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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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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的话瞬间让甄暖阳浑身的汗毛直竖,身后的朗润飞快地在她掌心里写着--
小心!
甄暖阳捏紧了郎润的手,她不害怕,她不担心,她就是担心郎思怡会对他不利,会伤害他!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甄暖阳就看见面前的女人手里多了一只注/射针管,甄暖阳瞬间明白了她要干什么,把朗润飞手抓得更紧,而郎思怡却看着那边站着无动于衷的苏少白,“麻烦你,把她挪个地方,她这么挡着我的面,真的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不准!”甄暖阳明白了她的意图,忍不住得出声大喊,“郎思怡,他是你弟弟,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他!”
甄暖阳要扑过去夺了她手里的注/射器,却被大步走过来的苏少白强行抱起来就往旁边走,甄暖阳本来是抓着朗润的手的,却在情急之下没有松开,听到他不由得发出的闷哼声才意识自己因为抓得太紧扯到了他的伤口,心口一疼不得不松开手,却在松开手之后后悔地大叫,手抓着苏少白的双臂,“你放开我,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我说过会给他减轻痛苦的,甄暖阳,我说到做到,他很快就不会感觉到痛了,只会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愉悦和幸福!”郎思怡拿着针管蹲在了朗润的身边,对着朗润那双眼睛,平静地微笑,“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为什么会隔着一道鸿沟,不是因为不/伦之恋,我们根本就不是什么亲姐弟,你很小就知道的,后来我渐渐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没办法走在一起不是因为甄暖阳,是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我现在就把我的世界分享给你,这一针下去,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喜悦,什么是内心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痛苦煎熬,我受够了,三十五年来我受够了,你能明白吗?阿润,你能明白我的这种心情吗?”
一直坐在一边的甄敏茹冷眼着看着好戏,并对苏少白使个眼色,“把甄暖阳给我看好了!”
“不,郎思怡,你疯了,你给我住手!你会害死他的!”甄暖阳发疯似地在苏少白的怀里挣扎着,苏少白眉头直皱,在禁锢住甄暖阳之后,眉头一紧,“郎家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你管什么!”说完他朝郎思怡看了一眼,“还磨蹭什么!”
郎思怡一把抓住了朗润的手腕,撩开了他的衣袖。
“阿润,你看我对你多好,你现在很疼吧,很快你就不会觉得疼了,真的!”
郎思怡说着,举起了手里的注/射器。
--------好吧,今天更新结束了。
看在我最近如此努力更新又如此准时的份上,你们别再沉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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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个肩膀,我哭一会儿去----
呜呜呜呜呜--------
☆、【女王本色】45: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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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的两声枪响使得已经成功下到第一层的人神经一紧。
第一声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们的人才从楼梯间下来,不曾想第二声枪响紧接着响起,使得他们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尹泽走在中间,在他的前面和身后都是保护他的特警,这两位特警在几分之前见识到了这么一个看似绅士的男人几秒钟搞定了一个望风者的技能,瞬间对他的膜拜上升到了对神一样的角色。
五秒钟,他摊开的无根手指在对方的眼前一晃,一收,那一楼望风的劫匪眼神瞬间恍惚,被身边的特警趁机拍晕倒地。
这该是多么强悍的催眠力量?特警顿时心里打鼓,这要是沦为了犯罪份子,要对付这么一个心理如此强大又诡异莫测的人物,他们怕是要头疼了。
地下室第一层,尹泽站在楼道口,侧身贴着墙壁,从底层流通而来的空气里含有甲醛的气息,越往下走气味越浓,还伴随着尸臭的气味。
据郎氏车间负责人透露,这些尸体都是从郎氏医院停尸间送过来的,是死者或是死者家属自愿捐赠出来作为医学研究的人体标本,这些标本要经过特殊处理才能保留下来,有一道工序便是必须要用到福尔马林浸泡。
但这浓度已经超过了浸泡尸体需要用到的比例,这是高浓度的甲醛发出来的气味,恐怕用来浸泡尸体的福尔马林池被人又倒入了甲醛混合稀释才会使得这种气味越来越强烈。
尹泽伸手调整了一下戴在面上的口罩,为了不降低自己的嗅觉反应能力,他在进来时拒绝佩戴防毒面具,
尹泽并没有让那两个特警跟着下去,他们之中有一人是拆弹专家,虽然现在为了不打草惊蛇不能进行现场拆弹,但是他可以抓紧时间先找到安置炸弹的地点并迅速地绘制出一张图纸来,
在找到其中一枚安置的炸/弹时,一人开始飞快地取出执笔绘制地点,另外一名保持警惕的特警突然神色一紧。
糟糕,那位精神病治疗催眠医生,不见了!
