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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情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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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可恶、可恶。”楚怀忧看他大大方方的开窗跳了出去,而她却狼狈地躺在地上气得不停地咒骂。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楚怀忧看着门,猜想会不会是玉扇折返,她连忙穿好衣服,将椅子高举在手上猛然开门。
  “去死吧,啊!”当楚怀忧开门看清楚是谁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将椅子砸在对方的头上,将对方砸昏在地上。
  “表小姐!怎么是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算早上的帐吧?”她紧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连忙将人拖进房内。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毁尸灭迹。”她在房里来回踱步,找了一堆工具打算将王秋萍拖去埋了,看了看她,心里觉得不太爽快,忍不住又踢了她几脚,“臭女人,不要脸的家伙,老是勾引司徒论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染指司徒论剑。”
  “唔——”王秋萍突然动了一下。
  “吓!还没死呀?”楚怀忧吓了一跳。
  她突然想到,“对了,不能让她在我这里醒来,她要是知道是我砸昏她,一定会气死,赶快将她移到别的地方。”她连忙抓着王秋萍的双脚拖她出去。
  她将王秋萍拖到花园的途中,因为路面不平还让王秋萍的头撞到台阶好几次,每次她快醒来时又因此而昏了过去。
  “好了,到这里就行了,这里离我房间有一段距离,应该可以了。”她蹲下来看着王秋萍,“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撞到那么多次头,谁教你头那么重,脚比较轻。”其实她根本是故意的。
  “抱歉,让我踢几下我才能消气。”楚怀忧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昏迷中的王秋萍说。
  “去死吧,臭女人,自以为了不起呀,笨蛋,哼!总算消气了。”楚怀忧这才心甘情愿的回房去。
  “哈哈哈,太好笑了。”其实司徒论剑根本没有离去,他只是躲在屋檐上,将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楚怀忧这么担心他的清白呀!更没想到她的个性也这么恶劣咧!真是跟他太相配了。
  楚怀忧才回到房间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差点没吓死她。
  “这次又是谁呀?”她忧心忡忡的开了一条小缝。
  吓!是表小姐,她怎么那么快就醒了?楚怀忧连忙要将门关上。
  “等一下,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开门?”王秋萍按住门不让她将门关上。
  “表小姐。”楚怀忧无奈的开门,发现王秋萍头上有个包,心虚得她都不敢抬头看她。
  “痛死我了,我明明记得我在敲你的门,怎么会昏倒在花园里头?”
  楚怀忧听了,死命的摇头兼摇手,“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她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我又没说跟你有关。”王秋萍瞪她一眼。
  “表小姐,这么晚来我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楚怀忧汗流浃背的转移话题。
  “对喔,差点忘了正经事,让开。”王秋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楚怀忧迳自走了进去。
  楚怀忧对不请自入的王秋萍很反感,“表小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妥当。”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楚怀忧吓了一大跳,难不成她的身分暴露了!
