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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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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也急了:“不信的话你问陆沧啊,我刚听声音,应该是他来了。”
刚刚楼下确实有一阵小小的骚动,胖妹喜欢吃蛋卷,我妈是不会忘了她的,肯定是快到好之前就给陆沧打了电话让他来家里。
周晓拂松开了陈鱼,起身就要奔出去,被林深拦在了门口:
“别冲动,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爸妈都在楼下,你这样气冲冲的下去和陆沧理论,你是嫌小若的伤口还不够深吗?”
说到伤口。陈鱼又咋呼了:
“姐,姐姐姐,快看啊,姐。”
说实话,我都被陈鱼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家里又有老鼠了呢。
林深和周晓拂都随着陈鱼的手望向了我,然后林深飞快的朝我奔了过来:“妞儿,别看。”
我就瞟了一眼,发现输液管里都是红色的血液,林深捂住了我的眼睛,周晓拂和陈鱼手忙脚乱的帮我拔了针,林深紧紧的抱着我,像是怕我溜走一样。
我并不觉得疼。只是感觉手腕特别的凉,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似的,幸好有林深抱着我,不然我觉得自己都能飘起来了。
不凑巧的是,我妈上楼来敲门,我们都没听到脚步声。
我妈就是个矫情的女人,一看到陈鱼手上拔掉了输液管里全都是血时,她吓的踉跄两步,自己都差点摔倒,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喊我爸。
我爸急忙跑上楼来,后面还跟着陆沧。
“这是怎么了?宝啊,你这么多年不在我身边,我都不记得你有什么过敏史了。医生配药前特意给你做了皮试的,这些药应该是没问题的,你现在怎么样了,感觉好不好,有没有想吐?”
我妈叨叨个没完,我完全没力气回她。
我本来是不想吐的,胃里空空,还想着今晚吃蛋卷,我要一定要吃一大碗。
但我看见陆沧那张堆起关切的脸后,我控制不住的吐了,还好我妈早有准备,正好拿着垃圾桶接住了。
爸爸在一旁递纸,说要给医生打电话。
“爸,爸爸,别着急,我就是想上个厕所,结果忘了自己受伤扎着针,一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但我没事,我现在没之前那么晕了,这么晚了你就别打扰人家医生了,大过年的都在家团圆呢,我等会量个体温,再吃一大碗蛋卷,盖着被子睡一觉就好,我现在要先去上个洗手间,小猪,你扶我去吧,我这躺久了有点腿软。”
林深搀扶着我,周晓拂也赶紧接手,还笑着安慰我爸:
“别着急啊,都别着急,没什么大事,这姑娘性子老倔了,以前也发过烧,输液输到一半说是还有工作要忙,然后拔针就走,还别说,我们家真出了个豪姐也不错的,你们都忙去吧,我扶她上个厕所,你们都在房间里,这也不太方便。”
我真是服了周晓拂,她撒谎总是不需要打草稿,还唬的我妈一愣一愣的追问我是不是平时都这么不要命。
所幸他们都出去了,我坐在马桶盖上,头晕目眩。
周晓拂冲了个冷水脸,也是瘫软在我身旁:“刚刚真的是忍的好辛苦,要是干爸干妈不在的话,我不打到陆沧手脚脱臼我就不信周,靠,老娘真想说脏话爆粗口。这个陆沧什么玩意儿,以前还觉得他眉清目秀的看着挺老实,现在老娘可算是明白了,像他这样长了一张桃花脸的男人,心机深沉,就该千刀万剐。”
我无力的笑笑:“你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还是有很多长得好看又痴情的小鲜肉的,好了,你扶我起来吧,我怕我蹲坑蹲的久一点,你忍住了,楼下那位会忍不住。”
说也奇怪,也不知是被陈鱼说的真相给吓了一身冰凉还是咋滴。我就输了一瓶多药,烧就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坐在沙发上闻着我妈做的蛋卷,我胃里咕噜咕噜的闹得慌。
我爸还拿我打趣,说我不像个病人了,胃口大开。
陆沧就坐在我的斜对面,我尽量不看他,怕恶心到自己。
周晓拂边吃蛋卷边阴阳怪气的问:“陆沧同学,这大半夜的你坐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是都把病床上那位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沧一直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跟周晓拂也是尽量避免打口水战。
