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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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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注视着电视里傅星愿的脸,真是陌生啊,原来这几天她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阴暗,堕落,颓废。
  连她自己都要厌恶自己。
  她勉强地笑了笑,“晗晗,我们继续吃饭吧。”
  这一顿饭,索然无味。
  *
  陆苒的脚伤很严重,总共三颗子弹,傅星愿的那两颗,恰恰打中了要害。
  她根本就不能下床。
  麻药一过,她几乎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着疼痛,有时候,痛起来,全身都湿透了,如同掉入了水中。
  庆幸的是,大约是她受了伤,姜易不仅没再提起要赶她走,甚至每天都会来看她好几次。
  她偶尔的撒娇,他也会淡淡地不做反应,只会:“好了,苒苒。”
  夜晚,姜易不会陪床,对于那些拿着高薪照顾陆苒的护工来,每每夜晚都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
  陆苒疼的难受,就发脾气砸东西,骂人,偶尔还会动手砸他们,常常把他们吓得胆战心惊。
  这个晚上,陆苒心情却挺好。
  她在新闻上看到了傅星愿落魄的模样,瘦的不成形,形销骨立一般,全然没有了过去的妩媚和涟漪。
  她想了想,打了个电话,通知了新闻媒体。
  “给你们一个消息,傅星愿应该过一段时间会出国吧,她以假怀孕为要挟,向姜易拿了出国留学的钱,不然她一个没能力没学历又被傅家赶出来的女人,哪来的钱供她挥霍读书。”
  她挂断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护工,懒懒地道:“谢谢阿姨,阿姨,你帮我削个苹果吧。”
  护工阿姨受宠若惊,连忙给她削好切好,“苒姐,您吃。”
  傅星愿,这是你离开故土前,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个礼物,希望以后没有机会再见了。
  *
  傅星愿查了许多学校的资料,她还在犹豫要去美国还是英国,这两个国家的消费都差不都,她现在银行里的钱,也够她节省点读完书。
  她有在美国生活的经历,英语流利,懂得当地风土人情,去美国好些,她试着给美国的几所大学投递了申请。
  邮箱里进了一封邮件。
  却是许久未联系的季缓。
  傅星愿迟疑了很久,才点进了邮件,对于季缓,她有感激,也有尴尬。
  她不想利用季缓,而且当时的她只想攀着姜易,所以拒绝他的时候也很直接。
  季缓是好人。
  这么久,她也从未想过打听他的事情,倒是他的弟弟季轻,因为常听言晗晗提起,她还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季缓字干净简单,浅浅的温暖流淌无情世子爷,柔情妃。
  星愿,近来好么?
  我看到了新闻上的了,世间乱象,人心浮杂,大抵无中生有,不必在意,惟心而已。
  关于父母亲情,的确是一种缘分,但人各有异,或许是福缘,也或许是孽缘,看开即好。
  坎斯汀镇上的花朵已经开了,我听季轻,你有留学深造的打算,这很好,可以宁静心灵,你也适合在学术界做研究,如果你有打算来美国,请允许我尽地主之谊。我混过了人生大半,在美国也有少量的挚友,若你有需要,可随时请求我的帮助。
  记得三年前,你向往着远方。
  我也过,你是个温柔、理性且有着思辨的女人,敏锐和善感是你的特色,你也有热血难凉。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你是玫瑰,有玫瑰的娇艳,但或许,“战地玫瑰”这个称号更适合你。
  下面有一个附件,傅星愿眼前有些模糊,电脑的光晕了开来,她手指紧了又紧。
  一份已经填好的报名表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
  傅星愿,申请,新闻社外派记者,驻非洲。
  报名表已经有了批准的盖章。
  只需要她想清楚了,打印出来,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眼眶很热,是泪水,萦绕着,却迟迟不掉落下来,屏幕上的字,模糊了又清晰。
  她握住的手指,指尖陷入了掌心的肉里。
  这个,她被生活逼迫得早已忘记了的梦想,却还有人替她记着……她趴在了桌子上,声地啜泣着,紧紧地咬着下唇。
  血腥味渗出。
  不让呜咽出声。
  门外,言晗晗背靠着门板,听着门内的哭泣声,低下了头。
  她伸出擦了擦眼角似有若无的泪。
  她自然是希望星愿去美国,但是,她也清楚地知道,当驻外记者,去增长见识、体验人生,去记录她所看见的真实,去成为一个真正的记者,有热爱,有热血,也有责任,是星愿一直以来的梦想。