  王秋萍没理她,迳自问:“季老头叫你办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在做?”她一脸不耐。
  “季老头?你是说季爷爷?”楚怀忧想了一下,她认识的人中只有季爷爷姓季。
  “呃!对,他是我叔叔。”王秋萍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连忙改口。
  “是季爷爷要你来的吗?”楚怀忧不太相信季爷爷有个这么目中无人的侄女。
  “对,所以我才冒充司徒论剑的表妹,打算色诱他,要他拿出回魂丹,你干嘛一直妨碍我?”其实回魂丹已经变成王秋萍的次要目的了,因为她看上了司徒论剑。
  色诱!楚怀忧惊讶她居然说得这么自然,她光听脸就红了起来。
  “算了,我们两人分头进行。”王秋萍看她呆愣的样子,对她实在没信心。
  “喔,好。”楚怀忧傻愣愣的点头。
  “我走了。”王秋萍再度推开楚怀忧迳自走了出去。
  “笨丫头,随便说说你就相信,哼!”王秋萍走出楚怀忧的房间,边走边喃喃自语。
  “是吗?”突然身后冷不防的冒出声音。
  “谁?”王秋萍全身防备的看着四周,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你找我吗?我在这。”司徒论剑从屋檐上潇洒的跳了下来。
  “是你!司徒论剑你会武功!”王秋萍惊讶。
  “没错,我该称你魔教的左护法呢,还是右护法?”司徒论剑一副轻松的样子,摇着手上的纸扇。
  “原来你早知道了我的身分。”
  “没错。”
  “那你今天就要死在我左护法的手上。”王秋萍亮出飞镖。
  “好可怕呀。”司徒论剑做出小生怕怕的样子。
  “觉得可怕就听我的话做我的男奴,我可以饶你一命。”王秋萍露出对他一脸垂涎的表情。
  “可惜我对你没兴趣,而且今天才是你的死期。”司徒论剑嘴畔扬着笑容,手一挥纸扇变成了玉扇。
  “什么?你、你、你是玉扇公子!”王秋萍大惊。
  “没错,受死吧,我最讨厌有人妨碍我和楚怀忧玩,而且你还欺负她,这是最不可原谅的。”
  司徒论剑手一挥,王秋萍还来不及求饶,就一命呜呼哀哉。
  第8章(1)
  王秋萍前脚一走,楚怀忧就趁夜偷偷溜进药房,想比王秋萍早点找到回魂丹,这样她就不能色诱司徒论剑了,而司徒论剑也可以保有他的清白。
  “怎么会这样?何时改成图案的?”楚怀忧看着柜子上的药罐,明明早上还是字呀,怎么现在全变成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了?那这样哪一个罐子里才是回魂丹呀?
  “丫头,你又在偷东西啦?”司徒论剑坐在梁柱上向她打招呼。
  “又是你!你这次又想做什么?”楚怀忧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谁了,除了那家伙还会有谁。
  “没什么,半夜睡不着出来晃,正好看到你偷偷摸摸的溜进药房,我就跟来了。”司徒论剑耸肩。
  楚怀忧不理他继续找,“这样教我怎么找?”
  “真不懂你找回魂丹做什么,那是毒药耶。”
  “骗人。”楚怀忧倏然回头。
  “我骗人!我骗谁呀?”
  “我呀。”楚怀忧指着自己。
  “骗你?骗你做什么?又没有钱拿。”
  楚怀忧看着他半信半疑,但是她想到季爷爷应该不会骗她。
  “反正你滚远一点就对了。”楚怀忧没好气的说,每次他一出现就没好事,没好事就算了,坏事还接踵而来。
  “别这样嘛,让我帮忙。”司徒论剑从梁柱上跳了下来,站在她身后向她撒娇。
  “不必了,滚。”楚怀忧受不了了,一个男人撒什么娇,她指着门怒吼。
  “这可是你说的。”司徒论剑不怀好意的笑着。
  “没错。”
  “好,你可别怪我。”
  楚怀忧还没搞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司徒论剑便深呼吸一口气突然大喊。
  “抓贼呀!有贼!”
  “呀,你、你——”楚怀忧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没有防备,连忙要捂住他的嘴,可是他一个旋身让她抓空。
  “看来你有得忙了,再见啦。”司徒论剑跳出窗外不见人影。
  “你别跑呀,该死!”楚怀忧忍不住咒骂出声。
  她听到很多人喊抓贼的声音,紧张得摔倒,最后连滚带爬的离开药房。
  而司徒论剑坐在屋檐上,将她的狼狈模样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身后有人!司徒论剑察觉到身后有人,快速转身用金针抵住对方的脖子。
  “啊!三哥,是我呀!”欧阳绝尘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绝尘,怎么是你?三更半夜的你怎么会来?还有,有大门不走,你干嘛学傲翔喜欢偷偷闯进别人家。”司徒论剑惊讶的收回金针。
  “我才不像他像个小偷似的,我来到断剑山庄已经半夜了,不想打扰你们,才施展轻功进来的。”
  “你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我只是来送这个的。”欧阳绝尘从怀中拿出一张帖子。
  “喜帖?你要成亲啦?”司徒论剑看到欧阳绝尘的喜帖相当惊讶。
  他突然想到,成亲是个不错的主意,让他也想成亲,而楚怀忧就可以当现成的新娘,因为她喜欢他、他也满喜欢她的,而且他们两人个性是半斤八两,很相配。
  “嗯。”欧阳绝尘点头。
  “可是你不是为了不要成亲,要我给你碰到女人会起疹子的药吗?”
