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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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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烟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却不抽,西稚问:“我买到假烟了?不对呀,这盒挺贵的呢。”
  明野摇摇头:“我就闻闻,早该戒了。”
  西稚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忽然跑开了。
  她十分钟后回来,手里拿了一罐红牛:“晚上训练,你不抽烟,喝点这个提神吧。”
  明野几口喝完红牛,被磨得粗糙的手指捏住她下巴狠狠一亲:“晚上在屋里看电视别出来,这附近人少不安全,听见没?”
  西稚乖巧地点头,看明野走了以后,只把他的话当放屁,变成猫穿过挂电网的铁栏杆,进到军区里看他训练。
  ——
  “训练一天晚上还能跑。”谢有光坐在操场边的铁架上,“身体素质倒也还凑合,累不累?”
  明野不理他,谢有光翘着腿:“我问你话呢。”
  明野正在跑第三个四百米,一天的训练后腿已经酸软,但他不想服软,目视前方:“还行。”
  谢有光笑:“还行就继续跑。”
  明野第五圈过来的时候,谢有光又问他:“累不累?”
  明野现在骑在老虎上,刚才说了句还行,现在再说不累等于自己从老虎身上下来,被不被咬死姑且不说,落个脸上没光。
  他干脆咬着牙:“不累。”
  “玉不琢不成器。”谢有光看着他,“赵阳和我说过你,身体素质和意识不错,但心气高,我这一看,是挺高。”
  明野停下,大汗淋漓,他回视谢有光:“老赵和你说什么了?”
  “让我琢一琢你。”谢有光拍拍屁股起来,“想来部队吗?以你的条件,不进部队多少有点可惜。”
  明野摇头,刚要说话,谢有光拦住他:“怕部队吃苦?”
  明野平静地说:“我想当个平凡人,毕业做个小警察,工作之余陪陪家人,这就够了。”
  谢有光:“你就这点志向?男孩子年纪不大,心态倒是老得很,保家卫国浴血沙场对你没有一点吸引力?”
  明野反问他:“只有浴血沙场才能保家卫国吗?”
  谢有光愣了一下,明野又说:“我不是不能吃苦,但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女朋友只有我一个爱人,我不能让我爱的人吃苦。”
  谢有光说:“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
  “索性没有人人都像我这么想。”明野说,“人各有志,志有大有小,我是小的那类。”
  大话人人会说,却不是人人都肯承认自己志短。
  明野却似乎毫不在意,笑得洒脱:“你卫国,我保家,内外分工,这不挺好?”
  谢有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就是可惜了个好苗子。”
  明野脚搓着操场新冒的草皮:“好苗子也经不起这么没命练,你不怕练废啊?”
  “刚才不还挺硬气说不累吗?”谢有光说,“反正注定不是我的苗子,废就废吧。”
  明野被他噎了一下,刚在想怎么刚回去,旁边突然蹿出一只小白猫直直扑向谢有光。
  明野手快几乎是想也不想出手抓住猫尾巴。
  西稚痛喵一声,明野手忙脚乱地道歉:“对不起。”
  他揪了揪猫咪头顶的小毛:“别胡闹。”
  谢有光疑惑地看着明野,他正拼命按住怀里那只猫,而那猫眼神凶恶,直直看着他。
  “你养的猫?”他问。
  明野嗯了一声:“有点野。”
  他感受到西稚身体僵硬,猜想她应该是看到谢有光罚他了,西稚一遇到和他就有关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
  西稚在论坛上说过去挠樊黎裤裆的事情,明野又想起以前被赵阳罚的时候,总有只猫鬼鬼祟祟去抓赵阳的裤子,赵阳曾经一个月缝了三次裤腿,全是被猫抓的。
  谢有光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朝他点点头:“今天就先回去睡觉,薄荷糖的事再有下次,你试试我不扒了你的皮。”
  小猫眯起眼睛,朝谢有光愤怒地叫,颇有股下一秒就要挠上来的架势。
  明野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西稚呜呜叫不出声音,把叫声堵在喉咙里,过了一会她觉得不应该这样浪费和明野相处的时间,又转为舔他。
  明野原本神情淡淡的,被她热乎乎的小舌头舔着,一会就不淡定了,他抽出手,有些狼狈地戳小猫的头:“你干什么?色。情不色。情?”