仅仅是一转眼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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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一只手抓住了朗润的手腕,在一把撩开他的手腕露出手肘肌肤时,她的右手已经握稳了手里的注/射器。
“郎思怡,你会害死他的,不准,停下来--”甄暖阳被苏少白拖到了一边,依然不停地挣扎着,苏少白双手箍住她的腰和双臂,任由她双/腿乱踢,后脑勺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胸口。
甄暖阳多少已经猜到了那针管内透明的液体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好东西!
郎思怡那个疯女人!
不知道对于从来没有沾上过毒品的人第一次就用静脉注射,对人的身体危害有多大吗?严重的会要了他的命啊!
“不--”甄暖阳的唇角已经被咬破了皮,在看着那针/头就那么插/进了朗润的手肘肌肤时,绝望地大喊,“郎思怡,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一针的药物直接注/射进了朗润的身体,朗润躺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又透明了几分,对于旁边甄暖阳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痛哭,郎思怡却异常平静,她还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手里那握着那只空了的注射器,拿起来对着半空看了看,凉津津地开口。
“阿润,你知道吗?我在毒瘾发作时,被关在郎家无人问津的时候,我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亲自尝尝这种感觉,万蚁噬骨,骨头就像被利刃一刀刀地凌迟刮骨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阿润你感觉到了吗?难受吗?”
躺在地上的朗润开始浑身发抖,身体慢慢地蜷缩起来,眼睛睁大着都快要凸出来,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让重伤在身的他是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他的双手贴在地板上,十指开始抓着地板,那么用力地抓着,剧烈的颤抖使得他的身体开始失控,严重透支的身体却突破极限地就像完全顾忌不到伤口,他在地上打滚。
“阿润,阿润--”甄暖阳被苏少白紧箍着,面色惊恐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朗润,旁边的甄敏茹把玩着手里的枪,声音清淡,“朗润,我没有伤你,伤你的可是你们郎家的人!”
甄敏茹面带讽刺地笑,转脸看着早已哭哑掉声音眼睛却睁大着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伤他的人又不是我!”
甄敏茹说完,表情露出了一丝烦躁来,看着在地上打滚了两圈最终体力不支晕死过去的朗润,站起来皱了皱眉头,又被甄暖阳看得心里烦躁,索性一转脸瞪着甄暖阳,“甄暖阳,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现在就杀了他!”
甄暖阳突然笑了起来,凄恻的笑完之后嘶哑开口,“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你以给了我生命的条件肆意伤害我身边的人,还冠上了你所谓‘天理循环’的假仁义,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好母亲,你这个好母亲在女儿的饭菜里下药,还装出一副慈爱温柔的美好形象,你玷污了我心目中母亲这个圣洁的角色!你不配!”
甄敏茹的脸色沉了沉,走过去靠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甄暖阳,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嫁第二次了,你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幸的,对吗?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不幸?”
甄敏茹伸手将套在甄暖阳身上的西装外套拉了拉,再慢条斯理地将那钮扣一颗一颗地扣上,一边扣一遍说着,“我十六岁遇上了郎青凌,十七岁怀孕了,十九岁父母双忘,就剩下了我一个人,你小时候有一次从幼儿园回来,你说你的小伙伴小朵朵有外公外婆来接,为什么你没有?有,你当然是有的,不过你无缘见他们而已!”
