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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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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小东松开小妹,抬手粗糙擦了把眼泪,言语温柔,“饿了吧?哥给你下碗白面吃。”
“嗯。”李小琴眼神微闪,对白面面条动了心了。
第十五章 要把钱生钱
这年代大米都是比较奢侈的粮食,小麦更少之又少,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白面吃,毕竟小麦是产量最低的,七十年代都是集体劳动,大家习惯出工不出力,秋收非常低,要是这年遇上干旱天气,就甭指望秋收了。
家里的小麦面,是爹没死的时候,从县城里花十块钱买来的,给小妹做营养吃。没过几天爹就死了,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李小东有心拿白面去换钱,藏起来没让李小琴见着。
兄妹俩配合默契,李小东搅拌面粉和水,醒面完毕后,拿擀面杖把面团擀成圆,圆形越大皮越薄,李小琴往炤里添柴。
“妹,我上老叔家拿鸡蛋来。”李小东把擀好的面皮摊开晾在案板上,既然老叔不顾血缘关系,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就不想跟他客气了。不止鸡蛋,还有香烟,水果糖,该拿的都拿回来。
“嗯。”李小琴轻轻应着,大哥能跟老叔划清界限,那是再好不过的。
李小东回来的时候,怀里挂着一个簸箕筐,里面不止有鸡蛋,还有香烟。
“妹,这香烟我等会就拿去换钱。”前两天送了三包过去,现在只剩一包,把李小东心疼得眉头拧成疙瘩。
“哥,换钱你买鸡蛋回来,咱俩现在得把身体养结实了,看谁还欺负咱。”李小琴说道。上辈子大哥是个自卑懦弱的人,兄妹俩都遭人欺负,李小琴重活一辈子心底有恨,晓得如何强大改变命运,但大哥不同,所以得时常拿话敲打。
李小东眼底涌起恨意来,咬牙,点头说道:“妹,哥听你的。”
两碗白面面条,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美味,闻一闻都能把人馋死。
兄妹俩吃完面条,李小东拿去老叔家刮搜来的香烟,水果糖,上村里小卖部换钱,又上村里养母鸡多的人家鸡蛋,家里只剩下李小琴一个人。
李小琴搬来一把椅子,坐院里的桂花树下等大哥。这会她秀眉微皱,在清理思绪。上辈子醒过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明天,那个人就上门以带她离开村子为由,威胁强迫她发生关系。这辈子,她已经把最关键的第一步扭转,不知道接下来,那些人和事将会发生怎样的转变?
“小琴,在家没?”郝村长的声音,一下子把李小琴拉回神来。
李小琴抬眼一眼,篱笆院门外,郝村长正扬长脖子张望,她起身迎出去,“郝大叔,进屋坐。”
“不了,叔给你说两句话就走。”郝村长摆手拒绝,看向丫头的目光充满了感激,邪灵这事在村里传了几十年,村里哪家有点灾,总有人把祸往邪灵的身上扯。这会上虎崖,既揪出谋害的幕后真凶,也破除邪灵这封建迷信,郝村长对李小琴感激不尽,觉得这丫头的表现让自己太刮目相看了。
“小琴啊,叔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不晓得邪灵闹鬼会传成啥样。”
李小琴不好意思地道:“郝大叔,您说过,指证啥都得讲究证据,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出了这么个主意。对了,我老叔怎么样了?公安那边怎么说?”
郝村长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叠得整齐的钞票递过去,眼透着一股歉疚,说道:“小琴啊,叔晓得你受委屈了,只是二奎打死不认账,虎崖危险,派出所同志再三考虑,就决定不上去勘察,我跟志国商议,二奎这个事情他至少赔偿你一百块钱!现在他是残废了,往后,要再敢谋害你兄妹俩,跟叔说,叔给你做主!”
