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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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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当年就盛传他极为宠爱这位顾家千金,只可惜半年多前,顾笙歌因为意外出了车祸后,这件事便没什么人提起了,而她行事低调,也不怎么经常出席宴会,所以见过她的面的人并不多,虽然我当初也出席了黎老的寿宴,但也就远远见过她一面,不过虽然只有一面,但是在我看来李铎的女人完全无法跟顾笙歌相提并论,也不知道容瑾看上了她哪点?”
  他身边的女人高深莫测地一笑,“你总算是说到重点了,在前不久容氏的G。N发布会上,容瑾还当众跟亡妻示过爱。我听说他之所以会看上李铎的女人,是因为她的容貌和顾笙歌有些相似!”
  笙歌拧了拧眉,这才看向李铎身边的女人,咋看一下,还真的跟她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她人就在这里,这个推论有点说不过去。她知道,容瑾肯定不是因为这层关系而设下的赌桌,至于为了什么,还有待商榷!
  刚才说话的女人刚落,与她搭话的男人显然不甚同意她的看法,他睇了眼笙歌的方向,思忖着开口,“你若要说像的话,凭我的记忆来看,那位秦小姐倒是更像一些,而且你看她刚才给刘总做急救的时候,眼皮儿眨都不眨一下,应该也是个医生,样貌像,特长也像,若是真的只是为了这层缘故的话,那个秦小姐显然更符合条件!”
  “她可是顾氏的黎臻带来的,对了,顾氏!那按你这样说的话……莫非?”女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笙歌的目光里带着几许探究。
  笙歌悄然移开了视线,她扯着唇角苦笑,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人们把她和容瑾挂钩到一起,她不懂得容瑾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按目前的趋势,不用多久,秦歌这个名字就要和顾笙歌划上等号了。
  她垂了垂眸,压低了声音,“哥,这就是你今天为什么坚持带我来参加这个晚宴的理由吗?”
  黎臻抿了抿唇,沉声开口:“秦歌只是一道无可奈何的屏障,究根结底你还是顾笙歌。”
  “所以你带我认识那些人,是因为他们最终会知道我是顾笙歌的身份?”
  “若非如此,我何苦费尽心思?”黎臻斜眸看向她,眸光里有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笙歌方想开口询问,宴会厅里却突然一阵静谧。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赌桌的方向,果然是赌局开始了。
  容瑾依旧一脸沉肃,眸光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对面的李铎竟然也不见一丝窃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笙歌心下一凛,容瑾是个法医,与实验室为伴时间居多,但是李铎却不同,终日流连风月场所,牌桌上过不少,牌技自然也是一流,而且看他一副自得的神色,恐怕容瑾在他身上也讨不到几分好处。
  想至此,她不免悄悄为容瑾捏了把汗。
  黎臻瞥见她担忧的神色,脸色一冷,他沉声道:“不用担心,他竟然敢设下这个牌桌,若没有必胜的把握,自然也做好了输得起的准备!”
  这点笙歌自然知道,容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李家也不差,如果输了,必然是重创,且不说他还没有接稳容氏,就算没输,这么一出也难免忍人诟病!
  笙歌抿了抿唇,“哥,有没有办法阻止他?”
  “容瑾为了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我为何要阻止他?而这赌桌的规矩一下,便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你没看见瑞康的李总已经急得直跳脚了,但是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黎臻声线冷冷的,听得出来很不悦。
  笙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看到李铎的父亲一脸急色,却被几个黑衣保镖拦在赌桌外,领头的那个笙歌认识,是小四。
  牌底已经发完了,现在正在发牌面,第一张牌面翻来的时候,笙歌的神经就被吊了起来!

  ☆、240。240章 要不你自己来说,你跟她到底像不像?

  容瑾手指微微一动,第一张牌面被翻开。
  黑桃八,是所有牌里面最小的数字。
  李铎笑了笑,他的牌面是梅花J;稍稍临先了一筹。
  他想了想,推入了十万的筹码。
  容瑾眼睛眨也不眨,大手一挥,跟!
