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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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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确实跟容瑾没有关系,但是顾笙歌却不一样,笙歌想她也不算是说谎。
却不知,不远处容瑾的脚步停滞了半秒。
宁诗雨见他突然停住,疑惑地看向他:“容总,你怎么了?”
容瑾微微侧首,语气有些冷:“我已经知道休息室怎么走了,宁先生的提议我会考虑,但是宁小姐没必要为此赔上自己的幸福。”
宁诗雨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
容瑾不再多说,提步离去。
她的脚步动了动,始终没有再跟上去。
“小雨,你在干嘛?”宁旭出现在宁诗雨的身后,声色有些不悦。
宁诗雨咬了咬唇,“二哥。”
宁旭瞥了眼容瑾离去的方向,“下次不要再让二哥看到这样的场景。”
“可是大哥那边……”
宁旭拽住她的手往宴会厅的方向走,“一个有本事的男人不至于连自己的妹妹都利用!”
宁诗雨看了眼宁旭的侧脸,眼底藏不住笑意,“二哥,在宁家就只有你真正关心我了。”
宁旭拧了拧眉,训道:“二哥不一定每次都能顾着你,你也应该要学着保护自己。”
宁诗雨撇了撇嘴,“我知道了。”
这边,宁夫人听着笙歌回答,脸色有些狐疑,但她的态度已经在那,又不好再问什么。
黎臻适时走近,他拿过笙歌手里的毛巾,朝宁夫人颔了颔首,“宁夫人,刚才歌儿多有冒失了。”
宁夫人讪讪一笑,转身与其他宾客交谈。
“宁氏最近有意拉拢容氏,我听说容瑾没有给准话,这才有了刚才你见到的那一幕,那个宁诗雨你不必放在心上。”黎臻一边解释一边擦拭着她的手指。
“我相信他。”笙歌回答,经历了这么多,她不会傻到这时候还怀疑容瑾对她的感情。
但是相信是一回事,眼睛看着不舒服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不动声色地缩回手,“不用擦了,我去洗手间洗干净。”
黎臻看着空落落的指间,眸光微垂,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喃:“歌儿,你很爱他吗?”
笙歌只看到他嘴巴在动,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抬头略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哥,你刚才说什么了?”
黎臻掩饰住眸间的情绪,揉着她的脑袋笑了笑,“我说小心点。”
“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掉海里不成?”笙歌失笑。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连路都走不好的孩子。”黎臻亦是勾起唇角。
笙歌摇了摇头,“草木皆兵。”
她不再迟疑,扭头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黎臻望着她的背影,眸光一黯。
洗手间外有人。
盥洗池旁,一道熟悉的人影正俯身在那里洗手,容瑾只装着衬衫和马甲,沾了酒的西装扔在一旁的垃圾桶上。
他听到动静,抬头从镜子上淡淡瞥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笙歌犹豫片刻后,走到他身边打开水龙头,她盯着镜面上男人沉肃的脸,歉意开口:“抱歉,我并不知道这场宴会的性质,大哥之前也没有跟我提起过,如果他如实跟我说,我不会来的。”
身侧的流水声戛然而止,容瑾的神色并没有因此缓和多少,他盯着她,眸色阴沉,“秦小姐,你无需跟我道歉,黎臻说的对,我的妻子叫顾笙歌,不是秦歌。”
笙歌蹙了蹙眉,语气顿时不悦,“容瑾,我以前又不是没有陪大哥参加过宴会,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容瑾冷笑一声,“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难道我不应该生气?”
“他是我哥!”
“哥哥就能肆无忌惮?况且这船上,谁知道你们是兄妹关系?你怎么知道他安了什么心思?”
他的语气冷漠得已近刻薄,笙歌只觉得有团火烧上来,之前因为容瑾的欺瞒,二人还梗着一口气,此刻黎臻更成了他们之间的导火索。
笙歌沉了眉,她关掉水龙头看向他,“容瑾,我知道你和我哥素来不对盘,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可理喻?这条船上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关系不错,难道你也不知道?况且刚才宁家献殷勤,你不是也没有拒绝?”
