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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魔镜告诉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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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澜清看着几个活泼生动的孩子禁不住弯起了嘴角,又看了看一言不发、闷头吃饭的妹妹心里暗叹一口气,澜淇还不如孩子们懂事!
  云鹿鸣用余光瞧了瞧身边的孟松年,后者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菜,他吃饭似乎不挑食,因为他总是夹自己面前的菜,或者吃郭澜清、郭澜淇给他布的菜,他从不拒绝。
  但是,他自己的那块蛋糕他却一口没动。
  就这么不喜欢吃甜食?云鹿鸣闷闷地想,那上回又何必去甜记?
  饭后,郭澜清拉上郭澜淇出门逛街,让孩子们尽情地玩一玩。
  小时工2点准时按门铃,孟松年把小时工请到厨房,收拾碗筷。
  赵行诺他们有意无意地为云鹿鸣和孟松年留独处空间,大冷天的跑到别墅后面的秋千玩。
  云鹿鸣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放的电视剧,孟松年坐在另一边,她挑起话头,问:“我今天有什么变化吗?”
  什么变化?孟松年那颗犹如精密仪器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他把云鹿鸣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哪里不同?
  哦,是头发!她原来是卷卷的发尾,像漂亮的SD娃娃。
  “你的头发,变直了。”孟松年谨慎地措辞。
  “Bingo!”云鹿鸣开心极了,她从包里拿出送给孟松年的礼物,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因为你答对了,这是你的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孟松年:“……”
  他接过精美包装的礼品盒,本想收起来,但看到她亮晶晶期待的大眼便打开了包装,是一只牛皮夹。
  没什么特别的,如果非要说哪里特别,那便是她送的。
  “很漂亮,我很喜欢。”孟松年摆弄了两下钱夹,又放到兜里试了试大小,很合适。
  云鹿鸣捂嘴笑,真不愧是兜兜。
  “喝点果汁吗?”孟松年把钱夹放到兜里,说。
  云鹿鸣刚想说“不用了”,转念一想,还是说,“好的,谢谢。”
  孟松年笑笑,走到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几颗苹果、一个橙子,末了思考了一下,又拿了一根香芹。
  小时工阿姨看到他,忙问道:“用帮你榨汁吗?”
  孟松年摇摇头,自己把水果放到榨汁机里,咕噜咕噜一阵过后,一杯颜色鲜嫩的果汁便出炉了。他端着两杯果汁走了出来,一杯放到云鹿鸣面前,说:“你的。”
  云鹿鸣道了声“谢谢”,微蹙着眉头看着橘色的橙汁竟然隐隐透出绿色,不过她没有多想,小小地抿了一口,很复杂的味道。
  “怎么样?”孟松年挑眉问她。语气轻快,看起来很愉悦。
  云鹿鸣又喝了两口,不可置信道:“你放了芹菜?”
  孟松年不置可否,一双漆黑的眼睛里盈满了笑意,像是一个淘气的大男孩儿,他说:“不要挑食。”他早就知道她不能吃辣,不喜欢吃芹菜,只要菜里面有芹菜,她便会耐心地全部挑出来。
  云鹿鸣:“……”她当然知道挑食不对啦,但是她实在是受不了芹菜的味道!
  正当与芹菜斗争不下时,赵行诺从外面走了进来,说:“李银馨来了。”
  袁伊跟着他走了进来,语气有些不爽:“我一看见她就高兴不起来。”说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云鹿鸣的果汁。
  “是我妈邀请李银馨来的。”孟松年从沙发上站起,对云鹿鸣解释了一句,才出了门。
  “对啦鹿鸣,你脚没事了吧?卢欣然就是想竞争一个区选名额,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袁伊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冷冷笑着对云鹿鸣说。
  云鹿鸣愣了一下,笑道:“嗯嗯,我的脚早就没事啦。”
  袁伊点了点头,神色却没有缓和下来。
  【铛!恭喜主人,目标一已达成!】
  云鹿鸣想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目标一是什么,她冲袁伊笑了笑,说:“我去趟卫生间。”
  袁伊应了一声,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云鹿鸣匆匆走到卫生间,吁口气召唤出魔镜:“我的期末成绩进前四十了?”
