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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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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拉拉韩玉的胳膊,又向战战兢兢的黄四娘看过去,“四娘,你小玉姐没有真生气,就是不想你太客气。跟外人似的。今儿个晌午一起去西院,你看有啥需要收拾的没,咱们这就要准备出发了。”
黄四娘这才点点头,又抬头看了一眼白泽的眼睛,转身进了屋子里。
“阿泽,我看四娘这丫头,八成是看上你了。”
韩玉是个心肠很细的女人,察言观色的本领绝对不差,多少能从黄四娘的眼神里看出一些端倪来,便打趣着说道。“你要是想收个小妾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她。”
“瞎说什么呢!才多大点的丫头,她能懂什么?!”白泽在韩玉的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瞪着她说道。
韩玉伸手接着屋檐下的雨水,说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有很多种原因,无非就是感动、仰慕以及羡慕等。阿泽你对四娘来说恰恰满足这几种条件,所以她就算是暗许芳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儿。”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在毫无警惕戒备的情况下,一个人的眼睛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和信息,是绝对不会错的,哪怕是有些差池,也不会太离谱。
这一点。韩玉深信不疑。
“好了,别胡说了。”
白泽堵住了韩玉的嘴,说道。“等会儿叫咱娘找豁二哥赶紧给四娘找个婆家,省得你又吃醋。”
韩玉嘿嘿笑了:“我就是喜欢吃醋啊,酸溜溜的,挺好。”
“你喜欢吃,那我就偏不让你吃!”白泽整了整领子上的褶皱。说道,“应该差不多了。走吧,雨也不怎么下了。”
雨后的天空,乌云一点点散去,露出海洋一般的蔚蓝色。周围的一切都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焕然一新。东坑里的鸭子欢快地嬉闹,发出“嘎嘎嘎”以及扑扇翅膀的声音。村里虽然都是土路,但因为雨量并不大,所以没有想象中的泥泞不堪,踏上去,松松软软的,留下一个个并不太深的脚印。
其实作为村长的崔子丰也曾向县衙提过,说能不能把村里的主干道都弄成砖渣路,但被以“县衙财政开支过大,没有余钱,且杏花村没有很大的道路压力”等理由拒绝了。
砖渣路,其实就是利用窑厂不用的砖头渣子铺就的,因为都是烧坏的转头打碎而成,所以比土路要好上许多。
慢慢走着,韩玉冷不丁地问道:“阿泽,咱自家富裕起来和整个杏花村的人富裕起来,这两种情况,哪个你更开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肯定是咱杏花村的都富裕开心啊。”白泽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韩玉又问:“四娘,你呢?”
“我跟阿泽哥一样。”黄四娘小声回道。
韩玉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这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作为一介农家女,虽然做不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境界,但至少能够“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能够带领村民富裕起来,也算是迷你版本的“兼济天下”了。
“黑豆……幺,幺……回来……”“谁看到俺家的黑豆了……”
三人边走边说,还没走到胡同口,就听到林氏和春草的呼喊声。
韩玉加快脚步,在胡同口就看到林氏正在五奶奶秦氏家门口问询,韩俊和春草在胡同拐弯处的地方到处扒着,韩子明站在门口,一口口抽着水淹,郁闷不已的模样。
“爹,咋了?咱黑豆找不着了?”走到家门口,韩玉才连忙问道。
韩子明说道:“刚才你娘准备做饭,去灶屋里收拾馍头子说是喂黑豆,谁知道它没在窝里,这不,正找哩。”
“最近偷狗卖狗肉的多,会不会是叫人家偷了。”对面的韩国齐手里端着碗,冒着热气儿,说完又呼噜噜地喝了一口。
韩子明说道:“黑豆都老成这样子了,身上的肉熬也熬不烂啊,谁会偷?!”
注释:
12都出自王国维《人间词话》。
【第127章 】 入土为安
一家子漫无目的地东问西问,东找西找,黑豆依然不见影踪,几个人也毫无头绪。
“要我说,都别瞎找了。狗都是认门的,走不丢。说不定跟着谁家的狗跑远了。”
韩子明心里头是有点担心,生怕黑头老了老了被偷狗的给杀了,不过这么漫无目的地乱找也不是个事儿,就作了这么个人人都能接受的揣测。
“再等等吧,要是天黑之前还不回来,再出去问问好了。”
林氏长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做到在凳子上,由于下坐的力气比较大,“唉哟”一声差点倒下去,幸亏被一旁的白泽扶住,这才坐稳,捂着胸口说道,“咦,多亏着阿泽,要不然我这一屁股坐下去,伤着了骨头,那可是几个月下不了床。”
“那坐你就慢慢地坐下去,用那么大的劲儿干啥,又没人跟你抢!”