今天带领派出所同志上医院和李二奎当面对质,这家伙,倒是承认脚印是自己的,但非说是之前上山采蘑菇留下的。郝村长看不惯李二奎这幅耍猴样,气得浑身直打颤,要不是身份特殊,肯定扑上去一拳头砸死狗杂种的。
李小琴默默接过钞票,脑袋低着,声音透着委屈,“郝大叔,我听您的。”
这幅模样看得郝村长心里发慌,发堵。就这么好说话的人,朱寡妇还替李二奎伸冤,说她预谋祸害,她哪像了?真心眼多的,不得一口咬死李二奎吗!证据确凿朱寡妇偏偏护着李二奎,这个妇女主任要不得,回去就开会提议把她开了。
此时在郝村长的心里,十里八村再没有一个比李小琴更委屈,更善良的了。
“那你好生歇息,叔走了。”
“郝大叔,您慢走。”
目送郝村长离开,李小琴唇角微笑,重活这辈子,肯定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但她也需要一层保护膜,而纯良小白兔,便是最好的伪装。
一包大红河香烟,李小东卖了八毛钱,七十年代,市面上的鸡蛋论个不论斤,甭管个头都是五毛钱买十,开杂货店的周婶听说李二奎毒良心祸害的事,对李小琴很是同情,给李小东挑了最大个的。
这两天村子有姓王的娶儿媳妇,尽管这家人住得破烂,但因学了理发手艺攒了不少钱,喜事那天买了头生猪宰杀祝贺,吃一半留一半,并嘱咐小卖部周婶帮忙卖,完了给二两肉做办事礼。
七十年代越肥的猪肉越受欢迎,瘦肉几乎没人买,不论肥肉,价格都是七毛钱一斤,余下的三毛钱,李小东买了猪肉,不过周婶嫌买得少就切了瘦的。这年代,甭管啥都喜欢拿渔网袋装,李小东左右手分别拎鸡蛋和猪肉往家方向走,路上碰到郝村长。
郝村长就李二奎死不认罪,只能赔偿一百块的事,给李小东又说了一遍。
这杀人犯法,咋就赔钱了事了呢?李小东听得怒火熊熊。
李小琴看到大哥一回来就坐着生闷气,郝村长离开的方向和大哥回来的方向一致,稍微一猜就知道为了啥。她走过去,蹲下来轻轻靠在大哥身上,软糯糯的说:“大哥,其实制裁不了老叔,但能赔钱也算平衡了的,咱俩不仅要把身体养结实了,还得尽快把钱生钱,日子过起来,这样,才不会有人再欺负咱们。”
李小东听了小妹这话,看着消瘦的她,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爹没死家里日子就苦,爹死后兄妹俩过得更苦,自己残疾,小妹被嘲笑是克星,家里穷,俩人在村里哪哪都受人欺。也才给了老叔祸害的机会。
小妹说得对,得想办法改变,让自己强大,让村里人晓得兄妹俩不是好欺负的,李小东坐直了,正色看向小妹,“妹,那你说说,一百块用来干啥?”
第十六章 求主持公道
李小琴抬眼,朝长脚桌上的猪肉望去,问,“哥,一头猪是多少钱?”
“不晓得,应该不高一百块。”李小东不确定地道,村里姓王的娶媳妇,买的那头生猪两百多斤呢,倒是听说合一百三十块整。
李小琴脑袋点了点头,“嗯,哥,你明天一早,拿这钱出去买一头猪回来。”说着伸手去口袋里掏出郝村长给的赔偿,交给大哥。
“一头?”
“嗯。”
李小东吃惊不已,可看小妹一双清亮的眼,里面有着笃定的肯定。
“妹,咱家可没粮食喂猪啊。”李小东只当小妹买猪来生小猪仔的。
李小琴微微笑得有些神秘,说道:“哥,我现在暂时不喂养,你先买来,到时就晓得了。”
“好吧。”
现在家里这条件,下午四点钟的那顿精白面条,就当是晚饭了。
天还未黑,李小东在小妹的催促下,去附近村子问问养猪的人家,有没卖的想法,价格在哪个阶段。
大哥走后,李小琴返回房屋,按照上辈子的记忆,伸手从床底下拉出一只木制箱子出来,打开盖子,箱里面摆放整整齐齐的本子,字迹清秀,却带着小女孩的稚嫩气,她拿出一个没用过的本子,静下来,把心中对买猪来生钱的细节都列出来。
写完后,李小琴捧着仔细认真地看了一遍,把不足点又添上去,忽然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响,李小琴头也没回地问,”哥,问了吗,价格多少?多大?多重?”
但是询问之后并没有回应,李小琴心底马上闪过不妙的感觉,她立即掉转头,果然!
李小琴心里恨意翻腾,她把本子藏在被子底下,朝那个鬼鬼祟祟反手关门的身影走了过去,嘴里大声地问,“赵富贵!青天白日的你溜进我家,还到我房屋,鬼鬼祟祟地反手关门是什么意思?”
这个穿一身粗布衣,两管裤腿卷起,脚蹬草鞋,面黄肌瘦,老鼠一样贼遛转的小眼睛的男人,就是赵富贵。上辈子虎崖事件发生后,第二天伺大哥不在跑来家里,强行把她按在床上吃干抹净的无赖!重活这辈子,李小琴把最关键的一步给扭转了,今天还在想不知道接下来的轨迹怎么走,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上门了!
