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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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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腮鼓动着,又收缩了进去。
  才将眩晕感压了下去,只余下心脏不堪负荷的抽搐,他掌心黏腻,都是汗津津,他抿紧了唇角。
  看了手机一眼。
  是姜夫人。
  他按了回拨,电话才刚刚拨通,姜夫人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姜易,你在哪里?!”
  姜易淡淡:“非洲。”
  电话那头有玻璃砸碎的声音,“混账!你跑非洲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非洲现在埃博拉病毒爆发?你知道不知道,非洲随时都有可能打战。”
  “知道。”
  姜夫人一伸手,就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了地上,“好,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去,你是姜家的大家长,你是姜氏集团的总裁,如果你出了事情,整个姜家怎么办?”
  姜易俊美的五官没有丝毫的变化,声音不咸不淡,却偏偏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不是还有你么?”
  姜夫人气得不行,她胸口重重起伏,“你是为了傅星愿去的是么?你现在想要挽回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她没有听到姜易的回答,无疑是火上浇油,“还是傅星愿生病了,激起了你姜大少爷的同情心?”
  姜易冷淡地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这样。”
  “你打算在非洲逗留多久?”
  “还不确定。”
  “不确定?是傅星愿不肯跟你回来吧?姜易,你谈个恋爱,非要把小命都谈没了么?女人再找就有了,但是生命只有一条,你要看看傅星愿值得不值得你为她付出生命!更何况,你已经差点为她付出过一次生命,但经过了那次车祸,你不仍旧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她么?姜易,你现在只是男人的恶劣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姜夫人的话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入了姜易的心口。
  然后拔了出来。
  细细地剜着,割下了他心脏上的一块块肉。
  “我看了网上新闻了,傅星愿都走出来了,你更应该走出来,何况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应该为这个选择负责。”
  姜夫人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通话就被姜易挂断了。
  她气得咬住了唇,脾气彻底爆发,狠狠地把手机砸向了墙面,零片飞出,四分五裂。
  她犹自不解气。
  姜易一天不回来,一天就会有危险,公司怎么办,家族又怎么办?
  她垂下了眼睑,慢慢地平复着呼吸。
  保养得当的手指按下了呼唤铃,慢条斯理地道:“让远在国外的陆小姐知道姜总去了非洲,并帮她定下去非洲的机票。”
  *
  非洲。
  夜晚的时候,傅星愿睡了一觉醒来,总算觉得好些了,她轻轻地动了动手指,觉得恢复了些力气,嗓子依旧肿疼。
  环视了周围一圈,黑压压的,只有冷冷的月光扫了进来。
  她动了动嗓,干咳了声,还未说话,一只干燥的手,就握住了她的手,手的主人嗓音喑哑,“你醒了,喝水么?我帮你拿。”
  他说着,打开了昏黄的灯光。
  表情淡淡,唇角有淡笑,看着她静静地喝水,姜易问:“好些了么?”
  傅星愿的语气更是陌生:“嗯,谢谢关心。”
  姜易却像全然不在意般,甚至有着隐隐的宠溺,“好些就好,其他人都去休息了,你要是还困,就继续睡,今晚我守着你,如果你不想睡,我就陪你说说话。”
  傅星愿不太舒服,她努力地把自己胸口翻涌的情绪压制了下去。
  收回了视线,没有说话,不多费口舌。
  姜易掖了掖她的衣角,放柔了嗓音:“明天,我们回去好么?非洲的医疗条件有限,你头上的伤口不能得到有效的医治,既然你好转了些,我们转回江城……”
  “不用。”
  “不用。”
  傅星愿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门口也传来了另一男声,冷峻又低沉。
  那个男人,身影挺拔,说着就迈进了门,继续冷静道:“我有能力治好他,不必需要江城的那些庸医。”
  这样不流于形色的自信和高傲,也只有容深了。
  也只有他,有这个自信,说出这样狂放的话。
  傅星愿抬眸,微微笑着,看向了容深。
  容深还是跟上次一样,穿着白色的长大褂,前襟口袋里夹着一只笔和一副无框的眼镜。
  昏黄的光落在了他的眼底,闪着隐隐的寒光,他气质斯文,菲薄的唇轻轻地扬起了些弧度。
  连看也不看姜易。
  他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眼睛里就只有傅星愿了。
  姜易也坐直了身体,姿态随意地坐在了那里,无形透出了百年姜家积淀下来的矜贵气质,他黑如曜石的眼眸扫了来人一眼。只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几人口中的容医生,也是上次和傅星愿动作亲密的那个男人。
  容深走到了傅星愿的床边,从高处淡睨着她,打量着她,笑了:“真是个小可怜。”
  傅星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容深又扯唇:“又生气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他说着,菲薄的唇勾勒出迷人的弧度,还伸手捏了捏傅星愿的耳垂。
  “现在怎么样?我才一没看着你,你就出了事情,是不是要我把你拴在裤腰上?走哪带哪?嗯?”