妈妈正好拿着保温瓶从厨房进来:“都弄好了,你在这儿吃,要守一晚上也怪辛苦的,我和你叔叔帮你把蛋卷送过去,胖丫怀孕了是喜事,我和你叔叔还没去瞧过,说什么也过意不去的,你们都放心吃啊,不够的话厨房里还有,小深,我也就不拿你当客人了,若宝身体不好,你多照顾着点,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吃东西也有个话聊,我们去去就回。”
我爸也招呼着我们:“吃完了碗就放桌上,回来我收拾就行,正好去医院给若宝拿点药,这点滴没输完,身体哪能好得快。”
陆沧忐忑不安的看了看我们,跟我爸妈道过谢后,还起身说要一起去医院,被我妈强势拦下了:
“虽然说你现在要当爸爸了,但你不管辈分涨到哪儿,你和若宝不也是兄妹吗,老婆是很重要,这不,叔叔阿姨帮你去看着点,我正好也问问胖丫这几天还想吃什么,我给她做。你呢,妹妹生病了,不也得陪陪吗?更何况小深也在,小鱼儿也在,你帮阿姨好好招呼着,你打小就在我家串门,你比他们要熟。”
我倒是有些看不穿,我妈就算是要去看胖丫,按理说应该选在明天早上的,大晚上去看毕竟不太好。
可我妈似乎是刻意要把陆沧留下,还拉着我爸一转身换了鞋就出了门,我朝着屋外喊,让爸爸骑车慢一点。下雨路滑。
爸妈出门后,陈鱼飞快的吃完了碗里的蛋卷,然后拿着摩托车钥匙晃悠着起了身:
“那个姐,姐夫,哥啊,你们先吃着,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帮着我姐忙活忙活去,不然我姐太辛苦。”
陈鱼想溜,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妈要把陆沧留下的时候,陆沧的眼神里倒有些窃喜,但陈鱼的目光却一直显得很焦虑。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我们,陈鱼已经感觉到了气氛不妙,然而周晓拂拿了他的碗,摁着他坐下:
“刚还说一年到头吃蛋卷就是打牙祭,现在才吃这么一小碗就走,你就不怕我干妈不高兴吗?老人家大半夜辛辛苦苦在厨房里忙活出来的成果,你浅尝辄止是几个意思,不好吃吗?”
陈鱼吓的直哆嗦:“好吃,好吃,婶子做的蛋卷是最好吃的,我最喜欢吃了。”
周晓拂大笑三声:
“那你就好好坐着,姐再去厨房给你盛一碗,你坐这儿安心吃,别哼声别皱眉。乖乖听话。”
这话听着总觉得有些让人发毛,周晓拂从厨房回来后,看着林深那碗也吃完了,顺手就又给林深盛了一碗,轮到陆沧时,周晓拂竟然还很客气的问:
“陆沧同学,你还要吗?”
陆沧手中的筷子都吓的掉了一只,是林深弯腰捡起来的,还拉着周晓拂入座:“吃太多会撑,七分饱就好,你也赶紧吃,都是力气活,不吃饱哪能行?”
这话里有话的。陆沧被弄糊涂了。
陈鱼在我边上轻声说:“姐,你劝劝吧,不然没法收场,他今晚还得去医院照顾胖丫。”
虽然陈鱼说话声音很小,但周晓拂耳尖,突然间左手一拍桌子,右手把筷子一扔,怒不可遏道:“劝什么劝,这事儿是几句话就能劝好的吗?林深,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开工吧。”
林深和周晓拂还真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俩,都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只见林深飞快的吃完了最后一个蛋卷,还把汤喝了个精光,抽了张纸擦擦嘴:
“妈妈做的蛋卷真是美味,小鱼儿,你去厨房看看锅里还有多少蛋卷,赶紧热上,干完活肯定要再来一碗填填肚子的。”
陆沧就这样云里雾里的看着林深和周晓拂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走向自己,他惊慌的想甩开林深和周晓拂伸过来的手: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说完还把眼神挪向了我,我嚼完嘴里的蛋卷,丢下一句:
“别打脸,回头不好交代。”
我抬头时只看见周晓拂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门一关,他们出了客厅,应该是去了我家的后院。
陈鱼回到座位上,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悠然自得的吃着蛋卷,电视里正放着偶像剧。我看的津津有味,陈鱼在我身边扭捏半天,想开口又不敢说,我看他憋的都要出汗了,才问了一句:
“你想说什么?”
