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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情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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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不……不……不想……你……你受……伤……”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替你疗伤。”司徒论剑想抱起楚怀忧找个隐密的地方疗伤,但是楚怀忧却紧抓着他的手。
  “别走,让……让我……把……把话……说……说完……”楚怀忧说得断断续续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慢慢说,别急。”司徒论剑连忙拍拍她的背。
  “帮我……照顾……我爷……爷和怀……楼。”
  “我知道,我会的,别说了,你的伤不赶快医治,后果不堪设想。”司徒论剑阻止她再说下去,要她保留一点元气。
  “不,我……我一定……要说……我我……爱……爱……”楚怀忧话说一半就陷入昏迷。
  在她合上眼时因有所遗憾,不能告诉他爱他而流下了眼泪。
  司徒论剑看着楚怀忧眼角的眼泪一阵心痛,他居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还让她来保护他,他真该死,早知道就跟她说他会武功就好了,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了。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语:“我爱你。”
  楚怀忧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山洞里还有个火堆,却不见司徒论剑。
  原来她没死,她想起身却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她眼冒金星、龇牙咧嘴的,等伤口上的抽痛过了,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只盖了一件司徒论剑的外衣,而她的衣服沾满了血被丢在一旁,她连忙将衣服穿上。
  “你醒啦,有没有觉得好点了?”司徒论剑双手环抱着一些水果进来,就看到她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您都知道啦?”楚怀忧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想到他发现她是女人时一定很惊讶吧。
  “嗯,来吃些水果。”司徒论剑点点头坐在她身边,还是笑脸迎人的给她一粒水果。
  楚怀忧顺手接过水果,很讶异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却又不敢问他,只能皱着脸不停地偷看他、观察他。
  司徒论剑对她的表情故意视而不见,谁教她不信任他,就是故意要让她担心受怕一会儿,才能抚平她为他受伤时他的心痛。
  过了好一会儿。
  “您——”
  “你——”两人异口同声。
  “您先说。”楚怀忧的逃避心态又萌芽了。
  “你知道错了吧?”
  咦,错什么?
  “错什么?”她本能的问。
  “错什么?错在你不该挡在我面前,替我挡刀。”司徒论剑一脸铁青不再微笑。
  “替你挡刀是我的错?你有没有搞错,要不是我,说不定你早死了。”楚怀忧非常惊讶。
  “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你听不懂呀!好了,现在你变成这样子,不怪你难不成怪我?”
  司徒论剑气呼呼的在山洞里踱方步,火光将他的身影映照在墙上,形成一个巨大的身影,让楚怀忧有些畏惧。
  “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楚怀忧感觉到他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根本不用你救,我会武功。”司徒论剑因为楚怀忧以身涉险而恼怒。
  “骗人,你……”楚怀忧的话,因为司徒论剑丢了几块布盖住她的头而中断。
  “这是什么?有点眼熟,这是——”楚怀忧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女人的贴身衣物。
  “想起来了吗?”司徒论剑抿嘴。
  “你怎么有女人的贴身衣物?难不成——”
  “没错。”司徒论剑点头,以为她猜到他是玉扇公子了。
  “什么!你真的有怪癖!”楚怀忧惊呼。
  司徒论剑听了差点吐血。
  “看清楚。”他怒吼。
  咦!真的有点眼熟,这不是她的肚兜吗?
  啪的一声,一把玉做的扇子从楚怀忧耳边飞过,削掉她耳边的一撮头发后嵌进山壁里,楚怀忧吓得不敢动弹。
  “这把扇子也有点眼熟,呀!这不是玉扇公子的扇子吗?难道——难道——你就是玉扇公子?”楚怀忧颤抖着。
  “没错,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一切了,我一直在等你自动说实话,可是你一直没说,所以我很失望。”
  “你失望?你太可恶了,你竟然一直骗我,可恶、可恶!”楚怀忧生气地不停地捶打着司徒论剑。
  可是司徒论剑什么话也没说任她捶打。
  第9章(2)
  “你好可恶,一直在戏弄我,害我、害我,呜……”楚怀忧打到整个人窝在司徒论剑的怀中轻泣。
  “对不起,我不得不小心,魔教中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我才不能以真面目见你,对不起。”司徒论剑紧搂着她,轻吻着她的发顶。
  “真的?”
