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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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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被这么说,哥,你这样我多难过。你要是觉得自己没用,我不是觉得自己更没用?”
  他才不再多言。
  我又安抚了他几句,回去的路上却还是暗下决心,一定要治好我哥的手脚,不能让他一辈子这样郁郁寡欢下去。
  这件事情,我对陆彦回说了。不过开口却很忐忑,毕竟因为小言的事,他一直很有芥蒂。

☆、34。前任态度难揣测

  果然如果所料,陆彦回开口就是风凉话:“你哥会变成这样,不过是报应,要我说的话,断了手脚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情,不然的话手脚健全,人反而不老实了,一天到晚出去惹是生非。倒头来他欠的债,都让别人背了。”
  我知道他想到了小言,不敢多反驳什么。心里又是一阵沮丧,想着通过求陆彦回帮忙是不行了,只好自己想办法。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哪些朋友认识有名的骨科医生,我就把自己的QQ签名改成了最近急需要专业的骨科专家,如果有认识的介绍给我。
  倒是有几个朋友介绍过医生给我,但是我都了解过,当初我哥的手术就在那家医院做的,说是最好的医生,却也技术泛泛,没有手术成功。
  直到许至发了一条短信给我:“我一个高中同学如今在美国MayoClinic,是一名骨科医生,他治疗过瘫痪十几年的病人,手术成功。”
  这个短信带给我的信息实在是太大,一来是冲着这个,我得去找他,二来是他果然还是没有换过号,或者说,保留着这个号。
  我们分手之后,他的QQ号再也没有亮起过,我曾经已经几乎确认,为了断绝和我的关系,他直接荒废了这个号,而我也把他的备注给去掉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直都关注着我的动态?
  没再犹豫,我把电话拨过去:“许至,你说的那个同学,能来中国看看我哥的手脚吗?”
  “他和我的关系很好,如果是我开口,他就算再忙也会回来的。”
  “既然是这样,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这个忙。钱不是问题,我只要我哥能好起来,希望你帮我联系一下他。”
  “何桑,你开口请我帮忙,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只不过我挺好奇,这件事情你找你自己的丈夫,再简单不过了,凭借着陆彦回的人脉和钱,难道还怕找不到好的医生?”
  我沉默,竟然找不到话来接口。他就笑:“你还说你们关系好?关于你哥的事,你果然不敢让他帮忙,我是个外人都明白,他不可能会原谅你哥的,毕竟,他妹妹可是……”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他:“如果你愿意帮忙,我很感激,不愿意的话,我也会另外自己想办法,别的事情,我没有那个兴趣和你讨论。”
  “ok;我不提了。现在我就打给我朋友,回头给你消息。”
  “多谢你。”
  他下午就给了我答复,说是对方表示没有问题,近期会抽空回到中国,让我先把我哥的手脚的资料拍下来传给他。
  许至带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应该能治好,那个医生遇到过类似的病人,比我哥情况还要严重,也是一个华人,手筋不仅断了还被人给挑出来了,都有办法给治好。
  我哥只是断了,手筋还在手里,更有余地了。
  他这一番话让我多了很多信心,但是又不免有些惆怅。我如今和许至是什么关系?说是朋友,差点成为夫妻的两个人最后分手了各自开始一段荒唐的婚姻,拿什么去维系友情?
  说是陌生人?又怎么会是陌生人,他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贯穿我整个大学时代,意义重大不能忽视。