容瑾眸光大盛,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得出水开,他咬牙切齿道:“顾笙歌,好,你真行!你说我不信任你,那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我是怎么得罪容大少爷你了?好,我承认今天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但是我早就答应过大哥,刚才也跟你解释道过歉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笙歌一双剪眸怒瞪着他,刚才饮了一点酒的关系,她的脸颊有些潮红,此刻更是红唇气得发颤。
容瑾这顿不由分说的脾气发得她莫名其妙,话语又句句刺痛她的心,她若是不在乎他,怎么会因为怕施维维把当年的事情泄露出去,而把她的行踪透露给容世杰,甚至是在知道容世杰不会放过施维维的情况下。
她身为一个医者,为他动了杀念,这个不在乎的指责宛如刀锋一样剜进她的心里。
笙歌以为经历这么多,有些话彼此不说就可以明白,她固然不同意黎臻在某些事情上的做法,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是她的亲哥哥,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她不允许容瑾这样诋毁他!
“你答应黎臻的就记得清清楚楚,答应我的难道就记不清楚?”容瑾额上青筋暴起,眸中暗潭翻涌,翻起的细浪比甲板外的深海更浓郁!
笙歌终于抓住了二人矛盾的源头,瞪着他冷声开口:“你倒是说清楚,我答应过你什么?”
容瑾嗤笑一声,蓦地把她拖进一旁的休息室内,压着门吻上她的唇,动作接近野蛮粗暴,“想不起来……好……我帮你!”
☆、238。238章 ,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以为你是谁?
容瑾眸色一深,抬脚踢上了门,长臂揽着她旋转了下,便把结结实实地压在门板上,随即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又狠又急。
笙歌身上的礼服裙本就很薄,游轮上的门板并非完全光滑,此刻她背部紧贴着门板,只觉得磨得生疼,也许破皮了都有可能撄。
容瑾掠夺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手脚并用,推拒着捶打着试图挣开他!
可是很显然,她的这些反抗容瑾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甚至她的推拒惹来他更暴怒的压制,他压着她的头颅,呼吸粗重,唇齿放肆地掠夺,毫不掩饰原始的欲、望。
口腔里慢慢有股血腥味蔓延,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唇,也不知道是谁含着谁的血!
笙歌几乎要在这样的吻里窒息的时候,容瑾终于离开了些许。
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嘴唇落到了脖颈耳廓处,大掌开始扯她的礼服裙,笙歌连忙护住胸前,眼看就要裙子就要被他撕裂的时候,她终于在疼痛中寻得了一处平衡,趁着船舱遇浪晃动的间隙大力推开他!
下一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偿”
笙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她气得浑身发颤,“容瑾,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
她的力道不轻,容瑾的脸很快就浮起五个手指印,红白相间,映着他的眸光格外渗人。
他盯着她薄凉一笑,双拳握在身侧,声音却平静得可怕,“我是疯了,李妈说你出门了,可是我打给你几十电话都打没打通,我担心你再出什么事,差点没让人把整个青城翻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倒是好,一句不记得就把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顾笙歌,为什么你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还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可以施以援手,可却不曾怜悯过我。我是人,我也有心,也会疼!”
他的质问一声声地钻入耳膜,笙歌只觉得心尖儿骤疼,她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出事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深的阴影,愧疚的感觉密密麻麻爬了全身,指尖蜷了蜷,她咬唇移开了目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
“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在瞎操心!”容瑾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开门离开。
房门甩上的声音震得笙歌的耳膜有些发颤,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忽然朦朦胧胧地记起了昨天事后容瑾在她耳边的喃喃细语。
他说:“明天陪我去加一个晚宴。”
她那时候累极,似乎含含糊糊答应后,就睡了过去。
笙歌浑身一颤,难道他昨天晚上说的晚宴就是现在的这一场?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上的礼服,想着容瑾身上的同色领带和黎臻初见她时的讶异目光,总算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她穿得礼服裙竟也是他准备的……
嘴角顿时有些苦涩,这都是些什么事?
