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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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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那么想过去那个无名山吗?去就去!
  大夏天的,我带了驱蚊水和帐篷,就算今晚下不了山我也没啥的,但是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陈图,看着就是啥也没带,我这就带他过去喂喂蚊子,让他放放血!
  反正,我一直想整他,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恰当的机会,现在他都自动送上门来了,我这都不整他,我还是人吗!我对得起腹黑这个词吗!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调整了一下背包的背带,用无比配合的语气说:“喏,陈总,我这就给你带路。”
  恶作剧般,我没带他走正儿八经的大路,而是带他走被驴友开发出来的一条小路,那小路上杂草丛生,蚊子忒多。
  果不其然,一路上陈图不断地用手拍脖子和手臂的位置,等我们到达那个无名山时,他的手臂和脖子全给拍红了,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疙瘩。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他会很装逼唧唧歪歪抱怨个不停,却不想他整个过程,愣是没吱声。
  他很快把背包卸下来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他拿出单反拨弄着,冲我淡淡说:“你弄吃的。”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半了,我的肚子都要咕咕叫抗议了,于是我也卸下背包,取出小头灯挂在旁边一个光秃秃的树杈上,开了照亮,然后又开始煮火锅。
  吃完饭之后,陈图没有撤退的意思,我在收拾工具时,他依然趴靠在石头上拍照,我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他膝盖处,被那些青草和石头摩擦,有些起球,有点脏。
  我正看得出神,陈图似乎感觉到我在看他,他突兀转过脸来,扫了我一眼,他毫无情绪来了两句:“看什么看。怎么的,被我迷得七荤八素了?”
  借着夜色的掩护,我翻了个白眼,心虚吐槽,切,我眼都没瞎,迷恋谁不好,迷恋你陈图这个装逼犯。
  我正吐槽得欢,陈图侧了侧手,他淡淡再添一句:“今晚就在山上过夜。”
  顿了一下,陈图又说:“我要拍日出。”


第033你单身?

  我环顾一下已经被夜色彻底占领的四周,那些远处的森林,已经被夜色逶迤渲染成黑压压的一片,如果选择这个时候下山,估计走到山脚下,也得凌晨四点了。
  反正,我经常在外面露营,没啥可矫情和讲究的。再想想我准备得妥妥的,陈图他光着白花花的手臂和脖子喂蚊子,这喜大普奔喜闻乐见的好事,我直接点头同意了。
  撑好帐篷后,我挂着头灯去附近的小溪捧了点水洗了一把脸,又擦去浑身的汗渍,这才慢腾腾回到帐篷这边。
  在我拉开帐篷的防蚊罩作势要钻进去时,坐在不远处的陈图不咸不淡说:“傻大胆。”
  踏马,难道我应该像个傻逼那样一边尖叫着一边跑去小溪那边洗漱,才够正常吗?
  我看时间,也快十点了,昨晚我没睡好,我懒得跟他呛,于是我装作无所谓般吃吃笑笑,钻进了帐篷里面。
  拉开天窗,夏天璀璨的星空全然展露在我的眼前,再吹着熙熙的自然风,疲累了一天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的闷响吵醒的。
  从迷迷糊糊中反应过来,我摸索着开了头灯,一脸懵逼地从帐篷里面钻出去。
  只见陈图慢腾腾从地上爬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他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猩红的疙瘩。
  看来是陈图从石头上摔下来了。
  爬起来后,他伸手抓了几下手臂,不以为然地扫了我一眼,说:“你杵在那干嘛?蚊子多,快进去帐篷。”
  我去他大爷的!
  原本在我看来,陈图最好被山里的蚊子抬走了,这样的结果才深得我的欢心,却不想就因为他说了这么一句不显山不露水的人话,我的心愣是变得有些柔软。
  神使鬼差的,我的嘴里面冒出一句:“你要不要进来帐篷躲躲山蚊?”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恨不得抽我一顿!我也希望陈图赶紧的推辞,说他不想呆帐篷里。
  毕竟那是简易帐篷,一个人呆着刚刚好,两个人呆着就懵逼了,尴尬了。
  谁知道,陈图连个客气话都没说,直接两三步走过来,先是推搡着把我推到了帐篷里,他又钻了进来,顺便把防蚊纱给拉上了。
  空间越发的狭窄,我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朝着离陈图远一点的方向挪了挪。
  陈图忽然也往另外一边挪去,他把双手抱在前胸,他淡淡瞥了我一眼,说:“你放心睡,我离你远一点。”
  他不唧唧歪歪,我反而觉得可疑。
  于是我几乎是蜷缩着身体,挪得更快。
  让我讶异的是,陈图忽然笑了,还是那种露出整齐的牙齿,看起来特别自然特别舒心的笑。
  他侧了侧脸,看着我,他说:“劳动节,我发现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我靠,他不按照套路出招,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好好聊天了。
  有些警惕,我也把手抱在胸前,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冷不丁的,陈图特别跳跃地继续说:“你单身?”
  我的心忽然跳得飞快,生怕被陈图看穿,我假装淡定中规中矩地说:“我不想聊工作以外的任何私事,陈总…”
  我话还没说完,陈图随即粗暴打断:“问你单身不单身,你答是或者不是就行,别一堆套话!”
  像是有千万只小鹿还是小狗啥的,在我的心里面跑来跑去似的,那些砰砰的撞击,让我整个人要拼命的,才能彻底稳住气息。
  张了张嘴,我正要继续打太极跳过这个话题,陈图似乎有些不耐烦,他不高兴似的扫了我一眼,声音冷冷的:“得,不想回答就别回答,睡觉。”
  说完,陈图朝着帐篷的另一半卧倒了,他闭着眼睛不再哔哔,整个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更局促而手足无措。虽然像我这种经常跑户外,偶尔因为特殊情况,也会跟一些驴友混住一个帐篷,可是现在那个跟我混在一个帐篷里面的人,是一个被我倾注了太多复杂情绪的陈图。
  最终怀着浓厚的心事,小心翼翼地蜷缩着身体,在离陈图最远的地方躺了下来。
  我以为我能撑住别睡着,可是我依然无法抵挡汹涌奔腾而来的睡意。
  我没料到,让我更局促的事情,在后头。


