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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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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吃了宴席,天色已经差不多了。散场之后,清净的不止一点两点,烛火扑扇。显得更加清净。

袁氏忍不住,本向听听墙根,可是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也就打消了念头回去了。儿子醉成那样,两人行房恐怕是不可能了。

本来还迷迷糊糊跟摸迷的狗娃子似的。白泽一下子坐起来,笑吟吟地看着韩玉,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好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然后轻声说道:“小玉,你真美。”

韩玉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刚才是醉了,你看看现在呢。”白泽一副得意的神情。

“好啊,你竟然装醉!”

韩玉一下子明白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胳膊上,当然了,力道控制的非常小,跟挠痒差不了多少。

“我要不装醉,现在肯定已经呼呼大睡,你怎么办?”白泽也不躲开,就是乐呵呵地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跑。”

韩玉嘟起嘴,说道,“你要是呼呼大睡,我也跟着呼呼大睡就是了。”

白泽有些羞,结结巴巴地说道:“咱们两个都呼呼大睡,那,那……”

“那什么?快睡啊。”韩玉催促道。

白泽说道:“我是说,咱们两个呼呼大睡,谁来生小娃娃。”

本来这种话就是极其私密,现在被白泽说出来,韩玉的脸蛋本来就白里透红,这么一来,更加红了,低着头,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越发的娇艳欲滴。

白泽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怎么,害羞了?”

韩玉也不说话,嘟着嘴,低着头。

“好啦,今后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白泽开始“动手动脚”。

韩玉自然不会反抗,在她看来,爱上一个人,不仅仅爱他的灵魂,也同样爱他的肉体。所以,她同样认为,不管人们把柏拉图的精神之恋标榜的多么高尚,多么自由不受拘束,她始终认为,没有肉体的欢愉作为基础,这样的精神之爱就像是空中楼阁,轻轻一阵风可能就吹散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每触碰一下,都是一点点点燃她身体内的火焰。

白泽扯了扯领口,说道:“有点热。”

“热就脱了吧。”

韩玉红着脸说道,说罢,看着白泽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缓缓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韩玉这才意识到现代社会那些人常常喊着“求解脱,求解脱”的愿意了,他们想说的是“求姐脱”!

“小玉,你真美。”

白泽又忍不住赞美了一句,伸出手,不过并没有解她的裙带,而是隔着衣衫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阿泽。”

韩玉轻轻颤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对于他的袭胸,她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股股电流通过似的,整个身体,酥酥的,麻麻的,忍不住唤了他的名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对韩玉这种穿越而来的女人来说,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男女之事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见得多了,眼瞅着都成专家了。

…………

“他爹,你说这俩人今个儿夜里,会不会那啥?”

袁氏在床边坐着,借着烛光做活。虽然已经很累,但仍旧硬撑着,小声问道。

白世敏说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阿泽这小子,你是不是觉得他醉了?”

“就是醉了啊,我才担心。”袁氏说道。

白世敏哈哈笑起来,小声说:“阿泽这家伙,他喝的不是什么酒,大部分都是水,他的醉啊,也是装出来的。”

“这死小子。连我都诓!害得我还给他煮解酒汤。”

袁氏放下手中的活,往腿上重重一拍,说道。“那我得去听听墙根,看能不能赶紧给咱们生个大胖孙子。”

白世敏说道:“你们女人真是,有什么可听的。”

“就是想听,得注意动静,有了动静。咱就有孙子抱了!”

