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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魔镜告诉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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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序街离膳食坊不远,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早年的零序街就是一条卖古玩的小道,但是由于这些年古董行业的兴起,这里也变得愈发热闹,八点多了,沿街的铺子依然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买主也很是不少。
“我听说是109号,是不是在这条路很靠里的地方啊?”云鹿鸣四处看着,说。
109号?
孟松年心中一凛,不动声色道:“是要靠里一些。”
零序街只有108号,还被戏称为“一百零八铺”,何时又冒出来了一个109号?
别的人还有可能记错,但孟松年小时候就是住在零序街的巷子后面,这里的每一个铺子都有他玩耍的痕迹,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子虚乌有的109号?
然而事实的真相摆在了他的眼前,巷尾真的有一栋标着109号的屋子,窗户里还透出点点灯光。
“找到了!”他身旁的云鹿鸣很是高兴,脚步轻快地迈了进去。
孟松年没有时间多想,跟着她便走进了屋子。
这是一幢很具有明朝特色的房子,外面摆的是简、厚、精、雅的款儿,里面虽然不大,却不禁让人拍手称妙。
明代的家具讲究的是匀称、协调。没有多余的累赘,这109号里没有过多的摆设,正中间是一张圆八仙桌,周围摆着六个杌凳,靠着墙的是一张供案,上面供奉着一座观音菩萨。左边是一道文绮纤巧的屏风,端的是十六品、八病。其各个部件的线条,均呈挺拔秀丽之势。
这看起来不像个铺子,而是谁的接待室。
“谁来了?”从屏风里传来了一道柔婉的声音,出来之后果然是一位美人,古典得像是从画儿里出来的似的。
“您好,我是过来修镜子的。”云鹿鸣也感到有一丝丝奇怪,他们像是穿越回古代了一样。
美人微微一笑,像柳段儿一样的身姿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纤纤柔荑把云鹿鸣手中的镜子接过,瞧了两眼,道:“姑娘你是外藩来的吧?像波斯姑娘一样漂亮……这镜子,瞧起来是有点严重,不过明天一定能修好。”
“……好的,麻烦了。”云鹿鸣道,“我明天什么时候来取?”
“就明天这会子吧。”美人烟波含笑。
孟松年绷紧神经,眼前这个女人,除了身上是一套现代的装扮,其他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像是凭空出现的一幢房子。
凭空?
孟松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渐渐捏拢,太奇怪了。
“咱们走吧。”云鹿鸣轻轻拉了拉孟松年,他抬眼一看,那个女人又转身回到了屏风后面。他想了想,跟她走了出去。
走出去了几步,云鹿鸣终于忍不住说:“这个铺子有点奇怪啊。”
孟松年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那个“109号”消失了,那片空地成了一团空旷的黑。
没有房子,没有那个女人。
果然。
出了零序街,孟松年笑着道:“天色太晚了,你打辆车回去吧。”
云鹿鸣点了点头,恰好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孟松年帮她拦下,看着她钻了进去,对她挥了挥手,看着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孟松年舒口气,决定回晋中把自行车骑出来。
此时的晋中早已沉浸在一片黑色之中,校门开了一道窄窄的小口。孟松年顺利地骑出来,兜里的手机这是振动了起来——
“喂,妈?”他接了起来。
“嗯,再晚点……去南仙山了。”他说,“没什么大事,有段时间没去看虚无大师了而已……别担心,回家再告诉你……拜拜,挂了。”
放下手机,孟松年加快频率,路上,他特意饶了远路给虚无大师买了一只烤鹅。
南仙山,在晋城的南边,山上有一个寺庙,名叫南仙寺,里面供奉了一尊晋城当地的神仙,南仙菩萨。传说在很久之前,因晋城地势低洼,发了很大的洪水,就是南仙菩萨普度众生,洒下甘露,拯救晋城百姓于水火之中。所以,晋城百姓将南面的山命名为南仙山,还在山上修葺了寺庙,供奉南仙菩萨。