  他嗓音低低,带着浓郁的宠溺,全然忽视了坐在一旁的姜易,旁若无人地调戏傅星愿。
  傅星愿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她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他眼里笑意更深,“不说话,就抛媚眼。”
  他的手指摩挲着傅星愿的白皙漂亮的下巴,微微抬起,对她说道:“张开嘴,我看看嗓子。”
  姜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房间本就不大,他挺拔的身躯将悬在身后的灯光遮得严实,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也垂眸睨着病床上的傅星愿,眼神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网住了她,嗓音喑哑:“太晚了,她需要休息,容医生,麻烦你明天检查。”
  容深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眸也有些沉了。
  然后说:“对,差点忘记了,愿愿需要休息,你先出去吧,我陪她就好,今天麻烦你照顾她了。”
  姜易的喉咙上下滚动,声音依旧不大,气势却增强了,“我照顾她,你和她非亲非故。”
  “非亲非故?”容深重复了下,有些玩味,然后继续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下巴,手感真好,他下颔线条冷冷,“非亲非故的是你,姜易,至少,我现在是傅星愿光明正大的追求者,而你,什么都不是。”
  姜易冷静的面具有些皲裂,他身上的气场摄人,带着原始的不加修饰的愤怒,他两颊的线条紧紧地绷着。
  下一秒,他硬得如同石头一般的拳头就砸中了容深的颧骨。
  容深没有准备,被他打得踉跄了下。
  磕中了牙齿,口腔里流出了浓郁的血液,带着腥气。
  他薄唇掀起了淡淡的弧度,瞥到了床上傅星愿微微皱起的眉头,然后站直身体,淡漠地看着姜易。
  “戳中你的软肋了么?姜总。我只是让你知道,有些东西,你错过了,有些事情,你失去了,就不会再有得到的机会,因为被你抛弃的,在我眼里,在很多人眼里,都是珍宝。”
  姜易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发出了森然的骨骼声。
  容深不是会吃亏的性子,他看姜易有些走神,蓄了力量,那报复的一拳头就冲了出去。
  姜易回神,险险避开,颧骨还是被擦伤了。
  容深也冷下了眼眸,“姜易,非洲不适合你,傅星愿也同样不适合你。”
  容深说什么,姜易都可以不在意,他也不会去在意,只是傅星愿,在他被人打了之后,连眼角的余光都未落在了他的身上,她的目光像一张网一样,密密麻麻地缱绻在了容深的身上。
  他胸口闷痛。
  抿紧了薄唇,终究还是没有走出去,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不过一会,傅星愿艰涩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她的声音像是从冰渊里出来的一般,没有温度,没有情感。
  “姜易……你……出去。”
  姜易漆黑的眼睛里深深地倒影着病床上女人的身影。
  在非洲的盛夏,他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还有内心极端的怒火。
  他狭长的眸子冷成了冰块,什么也没说,绷紧了神情,往外走去。
  容深笑:“愿愿真无情啊,不过我喜欢。”
  傅星愿停顿了下,“你也出去。”
  容深脸上的神情一顿,然后俯下了身,身上专属的男人气息钻入了傅星愿的鼻息里,他危险地眯了眼眸,压低了声音:“过河拆桥。”
  然后直了身,疏懒地笑:“女人就是爱口是心非,快睡,明天我给你检查。”——
  题外话——
  我想想啊,我今晚等会在微博更新一个小剧场好了,但我想不到更新啥哈哈哈,来自一个大姨妈痛的我难道要更新一个姨妈痛的愿愿
  ☆、104如果我说,星愿,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结婚(万更)
  傅星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那两人。
  容深收起了笑容,往外走去,他合上了门,漆黑的眼里连丁点儿的笑意都没有了。
  月光冷薄。
  姜易站在了树下,月光从茂密的树叶下落下,在黄土地上照射出了枝桠影子,他靠在树干上,长腿立着,身姿挺拔,透着幽深的寒意。
  西服挺阔,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了性感的锁骨铒。
  明明背景是荒凉贫瘠的非洲,却让人感觉他周身的冷清和矜贵。
  容深踩着厚重的军靴,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姜易的面前,语气没有温度:“姜总,你来非洲做什么?”