第48章 见缝插猫
  明野把西稚放在宿舍楼下,楼上一屋子全是男人; 有几个大大咧咧晚上只穿内裤在屋里走; 进去总归有点不方便。
  “晚安。”明野拍拍她屁股; 示意她走。
  他前脚刚上楼后脚猫就跟上来了; 明野打开宿舍门,看见正对门的一个男生在脱裤子; 连忙尴尬地用腿挡住探头探脑想进去的小白猫。
  “你一只小母猫总进男生宿舍算怎么回事?”明野蹲下来戳西稚脑袋教育她; “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不怕长针眼啊?”
  明野倒也没说谎,西稚晚上变成猫睡在他被窝的时候,他连偷摸的事都不敢做; 更别说让她看别的男生的裸。体。
  小白猫不管不顾,脸皮贼厚,用脑袋去蹭他的腿; 蹭着蹭着蹭进裤裆里了。
  明野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解决过; 被一只猫蹭出了感觉,虽然这猫皮下是他女朋友; 但他心里还是难免涌起一股人。兽不伦的罪恶感。
  明野把她抓在手里:“你再乱动; 我就把你丢杜杰鞋里。”
  杜杰出脚汗; 鞋太臭; 西稚被吓唬住; 不敢动了。
  明野点点她额头:“回去睡觉,听见没?”
  他关上宿舍门,不给西稚见缝插猫的机会。
  洗漱间在走廊; 他等了一会,拿上自己的毛巾和牙缸去洗漱,打开门发现西稚还在,她这次不是自己蹲着了。
  萌萌哒的红马甲小白猫成了楼宠,人见人爱,一群男生围着她,她竟然还恬不知耻去舔别人的手。
  明野手心微动,身体本能回忆起她刚刚用舌头舔他手指的感觉,涩涩的,薄薄的……让她去舔别人,明野想打人。
  明野倚在墙上冷眼看她,西稚早看见他出来了,但不想理。
  她舔着手,舔着舔着就去蹭腿,眼看着就要蹭到男生大腿根。
  明野看不过眼,用牙缸敲了敲墙壁。
  西稚不鸟他,颇有种你不带我进屋我生气了,我要让你看看本地头猫也不是非你不可的意味。
  男生“哟”了一声,笑着摸她猫头,比划两下,猥琐地说:“这猫毛舒服,干脆卷成个团塞被窝里。”
  明野手里的牙缸都快敲碎了,他沉着脸:“咪咪,过来。”
  西稚乍一听还不知道明野在叫她,她反应过来后,心想咪咪这个名字的恶俗程度,比起白软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来了。”明野咬着牙去洗漱间。
  西稚见他真的走了,连忙从男生手里挣扎出来,跟在明野身后过去。男生惊诧:“这猫太听话了吧,跟只狗似的。”
  明野面无表情地刷牙,西稚踩在他穿着拖鞋的脚背上蹭来蹭去,见明野不理她干脆呈一个拉粑粑的姿势坐在了他脚上,明野特别想一脚把她踢下去,但又不舍得,只得快速洗漱完把她抱上洗漱台。
  明野掰她的嘴:“张开。”
  西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紧咬着牙,只当我听不懂。
  明野捏了捏她的耳朵,西稚有些痛,喵了一声,明野趁机卡住她的牙朝里看,半开玩笑:“最近吃没吃脏东西?我帮你刷刷牙。”
  小猫嘴里有浅浅的薄荷味,和那天西稚给他的糖味别无二致。
  明野把她的爪子拿到水龙头下面开着小水流冲洗,四只爪都洗干净后,明野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他看了看手里的牙刷,又看了看西稚的屁股,提议:“要不我给你洗洗屁股吧?”