  “当然。”
  司徒论剑看着她哭泣过的双眼格外的明亮动人,再看向她的小嘴,像是在引诱着他采撷,他抬高楚怀忧的下巴看着她,她红着脸闭上眼睛,他慢慢地低下头去,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着她的唇,最后才猛然含住她的双唇。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的放开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你没事吧?”
  “不过是个吻,哪会有什么事?”楚怀忧双颊酡红别扭的说。
  司徒论剑嘴角扬起说:“我是问你的伤,而不是我的吻,看来你对我的吻很念念不忘。”
  “你又戏弄我,打死你。”楚怀忧红着脸不停地捶打他。
  “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
  司徒论剑和楚怀忧日夜赶路,想尽早回到家看爷爷和弟弟,她担心他们会出事。
  “你确定你没事吗?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了,要是伤口又裂开了可不好。”司徒论剑扶着脸色苍白的楚怀忧面露担心。
  “没事,我们快走吧。”楚怀忧摇头,不想耽搁时间。
  “好吧。”司徒论剑看她如此坚持也只好顺她的意。
  一路上他们丝毫不敢停顿的,终于来到楚怀忧的家门口。
  “论剑,这就是我家。”楚怀忧高兴的指着破草屋。
  司徒论剑看到破草屋便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她的生活是那么苦。
  “走吧。”楚怀忧开门要进去。
  “等一下,我走前面。”司徒论剑怕里面有陷阱,所以他当先锋打头阵。
  “哦。”楚怀忧乖乖的站在后面。
  司徒论剑轻轻推开门,门突然砰的一声倒了下去,还碎成四块,司徒论剑和楚怀忧当场傻愣住,两人死盯着地上的门。
  “你家的门?我并没有用力呀!”司徒论剑指着门喊冤。
  “对不起,我忘了说门早坏了,你必须将门举起来放到旁边。”楚怀忧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
  “那你不早说,害我以为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司徒论剑翻白眼。
  “对不起。”
  “算了,走吧。”司徒论剑率先走进屋子,屋里除了一张破床外什么也没有,就连桌椅也没有,“人呢?”他转身问楚怀忧。
  “奇怪?爷爷病得那么重不可能乱跑呀,就连怀楼也不见踪影。”
  “别找了,这间破草屋就怎么点大,人能躲到哪儿去,我猜八成是被魔教的人给捉走了。”司徒论剑猜测道。
  “那怎么办?”楚怀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别急,我想他们不会有事的,他们可是用来威胁我的最好人质,魔教不会伤害他们的。”
  “可是——”
  “好了,咱们先休息一下,他们会自动找上门来的,你还是先休息、养精蓄锐一番,你的伤口还没全好呢。”司徒论剑表面上轻扶着她,实际上是强势的将她压坐在床上。
  可是楚怀忧坐不到一会儿又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他们来了。”司徒论剑听见屋外有动静。
  “真的?”楚怀忧停止走动,惊讶的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论剑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我会武功,听觉比较敏锐,走吧,他们已经来到门口了。”他率先走了出去。
  司徒论剑走出去只见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站在门口。
  楚怀忧从司徒论剑身后探头一看,“怀楼!”
  司徒论剑挑了一下眉,他就是楚怀忧的弟弟楚怀楼?仔细看两人长相真有些相似。
  “怀楼,你到哪儿去了?姐担心死了。”楚怀忧推开挡在面前的司徒论剑要到弟弟身边。
  司徒论剑飞快的抓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快放手。”楚怀忧不悦的看着他。
  “你没发现怀楼怪怪的吗?”
  “怪怪的?”楚怀忧看了老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徒论剑不用想也知道她看不出来,他干脆直接点明,“你没看到他从刚才起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真的耶,那他是怎么了?”