怪不得容瑾会暴跳如雷,怪不得他会那么担心,他本来以为她出门了,但是苦等无果,以为她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但是最后却看到自己不但出席了晚宴,还一无所知地跟黎臻有说有笑,这岂不让人恼火?
想至此,她也来不及整理礼服,急忙开门追了出去。
但是走廊通道上空空荡荡得哪有容瑾的身影。
笙歌眸光垂了垂了,不甘心地朝四周望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他。
这时,船舱深处的宴客厅有喧哗声传来,笙歌凝了凝神,这才整理了妆容,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秦小姐?”一道试探的声音响起。
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样貌清俊,举止谈吐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眼神里却有几分邪气。
她不适地后退了一步,狐疑地看向他,“请问你是?”
“刚才我们见过面,我叫李铎。”李铎目光若有若无在她的肩口处流连了一圈。
笙歌略略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了面前这号人物,是黎臻给她介绍的顾氏一位药材合作商的儿子,作风不羁,花名在外,是个典型的浪荡儿。
她眉心蹙了蹙,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身上的礼服,“李公子,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李铎收回目光,一派正人君子的某样,“刚才刘总突发脑中风,我看秦小姐的救助手法很专业,秦小姐是医生吧?”
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人提起这个问题了,笙歌莫名地觉得有些反感,“以前是,现在不是。李公子,我还有事,不陪你多聊了。”
说罢,她侧身打算绕过他,却被李铎挡住了去路。
她不悦地看向他,“李公子,请问您还有事吗?”
李铎笑了笑,放下手一脸诚恳地开口,“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秦小姐应该知道,我父亲经营的是药材生意,我对医学方面也颇有兴趣,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跟秦小姐好好沟通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所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说得大概就是面前的李铎这种人。笙歌若是年纪再小个几岁,怕会被他一脸温润如玉的形象骗了,真当他是想跟自己沟通医学上的知识!
她忽然想起了赵佳铭,当初赵佳铭也是以这种方式取得了她的好感,但是不同的是,赵佳铭虽然懦弱,却是个正人君子,可很显然,面前的李铎并不是。
笙歌笑了笑,“恐怕我和李公子说不到一处去,因为令尊做的是中药生意,然而我的专长却是西医,虽然说同处一脉,但是却差距甚多。”
意识到这是她的推脱之语,李铎沉了脸色,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以他的身份地位,敢这么明目张胆拒绝他的,笙歌还是第一位。
“秦小姐莫非是觉得我只是业余的上不了台面而瞧不起我?”
笙歌嘴角抽了抽,天地良心,她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他挡着自己的路,看着很烦而已。
虽然内心很暴躁,但她脸上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李公子看来是误解了,秦歌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我学的西医,对中医方面我很薄弱,恐怕很您说不上几句话。”
李铎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不依不饶道:“秦小姐若是不懂的话,李某可以讲给你听,毕竟有时候西医难解的问题在中医上却能找到答案。”
笙歌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她不知道这人是天生皮厚还是她把话说得过于委婉?
她在中医方面的造诣虽不如母亲顾蕴文,但是差不了他!刚才那么说,只是不想与他过多纠缠,也算是看在他父亲的身份上给足了他面子。
可却没想到她让一寸,李铎进一尺,一点都不识趣!
笙歌冷了眉,不再与他多言,“李公子,关于学术上的问题,我比较喜欢自己钻研,并不热衷与他人探讨,所以你提的这个邀约完全没有必要。”
说罢,她挤过他打算离去,却没想到李铎会胆大到按住她的肩膀。
男人潮热的手心贴上她肩膀上的皮肤,让笙歌极为不舒服。
除了容瑾之外,她厌恶其他男人的碰触,何况还是这么个心怀不轨的男人。
她迅速拍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原就清冷的眸子此刻更冷了几分,“李公子,请你自重!”
