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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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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的西南农村,只要有男人的地方,必定会有烟筒的身影,早上下地干公分之前来咕噜咕噜一次,中午放工回家吃饭来一次,晚上睡前来一次,只要不下地挣工分,在芭蕉村总能看到男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每个人怀里抱着一只水烟筒,咕噜咕噜地吸。
主要是这吸的烟是旱烟,自家后院自留地就能种,虽说味道没有香味醇,但是不要钱,人人都爱。
而西南地区都会在家里放上一支水烟筒,用来招待亲友,自家也有,不过家里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再加上先前人人都说李小琴是克星,又骂李小东是瞎子,都不稀罕跟她家来往,所以水烟筒搁在里屋靠墙边的位置一年碰不了两次。
李小琴注意到老叔吸完烟筒,便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里屋走,再出来时双手空空,平时没事,老叔都会出门在村里转悠。
但是前段时间他腿伤了,现在残废,走路靠拐杖,不晓得还跟以前一样瞎转悠不?
李小琴一边看一边想着。
对于老叔来说,出门转悠最主要的是什么?
肯定是跟村子里的婆娘开开荤玩笑,占点便宜。
四十岁的成年男人,又好色,家里没有婆娘能不想那档子事?
就是太穷了娶不到婆娘,才一心惦记自家三间砖头房。
那么老叔一般出门转悠,跟婆娘开荤玩笑最多的事哪个?
马半仙和朱寡妇?
前者成天穿年轻女娃才穿的尖领子小碎花连衣裙,长发编成两根麻花辫搭在胸前,风骚得很,不过,她心气高,能看入眼的只有郝村长,肯定不屑理会老叔。
后则样貌普通但是一对大胸惹人馋,但又跟秦祖财有关系,能暗地里搭老叔吗?
不管如何,李小琴都要试一试。
而且就在心里排除这两个婆娘的同时,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跟老叔扯上关系的女人,赵秀兰。
芭蕉村几百户,年纪轻轻死去男人的不计其数,当然,死了婆娘成鳏夫的数不胜数,这不,陈鳏夫便是其中之一。
赵秀兰就是一个年轻寡妇,年纪还轻,大概跟陈鳏夫差不多岁数的,两年前男人上山里挖草药一去不复返,村子都在传是被老虎叼走吃了。
老叔每次见着她,那两只眼睛都刷刷放光,话说回来,老叔似乎见着哪个寡妇都双眼放光,但是李小琴为什么要觉得赵秀兰跟老叔有关系呢,这得从爹死的那两天说起。
李大奎突发疾病身亡,家里李小琴和她哥哭得昏天暗地,按理说这时候都是本家兄弟姐妹来操守葬礼的事,但李二奎却不见踪影,还是郝村长拉下脸去把他喊来操办的。
当时李小琴似乎听人说起,老叔是跑去赵秀兰家里,帮忙修灶台了。
老叔这么人懒得很,能主动跑去给人修灶台?
八成是看上人家了。
不过,赵秀兰应该看不上他,人模样水灵,年纪轻,再嫁的男人怎么着也比老叔强。
李小琴才不管这些,她只要认定老叔对赵秀兰有意思就够了。
收回思绪,她转身往家回。
厨屋里,两个炤的柴快燃没了,李小琴捡四五根又扔进去。
擦擦手,她返回里屋,朝挂在墙壁上的挂包走去,打开,拿出山上采的几种草药。
七十年代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一个捣辣椒的器具,叫木臼,顾名思义,木头制作的,中间凹下,把嗮得很干的辣椒放进去,一遍一遍捣,成粗粉面即可。
还有人用来捣米,这年代的碾米机还不普遍,大队里分得大米了,就嗮干,然后放进去,高举着木杵在巨大的木臼里捣。
这玩意可是个力气活,身材瘦小的七八次捣下来,双臂铁定是胀痛。
李小琴翻箱倒柜的,把木臼找出来,再取从山里采的草药扔进去,一遍一遍捣,幸好的不多,十来遍基本就捣成细末状了,还有汁液渗出来。
她把木杵放一边,用手把捣烂的草药掏出来,用纱布装着,再使劲儿挤压,让草药汁滴入碗里。
李小琴采的草药分量多,种类多,挤了快小半碗。
再去后院的杂物堆里,翻出一个逢年过节爹买了给兄妹俩喝的汽水的瓶,把草药汁倒进去,再拧开爹酿的那坛桂花酿,往汽水瓶里倒半斤酒。
李小琴把汽水瓶子盖住,手拿稳,使劲儿摇晃,让草药汁和桂花酿混合一起。
完事后,她拎着就出了里屋,走到院子中央,想了想,又拐回房屋,从破旧的书桌抽屉里掏出两颗上回进城买的水果糖。
第一百四十六章 熊孩子
李小琴走出篱笆院门,在附近小路上转悠,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娃路过,就笑意盈盈地走上去,“毛豆,姐姐有个事情让你帮忙做。”
“不做。”小名叫毛豆的男娃瞥了李小琴一眼,很高傲地扬起下巴跃过她走过去。
“我有糖哦,两颗水果糖。”李小琴笑呵呵地,望着停步回头,不停吞咽口水的毛豆。
七十年代的农村是真的穷,每年收获的粮食都要大量上缴,叫做交公粮,分到每户手中简直少之又少,大家勉强每天能有口稀饭吃,多余的钱都拿去买粮食让家人吃饱,那些家里有娃娃的人,几乎一年整出门都是那身衣裳,哪里还有闲钱买什么水果糖?