第034你很热情很奔放,我喜欢

  睡得迷迷糊糊,我不知道怎么的又开始坠入这几年一直纠缠着我的梦境了。
  如出一辙,有人从后面追我,步步逼近,我惊慌失措逃跑时,不小心从船上掉进了大海里面,冰凉的海水不断地倒灌进我的身体里,我以为我完蛋了,却不想刚好漂过来一截木头,我赶紧把那木头抱住不肯撒手。
  海水太冷了,而那截木头却出奇的暖和,我越抱着越觉得安稳与依赖,就加重力道将一整块木头完完全全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蹭来蹭去的,不断调整着让我感觉最舒服的姿势。
  这一觉我睡得异常安稳。
  以致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想要再赖几分钟再起来。
  可是,就在我有想要闭上眼睛前,陈图睁着大眼睛的那张脸,突兀的全数撞入我的眼帘,更让我觉得可疑的是,他在笑!
  我那些沉睡的灵魂,一瞬间全被唤醒,有些惊慌失措,我的瞳孔睁大,我一个想要蹦跶起来,却发现我的手臂环着一个什么东西。
  斜过视线扫了一眼,借着凌晨的微光,我猛然发现,我抱着的是陈图的手臂!还把他的手臂按在胸前了!
  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想是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的,将陈图的手狠狠地甩开,又挪动着急急坐了起来。
  陈图也坐了起来。
  尴尬横生,我没法正常思考,忘了我该先从帐篷这个小小的空间出去。有些傻乎乎地靠坐在边缘位置,一想到我抱着陈图的手臂在自己的身上蹭了个遍,而在我沉睡时陈图这丫醒着,他却没有掰开我的手,我的内心的情绪就像突然决堤的洪水似的,杂乱无章奔腾着,找不到源头也看不到尾。
  抿着嘴,我沉寂着,想要说点什么解开这尴尬的气氛,陈图却率先开口了。
  坏笑着,他凑过来一些,盯着我的眼睛,用调侃的语气说:“劳动节小姐,你睡得真香。”
  我原本以为我能如同以往那般镇定自若波澜不惊接下陈图的调侃,却不想循着他这句话,我浑身的血液蹭蹭往上升,我的脸变得滚烫。
  张了张嘴,我一开口就吞吞吐吐:“额,这个…”
  我的话还没说完,陈图再凑过来一些,他的下巴顶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唇凑到我的耳边,他把声音彻底拉低,极尽暧昧说:“你昨晚一直在吃我的豆腐,先是把我浑身摸了个遍,后面非要拉着我的手,在你身上蹭来蹭去的。”
  就像是不小心靠近了越烧越旺的火炉,我的脸烧得更烫,我想要伸手推开陈图,别让他在我的耳边胡说八道来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浑身软绵绵的,钉在原地。
  而陈图他呼出来的热气在我的耳边环绕着,他继续魅惑地说:“你很热情很奔放,我喜欢。要不是我的定力好,我早禁不住你的热情纠缠,为你献身了。”
  简直要了命,我的记忆再一次奔腾跑回到五年前,陈图压在我身上动作的画面在我脑海连绵成一片,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终于缓过劲来。加大手劲将陈图靠在我肩膀上的下巴掰开,我把脸转到别处,忽然觉得抱着他的大腿拍马屁顶顶没有意思,我极度冷漠疏远:“陈总,请你自重,请你不要动不动就对我进行语言上和肢体上的骚扰。”
  陈图的脸上,似乎露出了半缕一闪而过的讪色,他的脸瘫了一阵,他嘟哝着,突兀变得异常的啰嗦:“劳动节,你这人很不厚道。好歹我怕吵醒你,几个小时下来连侧一下身体都不敢,我另一边手都被压得僵硬了。你什么态度,我开个玩笑都不行。”
  就在这时,陈图放在角落的手机响了。
  多亏这么个声音解开了我现在的困窘。
  带着对这个救星的感激,我顺带把目光投了过去。
  这个点打陈图电话的人,是吴一迪。