  第二轮发牌开始,李铎先翻得牌,是方块J。两轮下来,他已经拥有了一个对子,而且点数不小,明显占了优势偿。
  反观容瑾,他慢悠悠地掀开牌底,也是J,不过是黑桃J,险险胜过李铎。
  他抬头看了李铎一眼,把桌上全部的筹码扫进去,大大小小的筹码加进去,已是千万有余!
  李铎此刻风头正劲,但毕竟筹码已经大了,可是规则订在那里,他咬了咬牙,只能跟!
  最后两张牌是一起发的。
  笙歌见状有些讶异,“规则改了吗?”
  黎臻抿了抿唇,“既是不分输赢不得退局,那这两张牌分开发和一起发意义相差不大,李铎就算想抽身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容瑾赌下去,只是不知道最后的筹码会是什么!”
  她皱了皱眉,“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黎臻看了她一眼:“容瑾不就擅长干这么事情?”
  笙歌接不上话,只能把视线重新投到牌桌上。
  赌桌上的不约而同地开始揭开第三张牌。
  容瑾依旧是散牌,黑桃十。
  李铎却又得一员猛将,黑桃A!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毫无疑问,从牌面上看,他又占了先机!而且不止领先了一点,见此,李铎嘴角不免勾起自得的笑意。
  反观容瑾,脸色却不是很好。
  笙歌心里一凛,看来她所料得不错,这果然不是他的专长!
  现在桌面上二人手中分别只剩下一张明牌和一张底牌,赌局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身边已经有人忍不住议论起来,“还有两张牌,若李铎手里那张是J的话,那几乎可以说是胜券在握了!”
  “也不一定,你没看容瑾拿的都是清一色黑桃,说不定能凑成同花!”
  “我看难,黑桃已经出现了四张,只剩下三张牌,运气没有那么好!看,李铎开始翻牌了……是三条!”
  李铎翻开的最后一张明牌是红心J;与刚才的两个J合并刚好凑成三条!
  笙歌心底渐渐沉了下去,三条再加一个黑桃A,在赌桌上已经算是很大的牌面了。
  而容瑾这边,虽然花色相同,但都是散牌,可以说完全占不到一点优势!
  除非跟刚才的人说的那样,他运气好,剩下的两张牌都是黑桃,才有可能胜过李铎的三条。
  容瑾瞥了眼李铎的牌面,倾长的手指往最后一张明牌伸过去,然后缓缓掀开。
  竟然是黑桃queen!
  红心J和黑桃Q,很显然最后这一张明牌上,他稍微占了点优势。
  现在二人的牌面分别是:
  容瑾,黑桃八,黑桃J,黑桃十,黑桃Q;散牌,不过有个特点是同花。
  李铎,梅花J,方块J,黑桃A,红心J,三条。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张底牌了,也就是决定这场赌局胜负的关键!
  李铎看了眼底牌,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笙歌沉了沉眉,按李铎的牌面上来看,最坏的可能就是拿到任意的一张牌,还是三条,但若是运气好,底牌还是一个A的话,那就是铁支,第二大的牌。
  而看他现在的神色,他手里的底牌应该就是A!
  容瑾要想胜过铁支,只能是同花顺,按他现在的牌面还差一张黑桃九。
  但是这种概率太小了,黑桃只剩下两张,而,除却八张已经明了的牌面,还有十八张未发牌和分别的一张牌底,能凑成同花已是不易,要想凑到同花顺,可谓是难上加难!
  这一轮是最后的一次加注,但是二人面前已没有筹码。
  容瑾大,所以由他决定押注!
  只见他瞳孔眯了眯,薄唇缓缓翕动,话语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浅水湾二期的终生使用权!”
  此话一出,一众宾客们顿时哑然,在座的人谁不知道浅水湾?
  这个项目可以说是容氏房产迄今已来最大的完工项目,浅水湾分为一期和二期,二期虽然不及一期庞大,但是市值也有几十个亿,这场赌注未免下得大了点!
  李铎闻言脸色大变,“容少,这玩得是不是有点大了?”
  容瑾盯着自己的牌底,手指散漫地敲打着桌面,声音依旧淡漠:“我记得李少拥有瑞康百分二十的股份,股份的价值跟浅水湾的市值旗鼓相当,要不以此为注怎么样?”