“那你说,要我做啥?”毛豆偏着脑袋问。
李小琴笑嘻嘻地道:“把这瓶酒给李二奎家里送,就说,是赵秀兰让你送的,让明天上赵秀兰家里帮忙种自留地的白菜。”
李小琴兄妹俩跟李二奎闹掰了,这芭蕉村从小到老都知道的事,李二奎还因这事腿残废了,现在她能好心地把酒给李二奎送去?白吃?
毛豆觉得八成是有问题,欠揍地嚷嚷,“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干啥坏事!他把你推下虎崖咧,你都恨不得他死,咋个给送酒!我要告诉大人,让他们查查你!”
李小琴脸上的笑意顿消,想不到一个屁大的小娃,竟然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心思。
她附身,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说道:”这东西就是我孝顺他的,你告状也没用,想必昨天你也看到我收拾那些大人的一幕了吧?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哪个威胁我了,你要是威胁我,我就把这两颗水果糖扔进粪坑里,谁也别想吃!“
毛豆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实在没想到李小琴说变脸就变脸。
这会脑海中放映起昨天她收拾陈凤霞的一幕,啪啪两耳光,压根都不带怕的。
陈凤霞可是村子里他们这帮小孩都不敢惹的人,可嚣张了,他可不想像陈凤霞一样不识好歹,到时吃亏。
这么大的小屁孩,有脾气,但也害怕比自己厉害的人物,如今被李小琴这么威胁,毛豆满脸的惊惧,往后退了退,生怕李小琴把自个给吃了。
见吓唬住了毛豆,李小琴收敛阴冷,换位温柔的大姐姐模样,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瓜,说道:“不过,谁要是乖乖的不搞事,我给的东西肯定还有比水果糖好吃的,比如,鸡肉,蒸米饭……”
这年代吃的粮食家家都是稀粥,米饭稀粥,玉米面稀粥,蒸米饭那可是很奢侈的,而且还有鸡肉?毛豆眼底的惊惧被馋占据,双眼蹭亮地盯着她吞了吞口水。
“要给姐姐做事吗?”李小琴微微笑。
毛豆点头如捣蒜,“做。”
“怎么说?”
“赵秀兰给的,让明天上家里帮忙种自留地的白菜。”
李小琴很满意地扯扯他耳朵,”真乖,快去吧。“
毛豆点点头,伸手拿走汽水瓶,却不急着走仰脸问,“姐姐,我的肉什么时候给?”
李小琴呲了一声,双手环臂,俏脸不悦的巡视他,“我说,你还怕我空许愿不成?”
屁大点的小娃,心眼咋这么多呢,这熊孩子,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长大了铁定是个搞破坏、不守规矩,无法无天的人,反之估摸能干点大事。
李小琴摸着下巴,秀眉微皱地想着,片刻过后才开口,”这样,你把东西先送去,等会姐姐还有别的事情叫给你办。“
“嗯!”毛豆使劲儿点头,跟兔子似得窜了。
瞅着他朝老叔家方向跑,李小琴才返回自家,推开厨屋门,盖着纱布的甑子已经有烟冒出来,另外闷鸡肉的锅里也扑腾扑腾地翻滚,不断有香味从边角往上空溢。
她上里屋,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只破塑料袋,拿水井边冲洗,再回厨屋,掀开纱布,用饭勺舀两勺米饭装塑料袋里,再捏成饭团。
另一边,毛豆已经跑到李二奎家了,一进门就喊,“二奎叔,在家咧?“
“嘿,这不老鳖家的毛豆麽,咋?手里拎的?”李二奎卷烟的动作打住,在看到毛豆手里拎的像是汽水,而且还是漫灌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二奎叔,秀兰嫂子让我给你拿来的,自留地明天得种白菜,说你方便的话帮一下。”说完后,毛豆把汽水瓶塞入李二奎怀中。
闻言李二奎双眼下意识地一眯,自己跟赵秀兰的事,还没有告诉过别人,连赵富贵和崔狗濑都不知道,现在被毛豆说出来,他又惊又恼火。
惊的是他实在想不明白毛豆为什么会知道,恼火的是到底哪个在背地里要搞自个?
