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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暖风,拥吻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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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受伤了我怎么办?”
夏琮礼眼神凝滞,漆黑的眸子里有光,但是闪烁不定。他不敢相信刚才林安枂第一时间跑向他,而不是霍笒。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觉得林安枂敬佩霍笒,也喜欢霍笒。
“夏。。。夏琮礼,你忍一下,我,我,我打电话找人来帮你。”
林安枂开始搜摸全身找手机,结果发现手机根本不在身上,她着急地哭出声。
她以为夏琮礼真的会死掉。
“怎么办?我,我找不到手机。”她慌乱得像个孩子,哭得抽抽噎噎。
夏琮礼红了眼眶,坐起身,一把将林安枂拉进怀里。忍着疼,轻喘出声:“宝贝,我没事。”
林安枂又担心又生气地骂:“你怎么就没事,你眉头和唇角都是血。”
夏琮礼眼里钻满泪,死死抱住人。
这一刻,他在心里暗自承诺。
怀里这女人,他这一辈子,一定拿命去疼。
霍笒坐在两米远,看着这一幕,心里有醋意,更有痛楚。
又回想起一年前的事情,那时《暖秋》还在拍摄,沈星文作为林安枂的经纪人出现在剧组,和林安枂打了一通电话,两人谈论的是林安枂买房的事情,自然涉及夏琮礼和林安枂为了孩子才结婚的事情。
一通电话20几分钟,霍笒站在转角的墙头,把所有事情都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再看眼前的林安枂和夏琮礼,
恋人相拥。
情真,意切。
霍笒明白了,一年的时间,这段婚姻哪怕刚开始是假的。现在早已成真。
而他,从头到尾都是外人而已。
他跌宕地起身,拍拍灰,忍着一身的伤,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
时间已是傍晚。远处的天空,云彩一片嫣红。近处,戈壁滩上杂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林安枂发现夏琮礼真的没事后,一把推开人。刚才哭过,眼泪还没干,泪眼星星地骂他:
“你打什么架啊?”
“平时的理智呢,都跑去喂狗了吗?”
拳头拧起,在男人胸口一顿乱砸。撒气继续骂:
“现在这算什么?你是小学生还是幼儿园的学生啊?都已经是当爸爸的人还打架。”
“打得满脸都是伤。”
“你给我走开,我不管你了。”
。。。。。。
林安枂赤红着脸骂人,夏琮礼却露着笑脸看她,把林安枂气得哟:“你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
夏琮礼笑得浅,但是笑得纯粹干净,回话:“我没笑你。就是觉得,被老婆骂也是一件很甜的事情。”
林安枂真的被气笑:“你有毛病。骂你还开心呢。”
夏琮礼是真的开心,眼睛澄澈透亮,笑意在里面像糖丝一样化开。
之后把林安枂重新拉进怀里,头埋在她耳根,声音轻沙含笑:“你骂我,打我,闹我,这些对我而言都是很甜的事情。”
林安枂心跳加了速,任凭他抱着。不知该说什么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霍笒打架吗?”他又说,声音沙哑不少。
林安枂愣愣地摇头。
夏琮礼头往深处埋,埋到她的颈窝,鼓了很大勇气,喑哑出声:“因为我害怕。”
“我害怕他把你抢走。”
林安枂愣怔,在她眼里,夏琮礼从来都该站在高处,手握大权,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风月场上,更是披金戴月,招致来无数女人的倾慕。
可是今天,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原来面对她的感情时,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也是小心翼翼的。
“安枂,答应我,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一滴泪水滴在林安枂颈根处,有滚烫的温度,灼烧她的皮肤。
林安枂身子一颤,心也跟着颤动。原来这段感情里,他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
她不相信夏琮礼爱她。而夏琮礼,更不敢奢望她爱他。
那道搁在两人之间的屏障,在今天,终于扯开。
林安枂轻轻推开夏琮礼,捧着他的脸,夏琮礼的眼神疑惑又迷茫。
林安枂吻住他的唇:“夏琮礼,我爱你。”
夏琮礼身体僵住两秒,反应过来时,用力回吻。吻得虔诚又缠绵。
