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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里的旧时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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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冬看到她很激动,扑进她的怀里,“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
  邵旻君略带歉意道,“对不起冬冬,是妈妈疏忽了你。”
  冬冬仰头看他,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妈妈,爸爸说你要生宝宝了是吗?”
  “是啊,”邵旻君摸着他的脑袋,之前因为做放化疗,他的头发全部掉光了,现在刚长出一点,毛茸茸的。
  “那我不是快有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冬冬开心地拍手,“以后就有人陪我一起玩了。”
  邵旻君不知该如何同三岁的孩子解释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只得转移话题,“舒阿姨,不是,舒雅妈妈对你好吗?”
  “她对我很好。”
  毕竟是亲生孩子,骨髓都移植给他了,怎么会待他不好,邵旻君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可我还是很想念你,妈妈,你能不能搬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冬冬脸上有天真无邪的笑容,到底是个孩童,愿望总是美好的。
  邵旻君踌躇片刻,语气温柔缓和,“乖孩子,妈妈不能住在这里?”
  “为什么?”冬冬急了,他希望所有疼他爱他的人都能陪着他,永远都不分离。
  “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的。”邵旻君搂住他亲了又亲。
  冬冬扁着嘴不说话,他是真的不明白大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这么难懂。
  邵旻君疼爱他的心一点不比从前少,但他终究有亲生父母关爱,她的地位着实尴尬。她扯着嘴角轻笑一下,语气越发宠溺,“妈妈以后会常常来看你的。”
  “真的?”冬冬眼睛瞬时发亮。
  “当然是真的。”邵旻君捏捏他粉嫩的脸蛋。
  冬冬高兴坏了,“那我们拉钩。”
  邵旻君笑着伸出小拇指。
  冬冬认真地钩住她的小指,“骗人的是小狗。”
  邵旻君也学着他的样子,“嗯!”
  冬冬蹭在她怀里撒娇,“妈妈,你以后生了小宝宝不会不要我吧?”
  “当然不会,你永远是妈妈最疼爱的孩子。”邵旻君早把他当做亲生的看待,就算得知吕天波欺瞒她以后,这份心思也没变过。
  冬冬得意地挤眉弄眼,小孩子懂什么,他只知道多了个妈妈宝贝他,爸爸也花更多的时间陪他,他心满意足了。
  邵旻君又一次给他掖好被角才关上房门离开。
  吕天波站在门口,神情萎靡。
  “小雅呢?”邵旻君随口问了一句。
  “她母亲有点不舒服,过去瞧瞧。”吕天波说,他低下头,神情被掩盖住。
  “要不要紧?”邵旻君忙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吕天波表情冷淡,“老人病,没什么大不了的。”
  邵旻君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口,“天波,好好待小雅。”
  吕天波没说话,只是如同看陌生人一般地盯着她。
  邵旻君微微有些不自在。
  “你不恨我们吗?”吕天波终于缓缓开口。没有爱就没有恨,邵旻君果然没把他放在心上。
  “我恨过,但是恨一个人自己也会痛苦,何必呢,”邵旻君叹息,都过去了,她已经彻底放下了。
  “旻君,我问你一件事。”吕天波的声音露出一丝疲惫。
  “什么?”邵旻君黑如曜石的眼睛扑闪了下。
  “旻君,”吕天波沉沉道,“你爱过我吗?”他仔细端详她的面部表情,试图看出她的真实想法。
  爱过吗?邵旻君有些迷茫,哪怕最开始在一起只是因为感激和感动,那么,朝夕相处四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语气清淡,“我曾经,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
  那就够了,吕天波垂目,心中有浓浓的负疚感。是他亏欠了她,这是他的报应。
  “我回去了。”邵旻君动了动嘴唇。
  吕天波极轻地道一句:“再见。”
  邵旻君慢吞吞地走下楼,连超焦急等在楼道口,看样子她再不下来他就要冲上去了。
  “去了好久,累着了吧?”
