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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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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快坐吧,这件事情暂时饶了你,不过心疼姐姐是必要的,现在我有话要问你,你好好坐着,不许耍心眼,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陈鱼得知周晓拂要问不是他见朋友的事情,顿时松了一口气,坐姿也放轻松了不少。
  “嗯嗯,姐,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撒谎欺骗,就是姐啊,你以后能不能别用这种架势来招呼我了,我这个人吧,前半生很浑,做了很多错事,就怕别人这样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所以求求你们高抬贵手。”
  很早以前我忘记是谁跟我说过陈鱼,说他本性很善良,并不坏,就是从小在那么压抑的家庭环境中长大,所以整个人的叛逆期被压抑住了,在后期才爆发出来,难免会让人觉得他浑浑噩噩了点,只要有人悉心的教导他,他一定是一个善良上进的孩子。
  陈宛对陈鱼倒是极好的,在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几乎对陈鱼是有求必应,即使很多事情超乎了她的能力,她也会拼着命咬着牙的去做。
  但提及教导,陈宛毕竟只是做姐姐的,她自己都没能过明白自己的一生,哪有那么多的大道理拿来教导自己的弟弟呢。
  言归正传,周晓拂清了清嗓子,还让林深关注着门口的动静,这才开口问道:
  “你在医院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别给我装傻,也别忙着劝我,我就是想知道陆沧都背着我们。。。咳咳,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当然,我问这些不是为了要破坏陆沧和胖丫的生活,我只是想让自己认清楚陆沧的真面目,也好早点从上一段感情的阴影当中顺顺畅畅的走出来。”
  陈鱼对此还伸出大拇指点赞:
  “姐,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说实话吧,胖丫能够怀上孩子,是真不容易,我也是凑巧知道胖丫备孕这件事的,她那体型吧,不是我瞧不起胖姑娘,实在是她太胖了,听说怀不上孩子的原因是什么东西着不了床,这些方面我也不懂,若姐,你是知道的,农村人嘛,怀不上孩子就喜欢信那些偏方,甚至是求神拜佛等等,胖丫也一样。”
  但是胖丫和陆沧的事情,以前根本没出现半点端倪,不管是胖妹家,还是邻里邻居的,基本没人知道。
  况且胖丫和陆沧年前才订婚,求子的事情听起来任重道远,似乎过去很长时间了。
  周晓拂喝了口水润润嗓:
  “胖丫求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鱼摸了摸后脑勺:“这个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是前年知道的,我经常晚归,记得那时是夏天,我和几个哥们约好在水库旁边请了一堆朋友来弄烧烤,水库边上就住着一个所谓的神医,听说好多怀不上孩子的人都去求神医赐药,那天也是巧了,有人说要烤玉米,就让我和另外一个哥们去神医家买几个玉米来,我刚踏进屋,就看见陆叔叔带着胖丫从神医的屋里出来,若姐你是知道的,胖丫一直很喜欢陆沧哥,也一直在帮着照顾陆婶婶。”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从来没把陆沧和胖丫联系到一起过,我以为陆沧这种人,是绝对不可能找像胖丫那样的姑娘的。
  周晓拂听的不过瘾,催促道:
  “你别啥事都带上你若姐,你说你的便是,然后呢,你们打了照面,他们是怎么说的?”
  陈鱼一拍腿:“我当时就被胖丫忽悠住了,她说陆婶婶最近总感觉身体不适,又不愿意去医院花钱,所以她就听朋友介绍,带着陆叔叔来找这个草药神医,我是信了的,也没在意,只是更赶巧的事情发生在晚上,一个妹子从水库旁边到我们宿营的地方来的时候,穿着高跟鞋摔了。伤口还很严重的,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水库旁边住了个草药神医,对这种跌倒损伤的小毛病,肯定不在话下。”
  “哪知那天我可丢脸丢大发了,有哥们知道这个神医的底线,还取笑我说,别人求子去神医那儿,你这是跌打损伤又不是流产,去求子神医那儿有啥用?”
