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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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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吧我第一次来,是最近打得火热的湖上酒吧,老板租了一艘大船停在岸边,装饰成酒吧,很是特别。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无心顾及这些东西,我们坐在吧台要了一瓶芝华士,不远的地方调酒师拿打火机表演摇火焰,一群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围着叫好。
我们几个该说的话早就说完了,就是来喝酒的,也不吱声,往杯子里倒了碰一下就往肚子里灌。我喝的凶,心情实在是太压抑,眼看着周围人这么乐在其中,更让我觉得难受。
☆、21。酒吧再度起风波
一瓶太少,又换了几瓶其他的,她们不行了,小于去厕所吐了好几次,她手机一直响。我看她那样子也心里不定当,就让小陈送她回去了。
小陈问我:“桑姐,你怎么走?不早了,你喝的挺多的了,别再醉了,一起走吧。”
“你们先走,我坐会儿,过会儿就回去。”
这话说的其实挺勉强,洋酒后劲足,很快我就头晕了,但是意识却很清晰,包里手机开始震动,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陆彦回。
几乎没有犹豫的,我就摁了拒绝接听,随即又把手机给关了。然后对调酒师说:“帅哥,这里要一杯长岛冰茶。”
酒很快调好送过来,却是有一个男人坐在我身边,我抬眼望了望他,不是熟悉的人。这人手里也拿着杯子,对着我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我抿了一口酒,他跟我搭讪:“你朋友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啊,不想回家?”
我没说话,他接着说:“让我猜一猜好了,跟老公吵架?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还让你碰见了?”
“谁说我有老公的,我小着呢,我十八岁,刚成年,今天跟初恋对象分了手,出来喝一杯纪念我死去的爱情行不行?”
这男人就笑了。我也缓缓笑了起来,莫名有些伤感。
他突然凑近我:“我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试一试?试过了之后,人会很舒服,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会没有了的。”
我看他:“什么东西?”
他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给我:“试试,香喷喷的……”
“大麻?”我嗤笑。他伸手捂住我的嘴巴说:“嘘,嘘。”
我推开他的手,他却是继续嬉皮笑脸。
我感到心里一阵厌恶,起身要走又被他拉住手腕:“别走啊美女。”
我刚要开口骂他,忽然肩膀一阵剧痛,有人硬生生地把我拨开弄到了边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彦回随即就给了那个拉住我的男人一拳。他这一下打得太狠,那人当时嘴角就见红了,陆彦回接着又给了那人好几脚,直到有人拦着才收手。
有人喊他:“二哥,你还真来了。”
我一看,这人是顾北,陆彦回的朋友,他看到我也叫了一声嫂子。就听到陆彦回骂他:“你认不得何桑吗?她差点磕了药了你都不知道拦着,我让你看着点你干什么去了?”
“我刚才被顾客缠着下不来,而且在楼上看下面不是不确定是不是嫂子吗,毕竟印象里嫂子不像是来这种地方的人。”
“哼,她疯的地方多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陆彦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现在本事大了,敢不接我的电话,还关机了?要不是顾北打给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夜生活这么有意思?”
顾北有些讪讪的劝着:“二哥,嫂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
“这事你别管。”
我抬腿就要走,却是被他拽着往外走,高跟鞋一路踉跄,差点摔了好几次。
他把我往车里一推,关上门就去开车,我没动,他把车开的飞快,哪里像是在市区里?
短暂的沉默,他先开口:“真是情深意重啊,那个小狼狗娶了一个老女人,他自己看上去没什么感觉,你倒先坐不住伤心起来了,当真以为许至还是你未婚夫吗?”
