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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闹离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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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玲缓缓地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湿润的泪。
“不用急着回答,先好好想一想,想听你一句实话。”
于是,伊玲陷入了久久地思考中。
好像,纪文如果真的立刻就能出来,她似乎又不是很想复婚了呢……
伊玲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好像真的是这样。
“应该不会吧。”伊玲犹豫地说,“我和他的问题主要出在这些年过得不,不够……”伊玲没说出“刺激激情”之类的词语,没好意思,最后用力地摇了摇头,重复了一遍,“应该不会复婚,相反,他要是真被关进去了,再出来后,我才一定会和他复婚。”
这多少就有点像是要患难与共的意思。
古正霖点点头,“我知道了。”
伊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知道了有什么用。
…
把伊玲送回店后,古正霖立刻拨了个电话,“把纪文放出来吧。”
对方似乎问了什么话,古正霖只道,“另有安排。”
第二天下午,纪文就从看守所被放了出来。
当真是没费了多少力气,是轻轻松松地从里面走出来的。
其实就算是古正霖不吩咐人放他出来,他也快要靠威胁局长出来了。
但古正霖比他更早了一步,这多少让纪文在心里上有不太满意这个提前出来的结果。
可是,当看到站在车旁边的两个兄弟和伊玲时,微微一笑,心想或许这样也好。
接下来就是该复婚了吧?
纪文忽略两个亲兄弟,对伊玲张开手臂,“过来,抱抱。”
伊玲眼睛有些湿,快步跑了过去。
☆、050章 出所
伊玲这一抱;非常结实。
纪文也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强壮型的,不然瘦弱一点的,比如纪舟那样小鸡子型的,都得被伊玲撞得向后退好几步。
纪文比伊玲高一个头的样子,现在整个伊玲都埋在了纪文的怀里,环抱着他的腰;仿似小别胜新婚的情侣,眼里无他人。
纪文被伊玲抱得颇为舒爽。
就是好像才两天不见;伊玲就瘦了一大圈,抱在怀里的尺寸不对;眼下也有了青痕,定是没怎么睡好。
……白花那些时日把她养胖了。
纪文自动忽略一旁的两兄弟,面带笑容的望着怀里湿了眼睛紧抱着他的老婆;心里这样“腹诽”着。
“乖,没事了。”纪文一下下轻拍着伊玲的小肩膀,温柔低语。
女人毕竟都是水做的,何况还是举目无亲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纪文的伊玲,本来只是眼睛有点湿,看见纪文从里面走出来有点激动,可再一听纪文这温柔的话语,那小脸儿,瞬间梨花带雨的流了泪。
当着是忍不住,不是矫情。
就是在其他俩兄弟眼里,伊玲之前还跟纪舟耍嘴皮子呢,下一刻刚一见到纪文,就成水儿了,眼泪咋止也止不住。
跟生离死别之后重返人间再次相见似的,至于吗?!
纪舟都不由得在一旁嘀咕,“我说二哥,女人变脸都变这么快?”
纪寒显然不是站在纪舟那边的,淡漠的斜了他一眼,“没爱人的人,不懂。”
这话里的鄙视也太明显了。
纪舟嗷地一声喊,“谁说我没爱人!”
“嗯?哪个?”
纪寒一反问,纪舟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童可雨还没跟她老公离婚呢,他一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儿,去勾搭一个已婚之妇,咋能说出口。
纪舟毫无底气地说:“你,你管不着……”
听到此,伊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炽热的哈气呼在纪文的身上,纪文的胸膛一震,也低低地笑了起来。
纪文在看守所待了几天的事儿,纪家爸妈不知道,纪家三兄弟也没准备告知他们,省着老人担心后怕,那第一个地点铁定不是回爸妈那了。而纪文本身也没把这当回事儿,所以在兄弟俩和前妻把他接出来后,理所当然的,先把俩兄弟甩了。
纪文优雅的打开车门把依旧有些泪眼朦胧伊玲塞进去之后,绕过车身从纪寒手中抽走车钥匙,对二位弟弟挥手吩咐道:“有事忙去吧。”
纪寒倒还好,对他大哥这种过河拆桥这种事儿早习惯了,把车留给大哥,他还能早些时候回去陪怀孕的老婆,他表示很乐意,点头道,“回见。”抬脚就打车走了,大哥都出来了,家里老婆自然最大,回家陪老婆最哈皮有没有。
但纪舟就不高兴了,扒着个车门不松手,呜嗷乱嚎,“唉唉唉大哥,反正也顺路,一起回去呗!”