上辈子李小琴到死都不知道,赵富贵之所以强了她再哄去县城,正是因为他看中了她外貌能挣钱。这辈子李小琴还未做好如何对付赵富贵的打算,但他主动上门,就不会让他好好走的!
赵富贵愣了一下,目光有些震惊不已。村干部都证实是李二奎做的恶,咋李家丫头目光幽寒?从来没有过的,不是邪灵附体吗?小丫头虽说目光不善,但是看起来可真好看,就跟池塘里的小白荷一样。
实际赵富贵也不信邪,要真有鬼,咋李大奎不现身把毒心肠祸害的李二奎掐死呢?小丫头确实变了,不过,十六岁的女娃能有啥能耐,赵富贵笑嘻嘻地道:“呀,小琴,咋样了啊?你的事我听村里说了,二奎这王八羔子,咋这狠毒的心!自己亲侄女都下得去手!”
说到李二奎的时候,赵富贵一瞪眼,详装为李小琴恼怒要主持公道的样子。
上辈子遭遇的那些事,是李小琴懦弱不反抗,是她太容易相信别人,却也是赵富贵的阴暗狠毒导致,如今再见到赵富贵,李小琴恨不得将他杀了!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果把赵富贵杀了,还怎么借助他找到那些玩弄自己的男人们?那些将她捆绑起来,对她身子和心理照成伤害的人们,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李小琴站定了,看着嬉皮笑脸的赵富贵,面无表情地呵斥,“赵富贵,你能解释一下,为啥要闯进我家,溜进我房屋吗?”
“咦,你这娃,咋突然间这么生疏了?叔都不喊了。”赵富贵详装生气的瞪她一眼,然后又笑嘻嘻地道:“你爹对我如兄弟,我也拿你爹当亲大哥,以前都是不敲门就进来,你房屋也进过几次,咋现在还急眼了?“
李小琴气极反笑,是,上辈子真是个窝囊废!赵富贵几次闯入闺房,一双贼溜溜色眯眯盯着,她却没有多想。现在看到赵富贵嘴角露出的淫秽笑,只恨不得拿把刀子捅了他。
李小琴强压住心底的恨戾,伸手指着门口,冲赵富贵喊,“滚出去!”
“啥?你让我滚出去?我的老天爷,小琴,你没搞错吧……”赵富贵还没说完,李小琴已经弯腰拎起地上的保温壶,并且拧开盖子,瞄准了赵富贵的脸。
哗啦!一泼即中!
赵富贵完全料不到,以前闯进闺房都不敢吭声的小丫头,竟敢用开水泼?
赵富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芭蕉村,所有的人都吃惊了。
李小琴回想刚才,藏好被子为啥朝赵富贵走过去,正因为开水壶就摆在附近。她发过誓的,绝不让赵富贵好好回去的。
最先听到赵富贵惨叫声的,是李小东,他去隔壁村子打探猪的情况,匆匆回到家,就看到赵富贵钻入小妹房屋的一幕,这个人跟爹自称兄弟,虽然爹不常理会,但经常有事没事往家里串,按照辈分得喊一声叔。李小东对赵富贵挺尊敬的,因为右眼盲遭人欺,赵富贵见着了偶尔会帮忙出气。
爹酿的那坛桂花酿还留一些,李小东去里屋翻出来,打算给赵富贵也尝尝,刚有这想法,就听到赵富贵惨绝人寰的叫声,李小东匆匆跑过去推开门,就见赵富贵倒在地上,脸上起水泡,红得渗人,小妹坐在地上,俏脸雪白,紧抱住双膝,瑟瑟发抖可怜的样子。
很快,郝村长,王大胆,民兵连的几个人,全部跑到李家,挤到了李小琴的房屋。
“是他!”李小东呜哇一声哭了,指着地上打滚的赵富贵,“他想玷污我妹,挣扎过程中绊倒了开水壶,给烫了,呜呜呜……郝村长,你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第十七章 他只会更惨
这是小妹哆嗦着告诉他了,李小东深信不疑,他震惊极了,愤怒气极了,先是老叔虎崖祸害,紧跟着赵富贵上门玷污,都是敬重的长辈!心里的那股怒火,就像是火球一样在李小东胸膛里翻滚,他腾地跑出去,恨不得拿菜刀把赵富贵剁了。
但是小妹抱住了他。
“哥,杀人犯法,你关劳改了我咋个办呀?那些坏人不得使劲儿欺负我吗?”李小琴仰着脑袋,可怜无助地望着大哥。
小妹眼含泪水的样子,让李小东稍微恢复了理智,然后,兄妹家抱在了一起。
郝村长等人看到的,就是兄妹俩无助相拥的画面,李小琴缩在李小东怀里,不敢看向任何人,身子微微的颤抖,面对李小东的告状,郝村长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她太可怜了!一天之内,被李二奎祸害,现在又被赵富贵试图玷污,太可怜了。
旁人也觉得李小琴可怜了,好在衣裳整整齐齐,没被玷污成功,但看着也是令人心酸。
赵富贵伤得这么严重,就晓得手捧脑袋哀嚎,啥都听不见的,郝村长恨恨地瞪一眼赵富贵,抬头看向李小琴,咨询道:“小琴,你甭害怕,郝大叔会给你做主。”
李小东眼睛含泪,看向赵富贵,说道:“郝大叔,我在家他都敢乱来,你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啊!”