“不用你提醒,我是陆太太,求着你陆彦回发慈悲把我娶进门的,我忘不了。”
☆、22。夫妻至此太荒谬
“那你发什么疯?一身酒气也就算了,那人给你的烟是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陌生人随便给的你也敢要,是不是嫌自己命太大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讽刺的笑了一下,他猛地刹了车,转过头来看我。那张脸一半陷在阴影里,只觉得更加阴森:“知道是什么还敢碰?你是活腻了不成?什么痛苦让你作践到这个地步?真是昏了头了。”
我点头:“你说对了陆彦回,我就是活腻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许至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为了他把自己弄成这个德行,不会觉得可笑吗?”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大声地对他喊了起来。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地多,他如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你多厉害啊陆彦回,这样你就更有理解来讽刺和鄙视他了,可是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他逼成这样的。是你,是你!你这个罪魁祸首。”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却是突然拉开了后面的门坐了进来,门关上之后他一下子就拽住了我的头发,让我面对着他的脸。他残忍异常地笑了一下,就像是黑夜里的吸血鬼一样可怕,他对我说:“何桑原来你这么恨我啊?这些话藏着掖着多久了你现在才说出口,还真是为难你了。不过你仔细想想,他自甘堕落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你才是那个有罪的人,你为了救你哥甩了他,怎么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来了。”
“不,是因为你。”我歇斯底里地想要推开他:“是你逼我走到这一步的,是你逼我的。明明你可以不娶我的,你又不喜欢我,可是你偏要娶我让我不好过你才开心,你这个魔鬼。陆彦回你说的没有错,我讨厌你,也恨你。”
他用力拉住我,我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臂,只觉得压抑太久的恨意就要把自己给弄崩溃了,恨不得把他的肉给咬下来才算解恨,他另一只手用力地给了我一巴掌,我终于嚎啕大哭。
陆彦回和我在这封闭的狭小的空间里对峙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不解气又给了我一巴掌:“疯子,你以为自己是畜生吗,把我的手臂给咬的见血了,看来真是喝了酒胆子也大起来了,当真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不是,之前你跟我闹还知道及时收手,在我面前一副乖巧温顺的样子,把爪子藏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过了多久,一见到许至你就装不下去了。”
“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离开他,他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除了拿我哥来威胁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招数,真是个小人,卑鄙无耻。”
“够了!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跟他在一起,把我当成死人了吗,就算你他妈不是出于本心的嫁给我,我也不准你一天到晚想着别的男人。”
“我就是忘不了他,我就是爱许至,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终于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地呜咽着,狭小的空间里,他和我对峙着,撑着手臂看我,而我已经泪流满面。陆彦回盯着我看了好几秒种,然后慢慢地从我的身边离开,松了松领带,一打开门出去了。
我坐直了身体,只觉得我们之间太过荒谬。陆彦回并没有立即回到车里,而是靠着外面马路上的一个路灯柱子抽烟。
烟雾在风里慢慢散开,隔着墨色车窗,他整个人都显得不大真实。而我已经无力探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对我来说,陆彦回太可怕。
☆、23。几日不见他住院?
他抽完了那根烟才一言不发地回到车上来,开车的过程中再没有说一句话,我更是不会开口,只是闭着眼睛躺着,直到车开到别墅里,他一踩刹车对我说:“滚下去。”
我裹着车上的毯子下去的,因为不想自己看上去太狼狈,他却是在我下车的后一秒发动车子开走了,并没有一起下车。
我松了一口气,快步地回到房间里,放水就开始洗澡,温热的水把我整个身体温柔的覆盖,让我有一瞬间的放松。
可是等到擦拭自己的身体,摸到有些火辣辣的肿着的嘴巴,我又想到了那些残忍的片段,如同噩梦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反复重播,我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慢慢的把头埋进水里,等到自己喘不过气,再也受不了的时候才把头给拿出来。
有个男人曾经在游泳池里憋气,突然把头伸出来大口喘着气对我说:“何桑你知道吗,这样很舒服,以后你难过的时候也可以试试,就会有一种死而复生的快感,你想想看,死亡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痛苦放不下的。”
许至的脸,还是那么好看温和,却已经离我远去。
这晚之后,我一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见过陆彦回,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是陈阿姨这期间经常出门,我开车去上班,那边司机也发动车子载着陈阿姨出门,她手里拿着保温盒,似乎挺着急。
我看她:“阿姨要出门?这些天总是看你往外头跑,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可需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您去上班吧。”她摆摆手:“我一个亲戚住院了,他家里人不在本地,只有我能照顾他,不打紧。”
我点点头:“祝他早日康复。”说完就开车走了,后面的车在交叉路口跟我背道而驰,我从镜子里瞥了一眼,却是忽然刹了车,随即调转方向盘就跟着家里的车走,又是不想被他们发现,只好隔了一段距离跟着。
因为我觉得陈阿姨这一次不大对劲,她从前一个朋友也是住院,我说让她把家里的水果带些过去,都是新鲜好吃的,也算是一份心意,她死活不同意,说是不能拿这里的东西做顺水人情,出门的时候也不让老李送,非要自己打车走。
可是这些天,她分明总是在厨房忙碌,又是把东西用保温盒装着让老李给送过去,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我一想到好些天没有见到的陆彦回,立即就猜到了。
远远的看着前面的车开进了医院里,我想了想把车停在路边的车位,他们已经进去了,我没有看到人影,只好去总台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叫陆彦回的在这里住院?”
“有啊,五一一病房。”
总台的护士脱口而出,我有些诧异,她随即笑起来:“这些天来看这个病人的人有很多,你算是来的迟了。看来这人大有来头,听说是大老板?”
我没接她这话,只是说了谢谢就上了电梯。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他住院了这么些天了,所有人似乎都是知道的,只有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婆反而是一直蒙在鼓里,还以为是那天晚上我们闹得太凶了,所以他不愿意见到我。
电梯一路上升,终于停在了五楼,我扫了一眼楼道,就看到老李站在外面跟人说话,我径直地走过去,他起先没有发现是我,忽然那一转身吓了一跳,当时非常不自然地问了一句:“太太怎么在这里?”