  “不知道,你先别靠近,我去看看他。”司徒论剑发现楚怀楼的双眼一直跟着他转,他走到右边他的眼睛就转到右边,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他故意走到他面前。
  突然楚怀楼手中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短剑,猛然举起刺向司徒论剑。
  “啊——怀楼,你做什么?不要伤害他。”楚怀忧吓得大叫。
  “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轻松躲过剑,楚怀楼不会武功,所以没有任何招式,而且挥出的剑根本一点力量也没有,他只要轻轻一抓就可轻而易举的抓住他。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不要伤害怀楼。”楚怀忧没好气的说。
  “嘿!现在被攻击的可是我耶,你不先关心我,反而先关心他,太偏心了吧。”司徒论剑按住楚怀楼的头阻止他再前进。
  楚怀楼被按住头不能前进,手却依旧不停地乱挥,可惜他手短、又被按住头根本杀不到司徒论剑。
  “我才懒得理你,你快点想办法把怀楼弄醒。”
  “好吧。”司徒论剑轻轻往楚怀楼穴道一按,他马上昏倒在司徒论剑的怀中。
  楚怀忧看着楚怀楼担心着,“怀楼他是怎么了?”
  “他中了摄魂大法。”
  “摄魂大法?那怎样才能让怀楼恢复过来?”
  “当然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们去哪儿找人呀。”楚怀忧问。
  “我说过不用找他们,他们自己会送上门来,怀楼就是先来探路的。”司徒论剑抱起楚怀楼回草屋。
  “可是——”楚怀忧跟在他身后。
  “好了,休息一下吧,你这样走来走去有用吗?”
  楚怀忧扁着嘴,“让开啦,这床是要让怀楼躺的。”
  司徒论剑耸肩让开,自动自发地窝到墙角去。
  第10章(1)
  夜里,司徒论剑突然无故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就到外头去走走,这才发现外面地上竟然躺了一个老人,原来就是他让他惊醒的。
  这八成是怀忧的爷爷,他挑起眉头露出担忧的表情,能不露出一点破绽,将人送到这不被他发现,来人一定是个武功非常高强的人,说不定连他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你怎么了?半夜不睡觉跑到外头来做什么?”楚怀忧一脸惺忪的揉着快闭上的双眼,她刚才醒来发现他不在,猜想他可能到外头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司徒论剑随即隐藏起担忧,马上又笑容满面的转头看着她。
  “你看他是不是你爷爷。”他指着地上的老人。
  楚怀忧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原来爱睡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爷爷!他怎么会在这里?”楚怀忧连忙扶起爷爷,她差点就踩到爷爷了。
  “当然是和怀楼一样,有人把他送来的,难不成他会自己跑回来不成?”
  “有人送他来?那人呢?”楚怀忧看着四周。
  “谁知道,走吧,快带爷爷进去,不要待在外头了,外头危险。”司徒论剑扶起爷爷、推着楚怀忧回屋去,回屋前还环顾了四周一眼才进到屋里去。
  他感觉不出四周有任何气息,但是他就是知道附近有人,只是对方武功太厉害了,隐藏住气让他捉摸不到,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莫非是魔教教主亲自出马了?