☆、35。回忆却惹心刺痛

  我甩甩脑袋让自己不要想太多,如今既然是为了我哥的事情,自然是要找他帮忙,总不能因小失大。
  许至的同学中文名为戴默,他从北京上海转机到A市,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他抵达的时候我特意跟许至约了一起去接他。
  戴默的飞机在从上海中转的时候,前面的那架飞机漏油,临时清理跑道,因而他在上海耽误了一个多小时,而我们那个时候已经出发在去机场的路上,所以到了之后就坐着等他。
  因为天色已经晚了,我只好自己开车出来,毕竟如果让司机送我的话,陆彦回一定就会知道我是去机场的。想来他不愿意我跟许至多有交集,我这件事情还瞒着他。
  所以我自己开车出去比较方便,并且还弯路去接了许至。他如今和肖锦玲住在一起,在厦门路的恒隆广场附近的一个高级公寓里,在门口我的车被保安拦下来,登记了车牌号又给他看了驾照和身份证才放行。
  许至接到我的电话下楼,坐在副驾驶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何桑,你几时学的开车?”
  我不看他,自顾自地掉头把车开出去,一边回答说:“刚结婚的时候,陆彦回总是喝酒,司机常回自己家里住不方便随叫随到,他就让我去学车了。”
  许至哼了一声:“陆彦回真是会做打算,把你当做全职的保姆使唤,什么事情你都要替他忙前忙后。”
  我这个时候才看了他一眼:“我过得很不错。学会了开车自己上下班也方便,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不堪,许至,既然我们都结了婚,还是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比较好。”
  他愣了一下,却是笑了起来:“说的真是好听。”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烟,对我扬了扬手说:“我抽一根,行不行?”
  “你几时学会的抽烟?”
  不是我诧异,是许至真的不喜欢抽烟,他爸就是老烟枪,有严重的肺病,一天到晚咳嗽不停,这一直都是许至比较反感的地方,所以还跟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沾烟的。
  我问完就后悔了,他果然说:“何桑你又装傻,人只有心里烦闷才会有瘾,我为什么抽烟你不知道吗?”
  这话反问的我不敢接下去。从市中心往机场去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上是晚高峰的时候,所以有些堵车。窗外就是落落繁华的夜景,灯火潋滟,这一座欣欣向荣的城市呈现出一种不动声色的发展姿态。
  这之间我们大多都是沉默的,有我的刻意,有他的心不在焉,直到车开到天桥下面的时候,他忽然指着前面不远的地方的一个水塔说:“你看那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那里看过去,心里一动。
  许至接着说:“房子都选好了,订金也都已经交了,就等着我们领证结婚,结果倒好,短短数日的时间,一切都是天翻地覆,你一声不吭的嫁给了陆彦回,把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和心思都给推翻了。”
  “许至。”我眼睛有些湿漉漉的,觉得此时此刻真的不适合叙旧,我是那种表面上不太情绪化的人,跟陆彦回在一起久了,如果太情绪化,我怕自己有一天就郁郁而死。
  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冷笑且对任何事情都感到无动于衷。自从许至再回到我的视线里,其实很多被刻意埋起来的回忆有时候会突然地刺痛我,让我很难过。