陈鱼如释重负:“姐,你快去劝劝吧,我觉得陆沧哥也挺不容易的,我们都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更应该明白婚姻是什么,农村里有多少人真的是嫁给了爱情娶回了幸福的,但凡能争取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谁又甘心轻易放弃?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陆沧哥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我觉得陆沧哥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很多事情他都没办法自己控制。”
我静静的听着,陈鱼说的话,都是我在夜里无数次安慰过自己的心灵鸡汤,然而鸡汤再好,喝多了也会腻的。
就像我现在,得知陆沧和胖妹在一起这么多年,那些曾经慰藉过我的心灵鸡汤都变成了最苦的毒药,我还得吞下去,默默地,忍受着。
骄傲如我,一直以为胖妹只是陆沧在最穷最难的时候做的决定。
却不知自己被小三了整整七年!
七年呐,青春最美好的七年,要说七年奉献给了爱情。那也是值得的。
偏偏陆沧竟这么狠。
也怪我太傻,七年的朝夕相处都没能察觉出陆沧的异样,我此刻不敢去想,想到就觉得胆颤肝疼。
“姐,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快速的点点头:“我在听啊,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小鱼儿终于长大了,这些大人们都参不透的道理,你都想的很明白哈,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说完我又埋头吃蛋卷,陈鱼着急的来抢我的筷子:
“我看姐那样儿,应该是要下狠手的,万一把人打坏了怎么办?还有姐夫,他不说话不露笑脸的时候真的很可怕,他对陆沧哥的恨意应该比姐还深,你去劝劝吧,真的,这样下去不行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冷眼看着陈鱼:
“如果你的亲姐姐被一个男人玩弄了七年,还赔上了全部的家当,你还会坐在这儿说这些风凉话吗?”
七年了,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想着帮陆沧改善家境,结果人家七年前就勾搭上了胖妹这个富二代。
一想到陆沧欺骗了我七年,我就没法稳住情绪,我真的是没力气起身,不然我自己都想冲出去踹他两脚,我掏心掏肺的对他,他狼心狗肺的回报我,这点小伤小痛是他该承受的。
我拿起筷子,食欲却突然间没了。
陈鱼傻傻的看着我,有些心疼的问:“姐,你和陆沧哥谈了七年恋爱啊?照这么说的话,那陆沧哥也太不应该了,如果我姐遇到这样的人渣,我肯定会跟他拼命的,这一次我支持你,姐,你接着吃,好好补身子,过了今晚,你和姐夫好好过日子,就由着他们去吧。”
言外之意还是于心不忍,我能理解,男孩子之间的情意,岂是别人的一些经历所能改变的。
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像是压着千斤重担,可明明这些事情说出来应该会好受些的,我却难以控制的抽搐了眼角,泪水哗哗往下落。
陈鱼急了,拿了纸巾递给我:
“别呀,别哭啊,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要是心里委屈,我也去帮你揍他一顿,从此以后,我跟他断绝朋友关系,我没他那么垃圾的朋友,姐,你别哭,你真的别哭,等下他们进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我也就是不懂事张嘴胡说的,我。。。我掌嘴行吗?”
我拉住陈鱼:“跟你没关系。你去外面看看吧,好像是下雨了,让他们赶紧进来,别一屋子人都感冒了。”
陈鱼飞快的溜了,我拿着手机冥想了片刻,控制不住的发了条微信:
“失之,我幸。”
发完后,我的心就像是被荆棘缠住了一般,疼的无法承受。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陈鱼在雨中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推开了窗子,看见林深在拦着周晓拂:
“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周晓拂披头散发的被林深抱了进来,全身都湿漉漉的,我起身上楼,我的卧室有浴缸,当初我提了一嘴,爸爸就真的给我弄了一个浴缸。
周晓拂还闹腾着,林深已经下了楼,我使了全身力气把她摁进了浴缸里,嘱咐她好好泡个热水澡。
周晓拂怕我起急,只好乖乖听话,我关了门然后下楼,看见林深站在楼梯口朝我伸手,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狼狈不堪的林深竟是如此的高大。
☆、071。撕架
“小心。”
我身子一悬空,差点就摔了好几个阶梯。
恍惚中我看到林深的手来牵我的,这一趔趄,我才醍醐灌顶的清醒了过来,但我没摔着,自己扶住了栏杆,林深跨了两个台阶上来搀扶我:
“怎么心神不宁的?心疼他了?”
