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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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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启从来没这么恼火过:“杀人总要有个理由。”
  “她不忠,我就不义!”顾如年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他面色沉重,重新调查的记录里面并没有显示秦葭微除了跟顾如年外,还跟其他异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相反地,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她难得干净!
  那么此刻对于顾如年话语里的真实性,不得而知。
  “高达数千万的经济犯罪再加上一桩命案,顾如年,你是准备坐穿牢底吗?”他厉声问。
  “我犯错之前,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向启已经懒得再审下去了,因为他知道也已经审不出什么来了,顾如年是打死咬定这些罪名,他很好奇,是什么原因,才让他如此义无反顾。
  他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的顾如年再次开口:“向警官,五年前,我一时妒忌剪断了我大哥车子的刹车线……”
  从审讯室出来后,正好遇见迎面走来的容瑾。
  他看了眼他手里的笔录:“又去审讯顾如年?”
  向启点了点头,审讯消息量太庞大,他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
  容瑾的脚步在他面前停住:“阿启,顾如归的案子先放一边。”
  “昨夜大妹子的反常跟这件事有关系?”他不是傻子,略略思索便知道事情的始末。
  容瑾点了点头。
  他了悟,想着刚才顾如年在审讯室里的一番话:“顾如归的案子已经破了。”
  容瑾神情难得有了些错愕。
  向启耸了耸肩:“顾如年已经供认不讳了,包括秦葭微的案子。”
  “不是他。”
  “现在就算不是也没有办法,上头已经要求结案了。”
  容瑾眯了眯眸,眼底有危险的光芒滑过:“倒是手快!”
  “那顾如归的案子我们就放弃了?”
  “有人不想让我们查,那我们就不能明着查,但是暗地里,我一定要摸清楚他究竟要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顾如年的罪名虽然已经成立,但离判决还有一段时间。
  笙歌申请探访。
  她去之前给他带了一些东西。
  眼前的男人换了一副模样,往日的英俊面容早已不见,他戴着镣铐,穿着囚犯的衣服,满脸胡子拉碴。
  她说:“好久不见。”
  顾如年倒没什么异样,许是已经笃定了她会前来:“几天前我们在医院刚见过面。”
  “那时候你就已经料到现在的情景,所以你才会对我说那番话对不对?”
  “你很聪明。”神情是真的夸赞。
  笙歌沉了眸:“在医院里你说不是你做的,但是现在为什么要认罪?”
  顾如年挑了挑眉梢,语气十分不屑:“小歌,都五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我随便表表真情,你就信了我?”
  “你的意思是在医院里面说的都是假话?”笙歌心底冷笑:“是啊,都五年了,所以你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还分辨得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替谁顶罪,顾如年,你可真孝顺!”
  “小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笑看着她,这抹笑容在笙歌看来去格外刺眼。
  她冷笑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我给你带的东西收到了?”
  话落,顾如年的脸色总算有了稍许的变动。
  良久,他才颤颤开口:“是真的?”
  “是真的。”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顾如年抓着头发,有些懊恼。
  “告诉你她就不会死了吗?”
