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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冒充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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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蔺决蹙起眉头,越发觉得这里头有什么,怎么刚好在这个时间就生病了,是想逃避什么吗?
他转身朝这个系的办公室走去,如果生病了,那么必定在家,他要去一趟她家里问问情况。
……
舒美清一直在照顾谢糖,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浑身大汗淋漓仿佛在不停继续着昨晚那个噩梦的少女,她心疼不已,时不时拿来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擦汗。
但她自己毕竟也是快七十岁的老人了,也有些体力不支,于是,第二天清晨还是回到了自己房间去,不得不疲惫的休息一下,让私人医生继续来照顾谢糖。
从落水到现在,谢糖已经两天没进食了,除了中途在医院醒过来一回,急着拔掉针管去找陆昼后,又昏睡了一整天。
此时,再度睁开眼,就发现已经又是一天清晨。她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是一幢地处豪华地段的别墅,落地窗外的风景倒是和梦里面陆昼家的别墅有些差不多,应该是同一块地段。
昏昏沉沉的,她多少听到了舒美清让助理带她回家的事,所以她也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便没有什么惊慌感。
此时,她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也没再扎着针管,于是,她艰难地挪了挪,想要下床。
去哪里呢?先去学校。
陆昼所在的医院出来容易进去难,底下肯定全是记者包围。
自己去了也见不到他。
谢糖勉强支撑着身体,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发现眼圈是红的,眼睛是肿的。
她用冷水拍拍脸,竭力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才从一声枪响的梦魇中逃脱出来。
无论当年的事情如何,她不会逃避,一定要问个清楚。
……
病房里,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已经有一阵子了,陆昼也昏迷了一天一夜。
同样是清晨,他脸色阴郁而苍白,生命力仿佛在他身上逝去了一半,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他猛然睁开了眼睛——是病房,不是墓碑前。
病房里是死一般的寂静,陆家肯定是没人来探望他的,向宏他们应该来过了,又走了,毕竟要去学校。
陆昼胸膛剧烈起伏,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的阳光,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这一瞬,陆昼还是感到难以呼吸。他没有想过,自己重生了,或者说,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他一意孤行,才导致了谢糖最后的结果,如果,他早点将谢糖护在自己的身后的话,最后的结局会不会那样收场?即便陆建冲要用谢糖来威胁自己又怎样,自己只要尽全力去保护——
可,陆昼闭了闭眼,不得不承认,他没有那个勇气去赌。
他不敢赌他护得住谢糖。
他连自己母亲都护不住,他能保护得了谁。即便是重来一世,他也没有办法、更丧失了勇气。
他以前以为那是一场梦境,但原来,梦境是真实存在的,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个人,愿意为他赴死过。可是后来,他却把那个人弄丢了。而现在,他的小美人鱼,不仅不喜欢他,甚至拒绝他的靠近。
陆昼闭了闭眼,既有恢复上一世记忆、发现那个梦境真实存在、谢糖真的喜欢过自己的狂喜,却也有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这一世谢糖再也不会喜欢自己的悲。
悲喜交加,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但——
再度睁开眼时,陆昼神情已经恢复清明,眼底一片阴郁,他搁在身侧的手悄然捏起。
至少,他现在知道母亲的下落了,有了上一世的记忆,陆建冲不仅再没有什么办法来掣肘他,更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得了他。这一世,他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
陆昼很快就换了衣服出院,顾不上护士和医生的阻挠,他匆匆避开记者,上了方东给自己准备的车子,给小赵和方东都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人去名叫海山精神病医院的地方去找一个人。不要打草惊蛇,他要尽快找到顾婉之。
除此之外……
陆昼无比疲惫地靠向椅背,眉弓下一片阴影,神情复杂。
他还是去了趟学校,再度往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看学校的这一切都恍如隔世,再没办法用少年时期的眼神看待。他本想径直回到自己教室,可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偏偏走向了谢糖的那栋楼。
他还不知道出院后,她身体恢复怎么样了。