第一颗钮扣被扣上,甄敏茹清淡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追忆,眼神里掺杂着一丝凄凉感来。
“你说你从小就像被流放的孤儿,我在国外过着安逸的日子却把你抛在国内无故可依,但你可曾有想过,豪门倾轧,要想成为人上人,得付出多少牺牲多少,我身边棋子无数,可唯独不能把你套进局中!”
第二颗钮扣轻轻地扣上,甄暖阳低垂着的眼眸已经被泪水慢慢地蒙上。
“你说我不近人情,对亲情淡漠不理,我如果对你不理,我供你读书让你享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生活,你一定又要说了,物质条件再好也比不上亲情重要,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试过没有钱的痛苦,你没有体会过一块钱也能压垮一个人的绝境之痛,经济条件永远是决定精神寄托的基础,我给不了你精神依托便给你最好的物质条件,你以为我这是在弥补,不,我不是,我一直都清楚,物质条件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因为有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
“我尝试过那种痛苦啊,所以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也过那样的日子?”
第三颗钮扣被扣上,遮住了甄暖阳身体的春/光。
甄暖阳没有反抗,紧箍着她身体的苏少白也松了松手臂,甄敏茹在给她扣好衣扣之后,目光恢复了最初的平静淡漠,“少白,你把她带到一边去!”
“不,你不要再伤他了,他已经晕过去了!”甄暖阳要挣脱苏少白的紧箍,被苏少白强行拖到了一边,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对比是那么的明显,更何况还是被喂了药的甄暖阳。
“我自然不会伤他!”甄敏茹笑了笑,指了指还站在那边的郎思怡,“让他死在郎家人的手里,最好!”说完甄敏茹抬脸看着那边站着的几个混混,“现在都跟我去查看一下楼上的情况!”
甄敏茹说完看向了郎思怡,指着晕过去的朗润,“看着他!”
郎思怡表情木然地点头。
在甄敏茹跟那几个人离开之后,她缓步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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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被苏少白拖到了一边,甄敏茹的意思是把甄暖阳捆起来免得坏事,但在甄暖阳挣扎时,紧抱着她的苏少白突然低笑一声,“暖阳,看来你身上的药性已经完全消失了,呵--”
甄暖阳心里大惊,顿时暗道自己刚才在看到朗润被注/射药物时情绪失控不自觉就显露出了自己身体恢复的状态,她跟苏少白力量较量的时候苏少白已经知道了!
甄暖阳暗叫不好,却在下一秒,肩背就被苏少白一个砍手动作重重劈下,她身体一沉,重重地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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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缓步靠了过去,蹲下身,觉察到他腿上的枪伤已经止住了血,在环视一周之后伸手触摸了一下昏迷着的朗润的额头,他的额头很烫,在发烧!
不同于刚才的木然表情,此时的她眉头一皱。
然而就在郎思怡要站起来时,脑后一股凉凉的气息袭来,“思怡,你在做什么?”
郎思怡站起来转过身去跟苏少白对视着,语气微挑,面露厌恶之色,“我当然是来看他死了没有!”
“哦?”苏少白脸上的笑容清淡如风,他把手里的小手枪转动着把玩着,枪口时不时地转方向,郎思怡面色微沉,在他那把小手枪的枪口几次都对着她胸口的那一霎,她的心脏都会猛的跳动几下,心跳的频率也在一次次地递增。
“是吗?”
苏少白抬眸含笑着望着她,枪却慢慢地指向了她的心口,“那么,郎大小姐,郎家制药七十年,你耳濡目染,而你吸毒五年,你会错把曲马多止痛针当成海/洛/因?”
--------这是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恩恩,在后面,大概在上午八点左右哈!!我还没有写完,额--------
☆、【女王本色】46:黄泉路上,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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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针!
海洛因!
苏少白的枪口对准了郎思怡的心口,而郎思怡微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冷笑一声,“苏少白,你少来唬我,我怎么会分不清这两种东西?”