我没力气跟他斗嘴,下了楼站在门口往外看,陆沧躺在院子里,陈鱼蹲在一旁打着伞。
“他怎么样了?”
我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林深搂着我的肩膀:“小猪把指甲都弄折了,他怕是伤的不轻,别担心,我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到,不是有句古话叫夫妻双双把家还吗,我们也算是成全了他,夫妻双双把院住,尤娜那么有钱,应该会想办法把他们俩凑一个病房。”
和救护车一起到的,还有我爸妈。
他们从车上下来,比医生还早跨进院,我本想让林深拿伞去接一下我爸妈的,从院门口进来,雨下大那么大,也会淋着的。
爸妈蹲在陆沧身边。林深拿了伞过去。
“我们走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我往外踏了一小步,听见陆沧忍着疼回了一句:“没事,就是下雨路滑,走的太急摔了一跤。”
妈妈急的声音都变了:“摔了一跤应该赶紧回屋换衣服啊,躺在院子里淋雨做什么,来,小鱼儿,你搭把手,我们把他扶进去。”
陈鱼心虚的说:“婶子,怕是扶不了,还是让医生来吧。”
医生蹲地上初步检查了一下,好几个人搭把手把陆沧给抬进了救护车里,妈妈还想要跟着去的,被爸爸拉住,他们身上都淋湿了,陈鱼倒是跟着救护车去了,说是搭把手,来的护士看着都柔柔弱弱的。
我和林深心里清楚,陈鱼是怕我爸妈盘问。
果真,等爸妈换好了衣服,周晓拂也洗了澡换了家里的棉睡衣从楼上下来,还忙不迭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坐在我身旁,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这样了?”
妈妈还在盘问,医生走之前说是骨折,所以妈妈一直在盘问我们。
周晓拂到底是笑出了声,我妈把疑惑的目光转移到了她身上,她很淡定的撒着谎:
“本来没什么的,就是我们年轻人嘛,难免会开一些玩笑,我们都批评陆沧同学对胖丫不够好,说他坐在这儿烤着火吃着蛋卷,根本不考虑一个孕妇的处境和情绪,谁料他急眼了,吃完蛋卷就往外走,我要不追也就没事了,我这不想着外面下雨嘛,就想给他一把伞,也让他顺道给干爸干妈送把伞去,我刚到门口一叫他,他一回头扑哧一下就摔了,我还以为他要耍魔术给我看呢,我还叉着腰跟个傻子一样在门口傻笑了他半天,谁知道他一摔不起,我们见大事不妙,赶紧上前去看,才发现他扭伤了腿,还把胳膊给摔脱臼了,小深反应比我快,他第一时间打了120急救电话,有陈鱼在一旁看着,我身上淋湿了,小若给我放了热水,我就上楼泡澡去了。”
编的还真完整,我和林深对望一眼,周晓拂在桌布底下掐着我的腿,我没敢撒谎啊,只好装病不说话。
妈妈半信半疑的问林深:“是这样吗?摔一跤能摔成那样?”