  魔镜没有回答,直接凭空展示出整个晋中高二的成绩单,而自己的那行特意用红笔框出——第33名。
  难掩心中的雀跃,云鹿鸣看了好几遍自己的成绩反复确认,真的进入前四十名了。她原来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在学习上,所以没有取得过什么成绩。但是这次不同,她付出了很多努力,最后也收获到了这样甜美的果实。
  云鹿鸣看完自己的成绩,下意识地往成绩单的最上方一看,果然,第一还是孟松年的。他的成绩一如既往地稳定、优秀。
  “谢谢你,魔镜,要没有你,我可能也取得不了这么好的成绩。”云鹿鸣唇边漾满笑,道。
  “你在对谁说话?”忽地,一道冰冷如锥的声音插。了进来。
  云鹿鸣慌张地回头,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关卫生间的门,而赫然立在门口的正是孟松年。此时他眉眼沉沉,两瓣唇紧紧地抿起来,有些泛白:“这个绿油油的东西是什么,你是不是在跟它说话,嗯?”
  他一边说一边抬步走了进来,本就漆黑的双眸更是如浓墨一样深不见底。
  云鹿鸣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能看到魔镜的?她听到自己惊惶的声音在说:“你……你听我解释,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孟松年把云鹿鸣逼迫到了角落里,低着头追逐她波光晃动的眼睛。
  云鹿鸣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不安的时候,她脑子里乱得完全不知该说什么,蓦地,眼前高大的影子一晃,孟松年差点摔在地上,幸好他的手撑住了盥洗池。
  “你怎么了?”云鹿鸣赶忙扶起了孟松年,只见他痛苦地闭着眼睛,两弯卷密的长睫急促地抖动着,整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铛!报告主人,魔镜去除了他这部分的记忆!魔镜也不知道具怎么能看到,不过魔镜会立刻去查的!】魔镜适时帮云鹿鸣解答了疑惑。
  她心不在焉地点头,整颗心都扑在孟松年身上,踮起脚帮他按着太阳穴,过了一会儿那股劈开皮肉的疼痛才渐渐消散了下去。
  孟松年睁开眼,里面略有迷蒙,看到云鹿鸣才回了神:“……李银馨来了,在客厅里,我过来叫你。”
  “好的,我洗洗手就过去。”云鹿鸣展颜一笑,掩饰掉了些许不自然。
  孟松年蹙了蹙俊眉,转身走了出去。
  客厅里有些沉闷,液晶电视上播放的是一部去年上映的美国再拍喜剧电影《怦然心动》,这部电影还没上映多长时间,需要缴费才能观看。
  云鹿鸣静静地坐在沙发的一边,注意到李银馨手里拿着叉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的蛋糕,正是孟松年没吃的那块。
  她心里有些堵,看起来好像是孟松年特意留给李银馨的一样。
  云鹿鸣的少女心绪跌宕起伏,但是电影却渐入佳境。
  影片讲到了女主角朱莉爬上高高的梧桐树眺望远处的校车,男主角布莱斯却对她的行为表示不屑。
  吃着蛋糕的李银馨再也安静不下来了,她鼓着腮帮子,声音甜甜得像是蛋糕上的糖霜:“阿年哥,你知道吗?我其实去年就看过这部电影了,但是想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刻再看一遍,还有,这个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说着,李银馨从一旁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她送给孟松年的礼物——一件AC米兰本赛季的主场球衣,背后印着大大的21号,这是孟松年最喜欢的球员,皮尔洛。
  那个一头飘逸长发的优雅中场,他有一脚犀利的长传,还会酷炫无比的落叶球。果然,孟松年略有些冷硬的眼神软了下来,他接过那件红黑剑条衫,说道:“谢谢。”
  李银馨小巧的唇溢出笑意,她就知道阿年哥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袁伊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心里忍不住恶寒,她对这个李银馨真的没有半点好感。她从高一上学期便开始和赵行诺交往,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与孟松年、楚缪越走越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讨厌李银馨。这个女的就像是一株菟丝子,死死地缠在孟松年的身上,针对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生。起初,连她袁伊都被这个李银馨列在假想敌的名单里。
  云鹿鸣用贝齿咬住唇瓣,心里小小地后悔没有听魔镜的。她送给他那个钱夹的时候,他的表情清清淡淡,看出有什么欣喜的,可他现在收到球衣可就不是那样的表情了,很柔软,像是一颗酒心巧克力被咬碎流出芬芳的酒酿那样醉人。
  袁伊看不前腻腻歪歪的李银馨、也看不下去电视里的电影,她拿过遥控器打算播台,没想到李银馨却制止了她:“这个电影是花了钱的,为什么不看完?”