  我和周晓拂都听的很认真,陈鱼也说到了兴头上:
  “你们都不知道,我当时那个郁闷啊,回来后我就直奔胖丫家了。找了一圈才在陆沧家找到了胖丫,我本想和她争论一番的,是她骗了我,害得我这么没面子,哪知那晚上胖丫竟然。。。”
  我们都听的很认真,林深突然嘘了一声:
  “有脚步声,等会再说。”
  是我爸爸换了衣服端了瓜子水果来楼上招呼客人,还在我床尾坐下就没有要走的打算。
  周晓拂一看就急了,对着我连使了几个眼色,我也不能把我爸给赶走,于是又对林深眨了眨眼,林深倒是很淡定的嗑着瓜子问:
  “爸,妈呢。这楼下还有声响,叮叮当当的是在干嘛?咋不叫妈也上楼来坐坐呢,大家一起聊聊天,热乎热乎。”
  爸爸掖了掖被子:“你妈在厨房里忙活着夜宵,若宝之前不是低血糖吗,晚餐又只喝了点鸡汤,你们也一样,你妈见你们晚上吃的都少,就想着再给你们做点蛋卷垫垫胃,医院不还躺着一个我们家的闺女嘛,晚上吐的够呛,问她想吃啥,她说就想吃蛋卷。”
  胖妹一直想认我妈做干妈的,只是一直没有形式化,而且我妈虽然疼胖妹,却不知为何总不愿意听到胖妹叫她干妈,所以胖妹来我家,心里把自己当闺女了,称呼却一直是喊我妈阿姨。
  当初我妈认周晓拂做干闺女,是正儿八经的有过仪式的,周晓拂还给二老磕过头敬过茶,邻居们也都知道我妈有个城里来的干闺女。
  “这么晚了干妈还在忙活啊,真辛苦,要不我下楼去帮帮干妈吧,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也怪孤单的,做蛋卷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好的。”
  周晓拂说着就起了身,被我爸给拦下了:
  “闺女,闺女,你坐下,你们年轻人聚在一块有话聊,你妈那儿我去帮忙,等会做好了就帮你们端上来,小深,小鱼,你们都别客气啊,要吃什么就在门口喊一声,我给你们送上来。”
  林深和陈鱼都道了谢,看到我爸下了楼,周晓拂才舒缓一口气。
  “做蛋卷最费时,干爸干妈一时半会应该不会上楼来,只不过我怎么有种酸酸的感觉,干妈对胖丫也太好了吧,她亲妈也没干妈这么上心啊,要吃啥就做啥,真是便宜了陆沧那个王八蛋,那么轻松的享受着一切,却让干妈在这儿受累。”
  我安慰了周晓拂几句:
  “也不光是做给胖妹吃的,我们不都要吃吗?再说了,我妈一直没认胖妹做干闺女,不正是怕你知道了心里不是滋味吗,你就别吃醋了,我这亲生的还杵这儿呢。”
  周晓拂看了我一眼。扑过来搂住我:
  “有你垫底,真好。”
  我白了她一眼,她立即指着陈鱼说道:
  “别磨叽了,你接着说吧,胖丫竟然咋滴你了?”
  陈鱼的目光一直在周晓拂的身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周晓拂笑起来有多迷人,陈鱼会不自觉的看走神,也是很正常的事。
  被周晓拂这么一说,陈鱼回过身来接着说道:
  “那天晚上胖丫听到了我摩托车的声音,就约我到河边走一走,她竟然对我下跪,我当时差点被她给吓死,还以为她中了什么邪术呢。”
  周晓拂剥了一片橘子皮丢过去:
  “别贫别歇气。赶紧说。”
  陈鱼腼腆一笑,指着周晓拂手上的橘子:“姐,我口渴了,你赏个剥好的橘子呗。”
  周晓拂眼一瞪,还没开口陈鱼就已经吓尿了,立马认怂:
  “行,我说完再吃,我当时惊呆了,就问胖丫,你干嘛给我下跪啊,只见胖丫抽搐着说,弟弟,不瞒你说,我白天骗了你,我去找那个神医,不是为了婶婶的病情,而是为了自己,你看我这么胖就知道,我走路都喘,就别说让我干点别的了,我想给陆沧生个孩子,但我怀不上孩子,只好去找了求子神医。”
  前年的事情,那时候胖妹就开始求子了,也就意味着胖妹和陆沧在一起,至少有两年的时间了。
  我不敢去想当时的我都在做着怎样的梦,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在积极努力的和另一个女人备孕。
  现在回想,细思极恐啊。
  那时候的陆沧一出差就是好几天,按照陈鱼所说的,那陆沧的出差时长到底有几天是真实的呢?