第035你是不是女人?

  脸色稍微松弛一些,陈图侧了侧身,他抓起手机,慢悠悠地挪出了帐篷,才接了起来。
  我也赶紧从帐篷里面出去了。
  不知道吴一迪跟陈图说了什么,陈图原本背对着我,说着电话时,他忽然转过来,瞥了我一眼后,他忽然让我看不懂了。
  没像之前那样一迪一迪这样喊吴一迪,他有些疏远地说了一句:“吴总,既然我能把你环宇的人带出来,我自然能顾好,不劳你一大早叨扰。小伍在忙,没接电话的空隙。”
  然后,他把电话挂了。还一脸很不爽的样子。
  凭直觉,我认为陈图和吴一迪闹出不愉快了。
  心一沉,我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我们吴总找我有事?”
  略带不爽,陈图没应我的话茬,他反而说:“你收拾东西,我去拍照,半小时后集合下山。”
  陈图去拍照时,我趁机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果然跟我想的那样,这个从华强北按照称斤的价格买来的二手机,没信号!
  一边猜测着吴一迪怎么那么早打给陈图,又一边心不在焉地收拾东西,陈图回到我的身后我都浑然不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踩到他的尾巴了,总之他忽然该走高冷路线,没跟我说话,就伸手一个抓一个准,把两个背包全部抓在手上。
  我伸手想去抢回自己那个,陈图瞪了我一眼,冒出几句特别没头没尾的话:“你是不是女人?是女人,男人乐意帮你拿包,你就安然受着,别那么事儿精,我看着心烦。”
  下山的途中,我光着手走在前面,陈图挂着满身的东西走在后面,我以为他会走得气喘吁吁的,可他到底是个男的吧,反正背负那么重,他走得挺轻松。
  在半山腰,我们停下来喝水休整,我拿出记录本,顺手记录了一下土壤特征,陈图忽然凑过来看我写字,他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张嘴就夸我:“你的字写得挺漂亮。”
  我这人有个不好的缺点,那就是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但一旦有人真心实意地夸我,给我点颜色,我不仅仅能开个染坊,我的尾巴还能翘起来。
  有些得意忘形,我歪着脸斜视了陈图一眼,说:“那当然。”
  在我斜视他时,陈图安然接上我的目光,他把视线肆无忌惮地黏在我的脸上,过了几秒,他的喉结连连动了几下,他似乎吞咽了一下口水,朝着离我远一点的地方挪了挪。
  一直下到山脚下,我都在想为什么在半山腰时,陈图要离我远一点。
  正当我晃神着,走完最后一步阶梯,我猛然听到吴一迪的声音。
  很快,吴一迪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来,他看起来倒是一脸平静,可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眼睛里面藏匿着的暗涌。
  如果没有之前那个醉酒的电话,我对于吴一迪突然出现在山脚下这事,会莫名其妙或觉得他是紧张陈图这个客户,而现在我内心的感受真是百味杂陈。
  吴一迪肯定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看着我,却是伸手去接过陈图手上的背包,他嘴里面还不忘跟陈图打招呼:“陈总。”
  表情冷淡,陈图轻飘飘瞥了吴一迪一眼,不说话。
  一想到那晚吴一迪给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就有些尴尬,整个人杵在那里,过了半响才小声一句:“吴总。”
  吴一迪朝我点头示意来回应我的这一声招呼,他又转向陈图,说:“哦,陈总,是这样,我昨天跟一些朋友过来白云嶂这边露营,看着离你们工作的地挺近,就顺便过来看看伍一能不能完全配合得了陈总的工作。陈总,伍一进入这个行业时间不算长,我怕她出纰漏,给陈总这边造成麻烦,我刚好这两天都会在这边,不如我也加入这个项目的考察?”