刚才吓得脸色铁青,看到林氏被扶住好好的,韩子明这才松了口气,坐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林氏一听就不高兴了,指着韩子明,对几个娃子说道:“看到没,听到没,恁爹他现在就是嫌弃我,我要是真摔下去,天天躺床上下不来,他肯定就心里舒坦了。”
“娘,爹他跟你开玩笑哩,你别当真。”
韩子明担心时候的神色举动以及林氏别有用意的无理取闹,韩玉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连忙出来劝慰。
韩子明吹胡子瞪眼地辩解道:“我哪里像是开玩笑了?”
林氏一听更是来气,说道:“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其实两人这么斗来斗去,跟小孩子磨嘴皮子似的,也不会真生气。
人慢慢上了年纪。反倒越来越像小孩子。刚才还大眼瞪小眼,马上就嘻嘻哈哈说笑起来,谁也不记仇。
韩玉看着柳晴儿,说道:“二嫂,看你这段时间慢慢胖了,而且越来越显怀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在农家里,说一个人吃胖了,并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反倒是有夸赞的成分在里面。其实想想就能知道。物质生活水平比较低下的情况下,很多农户人家能够天天吃上两三顿饱饭都谢天谢地了,能吃胖的都是家庭条件稍好的。都是有福气的人。
柳晴儿初来之时,很是瘦削,整个人弱不禁风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样子,养了这么一段时间,脸上的肉慢慢多起来。现在肉嘟嘟的特别好看。
柳晴儿笑起来,脸上的酒窝更显了,一颗小虎牙很是可爱,她看着林氏说道:“都是咱娘跟咱大嫂照顾的好。没啥不舒服的,都好好的。你哩,现在还害吗。有没有好点儿?”
韩玉指着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头说道:“哪里会好点,动不动就犯恶心。这家伙叫我受不少罪。”
林氏打趣道:“为了俺外孙儿,你受点罪咋了?”
韩玉满脸的委屈:“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看来大家这么说一点没错,有了外孙儿就不管闺女的死活了。哎,算了。以后我跟阿泽还是不过来了。”
“你们几个瞧瞧,看她那装赖的样子。”
韩子明听不下去。终于张口说话了,看着韩玉,“你这盆泼出去的水,不也是动不动就回到盆里来,真不管你死活,家门都不叫你进。”
韩玉自嘲道:“我跟人家的闺女不一样,就算你跟俺娘不让进,我也得进,脸皮子厚,没办法,从小就皮。”
其实韩玉又何尝不为有这样开明的爹娘而高兴不已呢。大伯大娘家的大姐韩二丫,别说天天回来娘家,逢年过节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少点,就得看解氏的脸色。二大娘家的喜凤姐在婆家的日子过的尚算如意,但一年也回不来两次,她出门子之前受到的待遇,韩玉仍旧历历在目,声声在耳。
韩子明抽了一口水烟,嘴里吐了个烟圈,说道:“你知道就好,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头叫人家砸烂,差点砸死了。跟着人家破小子下坑洗澡,差点淹死,根本不叫人省心,这样的事儿还少么?”
“爹。”韩玉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白泽,不好意思地说道,“都啥百老年的事了,还提它做啥。都在这儿呢,叫人多难为情!”
至于当初头破血流怎么个情状,韩玉是不知道的,但是醒来之后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才拥有了这幅躯体,从前世的绝望无助来到温暖满满的农家。这些,她怎么可能会忘掉。
“肚子都饿了没有?我看也差不多该做晌午饭了。”
林氏还是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南方的天空,意识到是阴天后,看向韩玉和白泽,“阿泽,你是贵客,说,想吃啥?”