他说:“我更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感情太重。西柠写的时候心脏受不了。赶紧写个小番外缓一缓。
小剧场:
清早起床。夏琮礼下楼,看到林安枂在做早餐。他上去从后背搂住人。
林安枂推他,羞着脸骂:〃孩子们在呢。〃
这时,响起两道声音。
“爸比”声音高亮刺耳。
夏琮礼回头,两小屁孩孩子一人拿一只水枪。
捣蛋公主奶凶奶凶地喊:“爸比,不许欺负妈妈。把手拿开。立刻马上。”
调皮大王乌溜溜的眼睛瞪大:“爸比,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把手拿开,我就拿水枪biu你。”
捣蛋公主把水枪一举:〃我也是。〃
第61章
第二天早上。
林安枂先醒来; 身边的男人眼睛轻轻合着; 还没醒。她用被子捂住半张脸; 脑袋蒙蒙的; 眼睛一张一合; 愣愣地盯着头顶素白的天花板。像个二傻子。
慢慢地,她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用三个字总结:太疯狂。
无论是夏琮礼和霍笒打架,还是她和夏琮礼在戈壁滩上相拥; 又或者是两人回到酒店,浪漫一夜。
这一幅一幅的画面; 回想起来,都太疯狂。
她记得,晚上8点; 她和夏琮礼刚进酒店房间,夏琮礼灼热的吻直接压下来,痞坏地说:“今晚我还有精力,要不再给宝宝们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之后一切都疯了。空气仿佛被点了火,房间里的温度燥。热难耐。这卧室里每一个地方充满他们相拥相吻的画面。吻得深情; 吻得寸寸灼人心。
回神时,林安枂小脸泛红; 耳根子跟着烧起来。又听见从旁边传来轻缓沉稳的呼吸声; 她侧眸,清晨的阳光柔和温暖,光丝映在夏琮礼的脸上,高挺的鼻梁; 微微泛红的薄唇,很性感。
她的心“咯噔咯噔”地跳。昨晚,就是这男人用尽温柔疼她,爱她。
兴许是阳光刺眼,夏琮礼长睫抖动两下,有睁眼的征兆,林安枂跟鼹鼠一样,脖子一缩,整颗脑袋躲在被子里去。
想到昨晚的事情,羞死人了。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男人。
夏琮礼睁眼,睡意没完全褪去,眼皮子松松懒懒地耷拉着,微蹙眉,觑起眼睛环看周围,最后目光落在林安枂的一颗脑袋上,忽地扯嘴角,笑了,毫无缘由。
怕她捂着难受,他伸手去拨被子。林安枂躲在黑黝黝的被子里,感觉到动静,赶紧眼睛一闭,装睡。
夏琮礼把被子拉到她下巴处,女人嘴巴抿得紧,眼睫一直在颤动。这拙劣的演技,夏琮礼低笑出声:“还想装睡到什么时候?”
林安枂打死不睁眼。
夏琮礼总有办法治她,凑过去,热风吹在人耳梢:“老婆,起床了。”
低磁的嗓音,滚烫的气息。勾得林安枂浑身麻酥酥的。尤其是耳根子处,又痒又难受。
真烦人。
“老婆。你昨晚表现得真棒。”狗男人又开口了。
林安枂脸颊发烫,实在受不了这撩拨,睁开眼睛,白嫩的手堵住夏琮礼嘴,凶巴巴地喊:“你给我闭嘴。”
夏琮礼确实闭嘴了,但是眼尾上扬,眼睛黑亮含笑,笑地痞里痞气的。一看这眼神就知道人还想使坏,他抬手,揉她的头发,跟揉面团一样。一阵乱挠。
真的坏透顶了。
林安枂杏眼怒张。虽是生气,但是一眼望进夏琮礼的黑眸里,这双眼睛澄澈透亮,竟然沾了少年的蓬勃朝气。
看得出来,他现在是真开心。像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捧着心爱的东西,爱不释手。
而林安枂,就是他最爱心的东西。
两人打打闹闹,腻腻歪歪半个小时才起床。
林安枂在卫生间洗漱。夏琮礼理着衣袖走到窗边,落地窗外,一片好风光,骄阳高挂,金灿灿的阳光洒下,照得油柏路两边的白杨树威武挺拔。
窗前立着一张玻璃桌,上面躺着林安枂的剧本,轻风一拂,书页被翻动。发出“簌簌”的磨砂声。夏琮礼垂眸,起了好奇心,修长的食指拨动剧本,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男人眉宇舒展,神色淡然,越往后翻,眉心却轻蹙起。
卫生间,林安枂站在洗浴台前,镜面倒映出她娇俏红润的脸。乱糟糟的头发,脸颊两边红红的两团,跟盛夏傍晚的朝霞一样。
视线往下,白皙的颈侧,几抹深红的吻痕十分夺人眼。都是夏琮礼的杰作。这让她出去还怎么见人啊。
她气熏熏扯开创可贴贴上去。把红印子遮得严严实实才出来。一瞧,夏琮礼在看她的剧本。而且脸有一丢丢臭。
她走过去,晃一眼剧本,这场戏是女主跌倒,男主为救女主伸手拉了女主一把,最后两人没站稳脚跟,抱着在沙漠里滚上好几圈。
而刚刚好,林安枂是女主,而霍笒是男主。
林安枂先是“噗嗤”一笑,之后才从身后抱住夏琮礼,后者肩头轻颤,被吓到了。他回眸,女人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眼里盛满藏不住的笑意。
夏琮礼转身,把林安枂揽在怀里,暂时忘掉剧本的事情,温和的嗓音问:“笑什么?”