第036我不喜欢和别人八卦我的个人私事

  按照我对吴一迪的了解,他那么工作狂的一个人,他断然不会利用工作日跑出来瞎晃荡。
  至于他是因为怕我工作不到位得罪陈图,还是不想我跟陈图单独相处,我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我也不能自作多情地自认为,吴一迪对我的喜欢到了很深刻的程度,是不是。
  我正走神,陈图缓缓开口,无比冷淡的语气,他说:“不用,这次考察结束了。”
  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吴一迪,径直朝着我的小奇瑞那边走去。
  吴一迪扫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
  在陈图伸手想要拉开我那辆破车的门时,吴一迪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他拉开那辆雷克萨斯的车门,客客气气地冲着陈图说:“陈总,伍一的车空调不够冷,不如由我载你回去。”
  陈图睥睨了吴一迪一眼,他加大手劲拽开门一屁股坐进我的小奇瑞里面,他慢腾腾说:“我就喜欢坐空调不冷的车。”
  缓了一口气,陈图冲着懵逼在一旁的我说:“上来,开车。”
  我与吴一迪目光对视了一下,我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眉头蹙起,说:“上车吧,我跟在你们后面。”
  回到民宿后,吴一迪在楼下等着,而我和陈图各自去收拾东西,也不知道陈图发什么神经,他在隔壁弄出很大的动静,拎着东西出来时黑着一张脸,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我才懒得去点燃一个炸药包来膈应自己,于是我装作没看见,径直下楼去了。
  回程的路上,一路沉寂。
  在陈图好几次透过后视镜看到吴一迪开着车跟在后面,他有些不耐地抓住手表带调整了几次,他侧过脸来,散淡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你怎么不跟吴一迪谈恋爱?”
  我愣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陈总,我不喜欢和别人八卦我的个人私事。”
  陈图转过脸去,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理我。
  等到我把车开回到香蜜湖一号南门,陈图干脆利落地下车,车门关上之前,他冲着我面无表情说:“别以为你单身你就能耐,别整天顾着跟你这个师兄那个师兄调情玩暧昧,报告下周一给我。下周一看不到报告,我随时换人。”
  像陈图那种人,他断然不能理解我特别宝贝我这辆代步的二手车,他撂完这句话,狠狠地给我摔上门,然后潇洒地走了。
  我暗暗骂了一句,装逼。
  再看时间还早,我就跟在吴一迪的后面,打算回去公司,先整一整这几天记录下来的资料,好能早些着手弄报告。
  一起搭电梯时,吴一迪按了个15楼,他靠在桥厢门那边,沉默几秒,他挺认真,中规中矩的领导语气,慢腾腾说:“伍一,前晚我喝了点酒,我记得我给你打过电话,不管我说过什么,都是玩笑话,你别往心里去,希望没造成的你的困扰。”
  心头千般滋味缭绕,我埋下头去,最终重重地嗯了一声。
  忙碌起来,时间变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六。
  下午三点出头,当我敲完漫游国际那份报告最后一个字,我关上文档,准备到楼下买个小吃啥的犒劳一下,我的电话响了。
  是一串我没存的号码。
  我嘀咕了一声:“难道是哪个突然上道的客户,大周末要给我送钱?”
  我接起了电话。
  有个男声沉沉响起来。
  “伍一?”