袁氏扎架势就往外面走,还不忘回头问一句,“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听了,听了也不告诉你,到时候可别问我。”

白世敏本来躺着的。挺袁氏这么一说,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坐起来。说道:“那就听听吧,反正现在不瞌睡,还睡不着。”

两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新房的窗外,趴在上面。耳朵贴在墙上,跟两只壁虎一样。

…………

“嗯……”

在白泽的抚摸下。韩玉忍不住叫出一声,不过很快咬牙把嘴闭上。

“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正在抚摸的当儿,白泽缓缓吟出这么一句,把韩玉惊到了。

她心想,白泽果然是文人骚客的命,在这种时刻,还能吟出诗来,巫山云雨1,而且还是那么自然,就好像喝酒的时候配个小菜,睡觉的时候点个枕头一般。

都说夫唱妇随,既然他先吟出这么一句,韩玉也笑笑,和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3”

“这俩人还真哟雅兴,洞房花烛夜,吟诗作对。”

白世敏啧啧不已,脸上带着一些好笑,不过儿媳的这句诗,意境庞大,感情真挚,用典极为精妙,儿子的那句反倒比较寻常,没什么大的新意和亮点。

袁氏小声说道:“嘘,小声点,你没听到刚才小玉‘嗯’了一声吗?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白世敏一边品味着上句诗,一边说道:“着急什么,说不定还会出来更好的诗句呢。”

两人互相抚摸着,动情,忘情,心中的浴火也都被勾起,身上的衣衫从外向内,也一件件脱掉,两人相拥在一起。

白泽小声道:“小玉,你说会不会有人听墙根?”

“啊,叫人听到,那多不好意思。”

韩玉娇喘着,道出了心里的恐慌。毕竟这种事情,叫其他人听着,怎么也说不过去,思想再怎么开放,这也有点太先锋太潮了点。

因为蜡烛已经吹灭,两人都披了一件长衫,下了床,贴在靠窗户的墙壁上,想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

这样一来,有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画面:黑夜里,两人内,两人外。韩玉和袁氏的耳朵隔了一道墙,白泽和白世敏也几乎都靠在了一起。

“他爹,没动静了,我看两人是睡了,咱们走吧。”

袁氏的声音嘤嘤嗡嗡,听不太清楚,不过也让新婚的两人确定外面有人。

“小玉,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没人了,我们……”

两人重新来到床上,韩玉枕着他的胳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她不用刻意说出来,毕竟这种事顺其自然,该来的自然就来了。

春宵一刻,千金难买。

等到夜深了,两人免不得云雨一番,来回折腾了几次,实在累极了,便相拥而眠,不在话下。

************

注释:

1出自清。钱彩《说岳全传》第三十五回

2巫山云雨:战国楚。宋玉《高唐赋序》:“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3唐。元稹《离思(其四)》,全词如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PS:

今天的,这么晚了都~~晚安。

【第089章 】 晨嚼齿木

鸡鸣两遍,天还不亮,夜色依然浓郁,世界仍旧沉寂。

韩玉听着外面细微的声响,早早便醒来,转头看了看,他脸庞的轮廓很俊美,呼吸也平稳。因为睡在内侧,她又不想把他吵醒,于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身上的被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谁知这么细微的动静,已经把白泽叫醒了。

【文!】“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再睡一会儿,昨夜折腾这么晚。”

【人!】白泽也不睁开眼睛,手臂环着韩玉的腰,有些不舍,腻歪地说道。

【书!】“折腾这么晚,还不是因为你。”

【屋!】韩玉似有些嗔怪,推了推他的手,说道,“我得赶紧起床做饭,等下爹娘起来的时候,洗洗就有饭吃。”

白泽说道:“那也不用起这么早吧,爹跟娘平日里起的也算不得早。”

“那可不行,我是新媳妇,不能一开始就留下坏印象,还是赶紧起来收拾下比较好。”

韩玉终于还是挣脱他,下了床,系着胸前的盘扣,一脸笑意地说道。

这个时候,韩玉竟然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的“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和焦仲卿二人感情甚笃,但还是因为焦母,使得二人分离,最终殉情。

一直以来,韩玉都知道,婆婆对女人,就好像丈母娘对男人。关系好就好了,不好的话,那就是死磕一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然这么说有点严重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从古自今,无论是正史还是稗官野史,记录下来的,由婆婆和丈母娘导致的悲剧,绝对不少。更何况那些没被记录下来的,想必更是恒河沙数。

“你的印象已经够好了,还想怎么好。”

这个时候,白泽终于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打着哈欠,坐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也起来了。”

韩玉道:“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再睡会儿。反正还早。”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起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还能躺着跟头死猪一样。”

说着。白泽摸到火折子,吹着燃了蜡烛,重新盖好放在桌上,这才下床穿鞋。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从男人的角度出发。对女人来说,情人眼里出帅哥。

烛光里,韩玉站着,静静地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老公。早安。”

“老公?早安?”