他也更想亲眼见她一眼,否则,今晚在墓碑前放雏菊的噩梦又会卷土重来。
……
整个学校,都只知道陆昼和谢糖发生了点意外,坠入海中,却没多少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陆昼一向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此时也不例外,两个月前,他刚发生了一场车祸,现在又是一场意外,不由得让同学们感慨他真是命途多舛,运气不好。
谢糖听见教室外有人叫自己时,并没听清到底在说什么,她只是呼吸一窒,想也没想地就站了起来,朝教室外走去。
仿佛是有什么意料到了一般。
走廊,十几米的距离,陆昼脚步顿住,走廊上许多人,全是来看热闹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随着他过来,纷纷让开,可他却在见到自己那一刹那,仿佛定在那里一般,再不敢上前。
短短落海两日,谢糖看见,陆昼清瘦不止七分,脸色也白得近乎透明。
深秋,风吹在他苍白的病容上,卷起他漆黑的额发,但是他俊挺的眉之下的一双眼睛,又深又沉,晦暗不明,根本叫人看不清。
——这让谢糖想起上一世狱中见到他转身的最后一幕。
谢糖心中重重颤了一下。
第53章
谢糖一切都好。
陆昼知道,她没有自己,反而会过得更好。
她远远站在那教室门口,穿着浅色的衣服,从这里看过去,秋天的阳光落在她脸上,她嘴唇干燥,因为尚未完全痊愈恢复,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小小一只,和上一世似乎并没什么不同。
但她遥遥看过来的眼睛,的确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上一世的谢糖,像是只胆怯的兔子,紧张内敛,还没靠近,便急着逃开了。
但这一世的谢糖,筑起了坚强的外壳,会保护她自己,茶色的瞳孔里清澈而坚定。换句话说,她走进了阳光里,而自己却与此同时走进了阴影里,自己和她,终究是错过了。
如果她愿意的话,陆昼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但她,不愿意。
这辈子,自己的喜欢、自己的痴缠、自己的穷追不舍与死缠烂打,全都成为了她的困扰与包袱。
陆昼遥遥看着她,心中苦涩,脸上却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在还没恢复记忆之前,他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谢糖,他当时还只以为少年时期的感情来得汹涌而毫无道理,可现在却发现,原来冥冥之中早有因果。
这辈子他看到谢糖的第一眼,他脑子里涌现的是那个真切而存在过的梦,那天院墙下,他心脏疼痛一秒,当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知道了。可是……
又能怎样呢。
这一世的谢糖,如自己所愿,不喜欢自己、回避自己。扔掉自己送的所有东西、视线从自己身上淡漠地落下一秒便移开、不愿意让自己请吃饭、拒绝自己的好意,甚至对自己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我。”
现在,自己走过去,她会退。
自己再继续往前走,会把她逼到退无可退,总有一天,她会开始讨厌自己。
想到这里,陆昼心里如同被谁插了一把匕首一样,尖锐的疼,但是不见血,一刀一刀,让他钝痛得有些恍惚。他几乎有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他伤害了谢糖,最后导致的结果是,谢糖不再喜欢他。
他能怨恨谁?他只能怨恨他自己。
……
谢糖抿着唇,有点儿呆呆的,不知道如何反应。
这一世的陆昼,应该是没有上一世的记忆的,他喜欢自己,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以前谢糖不敢相信,但现在她愿意相信了。她还看见了上一世的真相,她心里很难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情复杂又矛盾。
如果只是误会,陆昼还因为替自己复仇而锒铛入狱的话,那自己重生以后,对陆昼所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拒绝、冷漠、推开。
她心中愧疚、不安,还有某些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
她等着陆昼走过来,没法问他上一世的事情——但可以问问他为什么会知道那边有人恶意将自己推下海中,为什么会及时赶来,又为什么,明明水性很好,可在和她一同坠落时,却像是一起坠进了深渊一样,浑身僵硬,差点窒息。
陆昼一步步朝这边走过来,阳光从走廊落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和三个月前的陆昼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说少年时期的陆昼自信傲慢,成年时期的陆昼冷漠阴郁,那么,现在的陆昼看起来反而更像是那个狱中最后的那道背影。
平静中燃烧着绝望。
谢糖怔怔看着他,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她本以为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焦灼地问自己身体好了没有,为什么突然出院,现在住哪里——可是,全没有。
金色的阳光落在他漆黑的头发上,渐渐转移弧度,他直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就像是本来就不是来找自己、而是只是从这层楼路过一样。
谢糖瞳孔猛缩,有几分不敢置信,直到陆昼脚步彻底从自己身边消失,她才猛然转头,朝身后看去,但陆昼背影已经消失在楼道拐角了。
——什么意思?