林深摸着鼻梁,咧嘴说:“就是着急了点,怕胖丫那边等着急了,所以走的步子有点大,又突然间被小猪这么一喊,天又黑,应该是没看清脚底下,所以就摔了。”
妈妈还是有些怀疑,倒是爸爸在一旁完美配合:
“这人呐,也要看运气,摔一跤受点伤还是正常的,村里那铁匠,以前打铁的时候身子硬朗的很,后来闲了,每天就四处晃悠打打牌,那年不也是下雨天滑了一跤摔死了嘛,陆沧这孩子是万幸,你也别什么事情都着急上火。”
老妈本来还没上火的,被我爸这么一说,她的火气还真就来了:
“能不着急上火吗?人是我打电话叫来吃蛋卷的,好端端吃个蛋卷把人摔那样了,我心里多过意不去。”
老爸轻拍着老妈的后背:“好好好,我们随时关注着点就是,明天熬鸡汤多熬点,给他也备一份,你放心吧,尤娜是个阔达人,她知道你是一番好意的,不会怪你,不过近来也真是怪了,他们家的事情怎么一桩接着一桩,过个年都不安生,尽是事儿。”
这几天事情确实多了点,我们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就说困了要去睡,老妈怕我们忘记关窗户,还特意上来检查了一遍,看到我们都开了空调睡了,这才安心的下楼。
周晓拂躲在被窝里还咯咯直笑,我捂着她的嘴:
“悠着点,今天还没笑出声,明天恐怕就有大麻烦了。”
周晓拂掰开我的手,搂着我问:“有啥大麻烦,天塌下来不还有小林子那个个高的顶着吗?别怕别怕啊,姐们今天可算是痛痛快快的帮你出了口恶气,不过我这心里还觉得不过瘾,陆沧那渣男,不知道还有多少没脸没皮的渣事情隐瞒着,老娘改天把他调查个底儿掉,再酣畅淋漓的揍他一顿,否则老娘觉得不解气。”
我轻叹一声:“女侠,你就威风这一晚吧,等明天一早,尤娜拿着菜刀冲到我家来找你们算账的时候,看你还能笑出声不。”
周晓拂大笑了两声,摁着我的脑门说:
“你呀你,还真是当玛利亚当习惯了,告诉你吧,陆沧一定会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摔的。就算尤娜心里知道是我下的手那又怎样,她还能无凭无据的上门来跟我打一架啊,陆沧那孙子绝对不敢哼半句的,尤娜要知道他脚踩两只船七八年的时间,恐怕那把刀要转个方向咯。”
这么说来倒也有道理,陆沧比任何人都想隐瞒住我跟他之间的感情,又怎会自己说漏嘴呢。
不过尤娜是个精明的人,她可没我妈这么好糊弄。
还有医生那里,只要医生一检查,立马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尤娜和医院的医生关系这么要好,这会儿应该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就算尤娜顾及面子不找你麻烦,只要以后她不会给你好脸色瞧了。”
我心里担忧着。周晓拂却大大咧咧的说:
“没事儿,谁还没有点爱恨情仇啊,尤娜这么风骚的女人,风流史也应该少不了,都是情路坎坷走过来的人,谁都知道那点事儿,尤娜要真像你们说的那么聪明的话,她自己会想通的,她会以为是陆沧负我在先,我伤他在后,这不就顺利成章了嘛,君子报仇,绝不手软。”
陆沧负谁都说得过去。负了她这么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转而投入到了胖妹的怀抱,这话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
但这些话我都没说出口,周晓拂还沉浸在晚上的杰作中,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着觉。
她畅想着陆沧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活,还拉着我一起讨论: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一百天就是三个多月,你说陆沧要是躺床上三个月的话,那他们的婚礼怎么办?哈哈,我一想到陆沧现在就像被人废了武功一样百无一用的等着人喂吃喂喝端屎端尿,我的心情就倍儿爽。”
倍儿爽的周晓拂折腾到后半夜才睡,我一直都在喊困了困了,但我一直没睡着,身体上的不舒服和心理上的难以承受,全都积压着我,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陆沧那张脸,他这七年里虽然没给过我什么轰轰烈烈的回忆,但我们细水长流的这七年,我跟他朝夕相处,他说过的话做过的菜,还有那些缠绵过的夜晚,都朝着我的脑袋涌来,让我无法好好呼吸。
到清晨的时候,我才眯了一会儿。
但没过多久,我就被尤娜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妈妈好像是在拦着尤娜不让她上楼,尤娜的语气是轻快而又带着笑声的,说话间就敲了几下门:
“懒虫们,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床撒尿咯。”
尤娜就是这么一个双性格的人,搞笑的时候是真搞笑,但风韵起来的时候,一大半的人都招架不住。
妈妈一直在阻拦尤娜:“别敲别敲,我家这两个闺女啊,都是要睡到自然醒才会起床的,她们平时上班朝九晚五的已经够辛苦了,好不容易放假在家,就让孩子们多睡一会儿,你先下楼坐着等,我给你做个早餐,有什么事情等吃饱了孩子们起床了再谈也不迟。”
但尤娜哪肯啊,一直在喊着开门开门,我知道你们都醒着,赶紧开门起床撒尿。
那阵势让人忍不住想起了情深深雨蒙蒙里面的情节,我本想笑的,但随后尤娜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开始踹门,我听到林深的房间开了门,随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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