然而,孟松年的自行车并没有骑上山路,而是绕过了山,到了山后的一个破庙里。
这庙看起来已经年久失修,屋檐处结了大大的蜘蛛网,屋顶上的破砖烂瓦有的落在了地上,牌匾歪歪斜斜地挂着,勉强能看出来三个字——红尘栈。
俗哉。
孟松年把车停好,走进了红尘栈。
红尘栈里一片漆黑,衬着盈盈的月光,堂内是一尊巨大的弥勒佛,原本金灿灿的漆已经掉了大半,看起来破败不堪。
“啧啧啧,阿年你来看我啦?不是看见你,而是闻见烤鹅的香味啦!”蓦地,空中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雌雄莫辨,老幼难分。
再一晃,是一个童颜白发的老者!他身上一件道服,手中是一个白拂子。下一瞬,原本在孟松年手里的烤鹅被他夺了过去,吧唧吧唧吃得极香。
“你看看这个,见过吗?”孟松年从兜里拿出画着魔镜的纸展开,扔了虚无大师。
虚无大师凌空接住,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你这孩子,没大没小。”说着,倒也认真地看了起来。
“这!”忽然,虚无大师的手抖了起来,烤鹅掉到了地上。
他一把捡起,十分心疼地掸了掸,说:“都怪你,我烤鹅都脏了。”
“你只要能看出这个镜子来,我再给你买十只。”孟松年说。
“真的?”虚无大师眉开眼笑,“这个镜子嘛,我看着的确眼熟。但你要体谅老人家嘛,这都过去了好几百年了,再好的记性也不能全记住哇。”
“二十只。”
“好好好!阿年,你跟我说,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不是原来那些小鬼儿的。”虚无大师难得正色,刻意压低的声音回荡在破庙里有些渗人。
“对。”孟松年答道,“我有一个同学好像有魔力。”
“哈哈哈哈,小伙子,还魔力,是不是巴拉巴拉小魔仙看多了?”虚无大师又禁不住调侃起来,“别瞪我嘛,我刚才说的是真的,这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起来了。要不这样吧,我明早去找你,把想到的通通都告诉你。”
“好。”孟松年只得应下,神色有些许疲惫。
虚无大师又吃起烤鹅,香得不行。
“给我一只腿,心情不好。”
“哎哎哎,臭小子!不是不爱吃我的烤鹅吗!嘿!给我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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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鹿鸣回到家已经九点了,她强迫自己写完作业才抱着玩偶发呆。
晚上吃饭中途她去厕所,魔镜耗尽最后的精力对她说道——
【铛!报告主人,今日子时之前务必将魔镜送至零序街109号,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主人,预期魔镜将会灰飞烟灭!】
云鹿鸣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忙不迭地应下,现在想来却是疑点重重。
首先,魔镜说话很是文绉,十二点不说,偏要说子时。之前的一些说法也很是奇怪,少了一些现代人的直接,多了几分古人的咬文嚼字。
加之今晚的那个109号,更是妥妥的古代建筑。
想到这里,云鹿鸣拿起手机,打开百度的界面按着键盘搜索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有她想要的。干脆,她自己提问算了。于是她简单形容了一下那幢房子的特点,很快就有网友回复她说,这是典型的明代建筑。
明代?
云鹿鸣愣住了,在追加问题中又描述了一下魔镜的外观。
半晌,那网友回帖说,他对镜子这方便了解不多,让她另请高人。
谢过这名网友之后,云鹿鸣陷入沉思。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魔镜坏了,孟松年已经有所怀疑了,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坏的两件事,可是今天同时发生了。
她叹口气,这全怪她,如果不是她表现不好让孟松年怀疑了,魔镜也不可能费尽力气让时光倒流,弥补她的过错。
不行,等明天上学,她必须探探孟松年的口风,看看昨天的事他是不是又想起来了。
但是令云鹿鸣没想到的是,开学第三天,孟松年就请假没来上课。
作者有话要说: 大噶好,我要在这里说一句,本文随榜哈,这周更新的会少一些,下周的话,会尽可能多更一些。另外,再说一句,这篇文篇幅不会太长,预计再写七八万字就完结啦。嘻嘻,这是窝第一篇小说,不足的地方太多太多,谢谢各位小天使的包涵~窝会尽力写好哒!