  星愿记者证被吊销了,但是季家可以帮她。
  *
  傅星愿决定去非洲后,她重新找回了目标,精神也好了许多,积极地吃饭、健身,准备材料,不再关注网络上的新闻。
  所以,当新闻上傅星愿假怀孕,又威胁姜易,只为了出国深造,言晗晗气得想打人。
  但她又不能拿这些事情去烦星愿,所以就当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傅星愿去医院做全身的健康体检,最后一个项目是妇科检查。
  星愿检查的时候,言晗晗想起了一个气姜易的办法,她偷偷地拍下星源的照片,在星愿离开后,用言家的权力,又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用,只用来报复渣男后。
  医生才给她开了一张傅星愿怀孕的证明尸又二分之一。
  然后过了几天,言晗晗又来了,还是那个医生。
  她求着医生再开个流产手术的单子,一边求一边哭:“真的,医生,那个渣男你也认识的,就是姜易,他太坏了,脚踏几只船,还这么陷害我的好朋友,我得报复他。还有啊,医生呜呜呜,如果姜家的人来问情况,你一定要告诉他,就是怀孕了,然后女方选择流产。”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感情强烈,自是对这样的渣男深恶痛绝,答应了帮忙。
  言晗晗做完了这些事,心里爽快得很,只遗憾她没办法亲眼看到姜易的表情,多少都是精彩的吧。
  *
  病房里。
  姜易靠在了椅子上,目光微冷地盯着陆苒,他的手里拿着报纸,头条正是傅星愿。
  他语调没半分起伏,却让陆苒遍体生寒,“谁让你背着我,制造了这样的假新闻。”
  陆苒不敢话。
  好半晌,她才:“是因为我看不惯傅星愿。”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懒得解释了,因为她坚信,姜易总不会为了一个已经被他抛弃的女人,而对自己怎么样吧。
  但姜易似是真的很生气,他站了起来,身材挺拔,眼里的海洋深不见底,眸光似是利剑,“陆苒,你已成年许久!年纪并不了,若是事事都这样顺遂你心,我也对不起你姐姐把你交给我!等您脚伤好了,你也出国,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国!”
  陆苒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脚步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姜易走到了走廊尽头,看着窗外,夜色深沉。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起傅星愿了。
  每次想起,胸口都有钝钝的疼痛,揪成了一团,倏然,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新闻上,她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似乎身体也不好,看到她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的脑袋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还有一瞬间,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让她回到他身边,不顾一切,忘记了所有。
  他闭上了眼睛,神色疲惫,难堪折磨。
  心中却忽然有了隐约的悲哀。
  他们之间隔了这么远。
  算了,他也不送她走了,就让她留在江城吧,让他偶尔还会看到她,还会和她呼吸同一处的空气。
  *
  傅星愿离开的那一天,送她去机场的人只有言晗晗。
  玻璃窗外,飞机划过了天幕,留下了白色的烟雾,长长绵绵。
  傅星愿穿着简单,一个黑色的鸭舌帽,白色的毛衣,黑色长裤,随意地裹着羽绒服。
  言晗晗撇嘴:“到了非洲你就惨了,这衣服得热死。”
  “是。”
  她不满:“报社太气了,竟然只订了经济舱。”
  星愿失笑:“我不是去享受的,经济舱已经很好了。”
  ☆、100他胸口凉了下去,她太狠了,她怎么敢打掉孩子
  言晗晗看着傅星愿进了安检通道,继续在机场的咖啡店里坐了好一会,她翻了翻新闻,刷了刷微博,然后慢悠悠地看了看手机的时间。
  星愿乘坐的飞机早已经起飞了半个小时。
  她才慢条斯理地给姜易发了一条信息,唇角含着笑撄。
  偏偏语气是充满愤恨的。
  “姜易,你会后悔的,愿愿怀孕了!但是和你无关。”
  还有一张傅星愿在妇科做检查的照片。
  她发完,立马就关了机,取出了手机卡,将手机扔进了机场的垃圾桶里,从包里取出了护照,买了机票。
  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
  她取出机票,在安检口排队检查,撇了撇鲜艳的红唇,纤细的手指推了推硕大的墨镜,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偿。
  她也是时候休假了,顺便出国玩几天,重要的是,她要让姜易怎么也找不到她。