  “你怎么了?从刚才就一脸严肃的,我从没看过你这样耶。”楚怀忧看着他的表情,连瞌睡虫都跑掉了。
  “没什么,让我替你爷爷把把脉吧。”司徒论剑脸上再度挂上笑容。
  “哦。”楚怀忧见他不肯说,只好退到一旁。
  司徒论剑替他把脉后,眉头越皱越紧,他已经明白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了,怀忧的爷爷身中剧毒,必须在今晚用内力将毒逼出才行,否则性命不保,对方就是在等他替爷爷逼毒不能动气时,利用他最虚弱的时候攻击他,那时他必死无疑,真不愧是奸诈的魔教人,明知道他不可能不管怀忧的爷爷,一定会替他逼毒的,真是聪明呀。
  “怎样,我爷爷没事吧?”楚怀忧看他眉头深锁,担心爷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司徒论剑闭上眼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睁开眼,心中有了决定。
  “小忧,不管待会儿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我,带着怀楼先走。”司徒论剑将楚怀忧紧紧的搂在怀中,他决定了,能救几个就救几个。
  “为什么?”楚怀忧的心因为他的话七上八下的。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就对了,好了,现在我要帮爷爷治病了。”
  “可是——”楚怀忧看着背对她的司徒论剑。
  可是司徒论剑摇摇手要她不要说话。
  楚怀忧从身后搂住他,“你不要这样,我会怕。”
  “没事的。”司徒论剑轻抚着紧搂住他的双手安慰她。
  楚怀忧看着他的侧脸,咬了咬下唇说:“我爱你。”
  “嗯。”司徒论剑闻言身子僵了一下,随即点了一下头。
  “你一定要活下去。”楚怀忧靠在他背上低语。
  但司徒论剑并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楚怀忧看他没有给她承诺,只好埋头在他背上轻泣。
  司徒论剑感觉到背上的颤动和湿意,他看着窗外高挂着的月亮,觉得今晚格外凄凉,最后他只是无语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一战他不知道他是否能活下来,所以他不想给她任何希望或承诺,因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司徒论剑盘腿坐在爷爷身后,双手在爷爷的背后运气,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已冒了一身汗。
  楚怀忧不敢随意碰他们,曾听过这样运气的人会走火入魔,所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一直躺在一旁的楚怀楼突然睁开眼醒了过来,站了起来。
  “怀楼,你没事啦。”楚怀忧以为他好了,恢复正常了。
  楚怀忧注意一看,他依然两眼无神而且直朝司徒论剑走过去。
  “怀楼,你想做什么?快住手!”楚怀忧拼命想拉住他。
  可是他一把推倒楚怀忧,刚好碰到她的伤口,痛得她差点站不起来,但是瞧见楚怀楼拿木棍要往司徒论剑的脑袋敲下去时,她早忘了痛,不顾一切冲上前去死命的抱住楚怀楼,不让他接近司徒论剑。
  楚怀楼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力气不大,所以楚怀忧才能制伏他,可是她身上有伤,长时间下来也吃不消,她干脆抢过他手中的木棍一棍敲晕他。
  “对不起,怀楼,姐是不有意的。”
  突然砰的一声,草屋屋顶破了一个大洞,还跳进了一个长相丑陋的男子。
  “司徒论剑,不!应该叫你玉扇公子才对,没想到你就是江湖四怪杰之一,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司徒论剑扬着嘴角看不出一丝恐惧,“没想到我小小一个玉扇公子,还让魔教教主亲自出马,真有面子。”
  魔教教主!天哪!是大魔头!原来司徒论剑早知道他会来,所以刚才他才一脸担忧,怎么办?楚怀忧躲在角落不知如何是好。
  “哼!去死吧!”大魔头举起手正要往司徒论剑的天灵盖打下去。
  “你才去死啦!”楚怀忧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出去,拿木棍直往魔头身上伺候。
  司徒论剑看了差点没晕倒,不是叫她一出事就快走吗?不走就算了,躲在一旁也许因为魔头的目标不是她会饶她一命,没想到她居然还去打他,真是让他死了算了。
  “你这个笨蛋!还不快走!”司徒论剑忍不住对她吼。
  “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这样太没江湖道义了。”
  “什么江湖道义?你又不是江湖中人!”司徒论剑没好气的说,要不是他现在不能乱动,他早把她抓来打屁屁了。
  “你们说够了没?死丫头,你给我滚一边去。”魔头一点也不在意木棍打在身上,他大掌一挥,楚怀忧整个人被甩到草屋外头去。
  “啊——”楚怀忧惨叫。
  司徒论剑担心的用眼角瞄了外头一眼,怕她的伤会更加恶化,更希望她知道要趁这个机会快逃。
  “不用看了,你先担心你自己吧,哈哈哈!”魔头大笑几声,一掌击向司徒论剑。