  “刚开始是,到后来不是了。”欧阳绝尘摇头。
  “什么意思?”司徒论剑不解。
  “没什么,倒是你,三哥,你跟傲翔越来越像了。”
  司徒论剑没说话,只是看着欧阳绝尘等他说下去。
  “你呀,跟傲翔一样喜欢整人,差别在于傲翔喜形于色藏不住话,三哥你正好相反,表面上是一脸笑容,其实心里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平常你没什么脾气,可是一旦惹火你,那后果是相当可怕的,而且更可怕的事是你会记仇。”
  “有吗?”司徒论剑装蒜。
  “别装了,三哥,会当你的结拜兄弟还不了解你吗?就拿药房里的那个女人来说吧,你不是正不动声色的在戏弄她。”欧阳绝尘为她哀悼,惹到他三哥算她倒霉。
  “真不愧是我兄弟,走吧,到我房里喝一杯聊聊天。”司徒论剑爽快的搂着欧阳绝尘的肩说。
  楚怀忧一早经过司徒论剑的门口时,房门突然打开了,她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柱子后面。
  她忍不住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奇怪!又不是做贼,我躲起来做什么?”
  突然见司徒论剑和一名女人一起走了出来。
  庄主怎么会和一个女人从房里走出来?难道他们昨晚就在一起了?
  不,庄主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可是为什么有个女人一大早从他房间出来?她不得不怀疑。
  “小忧,你怎么在这儿?”司徒论剑转头刚好看到她一脸失魂的样子。
  “没有呀。”楚怀忧一溜烟的跑走,让司徒论剑觉得莫名其妙的。
  “唉!”一声叹息声从身后传来。
  司徒论剑额角青筋微爆,他压下想回头掐死楚怀忧的冲动,这是她从早上到现在第一百零八次的叹气,他快受不了了,光是听她叹气,他都快抓狂了,害他把一些药弄错。
  她不知道一直叹气会将好运叹光吗?
  “唉!”又一声叹息。
  “唉!”这回换司徒论剑叹气了,他忍不住转身,原本铁青的脸瞬间变得笑容可掬的。
  “小忧,你是怎么了?整个早上一直叹气。”
  “没什么呀。”楚怀忧连忙摇摇头。
  “没事?你怎么会将药弄混了,这要是给病人吃了,可会加重病情的。”司徒论剑不信,瞧她一包包的药堆得跟座山似的,谁能吃得了那么多的药?
  “对不起。”
  “你真的没事?”司徒论剑担忧的看着她,怕她不舒服不敢说。
  “呃——”楚怀忧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有。”楚怀忧摇头。
  司徒论剑实在受不了了,抬起她的头,笑着对她说:“说实话。”
  “嗯!对了,不知道哪个人恶作剧,将药罐上的字改成一些奇怪的图案。”楚怀忧随口问,其实她想问的是早上从他房里走出来的女人是谁?
  “我。”司徒论剑笑眯眯的指着自己。
  “啥?”楚怀忧一脸茫然。
  “我。”司徒论剑看她还没会过意来再次指着自己。
  “你是说这些是你改的?”楚怀忧过了一会儿才弄懂。
  司徒论剑点头。
  “为什么?”
  “因为我前天夜里睡不着,一时心血来潮就到药房来想改变一下,这样不是焕然一新。”他一脸得意扬扬的。
  “是呀。”楚怀忧嘴角抽搐。
  “对了,庄主,最近怎么都没看到表小姐?”奇怪了!最近那臭女人怎么都没出现找她的麻烦?
  “她呀,回老家去了。”死了当然不可能看得到她,除非看到的是鬼。
  第8章(2)
  她回去了!太好了,楚怀忧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那另一个女人呢?”楚怀忧顺口问。
  “女人?哪一个女人?”司徒论剑困惑,她见鬼啦!哪来的另一个女人?