  *
  姜易的生活充斥着繁忙,他比起以往更加投入工作。
  欧阳医生说他的精神状态有些问题,需要休息,但他并不觉得,只是偶尔会觉得疲劳,偶尔会有幻听,偶尔觉得脑内的神经紧紧抽搐,偶尔会出现了幻觉。
  如同魔怔了一般。
  总将其他的女人,认成了傅星愿。
  欧阳医生见他拒绝医治,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也不再坚持,只给他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并且让他不要受太大刺激,且要一直保持内心的坚毅。
  这段时间,他也有意地屏蔽了傅星愿的消息。
  连同和她有关的那些事情,他也决定不再调查了。
  收到言晗晗发的那条信息的时候,姜易正在抽烟。
  书房里烟雾浓浓,没有开灯,没有开窗,光线微暗,只看得到他挺拔的剪影,靠在了墙上,修长的指尖,亮着一点点猩红。
  他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
  随意地扫了一眼。
  全身却突然僵硬住了,身体里的血液也凝滞住了,不再流动。
  有一瞬间,他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指尖上的烟灰早已弹落在他的手上,倏然落下的时候,是炽热的滚烫,烫得他指尖微微一缩。
  他才缓缓地恢复了些许的知觉。
  却还是混乱的。
  星愿……怀孕了?
  他眼前浮现了傅星愿的样子,是她的妩媚慵懒和妖娆,然后,渐渐的,印象开始模糊了,只剩下了她在新闻里,被媒体逼问着的凄惶。
  瘦得可怜兮兮,脸上没有什么肉,那件长大衣和长长的围巾像是把她淹没了一般。
  她手里有菜有啤酒,不再复之前的妖娆,瘦成了这样,怎么会怀孕了?
  他的身体深处传来了刺痛,一阵又一阵。
  他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下,长长地吐出了烟雾,猛地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腥红色灭了。
  他略显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上的傅星愿。
  妇科。
  她穿着宽松的外套,踩着平底鞋,比起出现在新闻里的她,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多了几分闲适和温柔,唇边甚至有了浅浅的笑意。
  姜易却莫名地胸口紧紧揪着。
  是因为怀孕了么?
  衣服宽松,他看不出腹部是否有微微隆起,但他的目光还是一寸不寸地盯着那儿。
  眸色深深。
  如果真的怀孕了呢?他不敢想像,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孩子,是他和星愿的孩子。
  小小的一团,会长大,会笑,会哭,会叫他爸爸,也会叫她妈妈。
  可是,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他和星愿闹成了这样,这个孩子,她又会怎么处理?
  ☆、101姜易拳头紧紧攥着,看着她被容深抵在了怀里(万更)
  101姜易拳头紧紧攥着,看着她被容深抵在了怀里(万更)傅星愿没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顾轻沅心里有郁气,也只能算了,毕竟刚刚来这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两人在简陋的房间里,换下了毛衣,穿了简单的短袖。
  有人领他们去卫生站,顾轻沅试探着问傅星愿:“你认识容博士么?”
  “不认识。铒”
  “你在车上就知道容博士是中国人吧,只有你坐的那个位置能看到他的脸,你怎么不提醒我?”
  傅星愿唇角弯弯,淡淡凉凉道:“如果我提醒了,容博士就听不到你之前吐槽的声音了么?”
  她往前走了几步,不想再多说畔。
  卫生站里。
  挤满了人,比傅星愿想像的还要拥堵一些。因为天气炎热,又格外潮湿,水泥地上已经有了湿漉漉的痕迹。
  脚印和印痕。
  空气里的湿热让人觉得难受,粘腻又充满了细菌感。
  顾轻沅憋着气,她该买的当季新款鞋子,不知道该怎么踩下脚,道路就这么狭窄,两旁还坐满了病人。
  偏偏傅星愿还装好心,对着那些面黄肌瘦、看起来就很脏的人,还露出了笑容。
  顾轻沅猛地看到了容深,他戴着口罩和白手套,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病人的口腔,正在观察。
  顾轻沅跑了过去,却被病人的脚一绊,双手不可避免地推了走在前面的傅星愿一把。
  傅星愿踉跄着,差点就摔倒。
  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手,如钢铁一般坚硬,眼眸锐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等她站稳,就松开了手。
  不耐,语气微凶:“口罩呢?你是不要命了吗?!”