枪口在郎思怡的心口又贴近了几分,直接抵在了她肌肤之上,伴随着他长长的一声‘哦’的声音响起,在郎思怡警惕的目光下突然将枪口转向了地上躺着的朗润,而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郎思怡就这么直接扑了过去。
她本来就瘦弱,扑/过去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她早已在之前就见识过了苏少白的阴险残忍,在察觉到苏少白那脸色微变时,便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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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已经上了地下室第一层的甄敏茹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好像听见了底楼有异动。
甄敏茹停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底楼的异响声音不大,有闷哼声,她想着恐怕是自己的女儿不服气,被苏少白强行打晕过去才发出来的声音。
一想到跟自己对着干的甄暖阳,甄敏茹就皱紧了眉头。
但她很快就被一楼空荡荡的楼梯间怔得楞了一下,她明明叫了人守在这里的!
尾随在她身后的四人也面面相觑,有一人忍不住地喊了一声,“庆三,你在不在?”
他话音刚出就被甄敏茹抬腿狠狠撞向腹部,撞得那人连连后退几步后背靠上了墙才没有跌倒下去。
蠢货!
甄敏茹在心里咒骂一声!
都忘记了现在应该时刻保持警惕了吗?
甄敏茹在心里骂完,神经却比刚才更加警惕起来,而且刚才那人喊了一声也不见有人回应,有些奇怪了!
“你们几个先上去看看!”甄敏茹让那四个人先上去查看情况,自己则站在楼梯间的位置,查看自己刚才安装的炸/弹,当她发现之前安装的炸弹不见了的时候,她顿时心里警铃大作,有人已经进来了!
甄敏茹急忙退下去,连那四个被她叫上去的人都没有再提醒了,她疾步退后,心里的愤怒更甚,好,你们竟敢进来,那我直接杀了朗家这棵独苗!
甄敏茹提着枪疾步往会走,在路过一个拐角处时发现有些不对,她记得自己刚才特意交代过苏少白,这个地方必须要安置炸/弹的,但是现在没有!
再看看其他地方--
也没有!
甄敏茹第一念头是有人已经潜入这一层,但是心里又不确定,在她推开一间隐蔽的房门时,发现扔在里面的那只包里装着的全是炸/弹。
这些,根本就没有安装--
甄敏茹瞬间脸色铁青。
好你个苏少白,你居然敢给自己留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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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扑/过去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了苏少白的枪口。
也就在此时,地上原本昏迷着不能动惮的朗润突然朝苏少白的方向滚了过来,他的手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抓起旁边散落在地上的用于修补人体标本的铁夹子,滚过去的一瞬间抬手就用手里的铁夹子狠狠地朝苏少白的腿上刺了过去。
朗润的腿断了根本无法站起来,但是此时他却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翻滚着身体,抓住时机给了苏少白狠狠的一击。
而此时,在苏少白惨叫的同时,枪声也响了,用自己身体扑/上去堵枪口的郎思怡顿时身体一震,胸口有那么一瞬间被突然掏空,紧抓着苏少白手臂的双手一紧,她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睁大着,死死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里的光突然散漫开,但却又瞬间清醒,双手更加用力地拽进了苏少白手里的那把枪。
你无法想象一个弱小的女子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左腿受了伤的苏少白简直是被她推着撞向了身后的操作台,操作台上那些器皿被撞散开,噼里啪啦得滚了一地,郎思怡长发凌乱,此时早已像是入魔状态,不顾一切地推着苏少白往那个方向冲。
“不要--思怡!”朗润的声音几乎要穿破了喉咙,他怎么会看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是要跟苏少白同归于尽,不要--
又是接连的两声枪响震得朗润耳朵都嗡嗡直响,他赤目圆瞪,不--
苏少白的身体撞在了边缘上,他目露惊恐地看着扑/向自己的郎思怡,她就像地狱锁魂的女鬼,苍白的脸上露出痛快的笑,张嘴笑的时候,嘴巴里涌出的血大口大口地喷向了他的脸,腥热的,血腥的--
“苏少白,你毁了我一生,我若生死,又岂可让你独活?”