白泽把鞋子穿好,扬起头来,看着韩玉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韩玉红着脸说道:“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早安就是早上问安。”

白泽一听来了兴趣,说道:“都说来而无往非礼也,那我应该怎么回你才算工正。”

“你呀,应该说:老婆。早安。”韩玉上去把他衣服上的褶皱捋平整,轻声说道。

白泽张口就来:“老婆。早安。”

“好啦,好啦,不给你说了。赶紧洗漱一下,我去灶屋里忙活了。”

韩玉趁着烛光看了看铜镜,指着脸上,问道,“阿泽,昨天打花脸,看看我脸上洗干净了没有,总觉得还有。”

“来来,让我看看。”

白泽两个手捧着韩玉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道,“没有,你多虑了。”

韩玉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微微颔首,谁知道这个时候,白泽竟然上来,冷不丁地在她脸颊印了一个吻。让她一下子愣了,心想这家伙的行为很现代,在她的想象中,古人应该没有这么开放吧。不过这样感觉挺好,心里头甜蜜蜜的。

“灶屋里有青盐和泡好的杨柳枝。”

韩玉推开门前脚迈出门口,听到白泽在后面提醒道。

晨嚼齿木。1

在京城那段时间,韩玉就发现了,白家人早晨起来之后,都会用泡好的杨柳枝来清洗牙齿。

这是白家长期的富裕生活养成的习惯,不费什么钱,就是在生活最贫困的时候,也保持了下来。农家里,都是直接用手指蘸着盐巴,也算是刷牙了。相比于手指,杨柳枝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自然被富裕人家推崇。

韩玉来到灶屋里,看到碗橱里,一个不大的盆子,清水中泡着一段段的杨柳枝,拿了一根,学着当初白泽的样子,轻轻一咬,里面的杨柳纤维就露了出来,简直就是个纯天然绿色的小牙刷,然后弄了一匙青盐蘸着,欢乐地刷起来。

随后打水漱口洗脸,真心觉得这一天都是美好的开始。

“既然你要做饭,我来烧火吧。”

白泽也洗漱之后,进了灶屋,看着正在揉面团的韩玉,就往灶火跟前走去,小凳子上坐下。

“这么多年,都是你做饭伺候爹娘,现在我来了,你好好歇息就是了。一个大男人成天往灶屋里跑,说出去还不叫人笑话。”

韩玉转头,看着白泽,心疼地说道。

女人,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这么说着,其实韩玉的心里高兴都来不及,一顿可口的饭菜,是两个人齐心协力做出来的,吃起来自然也香。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绝对是正确的。

试想,当你在一个人厨房里,忙东忙西,汗流浃背,辛苦做出来一顿饭,他在饭桌上说你盐巴放多了或少了,油多了或少了,火候大了或小了……这样的话,一脚踹死他的心都会有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幸福感。当央视记者过来问你“你幸福吗”的时候,你都可以来这么一句——“老子信了你的邪”!

夫妻双双把活干,谁家的烟囱不冒烟。

韩玉和白泽两个人,一个是土生土长的农家女,一个受了将近十年的苦难生活,生活技能也都尽数学到,这么配合起来,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压根不是事儿。

白泽指了指锅盖,说道:“馍应该蒸得差不多了,你看看熟了没?”