☆、36。意外来电事端起

  那个小区是我们之前准备买做新房的地方,后来我离开了,并没有过问房子的事情,他应该是退了,毕竟后来他娶了肖锦玲,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关于买房子准备结婚的事情了。
  我们在机场里等待,因为知道已经误点,所以反而不着急了。我找椅子坐着休息,顺便随手翻着一本好几年前的杂志看。许至在我身边坐下来,颇有些无奈:“你跟我说说话不行吗?一本旧杂志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着他:“你想我跟你说些什么?”
  “何桑,你不要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这让我很难过。毕竟我们曾经那么好。”
  我把杂志放回原处,看着他说:“许至,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你多说话吗?因为你总是提过去,可是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难道怀旧能让时光倒流回大学吗?回忆有时候只让人更加伤心,对于遗忘百害无一利。”
  他听了我的话有些焦躁不安,站起来对我说:“算了,我再出去抽根烟。”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怔忪。
  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他挂了电话对我说:“我和戴默通过电话了,他已经降落了,很快就出来找我们。”
  我点头,跟他一起走到出口那里等待,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印花衬衫的年轻男人就走了出来,许至向他招招手,戴默笑着向我们走来。
  他人挺随和,而且很有职业素养,知道我心里着急我哥的事情,所以一上车就跟我聊起他的症状,说是需要先让我哥住进医院里,他观察一下再确定何时手术,还需要跟当地的医院协调好,借用设备和仪器。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动想着自己认识的医院里的人,希望能够有帮得上忙的,许至却看出来我的心思一般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认识二院的副院长,跟他打个招呼应该没有问题,毕竟是为了治疗病人。”
  我点点头,又说了一声谢谢。许至如今已经不是从前的许至了,我很难想象这段我所空缺的时间里他做了什么样的改变而认识了那么多的人。比如攀上了肖锦玲,比如为自己积累了更多的人脉。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陆彦回,腾出一只手接电话。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何桑,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你又在外面鬼混什么了?”
  我只好撒谎说:“一个同事过生日,我们都在外面给她庆祝。今天气氛比较好,我可能会迟一些回去。”
  他嗯了一声,我刚要挂电话,许至却突然靠近我大声说:“何桑,看着前面的车,别追尾了。”
  我着实吓了一跳,狠狠地瞪了许至一眼,他却是再次坐端正,眼里一闪而过的故意。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害惨了我了。
  果然就听到陆彦回提高了声音问我:“何桑,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一个同事。”我皱皱眉头说,只觉得又要惹出事端了,果然他不信了:“你不要骗我,你跟谁在一起,你们在哪里?”
  我开车不方便解释,路上时不时有行人穿过,我得看着路况,只好对他说:“我现在有些忙,回去再说。”
  他又喂了一声,我匆忙摁了结束键。挂了电话我就知道比较麻烦了。

☆、37。态度平顺免麻烦

  一般人是不敢挂陆彦回电话的,毕竟他脾气不好,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生气的。但是此时他们都在我身边,根本就解释不清楚,我只好迁怒许至,有些压抑着情绪的问他:“你明明知道是谁跟我打电话还那么大声音说话,是不是非要给我惹麻烦?”
  “不就是说一句话吗,怎么就是惹麻烦了?何桑,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你在陆彦回面前一点地位都没有。”
  “以后请你不要这样幼稚了。”介于戴默在,我不好多说什么。
  给戴默预定了一家酒店,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在酒店的餐厅简单的吃了晚饭,他让许至尽快安排好医院,毕竟这一次是请假回国的,假期时间有限,手术最好尽快安排。
  他旅途疲惫,我们自然不会再多打扰,一切事项等他休息好了再说。安排戴默在酒店住下,我开车送许至回去,又是一路无话。
  我把他在小区门口放下来:“你住的楼离大门并不算远,你自己走进去吧,我来回掉头不太方便,进出还要登记证件,更是麻烦了。”
  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拉车门:“你连多跟我待一会儿的时间都不肯,相比如果不是因为戴默,你跟我就无甚联系了。这样的事实还真是叫人伤心。”
  “医院的事情,还要麻烦你操心,我先谢过了,回头如果有什么钱方面的事情,或者人情饭的开销,都算在我身上,我再给你。”
  “我真心帮你,怎么会要你的钱?”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我不喜欢欠别人的钱,已经欠了人情了,能少欠一些是一些。”
  “你还真是够冷漠的。”他说着下车,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我脚下一抬油门,车就开了出去,从镜子里却看到他还站在刚才我停车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车开走。
  回到家里,我才刚进屋,陈阿姨就凑过来说:“太太怎么才回来,陆先生好像生气了,现在回房间去了,您赶紧上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就要往楼上走,她又跟过来小声劝着:“能好好说的时候,就让着他一些,毕竟陆先生发了火,吃亏的也是您自己。”
  我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跟他吵架的。”
  我推门进去,陆彦回躺在床上,腿上放着笔记本在发邮件。看到我进来了,头也不抬,我把东西放下来,拿了睡衣要去洗澡,这里才刚放水,洗手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他倚着门问我:“你敢挂我的电话?活腻了?”
  “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所以才会挂的。”我尽量态度好,让他消消气。
  “不是说同事过生日吗?怎么当时你又在开车?”
  “是同事过生日,不过其中一个同事临时有事要先走,我正好带着车的,就送了他一程。”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算平静,他看着我探究的说:“那个声音,我听着有点耳熟,竟然有点像一个人?”
  “像谁?”我表现的有些不高兴:“你怎么神神叨叨的,我的同事难道你还能认识不成,我还真是不信了。”
  “你猜我觉得像谁,像是你的老相好你信不信?难道不是许至吗?”