  傅星愿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吐出了一口气,没争辩,她乖乖地戴上了口罩。
  她们跟了容深一下午,才知道这个博士脾气有多不好,看她们的时候,眸光静若寒潭,看着病人的时候,那双深眸里才会有了些许的温和。
  他虽然允许她们跟着,却不允许拿起摄像机拍摄,傅星愿一开始不懂,她才在调试光圈和亮度,举起了相机。
  下一秒,耳边疾风,她的相机就被人夺了过去。
  陌生的胸膛几乎与她相贴,沉沉如厉,低沉微哑:“记住,没有我的允许,卫生站不许拍照!!”
  傅星愿简直要被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惹怒,偏偏得压着,她抬眸,微微挑眉,“容博士,那你们叫我们来干什么?”
  容博士哼笑了声:“今天护士急缺,打杂。”
  傅星愿:“……”
  “不满?那你们回机场吧,或者随便去哪里,我这边只能让你们干这个。”
  顾轻沅连忙说:“容博士,我们都可以当护士。”
  容深哂笑,他抬了抬下巴:“去拿手套。”
  是真的来打杂的,他也一点都不客气,让她们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就开始帮着扶病人,推病床,打扫卫生。
  干的都是苦力活。
  傅星愿咬着牙,非得好好干下去。
  一直忙到了天色暗沉,容深才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傅星愿也刚刚扔完最后一桶医疗垃圾。
  她靠在了墙上。
  背还未贴住,男人庞大的身躯就靠了过来,他离她很近,几乎擦着鼻尖,偏偏用力地拽了她。
  “下午跟你说的又忘记了?这边卫生不过关,哪里都不能乱靠!”
  傅星愿累得不想动,她抬眼,看了离她太近的男人。
  眼窝深邃,额头的皮肤沾染了潮湿,都是汗水,连同睫毛上也挂着汗珠。
  傅星愿鼻尖都是他陌生的味道,有汗味也有男人的气息。
  她推开他,记忆里却闪过了姜易的气息,她睫毛翕动,淡淡道:“知道了。”
  *
  晚上,居住在宿舍里。
  傅星愿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收拾了卫生,洗了澡,然后给自己涂上了驱蚊虫水,又挂上了蚊帐。
  女宿舍就她们两人,顾轻沅也只能跟傅星愿说话:“容博士怎么这样啊,我们是记者,不让我们拍照,还让我们做护士要做的事情!”
  这边信号很差,傅星愿刚拿到卡,正在给言晗晗发信息。
  她随意地应了几声。
  懒得计较了。
  第二天,还是做苦力的一天,中午的时候,站长很不好意思:“记者们,真对不住啊,这里医疗条件不好,人手一直缺,最近又是疾病多发,病人实在太多了,不然也不会动用了容博士。”
  马纳西说:“幸好,中国一家集团答应要捐医疗物资了!”
  站长点点头:“对,姜氏集团,这个集团原先也做了很多慈善,只是这一次,在大部分非洲贫穷地区,都捐了一大笔的医疗物品。”
  听到了姜氏集团四个字。
  傅星愿瞳孔深缩了下,胸脯起伏了下,又恢复了平静。
  她没有抬头,继续收东西,却能明显地感受到容深炽热又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许久许久。
  顾轻沅语气轻快:“姜氏集团总部在我们江城啊!我们都知道!”
  站长显然来了兴趣:“是吗?”
  顾轻沅:“对啊,傅星愿记者应该更清楚啊,之前,她是姜氏集团总裁的未婚妻。”
  那语气里,浓重的讥诮,她一点也不掩饰。
  傅星愿一直都知道,她还没忘记,难以忘记,只是她不愿意想起。
  现下,她的胸口传来阵阵的抽搐的疼痛,血液缓缓流动,只要想起来,就疼得如同血管炸裂了一般。
  站长不说话了。
  马纳西却不懂:“哇,愿,你是姜氏总裁的太太?”