林安枂下巴磕在他胸口,眼睛像弯月:“笑某个男人又吃醋了。”
夏琮礼:“……”
女人笑眯眯的眼睛看他,摆明了是在笑话他呢,夏琮礼不太想说话。
不闹了,林安枂好好哄人:“夏琮礼,我是演员,演戏是我的工作。但是演戏是演戏,现实生活是现实生活。”
夏琮礼耐心听着,又忍不住拨弄她耳梢的头发玩。
林安枂:“而且我以后还会接很多戏,戏里男女主角拉拉小手,互相抱一下都是很正常的…”
她还想说更多宽慰他的话,夏琮礼却在她唇梢小啄一口,说:“宝贝,不用再解释了。演戏是你的工作,我以后会克制自己,少吃醋,多理解你,多尊重你。”
林安枂高兴了,脆生生地喊:“谢谢老公。”
夏琮礼愣一秒,反应过来时又惊又喜:“你刚才叫我什么?”
林安枂藏进夏琮礼怀里,羞答答的声音:“老…公。”
夏琮礼兴奋地大手掐住她的腰,把人摁到玻璃桌上,咬着林安枂的唇说:“你今天休想离开了。”
吓得林安枂一阵拳打脚踢:“夏琮礼你神经病啊,我还要拍戏呢。”
……
好一阵折腾,林安枂终于逃脱夏琮礼的魔抓,出门前,她拾起床上的枕头朝夏琮礼乱砸过去,骂:“衣冠禽兽。”
结果男人站在窗前,轻侧肩,枕头砸在玻璃桌上发出闷闷的碰撞声,而男人好端端站着,一根汗毛都没被碰着。还啜着笑悠闲惬意地看她。
把林安枂气得,转身就走。
夏琮礼朝门外,扬声喊:“早点回来。”
林安枂气哄哄:“我不。”
林安枂前脚刚走,夏母韩玫一通电话打来。夏琮礼往玻璃桌一坐,这才掏裤兜里的手机。
那边韩玫先开口:“诶,夏琮礼,我最近又看到那女孩儿的热搜了。”
韩玫是大学教授,说话从不叽叽喳喳,什么话到她嘴里都温温缓缓的,声线往下拉长。
夏琮礼目光投向窗外,很悠哉。他把和夏母的通话当做闲聊。他平时和夏骏说不上几句话,倒是和自己母亲能聊上好一会儿。
“哪个女孩儿?”他笑问。
韩玫坐办公室里,喝一口茶回:“就那个林安枂。我看微博热搜上说她好像和一个女演员发生矛盾了。”
林安枂的名字从韩玫口中说出来,夏琮礼神经绷紧,收了笑。打探地问:“妈,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的事情?”
韩玫:“这怎么是突然,你一年前不是给我提过她吗。我刚才闲来无事看看微博,结果就看到她了。”
“说起这个林安枂,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两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听你提过她一次后就再没有动静了?你到底和人姑娘有没有在一起啊?你这人真是的,我这当妈的不问你,你就跟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
夏琮礼喉咙紧了紧,认真问:“妈,你觉得安枂怎么样?”
一声“安枂”把韩玫听乐呵了:“儿子,你喊人姑娘喊得够亲切啊。真在一起了?”
夏琮礼刮眉梢,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冥思半会儿,没正面回答韩玫的话,缓嗓问:“妈,你觉得安枂当你儿媳如何?你会喜欢她吗?”