  “哪有,”邵旻君抬腕看表,“才半个小时。”
  连超小心翼翼地扶她上了车,“冬冬还好吧。”
  “他恢复的相当好,”说起冬冬,邵旻君脸上笑容洋溢,散发母xing的光辉。
  连超嘟囔,“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邵旻君喷笑,“你连小孩的醋都吃。”
  “我替我未出世的儿子吃醋不可以吗。”
  “你怎么就能保证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邵旻君笑,可没看出来他有重男轻女的倾向。
  连超凑过去,男性气息轻抚过耳畔,“女儿也好,儿子也罢,我最爱的还是孩子她娘。”
  一句话成功让邵旻君红了双颊。“讨厌,”她推他。
  都是快做妈的人了,还是那么容易脸红。连超弯唇笑笑。
  阳光微微有点刺目,邵旻君眯起眼,心中甜得似蜜汁淌过。
  连超载着她朝家的地方驶去。
  有些缘分错过了,不再回来。
  有些人还会在原地守候。
  有些事兜来转去又回到原点。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再错过彼此。

第七十四章 想通
  许嘉驰在花店取上早就订好的黄玫瑰,驱车开往静园。
  明天是小洁的忌日,七年来他都是提早一天去祭拜她。也许是害怕会遇到熟人,也许是愧疚,也许是逃避……
  黄玫瑰是小洁生前最钟爱的花,无论生日或是庆祝其他节日,许嘉驰总会送她一束,也总能逗得她开心。可是,黄玫瑰对于友谊来说是美好和纯洁的祝福,但对爱情,却是一种不祥之物。它代表消逝的爱,甚至还是一种嫉恨的表达。或许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爱情才会凋零的那样快。
  许嘉驰停好车,风有些大,他拢了拢衣领。
  不是清明和冬至的祭扫高峰期,陵园里几乎看不到其他人。
  许嘉驰步子沉缓,心头满是悲怆。只有在此时在此地,他才可以彻底释放自己的情绪,任悲伤上演。而回去以后必须放下一切,继续做好丈夫的角色。
  他把花散在墓碑周围,又从包里取出小洁最喜欢吃的几种口味的pocky,自言自语道:“小洁,我来看你了。”
  许嘉驰怔怔地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曾经那么鲜活绚烂的美丽女子,如今却阴阳两隔。这个事实,七年来他一直难以接受。
  如果可以,他心甘情愿替她承受命运的安排。
  爱情停在情最浓时,愈加刻骨铭心。
  伊人消逝在最美的时光里,愈加难以忘怀。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不是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两个人本来互不相识,距离很远,忽然有一天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而世事无常,有一天被无情地分开,不是不再相爱,而是生离死别。
  死去的那个或许很幸福,因为她永远被怀念着。
  剩下的那个独留人世,一辈子活在痛苦、思念和悔恨中。
  许嘉驰眼睛涩涩的。
  小洁说过,希望他幸福。
  所以,他一定会幸福。
  余静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人,有点发懵。
  女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夏娉婷,男的看起来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夏娉婷小鸟依人般地依偎着他,笑容炫目,一看就知道沉浸在热恋中。
  余静拿咖啡勺指着夏娉婷,“快点老实交待。”
  “我今天叫你出来不就是交待的吗?”夏娉婷推推凌天懿,“还不快做自我介绍。”
  凌天懿笑着眨眨眼,“余小姐,我们见过。”
  “喂,”夏娉婷不满道:“你怎么对谁都那么说,是不是一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就心痒难耐?”
  凌天懿可委屈了,“我是真的见过她。”
  余静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但就是想不起来。
  “我是程朗的朋友,他胃出血那次,是我送他去的医院。”
  余静恍然大悟,随即脸色稍变了变。
  夏娉婷捶他一拳,狐疑道:“你是程朗的朋友?你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起过?”
  “你也没问过我。”凌天懿笑,“怎么,你也认识程朗?”
  “我们是同班同学,”夏娉婷又补充道:“高中同学。”
  “原来如此,”凌天懿反应很快,“高中同学?”他低喃,某种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来不及抓住。
  “嗯,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夏娉婷颇感兴趣。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你们又不是一个专业的,”夏娉婷挑眉。
  凌天懿亲热地刮她鼻子,“查户口呢?”
  夏娉婷手cha腰,“那你说不说呢?”
