过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海后开向崎岖的山路,绕过缠绕的密林,最终停留在了一片空地上。
蓝卓似乎有心思,并不急下车,他看着沈沫手中的花束,叹叹气说:“小沫,见了我母亲请不要害怕。”
沈沫错愕,他母亲不是很漂亮吗,为什么让自己不要害怕,还是说他母亲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人?
“小沫,牵着我的手跟紧我,不要害怕!”蓝卓伸出了手。
沈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伸出了手,同他一起下了车。一路上,蓝卓一直紧紧牵着她的手,走过喷泉雕像,向一座古老的洋楼走去。
沈沫又觉得奇怪,她与蓝卓都住在堡里,可他的母亲为什么是住在这样一幢毫不起眼的洋楼里。
进入洋楼,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迎了过来,她对蓝卓竟然是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蓝先生,您来了。”妇女是蓝卓母亲跟随多年的佣人,叫梅烈,现在已经升级为这里的管家了。
“我母亲她睡醒了吗?”就在沈沫在花海里游玩的时候,他打电话来知道他的母亲正熟睡中。
“夫人刚刚醒来。”梅烈说完看了一眼沈沫,眼前这个漂亮的东方姑娘应该就是夫人的儿媳妇。
“带我们上楼吧。”蓝卓并没有马上上楼,而是给沈沫投去一个怪异的眼神。
沈沫明白他又在提醒自己不要害怕。
她露在玫瑰花束中的那一张脸平静地笑了笑,他的母亲纵然是那种不讲理或是脾气很坏的女人,她会学着承受,绝对不会害怕的。
在梅烈的带领下,上了二楼,进了最深处的一间卧室。
卧室的门慢慢被推开,沈沫很好奇地朝里面看了看,却看见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长发的女人,女人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的那一头长发倦倦的,菀若海浪。
梅烈弯下身对着轮椅上的女人说了一些话,而后起身慢慢转动轮椅。
与此同时,蓝卓牵着沈沫的手向轮椅靠近,蓝卓还接过沈沫手中的玫瑰花束说:“母亲,我带小沫来看你了,她还给亲自摘了玫瑰花,很漂亮的。”
轮椅上的女人转过了身,可这一转身让沈沫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秀美的东方面孔上,半边脸颊竟然布着可怕的疤痕,从疤痕的形状与颜色上看应该是烧伤的,且烧得不轻。
沈沫惊恐地睁着双眼,看着轮椅上这个曾经漂亮过的中国女人,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蓝卓让自己不要害怕。
轮椅上的女人正是蓝卓的母亲名叫蓝玫,因为名字里带个‘玫’字,在人生这几十年中她一直喜欢玫瑰。
看到儿子手中色彩不一的玫瑰,她唇瓣颤动,伸出手接过玫瑰花束,闻了闻花香,而后才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儿子身边的年轻姑娘。
蓝卓下意识向前一步,拉过沈沫的手说:“母亲,她就是小沫,我的妻子。”
蓝玫的唇瓣动了动,手臂伸长,微抬着头说:“小沫,很高兴见到你。”
她的笑容很慈祥,尽管半边脸颊是恐怖的疤痕,可依然无法掩藏她的美。沈沫也伸出手回应道:“伯母。”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蓝玫立马更正:“你已经是卓儿的妻子了,要改口才是。”
沈沫不好意思地叫了一下:“妈。”
正缩回手之际,她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疤痕,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竟然在脸上与手上留下了不可抹灭的烧伤,这种伤痛一定是撕心般的痛。可在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反而笑得如花般绚烂。
蓝玫喜欢玫瑰花那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让梅烈将花束插/进花瓶后,下楼准备午餐。
今天的阳光明媚,蓝卓提议母亲下楼到散散步,蓝玫一个点头,笑容更加妩媚。
洋楼的背后也是玫瑰花的海洋,朵朵玫瑰迎着阳光绽放,正如它的女主人一样顽强不屈。
沈沫与蓝卓一起推着轮椅,三人一路走来聊得都是些开心的事。比如昨天的菜如何如何可口美味,前天她看了一本如何好看的小说,又或者卢森堡最近发生了哪些趣事。
从母子俩的谈话中,沈沫看到了蓝卓的另一面,一个母亲面前孝顺乖巧的孩子。同时她也越来越欣赏这个婆婆了,她不知道婆婆为什么坐在轮椅上,更不知道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如何可怕的事,但从她的笑容里看到了她乐观向上的一面。
她不禁想如此一个浑身充满正能量的母亲怎么会生出像蓝卓这般古怪、狂妄、不可一世的儿子来。抛开蓝卓十岁那一年犯病的事,可他骨子里的霸道与凶残肯定不是出自母亲的遗传。