手下如绸缎般的皮肤让李铎愣了一瞬,他看着笙歌的神色嗤笑了声,“秦歌,不要给脸不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说是黎臻的女人,暗地里却勾搭上容家大少,还在这里故作清高,不过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而已,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以为你是谁?”
笙歌变了变脸,看来她刚才和容瑾的纠缠不小心被李铎看见了。
她看着他扭曲的脸色不怒反笑,“李公子评价得很对,只是相比黎臻和容瑾,您有哪点能让秦歌看得上?”
话落,李铎的脸色霎时五颜六色地格外好看。
笙歌唇角一勾,踏着高跟鞋毫不迟疑地离去。
李铎冷哼一声,不甘心得朝另一个方向疾步而去。
走廊里又恢复了一片空寂。
不多时,一条倾长的人影从角落里走出,他走到笙歌刚才站立的地方。
微微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暗色地毯上滑过,再起身时,他的手指间缠绕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根乌黑纤细的头发……
☆、239。239章 这是一场足够让人倾家荡产的豪赌
笙歌目光在宴会厅搜索了一圈,仍旧没有看到容瑾的身影。
她阖眸调整了下呼吸,这才朝黎臻的位置走过去。
黎臻看见笙歌,止住了与其他宾客的交谈,目光不留痕迹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到她微肿的唇上。
他眸光一冷,“怎么去了这么久?”
笙歌顺手拿起一杯香槟,躲开了他的视线,“迷路了。”
黎臻知道她在说谎,虽然心底已经隐隐猜到了,但到底不愿意追究她的实际去处,垂在身侧的拳头握了握,既然她说迷路了,他就当她迷路了偿。
他眸光的戾色散去,淡淡开口:“这里你并不熟悉,接下来的时间你就跟着我,不要再乱跑了。”
笙歌啜着香槟,点了点头,目光却在宾客之间游移,试图寻找着容瑾的身影,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黎臻见状,伸手去揽她的腰,“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笙歌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不用了,我不饿。”
黎臻的手僵持在半空,脸色蓦地有些难看。
笙歌才发觉自己的动作明显了点,握着香槟的手指紧了紧,然后主动挽上他的手臂,“那走吧,听说今天宁家特地邀请了一个三星米其林大厨掌勺,机会难得。”
“嗯。”黎臻脸色缓和了些,二人一起走到取餐处,他伸手拿了块精致的糕点递给她,“正餐还没开始,吃点先垫肚子就好。”
“嗯。”笙歌接过碟子,拿起叉子尝了一小口,三星米其林大厨的手艺自然是极好,但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怎么了?”黎臻注意到她不对劲的神色,疑惑地开口。
笙歌笑了笑,放下装蛋糕的碟子,“没事,我只是更想念‘云氏’的味道。”
“云氏?”黎臻的仍旧困惑。
她拧了拧眉,有些讶异,“你忘了‘云氏’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家蛋糕店,当年我只要一不开心,你就会去那里买蛋糕来哄我,百试不厌!”
“百试不厌?”
“嗯。”
“云氏……”他沉吟着,“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笙歌觉得有些奇怪,大哥怎么会不记得“云氏”了?明明前一阵子,他还跟自己提起过这家蛋糕店。
不过她的疑问来不及提问出口,因为宴会厅里本来缓缓流淌的音乐声和交谈声迅速地被一阵喧闹声所替代。
原本散落在船舱四处的宾客默契般地往一处聚拢而去。
“出什么事了?”笙歌奇怪地看了一眼黎臻,她的第一想法就是难道又有人出意外了,可是看这架势似乎又不太像。
黎臻亦是一脸茫然,他拧了拧眉,“我也不知道,你待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笙歌提起裙子跟上他的脚步,“等等,我也去。”
黎臻点了点头,二人急步朝人群聚集处走去。
刚靠近人群,笙歌就瞧到了她刚才寻找良久的那抹熟悉身形。
她心里一喜,刚想上前却被黎臻拉住了,他朝她摇了摇头,“别过去,情况不对劲。”
她缓了动作,再次看向容瑾方向时,也察觉到异样。
大厅里的宾客现在都是站着的,而容瑾此时却是坐着的,不仅如此,他的面前还横了一条长桌子,上面堆着各式各样的筹码,长桌的中间搁着一副崭新的纸牌。他手指轻轻扣着桌面,薄凉的嘴唇缓缓掀动,声音极具有压迫感,“就按我刚才说的,李少觉得如何?”