☆、24。再次见面略恍惚
我问他:“多少天了?”
他不解:“什么?”
“陆彦回住院多少天了?”
“有四五天了。”老李避开我的眼睛,回答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样大的事情,怎么一直瞒着我,要不是我自己察觉出来不对劲,倒是真的就被你们一直瞒着了。”
他不再吭声,我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陈阿姨的声音:“说是银耳养胃,我就熬了送过来,您还是听医生的安排,再难吃的东西多少也吃点。”
我往里走,陆彦回抬头,先是眯着眼漫不经心的,忽然看到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就对着陈阿姨喊:“谁告诉她这里的,谁又让她来的?”
陈阿姨也诧异的回头看我,显然没想到我跟来了,又是尴尬又是无措的,我对她说:“你先回去吧。”
她赶紧收拾了东西就出去了,还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比一般的病房大了一倍,桌上和窗台上都摆着鲜花,有隐隐香气浮动。
陆彦回身上穿着蓝白条病号服,大概是因为生病,似乎更瘦了一些,衣服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荡。他胡子几天没有刮,第一眼看过去,我竟然有些不习惯,好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
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那天我对他恨之入骨,可是几天不见,我竟然又忘记了教训,对他倒是不似从前那么反感了。
他瞪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都说了不让人跟你说,又是谁多嘴告诉你的?”
“谁都没有告诉我。我自己觉得不对劲,偷偷跟着老李的车一路跟过来的。”
“那你来干什么?这里不需要你,看护也有,陈阿姨也会按时送东西过来,你在这里,只会让我觉得碍事碍眼。去上你的班吧。”
“你怎么住的院,之前见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晃眼到了医院来了,总得叫我知道原因吧。”
他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什么,有应酬,喝多了就罢了,结果喝成了胃出血,谁会想到那么严重?”
我嘲笑他:“当真是越有钱的越小气,为了生意连命都不要了,有必要这样玩命地喝酒吗?”
“你懂什么?”他冷笑着哼了一声:“你反倒是教训起我来了,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我还没有赶你走呢?真是不识抬举。”
被他这么几番呛声,我暗骂自己神经,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他才不乐意看到我呢,我自己非要装圣母玛利亚来医院干嘛,本来彼此就是陌路夫妻。
可是刚准备拿包走人,门口却是有人敲门,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当然,我这里所说的,是高跟鞋的声音。
进来的是个美女,大眼睛,齐刘海,皮肤白的可以看见脸上的细微血纹,洋娃娃一样。显然她没有想到病房里还有一个我,而且不知道她认不认识我,反正我不认识她。
美女开口说:“彦回哥,我出差刚回来才有时间过来看你,好点了吗?”
“你们一个个的消息倒是快,我不过就是住个院,怎么就全世界都知道了,一定是顾北那个大喇叭又到处说。”
“彦回哥,你不要我哥的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我缠着他让他说的。”我拿包要走:“我上班迟到了,你们聊吧,我就先走了。”
陆彦回不冷不热的说:“何桑,你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了,人家顾西特意来一趟,你不请人坐坐陪着聊聊天啊。”
☆、25。深夜浅睡被惊醒
他这番话一说,我反而是拿不准陆彦回的意思了,他方才还不得我早点滚,怎么这会儿就不让我走了。
这个叫顾西的美女这个时候看了我的脸好一会儿,才笑起来说:“何桑姐姐吧,我是顾北的妹妹,我叫顾西,早就听我哥说起过你了,可是平时哥哥们聚会的时候,姐姐都没有跟着,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见姐姐。”
她这么一说,我只好又把包放下来,对她说:“原来是顾北的妹妹啊,长得真漂亮,过来沙发上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不用,何桑姐别忙了,我就是来看看彦回哥,我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吃饭,我就不多留了,先告辞了。”
我又只好把人送到了楼梯口,都已经说了再见了,顾西却是忽然又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何桑姐,虽然我们不是很熟悉,你又比我大,有些话本来不该我说,毕竟不是很有礼貌,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无论你心里有没有他,至少看在夫妻的情面上,不要再折磨他了行不行?”
说这话的时候,顾西的脸朝着向阳的窗户,太阳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笼罩在她的脸上,多出来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我着实不解她为何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多问,顾西已经加快步子往下走了。
折身回到病房里,陆彦回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到了床边上,给自己倒了一碗银耳汤。我走过去他头都不抬一下,只顾着吃自己的东西,我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陆彦回,你到底是为何会喝那么多酒啊?”
“说了是应酬,你耳朵聋吗?”
“你不会是因为那天跟我置气,心里不痛快,所以借酒消愁去了吧?”