纪文在看守所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合过眼,要是常人,神色怎么也得有点疲惫吧?再不济也得打俩哈欠吧?但纪文就是没有,进去的时候怎么样,出来的时候依旧怎么样。
淡定自若,神色如常,就好像那看守所它不是看守所,而是五星级酒店。
纪文穿得白衬衫的衣领一尘不染,西装笔挺,一头短发也是干净带着香味儿,小风一吹,都能让旁人闻见那炽热空气里偶然飘出的清香。
男人熬夜后本该在下巴上出现的胡茬,在纪文下巴上亦没有出现,非但如此,脸颊的轮廓似乎都更分明英俊了,最令人费解的是皮鞋都锃亮,反着光,就跟马上要开国际会议般的精神奕奕。
纪舟不要脸的往他大哥身边凑合,明里表关心,暗里其实十分好奇他大哥在里面究竟干了啥,咋么能够这么精神,笑嘻嘻的推着他哥要往车里钻,“好几天没见面了都,哥你在里面都咋过来的啊?让我进去一起聊聊呗?都想你了。”
纪文抬起锃亮的皮鞋,在纪舟的膝盖弯儿处轻飘飘的踹了一脚:“但我没想你,该哪去哪去。”尔后坐进车里一股烟离去,喷了可怜吧差的纪舟一身热气。
…
纪文刚从看守所出来,那些违禁品又是从家里搜出去的,伊玲呢,又因为纪文被抓的事儿担心得不得了,自然是不可能别别扭扭的把纪文往酒店送的,所以当纪文把车开到家和公司的分岔路口,佯装思考该往哪边开的时候,伊玲就善解人意的开了口,“回去你想吃什么?顺道去菜市场吧,估计你这两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
就是刚刚还仿似神采飞扬的纪文,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没了力气似的,皱眉缓缓道,“先开回家我休息一会儿,再陪你去买菜吧?”
伊玲方才后知后觉纪文一定很累,侧目望向他的侧脸,担忧之意非常之深。
抬手揉着他的太阳穴问,“这几天很累吧?”
纪文顺势将伊玲的手抓在手心里,又翻过手背,亲了一口,“还好,放心。”
亲完之后继续目视前方,认真开车,侧脸一片柔和。
但抓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虽然离婚了,但也是老夫老妻了,伊玲没好意思把手抽出来,就让他一直抓在手心里。
可换挡后,纪文又继续把她放在腿上的手抓回在手心里时,伊玲的心里就有了点异样。
狐疑地看向他,他这是不是又跟她耍心机比如求同情呢……
“看什么呢?”纪文突然转过头来。
伊玲被抓了个正着,讪讪地收回了视线,“没什么……饿了吧?叫家附近的外卖?”
接着纪文状似无意的又一次表示自己累了:“可以……或者给我一个小时休息的时间,再一起出去?”
……
好么,既然纪文是真累了,伊玲哪还能让他陪她去买菜,在车上就打电话把外卖叫好了。
俩人到家的时候外卖刚好送来,伊玲勤快得跟刚进门的媳妇儿似的,把饭菜都摆好了叫纪文先添吧几口,接着又给他放热水铺床,让他洗澡休息,然后才蹑手蹑脚关上房门去买菜,准备给纪文好好补一补。
要不说伊玲是合该被纪文拿得死死的呢,伊玲刚出了门,纪文那累模样就没了,坐在床头,轻轻地笑了。
他累啥?他哪都不累!
在看守所就第一天被人24小时监视盘问不准睡觉而已,之后就是该吃吃该喝喝,不然真当他白让伊玲叫律师来呢。
纪文怎么也是在监狱里做过好些年医生的,这些套路再弄不清,怎么可能?
陈律师当然把该打点的都打点好了。
……伊玲的小小预感,也确实对了。
这位纪先生无疑在趁机求同情。
纪文提起电话,给陈律师拨了过去。
“查到谁被古正霖收买了吗?”