  “就是早上从你房内出来的女人呀。”
  “你是说绝尘呀,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他笑了出来,原来她是看到绝尘呀。
  原来她从早上心不在焉、把所有的药弄错的原因,就是她把绝尘当成是女的,多了一个假想情敌呀。
  “真的?可是他长得很美耶!”她不太相信。
  司徒论剑揉揉她的头发说:“他是长得很美,但是他可不准有人在他面前谈论他的美貌,那样他可是会抓狂的。”
  “真的?”
  “好了,快去把药弄好。”
  “哦!”把所有事弄明白的楚怀忧,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能专心做事了。
  楚怀忧整个人靠在窗边,看着又圆又大的月亮,想的却是司徒论剑和玉扇公子两人,为什么她老将他们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们根本是两个人嘛!
  可是她老在想起司徒论剑的温柔时,就会顺便想起玉扇公子的霸气,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想两人通吃?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一定是玉扇那家伙,都是他害得我那么为难,看我怎么教训他。”她拿起椅子喃喃自语。
  楚怀忧用力的打开门,正要将椅子砸出去时,看到门外站的竟然是司徒论剑,一时被吓住了,高举着椅子的双手不自觉地将椅子放掉,椅子直接掉下来砸在她的脚上,可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事吧?”司徒论剑惊讶的指着她的脚,惊讶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不痛吗?
  “什么?”楚怀忧傻傻的低下头看着脚上的椅子。
  现在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因为她没想到开门后见到的会是司徒论剑,原本在他面前她都保持着机灵好脾气的样子,结果现在全破功了,被他看到她凶恶的样子她早呆住了,所以她才没感觉到脚被椅子砸的感觉。
  “你的脚不痛吗?”司徒论剑皱着眉看着她,不会吧!她没感觉吗?
  “痛?呀,好痛——”楚怀忧这才集中精神看着脚上的椅子,过了一会儿才迟钝的有了反应,抱着右脚在房内跳个不停。
  司徒论剑连忙将她的鞋子脱下,天哪!都青紫红肿起来了。
  他忍不住责备她说:“你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是没有知觉吗?”
  “我——”楚怀忧哽咽着,一脸可怜兮兮。
  司徒论剑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他也不忍再骂下去,只能摇摇头替她按摩脚,“说吧,你为什么要拿椅子砸我?”
  “我不是要砸您,我是要砸——”她突然想起不能说出玉扇公子的事,否则她的身分也会曝光。
  “砸谁?”司徒论剑已经猜到她要砸谁了。
  “没有,我以为是小偷。”
  “小偷会事先敲门?”
  “不会,对了,庄主,您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楚怀忧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我是要跟你说,后天我要去康州参加我兄弟的婚礼,你……”司徒论剑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怀忧的惊讶声给打断。
  “康州!”那不是她的家乡吗?也许……也许……少庄主可以顺便去替爷爷看病。
  “小忧,你怎么了?”
  “庄主,我也要去。”她拉着司徒论剑请求。
  “我并没说不带你去呀。”
  “真的!那您能不能顺便去替我爷爷看病?”
  “当然可以。”司徒论剑点头,他本来就打算顺便替她爷爷看病的。
  “真的,庄主,您真好。”
  楚怀忧一时高兴搂着司徒论剑不放,还不停地猛亲他的脸颊,猛吃司徒论剑的豆腐,而司徒论剑则很乐意被她吃豆腐。
  司徒论剑看着走在前头一脸落落寡欢的楚怀忧,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参加过他结拜兄弟欧阳绝尘的婚礼后就变成这副模样。
  难不成她是被绝尘的美貌给吸引住了?应该不可能,谁会喜欢一个长得比自己还美的男人,那会不会因为被绝尘那迷糊的新娘给坐到,所以肚子不舒服?