  他来非洲的目的,浅显易见畔。
  他却偏偏要问了出来,就带了浓郁的讽刺意味。
  姜易并不觉得他有向容深解释的必要性,他菲薄的唇勾起了些,弧度浅浅,眸光从容深的身上收了回去。
  抬腿要走。
  容深下颔线条冷硬,眼睛里落了月光,噙着看淡生死的冷然和绝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以为傅星愿出了事,所以想要散发你伟大的同情心赶过来救她。”
  姜易离去的脚步微微顿住,没有转身,背脊的线条微微凝住。
  容深徐徐低笑:“你想带傅星愿回去?”
  这回,姜易终于发出了声音,低沉喑哑:“是。”
  “你以什么资格带她回去?前未婚夫?抛下她的人?还是伤害过她的人?”
  姜易菲薄的唇抿了抿,挑了下眉,漆黑的眼睛就像一汪深潭,深不见底,又蕴含着不可名状的危险。
  “我带她回去,还不用你来说。”
  容深笑了,“姜易,其实你没有了解过傅星愿吧,或者说,你了解她,但是你并不愿意为了她,而牺牲或者退让?你没有发现她根本就不想现在回去,她来非洲前,就预料到了这些危险。”
  姜易手指紧了些,他眸光锐利,“她现在这副样子……”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深打断了,容深一字一顿道:“不用拿她身体做借口,我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想法,但我是男人,大约也能猜到你心里肮脏的想法,我只看到了你不顾及她的梦想。”
  他停顿了语气,淡淡笑,“所以……你也只配做一个陪傅星愿走过人生一段路程的人,而她剩下的路程会由我陪她。”
  姜易猛地转身,他英俊的轮廓线条紧紧绷着,面容俊美,眼神阴翳。
  容深看他这样,笑意更深,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和香烟,咬了烟头,打火机在手里翻转。
  “喀嚓”一声点燃。
  幽蓝色的火焰跳跃着,他凑了过去,又熄灭。
  他的指尖只余下腥红色的微光,他深深地吸了口烟,又吐出了一口气,烟雾缭绕,迷蒙了两人的轮廓。
  容深说:“我和傅星愿一样,骨子里都有想要冒险和为了理想奋斗的精神,我在非洲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经验,总算有了用处。”
  姜易表情在一瞬间有些龟裂,而后反倒冷静了下来。
  他垂了眸,淡淡地整理着自己西装的袖扣,然后扬了唇,声音冷冷淡淡,没有怒气。
  “容深,其实不了解傅星愿的是你。”
  容深眼眸一深,冷了些,勾了唇角。
  姜易俊美的面容抬高了起来,月光在他的眼下形成了一片深深的阴翳,衬出他脸色的阴淡。
  “傅星愿不喜欢你。”
  姜易下了定论。
  容深手指轻轻一顿,高挺的鼻梁形成的阴影越发阴郁,指尖的烟灰没有弹落,掉在了指缝里。
  烫得他微微缩了手。
  姜易线条流畅,眉眼冷然又矜贵,眉头微拧,多了浓浓的苦涩。
  他喉结上下滚动,有些艰涩,喉咙口就像是被郁气堵塞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两个男人都安静了下来。
  耳畔只有蚊虫的叫声,起起伏伏。
  良久,姜易打破了寂静,“至少,傅星愿现在不喜欢你,她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我是知道的。”