☆、38。手术成功心略安

  “我怎么会跟许至在一起?”
  我一边说一边挑着眉毛看他:“难怪你这么紧张和生气了,竟然是想到了他,陆彦回,莫非你怕我被人抢走了,所以才会这样?”
  “跟谁学的坏习惯,这么喜欢往自己里脸上贴金子?算了懒得跟你说这个,洗你的澡吧。”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方才那句话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毕竟这样他就懒得跟我继续讨论了。
  戴默和医院的医生商量了细节,我哥很快就被安排手术,不止是他一个人感到紧张,我也很紧张,我们兄妹两一向相依为命,他的健康对我来说太过重要。
  手术持续很长时间,我从一大早就开始在手术室外面等着,许至也陪着我,我让他回去不必留下来,他不肯,我便随他去了。
  午饭时间,他出门了一趟,带回来几盒饭菜让我吃,我因为担心,胃口不算太好,只是稍微动了动筷子。这个时候有人过来,许至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听他说陈院长,我想应该就是这人帮忙安排的病房和手术室,所以也站了起来。
  果然许至对我说:“何桑,这位就是陈院长,这一次的手术多亏了他费心帮忙。”
  我赶紧说谢谢,他说希望我哥早点康复,又跟许至聊了几句才走。
  好不容易手术终于结束了,戴默和另一个医生出来,拿下口罩相视一笑,对我说:“放心吧何桑,我觉得手术很成功,他之后住院几天观察一下,再手脚都打上石膏就没有问题了。应该不出两个月就能行动自如了。”
  这一番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福音,我再次表达了谢意,因为太激动,眼泪竟然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许至忽然伸出手替我擦去了眼角的一滴泪,我愣了一下,只是侧脸让了让,有些尴尬。
  戴默这个时候却冲着我眨眨眼睛:“他常跟我提起你,何桑,许至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再接口这个话题,只问他:“何时打石膏?”
  另一个医生回答说:“已经在安排了。住院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
  等安排好了一切,我才回到家。陆彦回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我脸上有些疲惫,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怎么看着这么累?”
  “我哥今天手术了,我在外面等了他一天。”
  “今天手术?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难道你会陪我等着不成?”
  他不再多说,过了一会儿才问我:“结果怎么样?成功吗?”
  “应该没有问题了,挺成功的。我哥如果真的康复了,我也就能放心了。”
  陆彦回冷哼:“你放心什么?莫非是以后不怕我再拿你哥的事情来威胁你了,所以你松了一口气?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想说,就算是死在我手里都不怕了?”
  我皱眉头:“跟你说话这么跟吃了火药一样,我几时说过那种话了?算了,我懒得跟你多说,我今天累坏了,睡觉去了。”
  晚上确实一直做梦,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我今天在病房外面,一直想到了陆小言,我这个人有一点迷信,相信因果报应,怕由于当初小言是因为我们兄妹两人才出的事,所以我哥的手一直不好是对那件事情的报应。