  瑞康百分二十的股份,几乎剥掉了李家的半壁江山,而对李铎来说,更是他的全部。
  他的脸色青白交加,未来得及再次回应,身旁李父就着急地大叫道:“铎儿,不可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江山,赶紧为你刚才的失礼给容总赔礼道歉!”
  李父话落,李铎身边的女人急红了眼,“李铎,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别吵!”李铎喝住她,眸色阴沉,“你重要还是瑞康重要?”
  说罢,他转身看向容瑾,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容少,刚才是我的不是,桌子上的这些筹码就当做是我给您的赔罪礼物,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未婚妻的话,我也可以无条件的让给你,绝不说一句二话!”
  李铎未婚妻闻言大怒,上前一巴掌掴到他脸上,“李铎,我真他妈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混蛋!”
  她转身欲走,李铎一急,招呼着宴会厅的保镖,“你们干什么,还不把她拦住!”
  “无耻!”笙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淬了一口。
  李铎的未婚妻大概是真心真意爱着这个男人,只是时至今日,才知道她准备托付一生的男人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此刻走也不成,留也不成,一个想不开,竟朝船身的方向撞了过去。
  “小四,拦住他!”笙歌急忙喊了一声!
  小四闻言,眼疾手快地把她拦下,人没事了,就是笙歌此举惹来了大家的侧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四是容瑾的保镖,而笙歌竟然使唤得动他,那她的身份……
  众人猜测纷纭。
  容瑾抬眸看了她一眼后,目光移向李铎,眸色生冷,他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李少约摸没听清楚规矩,在赌局开始之前,我就说过,没有输赢不能退局,你既然敢赌,就要做好愿赌服输的准备。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珍惜,所以此时此刻你想要反悔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说完,他缓缓掀开了自己的底牌,众人视线聚集的瞬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容瑾手里的牌不是别的,正好是稀缺的黑桃九!
  同花顺!还是最大的黑桃同花顺。
  这是怎样的手气?
  与此同时,小四把李铎的未婚妻交给身后的人控制,上前翻开李铎的牌底。
  不出笙歌所料,是红桃A,铁支!
  只是铁支再大也大不过同花顺,所以这一场赌局容瑾赢了,而且赢得相当漂亮。
  李父见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铎瘫软在地,不可置信地盯着桌子上的牌,“同花顺,这怎么可能?”
  容瑾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李少,很抱歉,浅水湾二期的使用权你拿不到了,但是瑞康的股份我收下了。”
  话落,商博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他拿着一份拟好的股权转让书递给李铎,公事公办地开口:“李少,若是确认没有问题的话,你就签下字吧!”
  李铎哪里肯签,他抬头恨恨地看向容瑾,“容瑾,你别欺人太甚!”
  “这么多人眼见为实,我怎么会叫做欺人太甚呢?”容瑾的目光平静地扫了大厅一圈,最后定定地落在笙歌脸上。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垂涎我的未婚妻,听说她跟你过世的妻子长得很像不是吗?”李铎不屑地淬了一口,脸色狰狞,早已无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
  容瑾眯了眯眸,缓步走到笙歌面前,视线锁着她,声线依旧浅淡凉薄,“顾笙歌,要不你自己来说,你跟她到底像不像?”

  ☆、241。241章 他弄断了你的头发

  顾笙歌三个字仿佛一颗石子丢入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阵阵波澜。
  空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数双眼睛落到笙歌身上,灼烈的视线几乎要把她洞穿。
  黎臻见状,上前一步挡住他,不悦道:“容瑾,你发了一晚上的疯还没发够吗?”