  陈鱼坐在我的正对面,把我的情绪都看在了眼里,关切的问:
  “若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不相信我说的?我向你保证,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实的,绝对没有诬赖胖丫,虽然胖丫很胖,我们哥几个平时都拿她取笑,但我绝对没有冒犯她。也没有瞧不起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周晓拂拿了个橘子丢在陈鱼身上:
  “你解释这么多做什么,你说不说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我们的事,你若姐她现在是一个病人,难免会有走神的时候,你接着说,再打岔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鱼急忙回归了正题:
  “当我得知胖丫和陆沧哥搞在一起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啊,但我这个人天生耳根子软,胖丫都跪在地上求我保密了,后来我真的对谁都没说过,对我姐都没说过。只是吧,我一直以为我姐对陆沧有那么点意思,后来就暗示过我姐几次,让她别再陆沧身上浪费心思。好了我不打岔,现在着重说说陆沧和胖丫的事情吧。”
  可能是收到了周晓拂的眼神警告,陈鱼把话题及时的拉回了正轨,周晓拂开口问了一句:
  “听你这语气,你要从头开始说起?”
  陈鱼点点头:“那必须得从头说起,你们知道陆沧和胖丫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吗?”
  这是我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周晓拂却突然上前去拧着陈鱼的耳朵厉声呵斥:
  “你小子,让你说说胖丫怀孕的始末,你扯那么多做什么?”
  陈鱼哎哟了好几声,为自己辩解道:“毕竟你和陆沧好过,我以为你也想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脚踏两只船的呢,不过你既然不想知道的话,那我就不说了,说说怀孕这件事吧,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也幸好你没跟陆沧在一起,不然可有苦头吃了。”
  陆家很穷,这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事实。
  跟陆沧在一起会吃苦,我也是早有准备的,但我想的比较乐观,就算暂时在物质上受穷也不怕,人活着只要敢于去拼搏。就一定能改善物质上的匮乏,但陈鱼的话,却让人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这话咋说?我们周家财大气粗的,难不成我爸还会让我这个独生女受苦不成?就算陆沧家条件差了点,我们家的陪嫁绝对少不了,在你们这儿当个土大款,绝对不成问题,又岂会受苦?”
  陈鱼无奈的笑了笑:
  “姐,你看你说哪儿去了,我说的不是物质上的吃苦,我说的是身体,就算你健健康康的能够顺顺利利的受孕,但你能保证自己能生儿子吗?”
  这个问句把我们都问懵了。周晓拂拍着桌子不满的回道:
  “生男生女又不是由女人决定的,医学表明,男人的染色体才决定着孩子的性别好不好,再说了,生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生女儿不挺好的吗,你看你们家,要不是有宛儿这件小棉袄,哪能支撑的下去,你再看看你,是个儿子吧,有啥用啊。”
  周晓拂明显理解偏了陈鱼的意思,陈鱼无辜躺枪,我抬头看着周晓拂:
  “你不说你第一胎要生儿子的吗?你现在这么激动干啥?”
  周晓拂低头看我:“我生儿子不也是为了满足你吗?你说你想生闺女,我可不得生个儿子来跟你成亲家么,再说了,我们家的闺女让别人家的混小子给骗了去,我们得多操心,不如我生个儿子从小好好教育,到时候好好宠幸咱们家的闺女,不就吉祥如意了吗?”
  我是不想让陈鱼多心,毕竟周晓拂那番话可能会刺痛陈鱼,但陈鱼显然没我想的那么敏感,他急着解释道:
  “女孩子的心思果真深如海,我说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意思,我说的是封建思想。封建思想懂吗?旧社会那么多的人想要生儿子,都认为儿子才能传宗接代,姐,你没这思想很正常,你是城里人,你早就是新时代的女性接受新时代的思想了,但是农村里还是有很多迂腐的人,费劲巴脑的想生个儿子来光宗耀祖。”
  这一下周晓拂听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陆家也有这封建思想,想要胖妹给陆家生个男孩儿?”
  陈鱼松了口气:“不光如此,事情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这么简单,若姐,你还记得院子里老裁缝家的女儿吗?”
  我点了点头:“记得。这事儿跟胖妹有什么关系?”