“你过来。”李二奎朝毛豆招招手,待他凑近时,猛地一把,勾住毛豆的脖颈,眼里布满阴狠之色,威胁道:”你给我老实说,是哪个跟你说的,想干啥?“
“我,咳咳咳……”毛豆眼睛里露出了惊惧,一下就呛到口水,咳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年纪小,虽说在村里也欺负人,但也知道欺软怕硬,这会被李二奎勒住脖子,就吓得哆嗦了。
可是,把李小琴透露出去,鸡肉、蒸米饭都吃不着了,关键是李小琴是个狠人,连陈凤霞都收拾得妥妥帖帖地呢!
毛豆年纪虽小,但也隐约有些明白,这李小琴比李二奎强很多,不然,李二奎这腿咋就残废了呢!
李二奎腿残废了,可没有以前明目张胆地作恶,毛豆在心里比较一番,觉得李小琴更让人害怕。
“二奎叔,我都是说真话。”毛豆眼珠子瞪得老大,呼呲呼呲地喘粗气,“你要不信,我对天发誓,要是说谎了,这辈子小鸡鸡都不好使。“
反正老天爷又不是真能听到,如今被李二奎这么威胁,毛豆生怕他动怒,真举起三根手指头朝天。
李二奎见他没有撒谎,松了松手,再使劲一推,毛豆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就眼眶红 了,“二奎叔,我好心给你带话,咋还推我呢。”
埋怨完,毛豆从地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跑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改了又改
李小琴左等右等,也没见毛豆从老叔家出来,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别是出啥幺蛾子了?
就在这时一个屁大人影麻溜从李二奎家门跑出去,李小琴顿时心中一喜,拇指和食指圈起,放在嘴前,从口中吹气,一声清晰而响亮的口哨声在空中回荡。
听到的毛豆急转方向跑过来。
李小琴双眼仔细盯着老叔家,见他坐在院子里一动未动,似乎并没有发现有啥异常,这才将毛豆拽去暗处,眼睛一眯,低声问,”咋样?难为你了?“
毛豆点头如捣蒜,急忙把刚才的事情,跟李小琴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老叔是个精明人,果不其然,李小琴收拾心底的吃惊,看向眼眶泛红的毛豆,”你还哭了?不会挨揍把啥都说了吧?“
“我哪能?”毛豆生怕她不信,着急的跺跺脚,“我是怕二奎叔,但我一细想,你现在是咱村厉害的人,二奎叔厉害,但你比他更厉害!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号八九岁经常干破坏的熊孩子,确实特别欺软怕硬,最近这些日子,自己在芭蕉村可谓是一战成名,估摸这些熊孩子心里早把她当成不好惹的对象了。
所以,她打算信毛豆的。
李小琴揉了揉毛豆的毛绒脑袋瓜,说道:”看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我暂时信你,现在给你米饭团,你吃后,上朱寡妇家,就说李二奎喊她过去,还上崔狗濑家,也这么说,你还得上菊花嫂家,就说看到朱寡妇和崔狗濑还有李二奎做不要脸的事。“
原本想说睡一张炕上,但转念一想,毛豆虽说熊孩子到底是个八九岁的小屁娃,自己可别教坏祖国的花骨朵了。
李小琴说完了,从口袋里掏出米团,递给他。
闻到香味,毛豆二话不说就夺过来就要吃。
李小琴揪住他耳朵,“别顾着吃忘了做事哦,姐姐还有鸡肉呢。”
“会的会的!“毛豆晶亮的眼都是馋,也不顾耳朵被揪住的疼,一把赛到嘴里。
“真好吃!”口感香糯柔软的蒸米饭,好吃得毛豆使劲嚼,都舍不得吞进肚子里。
李小琴压下嘴角的狡狯,走出暗处,往老叔家的方向瞅,看到他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也懒得再看熊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迈步朝家的方向回。
另一边的李二奎,拧开汽水瓶盖子,凑近鼻子闻了闻,散发着甘醇的酒香,好像还有别的草药味,李二奎眼睛眯起,暗想,会不会侄女在搞自己?
