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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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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后要是嫁人,一定也嫁给阿泽哥这样的男人。”

黄四娘的脸上浮现出痴痴的笑容,如果不是韩玉,她定然不顾一切地爱上白泽,自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他有这种感觉。在他面前,会脸红害羞,说话不敢大声,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不小心干砸了出了糗,会经意不经意地打扮自己,希望他能看到。

正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哎呀。”

手指一痛,黄四娘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指尖渗出的血珠儿越来越大,放在嘴里吮了一下。

小荷包渐渐成形,绣的是一黑一白两只蝴蝶在一朵花上留恋,一副很简约的双蝶恋花图。

因为黄四娘从小没学过这手艺,只是被韩玉教授了一段时间,所以绣得很勉强,但多少也有那么一点意思。

有话便长无话便短,一晃眼眼看就要中午了,太阳眼看就要来到正南方向。

“家里有人吗?少爷,少奶奶在家吗?……”大门口外忽然想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唤声。

黄四娘“唉哟”艰难地站起来,来到门口,探出头,见是一个年龄不大的青衫小厮,牵着一辆马车,便问道:“你是哪个?要找谁?”

这小厮也颇懂礼节,鞠个躬,作个揖,不紧不慢地说道:“哦,我是城里白家新来的下人,叫马三,奉白家老爷之命来看望白泽少爷和少奶奶的。”

听对方这么一说,黄四娘连忙把大门拉开,自己个儿往屋里走,嘱咐道:“马三哥,你先把车赶紧来,稍等下,我去叫阿泽哥跟小玉姐。”

马三进了院子,看这小院干净整洁,很是幽静,闻着空气中的桂花香,在东南角落里寻了个桩子把马拴好,就寻了个凳子坐下歇息。

黄四娘进了堂屋,轻轻瞧着东间的门,说道:“阿泽哥,小玉姐,快起来,白家来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已经朦朦胧胧即将醒来的韩玉白泽两人。听了之后,立马一个机灵,坐起来。

“四娘,你先烧点茶水招呼着,我们这就起来。”

韩玉从一旁衣架上取过衣服穿着,向外说了一句,下了床,“阿泽,快起来吧,瞧咱俩。这一觉能睡到大晌午,说出去还真丢人,哈哈。”

白泽说道:“你就该多睡点。咱不怕人家笑话。”

两人穿好衣裳,整理好衣衫,梳洗之后,这才在堂屋里坐下,黄四娘则去灶屋里准备晌午饭了。

“少爷。少奶奶。”

马三弯下腰,毕恭毕敬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自我介绍道,“我是新来的下人,叫马三。”

白泽一脸笑意,摆手说道:“马三。来到家里就别拘礼了,快快坐下,给我们说说家里的事儿。”

日子越来越好过。白家的家业重新一点点大起来,人手显然不够,又雇了几个下人帮忙,这马三就是其中一个。相较于先前,此时的白泽已经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主人下人的尊卑观念单薄了不少,所以并没有什么少爷架子。就是一和善平易近人的乡下小郎君似的。

马三也听话,在两人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咽了口唾沫,说道:“老爷让我捎话来,说家里都好好的,让少爷少奶奶放心。老爷夫人得了口信,知道少奶奶有喜了,就让我带过来的一些补品用品。顺便让我问问,家里是不是缺丫头,要是需要有人照料,就派两个丫头过来。”

韩玉淡淡一笑,说道:“你回去禀老爷和夫人,就说我们不需要什么丫头,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了。这天慢慢冷了,让他们格外注意些身体,你们也都多操点心。”

马三不住地点头,嘴里还不停笑声“嗯嗯”应着。

“走,看看,都带了些什么来。”

白泽一摁桌子站起来,过来扶着韩玉的胳膊,一脸好奇地说道,“爹跟娘肯定高兴坏了。”

“那可不是,老爷夫人听说这消息后啊,笑得合不拢嘴。”

马三一边说着,一边掀开马车的帘子,指着里面说到,“满满两大箱子,都是夫人亲手装进来的。我们这些下人们想帮把手都不让。”

其中一个箱子里都是婴孩儿用的东西,如小罩衣、小棉衣、猫头鞋等。另外一个箱子都是些示意孕妇实用的补品,有黑豆、紫米、大黄米和红枣等。装补品的箱子里底部,还有一个锦囊袋子,沉甸甸的,白泽打开来,竟然是几锭银子,有足足五十两。