韩玉嘟嘴,很不服气地问道:“娘,我也是客啊。”
林氏说道:“你算是哪门子的客,别在这瞎捣乱。”
“小玉今儿个咋变那么臭,咱爹跟咱娘嫌弃成这样儿。”韩俊过来,坐在韩玉的旁边,说道,“来,小玉,大哥疼你,想吃啥,等会儿大哥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韩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叹口气说道:“说来说去,还是大哥好啊。”
“你大哥啊,他可不是真对你好,我看是冲着你肚子里的外甥去的。”
春草在一旁捂着嘴笑起来,笑着对柳晴儿说道,“晴儿,你说是不是?”
柳晴儿先是捂着嘴笑了一阵儿,随后点点头,“嗯嗯”个不停,她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这种时候,自然很乐意同心协力欺负韩玉一把的,和家人一起享受这份乐趣。
“算了,算了,我今儿个真臭了。”
韩玉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出堂屋里,“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去茅坑闻闻,看我跟它哪个更臭。”
林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咦,死丫头,别恶心人了,想去就去呗。”
天空依然阴霾,成群的鸽子在头顶飞过,扑闪着翅膀,不时掉落的羽毛,雪花一样飘飘洒洒。干枯的树梢纹丝不动,斑鸠在期间跳来跳去。好像寻觅着什么。
韩玉去往茅坑的时候,路过鸡鸭圈旁边的柴火垛,走过去之后。就觉得好像看到了什么,退回去几步,定睛仔细看了看,柴火里有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好奇地走上前去用脚尖挑了挑。黑豆!
它蜷缩着,一动也不动,好像是沉沉睡去了一般。
“爹,娘,大哥!”
韩玉扯着嗓子,用尽了力气。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
林氏喊道:“咋的,上个茅坑,还那么多事儿?”
“黑豆!”韩玉又叫了一声。
一家子立马全都出来了。韩子明走在最前头,过来,蹲下去,摸了摸黑豆的身子,说道:“硬了。”
黑豆身子被反过来后。看得出来,四肢已经僵硬。犬齿都露了出来,瞳孔都白了,在它身下的地面上,有不少抓痕。
韩玉心里非常难受。她知道,狗这种动物,和大象一样,知道自己的死期,也会在死前藏起来。不过地上那么明显的痕迹,死前它一定承受了不少的痛苦,或者心里又太多的眷恋,不舍得离开吧。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掉下泪来。
白泽上来帮她擦着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没事了,黑豆给咱家看着这么多年的门,也累了,该歇歇了。”
“出去找都找不着,咋能找得着?!”
韩子明常叹口气,站起身来,俯视着黑豆的尸体,“它都死到家里了,咱去外面找,要是能找着那才是见鬼了。”
林氏这会儿表现的非常坚定果敢,其实低下头偷偷地抹泪:“死了就死了吧,老了,至少不受(指受苦受罪等)了。”
韩子明看着哭鼻子的韩玉,说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不就是一条狗吗,有啥可哭的。人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的。”
韩玉抽噎了两下,并没有说话,她知道,当初黑豆来到家里的时候,最开心最辛勤的就数他了,这么多年,给黑豆喂食最多的也是他,别看他现在嘴上这么说,心里头恐怕早已经流了不知多少老泪。
林氏说道:“好了,不就是一条狗吗,不是说了,看谁家的母狗降了,我去给你们抱一个就成。因为这个就哭,叫人家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爹,娘,咱先去把黑豆埋了吧。”
韩玉停止了哭泣,不再把目光停留在黑豆的尸体上,转身回到了院子里,仰头看着灰色的天空,里头的怅然和失落难受,丝毫也没有减轻多少。
“你们去吧,我留家里做饭,等你们回来就能吃了。”林氏说着,捋着袖子,转身进了灶屋里。
“阿泽,拿着铁锨!二娃子,来跟我抬黑豆!”韩子明也捋起袖筒,扎着马步,要抬起来的架势,抬头看着韩冬。
柳晴儿和春草都没有跟上来,韩玉也不吭声,在三个男人背后默默地跟着。
“汪汪汪……汪汪……”
出了胡同,听到邻居的狗此起彼伏叫唤,韩子明气得瞪眼,“这点子死狗,叫啥叫,再叫看我不剥了它们的一身狗皮!再卖给人家杀了熬肉吃!”