  为什么不看完?!她竟然还好意思来问她!
  袁伊气不打一处来,但这是在孟松年家,她隐忍着没有爆发出来,却也不再理会李银馨。
  赵行诺推了推埋头玩游戏的楚缪,他想让这个活宝活跃一下气氛,现在真是……太尴尬了。
  楚缪懒得理会,继续自己手里的游戏。
  李银馨吃掉了最后一块蛋糕,发起了自己最后的猛烈攻势:“阿年哥,我多么希望咱们两个就是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因为他们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咱们像他们一样,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候咱们一起去捉蟋蟀、偷隔壁家的枣儿。后来上小学,音乐课学吹琴,我不会吹,还是你帮我按键,我只管吹气就好了。你学习总是那么好,我怎么追也追不上你,可是我还要拼命地去追。初中、高中你都是在晋中的竞赛班,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能勉强考进去,为了你,我觉得我吃再多的苦也值得。我说这些话,只想告诉你……”
  “哎,银馨,你觉得这个蛋糕怎么样?”云鹿鸣听不下去了,在李银馨马上就要告白的时候急忙打断,虽然是非常拙劣的打断。
  “诶?”李银馨被她这一闹有些困惑,但还是温温答道,“非常好吃。”
  “嗯,当然啦,这个蛋糕是纯手工的,光鸡蛋液就要打个把个小时呢。还有,它的颜色十分漂亮,糖色也要花费不少心思……”
  因为唐沅喜欢吃甜品,一时云鹿鸣也能胡诌几句。
  孟松年听着仿佛要开烹饪课的云鹿鸣在夸夸其谈,先前李银馨制造的微酸疼痛的少女气氛被骤然打破,他就禁不住翘起嘴角,心情好得可以直接飞上月球。
  楚缪终于结束了游戏战斗,他刚才没听到李银馨黏腻的告白,笑呵呵地道:“光傻坐着也没什么意思啊,要不咱们玩会儿瞎子摸人?”
  李银馨第一个投了支持票:“好啊。”她实在不想再听云鹿鸣滔滔不绝地讲她不感兴趣的蛋糕制作方法了。
  “那个,鹿鸣你知道怎么玩吗?”袁伊也来了兴致,见云鹿鸣有些茫然地瞪大美目,解释道,“就是有一个人蒙上眼睛,去捉剩下的人,被捉到的人,下一轮再捉别人,以此类推。”
  “哦,我明白了。”云鹿鸣了然点头,又问,“那咱们谁来抓?”
  “第一局就让阿年来抓吧,这是他家,他那么熟悉。”赵行诺促狭地朝孟松年眨了眨眼睛,提议道。
  孟松年倒是没有拒绝,低下头从茶几抽屉里翻了翻,想找一条可以蒙在眼睛上的东西。
  “阿年哥,你看这个行吗?”李银馨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手帕,献宝似的呈在孟松年眼前。
  孟松年道了声“谢谢”算是笑纳了,径自把手帕蒙在了眼睛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直接忽略了李银馨抬起来的手。

  ☆、19。心跳

  袁伊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对云鹿鸣道:“鹿鸣,我先去藏起来了哈。”见云鹿鸣点头,便三步两步就跑进了一层最尽头的房间里。
  云鹿鸣跟着笑了笑,转头走出了客厅,顺着旋转向上的实木楼梯爬上了二楼。二层的地板纤尘不染,刷着清漆的木地板光可鉴人,甚至能映出她娇娇俏俏的影子。
  她寻寻觅觅了一番,每一扇屋门都要推门探首瞧瞧,然后再将门关上。
  还是魔镜好心提醒道,【铛!报告主人,道具的房间在左手边第二间。】
  云鹿鸣:“……”
  云鹿鸣之心,魔镜皆知。
  她往前走了几步,推开魔镜说的那间房间的屋门。
  房间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干净整洁,地上铺着纯白的羊毛地毯。陪陪正懒洋洋地窝在孟松年的枕头上,它黄白相间的绒毛中有几根水葱般的手指,她抬头一看,竟然是——李银馨!
  她怎么那么快就进来了?