看到这些银子的刹那,韩玉嘻嘻笑了,扯了扯白泽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说道:“阿泽,作坊。”

由于松花蛋被偷之后,本钱都没有回来,所以手头有些紧,松花蛋作坊的事儿自然也就耽搁下来了。公婆一下子寄来五十两银子,拿出一半来建个作坊那是绰绰有余了。韩玉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有些“见钱眼开”了。

晌午饭也是家常三个家常小菜,杂面馒头一筐子,吃过之后,听了白泽和韩玉的一些嘱咐,为了能够天黑之前感到城里,马三就急匆匆离去了。

对于婆家如此的关怀,韩玉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欢欣雀跃。

都说女人嫁人,不单单嫁的是男人,也嫁给了婆家,男人和公婆都好,那就是女人一辈子的福气,该知足了。

院子里,韩玉手指《考工志》,白泽拿着《金石玉录》,晒着太阳,暖洋洋的。

韩玉歪歪头,看着他,说道:“阿泽,给你说件事。”

白泽也回头看了看,点点头:“洗耳恭听。”

韩玉合上书,郑重其事地说道:“咱们松花蛋作坊的事儿,是不是,考虑一下,从头来过?”

白泽也学着她的样子,合上书,说道:“刚才看到银子的时候,你那眼神儿,我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也知道你肯定会打这个主意。这样吧,作坊咱就建起来,你指挥就行了,其他的都让我来,如何?”

韩玉一听,立马蹦起来,仍下书,扑向白泽,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两口,“夫君,我爱你!”

“哎呀,瞧你弄我一脸口水。”白泽心里高兴成了一朵花,还装作一脸嫌弃地摸着脸。

黄四娘看到后,脸上“唰”的通红,连连后退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第125章 】 皮蛋作坊

……

关于作坊这件事,白泽也想了不是一天两天。

当初和韩玉两人逢集便去叫卖,每天都有一笔进账,这样慢慢下来,小日子越来越好过。

经历上次偷盗风波之后,这样宁静的日子被打破,归于另外一种宁静,银子没了不少,手头紧了起来,难免让他忧心。

男人多少都是要自尊的,作为这个家的顶梁柱,一直都是韩玉来想点子操劳挣钱,虽然自己也帮衬了不少,但白泽心里还是有些耿介。当然,秉着夫妻之间无话不说的精神,他向韩玉倾诉过,她就是让他安心不多想,可这种事儿又怎会不想。

现在倒好,韩玉怀孕,家里送来几十两银子,松花蛋作坊的事终于再次提上日程,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韩玉指挥,他白泽一手操办。

女人有女人的虚荣,男人有男人的自尊。

宅基地的选择上,也没有多大的麻烦,两人商榷后初步定在院子的东边,毗邻而建,这样就可以把东墙拆掉,把家里和作坊联通。

瑟瑟的风,夹杂着彻骨的凉,在枯树荒草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晶莹剔透的白霜。

“小玉姐,你看这个时候,要是搁在往日,早就天大亮了。”

黄四娘跟在韩玉后面,一招一式学着,略显笨拙,叹了一口气说道。

“左右开弓似射雕。”

韩玉一招一式教着,直到打完,调整呼吸,双脚并拢,收拳归腹,缓缓舒口气,“背后七颠百病消。气沉丹田,打完收工。”笑着看黄四娘,“冬天不都这样,昼短夜长,叫人好睡懒觉。”

“那小玉姐为什么不好睡懒觉,每天大早就起来锻炼?”黄四娘指了指韩玉,随后指了指屋内,“阿泽哥就好睡懒觉。”

正好这个时候,白泽整理者衣衫从堂屋里出来,韩玉看到后。仍然自顾自地说道:“身体康健是过上好日子的本钱,就算挣了一座金山银山,身子早早就垮掉。也无福消受,那不是亏大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嗯”,黄四娘点点头,深表赞同,“那我去喊阿泽哥起来。让他也跟着一起练。”

白泽忽然张口:“哎呀,谁背着说我的坏话,怪不得刚睡觉的时候老是觉得不安生!”