  “我们大学时组了个乐队,我是主唱,他是贝斯手。”凌天懿得意地笑。
  夏娉婷怪叫,“哎呦哎呦你还是主唱啊,真看不出来。”
  “你不相信吗,我可告诉你,当初迷我的女孩子可多了。”凌天懿扮鬼脸,“不信你一会问程朗。”
  “他也要来?”余静又开始坐立难安。
  “当然,程朗是我在上海唯一的朋友,我也要带娉婷出来给他过目嘛。”凌天懿抚手哈哈笑道,“早知道大家都认识,就不用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了。”
  余静还在想是不是编个理由提前离场,凌天懿突然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这里。”他招招手。
  程朗的脸掩映在灯光下,看不分明,余静有一瞬间的恍惚。
  “咦,”他见到余静和夏娉婷明显怔了怔,“你们怎么也在?难道是……”
  凌天懿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猜对了。”他半搂着夏娉婷,“没想到吧,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这么巧。”只有余静旁边有空位,程朗就顺势坐下。
  余静下意识地往里让了让。
  许久未见,他消瘦了些,但仍旧神采奕奕,双目湛亮。
  夏娉婷此时也觉出一些不妥,程朗对余静的心意她不是不晓得,但现在也没办法。
  “最近还好吗?”程朗故作镇定地问。
  “还好。”余静轻声答,“你呢?”
  程朗眼神微微一动,“有点忙。”
  难怪瘦了,这话余静没说出来,她咬咬唇,“有没有听从医嘱三餐定时?”
  “放心吧,我的胃没事。”程朗撇一下嘴。
  “那就好。”余静眸光盈盈。
  程朗视线投向夏娉婷,微笑,“他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教训他。”
  夏娉婷得意地抱拳,“先谢了。”
  凌天懿郁闷,“你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我哪里是对手。”
  “你把我们人见人爱的娉婷姑娘骗到手,不欺负你欺负谁?”余静笑着调侃。
  “我也不差的,”凌天懿不服气地说,“我当年在学校也很受欢迎,阿朗你说是吧?”
  程朗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你也说是当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夏娉婷憋笑憋到险些内伤。
  凌天懿挠着头讪讪地笑。
  余静用胳膊碰碰夏娉婷,悄悄问:“之前没听你说起过他,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
  夏娉婷想了想才说:“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是好事。”余静一手抵着下巴,笑着说。
  夏娉婷微微抬起嘴角,“其实还是被他打动了,他明知我只是利用他,在我爸妈面前还能表现的滴水不漏。”她贴着余静的耳畔说,“他很真诚,又有风度,所以我想试试”

第七十五章 保证
  “你终于想通了。”余静感叹道。
  夏娉婷托腮道:“人总会长大成熟的。”
  她终于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余静倍感欣慰。追求夏娉婷的男孩从来不少,可她却从未给过任何人机会,一心扑在杨胤身上,现在她总算可以放下,余静着实替她感到高兴。她看得出凌天懿对夏娉婷是真心实意的,也看好他们,她相信他俩的爱情一定能够开花结果。
  程朗和凌天懿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瞧上余静几眼。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弯弯的眼睛笑起来,漂亮夺目的不像话。
  凌天懿看在眼里,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压低了嗓音,“喂,口水流出来了。”
  程朗瞪他一眼,然神情恹恹,垂下视线。
  凌天懿基本能肯定他俩的关系不同寻常,但他又依稀记得当时介绍的时候,余静说她是程朗的表嫂,那他们……他必须阻止他们继续下去。他说:“现在暂且放过你,一会你务必给我说清楚。”
  程朗怎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可他实在不想做过多解释,他苦笑,“你信不过我?”