  他说完,重新迈开长腿,进了当地居民为他准备的房间里,合上了门。
  姜易抿唇,胸口阵阵刺痛。
  就好像本就久未愈合的伤口,又被人毫不留情地撕裂,然后狠狠地撒上了浓郁的盐,疼的不自觉抽搐。
  是啊。
  傅星愿喜欢一个人的眼神,他是知道的。
  因为他曾经也拥有那样的眼神。
  但他现在已经失去了。
  他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拥有。
  容深在姜易进了房间后,仍站在了原地,目光冷然又平静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起,忽而松开。
  他的军靴利落。
  踩灭了烟头。
  *
  第二天,容深吃完了早饭,就开始替傅星愿做检查。
  姜易低估了容深。
  原先,在他眼里,容深不过是一个科研专家,一个知名的医生,但绝没有想到过,当地的居民几乎把他当作了神明,对他的态度非常恭敬,见到他,几乎都要行当地的最高礼节。
  似是谁也不能对容深发火一般。
  容深做检查的时候,房门紧紧地关着,房间里,只有他和傅星愿两个人。
  姜易不同意,他凌厉的眉毛隆起了褶皱,还未说出反对意见,他们寄居的这户人家已经低眉道:“容医生要治疗傅小姐了,姜先生,我们不能进去打扰他,会惊怒神明的。”
  姜易扫了周围人一圈,人人的视线都笼罩在他的身上,含着警告和戒备,只要他做出一点破坏神明的事情。
  容深合上房门的那一瞬间,轻轻扬了唇,眸光深深,挑衅也深深。
  姜易攥紧拳头,青筋隐隐起伏。
  顾轻沅走到了姜易的身边,她正在拍照,脖子上也挂着相机,她对着围绕着的居民笑了下,示意他们她要拍照了。
  然后才对着他们按下了快门。
  她审视着这几张照片,觉得不满意,关了相机。
  余光瞥了眼姜易,淡淡解释道:“容博士是研究埃博拉病毒治疗的。”
  “非洲埃博拉肆虐的地方,他大都去过,当地的居民这么恭敬,因为他不仅仅和他们共度生死难关,他还是他们生死时分唯一能解救他们的神。”
  “这里思想落后,封建保守,他们把埃博拉当作神的惩罚,只有敬奉神明,才能解救自我。”姜易没有说话,呼吸声浅浅。
  他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剑直直地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紧紧关上的门,两腮的肌肉慢慢地绷了紧。
  他想放空思想,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那些画面却总是涌入了他的脑海里。
  他胸口缩成了一团,宛如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胸口,越来越紧,让他无法呼吸。
  容深会在里面做些什么……
  他是医生,但他更是喜欢傅星愿的不羁男人。
  他会抚摸她,亲吻她,甚至……
  姜易眼眸彻底沉下,忍耐了半小时,那扇门还是没有打开,他步伐沉稳地走了过去,一脚踹开了木门。
  木门摇摇晃晃,扬起了漫天的尘土,却没有倒下。
  居民要冲上来,容深沉沉地开口制止他们:“不用了,我诊断完了。”
  他说完,目光冷淡地盯着姜易,有些讥讽,“姜总心胸如此狭隘?连和你早没有关系的女人的事情都要管?”