纪文之前告诉过他,他一共三个助理,其中定有一个是被古正霖收买的,叫他找人24小时监视。
陈律师也不负众望,“是孙平。”
“孙平吗。”纪文对付小人从不心软,也懒得用那些反间计,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辞了,直白告诉他,要为做过的事承担后果。”
纪文被关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凡是让伊玲难过的罪魁祸首,他一个不放过。
辞了孙平,就代表他已经向古正霖下了战帖,那么,他自然要心狠手辣起来。
古正霖,便是下一个。
无论古正霖的目的是要为童侨朗出气,还是觊觎他老婆。
伊玲回来的时候,拎了两大袋的菜,没人帮提,又是牛羊肉又是大骨头,特沉,手心被勒出了一大道深深的印子。
都疼成这样了,进门的时候还是悄没声儿的。
现在天气依旧闷热,温度高,不比刚刚坐在车里有空调,去菜市场转了一圈回来,满脑袋都是汗,衣服也湿了一小片。
轻悄悄的把食物放进冰箱,轻悄悄推开卧室的门,见纪文盖着被子睡得正香,又轻悄悄的关上门,去浴室简单的擦了擦,换身衣服,休息的功夫都没有,继续回厨房去做大餐。
……似乎还挺乐在其中的。
这一回,纪文确实是睡着了。
上一次纪文躺这床上,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睡的呢,并且在和伊玲睡了一觉后,第二天还早早地跑了。
而这一次趟这床上,却是女主人亲自铺的床……啧啧,高承爵说得真没错,这种离婚后再和前妻同处一室的感觉,确实很棒。
所以睡得那叫一个十分熟。
纪文再醒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窗外车灯一闪而过,卧室也随之亮了一下,纪文看清楚了床头柜上的相框,他和伊玲的结婚照。
“啧啧……”纪文拿起相框看了两眼,乐了。
自觉地翻衣柜,找了套休闲装换上,再出去时,就看见伊玲百无聊赖的趴在餐桌上,对着一大桌的菜发呆。
早做好了么,怎么没叫他?
“想什么呢?”纪文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过去扒拉了下伊玲的脑袋。
伊玲仰头看他,眼睛比往时大了很多,“你总算醒了。”
纪文回想了一下,自己大概睡了五个小时。
那这小女人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他?
纪文自觉地拉开椅子上桌,“等多久了?你没吃?”说着,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唉唉,别吃了别吃了,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再吃。”伊玲拍开纪文的手,抢过俩盘子,蹦进了厨房。
纪文没拦着伊玲去忙乎,因为此时这种待遇,很是享受。
☆、051章 谋划
母子终究是连心的;虽然三个儿子两个儿媳妇都没跟二老说过纪文进了看守所的事儿,但二老还是知道了。
老太太知道后心脏病好悬没犯了,老爷子眼疾手快地把速效救心丸递过来,让她吃了,才算是平静了些。
这老人啊,尤其一到更年期;就特爱哭,任谁劝啊;都仨字儿,没逼用。
老太太当下就哭得不行;这楼上哭,楼下都听见了。
老爷子受不了了,跑到书房去;拿两块棉花把耳朵给堵上了。
这老太太哪能干啊,追着老爷子哭,硬把他耳朵里塞得那俩玩意儿给拽了出来,捶胸顿足地哭得要到岔气了,“我这辈子是造的什么孽啊我,俩儿子离婚了,一个儿子不结婚,老头子还嫌我烦,大儿子又进了看守所,活了老大的岁数,连个孙子孙女的影都没看着,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操心操到这份上,哪个老太太比我还惨啊!”
“你可得了,谁让你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怎么到老了还不懂了!”
“我怎么不操心,我是他们亲妈!你是不是他们亲爹啊,大儿子进看守所了你都不心疼?”