韩玉的手在水里沾了沾,掀开大锅盖,一股白烟蒸腾而起,让人似在云里雾里做了神仙,锅里一个个白馒头,跟刚出生的小猪娃似的,圆溜溜,白胖白胖的。韩玉伸出手指在上面摁了摁,摁出的凹坑,立即再次恢复了,这才说道:“行啦,熟了,不用烧了。”

“你这馒头,揉的比我好多了,每次我来揉,蒸出来的那叫一个难看,外面疙疙瘩瘩的。”

白泽站起来,探头看了一眼,翘起大拇指,夸赞道。

“哪里是我揉的好,是咱娘做的酵头好,发的好。”

韩玉把锅盖好,准备着手去切菜,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蒸出来的外面有疙瘩,是因为揉的力道不够,我得好好给你补补身子。虽然不能力拔山兮气盖世,至少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说到这里,韩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回头看着白泽,满满都是心疼。她知道,白泽之所以揉不好,是因为他的手,当初受刑的时候被伤着了,拿笔都颤抖,更何况揉馍这种需要更大力道的活计。

“你来说说,怎么给我补。”

白泽不以为意,一脸笑意地看着韩玉忙碌的背影,这个时候菜刀在案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每天山珍海味,鸡汤燕窝,我可是会吃腻的。”

“想得美你!咱家现在这条件,给你啃个鸡爪子就不错了!”

韩玉瞬间就乐了,安心切菜,说道,“等咱去了乡下,养点鸡鸭鱼,不时给你炖个鸡汤。要是生活有点起色,弄点中药补补身子,这不都是补吗,干嘛一定要山珍海味,猴头燕窝。那种生活不是我们负担的起的,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真多,每天都给我惊喜。”

白泽看她切的差不多了,作料之类也准备的可以了,就开始在小锅烧火,乐呵呵地说道。

“昨晚还是新娘子,今天就变成了妇道人家,哎。”

韩玉长长出了口气,装作一副苦大仇深忧愁不已的神情,回过头来,说道,“女人啊,就是命苦,只需要一夜,新娘变老婆,再用不了多久,就又成了老太婆。”

“照你这么说,男人不也一样命苦。只需要一夜,新娘变老公,在用不了多久,就又成了老头子。”

白泽学着她的语气和神情,长长叹口气之后,笑着说道。

惊喜!

在韩玉看来,白泽同样处处给她惊喜,就像刚才,这么一段对话,看似平常,但不正是每个女人想要的吗?

新娘对新郎,老婆对老公,老太婆对老头子,终其一生,不管称呼怎么变。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无非就是就是和心爱的他一起慢慢变老,等到两个人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他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一样疼你呵护你。

此时,天已经大亮,鸡鸣鸟叫,邻家的狗吠,太阳也缓缓升起,万丈光芒铺展开来,叫醒了沉睡了万物。

注释:

1晨嚼齿木:其实在中国历史上,早在晚唐时期,就已经出现牙齿洁具——杨柳枝,把杨柳枝泡在水里,需要使用的时候,咬开杨柳枝,里面的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很方便的牙刷。古语“晨嚼齿木”就是这个来源。

PS:

内什么,昨晚趴在电脑上睡着了,这个节奏不带对头。。。

【第090章 】 三朝回门

“他爹,你快来看看,小玉跟阿泽马上就走了,还有什么要带的,有啥要注意的规矩没?”

袁氏站在马车旁边,对着里面放着的礼品指着一遍遍数过来,觉得还是不放心,朝屋里喊道。

三朝回门,是自古流传下来的礼俗,也可以称为做客、返外家,书面上最常见的是归宁。也就是新婚夫妻在结婚的第三日,携礼前往女方家里省亲、探访。

“鸡、鸭、鱼、肉、果子、红枣,六样够了。”

白世敏从屋里出来,让袁氏往边上站,自己扒开轿帘看了一遍,说道,“就跟平常走亲戚一样,没啥可注意的,你俩想多住几天也可以,记住,别给韩家添太多麻烦。”

林氏过来,抓住韩玉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玉,你看咱家现在的条件也不好,就准备了这六样,回去给你爹娘说说,可别生气。以后啊,等情况好转一点,咱再补回来。”

“娘,你这是哪里话,别说带了这么多,就是只把阿泽带回去,我爹娘肯定就乐开花了。”

韩玉先是对袁氏一笑,然后看着白泽说道,“人家回门大多是四样,而且都是凑够的,咱回去带了这么实实在在的六样,倍儿有面子了。”