  姜易没看他,只是看着床上的傅星愿。
  走了过去。
  她气色好了很多,额头上的伤口明显刚刚换完了纱布,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能够自己坐在了床上,只是还不能下地。
  一切都很好。
  姜易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睛,怕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浓浓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容深还未洗手,他嫌手不干净,没说什么,就出去洗手。
  留下了姜易和傅星愿。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着,傅星愿打破了长久的沉寂,声音很小,有些微弱:“姜易,我没什么事情了,如果你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那你现在可以回国了,这边不安全。”
  姜易垂下了眼眸看她。
  嗓音低沉平静:“这里不适合你休养,直升机已经备好了,随时都能回去。”
  傅星愿觉得,她试着不在意姜易之后,真的轻松了很多很多,好比现在,她就能不让自己因为他的话而发怒。
  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姜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会回去,报社送我来当驻外记者,时间两年,我不会现在就回去。”
  姜易还是那句话:“直升机已经备好了。”
  傅星愿:“我说了,我不会回去,姜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彻底没有关系了,我很感激你能过来,也感谢你为当地居民的捐赠,但请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姜易没有动怒,他面色平静,弯下了腰,看了眼傅星愿正在输液的右手:“点滴快要结束了,等会我去叫容深进来。”
  他说着,冰凉的手指抚摸了下她的下巴:“星愿,你瘦了很多。”
  声音听不出喜怒。
  傅星愿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再说一遍,我们没有关系了姜易,才过去没有多久,请你不要轻易忘记了我们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没有忘记。”
  姜易的手指还在流连着,动作轻柔至极,宛如抚摸稀世珍宝,带着浓郁的宠溺。
  傅星愿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惨淡的笑意:“没有忘记是么?所以你来非洲又是来报仇来了,说说吧,这次你又想我怎样付出代价才能纾解你陆家两姐妹的仇恨!”
  姜易薄唇微微动,漆黑的眼眸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我说,星愿,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结婚……”
  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锤子,重重地打在了傅星愿脆弱柔软的心脏上,戳出了一个个冒着血的洞口。
  她脸上霎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身体中的血也像是突然间凝固住了一般。
  然后,那些血液倒流回她的心脏。
  她满腔的怒火在一瞬间点燃。
  面前的姜易离她越来越近,身姿高大挺拔,扑面而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一寸不漏地将她笼罩住了。
  “星愿,我会和你结婚。”
  她克制住了嘴唇的颤抖。
  姜易把她当作了什么?呼之即来,召之即去么?
  她是喜欢他,她是爱他,但他以为,她有那么低贱么?
  在他那样伤害了两人的感情之后,她还会若无其事地和他和好么?
  傅星愿说:“姜易,今天的话,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你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么?”
  “……”
  “你说过,希望我们再也不要相见,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我们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见。”
  她黑眸瞬瞬,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讽刺的语气,“你说出这些话,就不心虚么?你的一颗心,能装下几个人,在你还没清理出陆笙的同时,你还想着把我放进去么?”
  她顿了顿,吐出了两个字,“恶心。”
  姜易绷紧了神色。
  看着她的眼神黑了下去,他的鼻尖几乎顶着她的,薄唇微动,“我恶心?”
  如荆在喉。
  他本来就话少,这时候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脏的疼痛大约早已麻木了,他冷笑了。
  “那容深就不恶心么?”
  傅星愿的瞳孔收缩了下。
  姜易语气冷静到了极致:“你觉得容深适合你么?是,他骨子里有冒险的精神,他有血性,也有野性,但他喜欢你,是出于真的喜欢,还是只是一时的冲动呢?”
  傅星愿死死地盯着他。
  他继续说:“容深这样的男人,只适合恋爱,他不喜欢安定,所以,愿愿,你想要的温暖、爱和家庭,他不会给你。”
  傅星愿只觉得她仿佛在一个虚无的梦境里。
  面前的这个姜易,陌生到了极致。
  她有些疲劳,收回了视线,“与你无关,那是我的事情。”
  姜易攥紧拳头,她的反应让他有种一拳打进棉花的无力感。
  傅星愿的声音又钻入他的耳朵里:“姜易,你让我觉得厌恶,真的,你不爱我,却偏偏想把我困在你的身边。”
  “当你的玩物,当你的玩伴,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就配合你演出;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肆意践踏。”
  明明她的嗓音轻得如同一阵风吹过。
  却沉重得让空气都有些凝滞不动的错觉。姜易更是四肢僵硬,连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呼吸难喘。
  *
  容深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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