老爷子听得直头疼,叼着老汗烟,搬着板凳上阳台上坐着去,皱着眉头熏着。外面日头大,穿着大背心子,流了不少汗,而那愁的模样,就好像家里老婆子跟人跑了似的。
良久,屋里的老太太从大喊大闹变成了无声地低泣,老爷子方才回屋里,跟老太太说:“不放心的话,就去儿子那一趟吧。”
老太太心头一疼,又哭了起来,“儿子到现在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这老太太啊,真是没辙没辙的。
老爷子电话来的时候,伊玲在给纪文按摩太阳穴。
分房睡依旧是必要的,但伊玲当真看不过纪文吃吃饭,就放下筷子,按一会儿额头;或者是听见浴室里连续的哗啦啦声音一会儿,突然就停了,再过很久后水声才又响起来;再或者是俩人一起去超市,走着走着,伊玲就发现身边的人没了,再一回头,就看见纪文撑着树在后面休息。
伊玲不知道在看守所里发生了什么,问过纪文一次,纪文当时在煮饭,她倚在厨房门口轻声问她。
纪文听见她的问话后,放下手中勺子,拿起毛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手,良久,方才抬起头,缓缓问她:“小玲,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不要再提了吗?”
伊玲当时眼睛就红了,走过去搂住他的腰,哽咽着,“好,我不问了。”
之后伊玲对纪文就更好了,时不时地让纪文躺在她腿上,给他按摩。
古正霖商场的那个店,已经渐入佳境,伊玲去的次数便有意无意地减少了,而纪文,公司也很少去,但当伊玲出去买菜的时候,就会立刻打电话给助理安排事宜。
家里自始至终不请阿姨,就这两人,即使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相对无言的,但这感觉,说实话,不赖,反倒是比要离婚还没离婚时要坦然舒心的多。
伊玲对此也是有点享受的。
“儿子,出来多久了?现在在哪呢?”老爷子声音略带沙哑,其实也是担心的,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一个多星期了,我在小玲这呢,爸您放心。”
伊玲听见似乎是公公打来的电话,立即要把手抽回去,想要回避,却被纪文轻轻拽住,重新放在额头上。
“在小玲那呢?你俩和好了?”
纪文笑了起来,“没有,小玲怕我一个人不放心,让我暂时住这的。”
这话听着,令伊玲一阵阵心虚。
“唉,你们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儿子,你妈担心你,天天哭呢,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要不就回家来看看她吧?”
纪文沉默了一会儿,孝顺道:“我和小玲一起回去看看你们。”
“好好好,爸一会儿去给你们买菜去,几点回来啊?五点能到家吗?”
“行。”
伊玲耳听着纪文跟公公说要回去,一下子就慌了。
“一会儿回去?妈哭了?”伊玲追着纪文问。
“想看看我们两个,看不着的话不放心。”纪文浑不在意的说,“你担心什么?”
“还能担心什么?离婚的事啊。”伊玲突然想起个事儿,“对了,那天在妈家,你把我支走了,我回来后妈没有对我发难,你和妈说了什么?”
纪文当时说的是他有病,生不了,不想耽误了她,但这话怎么可能跟伊玲说,一笑而过后,无论伊玲怎么缠着他问他,他都没说,被缠得实在没辙了,一把搂住伊玲,把她给亲了。
松开她后,还一本正经地问:“还问吗?再问的话我就当做你是想被我亲了。”
把伊玲弄得目瞪口呆的,最后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只好住嘴,跑了,再也不问了。
纪文看着伊玲张惶而逃的样子,真是高兴得不行。
又打电话跟纪寒提前说了句他要和伊玲回家,问有没有要跟爸妈带的话。
纪寒那边沉静了很久,淡道:“你想转移爸妈的注意力,就说吧。”
“好。”纪文微微颔首,“找人给罗佳看过是男孩女孩了吗?”
“还没有,医生说胎不稳,男孩女孩次要,照顾她为先。”
“嗯,你好好照顾她吧。”
罗佳听见了纪寒的通话,用脚尖戳着他的胸,“喂,跟谁打电话说什么呢?”
纪寒不言语地抓住罗佳的脚,放在手心里暖着。
“大夏天的,纪老二,你能不能不要总握着?”
“对身体好,你脚总是冰凉。”纪寒给罗佳捂了一会儿,才再接她之前的问话,“爸妈知道大哥进看守所的事了,很担心,也有可能对大嫂发难,大哥的意思是先告诉爸妈你怀孕的事……行吗?”