  他倏地抬起头,眸光阴鸷。
  笙歌却笑了,笑得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有多灿烂:“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她的生理期一直都不稳定,而在出事的前几天还在吃克制抑郁症的药,她大概也才知道自己有了你的孩子,只是她没来得及开口。不过你也可以很坦然的告诉自己,因为药物的关系,胎儿有很大的可能畸形,反正也保不住的孩子,不如当做没有存在过。”
  顾如年闻言,脸色一点一点地颓败下去,他捧着脸,声音沙哑道:“可那是我的孩子啊……”
  她的心底却没有报复的狂喜,反而是那股悲凉逐渐地控制了她的情绪,她咬着唇,看向顾如年的目光犹如淬了冰:“那时候在灵堂看到那个变态粉丝的时候,我的心底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是此刻,我却没有这种心思,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以你现在的罪名,无期徒刑大概是逃不过了,你既然选择了当孝子,就要为你失去的一切买单,漫长的牢狱生活;悔恨会逐渐侵袭你的意志,你会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因为你的懦弱,你一时摇摆不定的抉择害死了你的亲生孩子,也害死了这世上唯一对你好的女人,微微她即使初始目的是为了我,可是后来她是真的爱你。”
  顾如年浑身一颤。
  笙歌的内心苦涩,纵使葭微的本意只是为她解围,可是从后来的日记中,她知道她对顾如年是动了真感情,她的出生太苦,自小从孤儿院长大的她缺少关爱,所以一旦有人对她好,她就会加倍的付出,五年前为了笙歌,而五年后,她是真正对顾如年存了心,她的日记里记得他的每一样喜好,记得他的生日,还记得……很多。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宁愿自己当年不经过那条巷子,那么就不会遇到那条恶狗,微微就也不会帮我赶走恶狗,我们也不会成为好朋友。这样的话,她的人生或许会很不一样,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凄惨。顾如年,恨你的人不该是我,应该是微微,我今天言尽于此,愿你好自为之。”
  她起身准备离去,身后顾如年的声音颤抖地响起:“小歌,我妈如今怎么样了?
  笙歌回头,嗤笑:“顾荣虽然生气,却没有赶走她,她在顾家,挺好,或许还央着顾荣找律师试图酌量减轻你的刑罚,毕竟顾家只有你一脉孩子了。”
  “你心知我不是爸的儿子,这话说的不违心吗?”
  她抿唇不答。
  顾如年凄然一笑:“这样也好,总算还清了一个。”
  他奇怪的态度让笙歌心底顿生疑惑,“你不是我爸的孩子,那么你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他点了点头:“知道。”
  “是谁?”
  顾如年站起身背对着她:“你不会想知道,小歌,谢谢你给我带的东西,今后的漫漫长日,我也可以有所惦念了,保重。”
  她从探监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阴沉着一张脸的容瑾。
  “来见个老朋友。”她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姿态。
  从医院那一次后,她就吝啬解释了,纵使后来隐隐约约意识到他那晚的怒气或许来自此,但她没有那么高的优越感,笃定容瑾会因为她吃醋,不过都是占有欲罢了。
  她取了自己的车,打算回医院,周茉马上要手术,她需要确保过程万无一失。
  不料,容瑾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不回家,你开你自己的车回去。”
  他自来熟地系了安全带:“车子被某个人吐得一塌糊涂,还没洗回来。”
  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
  笙歌有些无语:“你就一辆车?”她记得车库还有好几辆好车。
  “开得顺手的就那一辆。”
  那你其他买来参观的吗?笙歌心底无敌鄙视他,蓦地,她感觉出一点不对劲。
  “你的车被我吐脏已经好几天了吧,这么多天还洗不好一辆车?”忽悠她么?
  他闻言拧了拧眉:“你不说我都没有意识到商博的工作效率这么低。”
  “……”
  您老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她平复着内心奔腾的情绪,扯着笑问她:“您去哪?容教授。”
  容瑾阖了阖眸:“医院。”
  笙歌的笑意顿时僵在了嘴角。
  ………题外话………电脑蓝屏两次,没有及时保存的浅怀着无限愤懑的心情把稿子重新码出来……
  好有个好消息,接下来连续三天加更哈~

  ☆、86。086章 不如替我生个孩子?【8000】

  她深深吸了口气后,启动了车子。
  在医院门口,二人分道扬镳,笙歌要去自己的科室,她从下车后,就一直急步朝前走,没有去关注自己身后的容瑾。
  因为他要去的地方,她心知肚明。
  即使如此,心里还是生出一种偏堵的感觉,这种感觉想猫的爪子一样,在她的心口挠来挠去。