  傅星愿笑容微淡。
  顾轻沅说:“不是的,他们没有结婚,姜总反悔了。”她说的云淡风轻,空气里却停滞了好一会儿。
  医院里,有病人的哀嚎,有器械的碰触声,有哭声,也有笑声。
  背景是喧嚣。
  这一处格外安静。
  傅星愿弯了唇,笑了,笑容标准,英语流利又标准:“姜总可能会是个好慈善家,但对我来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
  大家都没想到,傅星愿这么快就承认了,傅星愿继续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追寻梦想的,不是为了忘记谁,也不是为了荣誉,我的梦想只是……”
  “save。life?tear。enemy?(拯救生命,撕裂敌人)”容深侧着身,看了傅星愿一眼,笑道。
  这个玩笑总算让气氛好了些,傅星愿也笑:“说实话,我是想增长见识的。”
  容深笑了一会,才站直了身体,收起了笑容:“好了,快工作吧,话少些。”他转身,白大褂已经不复最初的洁白,有了血迹,也有了隐约的黄色痕迹。
  手臂的肌肉鼓鼓。
  他的声音传来:“下午,记者们做准备,去战地医院。”
  *
  陆苒被送了出国,去的是英国。
  登机前,陆苒一双圆圆的眼睛,充满了清冷,她咬牙不想流泪,只是说:“姜易,你太坏了,你要送我走,你就因为傅星愿送我走,你忘记了她做过的一切坏事对不对?”
  姜易菲薄的唇微微抿着,漆黑的眼眸淡薄地看着她。
  没有情绪,也没有温度。
  姜易想,他是很坏,他对傅星愿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他的情感告诉他,他应该原谅她。
  他的理智,偏偏又告诉他,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她不值得原谅。
  陆苒说了最后一句话:“姜易,你会后悔的,你爱姐姐爱得不纯粹,你爱……傅星愿也一样。”
  回到了别墅。
  夜色笼罩,别墅在郊区,不同于城中央的灯红酒绿、霓虹涟漪,只有浮华之后的孤寂。
  姜易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胃已经在隐隐地抗议了,刺痛感流窜了开来。
  他挥挥手,让保镖下去,也让管家不用管他了。
  他闭目养神,入耳是远处的鸣笛声,他一恍惚,还以为自己听到了那慵懒的、性感的女声。
  无时无刻不在撩他,“姜易,姜易。”
  姜易深呼吸,压下了心脏冰锥扎入一般的刺痛,他总觉得,哪里都是傅星愿的身影。
  他猛地站起来。
  往楼上的房间走。
  门口,却放着一个箱子,那个箱子,是傅星愿的箱子。
  他转身看了四周一圈,又急忙打开了房间的门,攥紧了门把,攥得那样的紧。
  没有傅星愿。
  是他魔怔了,这个狠心的女人,早打掉了他的孩子,去了非洲。
  姜易喊了管家过来,过了一会,管家和特助一起出现了,特助看到地上的箱子,就明白了过来。
  他说:“这是傅小姐的同城快递,她寄过来的,不过寄存在了快递站,今天才发出来。”
  为了安全,他在签收的时候,就查了里面的东西。
  都是女人用的。
  他猜,应该是姜总送给傅小姐所有的礼物,有项链,有包包,也有鞋子和衣服,最令他震惊的是……
  里面有婚纱,也有两人的合照。
  傅小姐是已经彻底地将属于他们俩的过去,扔光了。
  而姜总,明明最初是他甩掉的傅小姐,却也是他陷入在泥淖之中,难以抽身。
  管家跟了姜易很多年,看着姜易长大,认识陆笙,也认识傅星愿,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陆笙那样的长相更符合他们的审美,而且,陆笙也不像这个傅小姐,那么爱惹事,还和家里决裂了。
  “先生,我帮您处理掉这些东西吧,傅小姐已经放下了,你也该放下了,当年,陆笙小姐,你用了多长时间忘掉,傅小姐,你也可以用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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