  容瑾蹙眉,声音骤冷,“黎先生,这是我的家事。”
  笙歌伸手拉住了黎臻,朝他摇了摇头。
  她看向容瑾,只是重复着一句话:“疼吗?偿”
  众人不明所以。
  容瑾抿唇盯了她几秒后,缓缓摊开了左手。有半截发丝从他手上滑落,他沉沉开口:“你的。”
  笙歌抬手接住了那半截头发,又看了眼李铎,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他弄断了你的头发。”
  容瑾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笙歌愣了几秒后,再也顾不得其他,提裙跟上他的脚步。
  容瑾走得很快,一出宴会厅就不见他的身影,她犹如一只无头苍蝇般在船舱里四处寻找着,可跟刚才一样依旧找不到他的身影。
  在推开无数间房门无果时,笙歌悻悻地坐在了甲板上。
  船还在行驶,这艘游轮会从青城的东岸出发一直行驶到青城西岸,那时正好宴会结束。
  而其间因为刘总的事件,刚驶出不久的游轮被迫靠岸过一次,现在才从东岸出发不久,此时并不会靠岸,所以她笃信容瑾没有上岸,而且他在躲她,因为她刚才的误会在躲她!
  “小气的男人!”她抱怨了一声,撑着甲板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此刻宾客正云集在宴会厅里,甲板上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笙歌索性脱了高跟鞋拎在手里,走向了船沿。
  对岸的青城夜色很美,海风夹杂着细浪扑打在船身上,她衣着单薄,在这入秋的天气里有点冷。
  她想起当初与赵佳铭结婚的地点,似乎也是在这艘游轮上,那时候容瑾带人“抢亲”的模样……
  想至此,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容瑾眉心拧紧,他倚在背光的角落处,定定地看着她,手上捏着一只未点燃的烟。
  海风吹得他都觉得冷,而这女人在甲板上站了十几分钟,竟然还没有回去的迹象!
  真是令人恼火!
  他眸色一深,折断了烟头缓缓从角落里走出。
  几乎在他身影显现的同时,笙歌迅速转身,她看着他,笑意璀璨,“我终于等到你肯出来了。”
  容瑾脚步停在原地,视线锁着她声音沉着,“你一直知道我在这里?”
  笙歌眨了眨眼,言语里带着一抹狡黠的意味,“起初是不知道,后来感觉到了,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看你什么时候会出来。喏,你现在不是出来了?”
  火气涌上心头,容瑾眉间一冷,“顾笙歌,这样愚弄我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他转身就走,笙歌急忙跑上去从背后拥住他的腰身,声音里有些委屈,“阿瑾,别走了。”
  容瑾看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撒手!”
  “不要!我一放开,你就走了,这游轮这么大,我到哪里去找你!”笙歌非但不放,反而将手臂箍得更紧了些!
  他冷笑;“顾大小姐不好好回去当你哥的女伴,跑来找我干嘛?”
  笙歌心一痛,想起刚才甩他的那巴掌,放开手绕到他身前,轻轻捧住他的脸,心疼不已,“还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容瑾抿唇不答,他眯了眯眸,不知道她此刻脸上露出的表情是真是假。
  “我想起来了,我昨天答应你来参加宴会,可是我那时候真的太累了,一觉醒来就给忘了。”说到此处,她苦涩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礼服,“哥哥在我睡醒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让人把礼服送来了,我看到放在沙发上的盒子,就以为是他……容瑾,我不知道这礼服也是你替我准备的。”
  她顿了顿,有些委屈,“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又什么都没有说,我怎么知道你做了这些事情……”
  容瑾捉住她放在自己腮边的手,嗤笑一声,“这么说,打不通你电话也是我的错了?”
  笙歌哑然,她忘了手机没电这回事了。
  “顾笙歌,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道歉的?会不会显得太没诚意了一点?”
  容瑾甩开她的手欲走,笙歌好不容易找到他,哪能让他这么走了,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笙歌甚少主动,他的唇上吮了两口后,试探地打开他的牙关,奈何容瑾固守城池,试了几次都不得章法,只好混乱亲了他几下,就离开了他。
  她盯着他如墨潭般深邃的眸子,一字一顿信誓旦旦地保证,“容瑾,我以后只当你的女伴。”
  他毫无反应,只是嘴角勾起的嘲讽弧度越来越大。
  笙歌心底慢慢凉了下来,连原本想说的话也吞了回去,她晦涩地笑了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信,说再多有什么用呢?