  “鹿鸣?”李银馨看到云鹿鸣似乎也非常诧异,瞪大杏核般的双眼看着她。
  云鹿鸣收起一瞬间的惊讶,嘴角自然上扬:“那你藏在这里吧,要不然等下咱们都会被逮住。”说着,便欲退出房间。
  “这是阿年哥的房间,鹿鸣你可能不知道吧?”李银馨却出声叫住了云鹿鸣,“阿年哥十二岁搬到这里,从此我们便一起玩耍,他种的葡萄每年也有我的份呢。”
  “那你可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孩儿。”云鹿鸣手捏着门把手,不自觉地使了点劲儿。
  李银馨言笑晏晏:“可不是嘛,学校里有很多女生羡慕我……”突然她压低了声音,“阿年哥来啦,鹿鸣!”
  云鹿鸣回头一看,果然是孟松年,她冲李银馨妍妍笑了笑,退出房间,把门掩上,轻手轻脚地往走廊那边走。
  这头的孟松年脸上蒙着一条纯白的手帕,高挺的鼻子把手帕顶得鼓鼓的,但他看起来完全不受此影响,信步走着,轻车熟路。
  云鹿鸣屏住呼吸,她躲在一盆盆栽后面,透过重重枝蔓还可以看到孟松年的动作。只见他缓缓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推开,但只是稍一停顿,就合上了门继续往前走。
  她不相信孟松年会傻到连屋子里有没有人都感受不到!云鹿鸣期期艾艾,为什么李银馨运气这么好,能不被抓到,还能独自享受孟松年的卧室!
  孟松年犹如一个正常人在走廊里走着,只是偶尔会伸出胳膊探探路。
  忽然,楚缪的声音响了起来:“哈里!”紧接着就是一道黑白旋风过境,哈里飞一般地跑到了孟松年身边,嘴里还衔着一个网球,讨好般地想给他。
  孟松年给哈里顺了顺毛发,扔下了一句:“自己玩去。”哈里不高兴,低呜着叫着,毛茸茸的大头拱着他的腿。
  “我在找人,听话一点,嗯?”孟松年安慰性地拍了拍哈里,耐心告竭。
  刚刚走上楼来的楚缪撒泼耍贱,故意尖着嗓子道:“阿年哥,你要找什么人呀,是我吗?”
  孟松年懒得理楚缪,站直身子朝前走了两步,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径自冲着云鹿鸣藏着的那株盆栽走过去。
  “嘿!”楚缪很生气孟松年居然无视他!他一步跨到了孟松年的身后,狠狠地敲了他的背:“快来抓我呀~”
  孟松年实在受不了楚缪荡漾的声音,无奈对他说:“放假后陪你玩游戏,现在先不要打搅我,好吗?”
  楚缪在思考中的时候,受到了哈里的暴烈攻击!哈里愤怒地扯着他的裤腿,那副模样好像杀了它的全家!楚缪气得差点气得翘起兰花指,骂道:“你这个破哈里!刚才一直陪你玩的是谁,又是谁连一眼都不想看你?!现在竟然这么对我!”
  孟松年只听声音都知道面前的闹剧有多无厘头,他扔下一人一狗,继续找他要找的人。
  云鹿鸣趁着刚才楚缪纠缠孟松年的时候,迅速逃进了一个房间,喘了口气才发现,这好像是郭澜清的卧室?
  这间房间的采光很好,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所有的家具蒙上了暧昧的雾气。房间被主人收拾得很整齐,地面也是一尘不染。
  她好奇地四处看了看,只见古典的梳妆台上摆着瓶瓶罐罐,都是护肤品。在一旁还有一个匣子,里面放的东西不多,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巴宝莉的发夹。
  她曾经戴过的那个。
  怪不得孟松年第一次见到她,就盯着她的头发看个不停。
  忽然,门发出轻微的一声“吱呀”声,云鹿鸣赶忙钻进了梳妆台的底下。不一会儿一双白色的棉拖映入眼帘,她紧张起来,尽量往里缩,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只见白色棉拖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两只修长如玉的手把云鹿鸣面前的椅子搬走,笑道:“还不出来?”
  我就不出去!云鹿鸣愤愤地想。
  孟松年蒙着手帕却双眼通透,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想把她拉起来。
  云鹿鸣忸怩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手掌中,温温的,触感不是很光滑,有些粗粝。
  孟松年一使劲,就把云鹿鸣从梳妆台底下拉了出来,然后解下了眼睛上的手帕。初见光明还有些不适合,他眯了眯眼睛,眼尾狭长而迷蒙。
  “怎么会找到我?”云鹿鸣小声问。
  孟松年轻轻一哂:“因为我听见了你的心跳。”他帮云鹿鸣系上手帕,弯下腰吻了吻她秀致的眉,“该你捉了。”
  “为什么要亲我?!”云鹿鸣粉瓷般的脸更红了,眼前一片漆黑,她抬手摸到了孟松年的胸膛。
  “你亲我一下,我就应该还你一下。”孟松年意有所指地提起了去年年底在云鹿鸣家楼下,她那个撩人的吻。
  云鹿鸣受不了他这么说:“我那次只是吻的手而已啦!”
