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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结婚吧-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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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景臣拽起裴思愉的手,就将她扯出酒吧,行为略为强势,甚至没过问她的意思。

  ☆、第183章 这种感觉,有没有让你觉得很熟悉?

  被景臣强行带出酒吧后,裴思愉就被他塞入那辆拉风的跑车内,甩上车门,而他则绕到另一边坐入驾驶座内。
  发动引擎。车子很快离开。
  高调的车子平稳行驶在车水马龙的涌流里,景臣操控着方向盘,面色腿去了之前调笑的味道,反而有股不太客气的冷锐溢出来。
  裴思愉一手靠着车门撑着额头,并不打算问他什么,久久不发一语。
  最终,还是景臣先打破了这股寂静。
  侧头过来瞟她一眼,他一张俊美的脸庞染着紧绷之色,“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会让你招来麻烦?”
  如果不是他恰好就在这个酒吧内,如果不是他恰好看到她。如果不是他恰好及时出来,谁知道后面她会被那个男人弄成什么局面?
  酒吧这种地方素来就乱,一个单身女子,并不合适。
  至少在他眼里,她不合适。
  裴思愉随意地拢拢头发,风轻云淡地回,“不那样做,难道还真让我陪他喝一杯,然后是被下下药,再去酒店或者直接在什么角落里上上床?”
  她直白的语气让人感到一股不适,在景臣的耳里听来,尤为刺耳,尽管她说的或许就是事实,却依旧轻而易举就让他一颗平稳的心染上一丝躁乱。
  眉头微蹙的看着前方,双手控制在方向盘上,对于她的话。景臣没有反驳,只是道,“你不该去酒吧。”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他不想看到她的身影。
  裴思愉笑,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瞟他,漂亮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景公子是以什么立场跟身份,来对我说我不该去酒吧呢?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未免也太过让人失笑了些。因为她并不记得,她什么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何况,一个自己本身就在酒吧里的男人,却来对一个毫不相干的她说她不该去酒吧,这种话怎么都觉得有点好笑呢?
  景臣一对英俊的眉头越皱越紧,唇畔微抿,目光直视前方,对于她的话,没有回应。
  脑海里突然想起的,是商五去打听回来,说这么多年。裴思愉的身边,除了一个宋言,就再也没有其他交际的孤家寡人。
  除了宋言就没有其他朋友交际的孤家寡人……
  这么多年,她的身边,都没有其他的男人么?
  这让人不太置信。可事实好像的确如此,这么多年,除了宋言之外,她似乎只是一个人……
  得到这个消息,景臣仍旧不知该是高兴还是该感到落寞,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想到些什么,还是因为这个消息的缘故,让他心里头纷乱着,有种暗暗的欣喜,却又是一股淡淡的落寞挥之不去。
  他抿唇不语,不回答她的话,裴思愉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靠着车窗撑着额头。
  就在她游神之际,车子骤然在一栋别墅区的车库里停下。
  景臣率先打开车门下来,绕到她这边拧开车门,“下来。”
  裴思愉怔怔回神,这才发现,他们竟然来到了一处地势不错的别墅楼,“这是哪?”
  景臣往车库外走去,淡淡地嗓音飘过来,“我住的地方。”
  之所以称之为是住的地方,而不是家,是因为他几乎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家。
  坐在车内的裴思愉望着他兀自转身离开车库的背影,眸子阖了阖,调下视线只迟疑了一秒钟,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进入屋内,裴思愉发现,这个别墅的装饰,真是格外单调而无味,整个布局几乎都是黑白相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白色的茶几,黑色的沙发羊绒地毯等等,连一束装饰的花都没有,一点温馨之感都寻觅不到。
  现在她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里只是他住的地方,连一点改有的人气都没有,枯燥而无味,简单而单调,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没有家的家,怎么能说家?
  这时,自复式二楼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笔直得体的黑色西装,见到景臣出现在客厅里,冲他微微一颔首,“少爷。”
  景臣淡淡应了一声,“嗯。”
  陈叔下到一楼来,瞥见站在门口边的裴思愉,眼底有一丝明显的讶异掠过,女孩子?