农家有种说法,狗不吃狗肉,而且狗能嗅到同类死亡的气息。所以,并没有生人的情况下,这么一波接着一波的狗吠,让韩玉觉得,它们都是在悼念黑豆,这死去的同伴。
走了一路,韩子明咒骂了一路,因为自己的狗死了,而人家的狗都还好好的,他心里很不平衡,不是滋味,总要发泄出来,才有了这反常的举止。
东边树林里,属于自家的地上,杨树下,满地落叶中,韩子明挖了个深坑,把黑豆装进去,目光在它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填坑。
等深坑被埋平,韩子明在填好的坑上踩了踩,确保没有乱七八糟的动物乱扒乱挖,嘴里念念有词,“黑豆,入土为安吧,要是下辈子投胎,还投到咱老韩家,绝对不会亏到你。既然走了,就保佑咱韩家人都好好的。”
白泽立在一旁站着,韩玉也不说话,本来平整的地面,挖了这么一个坑,尸体在里面重新被埋葬,平整好之后,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入土为安。
一旦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忘,好像从没来过这个世界。动物如此,植物如此,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韩玉说道:“阿泽,我们很快也会有一只狗。”
白泽说道:“一直都想有。”
韩俊说道:“走吧,埋都埋了,没啥可看的了。回去就可以吃饭了,我饿坏了。”
就和树林中的这些坟包一样,一切都安静下来。
“阿泽,给咱以后的狗起个名字吧。”
“叫黄豆好不好?”
“什么颜色的叫什么豆,好不好?”
“成!”
……
PS:
今儿个大白天跑户籍的事儿,晚上回来更新的,先前都是用小黑屋,这次抽风用了mac自带的pages,明明显示的是3000字,传的时候发现竟然有3600+,怪不得总觉得写得慢。好啦,~注意身体,早睡早起。晚安~
【第128章 】 四娘心事
一场秋雨之后,天气越发凉了,似乎已经有了冬天的寒意。
先前还活动的小动物,很多已经提前进入冬眠,使得本就萧瑟的秋天更添一份冷清。
天气放晴之后,阳光还是很暖和的。
韩玉搬了凳子坐在院中,几只麻雀扑棱棱落在她身边不远处,一蹦一蹦在地上啄着,叽叽喳喳跟说话似的。
“小玉姐,昨儿个婶子说该准备的咱都准备一下,过不两天作坊就要开工了。”
黄四娘也拉了一把凳子,坐下去,轻声说道。但还是把麻雀吓得飞到了墙头上,有些惊惶失措地东张西望,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韩玉说道:“也没什么要准备的。就是盖作坊的时候,大家伙的晌午饭咱俩得做着,有时候晚饭可能还得做着。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儿。”
黄四娘站起来,去往灶屋里,端了两碗热乎乎的茶水来,其中一碗递给韩玉,这才说道:“是啊,俺叔跟婶子啥事都得操心。”
接过茶水之手,韩玉看了看黄四娘手里端着的那碗,什么也没放,就是冒着白烟的开水,而她碗里,却是放了红糖的,碗底还躺着几枚红枣。
韩玉嘴唇轻轻沿着碗边轻轻吮了一口,甜蜜蜜的又不腻,笑道:“四娘,你来月事的时候不也是肚子疼的厉害吗,平日里也多喝点红糖水。上次大哥送过来那么多红枣,我自个儿又吃不完,你要是不吃,也都坏掉了。”
黄四娘脸上微微泛了红晕,说道:“我没事儿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婶子不是说,咱女人等以后生了娃子就不疼了吗。”
“那生娃子之前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就舒服啊?”
韩玉瞪了她一眼。很是心疼地说道,“还有,我得给你说一下,咱们女人,月事来的时候,可不能进补,在此之前和之后都是能的。”
黄四娘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韩玉俏皮地回答了一下,看她一脸的迷茫,连忙说道。“这些啊,都是行医多年的老郎中说的,咱们女人格外注意些才是。要不然落下一身的病痛,那样活着多痛苦,你说是不是?”
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但觉得这些话很有道理,黄四娘赞同地点了点头。
恰逢此时。白泽从外面回来,看到黄四娘跟小鸡吃米似的,头不停点着,上来笑着问道:“你们两个说哈呢?”
韩玉说道:“说啥,反正都是女人之间的话,你个大男人有啥好奇的。”
“好好。你们女人之间的话,我不打听,这下总成了吧。”
白泽依旧笑呵呵地。从韩玉的手中夺过碗,张口就要喝,结果被烫得差点把碗扔地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咋这么烫?!”