他不是来找自己的?但甚至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谢糖感到茫然,又有几分自己都无从察觉的、难以言喻的失落。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走廊上的人见莫名奇妙变成了这么个状况,都纷纷哄散,原来陆昼只是路过的,不是来找谢糖的,谢糖站在那里,倒像是自作多情了。
王香雯见谢糖半天还在教室门口愣神,秋天天气又凉,忍不住拽住她胳膊,把她拽回了座位上。
“发生什么了?”王香雯问:“陆昼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刚把你从海里要死要活地救出来,怎么就对你视若无睹了?”
谢糖摇摇头,半垂下眸子,神情有几分怔忡。
这天之后,谢糖发现陆昼再也没来缠过自己,似乎如她所愿,从海水里鬼门关前走一遭的陆昼,终于想开了,不再追着她跑了,也不再插手她的事情了。
她起初还以为陆昼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但接下来几天,陆昼上下学,去医院,一切都恢复了风平浪静。
只是,从学校门口进来,眉眼间一片沉郁,不再抬头朝她走廊这边看来。经过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绕开了她们系的教学楼。
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以前那个傲慢张扬的陆昼,好像彻底不见了,现在的陆昼,低调得快要没有存在感了。
这起先令所有人都感到不适应,就像是,什么标志性宏伟建筑物的轰然倒塌。可是,又过了几天之后,陆昼的变化渐渐被学校里的人给接受并且习惯了。
大家都以为,大概就只是少年的成长吧,从一个臭屁幼稚、嚣张得过分的人,一朝之间变成了一个成熟内敛的人。
就连向宏和关宇,这些陆昼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渐渐一天一天的接受了陆昼不会再暴躁地揍他们了,也不会再讲冷笑话并逼他们笑了。
他们习惯了,陆昼心不在焉,经常旷课,消失在学校,心事重重,不知道在筹划什么。
谢糖却仍不习惯。
她发现,陆昼快整整半个月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了。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以前陆昼追她,送早餐、送发卡、送礼物,追着她跑到集训中心、又跑到一级考试大巴车上。
后来被她拒绝后,即便不再出现,但偶尔她还是能感受到一道视线。
可现在,陆昼彻底在她这里消失了。
她从公交车上下来,崴了脚,陆昼不曾出现,体育课时她神情略微恍惚,被篮球砸了头,陆昼也不曾出现。
这样,不是她所期望的吗?
可为什么,在得知上一世真相后的她,现在却这样难过呢。
……
谢糖竭力把这些多余的情绪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一级考试结束很久了,马上校园大赛就要开始,那可以算是校园阶段的最后一件需要她来证明自己的事情。
结束后,谢糖打算向学校申请毕业——事实上,一级考试通过之后,她们系的人就可以毕业了。
但谢糖不知道为什么,还想再多留下来一段时间。
除此之外,她还得陪伴舒美清。
舒美清深深缅怀她的外公,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到外公的影子,每天都让她早点回去,拉着她说起一些往事。
说得流泪,就睡着了,谢糖再让别墅里照顾她的人帮自己一起把舒美清送回房间床上睡觉。
谢糖整整半个月没有回到谢家,谢父打来的电话她也没接,或许这是一个契机,彻底和谢家断绝关系的契机。
如果舒美清不出现的话,她手里也攒到足够的钱了,且她对未来也有了打算,也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谢家。
而舒美清的出现,无异于给了她一个支撑的后背,让她安心往前,因此,她对舒老太太也异常感激。
……
谢糖半个月没回家,也就不知道,此时此刻,家里早就闹翻了天。
谢父收到不知道谁寄过来的录像之后,和助理一同看了,简直气得脸色铁青,他很容易就想明白,看台谢糖脚踝扭伤事件,此次的海边事故,全都和谢翩跹有关系。
说实话,他早就有所预料,毕竟谢翩跹争强好胜的性格十分随他,一旦不如意,就会想办法将竞争对手扳倒。
以前是一块儿参加考试的同学,谢翩跹因为对方理论考试胜过了她,便耍小手腕栽赃陷害,害得那同学退学,当然,被谢父全给压下来了。
但没想到,现在竞争对手变成了她的妹妹,她还是用一模一样的手段!