  有点不可思议的同时,陈叔像是了然了什么,对依旧站在门口边的裴思愉浅浅点头,笑着示意了下。
  裴思愉见对方跟自己的打招呼,只好也回之一颔首,明白对方大概是景家的管家,那一身流露出来的温和气质,让人不难猜测。
  “陈叔。”到客厅中的黑色天鹅绒沙发坐下来,景臣淡淡开口吩咐,“你先回去。”
  听闻,陈叔多看了裴思愉两眼,然后笑了笑,点头道,“好。”
  景臣以前不论在外面怎么玩,可却从未有过一个女人,能踏入这个地方,这还是第一次,陈叔见到景臣带女孩子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陈叔不会多想也不会多问,身为景家的管家,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不要说话,他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不管景臣带这个女孩子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单单是破了这第一次的用心,就可见一斑。
  陈叔很快就不发一语的离开,而裴思愉则始终还定在门口。
  沙发内,景臣发觉她迟迟没有挪步进来,便抬起眼眸,瞟向她,扬起眉梢问,“你还要继续站在门口多久?”
  敛下眼眸,裴思愉只好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式拖鞋套到脚上,尔后才走进来说,“麻烦景公子做什么,能提前告知一声。”
  她都没点心理准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他带到他住的地方来了,这种事情,容不得她不多想。
  景臣眉梢扬得更高了,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她先介意起来了?
  “会做晚餐吗?”并不介意她的话,从沙发中站起身,景臣双手抄进裤兜里,灼灼地目光盯着她,靓眼地玫色唇角微翘,“我有些饿了。”
  裴思愉闻言不动,耸耸肩,出口是两个干脆利落的谎言字眼,“不会。”
  “呵。”低低地笑出这么一个字音,景臣一对魅惑迷人的眼眸瞟着她,下巴冲厨房的方向抬了抬,“去做你最拿手的意大利面。”
  裴思愉倏然一愣,他是怎么知道,她最拿手的是意大利面?
  禁不住的,她开始打量起他来,一对柳眉渐渐蹙了起,眼中充满了试探,“你打听过我?还是让人查过我?”
  像他们这些人,要查一个人或者打听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可这么问完之后,她却又觉得不对。
  她最拿手的菜式有多少年没再做过,连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渐渐,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最拿手的是什么。
  就算他让人打听,也绝打听不到。
  可如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知道她最拿手的是什么?甚至……连她喜欢吃的口味是什么,他似乎也一清二楚的样子。
  这么想着,就让裴思愉愈发感到迷惑起来,连带看着景臣的目光,也充满了一层略略犀利的试探。
  景臣却并不对她解释,勾唇淡笑着,转身往楼上迈开步伐,“作为我把你从酒吧里带出来的补偿,等我上楼洗个澡下来,希望我所期待的意大利面已经摆上桌。”
  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甚至都不回头看她,颀长挺拔的身姿,已经走上了复式楼梯。状场池巴。
  裴思愉定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是有些觉得不可理喻地笑了,这算什么?
  她分明也没对他救助,让他把她从那个男人手里带出来,好端端的在他这里,就变成她欠了他的债?
  她想要反驳回去,但见他的长腿已经上到二楼,消失在复式旋转楼梯边,就只要生硬地咽下满腹想要反驳的话。
  **
  等景臣再下楼来时,他身上已经裹着一件宽松的浴袍,脚上是一双男式拖鞋,一头碎短的黑发沾染着水珠,为他本就俊美的五官,增添出一抹别致的风情来。
  来到白色雕艺着繁复花纹的餐桌边,瞥见桌上卖相不错的意大利面,他十分赞许的点了下头,“看起来还不错。”
  裴思愉冷淡地视线扫过他,“也许里面会有砒霜。”
  景臣勾唇无声的笑着,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来,拿起摆放在旁的叉子,眸光若有似无地瞟着她,“也许里面还有一道催情的药。”
  那戏虐笑着的口吻,犹如电流一般窜入她耳内,直逼她身上的感官,酥麻着她的全身。
  裴思愉脸一红,羞恼地瞪他,“你到底吃不吃?”