  眸光黯了黯,她松开力道,手慢慢从他脖颈滑落。
  在她手完全脱离之前,腰上蓦地一紧,容瑾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提起。
  “容瑾,你……”她有些诧异,明白过来的时候顿时笑靥如花。
  “我记得你刚才说以后只做我的女伴?”容瑾终于开口,声色哑哑的。
  “嗯。”笙歌望着他,郑重的承诺,“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伴。”
  “即使是黎臻的要求?”
  她不知道他晚上为什么总是揪住哥哥不放,顿时有些头疼:“容瑾,他是我大哥,为什么你连我大哥的醋都吃?”
  容瑾冷笑,“大哥就不是男人?”
  “是。”笙歌见好就收。
  腰上的力道一紧,他逼迫着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笙歌叹了口气,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开口:“容瑾,在我眼里,大哥虽好,但也只能护我年少轻狂,而你是我的丈夫,是我下半辈子要相濡以沫的男人,你们不能相提并论,我尊重我大哥,可是我爱你。容瑾,我爱你。”
  这是笙歌第一次开口说爱,她这样的人,即使爱了也只是深埋心里,因为她觉得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前人创造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丘比特把象征爱的箭头射准了两个陌生的男女,为得不就是要他们两情相悦?既然互相欢喜,为何不说出口呢?
  容瑾的眼眸因为她的话语翻起了惊涛骇浪,浪花滚了好几重才慢慢平息下来。最初的沉默过后,他俯身捡起她扔在甲板上的高跟鞋,拥着她的腰往船舱的方向走去,“外面冷。”
  笙歌在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嘟囔了句,“我好不容易告白一次,竟然就这点反应。”
  话落,容瑾的脚步一顿。
  她狐疑地看向他,“怎么了?”
  他哑透了的声音带了几许蛊惑的气息,“本想忍着,现在觉得就这样也不错。”
  笙歌尚且莫名奇妙,容瑾突然扣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在休息室的粗暴,他此刻的吻温柔又绵密,不过一会她就有些脚底发软,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而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起的变化。
  “我记得宁家有给宾客分别配了休息室,你应该也有吧?”趁着呼吸的间隙,笙歌开口。
  “嗯。”容瑾应答,手指已经滑到了她后背的拉链处。
  “别……别在这里!”笙歌按住他的手。
  “正餐已经开始了,没人过来这里。”
  “可是,这光天化日的……”
  容瑾笑了笑,“顾同学,这不叫光天化日,这叫黑灯瞎火。”
  “……”
  笙歌被他放倒在甲板上,背后贴着他刚脱下的衣服,身前贴着他滚烫的身躯。
  虽然心知如他所说,里面的宾客并不会到甲板上来,但她终究心有忐忑,目光一直跟做贼一样朝四处张望着。
  容瑾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专心点。”
  笙歌瞪了他一眼,头上是朗朗的星空,身下是翻涌的海浪,耳边是似近似远的觥筹交错声,能让她分心的事物这么多,叫她如何专心?
  容瑾呼吸一沉,心想她大概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多动人,香槟的后劲让她的脸颊有些微红,剪眸中水光盈盈,满满地倒映出他的脸。
  只有他……
  虽然心疼她,可是忍不住啊!
  容瑾俯首,一寸一寸虔诚地膜拜着的身体。
  当体内微微的疼痛感传来时,笙歌有些惊诧,她竟然真的在这游轮的甲板上,跟他做了?
  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容瑾已经一改刚才的温柔,攻势猛烈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除了彼此沉重的呼吸以及被他逐渐掌控的情绪外,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事物……

  ☆、242。243章 容瑾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别出声,有人来了。”

  忽然,容瑾脸色一变,迅速卷起地上的衣服,就着现在的姿势,把笙歌抱到他刚才栖身的阴暗角落处。
  “怎么了?”她飘忽的思绪瞬间回笼,搂紧他的脖子,紧张地开口。
  “唔……别那么紧!”容瑾低吟了声撄。
  她脸色一臊,拍了他一下,手也跟着收拢了些许,“到底怎么了?”
  容瑾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才偎着她耳边轻声开口,“别出声,有人来了。”
  笙歌欲哭无泪,既然有人来了,你不会先出来?
  容瑾似乎读懂了她的心声,吻了吻她的唇,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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