☆、30。苦肉(捉虫)
阳春三月,春寒料峭。路边的迎春却早早地吐出了嫩蕊,娇娇地摆动。
云鹿鸣到了班级,却发现一向早到的孟松年却没有在座位上,一直到上了早自习还没有,她的心揪了起来,悄悄地拿出手机给他发Q。Q消息。
早自习还是化学,竞赛班的老师争分夺秒,半个小时的工夫又讲了一个知识点。
心不在焉的云鹿鸣尽力集中自己的思绪,担心一会儿的小测又太差。昨晚回到家,她仔仔细细地把昨天的方程式默写了好几遍,应该不会再错得那么离谱了。
果不其然,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时,化学老师发下来了一张卷子。
云鹿鸣大致一扫,有昨天的内容,也有今早讲的。她标出题目的关键词,不敢再疏忽大意。
下了早自习,她拿出手机查看消息,孟松年没有回她。
“在担心松年?”赵行诺老神哉哉地瞥了她一眼,说。
他病了?还是家里有什么事?
她不禁蹙起秀眉,脑海中胡思乱想。
云鹿鸣的心思被戳破,呐呐道:“……是啊,他怎么没来上课?”
“我也奇怪着呢,这家伙很少缺勤啊。”赵行诺说着,又解出了一道题。
云鹿鸣:“……”
下了第二节课,早自习的化学小测被化学课代表宋城川抱了回来。他把班上其他同学的卷子都发了下去,却独独留下了云鹿鸣,他走到云鹿鸣桌前,说:“鹿鸣,老师让我给你讲讲题。”
云鹿鸣一紧张,难道又错好多吗?走过去一看,原来是4+,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宋城川似笑非笑:“鹿鸣你可能不知道吧,班上没有几个同学下了5分的。不过老师说你基础很好,再跟你说说就行了。”
“……哦,好的。”云鹿鸣敛下长睫。
“嘿,我说兄弟。姜老头排这个座位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让同桌之间互帮互助?你胳膊很长啊,鹿鸣由我教就够了,楚缪还麻烦你多多费心了。”赵行诺也不解竞赛题了,抱着胳膊扔下了几句不太像他风格的话。
“干嘛要扯到我!我下回会努力考出倒十名的!”玩着游戏的楚缪不满地抱怨了几句。
宋城川倾了倾嘴角,说:“那你就好好教鹿鸣,教不好就我来。”
赵行诺没再回击,这玩意儿,还想趁松年在的时候勾搭鹿鸣,想都不想要。
“鹿鸣,哪儿不会?”
云鹿鸣拿起卷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只有这个第五题不太懂。”
她不喜欢宋城川,这个面冷心热的同桌知道,还帮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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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刚刚擦亮,孟松年就醒了过来。并不是自然醒,还是有人在他的房间里吃东西。
“咳!”他咳嗽了一声。
不禁吓着了虚无大师,还把沉睡在他枕边的陪陪吓醒了。他伸手抚了抚陪陪,靠在床头。
“哇,阿年你醒了!你的这个好好吃哦。”做贼心虚的虚无大师立马搭话,谄笑着说。
孟松年坐起身,眯了眯眼睛才看到虚无大师正在吃昨天郭澜清给他买的零食,说:“吃吧。”
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口腹之欲的人?但是有的却很可爱,有的却只能极力忍受。
“阿年,我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我想起这个镜子啦!”虚无大师擦了擦嘴,从怀里掏出了昨晚孟松年给他的纸,“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这是贫道出家为僧之前的一个女施主送贫道的礼物。咦,不要瞪我啊,出家人不打诳语!后来我一直随身携带着,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一日我在被追杀的时候躲进了南仙山,再从山里出来之后就找不到那面镜子了。我也没多想,便没再去寻那镜子,毕竟和那女子不可能再有关系。现在想来,南仙山草木茂密,深处更是有千年灵树,或许成精了也不一定。”
“还有啊,小伙子,你是不是缺少了点记忆啊?”虚无大师又悠悠地道。
孟松年皱起眉,想到昨天晚上和云鹿鸣吃饭的场景,但是想了半天却只有自己捡起镜子之后的事,他说:“你帮我找回来?”