郎思怡一口咬着自己的舌尖,让疼痛来得更激烈些吧,催使她使出浑身的力量杀了这个男人。
苏少白被推向了福尔马林池,身体失去平衡的他直接从池子边缘翻了下去,池高六米,他被推下去时扑在他身上的郎思怡也跟着翻倒,但却被一股力量突然拽住了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悬吊在了池水边缘。
“坚持住,不要放弃!”抓住她双脚的人是甄暖阳,她被苏少白打晕却被接连的几声枪声震醒,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冲过来的时候,郎思怡已经将苏少白推了下去,而她几乎是超过了身体的极限扑/上去才抓住了她的双脚。
被推下池子的苏少白只挣扎了片刻,高浓度的甲醛已经渗透进他的耳鼻喉眼睛,那双睁大的眼睛被血水浸染,七孔流血,短短十几秒就丧失了生机,被悬挂在池子上面的郎思怡虚弱地睁大着眼睛看着被血水环绕的男人,突然笑了,她一张口,嘴里的血就狂涌而出,像下坠的血雨,洒进了池子里。
“坚持住啊!”甄暖阳已经变了声音,在一点点将郎思怡拉上来的时候看着她从口中涌出的血溅在池子里滚起一圈圈的血色涟漪,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抓紧郎思怡双/腿的手一抖,被扑/到池子边的朗润一把抓住,两人一起使力将郎思怡拉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你说说话,说说话!”朗润的身体颤抖着跌倒在地上,被拉起来的郎思怡满脸的血,身体倒挂,她从口中流出来的血有不少都沾在了脸颊上,她虚弱地睁不开眼睛,却在听到朗润声音的时候挣扎着抖了抖眼皮,将目光投向了他。
她的胸口还在流血,连中三枪,都是在心口的位置,血流如注,她却看着朗润轻轻地笑。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阿润,你,你能不能再叫一声,能不能--”郎思怡说话都断断续续,她的舌尖在刚才被咬破,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却用那双期待的目光紧紧地看着身边的人。
朗润用自己的手摸着她的胸口,明知道怎么堵都是徒劳,但他还是想着,止血,止血,甄暖阳已经避开了脸,背过身去伸手擦自己的眼泪,她没想过郎思怡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她用自己的身体为朗润挡枪,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
朗润浑身都抖得厉害,低着头回应郎思怡的话,近似哭哑出声,“思怡,思怡--”
她给他注/射的并不是海/洛/因,正如苏少白所说的,她注/射的是止痛针,她蹲在旁边跟他说的那些话听似在泄愤其实是在引导他要他学着被注/射了毒品的痛苦模样,她在给他争取时间,甚至在刚才她靠近时,将那把刺伤苏少白的铁夹子偷偷地塞在了他的手中。
郎思怡突然笑了,笑得那么幸福,哪怕是现在她满脸是血,但是依然像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刻,“好久,好久了,你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叫过我的,我的名字了,真好,真好--”
郎思怡说着,眼睛里的光开始散漫开来,她一手抓着他的手臂,突然瑟瑟发抖,“阿润,我好冷,好冷,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朗润将郎思怡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怀里的人发着抖,而他的双臂也抱得越来越紧,听着怀里人低低的呢喃,“阿润,阿润--”
那一年夏日,她来到他的身边,以一个姐姐的身份!
他自闭的五年里,唯有她走进了他的心里!
只是,她是他的姐姐啊,哪怕是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心里暗有情愫但从没有过逾越的念头。
他敬她,爱她,她在他的生命里代替了母亲的角色。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啊!
朗润怀里抱着的身体渐渐地失去了心跳活力,她在他怀里安静地睡了过去,这个三十五岁的女子前三十年风光无限,后五年里承受着毒/品的侵袭折磨直到身败名裂,但到死却如此的轰轰烈烈,又如此的安然!
甄暖阳默默地守在一边,看着朗润怀抱着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的郎思怡,她受伤太严重已经来不及抢救了,那三枪,枪枪致命,直击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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