他砰的一下把碗往桌上一放,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陆彦回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为了你难道我会把自己弄进医院?何桑你哪来的自信?”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多待几分钟就走了。这之后也懒得再往医院走动,反正都不乐意见到对方,看着也是给自己添堵。
那之后,陆彦回也没有再在医院待很久,三两天就出院了。他出院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已经是夜里了,白天也不见得他回来,所以我压根没有想到睡着了之后陆彦回会回来。
时间都已经凌晨了,我早就洗了睡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只手抚摸着,有些说不清楚的异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睡觉不再似从前一般了,睡得很浅,稍微有些风吹草动我都容易醒过来。
所以此时意识到有人在摸我的身体,而且手指似乎在敏感部位少许逗留。我几乎是惊醒了,然后在黑暗中大喊了一声:“谁在这里?”
一抬头,黑暗中的陆彦回的脸,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恼怒了起来:“干什么的大半夜的跟鬼一样的吓唬人。”
“真没意思。”他有些懒散地从我身边做起来,然后台灯给开了:“一摸就醒了,本来我还想找点乐子。”
☆、26。深夜浅睡被惊醒(二)
“神经病啊你。”我往后一靠,问他:“你这么晚回来干嘛啊?白天也没有听说你晚上会回来啊。”
“我自己的房子我高兴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来,需要什么事情都给你汇报吗?”
我没吱声,他去洗手间洗了澡,再出来的时候躺在我身边,因为刚洗过澡,他身上是温热的,贴着我胳膊,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困了,上下眼皮打假,他却忽然开口问我:“何桑,你睡觉了没有?”
他这么一问,我又睁开了眼睛:“还没,干嘛啊?”
起先陆彦回没说话,我等的不耐烦了,又问了他一遍:“刚才都要睡了,被你给叫醒了,怎么又不说话了?”
过了几秒钟,他才问我:“你跟许至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愣了一下,平日里一提到许至,他就不高兴,自然是巴不得这个人从我的嘴里消失,怎么这会儿反而自己问起来了。
而且这之前我们因为许至闹的很不愉快,所以我不想说,就闷闷地回答:“能不能不要问了,你从前不是最讨厌我提他吗,如今自己提出来了,矫不矫情?”
“我就是问一下,难道你们在一起是非常羞耻的事情让你不好意思讲出来,如果是这样,那你可以不说。”
“说谁羞耻呢,我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变得羞耻了?说就说,大学的时候,他是班里的班长,我是支书,我两经常一起去开会,也走动比较频繁,而且学习在班里都算是比较拔尖的,所以也时常一起讨论问题。”
“那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
我想了想:“运动会的时候,我跑八百米,地上前天下了雨,偏偏我站的那个跑道上有水渍,脚下没有注意,就滑倒了。当时许至是第一个冲上来的,把我身体扶了起来,又蹲下来背着我去了校医院。当时我就觉得挺感动的,后来他一直陪着我,有同学就一直闹腾说,在一起在一起,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之后确实是觉得关系微妙了。”
我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妙的回忆一般,笑起来说:“那之后不久,就是七夕情人节,宿舍快要熄灯了,就听到楼下忽然有人喊楼,可不就是许至吗,我的室友都让我下去,连小言也让我去,所以犹豫了几分钟,我就下去,接受了他。”
大学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回忆里的人像是一个虚幻却美好的梦境,有些真实,又明明不真实,我这样想着,竟然莫名地有些暖意,直到枕边人忽然踹了我一脚:“行了行了,我就是问一句,谁让你说的那么详细的。听着真恶心,以后不准再说不准再想了。”
陆彦回又变得不讲道理了,我怎么就恶心了,不是他一个劲地问我,我说了他又不高兴了。因为对他感到无语,我翻了个身背朝着陆彦回,不想看到他的脸,谁知道身体却是被他给硬掰过来了,他就压在我身上,我推他,他也不动。
“你发什么疯?”
他的嘴巴却探过来,覆在我的唇上。唇齿交缠,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深吻。
☆、27。难得温存又翻脸
我很久没有和他接吻,之前的每一次似乎都是急切和粗鲁的。然而这一次,他却好像耐心十足,而且竟然让我觉得,有些极为难得的温存。
那么不真实,我发呆,他睁开眼睛看我。忽然在我的嘴唇上面咬了一口,当时就有血的味道出来了。我有些气恼,也伸出牙齿去咬他,最后变成了彼此咬破了对方的嘴唇,竟然分不出自己唇上是谁的血了。
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我们这样虐待自己的嘴巴了,用膝盖往上一顶,正中他那里。陆彦回闷哼了一声翻身到一边去,吸着凉气说:“何桑你还真是厉害,这样对我可怎么好,你以后还要不要当女人了。”
我不再理他,只顾着自己睡觉,大概是太困了,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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