  西稚:“…………”
  “喵喵喵——”西稚躲避他手里的牙刷。
  明野被她甩了一身水:“好好好,不洗不洗。”
  他把西稚放在头顶上顶着回宿舍。小白猫也乖,既不乱动也不抓他头发,跟着他一路稳稳回到床上。
  明野从宿舍书架上拿了一本《三个火枪手》趴到床上看,西稚躺在他枕头边,四爪朝天抓灯光打下来的虚影。
  “老大,打扑克。”有个国防生私藏了一副牌,四处凑人约牌。
  明野太累不想动:“你们打,我腰疼。”
  杜杰从床上爬起来:“腰疼?给你按摩按摩?男人哪里都能疼,腰可不能坏。”
  明野说:“打你的扑克吧。”
  西稚听明野说他腰疼,起来在他床上跳来跳去,明野正想西稚为什么到处乱窜,西稚的小爪下一秒就稳稳踩在他腰上。
  明野懂了,原来是在掩饰想给他揉腰的行为。
  小猫的重量刚刚好,四只爪一起上下按来按去,明野把书放到一边,舒服地趴着,西稚在他腰上原地高抬爪,跟在跑步机上一样咣叽咣叽跑起来。
  明野轻声说:“真皮。”
  他给西稚的行为下了一个皮的定义,西稚心想,他没有怀疑我在给他揉腰,于是更加放肆地“皮”起来。
  明野把脸趴在枕头里,掩住嘴角的笑。
  杜杰打完一圈回来,发现床上一人一猫的行为。
  他比较精,看那猫的小爪子鼓点一样每一爪都踩着明野的腰上,心想一定挺舒服的,提议道:“把猫借我玩玩吧。”
  明野被子一撩,盖住自己和猫,小气地说:“不借。”
  他把西稚搂在怀里,打算睡觉。
  西稚却不打算睡觉,和他大眼小眼瞪着,明野所有内蕴的温柔外露,感觉小猫凑近,在他嘴唇上轻轻地舔舐。
  明野捏了捏她的尾巴,头脑晕乎乎的:“真想把你卷成一团……”
  西稚疑惑地瞪着眼,明野却不说下去了。
  他笑笑,像抱个娃娃一样抱着猫:“睡吧。”
  ——
  集训营在腊月二十九下午放了假,一共放两天,大年初二正式恢复训练。二十九放假一晚,可以出去住,除夕晚上回集训营一起过年守岁,然后到集训结束以前都不能再出去营地半步。
  几个国防生约着去吃自助,明野说要多加一个人,杜杰原来不明白,在看见西稚那一刻全都懂了。
  西稚终于可以不用抻着脖子和明野接吻了,一见大门开了,兴奋得像见了肉的饿狼,嗷嗷地冲了过来。
  刚来不久的国防生还好些,但部队最不缺的就是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成天看不到异性,中午吃饭时看见食堂阿姨都能想入非非,要是哪天门口路过个女孩,白裙翩然长发飘飘,准能起一排小帐篷。
  不知多久没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一个个眼睛瞪直。
  明野接住冲过来的西稚,差点被她的冲力撞倒在地上。
  “原来是大嫂。”杜杰调侃道,“西西什么时候来的?”
  西稚脸红扑扑的,明野拍了拍她的手臂:“刚来。”
  西稚白天在餐馆刷盘子,晚上去找明野玩,快过年餐馆不营业,这几天她快无聊死了。她激动地拍杜杰的肩膀:“杜杰哥哥,你黑了。”
  杜杰说:“你没发现明野瘦了?光看见我黑了?”
  西稚当然知道明野瘦了,她傍晚和明野在围栏边见面,夜里睡在明野床上,别说明野瘦了,她现在连明野腋窝里长了多少汗毛都差不多数清楚了。
  大巴停在路边,可以把人直送去市区,明野带着西稚上去,说是家属,司机也没管,两人直接坐在最后一排。
  不一会人坐满了,明野一手搂着西稚的腰,侧过脸想和她亲热,西稚后背靠在窗玻璃上,觉得四面八方投来目光,这些目光里以杜杰的目光最灼热,他趴在前一排的椅背上,蔫坏地笑。
  明野正要亲西稚被他生生打断了,抬眼看他。
  杜杰姨母笑:“亲啊。”
  明野脱下外套把杜杰脑袋包住,刚要继续,发现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他。
  大家笑嘻嘻的:“亲啊。”
  明野郁闷地说:“你们没女朋友啊?”