☆、39。噩梦却换他温存

  因此白天多想了一些。竟然晚上做梦又梦到她。我已经很多天没有梦见过她了,此时小言竟然在我的梦里哭,一直叫我的名字,她说何桑,我死得好冤枉,都怪你,都怪你……
  我也跟着哭了起来,一直说对不起,她的脸惨白惨白的,有些吓人,我又怕又心酸,觉得冷汗直冒。有人拍我的脸叫我,何桑你醒醒。我才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是陆彦回,他开了一盏台灯看着我,看到我醒了才面色缓和了一些。
  随即说道:“怎么做噩梦了?我听见你一直哭,你梦到了什么这么伤心?还一直喊着,说梦话。”
  我拿被角擦擦眼泪,才有气无力地说:“我梦到她了,她说自己死的太冤枉,都怪我。”
  他知道我说的是谁,复而关了灯在我身边躺下,默不作声,我却又想到她在我梦里的样子,那么哀怨难过,更是觉得自责难忍,眼泪又开始一直流。我对陆彦回说:“其实我一直都想去死,我害死了自己最好的好朋友,苟活在这世界,感觉到每一天都像是从她那里偷来的,好不真实。”
  陆彦回的声音不冷不热:“以后不准轻易说去死,你的命是小言换来的,你要是敢寻死觅活的,就是糟蹋了她的付出,那我就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我继续说:“你讨厌我是我活该的,我根本不应该怪你,因为我也讨厌我自己,好像是一个克星,谁跟我好我就克谁,总不能带该身边的人好运气,我是真的晦气。”
  这样说着,我一下子哭出了声来,许是很多天压抑的心情所致,无以得到舒缓和释放,此时有了一个契机,让我难以再掩饰,只想好好哭一场才算好。
  陆彦回却是突然伸出手把我往他怀里一搂,声音里虽然是有些威胁的,却似乎没有平时那样恶劣:“好了好了,深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不说话只是继续哭,他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最近都没怎么拿这件事情来骂你,你反而自己伤心起来了,怎么想的?”
  我瓮声瓮气地说:“你还是骂我吧,千万别原谅我。”
  “谁说我原谅你了,你以为我不恨你,我就是见不得女人哭,你最好别再哭哭啼啼的,不然我再给你一巴掌叫你清静。”
  我不敢再哭出声音了,因为夜已经深了,只觉得新一轮的困意又席卷而来,我竟然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沐浴露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陆彦回……
  再醒来的时候闹钟响了,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是在陆彦回的怀里的,才想到昨天夜里那么伤心的哭了好久,他竟然难得的有些温和,而我竟然又在他的怀里这样睡了一夜。
  他被我的动静弄醒,也睁开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没由来的,我竟然有些心慌,赶紧坐起来穿衣服。
  陆彦回却是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何桑,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眼睛怎么肿的跟死鱼眼一样,难看死了。”

☆、40。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我只好去洗手间一看,果然是又红又肿的,连双眼皮都因此不见了。他走过来刷牙,又看了我一眼更是不高兴:“晚上还有个饭局要你跟我一起去的,这样怎么见人?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饭局?晚上有什么安排?”
  “我一个同学过生日,也没有请太多客人,就是小范围的聚一聚,上一次我老是回国的时候你也一起吃饭见过的。人家也请你了,你好意思不去?”
  “不去好像是有些没有礼貌。那我到时候上点妆遮挡一下吧。”
  “嗯。”他这才没有说什么。
  结果这场饭局,给我带来了大麻烦。
  定了一个大包间,大概有二十几人,陆彦回有的是同学,有的是常聚在一起的朋友,本来一切相安无事。
  我和陆彦回特意带了蛋糕和红酒过去,气氛很热闹,我虽然跟他们不是很熟悉,但是到底见过面,又经过陆彦回的介绍,也算详谈甚欢。
  结果临近尾声的时候,一堆中年夫妻进来,女的一进门就一直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回乡下看陈立他爸妈去了,所以才赶回来,希望不要耽误给寿星过生日啊。”
  那个男的也说:“我妈最近总说头疼,我们就说去看看她,差点敢不回来了。”
  我一看那个男的,就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个地方见过面,应该还说过话,就看到陆彦回也跟他挺熟的,举了举杯子说:“老陈,你迟来了表示一下,三杯白的先干了再动筷子。”
  说着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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