“这有何难。”说着,虚无大师的白拂子在空中一画,昨天在饭店里吃饭的画面唰地弹出。
从一开始他们点餐,到后来他强迫她说出魔镜的秘密,他嘲讽她,到最后魔镜的终极大招时间倒流。
孟松年看完之后神色不晦,他怎么能对她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啊呀,这么看下来镜子的魔力确实蛮大的嘛,贫道也该想想办法把它收服了?”见孟松年没说话虚无大师闲闲道。
“你别伤害到……鹿鸣。”
虚无大师道:“那就可能要等阵子了,这镜子和你心上人有契约关系,如若我强行收回镜子,恐怕会伤害到她。至于等多长时间,就要看你家的小亲亲许的愿望是什么啦。”
孟松年点点头,尔后又觉得有点无语:“……你这些小亲亲,还有昨天说的巴拉巴拉小魔仙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你祖家就在我院子后头,我去那儿看看小奶糖还不是常事?”虚无大师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
孟松年头更疼了,说:“你别吓着她。”
“哎呀,我知道,我有分寸啦!”说着,虚无大师突然皱着鼻子闻了起来,“哎哎,你妈是不是又做好吃的了?闻起来好香啊!”
很快,传来了一阵上楼的脚步上,走到孟松年的房门前停住,推开,道:“阿年,还不起……?你怎么又来了?!”
郭澜清的声音高亢尖锐起来,像是看见了极为讨厌的人。
“阿年,你没什么事吧?又看见什么脏东西了?”郭澜清快步走进屋,一脸焦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孟松年。
孟松年摆摆手,安抚说:“我没什么事,只是找虚无大师有点事。”
郭澜清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情对虚无大师客套道:“大师还没吃早饭吧?楼下我做了一点小馄钝……”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虚无大师便飞也似的出去了。
“松年!你又找他过来干什么?!”见虚无大师下了楼,郭澜清罕见地绷起脸,说道。
“妈,虚无大师不是坏人,这次是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才找的他。”孟松年说。
孟松年说得含糊,郭澜清明白儿子这是不想让她知道,可是她怎么能让儿子继续与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师”继续接触下去?!
十多年前,她怀着孟松年的时候,这个虚无大师就总是找他们家的麻烦。那时他们还住在零序街巷子后头的平房里,虚无不是偷冰着的西瓜就是把好好晾着的衣服扔在地上。她还奇怪这是哪里来的疯和尚,后来孟松年出生了,才知道这和尚是冲着自己的儿子来的!
那年的一月十九号的凌晨,下着纷飞的大雪,寒风刺骨,孟松年出生了。他是足月出生的,又是郭澜清费了老大劲儿顺产的,身子却并不壮实。
回到家里,一天郭澜清把孩子放到床上,出去把水晾凉的功夫再回屋,孩子就不见了!吓得郭澜清魂飞魄散,大声喊叫。街坊四邻一听,赶紧出来看是怎么回事。郭澜清只顾反复说:“孩子不见了,孩子不见了。”好嘛,光天化日竟然有偷孩子的!人多力量大,很快就从房子后面的草地上看到了孟松年的襁褓。
郭澜清抱着儿子发抖,后来才知道就是虚无和尚偷走的,若不是发现的及时,儿子可能也跟着那疯和尚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
想到这里,郭澜清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长叹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不看孟松年。
孟松年下了床,抚着郭澜清的背,说:“妈,我知道您的意思,这次是因为一点小事,怕您担心才没跟您说。”
“妈知道,事后你再跟我说吧。”半晌,郭澜清说,“赶紧去洗漱吧,一会儿馄钝该凉了。”她这儿子,心思缜密清楚,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她也时常劝自己要放宽心。
吃过早餐,郭澜清轰走了还想赖着不走的虚无大师,孟松年又回到卧室,迟迟没有出来。
“阿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郭澜清又上楼敲了敲他的屋门,却没有动静儿。她沉下心,就知道今天这个疯和尚来没这么简单。
窗帘还没有拉开,房间里暗沉沉的。儿子睡在床上,陪陪。睡在枕头边上,哈里睡在地上的地毯上,这一副沉静安详的模样。
郭澜清俯下身给孟松年拉了拉被子,迎面是阵阵热气。她看见他嘴唇干得发白,探手一摸,脑门很烫。
这孩子,病了也不说!也赖她,刚才光顾着生气,没看出孩子身体已经不舒服了!