这又让她想起了他的父亲,从未曾听他说起过父亲,难道在卢森堡这么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一路聊来都是欢声笑语,蓝卓怕沈沫累着,提议去玫瑰花架下休息。
这时,蓝卓接了一通电话,避开了她们到不远处接听。
浪漫的花架下,两个来自中国的女子才开始真正面对面地聊起天来。蓝玫过问了沈沫的一些家事,沈沫也一一如实作答。
蓝玫好像对她如何认识蓝卓的事一无所知,旁敲细问了许久。
沈沫有些疑惑,为什么蓝卓对她们的事对母亲有所保留,为了小心起见,她只是笼统地说:“我七年前来卢森堡姑妈家度假,后山上遇到了蓝卓,七年后又在南江市博物馆重遇,就这样我们走到了一起。”
她伪心地说着这些话,目光不由得看向蓝卓那一边。
他正在接着一通电话,眼睛却是一直往自己这边瞧的,因此两道眸光在半空中交汇,折射出一道诡异的光。
她立即收回目光,在投向蓝玫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她明亮眼睛里那道不明的忧伤。
女人始终是脆弱的,而且是有故事的女人,她再坚强,再乐观,始终掩藏不了她内心曾经的伤痛。
☆、第061章
沈沫不知道蓝卓的母亲曾经经历过什么苦难,导致不能走路要坐在轮椅上,脸上与身上都是烧伤的疤痕。但她从她坚强的笑容里看到了一个伟大的母亲形象,换作是自己可能早就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午餐是清淡的海鲜粥。看似简简单单的粥,其实工序很复杂。她听蓝卓说,粥里的海鲜全是海水养殖,没有任何污染,还要当天鲜活的。他要让她的最爱的亲人吃上最干净的食物。
沈沫不禁一笑,他自己的饮食就是这般挑剔,对于至爱的亲人他也是一样的要求。
蓝玫的饮食向来清淡,用餐时还怕沈沫吃不习惯,便问:“小沫,我喜欢清淡的食物,你吃得习惯吗?”
沈沫笑着说:“以前在南江市,就经常喝清淡的小粥,吃得很习惯。”
“那就好。”蓝玫唤来梅烈让她准备水果上来。
等待水果的时候,蓝玫与蓝卓说起了一个月后的婚礼,一开始还和言悦色,只是在说到邀请宾客时,两人起了分歧。
蓝玫的意思是要将家族这边的亲人全都请上,而蓝卓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全请,只请一些关系好的就成。
母子俩虽然有了分歧,但语气并不是很激烈,直到梅烈捧着水果盘上来时,方停止争议。
水果盘上的水果是哈密瓜,颜色澄黄,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哈密瓜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新鲜得很。”蓝玫将最大的那一块递给了沈沫。
沈沫看了蓝卓一眼欣然接下,在看到蓝玫与蓝卓分别将哈密瓜送进口中后她才咬了一口。
很美味的水果,沈沫在南江市经常吃哈密瓜,可味道与这里的差得远。光从色泽上看就不在一个档次,更别说味道了。
沈沫以为午餐后蓝卓便会带着她离开,没有想到他一直等到她的母亲午休后还是不愿离开。而自己呢,挺喜欢这里,虽没有‘沫园’的奢华,但简朴宁静。
站在洋楼的天台上,她凝视着这里的简朴宁静,忽然感觉蓝卓此人有多么陌生。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他很熟悉,十岁时犯怪病,二十岁病愈开始在家族里争权夺势,得到权势后不顾一切后果抢婚。到了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自己嫁的男人背后神秘的家族她一无所知,甚至连他最亲的父母,她都不了解。
午后,阳光消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她环顾四周,叹了一声气。最近的天气总是这样,明明白天还阳光明媚,可到了午后就变了天,有时还倾盆大雨。
就在她感叹天气多变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掌锢在了她的腰间,耳畔熟悉的气息传来:“站在这里做什么,要下雨了,我们回屋吧。”
她徐徐转身,身后的男人拥有一张十分健康的面孔,五官俊秀,银灰色的眼眸蕴藏着几分邪气。
“母亲睡下了。”她关心地问。
“睡了。”蓝卓欲言又止。
尽管沈沫对他的家族,他的父母很好奇,但见他只字不提,她也不好问,任由他的大掌圈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步走进屋里。
时间正正好,他们进屋时,天空飘起了雨水。
蓝卓说:“还好我劝得快,不然你又要淋雨了。”想起一个星期前那一场雨后她发了烧,他至今还心有余悖。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她喜欢这里,问的目的并不是想回去,而是想再呆在这里。
蓝卓将扶到一边的软柔的木椅上,倒了一杯温水说:“今晚我们不回去。”
沈沫听后窃喜,喝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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