  “我当然了解你的为人,但爱情有时就像飞蛾扑火,明知是错还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凌天懿绝对不想看到他走上这条不归路。
  程朗突兀地笑了,“你突然变得那么文艺,我有点不习惯。”
  “别转移话题。”凌天懿有点发怒,最看不惯他玩世不恭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程朗看了眼相谈正欢的两名女士,“回头我们找个地方再聊。”
  凌天懿太了解他了,他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脾气固执,一旦陷进去就很难回头,凌天懿最担心他这一点。他又暗自庆幸还好今天约了他出来,既然被他发现,他就不会由着程朗错下去。
  一时气氛沉闷下来。
  夏娉婷奇怪地问,“你俩怎么了?忽然好安静。”
  凌天懿笑说:“没事。”
  程朗也说“没事”,但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余静没说话,默默喝茶。
  夏娉婷感觉怪怪的,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四人各怀心思,好不容易吃完一餐饭,夏娉婷说:“我们还要去看电影,余静你要一起吗?”
  “不去了,我明天一早还有事儿。”
  夏娉婷点点头,“那程朗,麻烦你送她回家吧。”
  程朗还没说话,凌天懿急了,忙说:“不行。”
  “为什么?”夏娉婷颇感意外,凌天懿竟然为这种小事反驳她。
  凌天懿不想让夏娉婷知道这个秘密,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夏娉婷并不相信,她甚至怀疑凌天懿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她何尝不清楚程朗同余静的那段过往,但事情已过去那么久,余静也结了婚,她了解余静,她说了不会和程朗再有任何纠葛,就肯定不会有。另一方面,许嘉驰还是程朗的表哥,程朗更不会干出格的事。凌嘉懿这是在烦恼什么。
  她几乎就要问出口,余静扯扯她的衣服,撑着桌沿站起来,“我打车回去很方便。”
  “那你路上小心。”夏娉婷说,要不是许嘉驰还在加班,她早通知他来接余静了。
  余静离开以后,夏娉婷板着张脸,气呼呼地瞪着凌天懿。
  凌天懿为难地动了动唇,不知要如何解释。
  程朗耸耸肩,“别纠结了,娉婷知道的比你多。”
  “啊?”凌天懿怔住。
  “我跟你坦白说了吧,我和余静高中时候早恋,遭到老师和家长的反对,被他们强行分开,后来我们便失去了联系,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她成了我的表嫂。”程朗用平静的语气诉说这件事,心底忍受着那突如其来的强烈而深刻的痛楚。
  “原来是这样。”凌嘉懿只找得到一个词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造化弄人。
  程朗静了片刻又说:“娉婷是余静最好的朋友,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夏娉婷插嘴,“可惜余静转学搬家以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她,否则你们两个也不会弄到这般田地。”她顿了顿,“我也是前两年才重新联络上她,可那时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加上我也不晓得你还念着她,所以……”
  程朗打断她,“不能怪你,大概我和她有缘无分。”他不住叹气。
  凌天懿消化过后,冷静找到重点:“你并没有忘记她,你心里一直有她。”
  程朗坦白承认:“是的。”
  “她已婚!”
  “是。”
  “还是你表嫂!”
  “没错。”
  凌天懿恨铁不成钢,“那你还明知故犯?”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程朗目光微微一变,皱了下眉。
  “喜欢一个人没错,但是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就是道德败坏。”凌天懿口不择言,但他并不后悔,他想用狠话来点醒他。
  “凌天懿,别太过分。”夏娉婷提醒他。
  程朗猛拍桌子,之前施诗这样说他,他心平气和处之泰然,但换了凌天懿他没法接受,最好的朋友,他要的不是安慰,不是冷嘲热讽,但也不可以是侮辱。
  动静有点大,他们这一桌瞬时成为焦点。
  夏娉婷把水杯递给他,“冷静。”她把凌天懿拖到位子上,“坐好,闭嘴。”
  程朗一口气喝干一整杯水,胸中闷气逐渐驱散。凌天懿语气虽差,也是为他好,他不能不识好歹。“我和余静之间清清白白,只有我单方面喜欢她,她从未接受。”
  夏娉婷连忙说:“这点我可以作证。”
  那还好,凌天懿就怕他把持不住,泥足深陷。“趁早抽身吧,兄弟。”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只能是一场叹息。
  谈何容易,但程朗不想他失望,还是点头答应,“我会努力的。”
  凌天懿吐口气,“兄弟,刚才对不起。”
  程朗大度道:“没什么。”
  夏娉婷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我真担心你们会干一架。”
  凌天懿挑眉,“又不是没打过架”
  “怎么,还想试试我的拳头?”程朗挑衅。
  “有何不可,”凌天懿不甘示弱。

第七十六章 忌日
  “喂喂喂,我一句玩笑话,你们还来劲了。”夏娉婷把凌天懿死死按在椅子上,生怕他冲动。
  凌天懿挤眉弄眼,“放心吧,他不是我的对手。”
  程朗眉头都不动一下,“是吗?”