李小琴却不这样赞同,首先,赵富贵是郝大娘的娘家人,早年闹饥荒父母双亡,郝大娘嫁来芭蕉村,把赵富贵也带来了。赵富贵好吃懒做,惹人烦,到底是亲戚,郝村长刚才那么问,表面是给李小琴主持公道,实际是在卖个面子。
郝村长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极少有为他人求情的,但李小琴也知道,就算求情成功,郝村长也不会公然袒护赵富贵。其次,开水是她主动泼出去的,确保万一她这气只能顺从。
李小琴埋头在大哥怀里,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只听一声可怜兮兮的话,“郝大叔,我听你安排。”
郝村长果然吁了口气,七十年代,严打气焰嚣张的流氓犯罪分子,叔叔辈分的试图玷污小女娃,罪大恶极!派出所审问下来,铁定被处以极刑,给赵富贵留一条命,也算是对婆娘一个交代。
郝村长恼恨自己的徇私办事,面色凝重地想了想,回头对边上的民兵交代,“我看就不用报公安了,这传出去,往后小琴还咋个嫁人?咱民兵连牢房多的是,给他关狠劲了。”
郝村长的话刚说完,王大胆已经接过了话,面色担忧地说道:“外面叽叽喳喳,估摸围了不少长舌婆娘,为了小琴好,我认为关民兵劳最合适。”
“嗯,我听两个叔的。”李小琴弱弱地道。
在民兵连起码关押七八天,赵富贵大面积面部烫伤,第一时间没有用冰冷敷降温,这会已经长起了水泡,在劳里,谅郝大娘有心帮忙,也不敢肆意妄为。所以,赵富贵这伤肯定会污染,严重到腐烂,恢复难上加难。
郝村长见李小琴同意了,心里的担忧被愧疚取而代之,他走过去,拍了拍李小琴的肩膀,说道:”娃,放心,叔会给他教训的。“
郝村长掉转身子,对地上双手捧面,打滚哀嚎的赵富贵是压根不想看,他对几个民兵同志嘱咐,“你们,把他扭送牢房,一天只准吃半碗稀玉米粥,哪怕他哭天喊地喊饿喊疼,也不准插手!”
“是!”几个民兵同志,朝赵富贵走过去,拿脚狠狠踢他,“你自己起来走还是我们忸你走?”