“爹,娘,看时候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出发了。”

白泽抬头看了看太阳,把马车的帘子放好,回头说道。

“好了,快走吧,家里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着,袁氏拉着韩玉的手。要扶她上车。

袁氏的这个动作,让韩玉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晚辈,被长辈扶着上车,多少有些于理不合,不过袁氏看出了她的顾虑,多使了一些力气,愣是把她推了上去,还说道:“好啦,傻闺女。这有啥,以后你多扶扶老婆子我就行了。”

马车吱吱呀呀,在朝阳的光芒中出发了。路过拥挤的街道,出了城门,这才顺畅一些。

人少了,韩玉也钻了出来,和白泽分坐在马车前端的两侧。抢过他手中的马鞭,装模作样地挥舞着,但无论如何也甩不响。

“看我的吧!”

白泽从韩玉手中取过鞭子,向空中一甩,只听“啪”的一声,马儿受惊。跑快了许多。

韩玉也吓得微微一颤,连忙拽住白泽的胳膊,说道:“瞧你把马吓的。万一把咱们颠下去咋办?”

“你看,这鞭子其实根本不需要打在马身上。”

白泽如有所思,好像在说什么道理,不过忽然就转了话题,毫无痕迹。“小玉,你看我穿这身衣裳。合不合适?”

韩玉又把他一身的衣裳看了一遍,说道:“挺合适的啊,简简单单,很利索。又不是相亲,这么紧张干嘛?”

“当然不是相亲,但比相亲还要注意,我要给岳父岳母大人留下极好的印象才行。”

白泽抚平衣衫上的褶皱,一脸自信地看着韩玉说道,“娘子,到时候,你要为夫君美言几句才行啊。”

韩玉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已经够美了,不需要再美言了。”

当马车稳稳行驶的途中,忽然被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子拦住了去路,两人对视一眼,继而都看向这女子,白泽更是跳下马车,问个究竟。

“这位姑娘,请问你有什么事?这么多马车,为什么偏偏拦住我们的去路?”白泽下车后,彬彬有礼地问道。

谁知这女子,听了之后,并没有回答,而是抽泣着哭起来。

白泽一脸苦涩无奈地看向韩玉,很明显实在求助。韩玉跳下车来,走过去,对白泽说道:“阿泽,你先去车上,我和她聊聊,看有没有能够帮忙的。”

等白泽回避之后,韩玉这才蹲下去,小声问道:“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有我们能够帮忙的,你尽管说。”

这姑娘抬起脸,梨花带雨的,看了韩玉一眼,抽噎了两下,再次把头埋进去,继续嘤嘤的哭。

“姑娘,很多事情,哭泣不如放弃,放下包袱,你才会觉得生活充满阳光!”

韩玉觉得,这个时候,心灵鸡汤应该管用,于是装作一副大师的口吻,说道,“其实我以前也和你一样,觉得命运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好像世界都失去了光芒,但后来经一位大师点播,这才恍然大悟。春游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如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这女子果然停止了啜泣,红着眼睛看着韩玉,说道:“你们能载我一程吗?”

韩玉一拍手,大方地说道:“当然可以,只要顺路就行。你家住哪里?”

这女子回道:“刘铁冢。”

韩玉把这姑娘扶起来,说道:“正好,我们是杏花村的,要路过你们那,赶紧来,上车吧。”

在路上聊开了得知,这姑娘姓刘名芳纯,之所以一个人在半路上,是因为和爹娘赌气,离家出走,可是走了这么一程,又累又渴又饿,有些后悔了,走不动路,这才拦住了白泽的马车。

“你们不知道,爹娘让我嫁给的那个男人,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有了三房小妾。”

刘芳纯喝了水吃了一些东西充饥,这才恢复了有些生气,倾诉道,“想想自己嫁给一个老头子,去当什么四姨太,我就觉得一阵犯恶心。人家都能嫁给正常人,为啥就我不行。而且,而且……我有自己的心上人。”

韩玉三言两语就把刘芳纯心上人的名字给套出来了,也是刘铁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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