  笙歌定了定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直觉是种很不好的感觉。
  她心神不定,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容瑾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偿。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科室之中,他才停住脚步,脚尖转了个向,朝另一侧走去。
  周茉还是通知了家人,只是笙歌没想到她的家人竟然是这样一幅模样。
  她看着面前面相尖酸的中年妇女,眉心顿时不悦地蹙起。
  她不停抱怨医院的住院条件,又抱怨各种琐事,唯独没有关心的就是自己女儿的病情。
  周茉见状,抱歉地小声朝她开口:“顾医生,我之前不愿意通知家里,其实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情况,爸爸生意忙,而芳姨她……”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周茉说,她自幼母亲早逝,这个陈芳是她父亲迎娶的续房,她本来就不喜欢周茉,生了一个男孩后,更是对她越发不冷不热,此刻愿意待在病房里,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她的父亲看。
  从一定程度上,父亲心里还是有这个女儿,只是薄凉的亲情始终比不上生意上的利益来得诱人,他就匆匆来看过女儿一眼,听说是良性肿瘤,就嘱咐陈芳留下后,又往工厂跑。
  按周茉的话说,他想让家里过得好一些。
  可是在笙歌的理解上,却不是这样的,有时候钱再多,都不及那一丝温情脉脉。
  因为只有在医院这种经常生离死别的地方,才能真正感受到那份真情的可贵。
  “顾医生。”周茉扯了她一下,她抱着头颅,乞求着:“你能不能帮我让芳姨小点声,她吵得我头好疼。”
  笙歌心一凛,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走到中年女人面前。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笙歌对面前的中年妇女实在是产生不起来好感。
  而且,她不知道一个在即将动一场关乎生命的大手术的女儿病床边约牌友打牌的母亲,有什么值得她产生好感。
  “周夫人,周茉说头疼,您能不能出去打电话?”她客气地说了一句。
  陈芳只是抬眸瞥了她一眼,便走到一边继续她的电话,甚至连声音都不曾收敛一分。
  笙歌眉心紧蹙,这次直接走过去抽走她的电话挂断,没了聒噪的声音,病房里总算是安静了一会。
  陈芳先是愣了会,随即从她手里抢回手机:“哎,你这医生怎么回事,怎么还抢家属的东西?”
  “您的女儿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您不觉得您现在的行为有点不妥吗?”这本不是她的事,但不知此刻为何脱口而出,大概是内心里看不惯。
  “我知道周茉明天要手术,不过你们医院不是都说了是良性肿瘤没什么大碍,我约牌友又不耽误她动手术,有什么不妥?”说罢,陈芳又打算拨通刚才的电话。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神色,笙歌好不容易才忍住心里的暴怒:“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如果你要打电话的时候请出去再打。”
  “我出去打电话可以,但是如果她临时有需要了怎么办?等下要是渴了要喝水,然后我没照料到,她跟她爸一告状,我岂不是又要被说一通?她存了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她白了她一眼,才摆摆手道:“好啦,好啦,我小声点还不行?喂,小红啊……刚才这里有个奇怪的医生把我的电话抢走了,没事你继续说……”
  何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笙歌总算清晰地认识到了。
  她就算有再好的脾气,此刻也被磨得一丁点都不剩,若不是周茉拦着她早就发火了。
  “顾医生,算了,芳姨就是这样,我都习惯了。”她敲了敲脑袋,表情痛苦又隐忍。
  “她一直对你这样?”
  “也并不全是,至少在爸爸面前,她对我很好。”
  她心底冷笑,愤怒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住,“周夫人,我有些注意事项需要交待家属,请你联系周茉的爸爸过来。”
  “我就是家属,你说我听着。”她压着电话,百忙之中不耐烦地抽空回答了她句。
  笙歌把手***宽大的口袋中,整个人看起来严肃:“在我看起来,你根本就不关心女儿的病情,既然如此,还是联系一下病人的爸爸,比较妥当。”
  “他没空,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拐弯抹角的!”陈芳已有些不悦。
  她只是静静看着她,并不开口,似乎只有等周茉的父亲来了她才愿意说一般。
  陈芳被她看着有些发怵,“你到底说不说?”
  “请联系患者的父亲。”笙歌很坚持。
  陈芳等了片刻加上手机那端的催促,越发不耐烦起来:“你这医院的服务态度怎么这样?都说了我是家属了,还这副态度,我要去告你们医院!”