  “当然吃。”他回应她的话时,嘴角边的笑意,从未敛去,那样像是由衷感到愉快的笑意,让人有点难以忽视。
  裴思愉心乱乱的,她就不懂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会真的给他做什么面,按照她的性格,应该是早就甩身走人才对。
  几番寻思无果,她只能是用,就当她报答他带她离开酒吧,导致她没被别人纠缠这种让她自己感到荒唐的理由。
  景臣好看的手指拿着叉子卷了面放到嘴中,细嚼慢咽了会,心里头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切都是那样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的。
  抬头,他冲对面的她笑道,“味道很不错。”
  很有记忆中的感觉。
  对于他的夸赞,裴思愉没多大的情绪,面上也不见表露出什么喜悦来,只有一双平淡的眸子瞟着他。
  “喂。”放下叉子,景臣忽然冲她问,“这种感觉跟画面,有没有让你觉得很熟悉?”
  他那双似真似假总是噙着笑意的眼神里,突然变得有点认真而试探,仿佛是想从她身上寻觅什么。

  ☆、第184章 我找了你很久,总算找到你了

  裴思愉一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本能地别开脸,“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什么感到熟悉的地方。”
  对于她的这个反应,是在意料之内,景臣垂眸笑了笑,眼帘下的眸子却有股淡淡地落寞彰显出来。
  她确实应该不会清楚,一个已经不记得他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对过去感到熟悉?
  之后,见他吃完东西,就起身往客厅内走去,裴思愉也跟着起身,来到他的身后说,“没什么其他事,那我就告辞了。”
  景臣脚步顿下。回身看她。
  裴思愉面无表情道,“你要我帮你做东西吃我已经做到了。现在应该也没欠你什么。”
  “看来你真是迫不及待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景臣转身看着她,唇角若有似无地扬起,“这么讨厌我?”
  “你多虑了,这跟讨不讨厌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时间问题。”她镇定地说,“时间很晚了,不方便再继续打扰你,孤男寡女也不合适,免得别人看到误会联翩我不想解释。”
  “那就不解释。”倏尔,他迈开步伐,朝她逼近。唇角噙着玩味似的笑意,“你跟我又并没有什么,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他一步步毫不客气的逼近忽然让人觉得有些危险性。再加之这么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感觉怎么想都有点不清不楚。
  裴思愉禁不住下意识地后退,“景公子,请自重。”
  这出口的话让景臣脚步猛地一顿,他微微一愣,随之,为她的这句话,失笑出来,摇了摇头。
  自重……
  这句话真是有点耐人寻味,如果,她知道她以前跟他的关系的话。
  “其实。原本我也没打算想做什么。”又是朝她靠近,直至将她逼退到墙壁边,他懒洋洋地身后撑在她的身侧,一张迷人的脸庞,凑到她面前,蛊惑迷人的调笑着,“但是现在,我忽然有些想法了。”
  彼此的距离出乎想象的靠得很近,他的脚尖几乎就定在她的脚尖跟前低着她,身上尽是沐浴过后的馨香,充满优势的身高就像是压在她身上,满身满载的周围都是一股暧昧的气息在流窜。
  轻佻地抬起她下巴,他唇角带笑,“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行为以及语言都像是在风月场合打磨出来的,足够轻易迷惑人心,如同老练的捕猎者,一颦一动都带出一股迷人的气息。
  不可否认他这种语气有点让人心驰荡漾,不论是为金钱的奴隶还是样貌的奴隶,对他都很难有免疫力,难以拒绝。
  然而裴思愉依旧镇定得很,甚至是面色不改地回,“景公子真会开玩笑。”
  “哦?”
  “这一招还是拿去对付别人,或者你认为可以对付的女人或许比较有用。”
  “唯独你不行?”