  林深和周晓拂是不知道这个故事,因为故事发生的时候,我和陈鱼都还小,老裁缝有三个女儿,都很漂亮,老三最小,也最晚结婚,对另一半的要求也很高,所以她相亲了很多次都没成功,后来年纪大了,农村女孩一旦过了二十五,就会被人说成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好不容易老三相中了一个。那男的是家中独子,老三很满意很满意,但对方却迟迟没有要订婚的迹象,这事情拖了差不多一年后,老裁缝家的老三突然就生下了一个女儿,还因为生这个孩子的时候大出血等各种突发情况,导致她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
  男方家嫌弃老三生的是女儿,始终都不肯接受老三和她的女儿,后来老裁缝把女儿接了回去,到现在,老三都是带着孩子和老裁缝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这故事还有另一个隐藏的说法,老三之所以未婚先孕,是男方家的要求,要求女方生个男孩再结婚。
  陈鱼叹口气:
  “其实我是不能理解的,陆沧哥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怎么能跟旧社会的人一样迂腐呢,陆家提出这样的条件,真的太没人性了。”
  陈鱼的话里包含着整个陆家,难道陆叔叔和陆婶婶也是这样的人吗?
  “不能吧,陆沧是渣,但也没渣到这么不要脸吧?我看那个陆叔叔和陆婶婶,不像是这么欺负人的呀,难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听完整个故事,周晓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陈鱼听到质疑声,拍着胸脯保证:
  “这些都是胖丫告诉我的,但是她说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反抗和不满,反而很认同陆家的观点,陆家让胖丫生个男孩,只要生下男孩,陆沧就会回来正式娶她,所以说啊,姐,你幸好是跟陆沧分了,不然遭殃的人可不就是你了吗?”
  所以胖妹为了嫁给陆沧,答应了陆家这么变态的要求,还努力的问病就医,就是为了生个男孩。
  这样卑微的爱情,这么委曲求全得来的婚姻,靠着母凭子贵得来的厮守,真的会幸福吗?
  我不敢去想胖妹接下来的生活,如果她生的是女孩,陆家会如何面对这个孩子,陆家又会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这一刻,我已经没有精力拿来愤怒了,只是默默的祈祷着胖妹能生个大胖小子。
  等我意识过来自己竟然在同情胖妹时,我都快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接着陈鱼又讲了这两年来胖妹求子的经过,桩桩件件的事情听着都让人心疼。
  周晓拂愤恨的拍着桌子:“陆沧这么混蛋,尤娜要是知道他们这么对待自己的宝贝闺女的话,肯定要把陆家人拼命的,还真是幸好没入这个狼窝虎穴,舒若,你真的要去烧高香了,老天爷真是疼你,让你及时的醒悟了过来,不然凭着陆家的做法,凭着陆沧的渣男行径,我一定会拿刀把他剁了替你出气的。”
  我的手一直在拉周晓拂,林深也一直在提醒周晓拂。
  但周晓拂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经意间说漏了嘴,随着陈鱼的表情慢慢的变化,再到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心里突然释怀了,瞒不下去了,也好。早该面对的。

  ☆、070。太多残忍的真相

  “姐。”
  陈鱼喊了一声,后半截话却又打住了。
  看着我脸色变得惨白,周晓拂才惊了过来,背对着陈鱼做了个苦瓜脸的表情,然后自信的甩甩头:“嗯,咋了,你有啥事儿?直说呗,吞吞吐吐干啥?”
  陈鱼伸手指了指我的点滴瓶:“姐,瓶空了?”
  我们这才抬头一看,果真是空了,就连输液管里都快没了,周晓拂手忙脚乱的关了开关,林深顺溜的从床头柜上拿了另外一瓶,等我们忙完后长舒一口气,陈鱼又喊了一声:
  “姐。”
  周晓拂冒着虚汗,不耐烦的应了一声:“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一惊一乍的,姐心脏不好。”
  看陈鱼一愣一愣的样儿,像是被周晓拂给唬住了,然而他依然问出了那句话:“姐,你刚说陆沧的时候为何突然带上若姐啊,你那话是什么意思?若姐和陆沧?”