  “你尽管去告,看在法庭上面,法官是会尊重我的职业建议还是偏袒一个在女儿病床前约牌友的母亲?”
  陈芳总算是没了讲电话的兴致,她匆匆跟对方告别挂了电话后,瞪着笙歌道:“我说你们医院是不是没人了,你这么年轻,肯定还是个实习生吧?我女儿动的可是大手术,保不齐就危及性命,你行吗?还是你们医院收了钱就找胡乱个实习生当主刀敷衍我们?”
  笙歌脸色一变,这话说的难听极了,就连周茉都忍不住为她申辩:“芳姨,顾医生是美国回来的博士,她的医术很高明,她主刀我很放心。”
  “你放心我可不放心!”陈芳往地上淬了口:“博士?哪个野鸡大学的?现在这年头,塞点儿钱什么文凭拿不到?我看她就一个实习生,打脸充什么胖子!”
  她的话语越来越难听,几乎是指着笙歌的鼻子骂:“而且哪个医生会抢家属的电话,这我还是活这么久见头一遭,我看我还是马上打电话让老周安排转院,附院的医生水平真是令人堪忧!”
  笙歌还是第一见到这么无知粗俗之人,她文凭造假?这话都能说得出来,正是因为她年轻,所以她能走到如今这个地位,不知道比他人努力了多少,期间也不凡有猜疑,但也从来没见过如此肆无忌惮!
  心中有一团火蹭蹭烧起来,她刚要发作时,有一只手抢先夺过陈芳的手机,手机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被来人丢出了窗外。
  陈芳惊呼了声,趴在窗口上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新手机落入医院的人工湖中,这是她昨天新买的手机,手机壳上还镶嵌着几颗价值不菲的碎钻,但是人工湖底都是淤泥层,就算刻意去捞也不一定捞得上来。
  她顿时怒不可遏,抬手就要给笙歌一巴掌,可下一瞬手腕就被人握住,手上的疼痛迫使她注意到来人,顿时怒火中烧,哪来的小兔崽子!
  面容英俊的年轻男人,只是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
  笙歌看到容皓的时候诧异了一瞬,他没有穿病号服,虽然他已经不需要拐杖了,可还不至于可以出院,她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容皓收了点手劲,陈芳就痛得嗷嗷直叫,另一只手扑去打他:“哎呦哎呦,快放手,疼死了……”
  他见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后,这才松了手,转而看向笙歌,笑道:“大嫂,你没事吧?”
  眼里的幸灾乐祸笙歌看懂了,容皓是故意的。
  “大嫂?”陈芳眼力劲不是一般地好,马上把事情捋得清楚,甚至还添油加醋了番:“哎呦,我说一个普通医生怎么能这么嚣张,原来是仗着有人给撑腰,还是小叔子?”
  阴阳怪气的强调让人心中顿生不悦,笙歌看向容皓:“你先出去!”
  容皓耸了耸肩,意味不明地开口:“我出去了你怎么办?”
  他此番言语无疑坐实了陈芳的论断,她虽然粗鄙,但与贵妇人接触地也多,一眼就看出容皓的一身不菲,她不屑地嗤笑道:“我说你这么年轻怎么能当上主刀医生,原来是靠着男人上位。”
  容皓抱着手倚在墙壁上:“大婶,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们这个大嫂能力可不止于此!”
  笙歌按着突突直跳地太阳穴,压低声音问:“容皓,你到底想干嘛?”
  他朝她眨了眨眼,一脸的单纯无害:“我这位大嫂还擅长抢别人的男人……”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病房里所有人都能听见。
  陈芳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鄙夷:“我道有多厉害,原来也是个婊~子而已。”
  笙歌眸光沉着,她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走到周茉身边叮嘱了几句后,转身离去。
  容皓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微微一变,冷芒扫向陈芳:“容家的人无论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诟骂,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什么污言秽语,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眼底的寒意惊得后者浑身一颤,陈芳也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刚才仗着笙歌没有反应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如今在容皓面前,不免战战兢兢,粗气都不敢喘一声。
  容皓不再多做逗留,迅速离开病房。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陈芳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湖底,顾不得周茉,连忙急冲冲地朝楼下奔去。
  笙歌感觉有人一直跟着他,一回头,果不其然地看到容皓。
  她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近,冷冷地看着他,漠然开口:“找我有事?”