  “抱歉,可能会让你失望。”
  “呵呵。”景臣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是笑了出来,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白天鹅就是白天鹅,又清高又高傲。”
  “我想你可能有点误会。”裴思愉依旧面无表情,目光直视他,“我只高傲,不清高。”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清高,这个词也不合适用在她身上。
  景臣又是被她的这句话逗得失笑,点了点头说,“不做我女朋友也可以,”
  转而,他眸子倏尔认真地看着她,连带轻佻调笑的意味都敛了下去,认真而坚定的眼神,让裴思愉瞬时忘神,他说,“那就嫁给我。”
  “……”
  “做我的妻子,成为景太太,我可以原谅你不是我女朋友。”
  他说得很认真,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认真得让人诧异,可那语言,让裴思愉怔了怔后,还是很快回过神来。
  推开他的手,她微微一笑,“没关系,就算不嫁给你,我也可以原谅你不是我男朋友。”
  什么嫁给他这种话,真的有点无稽之谈。
  他们之间连什么感情都没有,甚至都不曾了解过,谈什么嫁给他?
  更何况,她现在也没怎么看出来,他有多在追求她,更别说嫁给他。
  “景公子。”裴思愉推开她的胸膛,拉远与他的距离,笑容淡而生疏,“玩笑就到这里了,我们都适可而止,可以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在我眼里是这样的。”
  “思愉。”他叫着她的名字,而不是连名带姓的称呼,口吻是那么熟悉,并不像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仿佛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兜兜缠绕了千百次,“我并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裴思愉一怔,登时被他叫着她名字的语气,弄得有所失神,心里头被蛰了下,仿佛记忆深处,似乎曾有过那么一个人,也曾如此轻唤着她。
  可是,想要继续在脑海里寻觅什么,却好似有一堵无形的墙壁阻碍着她,让她不论如何,也跨不过那堵墙壁,怎么也无法继续搜寻下去。
  这股莫名而来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做我妻子。”在她失神间,景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想娶你。”
  这个想法,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者该说这些年他们都没了彼此消息的空白时间里,始终如一,不曾改变。
  裴思愉心里头有所悸动,身体里涌出一股无端的酥麻,像是被电流涌过全身,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
  就好像,这句话似乎曾也有这么一个人,对她说起过,连口吻,语气,彼此相视,甚至是一种莫名的气息,也让她无端的感到一种熟悉……
  突然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分不清是怎样的情绪,就是单单的在内心深处,有一股钻心的痛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她甚至不明白这种痛意,到底从何而来……
  裴思愉彻底怔愣住了,脑海像是因他的话而麻木了住,最后让她回神过来的,是男人缠绕在她唇齿间炙热的深吻。
  她抬起眼眸就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的五官在她面前放大。
  他吻着她,温柔而缱绻,没有一点粗暴之势,缠着她在她嘴里攻城略池,彼此的距离隔得太近,她甚至能清晰睨见他睫毛的粗细,唇瓣里是他带着一种莫名而来疑似珍惜的吻,让人贪恋而又无端的感到一股像是痛彻心扉地揪心感,脑袋里缺氧着,一时间竟忘记对开他。
  而当时间仿佛就这样定格了般,分不清过去多久,裴思愉视线渐渐越过他的脑后,当窥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女人时,她身体一僵,神情凝固,几乎是本能地,用力推开她身上的男人。
  同样像是忘神在回味着什么的景臣,被她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推,稳下来回了神后,发觉到她的视线正看着他身后的方向,这才循着她的眸子,往身后瞟过去。
  一眼,他就跟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傅筱楠对视而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从傅筱楠眼里读出一种受伤的光泽,这让景臣不禁怔忡,“傅小三。”
  “对不起。”傅筱楠僵固的站在原地,提起唇角,努力笑了笑,可笑着的弧度,显得那般无措跟凝固,“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抱歉。”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甚至连手中提着的袋子都忘记放下,她急促而无措的转身,快步冲出了别墅的门,同时也在她转身的间隙,脸色的光泽,瞬间就白了。