韩玫把茶杯落桌子上,略显生气:“你问的什么话,我当然喜欢啊。我不喜欢她,我干嘛追着你问东问西。”
夏琮礼拧眉,上次和夏骏吵架的时候,老头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夏骏说韩玫不满意林安枂当夏家的儿媳。
韩玫主动说起:“一年前,听你提起她的时候,我就专门到网上搜过这姑娘的各种报道。而且至今我都记得一个视频。那个视频可把我惊艳到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又傲气的女孩儿。当然我说的傲气不是贬义。女孩子傲气点好。”
“视频是某个电影节的录影,视频里,那些有名气的明星们都拉堆坐一起,就安枂独自一个人坐一桌,面对旁人轻蔑的眼光也依旧挺直背板,坐姿端正,锐利的眼神凝视着讲台的方向。这孩子啊,一看就是个骨子里有股傲劲儿的孩子。而我,就喜欢这种女孩。”
夏琮礼倒是觉得新奇:“你们这个年纪的长辈不是都喜欢温婉的女孩儿吗?”
韩玫笑:“谁说的?”
夏琮礼想到夏骏,默不作声。
知子莫如母。韩玫猜出:“你爸这样和你说的?”
夏琮礼刮眉梢,依旧不答话。
片刻安静,韩玫察觉到自己儿子不太想谈夏骏,毕竟这老头尽不干好事情。她避开夏骏,又说起:
“儿子,我告诉你,这女孩子啊,她脾气倔点没关系。只要心地善良就可以了。反倒是有些姑娘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心眼儿多得很。反正我看过林安枂好多视频,也观察过这孩子。这姑娘傲是傲了点。但绝对是个没坏心眼的好孩子。”
最后说:“我喜欢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夏琮礼接话:“什么原因?”
韩玫:“因为她的脾气可以降住你。”
夏琮礼觉得无语又想笑:“…妈,还真被你猜中了。”
韩玫:“看吧,我就说嘛。这一般女孩儿哪能压住你啊。我还不了解你那臭德行?平时待人温温和和的,骨子里照样傲。那我可不得找个脾气更傲的才能管得住你。”
韩玫一说起这些,说得头头是道:“男人就要有女人管着才行。不管着,准拿着钱在外面到处晃悠。再好的男人在外面混习惯了,早晚会变得不务正业。你看看你爸,我把他管得多好……”
扯远了。夏琮礼及时打断:妈,我回来再和你具体聊安枂的事情,在电话里和你说不清楚。”
还要继续聊,韩玫欢喜不已。看来自己这儿媳妇有着落了。高兴道:“行啊,你回来我们慢慢聊。”
……
林安枂到片场遇到霍笒,两人对望两眼,颇有几分尴尬。毕竟昨天夏琮礼和霍笒打架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是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
她发现霍笒和以前一样,照样喜欢逗她两句。虽然不知道这是霍笒装出来还是他真的已经释然。
但是至少林安枂在和霍笒接下来的相处里,并没有感到任何不自在。拍对手戏的时候,两人配合得也很默契。一遍就顺顺当当地拍摄完成。
下戏的时候,林安枂远远地看见某男人的身影。她站在这头,瞧着眼前的风景有些愣神。
碧蓝的天宇下,大沙漠金灿灿的,一眼望不到尽头。夏琮礼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站在蓝天与大沙漠的交界线处,人轻悠悠地靠在车门上,手里拿着手机把玩,站姿慵懒又闲适。
她原本以为夏琮礼只适合出入高端场所,没想到在这黄沙大漠里,更显恣意悠然。
霍霍,老公今天有一丢丢帅。
林安枂难得犯花痴。
这时候手机震动,她掏出手机,夏琮礼发来短信:
第一条消息:【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
第二条消息:【刚才偷看我几分钟,过来就得亲我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我jio得这章,甜度已经爆表了。
第62章
第二条消息:【刚才偷看我几分钟; 过来就亲我几次。】
林安枂看见被笑死。这男人到底在鬼扯什么。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 懒得搭理夏琮礼的话。踩着黄沙; 一路小跑过来; 到夏琮礼面前时; 突然兴起,嘴吧一扁,抬手拭眼角; 一副感动到哭的模样,装出抽噎的声音:
“夏; 夏琮礼,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一离开我就每分每秒地想我。想我想得肝肠欲断; 想我想得快要死去。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我了对吗?”
夏琮礼:“。。。。。。”
戏精又开始表演了。
夏琮礼无语地笑两声,最后把头别开,望向广袤无垠的大漠。
男人反应冷冷淡淡,一点都不配合她的演出; 林安枂变了招数。靠过去,捏出娇滴滴的嗓音:“说呀; 你是不是想我想得要命?”