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昨天侄子那只脚肿得跟大象腿,侄女不守在卫生院还有哪个帮守?
吊针一开打就得连续四五瓶,最快也得四五个时辰才滴完,这过程拉屎拉尿都得旁人搀扶,稍微一动动挂针的水就会倒流血,危险着咧。
李二奎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何况昨天知青队麦地的事,崔狗濑打死不松嘴,哪个会晓得这个主意是自己帮着出的?
李二奎是个多心的人,尽管心里疑惑散去,仍旧把养的土狗招呼道跟前,倒一口酒让土狗帮着尝味。
土狗舔得津津有味,还嫌不够,用脑袋磨蹭李二奎膝盖示意还要。
醇香酒味伴随土狗的舔舐,飘到了李二奎鼻翼间,立刻勾的心痒痒,忍不住使劲吸了吸鼻子。
土狗舔了没啥毛病,李二奎等不及了,拧开瓶盖便往嘴里倒。
“狗日的!真好喝!”李二奎满嘴的酒泽,还不停地用舌头舔嘴边的酒。
这酒有桂花酿的味道,但又不似桂花酿的甘甜,似是用草药跑的酒,李二奎暂时没品出是什么草药。
这年头家家底子薄,啥疾病能自己治疗就不需要跑赤脚医生那里,五分钱的挂号费也是钱啊,何况报销百分之五十余下还得自家出呢,所以好多人家都有泡药酒的坛子,用草药跑过的酒,可以小口,都有驱风活络的作用。
李二奎信了这酒是赵兰秀家泡的药酒,觉得劲不大,便咕噜咕噜灌了七八口。
李小琴回厨屋,把蒸米饭的锅的柴火掏出来,扔进炖鸡肉的炤里,再捡四五块干木柴扔进去。
手在腰间围裙擦了擦,她起身朝外面走,隔着百米远的距离,能看到坐院子的老叔似乎有些躁动不安,一会来回挪步,一会坐下来,使劲地扯了扯衣领,似乎很热?
李小琴知道是草药汁发效了。
偏偏老叔没有意识到,走到里屋,从柜子里摸出汽水瓶,拧走盖子,仰脖子咕噜咕噜往喉咙灌了三四口,可能想喝点酒会降温吧。
她压下嘴角的弧度,悄悄退回去。
y草之王的y羊藿,可不是浪的虚名的,再加上她搭配的卷丹,功效可以说是非常强劲,搭配酒混合服用,流鼻血,头晕,浑身热这些症状在老叔身上应该都淋漓展现了。
光把三人聚聚一起戏还不够好看,李小琴知道这个时候村委会是没有人的,郝村长等人应该下地里检查村人干活的进度。
这么一想,她的脚步就放快,一路上避着村人,等到大村委会,便把在家里写好的纸条往办公室桌上扔。
毛豆果然没辜负她的期望,十来分钟就把朱寡妇和崔狗濑喊来了。
崔狗濑先五六分钟到达,二话不说就推门走进去,嘴里嚷嚷,“二奎,你干啥咧?”
进入里屋发现房屋门是虚掩的,李二奎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封面破烂的图书,正津津有味地翻阅。
这本图书是李二奎买来的,都快被他翻烂了,翻到精彩处便满脸猥琐。
就在这时看到门口站着一人,给李二奎吓了一跳,图书啪叽掉落在地,翻开的那一页正是一对没衣服的男女。
第一百四十八章 就要这效果
“你还藏有这好玩意?“崔狗濑大步上前,弯腰捡起图书翻起来,满眼都是馋。
李二奎还想问问狗日的咋来了,就看到图书被他夺走,这玩意可稀罕着,可不能让狗日的占有己有,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赤脚便去追,“还给我!狗日的!”
那白花花的女人身子比菊花还好看,崔狗濑不太想立即还,捧着东躲西藏的,嘴里嚷嚷,“咱还是不是哥俩了,给我看会又不会掉块肉!”
浑身燥得难受,李二奎索性也不追了,手抓私处紧要。
崔狗濑藏在桌底,正津津有味地翻着,他能认几个字,配上图,看得比李二奎更带劲。
就在这时,朱寡妇上门来了,院门是敞开的,她扭大屁股直接闯入。
赔钱的事,让朱寡妇和孔大娘愁得嘴上都起泡了。
昨晚就跟亲戚借,结果以前一个个乐呵呵的亲戚,一听借钱就变脸了,要么说没有,要么说家里粮食不够得留着买吃。
关键是听说借钱的目的是赔钱,明里暗里还讽刺婆媳俩,跑了一圈下来,没有借到钱气倒受了不少。
更让婆媳俩恼火的,是嫪猴荪家今早还跑家里闹事,这家人也赔不起钱,就把罪赖朱寡妇身上,逼着一块把他们的也赔了。
笑话!