郭澜清退了出去,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小张……我今天先不过去了,儿子发烧了……嗯嗯,你先照看着,好,再见。”
挂下电话,她又给姜老头打了一通:“姜老师,您好您好,我是孟松年的妈妈。嗯嗯,他今天发烧了,请一天假,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好的好的,谢谢您,会好好休息的……”
……
这时,屋里的孟松年却微微张开了眼睛,露出一抹罕见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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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云鹿鸣才收到了孟松年给她回的消息,说是发烧了,现在才刚刚好些。
天呐,竟然发烧了?怎么搞的?
云鹿鸣脑海里闪过一大堆问号,急匆匆打字道——这么严重,要不要我放学去看看你?
姜太公钓鱼——
对方慢吞吞回过来两个字,好啊。
赵行诺觑着同桌隐隐抖动的苹果肌,想着这臭小子竟然又怎么轻易地成功了?
他斟酌着言词,说:“阿年回消息了?”
“是呀,他病了,我放学之后去看看他。”云鹿鸣心情轻松了不少,笑着对赵行诺道。
——愿者上钩。
好吧,阿年这家伙这么快就学会用苦肉计了。
☆、31。探病
晚上放学,云鹿鸣没多耽误就从班里出来了,下楼的时候碰上了安蔻。
安蔻还是老样子,爱说爱笑,瞧见云鹿鸣,说:“这么早就出来了?”
“嗯。”云鹿鸣点点头。
出了校门,云鹿鸣拦了一辆出租车,说:“师傅,麻烦去一下城北的‘粥点’总店。”
司机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发动了汽车。
云鹿鸣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来孟松年到底喜欢吃什么。每次去吃饭,他都好像来者不拒,却又都食之淡淡,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不喜欢吃甜的。这次他又病着,肯定吃什么也都没胃口,于是她偷了个懒儿,到他家附近的一个粥店看看。
半个来小时,云鹿鸣抵达了粥店。
这家粥店在晋城很有名气,云鹿鸣进去一看觉得眼都花了,里面的粥品种繁多,还各有各的疗效。她挑挑选选的半天,最终买了两碗,一碗豆豉粥,一碗南瓜燕麦粥。两碗粥闻起来都糯香,应该味道还不错吧?
出了粥店,夜色已经氤氲在天际。云鹿鸣拎着两碗粥,正想往山上走,不料被一个小男孩扯住了校服的衣角:“姐姐,来两束花吗?”
云鹿鸣低头一看,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小男孩,但男孩脸上不是稚嫩的笑容,而是怯怯的打量,大眼里是惹人怜爱的渴求,手里是还有几束没有卖出去的香水百合。
她一窒,牵牵笑说:“好啊,那姐姐就都买下来吧。”
小男孩很高兴,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透明的装饰袋把花束好,递给云鹿鸣:“一共25块钱。”
云鹿鸣接过,把刚才粥店找给她的零钱给了小男孩。
“谢谢姐姐。”男孩朝云鹿鸣挥挥小手,一溜烟跑走了。
云鹿鸣笑了笑,低头闻了闻花儿,很香,而且很鲜妍,不像是傍晚买到的花儿。
走了几分钟,便来到了北燕山的山脚下。忽地,手机在兜里振动了起来,费了劲拿出来一看,是孟松年,她忽然有些羞涩,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通电话呢。
“喂?”她接了起来。
孟松年说:“到哪儿了?”
生着病的他声音比平常略微沙哑一点,通过电线的传递到她的耳畔,酥酥。痒痒的。
“到山底下啦,放心,我自己找的过去。”
“呵,我妈说过去接你。”然而,孟松年却说了这一句。
什么?!为什么孟松年的妈妈也在家?好在她刚才鬼迷心窍买了两碗粥……
“啊?不用麻烦阿姨啦,我真的找的过去!”云鹿鸣再三保证。
孟松年听起来心情不错:“来不及了,她已经出家门了,你站在原地就好。”
云鹿鸣:“……”默了默才应道,“好吧,我等阿姨。”
她把具体的位置跟孟松年说了说,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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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孟松年精神奕奕,哪有半分生病发烧的迹象。
他把藏在被子底下的热水袋拿了出来,走到浴室里又重新更换了热水,回到床边把床单下的电热毯又调高了一档。
他吹了声口哨,哈里飞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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