  夏娉婷来了兴趣,“说说你们当时为什么打架?”
  凌天懿顿时有点扭捏。
  程朗表情也不太自在。
  “说啊。”夏娉婷颦眉,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程朗你说。”
  “还是你说吧。”
  两人推来搡去,夏娉婷狐疑道:“不会是为了追女孩子的事吧?”
  “不是,不是,”为免误会,凌天懿马上招了。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凌嘉懿和程朗刚上大学一年级,两个人不是一个专业的,有一天在学校食堂碰上。因为去的晚了,食堂只剩最后一份红烧肉,他们决定去CAO场打一架,胜者得。结果当他们鼻青眼肿地回来时,那最后一份红烧肉早让别人买走了。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放声大笑,虽然没吃到肉,却不打不相识,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这是两个吃货的故事,为了红烧肉打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娉婷捂着肚子笑了一会,问了一个她最为关心的问题,“谁打赢了?”
  凌天懿:“呃……”
  程朗没说话,唇角挑了下。
  “看来是程朗胜。”夏娉婷说,扬起眉毛。
  “兄弟,在我女朋友面前给我点面子。”凌天懿不经意地吐下舌头。
  程朗眼中带着极淡的笑意,“是我输了。”
  凌天懿拍他肩膀,“够义气。”
  夏娉婷直翻白眼。
  最后分手的时候,凌天懿又郑重其事地叮嘱程朗:“有的时候换一种角度看,你会发现这世上除了余静还有很多适合你的女人。”
  程朗掩饰心酸,笑骂:“你少和我拽文艺腔。”
  夏娉婷眯了眯眼,“程朗……”
  “你不会也是劝我的吧?”程朗微哂。
  “我只是想和你说句对不起,”夏娉婷神情透着一丝古怪。
  程朗淡淡道:“我已说了不关你的事。”
  “可是……”夏娉婷咬唇,欲言又止。
  “走吧,天懿等得不耐烦了。”程朗云淡风轻地挥挥手。
  时间太晚看电影已来不及,凌天懿开车直接送夏娉婷回家。路上他说:“挺可惜的。”
  夏娉婷正在想心事,没听清,“什么可惜?”
  “程朗和余静,郎才女貌十分相配,没能在一起,很可惜。”
  夏娉婷不语,她本来已平复的心情又被凌天懿这句话搅得不平静。她是个粗线条的人,很多事都不放在心上,哪怕失恋也是大病一场就能恢复。可刚才看到程朗强颜欢笑的样子,她很难过。有一件事她藏在心里很久,如果不是她粗心大意,程朗和余静不会错过彼此,可她又不敢说出来,怕程朗怪她,余静怨她,她不想失去这两位好朋友。
  “你怎么了?”凌天懿滔滔不绝地阐述见解和感受,夏娉婷却丝毫没反应。
  “没什么,可能困了。”夏娉婷同样不敢告诉他。
  凌天懿揉揉她俏丽的短发,“马上到家了,好好睡一觉。”
  夏娉婷极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又陷入沉思。
  余静起了个大早,许嘉驰问:“这么早?”
  “嗯,今天要去祭拜姐姐。”
  “哦……”许嘉驰恍然大悟道。
  “知道你大忙人,所以不叫你一起了。”余静说,给他掖好被子,“你再睡一会。”她原本是日班,但为了能在祭日当天去祭拜姐姐,她和王丽君换了班。
  她早早收拾东西出了门,但许嘉驰又怎么可能再睡得着。
  余静一家三口包了俩车开去静园,余父随口问道:“嘉驰呢?”
  “他刚去新公司不太好请假。”余静说。
  余父点点头,并不在意。
  事情已经过去七年,但余父余母看着墓碑上余洁的照片,仍旧忍不住老泪纵横。
  余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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