第037你来不来?

  我微微愣了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的竟然是卢周的声音。
  用几秒钟收拾了自己的凌乱,我用假装熟络却无比客套的语气打了个哈哈,然后我装作心无芥蒂地笑说:“呀,老同学,你怎么有我手机号哇?”
  卢周在那头轻呼了一口气,他的笑声通过电话信号传过来,有些断断续续,他说:“想知道,自然有办法。”
  哦,看来我没法从他嘴里面套出来,他是怎么弄到我的手机号的了。正如他也没办法从我的嘴里面套出来明明我的手机好端端的,我为啥对他谎称手机坏了,一个样。
  我们都暗藏着昭然若揭的小心思,却又彼此心照不宣地装傻。
  有些郁闷,我假装大大方方,轻松自如笑说:“那行吧,老同学,大周末打给我,有啥关照?”
  已经长成一个参天男人的卢周,他的笑声比以前收敛很多,他温吞笑笑,说:“是这样,今晚晚上在罗湖春风路这边,咱们高中同学聚会,你来不来?”
  额,我以前读高中那阵,跟那些同学有多疏远,卢周是知道的。那时候他经常跟我说,要多些跟同学玩,别玩自闭。
  更何况,这么个五年来,我没加高中那些同学群,更别提跟哪个同学联系了,怎么现在,还能冒出同学聚会这事呢!
  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我说:“我不去啦,我跟那些同学又不熟,你们玩得开心点。”
  带着些少执拗,卢周说:“来吧,其实挺多同学都想见见你的。”
  切,我不信。
  我可能腹黑起来有点阴谋论,我总觉得这个横空冒出来的同学聚会,暗藏着别的东西。
  吃吃笑笑,我说:“最近忙,我周末还得干工作,真不去。”
  幽幽地哦了一声,卢周在那头沉寂十几秒,他说:“好吧,伍一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晚上过去木棉湾找你吃饭,可以吗?”
  卧槽,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住在木棉湾的?
  我瞬间觉得,幸亏卢周不是电锯杀人狂,我也不是他必须想要弄死的目标,要不然就冲他能那么快把我翻出来的本事,我都够死一百回了。
  心里面狂乱地吐槽着,我却不动声色说:“晚上也没空。”
  略显失望地噢了一声,卢周转而问:“伍一,通过你的手机号,能搜到你的微信么?我加你,有空多联系。”
  我有些牵强笑笑:“微信啊,我基本不玩的,几天才登陆一次。”
  连连噢了两声,卢周用打趣的语气说:“伍一,你那么抗拒跟我这个老同学联系,是怕你男朋友吃醋?”
  卧槽,我简直就是阴谋论的忠实粉丝啊,我总喜欢最大限度地揣测别人的话,而现在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卢周这是给我下套啊,他这是套我话。
  继续牵强笑笑,我说:“我不跟你瞎掰了,我得干活啊。”
  倒不再勉强我,卢周很是干脆爽快地挂了电话。
  没一阵,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微信来了一个添加好友的信息。
  我伸出爪子再一次抓起手机,苦思冥想了一阵,总觉得人家卢周电话打了,明确要加我,我要拒绝添加好友,或者直接当做没看到忽略掉他的请求,那显得太没礼貌了,也容易让卢周多心,我是不是还在为当年那事怪他。
  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我点了个通过,我可能是防备意识太重,生怕他能窥探到我这几年的生活和心情,于是顺手设置屏蔽,不让卢周看我的朋友圈。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我返回主界面,看到卢周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是一个笑脸,和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第038做朋友可以,结婚不行

  “伍一同学,有空多联系,感觉我跟你的活动轨迹挺重合,期待下一次不期而遇。”
  卢周这句话,后面一语成谶。
  但我当时浑然不觉,我盯着看了一阵,脑海里面却莫名其妙冒出了陈图的脸,有些心烦气躁,我把那破手机丢一边,也没心情下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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