  众人一致摇头:“没有,有也没有别人的好看。”
  明野感觉周围男人都在看西稚,尽管是很多是带着好奇和调侃的意思,但明野心里还是憋不住火。
  他像只极其有领土意识的狮子,坐了一会,左右坐不住。
  西稚正好奇地看着窗外景色,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外套把她脑袋像包杜杰一样包住,她想动,被明野按回去。
  明野淡淡的声音从她看不见的地方传来:“看啊。”
  ——
  国防生们找了一家市中心环境相当不错的烧烤自助,一人一百块钱,店里食材种类多,牛羊肉深海鱼蔬菜瓜果全都有。
  在集训营整天吃食堂的闷菜和炖肉,嘴里没滋没味,一进自助店里,一群国防生就像见了肉包子的狗撒开欢了。
  明野也想当条狗,可对他而言最香的包子就在手边。
  他先给西稚放了衣服,怕染上烧烤味,然后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她。比她来这里第一天见她时胖了点,明野很满意。
  西稚拿了鱼肉,打算烤着吃,明野当她的托菜盘,胳膊端平,从手掌到手臂,从上到下放满盘子,走路抖都不带抖。
  “厉害吗?”明野笑着说,“端枪练出来的。”
  西稚拿了五盘鱼肉,想了想,又放回去一盘。
  明野又拿了回来:“你别低估我们的饭量。”
  西稚回到座位看到桌子上满满摞起的肉盘子惊讶了好一会——五十盘五花肉、五十盘培根、五十盘肥牛……
  杜杰站在冰柜前插着腰:“再来五十盘羊排。”
  一副做派,仿佛土匪下了山。
  “大一的时候不懂事。”明野帮她调烤肉酱,笑着说,“请他们吃饭,选了家韩国烤肉点单付钱,八个人一顿吃了三千块钱。”
  西稚心想:这不是人而是饭桶吧。
  西稚那点吃猫食的饭量几口就饱了,一群男孩子风卷残云般吃完所有的肉又去搬了一百盘。
  明野喝啤酒,给西稚兑草莓酸奶,有男孩子过来劝西稚喝酒,他把他们踹一边:“她不喝,你们别招她。”
  西稚连忙晃晃手:“没事,我喝。”
  她抢过酒来三两口下了肚,朝那男孩子亮亮杯底,男孩笑了笑:“我就说大嫂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
  他朝明野挤眉弄眼:“你也太护了吧?”
  晚上八点,西稚吃饱了在躺在明野腿上休息,看见几个男孩子站起来,她以为他们吃饱了要走,结果这群男孩子又去拿肉了。
  杜杰:“别藏,我都看见了。”
  店员说:“真没了。”
  杜杰说:“开店还怕人吃呀?”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过来:“今晚这顿给你们算八折可以吗?”
  杜杰当然乐意:“那感情好。”
  经理又说:“今天就吃到这里吧。”
  杜杰权衡一下:“那算了,我才吃了个半饱呢。”
  经理:“……”


第49章 意乱猫迷
  西稚有点醉态,头枕在明野肩膀; 不肯抬起来。
  男孩子吃得无比满足; 商量着要去通宵。
  杜杰招呼明野:“去唱歌啊。”
  明野扶着西稚:“你们去吧。”
  男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怀好意地笑:“知道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明野伪装出有性生活的样子,搂紧西稚:“唱你们的歌吧; 管得真多。”
  ——
  明野把醉成一滩软泥似的把西稚放在床上; 心想有个鬼的春宵。看得见吃不到比看不到还要残忍; 至少以前没女朋友的时候还不觉得多难过,有了女朋友反而每一天都是折磨。
  西稚搓着眼睛:“这是哪儿?”
  明野在楼下买了瓶水,用卫生纸蘸着纯净水给她擦眼皮:“哪儿?你说呢?”
  西稚眼神迷离; 因为害怕尾巴出来,醉酒后戒备心依然很重:“酒店?你想对我干什么?”
  明野把湿了的卫生纸糊在她脸上:“想得美吧。”
  他把空调暖风打开,给西稚脱了鞋子和外套; 西稚立马蜷缩在被子里; 顶着脸上的湿卫生纸,头埋进枕头; 一副防备明野把她怎么样的模样:“我喝醉了; 你不能干坏事。”
  明野扯过被子钻进她旁边:“坏事?比如?”
  西稚推他:“别离太近; 会出大事。”
  明野低下眼:“什么大事; 说我听听?”
  “现在没人; 不想对明明做点什么?”
  西稚把头轻轻缩过去,在他下巴上啃了啃:“那亲一小口吧。”
  明野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在她侧脸吸:“不够; 得一大口。”
  西稚惊叫起来:“会留印子!”
  明野使坏:“是吗,我看看?”