黄四娘吓得立即跟受惊的兔子一般,慌张地躲在韩玉的背后。

韩玉一脸好笑地说道:“你看看你,把四娘吓得。再说了,我们说的可不是坏话。只不过在陈述事实。孔老夫子不是说过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果然好口才。”

脸上残留的睡意被一扫而净,反倒露出一丝羞红,白泽分别指了指两人,又指着自己,“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两位女师傅,受弟子一拜。”

韩玉笑着摆摆手:“无需多礼。快去打水洗漱一番。准备吃饭吧,然后好好干活。”

“那可不行。”白泽脸上一副不乐意的神情,“我起来这么早可不是图吃饭,是为了锻炼身体,保卫家园保护你们的。”

韩玉哈哈大笑:“少贫了。要锻炼的话,那就赶紧练起来,让我跟四娘看看是不是那个样儿。”

说出手就出手,只见白泽大步走到院子中央,先是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来。两足分开,平行站立,与肩同宽;头正身直,放松腰腹;两膝微屈,对准脚尖;双臂松沉,手掌下按,伸直手指,平和自然;凝神调息,微垂双目。

以上这些不过是八段锦的准备动作,接下来,他又一板一眼地打了一遍,让站在一旁的韩玉啧啧不已。

黄四娘自惭形秽,一脸疑惑不解地问道:“阿泽哥,听小玉姐说你从来没练过,为什么一上来就打的这么好?我都不会!”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白泽洋洋得意地说道,“你小玉姐她天天都要打几遍,我看了这么多,自然都记在心里了。你才看了几遍,慢慢练嘛。”

韩玉上来,眼睛微眯,眼神中满是威胁,捏着腔调,说道:“阿泽,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敢情我就是一头奔跑着的猪啊。”

“我可没这意思。”白泽很无辜地耸耸肩膀。

“你就是这意思。”韩玉这就要去抓他耳朵。

围着院子小跑了几圈,两人身上竟然都微微出了汗,最后还是白泽投降。

白泽的耳朵被韩玉抓着,很淡定地搂着她的腰:“你看一轮红日已经冉冉升起,万丈光芒照耀大地,秋来农家风景极好,寒鸦鸣叫大雁南飞,这番光景,令人心旷神怡,我们是不是该去吃饭了?你昨晚说,今儿个吃饭早饭去跟爹娘说说松花蛋作坊的事,总不会忘了吧。”

韩玉伸了伸舌头,说道:“你这话题转的,才叫人心旷神怡,更叫人不敢恭维,哈哈。走吧,开吃,刚才就有些饿了。”

“小玉姐,灶屋里垛着的白菜跟萝卜是不是得赶紧窖(窖藏,作动词)一下,要不然白菜冻坏,萝卜也都糠了。”

黄四娘从灶屋里端着饭菜馍筐往堂屋里的桌子上摆放,坐下之后,便试探性地说道。

“对哦,阿泽,等下从西院回来,咱们开挖吧。”

韩玉点点头,眼睛看着白泽,手往东边指着,“就在东墙旁边的空地上挖个红薯窖,萝卜白菜都窖里面,再从西院弄来一些红薯,想吃烤红薯或和红薯稀饭的时候,都可以。”

红薯窖,只是一个习惯上的称呼。在农家,无论藏什么,挖出来的窖都叫红薯窖。

白泽连忙把嘴里的食物下咽,呜呜啦啦说道:“恩,这个可以挖。”

饭后,韩玉和黄四娘一起刷了碗,擦干手之后,韩玉嘱咐了两句:“四娘。你在家里吧,有什么事去西院喊一声就成。”

“知道了。”

黄四娘的目光停留在白泽的背影,笑着应道。

她就这么站着,直到两人西行至西院的胡同口,转身消失不见,这才回到院子里,把大门虚掩上。

“哇哇……哇……”

韩玉和白泽转进胡同,刚到大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狗叫声,不是黑豆的。而是那种狗娃子清脆的声音。

“你别看这狗小,脾气怪大,看门正好。”

等韩玉和白泽进了院子。林氏笑呵呵地说道,“来看看,昨儿个新抱的狗娃子,都俩三月了,来了也不认生。”

跟在林氏脚后的就是一个普通的黄色小土狗。两只耳朵直楞楞的,一双大眼睛圆溜溜地露着凶光,朝韩玉和白泽两人不停叫唤。

“好了,好了,别叫唤了。都是咱自己家的人,今儿个是第一次见面。记住喽!”