看完指证谢翩跹的视频,谢父心中已经对谢翩跹失望透顶——倒不是对她这些恶毒的手段失望,而是失望于,她每次干这些事情,都要留下自己给她擦屁股,这两个人轻而易举就背叛她,她难道没考虑过吗?
谢父很怀疑她的能力,到底值得自己以前那么看重吗?
除此之外,现在谢糖对谢父非常重要,她和陆昼、方秋、舒美清全都有联系,可以说,在钱权、名声方面,谢父全都有求于她,怎么可能不将她捧在手心里?
因此,这视频谢父拿到手以后,除了立马让助理去查是出自谁的手笔,并焦头烂额地和学校沟通,让学校收到的那一份不要公布出去之外,他更是直接将谢翩跹关了禁闭,让她在家里好好反思己过!
“今天把你妹妹叫回来,你给她好好道歉!”谢父指着沙发上哭个不停,已经好些天没出门,憔悴得不成样子的谢翩跹怒骂:“跪下道歉,她不原谅你,你不要起来!”
“凭什么?”谢翩跹哭得发抖,拼命抓着谢母:“妈,你帮我说句话啊,看台那件事,还有海边这件事,怎么能凭两个混混的证词,就说是我害的谢糖呢?那随便大街上抓个人,都可以陷害我,我也太冤枉了!”
谢母也知道谢翩跹是死鸭子犟嘴,不肯承认,但她也实在心疼谢翩跹这样,于是犹豫着开口:“要不,你先把谢糖叫回来再说,说不定不是翩跹干的呢,而且,跪下道歉,未免也太严重了。”
“哼。”谢父冷笑道:“她差点就让她妹妹丧命了,你还说让她下跪太严重,真是慈母多败儿!我看她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你教出来的!”
谢母敢怒不敢言。
谢父继续拨打谢糖的电话,但前几次还能打通,只是没人接,这次却突然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什么意思?
谢糖搬出去也就算了,反正是住在舒美清那里,舒美清也派人来说了。但现在,竟然换电话号码了,而完全没让家里人知道?!
她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44章留言退款的朋友今晚统一给你们退掉了,过会儿缓冲下能收到。
第54章
谢父根本联系不上谢糖,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般,眉头重重跳了起来。
在他的印象里,谢糖性子一向比她姐姐软很多,凡事不争不抢,虽然有自己的坚持,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忍让。
那种性子和他一点儿也不像,所以一开始他是很不喜欢谢糖这种性格的。
但半年前,谢糖那次肺炎出院之后,渐渐地,开始崭露锋芒了,这才让他渐渐重视起来,一旦重视起来,才发现谢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掌握了很多自己想要求都求不来的资源。
他有求于谢糖,自然对谢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但这个时候,谢父还是打从心里觉得,自己要求什么,谢糖这个做女儿的都会帮助自己。
所以之前,虽然觉得谢糖态度非常冷淡,有些不悦、前几天打电话给谢糖,谢糖没接,他心情也非常不佳,但他也没想过,谢糖竟然打算走到这一步——不回家、不接电话、突然换电话号码,这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吗,至于吗?!