  “小忧,你是不是不舒服?”他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
  “不舒服?没有呀。”
  “没有?那你怎么从刚才就怪怪的。”司徒论剑不相信,他认为事出有因。
  “我只是在想爷爷和弟弟,我、我、呜——”楚怀忧原本只是想掩饰她的情绪,没想到一提到爷爷,思念之情全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怎么突然哭了!别哭呀。”司徒论剑手忙脚乱的搂着她,轻拍她的背。
  “爷、爷爷他——”楚怀忧泣不成声。
  司徒论剑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都拧在一块儿了。
  “乖,没事的,我们现在不就是要去看他吗,等过了这山头就是你家啦,你就可以见到爷爷了,你想让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吗?”
  “对,我不能哭,我一向是很坚强的。”楚怀忧哽咽。
  司徒论剑看她不哭了,才松了一口气的说:“表面坚强的人实际上都很脆弱,该发泄时就发泄,否则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很容易在心中抑郁成疾。”
  其实司徒论剑是在暗示她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楚怀忧低头不发一语,其实她也想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她怕他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会不理她、讨厌她,她好羡慕欧阳绝尘和他的新娘,他们相处的方式是那么和谐,不像她对司徒论剑全是欺骗。
  “我——”楚怀忧抬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司徒论剑以为她要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我、我没事。”楚怀忧低下头,她在心中骂自己。
  “懦弱。”司徒论剑听了真是泄气,忍不住嘀咕。
  “什么?”
  “没什么,既然没问题,那走吧。”司徒论剑生着闷气转身就走。
  “咦!庄主是在生气吗?”
  “哈哈哈!”突然从林子里传来笑声。
  “谁?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司徒论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手中的金针蓄势待发,他现在正有气没处发,对方来得好,他总算可以出口气了。
  第9章(1)
  季孝天从树上跳了下来,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
  “季爷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楚怀忧觉得所有的问题全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季爷爷好像真的是魔教中人,而这一切全是一场骗局。
  “我是魔教的右护法,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
  “那我爷爷的病?”
  “哈!哈!你爷爷其实是中了我下的毒,目的是要你将司徒论剑引来,因为平州是玉扇公子的活动范围,他不可能让我动司徒论剑的。”季孝天说。
  “什么!”楚怀忧震惊得站不住脚,没想到她一直尊敬的老人家心肠居然如此狠毒。
  司徒论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楚怀忧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不!”司徒论剑拒绝。
  “不关他的事,要杀杀我。”楚怀忧挡在司徒论剑的面前,要不是她请他来为爷爷看病,他就不会掉入陷阱了,都是她害的。
  “杀你?杀你有什么用?司徒论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东西交出来。”
  季孝天看着司徒论剑,不懂他凭哪一点把左护法迷得团团转,甚至丧命,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
  “不可能。”司徒论剑坚定回答的同时,也将楚怀忧推到身后。
  “您别跟他硬拼,把回魂丹给他吧。”楚怀忧不希望他受伤。
  “不可能的,他只要一拿到东西就会杀了我们灭口,魔教中人的话根本不可信。”
  “拼不过,那您先逃,这儿有我挡着,您快逃。”楚怀忧拉着司徒论剑的衣袖要他离开。
  “我不会做出懦夫的行为,你站到我身后不要出来。”司徒论剑再次将她推到身后,眼神突然变得森寒冷戾。
  楚怀忧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转变成截然不同感觉的司徒论剑而噤声。
  “真是死到临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季孝天身影忽现忽隐,让人捉摸不到他的实体。
  楚怀忧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而司徒论剑反倒相当冷静,突然他扬起嘴角,露出自信的样子,此举更是惹恼了季孝天。
  他突然现身一刀刺向司徒论剑,司徒论剑正要挥动玉扇时,突然——
  “不——”楚怀忧猛然推开挡她身前的司徒论剑,用她的身体替他挡刀。
  司徒论剑和季孝天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住了。
  “不!”司徒论剑率先回过神来,他生气的挥动玉扇,玉扇中的金针全数射出,季孝天当场中了百来根金针而亡。
  “你这傻瓜,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抱住奄奄一息的楚怀忧,连忙点了她身上的穴道止血,可是血依然不断地从她嘴里涌出,他心疼的轻抚着楚怀忧的脸。
  “我……我……我不……不……不想……你……你受……伤……”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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