  “好的,是手。”孟松年从善如流,伸出手摸了摸他觊觎已久的发顶的。
  果然软软的,滑滑的。
  “兜兜——”云鹿鸣脸烫得已经可以煎熟一个鸡蛋了,一不小心竟然把心里给他取的昵称叫了出来。
  孟松年挑眉问:“你叫我什么?”
  云鹿鸣心跳如鼓,蠕动了两下唇没有发出声音,两颊的温度却是更高了。
  “嗯?”孟松年颇为耐心地反问,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这个人怎么这么会逼迫人?怎么才能让他闭嘴?
  云鹿鸣头疼地轻叹了口气,脚跺了两下,一狠心踮起脚尖,凭着感觉把自己的双唇印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唇有些凉,但是软软的、嫩嫩的,口感不错,像是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孟松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莹润的耳朵泛着点点的红。趁着他愣住的工夫,云鹿鸣摸索着逃出了房间。
  ——她竟然又亲了他!
  ·
  孟松年生日过后,云鹿鸣和他隔了十来天没有联系。
  云鹿鸣不联系孟松年的原因很简单,她是女孩子啦,也会害羞的,至于他为什么不联系她,她怎么会知道!
  魔镜也消失了一阵子没有说话,直到大年初一清晨,云鹿鸣和云毅州、唐沅来到S省的省会南圩市的国际机场坐飞机回米兰,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它才重新回到云鹿鸣的脑海里,语气有些沉重道,【铛!报告主人,这段时间魔镜查到了一些事,道具,哦不,孟松年可能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能看到一些超科学的实物,比如一些小妖小怪,再比如本魔镜。】
  【究其原因,大概与孟松年出生的医院有密切的关系。但因为年代久远,魔镜仅找到了很少的资料。1991年1月18日,著名数学家单永冕的忌辰,而他正是在晋城市医院归天的,十九日凌晨,孟松年出世。1991年1月19日,凌晨三时十五分,这是他准确的出生时间,此乃极单之命格,加之晋城市医院在南面,又有南仙湖,形成南阴之势。若不是有单永冕的强大魂魄福泽,孟松年恐不到半岁便会夭折。】
  随着魔镜机械的声音,云鹿鸣眼前浮现出各种各样的资料,单永冕的死亡证明、孟松年的出生证明以及晋城市医院的地理位置。
  【由此,魔镜推测孟松年在记事以后,并没有盖住通灵眼,导致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除此之外,魔镜还从孟家的老房子里找到了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画面一闪,变成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儿,有积木、玩具飞机,最上面的是一本有些发黄褶皱的日记本,然后一页一页地自己翻动开来。上面的字迹十分稚嫩,云鹿鸣勉强看清上面的字句。
  2002。10。13 晴
  那些围绕在我们的东西,我真的很害怕,我告诉了妈妈爸爸,可是他们都看不见,还不让我瞎说。可是我真的看得见啊!而且它们为什么大晴天也出来呢?可见书里写的那些并不可信。
  2002。10。29 大雨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果然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我现在被冻得打哆嗦。但我很开心,因为爸爸妈妈带我去吃了麦当劳。
  ……
  2002。12。25 晴转多云
  从三天前爸爸就没有回过家了,妈妈往队里打电话,却是没有人接听。今天是圣诞节,可是家里很冷清,妈妈没有做饭,但是给我带了披萨回来。
  老师今天奖励给我们了棒棒糖,其他同学都是一根,只有我是两根!我把那一根给了妈妈,她说很甜。
  2003。01。19 阴
  今天是我12岁生日,祝我自己生日快乐!今天期末成绩出来了,我考了双百,只有语文不是满分。妈妈虽然笑着,但我却知道她不是真的开心。
  2003。02。14 阴
  今天是情人节,爸爸还没有回来,妈妈偷偷躲在房间里哭,我却什么都说不出。
  这本日记很薄,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只有寥寥两行,笔触潦草,笔墨被一小团一小团的水渍晕开,像是谁伤心的泪水。
  2003。08。21 晴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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