  他放开西稚,端着她侧脸看,见那印子并不明显,于是迅速补了一口,等他松了嘴,西稚脸上慢慢现出一块紫红色的印记。
  西稚挠他脖子:“明天我怎么出门?还要去买衣服。”
  明野压住她,密不透风地亲:“就这么去。”
  西稚嗷嗷直叫:“别压我,不行不行。”
  明野直起身子,骑在她腿根:“我就亲亲,又没把你怎么了。”
  西稚被明野亲得很有感觉,红着脸小声说:“不行,要出来了。”
  明野拧她脸:“在床上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什么意思?”
  西稚觉得身上很热,手忙脚乱把明野推下去:“好重,你下去。”
  明野按住她的手,压在她身上不走,故意用下面蹭她大腿:“抱着你睡都不行?”
  “哪有你这么抱着睡的。”西稚见推不动他,着急咬他的手。
  她咬却不好好咬,混着舌头一起,说是咬人不如说是调情,明野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你每天跑过来勾引我,我都没说什么。我亲你一口,你就让我下去,有你这样的?”
  西稚:“亲就好好亲,不能动手动脚。”
  明野立即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西稚身体一抖,尖叫道:“别别别!”
  “不喜欢?”明野问,“我没动手动脚。”
  “喜……喜欢。”西稚脸上染起一抹醉红色,神色复杂,“但……但是……”
  明野不逗她了,摸了摸她的脸,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澡。”
  拖鞋放在床头柜下面一层,他故意走过去拿拖鞋,转到她眼前让她看清裤子顶起来的地方。
  西稚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他,明野站在床前,弯下腰戳她脑袋:“你就折腾我,折腾坏了你再去找新的。”
  明野进浴室,西稚松了一口气。
  尾巴没有出来,但是刚刚身体的感觉和那晚在古镇尾巴快出来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果刚刚明野没有下来,她还会像上次那样狼狈也说不定。
  西稚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团,春天快来了,这些日子越来越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如果发。情期到了,她的尾巴要怎么办是个问题。很多猫精为了避免发。情期露出尾巴,都选择绝育,可西稚不愿意。
  可是一会明野出来要怎么办呢?西稚又想。
  明野只开了一间房,一张床,半夜睡在一起,万一干柴烈火情难自已……
  西稚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制造一个不能干柴烈火的条件。
  电视机下的柜子上放了一瓶红酒,醉意上头的小猫精过去把瓶塞打开。
  如果她喝得烂醉如泥,明野肯定不会对一个醉鬼下手。
  西稚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半瓶酒,然后爬回床上躺着,想在明野出来之前睡过去。
  空调被明野调得太高,房间里是燥热得令人坐立难安的热气。西稚蹬开被子,还觉得热,忍不住脱了毛衣只穿一件吊带衫,再过一会,她把裤子也脱了。
  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这不是空调热,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一股躁动,她慌忙伸手去捂尾巴,尾椎骨毫无动静,什么都没有。
  她拿起红酒瓶子看,瓶身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情趣饮料”,刚才只顾着喝酒,没看见这几个大字。而在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请酌量饮用”。
  卫生间水声骤停,明野在里面喊她:“西稚,我背包里的内裤拿给我。”
  西稚脑子里还残存着意识,她抱着腿靠在床背上,身体一抖一抖,身上蔓延起煮熟的虾子红。
  “西稚?”明野又叫。
  西稚迷迷瞪瞪从床上下来,去翻明野的背包,他背包里的东西简单无比,换洗的内裤、袜子和T恤,一个男士钱包,还有一个竹编的小猫。
  他在古镇买了两个,回来后西稚给了他一个,明野一直放在书桌上。
  西稚掏出明野的黑色三角内裤,只觉得好大,她忍不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身体本来就因为药效颤抖,这下更加无法自制地颤起来。
  她走到浴室门口,又反手去摸了摸尾巴。还是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西稚心里瞬间冒起一个侥幸的念头。
  也许不是每次都会出来尾巴呢?
  如果在平时,她不会轻易去做这么有风险的事情,但是现在残余的理智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几下轻松就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看不见摸不到的脑海深处。
  西稚拉开浴室门。
  明野隔着一道玻璃屏在里面冲澡,他听见门响,关上喷头。
  女孩纤瘦的身影出现在玻璃之外,明野目光下落,透过模糊的水雾看到她光裸的只穿着一条小短裤的下半身。
  西稚将玻璃门拉开一条缝,站在门外摆扯他的内裤:“你屁股真大。”
  明野侧身站着 ,没有拿浴巾遮遮掩掩,狭小空间里水雾腾腾,西稚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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