夏琮礼收回视线; 垂眸看人,答话:“…要命倒还不至于。”
林安枂“切”声,又捏嗓,唧唧歪歪地说:“哎呀; 明明就是想我了还不好意思。”
“而且我记得昨天晚上某个男人好像说了很多情话的呢。他说啊……我打他我骂他我闹他,对他而言都是很甜蜜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对夏琮礼抛一个媚眼:“是吧夏琮礼?昨晚你是这么说的吧。哎哟,分明爱我爱的要死,今天干嘛这么害羞呀。”
矫揉造作的表演,怪腔怪调的语气,故意寒碜夏琮礼呢。
夏琮礼掐腰而站,悠悠的视线落在林安枂脸上,又气又想笑,没说一句话,由着她继续说。
等到他好脾气都被磨完的时候,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林安枂看出夏琮礼有发火的苗头,偏偏心里有造作的叛逆种子,她就想去招惹他。身子凑过去,下巴搭在夏琮礼肩膀上,眼睛弯成弯月,笑眯眯地看男人。
看得夏琮礼喉结一紧,明明这女人在故意撩人,偏偏一双眼睛无辜又单纯。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压下身体的燥热,拿出最后的耐心,扫一眼她故意靠过来的身子,命令:“站好。”
林安枂摇头,眼睛冲他眨巴眨巴,天真的模样。等红唇勾起时,狐狸本性又露出来,拖着娇柔的声音:“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态度,你在那戈壁滩上抱着我说,让我我不要离开你的呢。”
“你这人,怎么到白天就变害羞了呢?”
害羞?!
夏琮礼嗤笑。
这个词语竟然能哪来形容他。
下一秒,他毫不留情地提林安枂的衣领子,把人扯到一边去。掐腰,神色不太好,甚至有点凶,发话:“找收拾是不是?”
林安枂作妖作到底,点头:“嗯。”
夏琮礼“呵”声,被气笑。提起林安枂的衣领子,拽小狗一样把人拽起走。走到后车门,拉开车门,下巴往车里一样,语气狂傲:“自己进去还是我弄你进去?”
林安枂以为光天化日之下夏琮礼不敢动她的。现在看来,她完全想错了。这一男一女钻车里要干什么事情,她又不是傻子。人立马怂了,先嘿嘿笑两声缓解紧张的氛围,再说:“哪个夏琮礼,你看这大沙漠风景这么好,要不我带你……”
……去看看吧?
话都没让她说完。夏琮礼捏住她的肩膀,三两下把人塞进车里。
真的用塞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林安枂被推到车厢后座,脑袋重重摔在皮座椅上,疼得她“哎哟”一声。
捂着脑袋要坐起身的时候,一道黑影就要压下来。
夏琮礼开的是越野车,后座空间大,如果夏琮礼进来,足够装下两个人。
林安枂觉得这人疯了,双脚一伸,蹬在夏琮礼胸口,把夏琮礼堵在车门口。
夏琮礼不耐烦道:“把脚拿开。”
林安枂非但不拿开,脚上还用力一蹬,蹬得夏琮礼身子晃悠两下。但是男人的力气到底是比女人大的,他双腿略微发力绷紧,人便稳稳当当站定脚。
他直勾勾地凝视林安枂,眼底沾了怒气还有野蛮欲。望。压嗓命令:“脚拿开。”
林安枂刷子一样的睫毛掀起,眼睛用力回望夏琮礼:“你当我傻子啊。我才不拿开。”
夏琮礼眸光一凛,大手钳住她的脚,手上使劲。林安枂眼看着自己的脚要从夏琮礼胸口被扒拉开。她一下“疯”了。
哭着闹着喊:“夏琮礼,你有毛病啊?”
眼眶一下泛红,心里觉得委屈了。
“我不就是逗你一下吗?你用得着这么吓我吗?”
“这里是剧组,要是别人看见我们在车里这样那样,我还怎么见人啊?”
眼泪汪汪的,真委屈哭了,说话都抽噎起来:“你……你……你就是衣冠禽。兽。这大白天的都想着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坏事情。”
夏琮礼万万没想到林安枂会哭,他把她塞进车里顶多是故意吓唬她。这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剧组里,他哪能真对她做什么。
现在林安枂哭得委屈巴巴的,夏琮礼心尖尖一颤。手足无措地僵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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