自家钱都找不着门路咧,帮他们赔?
看着魏腊梅掐着腰杆,骂得口水乱飞的样子,婆媳俩顿时气得跳起来,扑过去就打。
一开始婆媳俩倒占了上风,之后魏腊梅嚎一嗓子,把嫪猴荪家都嚎来了,婆媳俩的头发被他们抓得乱糟糟的,衣服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狼狈得很。
后面村委会领导干部来劝架,说他们
村委会给朱寡妇的赔钱日期是后天,这种流氓土匪行为,影响极坏,必须严厉打击。
郝村长当时面色严肃,嚷着要把他们都送民兵连关押,吓得朱寡妇腿都软了。
最后还是孔大娘坐地上哀天嚎地的,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朱寡妇恨死嫪猴荪家了,没有钱还账还有脸跑来自家闹,也恨死李小琴了,婆媳俩被打还不是因为她,如今亲戚躲着不肯借钱,家里凑不齐一百块,砸锅卖铁都不止,真是恨不得让李小琴去死!
现在一听李二奎喊过去,想着这家伙是李小琴的死对头,诡计多端的,估摸还别的什么法子,不然,青天白日的喊去干嘛?
朱寡妇心里希望李二奎出主意,把眼下这关过了。
闯进院里发现里屋门窗开的,房屋里传来俩男人嘘嘘索索的讲话声,门虚掩着,越凑近讲话声越清晰。
“就刚才给你喝的那酒,喝了后再看这些图画,跟你说,那滋味好比抱着小媳妇……”
“切,看书能解啥渴,还不如找婆娘试试,话说,哥们,你这酒真他妈烈,我现在头晕,特想那啥……”
朱寡妇猛一推开门,骂道:“呸,你俩个不要脸的,大白天躲房屋里看黄图!”
听朱寡妇的声音,李二奎顿时就有些飘了。
模样比不上赵秀兰,但胸是芭蕉村所有婆娘最大的!
李二奎看着朱寡妇走进来,那丰腴的臀和胸,连走路都节奏跳动,心里顿时就痒痒地,哪还顾得上她乐不乐意?
“阿花,我想你死了啊!”李二奎叫朱寡妇的小名,大步朝她扑了上去。
“诶诶诶,你这干啥呢!”朱寡妇吓懵了,面色惨白的嚷嚷,“李二奎你别乱来我跟你说,我可是,唔……”
没讲完的话被李二奎捂嘴给堵回去了,接着裤子被扒下来,朱寡妇眼珠子瞪的老大,呜呜地要挣扎,但李二奎不晓得哪来的力气,死死地按住她,一口大黄牙啃下来,痛得朱寡妇呼哧呼哧地吸气呼气。
崔狗濑听了李二奎的喝了两口酒下肚,不胜酒力的他,顿觉脑袋发晕,浑身发热,一股湿乎乎的东西在鼻子附近,他伸手一摸,竟然摸了一手撑的血。
崔狗濑晓得为啥流鼻血,地上,李二奎把朱寡妇裤子拔得不着寸缕,狠狠地压在她身上。
刺激!
崔狗濑当时脑中就只剩下俩字,万分激动地扑上去。
李小琴站在暗处,脚下垫一颗石头,扬长脖子往老叔家里张望。
似乎,崔狗濑先来,接着是朱寡妇,三人都在放屋里,透过破烂的窗户能看到搂抱一块的人影。
要的就是这效果!
李小琴唇角有一抹狡狯的微笑,等看到菊花嫂匆匆跑来的身影,她立即从暗处走出来,往自家走去。
朱寡妇万万没想到被喊来是给俩光棍泄火的,恼死了,又踢又咬,但不敢乱骂。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下地干公分,但留在家的还有部分人,万一路过门口听到嚷嚷声跑进来,那自己名声可就烂透了。
朱寡妇上身衣服被拔得差不多,气得拿指甲挠李二奎,但他压根不惧痛,手脚不老实地往她身上摸,旁边的崔狗濑一脸跃跃欲试,就在这时候门咣一声被撞开了。
“好啊!崔狗濑你个不要脸的!吃我的和我的,背着我跟朱寡妇睡一块!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菊花嫂心里一肚子火,当即破口大骂,手中棍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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