这句“李少”让笙歌心猛得一咯噔,刚才一心只顾得容瑾,此刻才发现长桌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正是刚才在宴会厅外对她无理的李铎。
笙歌有些讶异,这是怎么回事?
容瑾薄凉的唇微抿着,目不斜视,似乎并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不,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而是他对这满室的宾客都视若无睹,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睥睨着众生,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无论是刚才开口说话,还是现在的沉默,他的嘴角都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笙歌却能敏锐地察觉到他在发怒,而且怒火还不小。
他的左脸上还有些微红的印迹,刚才她是愤怒至极才打出那巴掌,完全就没有想过留力,此刻他的脸上应该还疼着吧。
想至此,笙歌顿时只觉得呼吸难受,疼得心脏都要缩起来。
手指陷入掌心,此刻的她,无比后悔刚才的鲁莽!
这时,身边细碎的交谈声传入笙歌的耳膜。
“晚宴举行得好好的,怎么还上了牌桌了,这是怎么回事?”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
一女声接腔:“听说是容大少看上李铎的女人,逼着他押赌呢!”
“李少花名在外,一个女人而已,容少要的话,他恐怕都亲自洗干净奉上去了,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另一道声音冷嗤着。
“问题就出在这里!容大少要是暗地里说了,李铎肯定就这么做了,可是他偏不,刚才提出来的时候,周围一众宾客都在呢!认识李铎的人谁不知,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容得这样被羞辱,于是不顾李总的反对,一气之下答应了容大少的邀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了。”
“原来如此,那怎么个赌法?”有人问。
“无限加价,没有输赢前不得退局!”
此话一落,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能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人大多家底殷厚,但这个无限加价却还是让他们变了脸色,因为这是一场足够让人倾家荡产的豪赌!
笙歌亦是变了脸色,容瑾行事缜密,做事向来都再三考虑后果,这样冲动她还是头一回见。
他如此兴师动众,难道只是为了李铎的女人?
这些话语笙歌既然听到了,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也一字不漏地落入黎臻的耳中,他凝着牌桌的方向,不悦地拧紧了眉心,“他又在发什么疯?”
话落,宾客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打量着,早前三人起争执的时候看见的人不少,再加上笙歌给刘总做急救之时,容瑾对她的吩咐几乎言听计从,这时候大家的目光不免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气氛默了半晌,就听见有人再次发问,“你说容少看上了李铎的女人,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吗?长相虽好,但是也不及宁家大小姐,我刚才看到容瑾连宁家大小姐都拒绝了,怎么会看上她?”
话落,马上有个女人冷嗤了句:“男人的想法就是肤浅!容大少是什么人?他要是想要女人,还不得有多少名媛望族眼巴巴地贴上,你以为容大少看上李铎的女人是因为她的姿色不成?”
刚才那道男声不服气了,反驳道:“那你说如果不是因为姿色,那他是看上什么,难不成是看上了她能挑会提?”
“哼!你听说过半容瑾前因为车祸过世的太太,就是顾家千金那个医学天才顾笙歌吗?”
笙歌听到此处的时候不由偏眸看向声音的出处。
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点了点头,“听过,我还听说顾家千金相貌极美,而且性子极为高傲,当初在黎老的寿宴上当众与继母对峙受了委屈,容瑾冲冠一怒为红颜,不到一夜的时间,就整垮了一家新起的医药公司,当年就盛传他极为宠爱这位顾家千金,只可惜半年多前,顾笙歌因为意外出了车祸后,这件事便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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