赵富贵脸如火烧,耳朵嗡响,哪能听得见,几个民兵立刻同抬生猪一样,把赵富贵给抬走了。
围观在篱笆院门外的村人们,看到赵富贵满脸红肿和水泡,各个吓怵了。
有长舌的问民兵同志到底咋回事,但民兵同志理都不理地走了。
郝村长看了看躲在李小东怀里的丫头,道:“小东,小琴,今天这事你们别说出去,咱农村人就靠个名声好活,不然,往后是真难。”
这是真心为李小琴担忧,七十年代男女之间很封建,路边有男女拉扯,那真得会被口水喷死,李家丫头被赵富贵险些玷污,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已经被玷污,名声臭了。
比起上辈子身体遭受的那些罪,名声臭又算什么?不过,李小琴没忘记,在郝村长这些村干部面前,要表现出纯良无辜的一面,她轻轻应了声,说道:“我明白。”
其实民兵连那些人都够狠的了,赵富贵一脸烫伤落入他们手中,只会更惨,李小琴心里还是平衡的。
郝村长点了点头,又回头对王大胆督促,“等会咱出去,就说富贵偷东西时碰到开水壶,给烫伤的。”
偷窃罪这罪名,够赵富贵这辈子叫苦了。
郝村长记得先前的话,往后哪个欺负李小琴就替她出头,如此惩罚赵富贵,郝村长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王大胆也正有此意,临走前督促李小东好生照料李小琴。
俩人走后,篱笆院门外,很快传来村里婆娘们骂骂咧咧的话,都骂赵富贵第三只手(小偷)不得好死,有的嚷嚷前阵子家里丢了东西没准是赵富贵干着,缠着郝村长要说法。
重活的今天,揭露李二奎的心肠歹毒,推他摔悬崖右腿残废,又小小地报了赵富贵上辈子的仇,李小琴这会心情很是舒坦,她轻轻地从大哥怀里挣扎,软糯糯地说:”哥,我渴了,你给我倒点水吧。“
“嗯。”李小东猛点头,朝房屋门走去,很快返回时手里端半杯温开水,递给小妹,李小东担忧地看她坐在床沿喝下去,“妹,你今天真没吃亏吗?“
李小琴把空白瓷杯递过去,微微笑着摇头,说道:”哥,多亏了你下午做的精白面,吃了我可有力气了,他一扑上来,我闪身就躲了,接着,他就碰到水壶了。“
尽管没被玷污成功,但肯定吓懵了,但小妹只是被吓一小会,现在面色平静,谈起玷污的事没半点惊慌恐怖,李小东总觉得不对劲。
第十八章 兄妹一起上学
心情好了,肚子就容易饿,李小琴摸摸肚子,双眼晶晶亮的看向大哥,提议道:“哥,要不咱再吃碗面吧?你今天不是买猪肉了吗?切了放在面里,可香了。”
要放在以前,一碗精白面管一天,哪怕嘴巴再馋,李小东也不舍得多吃一顿的,但是一听小妹想吃,想到她刚才那番吃精白面有劲对付赵富贵的话,就不舍得拒绝了。
“你想吃,哥就给你做。”
兄妹俩一块走出房屋,先去桂花树下水井旁舀水洗手,再朝厨屋走,李小琴抢先一步拿走挂在门背后的围裙,系在纤腰上,回头甜甜的冲大哥吩咐,“哥,这次你来烧火,我掌勺。”
“你会吗?”李小东眉头皱了起来,小妹打小身子弱,爹跟他都不咋让小妹下厨,顶多就帮忙往炤台里凑火。
十六岁的身躯,但实际这颗心已活了三十五个年头,想到往后自己的行为举止有可能会吓到大哥,李小琴随意捡了个理由搪塞,“哥,我会的,虽然我以前不爱说话,但是还算聪明的,啥东西看两三次就记在心里。”
李小东闻言难得露出一抹笑,点头赞成,“嗯,我妹聪明,年年考试都得第一。”
提及这事,李小琴揉面团的动作微微停滞,爹是做木匠活路的,每个月钱能挣点,但养活一家人又供养俩孩子念书,实在不容易。她是女娃,又是小的,爹和大哥打小就捧手心当宝贝。俩人相差一岁半,但七十年代的农村招生,两年才轮一批,所以兄妹俩一个班级。
小学是在芭蕉村一个庙里读书,桌椅板凳要自己带,但是大哥不带,说爱站着听课,爱回家写字。那会的李小琴还真的信了,有人问就告诉对方,大哥不爱坐着上课。升初中后是在乡镇上的,距离芭蕉村有三里路,中午饭肯定不回家吃的,学校有食堂,可以带粮食和蔬菜,再学校交点费用,学校统一的打饭菜。
兄妹俩开销大了,家里是真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爹还得攒钱盖房子,说总觉得身体大不如前,希望没死前给兄妹俩留下一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砖头房。往后再念到初二,学习本需要得更多,开销更大,兄妹俩总有一个人得辍学的,李小琴也想过这个问题,大哥学习好,能够考上大学,她想把读书名额留给大哥。
但是她才有这心思,大哥就主动辍学了,大哥说想跟爹学校木匠活路,但李小琴知道,大哥私底下会偷偷翻她的书包抽课文拿去学习,念及这,心中又是心酸又是愧疚,李小琴眼眶有些热,她稍微仰头,把泪水逼回。
上辈子多想兄妹俩一起上到高中,分配工作,离开芭蕉村这个让人厌恶的地方,但这都是李小琴的幻想罢了,后来没过多久,爹干活的时候突然倒地不起,发现时已断气,再往后,虎崖事件发生,之后的事情糟蹋透顶。
“哥,下个学期咱俩一块上学吧。”现在家里也没钱,但是她有一颗三十五岁的心,挣大钱不敢说,但是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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