韩子明从堂屋里出来,脚尖在小狗的头上点了点,说了一通。感觉跟教训孩子一样。

这小狗也通人性似的,眼睛里的凶光立马就没了,摇了摇尾巴,不吭声,过来围着两人嗅了一阵儿。自个儿跑到无精打采的黑豆身边,蹭来蹭去。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狗换老狗。

看着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垂垂老矣的黑豆,韩玉走过去,蹲下去,摸了摸它的头,问道:“爹,那咱黑豆咋办?”

韩子明叹了口气,说道:“能咋办,养着啊,你没看绳子都给他解开了。我看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黑豆听懂了人话似的,抬起头,先是看看韩玉,又把一家人都瞄了一遍,胡须尽白,眼睛里湿漉漉得哭了一般,眼角都是湿的,竟也知道好像自己命不久矣,重新把下巴放在地上,长长出了口气,把几片小树叶吹开了一段距离。它也不理会小狗在身边绕老绕去,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阳光和为数不多的时日。

“好了,好了,再咋说也是给咱看了十几年的家,等老死了,埋到东边树林里。”

林氏看了一眼大门对面韩国齐家的大门,又看着黑豆,说道,“狗都有良心,咱人也得有良心,不能跟你国齐叔说的那样杀了煮肉吃!”

白泽一直看着那条小土狗和黑豆,忽然说道:“爹,娘,这狗娃子在哪儿抱的,我们也抱一个养着成不成?”

林氏一笑:“这有啥不成的,等着,我看谁家的狗降(生崽儿)了,给你抱一个。”

大嫂春草和二嫂柳晴儿搬来了几个凳子,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暖和和的。

大哥韩俊在一旁叹气:“小玉,阿泽,你看你俩准备盖作坊,大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咱三姨夫马上就回来了,我得跟着出去,到过年回来这段时间,说是能挣不少银子。”

农家有句话说,年关,年关,过年就跟过关似的,一个字——难!

眼看着还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韩俊是有些着急的。毕竟有了一家子,春草生娃子前,他在外挣的那点钱也花得差不多了。现在跟着三姨夫出去跑商,如果运气好,等年关回来,也差不多够用的了。

“大哥,你看你说的是啥话,你该忙自己的就忙自己的,我们没啥。”

韩玉看了看春草,转头对韩俊说,“我也知道你是咋想的,要真想叫你来作坊里帮忙,那也等这个年过了,毕竟好些东西得准备。”

韩子明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该打的招呼都跟你子丰大打好了,你们盖起来就成了,留点心,可别占了人家的菜地,要不然又是弄不完的麻烦。”

林氏瞪了韩子明一眼,说道:“你也是瞎操心,地边子下面埋的都有橛子,咋能占了人家的地!”

韩子明很是不服,辩解道:“咦,还嫌我瞎操心。别说其他庄了,就咱村,因为地边子斗架的还少?”

“爹,娘,我们都知道了。”

韩玉连忙打断二人的话,说道,“爹,砖头的事儿还得麻烦你,窑厂里你认识的人多,看能不能便宜点。”

“五万砖头应该够了吧。”

韩子明摸了摸胡茬子,说道,“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工匠老生儿(泥水匠等统称)也都给你们找好,你们看看咋盖好就成了。”

白泽和韩玉相视一笑,满满都是欢乐。

【第126章 】 黑豆不见

凡事与人为善,好的赖的,咱谁也不得罪,你好我好大家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老实巴交的好性格,韩子明在杏花村的人缘是很好的,砖头买的便宜,二十两银子拿下了五万砖头,泥水砖瓦匠也都是一帮子熟人,每人只要价一两银子。这样的便宜,换个人,捡都没地方捡。

农家的房子不是说盖就盖,还得看风水和日子,跟嫁娶出门子一样,所以韩子明又去找了张思虎,说看好的宅基地是不错的,虽然东边都是坟院,不过接了东边来的阳气,压制了阴气,没什么凶的。下个月的初八,宜修造动土,是个好日子。

于是,也就这么欢欢喜喜定下来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屋檐淌下来的“滴滴答答”掉落在地面,砸出很小的凹坑。