且别说到底是不是要断绝关系了,光是现在联系不到谢糖,就让他焦头烂额了。他连方秋的面都没法见到,而之前又在公司那边下了海口,说一定会拿到那份甜品配方,现在岂不是要让自己食言?!
谢父心情烦躁,听着一边谢翩跹还在哭,他简直怒从心起,暴跳如雷:“你给我滚上楼!你的屁股还没擦完呢!”
寄那盘视频的人将两份分别寄给了他和谢翩跹的学校,这让谢父捉摸不透是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寄给自己的话,那么很简单,大约是索要钱财、威胁勒索。
但是,居然还寄了一份到学校,这让谢父不得不和学校沟通,让他们不要给谢翩跹处分,一张脸面都给丢干净了!
但,这事儿还没完。
寄视频的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下一步打算干什么,谢父完全一无所知!
如果对方万一将视频曝光在网上,那谢翩跹可就完蛋了,因此谢父也颇为谢翩跹感到焦灼,但现在造成这些的是谁,还不是她自己?
从小到大骄纵惯了,每一次都仗着家里的宠爱,给她解决掉,但现在,似乎踢到了一块非常棘手的铁板了!
不过,她的事情还不是第一位。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谢糖那边。
谢父焦灼如焚,电话打不通,便打算亲自上门,他飞快地上了车,催促司机将车开到舒美清的别墅去。
舒美清的别墅和陆昼家倒是在一个地段,经过陆昼家附近时,谢父稍微动了一下想去拜访的心思,但随即想到,现在陆氏各种新闻沸沸扬扬。
稍微知点情的人都知道,这是陆氏内斗了。现在谢父匆忙站队并不好,倒不如等着看最后花落谁家。
他买了一些比较昂贵的人参之类的礼品,下了车之后,对着后视镜检查了下自己衣着,脸上带着对谢糖的担忧,便直接朝着别墅大门去了,对花园里正修剪的园艺师道:“你好,我是谢糖的父亲,她最近住在这里,叨扰很久了,能帮我叫她下来一趟吗?”
园艺师也是舒美清聘请来的下人,闻言,上下打量谢父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谢父的错觉,这人眼神中有几分难以掩饰的鄙夷,他被这眼神一看,莫名满头火,什么意思?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是怎么被雇佣来当园艺师的?
但园艺师还是进了别墅,去叫人了。
谢糖也有一段日子没去学校了,谢父之前去学校找过她,但是没找到人,所以才迫不得已找来了这里。
他蹙着眉头,心情不怎么愉快地站在门口,谢糖这么久不回家、不接电话也就算了,舒美清这叫什么待客之道,门口下人见有客人来了,竟然不邀请他进去,反而让他在这里站着等。
谢父事业有成以后,哪里受到过这种轻慢?
只是,想到舒美清那遍布全球的品牌专线,或许还可能和谢糖沾边的遗产,他还是忍了。
足足等了半小时,也没人出来让他进去。
谢父实在按捺不住了,无法再继续受到这样的冷落,忍不住朝着别墅门口走进去,但还没进去,就被管家拦住了,舒美清雇佣的管家是位高大的中年男子,足足比谢父高出一个头,冷漠地看着谢父:“抱歉,老太太没说让您进去,说您不是这里的客人。”
谢父面子上顿时挂不住,涨红了脸:“可我女儿在这里,你让谢糖出来!”
“她是老太太的客人,可您并不是。”管家依然一板一眼地道。
谢父好歹也是一家偌大公司的老总,他带来的司机还在不远处看着,这样丢脸,被拒绝进去,他如何受得了?他面色由涨红变为铁青,冷着脸道:“我想见我自己的女儿,难不成你还要拦着吗?”
管家皱眉,用看什么不讲理的无赖的眼神看着谢父,道:“谢总,您再强行要进去,我就叫保镖来了,您不想上第二天的头条的话,还是尽早离开吧。”
“你——”谢父怒不可遏,咬了咬牙,还是转身离开了。
他火冒三丈地回到车子上,万万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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