  “我刚才可是帮你解围了,大嫂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容皓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像个孩子。
  “哦,那谢谢!”笙歌说完,转身打算离去。
  眼前被一条倾长的人影挡住,容皓的脸色有几分气急败坏:“顾笙歌!”
  “还有事?”她的语气里有几分不耐。
  “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跟我道谢?”
  “不是你乐意听的?”她微微抬起下颌,清冷的目光里饱含着审视,姿态端得很高。
  容皓最讨厌的莫过于她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恶狠狠地开口:“离开我哥!”
  对于他总提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笙歌早已习以为常,她笑看着他:“你当婚姻是小孩子过家家,说离开就离开?”
  “我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离开我哥,我娶你!”他信誓旦旦。
  纵使对他的脾性有些了解,但是此刻还是不免诧异,她拧眉不悦道:“容皓,你发什么疯?”
  “离开我哥,你要什么,我给你!”他再次强调了一遍。
  “恕难从命!”笙歌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既然前面的路被他堵住了,那她往后走总行了吧?
  “顾笙歌,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建议。”背后,容皓拔高了声音。
  笙歌顿住了脚步,“我听说她有苏醒的迹象了。”
  容皓闻言浑身一窒,他有种自己被剖开摊在笙歌面前的感觉,莫名的有些狼狈,却有听闻前方清冷的声音又道:“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如此,值得吗?”
  他阖了阖眸,脑中滑过那张灿烂的笑颜,自嘲着:“值不值得是我的事。”
  “与其成全他人,何不自己努力一把?”
  “我只要看着她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容皓苦涩一笑,他岂非没有想过,但是只有在大哥身边的时候,维维才会笑魇如花,她的心里只有大哥一个人,容不下其他。
  “你真伟大!”笙歌回头看着他,一字一顿:“可是你高估了我,我只是个世俗的女人,容瑾能给我的,你永远做不到。”
  容皓有些不悦:“我是容家二公子,青城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要不到的。”
  “那比如,容家少夫人的身份。”笙歌微微一笑:“顾家驱逐了我,容瑾就是我攀附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你以为我能这样轻易放弃,那么你太天真了,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高尚,也不会为了成全自己的丈夫跟另一个女人而丢弃了原本唾手可得的地位。”
  笙歌记得,那一次在病房门口,他是这么说的。
  他说她贪的是容太太的位置,那么此刻她便给他坐实了。
  容皓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想要的地位是?”
  “我听说,容老爷子一直属意容瑾当继承人而非是你,孰轻孰重,明眼人都能分辨得出来,容皓,你说我为什么要舍弃容瑾选你?”
  这一下,容皓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他阴沉着脸:“顾笙歌,你会后悔的。”
  他愤怒离去,笙歌阖了阖眸,长长舒了口气。
  她想,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何其幸运,能得到青城最身份最矜贵的两兄弟倾心相顾,先有容瑾为她百般周折,后有容皓为她不顾一切。
  只是她一个外人,何苦介入?
  容皓不会明白,只要施维维醒来,她跟容瑾的婚姻就结束了,他根本就无需多此一举。
  她朝前走去,却不知道这一幕尽数落到不远处的容世杰夫妇眼中。
  季琬君面色不悦:“都还没嫁进容家,这胃口未免大了些。”
  容世杰眼里滑过一抹哂笑:“我可听说老爷子之前把容家的传家手镯都给了她,一个小丫头就能讨得老爷子如此欢心,你嫁进容家将近三十年,怕是连手镯的影儿都没见过吧?”
  “爸爸偏爱大哥一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季琬君有些委屈:“就算大哥大嫂去世这么多年,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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