一场秋雨一场寒,空气中夹杂着湿冷,像一条条小蛇透过衣裳的缝隙钻进来,令人忍不住想要打颤。

韩玉坐在堂屋门口,抬头看着天空,密密麻麻的雨珠在没有落地之前,像是亿万只蝗虫似的,飘在空中,胡乱摇曳着。

黑云压得很低,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很轻盈的脚步声响起,韩玉没有扭头,只觉得背后被披上了一件很大的衣裳,她扭头微微笑了笑。

“阴天下雨,觉着心里闷得难受。”

白泽坐在一旁,把韩玉往怀里一搂,看着越来越大的雨,有些伤怀地说道。

韩玉顺势把头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为了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还慢慢晃了晃,把头发拉到一边:“有人说。雨水就是老天爷的眼泪。可是老天爷为什么会哭呢?我想是人世间有太多的疾苦,他眼睁睁看着,听着颠沛流离的那些人哀嚎痛哭,又无能为力,所以这才会如此伤心吧。阿泽,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老天爷眼睛里应该进了沙子。”

白泽本想装作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结果说了之后,自己率先笑了起来。

韩玉叹口气摇着头,很无奈地说道:“去你的。好好的意境,被你瞬间都搞没了!”

“意境?”

白泽皱了皱眉眉头,问道。“看来你对意境有自己的看法,说来听听?”

“说就说,让你见识一下老婆的厉害。”

韩玉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装模作样捋着袖子,说道。“‘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1”

“红杏枝头春意闹?云破月来花弄影?”

白泽一听这两句,立即就被迷住了似的。走了神,等醒过神来,说道。“两句中的‘闹’‘弄’和‘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中的‘绿字’简直就是如出一辙,用的极好,正如你说的,境界全出。”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就再多说点。”

韩玉把背后的头发抓过来,搭在肩膀上。轻轻捋着,轻启朱唇,娓娓道来,“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2”

白泽一脸的不敢相信,当然更多的是仰慕,啧啧不已,微微摇着头说道:“小玉,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想要的答案。”

韩玉说完,嘿嘿一笑。打了个太极拳,很巧妙地回答之余,还不忘提醒他多多看书增长知识,可谓用心良苦。

白泽见招拆招,用了一招“借力打力”,顺着韩玉的话题,说道,“金屋银屋,不如咱家的瓦房屋;有红颜如小玉,执手偕老,满足啦;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粮满仓、银子够花、人康健。”

“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

韩玉从他怀里坐起来,捏了捏他的嘴巴,说道,“等会儿不下了,出去走走吧,家里闷得有点不太舒服。”

白泽摇摇头:“就算不下了,地上都是泥巴,鞋都弄脏了。再说天这么凉,你出去,我也不放心啊。”

“喂,不出去事情才大呢。”

韩玉站起来,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悠,说道,“出去转转,心情好了,其他的也就没啥顾虑了。阿泽,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么在家里闷着,心里不带劲儿,身子就会不舒服,肚子里的娃难免受到影响,这你就不怕?”

白泽立马改了口,说道:“成!我同意。”

韩玉得意洋洋:“这才对嘛。”

白泽一脸的颓丧,说道:“对什么啊,我心疼你,也心疼你肚子里的娃,你们两个都必须好好的,我才放心。”

韩玉这才收敛了笑容,摸了摸他的肩膀:“放心吧,没事的。”

太阳没有出来,一下子也看不出来什么时辰,也就是约莫上午十点多的样子,可是天阴沉的像是将夜了。

韩玉看到黄四娘从屋里露露头,一副要去灶屋里准备晌午饭的样子,便摆摆手喊道:“四娘,家里别做饭了,咱们一块儿去西院蹭饭吃。”

“小玉姐,阿泽哥,要去你们去吧,我过去,有些不太好。”黄四娘瞟了一眼白泽,又看向韩玉,红着脸说道。

“啧!”韩玉脸上现出一丝怒意,“今儿个你必须去!都说好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就是韩家的人了,跟我一起回娘家,总没人说闲话。”

“你看你,把她吓的。”

白泽拉拉韩玉的胳膊,又向战战兢兢的黄四娘看过去,“四娘,你小玉姐没有真生气,就是不想你太客气。跟外人似的。今儿个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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