  她不清楚自己这一瞬是怎么了,很慌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仿佛再继续待下去,就会有洪水猛兽来吞噬她。
  如此急切而匆匆的转身离开,导致于她的脚步也带出一股凌乱之感。
  很快,傅筱楠就推门而出,整个身影快速就消失在别墅内,连叫人反应过来的余地都没有。
  来得突然,去得匆忙,她就好像是一个闯入禁地的不速之客……
  “你不追上去吗?”背部靠着墙壁,裴思愉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复杂光泽,看了看人影消失的门口,又抬眸睨了睨景臣,提醒道,“她现在情绪可能不大好,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太安全,出什么事就不太好了。”
  拢了下眉,景臣回头来定定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捉摸不透的神色。
  以为他在误会什么,裴思愉面无表情地道,“我也只是刚刚看到她。”
  “我知道。”他也没想的就回道,接着,又沉吟着复杂地看了她两眼,才说,“在这里等着,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裴思愉只是耸耸肩,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考虑到傅筱楠,想起她眼中那抹受伤的情愫,景臣不得已地只好转身,追了出去。
  两个人都相继离开,整个屋子里好似顿时空空荡荡了起来,连人带心,顿感一种难以忽视的空凉。
  裴思愉慢慢从墙壁边移开身,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扯了扯唇,扯出一个自我嘲笑的弧度,忽然有一种自我厌弃的感觉蔓延出来。
  突然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她好像是成为了别人感情世界里女配,那个最不受待见的人,这种感觉,挺令人厌弃的。
  方才怎么就那么一时鬼迷了心窍,竟然让他吻了她呢?
  她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
  并没有真听景臣的话,老老实实在这里等他,裴思愉收拾好自己,就从别墅里离开,顺手带上了大门。
  然而,刚关上门,转身回来欲要迈开腿时,她的跟前却徒然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裴思愉抬头,跟前倨傲而挺拔的男人,却骤然将她扯入怀内,连让她看清他的时间都没有,只在一瞬间让她睨见一双格外深邃而幽然的眼眸。
  他紧紧拥住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的位置,仿佛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状团冬号。
  耳边,是他仿佛从亘古空际里传来分外暗哑而沧桑的嗓音,充满了眷念跟柔情,还有一抹夹带着蚀骨钻心的痛意,像是终于寻到了失去几个世纪最为真爱的瑰宝。
  他说,“我找了你很久,现在,总算找到你了。”
  裴思愉身体一震。

  ☆、第185章 南

  “傅小三!”追出很远的距离,景臣终于追上夺门而出的傅筱楠,从身后拽过她的手腕,面色森沉。“你跑什么?”
  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小超市外面,傅筱楠被他拽回身来,精致的脸上努力将情绪压制下去,别开脸,唇瓣微微的抖动,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不离开,难道继续要看着他们吻下去吗?
  望着她倔强的样子,景臣无可奈何地抚抚眉心,拽着她往回走,“去拿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傅筱楠挣脱开他的手,生疏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低垂着头,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闻她的声音还算镇定地说,“我能自己回去。”
  “那你还跑什么?”景臣没好气地看她,“不知道晚上很危险?我说过多少次,晚上别出门,嗯?”
  傅筱楠抿紧唇,心中的滋味没人会懂,想着方才的那一幕,就愈发让她现在不想面对他。
  感觉自己很狼狈。
  她买了东西去找他,结果却看到他跟另一个女人在忘情的接吻,甚至连她去了不曾发觉。
  这种滋味,很狼狈。
  景臣想着方才从她眼底窥见的受伤光泽。心里头躁乱得很,见她又是不说话,低着头甚至让人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那种烦乱就愈发浓郁了。
  像是失去耐心似的,他颀长身躯定在她面前,说,“跟我一起回去拿车,我送你回傅家,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景臣。”就在他欲要伸手又过来抓她的时候,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辨不清是怎样情绪的声音说,“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所以别再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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