韩玉笑着接过碗。放在地上,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去看他的嘴:“谁叫你这么下着(下着:贪心贪吃等),一小口一小口的不能喝吗。才倒没多长时间,咋能不烫。你看,嘴都烫红了。”
“嘘……嘘……”
白泽从嘴里吹着气,想让疼痛减轻一点,“这一下把我治改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从你手里抢,你咋不说一声哩?”
韩玉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说道:“哎呀,还赖到我头上了。还不等我说,你就渴死鬼似地大口喝起来。再说了,这碗那么热,你端到手里都感觉不到吗?”
白泽无奈地松了松肩膀,一副自认倒霉的神色,说道:“可能是手太凉了,没感觉到多热。我的乖乖,这肉差点给烫熟了,我都能闻见一股子肉味儿。”
“德性!”
韩玉好笑地说道,“想打牙祭不直说,等会儿叫四娘去割肉,今儿晌午,咱打牙祭。说吧,想咋吃,直接炒肉还是饺子?”
“饺子。”
白泽嘿嘿笑起来了,说道,“其实咱爹跟咱娘非叫我在西院吃,我心想着,咱总不能天天在这吃,多不好看,就推辞了。不过,还有件喜事想给你们说。”
黄四娘积极问道:“啥喜事儿?”
“小妮子脑袋挺灵光的啊,你是不是猜到我是想讲你的事儿?”
白泽觉着站的累了,就把韩玉往旁边推了推,和她挤在同一张小凳子上,只有一般屁股在上面坐着,另一半悬着,“咱娘找豁二说了一下四娘的情况,豁二爽快答应了,说是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人家给说着,肯定率先想着咱,这事儿死毫不含糊。”
韩玉注意到黄四娘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好像是一只'〃炫'翩翩'〃书'飞舞'〃网'的蝴蝶,忽然被树脂包裹化成了一个琥珀似的,把最美的时刻永远定格。
“阿泽,这事儿稍后再说,你在家里看门,我跟四娘一起去割肉了。”
就在白泽仍旧兴致勃勃觉得自己宣布了一件令人欢欣雀跃的喜事时,韩玉用胳膊肘捣了捣他,给她使了个眼色,过去挽住黄四娘的胳膊,就往外走。
黄四娘这才反应过来,挤出一抹笑意:“小玉姐,我自个儿去就成了,你在家歇着吧,要不然阿泽哥又该心疼了。”
韩玉的脚步丝毫没有停下,不时回头看一眼正站在门口张望的白泽:“就让他心疼,走,不管他。”
都说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还说这女人心海底针,白泽一脸迷茫无措又无奈地站着,看着两人靓丽的背影,喂喂摇头,叹口气,说道:“女人啊,女人,你就像是天空的云彩,变幻莫测,叫人捉摸不透啊。”
刚说完,白泽自己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的确,因为变幻莫测叫人捉摸不透,所以才会显得神秘,韩玉带给他源源不断又非常适度的神秘感,就像是一座宝藏,需要他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挖掘,永远都是充满新鲜感的。
男人总是后知后觉的,就在韩玉和黄四娘的身影越来越远消失不见,白泽转身回到院子里坐下,这才把韩玉临走前的那个眼神给消化掉。她先前说过,四娘是喜欢他的,很可能是倾心于他,所以刚才他宣布“喜事”的时候,她才会那种神色吧。
白泽摇摇头,把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理掉,常常舒了口气,站起来进了书房,随手取了一本书,重新回到院子里看起来。
去村南头的路上,韩玉见黄四娘依然木木地走神,便说道:“四娘,小心哦,走路这么心不在焉,要是绊倒或撞上了树,可是很麻烦的。”
黄四娘一脸沮丧:“小玉姐,我,我……我现在还不想嫁人。”
韩玉说道:“翻过这个年头都十六了,就算不嫁人,也该定了人家了。要不然,年纪再大就难找了。”
“难找就不找了,我一辈子伺候小玉姐和阿泽哥就行。”
黄四娘脸上的神色从沮丧抓位央求,“小玉姐,你跟阿泽哥和婶子说说吧,我现在不想嫁人。”
“傻丫头,人家都是巴巴地盼着望着,希望赶紧找到如意郎君,你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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