  周晓拂奔过去,朝着他脑袋瓜啪啪就是两下:
  “再敢多嘴我就割你舌头,好了,现在我们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早点回去帮你姐干点活吧。就你这脑子,平时懒的跟豆腐渣似的,让你说个事儿你都能秃噜半天,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磨时间不想回家帮你姐干活呢,快回去,你在这儿也碍眼,瘦不拉几跟没饭吃似的。”
  说起吃,陈鱼眼光都直了:
  “现在回去也太不值当了吧姐,这婶子还在楼下做蛋卷呢,从小到大我最爱吃婶子做的蛋卷,这个我姐也会的,就是味道做出来总有点不对劲,没婶子做的好吃,以前婶子常做给我们小孩子吃,后来若姐上大学了,这道菜就成了稀世珍宝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尝尝鲜,我这不,好不容易逮着了,你就让我吃饱喝足再给我姐打包一份回去呗,我姐也爱吃的,不信你问若姐,若姐,你说是不是?”
  周晓拂是怕陈鱼又问起刚才的问题,才着急想把陈鱼赶走。
  我拦住了周晓拂:“他说的是实在话,我都闻着蛋卷的香味了,你们也少吃点零食,小心嘴有余而胃不足,只能干瞪眼白生气。”
  见我说和,周晓拂也就罢了,但陈鱼只要问起刚刚的问题,周晓拂总有办法怼回去,到最后陈鱼都不敢开口说话,巴巴的等着我妈送夜宵上来。
  人都有三急,虽然周晓拂打起精神盯着陈鱼,就怕他那嘴问出不该问的话来,最后还是在蛋卷送来之前去楼下上了个厕所。
  我房间倒是有洗手间的,但周晓拂怕有声音,屋里有两男人在,她也会不好意思。
  谁料周晓拂前脚一走,陈鱼后脚就挨着我床边坐了过来,贼眉鼠眼的盯了盯门口,急切的问:
  “若姐,你跟陆沧哥是不是也好过?”
  林深正在收拾我房间里的小桌子,突然停下来后,陈鱼下意识的起了身:“姐夫,你先别动手,我就好奇问问而已。”
  这件事情,瞒是瞒不住的。
  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和陆沧算是青梅竹马,谁都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
  要是陆沧结婚我能大大方方的出席并且高高兴兴的祝福他,人们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估计就能消除了,但陆沧订婚那天,周晓拂的闹腾,和我脸上怎么也舒展不开的笑脸,怕也是落入了有些喜欢八卦事情的人眼中。况且我不打算撇干净自己,陆沧结婚,我是不会出席的。
  我在心中轻叹口气,解释道:
  “他只是想把小桌子摆到床上来,你挡着他的道了。”
  陈鱼尴尬一笑,帮着林深把小桌子摆到了床上,再也不敢开口。
  我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纠结,招呼陈鱼坐下后,笑着说:“其实你误会了,小猪和陆沧没半点关系,她只是替我出气罢了,是我跟陆沧在一起过,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小鱼,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了,别四处张扬,毕竟胖妹和我的关系这么要好,我不想胖妹难过。”
  陈鱼虽然有些吃惊,但他似乎已经料到了,只是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我毛骨悚然。
  陈鱼说:“姐,这么说来,你曾经插足过陆沧和胖丫之间的感情,做过第三者?”
  我只觉得手背上一疼,然后眼前一晃,陈鱼已经被林深打倒在地,林深双手掐住陈鱼的脖子:“臭小子,你再胡说我就掐死你。”
  正好周晓拂上完厕所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不分青红皂白就拍了两下陈鱼的嘴,下手是极轻的:“你小子又说什么混账话了,我就去了两分钟而已。”
  陈鱼粗着嗓子涨红着脸,猛咳两声:
  “我不是针对你的,若姐,我真的没有故意栽赃你,我就是在想,你跟陆沧哥就算好过,也肯定是上大学之后的事情了,但胖丫和陆沧谈恋爱,是在上大学之前的。”
  掐指一算,我跟陆沧大二才在一起,我们好了七年。
  那胖丫在我之前的话,得有**年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陈鱼的话,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我这七年所谓的信誓旦旦的爱情,所谓的七年之痒,所谓的谨小慎微,不过就是因为我见不得光而已。
  “陈鱼,你说什么呢?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个混蛋。”
  周晓拂一把推开林深,揪住陈鱼的衣领:“你最好别胡说,要是我知道你这番话是道听途说的话,我一定撕碎你的嘴。”
  陈鱼也急了:“不信的话你问陆沧啊,我刚听声音,应该是他来了。”
  刚刚楼下确实有一阵小小的骚动,胖妹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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