  司徒论剑连忙空出一手接掌。
  “恶——”他刚才替爷爷运功逼毒内力已耗损了近一半,现在他更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一击让他马上口吐鲜血,他连忙收回放在爷爷背上的另一只手,否则爷爷也会受到冲击而受伤。
  “今天江湖四怪杰中的玉扇公子,就要死在我手上了,哈哈哈——”魔教教主大笑。
  司徒论剑擦掉嘴角的血渍,起身飞快的攻向魔头,两人一来一往从屋内打到屋外草原上。
  楚怀忧被丢出草屋时扯动伤口流血不止,她勉强爬起来打算回到草屋里,刚好看到司徒论剑和魔头从屋顶上跃出来,奔向草原,她连忙跟上去。
  突然司徒论剑吃了魔头一掌摔了下来,而魔头也中了司徒论剑玉扇里的金针,左半身因为金针的作用而结冰。
  “这怎么回事?”魔头看着自己左半身结冰而惊骇不已,后来他看到楚怀忧往他们的方向而来,他便飞身到她身边。
  “小忧,快逃!”司徒论剑口吐鲜血看到魔头向楚怀忧飞过去,不用猜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一定是打算用楚怀忧做人质。
  楚怀忧还搞不清楚状况,就看到魔头从天而降,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人质。
  “放开她!”司徒论剑皱着眉头,忍着胸口气血奔腾的感觉,不认输地勉强站起身来,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快撑不下去了,以免让他有机可乘。
  “放开她可以,将回魂丹交出来。”
  司徒论剑不知从哪变出一瓶药来丢给他,“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先让我看看是真是假。”魔头打开瓶子闻了闻,突然脸色大变的掐住楚怀忧的脖子,“这是假的。”
  司徒论剑挑眉,明明是真的他硬要说是假的,看来今天是逃不了了。
  “住手,真的在我这里。”司徒论剑看楚忧脸色发青连忙答应,反正逃也逃不掉,只要再受一掌他必死无疑,魔头不可能让他活着的。
  “拿过来。”魔头露出奸笑。
  “不。”楚怀忧摇着头看着司徒论剑靠近。
  怎么办?魔头根本不怀好意,她被魔头当人质让他无计可施,她要怎么办才能帮他?
  咦!楚怀忧在怀中摸到一把短剑,这把短剑是楚怀楼要刺杀司徒论剑时被她没收的,刚好这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魔头看司徒论剑走得够近了,突然用尽全部内力一掌打向司徒论剑的胸口,司徒论剑当场又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啊——”司徒论剑喷出大量鲜血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哈哈——唔……你!”魔头闷哼一声,低头看胸口,胸口上居然插了一把剑,没想到他千防万防竟然防错人,他竟然栽在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身上。
  “去死吧!”楚怀忧更用力将短剑整个插入他胸口,连剑柄都没入胸中。
  “该死的女人!”魔头举起手掌劈向楚怀忧。
  “啊!”楚怀忧吓得抱着头不敢乱动,可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见魔头一掌劈下来,抬头一看。
  “啊!”
  司徒论剑不知何时挡在她面前,替她承受了魔头这一掌。
  “魔头,你没想今天才是你的死期吧。”司徒论剑扬起笑容,血从他嘴角缓缓流出。
  “你!啊——”魔头盯着没入胸口的十根金针,睁大眼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第10章(2)
  魔头倒了下去,司徒论剑也跟着往后倒,楚怀忧连忙从身后扶住他。
  “天哪!你没事吧?”楚怀忧看到司徒论剑全身都是血。
  “你——恶——”司徒论剑又吐血。
  “你不要说话,我去找药救你。”楚怀忧着急的起身要去拿包袱里的药,却被司徒论剑拉住手腕。
  “怎么了?”
  “我——咳咳咳——”司徒论剑一阵猛咳,嘴里还不停地涌出血来。
  “你不要说话了。”楚怀忧轻拍着他的背,一手不停地用手绢擦着他嘴角的血。
  “我……我再……不不说……就……就怕……没机……会了,咳咳咳——”司徒论剑吃力的说。
  “好好好,你说,你慢僈说不要急。”楚怀忧眼眶里的泪忍不住滴了下来,刚好滴在司徒论剑的脸上。
  “别哭,包袱里有个红色瓶子,咳咳咳——”
  “是不是能医好你的药?你等一下,我去拿。”
  “不是。”司徒论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不是?那——”
  司徒论剑指着她腹部上的伤口。
  “你是指那药是要给我用的?”
  司徒论剑点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我!”楚怀忧哭了出来。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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