罗佳无所谓地点头,“行啊,怎么不行,说吧,反正他们是爷爷奶奶,我拖着一直没说,就是怕以后出了意外,二位老人空欢喜一场。”
“呸呸呸!”纪寒一脸紧张地把手放在罗佳的嘴边,“快呸三下,怎么什么话都瞎说,快点儿。”
罗佳暗自好笑,纪寒紧张的时候,总是尤为的可爱,顺从地对着他的手掌呸了三下,“好了吗?”
纪寒满意点头,“好了。”突然想起孕妇奶粉该喝了,出去给罗佳冲,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嘱咐她说:“还有别说谁丑,这也都会反过来到我们孩子身上的。”
罗佳哭笑不得,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纪大婶儿!”
不过老太太还是没等到纪文和伊玲回去,接到纪文电话后,立即就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自己打车过来了,真是一刻都不能多等。
纪老太太来得时候,当真是兴师问罪的状态,刚进了这家门,就哭喊了一声,“老大啊,老大呢!还有小玲!”
纪文和伊玲匆匆从房间跑出来,就看见老太太满头是汗满脸是泪,伊玲之前的心虚,登时就又跑了出来,赶紧把老太太搀了进来。
纪文倒是淡定得很,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本书,悠然得样子就像是常年休假在家却仍然有工资领般。
伊玲把老太太扶坐下去后,纪文拍拍她的肩膀,“去给妈倒点水。”
老太太最懂纪文把人支开的这一招了,当下就不高兴了,“我不喝水,不用倒!”
伊玲只好退了回来,垂着头站在沙发旁边,听老太太问话。
纪文和老太太都坐在沙发里,只有伊玲是站着的,纪文笑着拽了拽她的袖子,把她拖了过来,坐到他身边,耳语道:“放心,妈不会为难你。”
这老太太吧,之前也是个挺慈祥的人,可大概是受了三个儿子的刺激,暴躁的脾气经常会上来,谁都整不了。
“我说,儿子,你来跟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我昨天听见邻居说路过看守所时看见你们了,究竟发生什么了,一句别瞒着我。”这会儿老太太也不哭了,一脸严肃正经。
纪文就笑着把无关紧要地捡着说了。
无非是被人陷害,进去了几天,但在里面的这几天,没受到任何的苦。
但老太太毕竟是老人啊,终究吃的米饭和咸盐多之又多,听出了点端倪出来。
“所以,你还是替伊玲进去的吧?你们离婚的时候,房子不是归伊玲了?”
伊玲立刻一个慌张,婆婆要发难了!
纪文此时悠悠地把纪寒罗佳的事说了出来,“谁的房子不一样?纪寒和罗佳还离婚了,罗佳不还是住纪寒那养胎?”
“胎?”老太太瞬间拔起一个高调,“罗佳怀孕了?”
纪文点头,“妈不知道吗?是怀孕了,三个月了吧。”
老太太脸上顿时一喜,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发难伊玲。
不过老太太这发难啊,和刁钻婆婆倒是不一样。
老太太一把拉过伊玲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啊,“小玲,妈一直知道你和纪文感情深,这样,你看在妈的面子上,就跟纪文复婚了行吗?你看他为你做了多少啊,他都为了你去看守所了!小玲,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啊!如果你真嫌弃纪文有病的话,那,那你们领养一个孩子不行吗?”
伊玲当时就一愣,白着脸不可置信地问纪文,“你得什么病了!”再一联想之前纪文的身体差,顿时就更确信纪文生病了,眼泪流得那也叫一个快,“纪文,你别瞒着我,你告诉我,你得什么病了?”
老太太眼一眨,纳闷地问:“这事儿,你不知道?”
纪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妈,真没想到就他儿子有病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于是也就跟伊玲摊牌了,“你不是问我那天都和妈说什么了么?嗯,我说我有病,生不了。”
这一句话,纪文说得相当平静,可这样一个男的,居然跟他妈用这样的理由去将离婚的所有事儿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伊玲她是铁打的心么?
当然不是!
这可真是,好家伙,歪打正着,伊玲当下就感动屁了都。
☆、052章 摊牌
见缝插针煽风点火总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常用的伎俩;对付着孩子和老伴儿。
“儿子啊,你这是骗妈呢,还是骗小玲呢?你究竟是有病没病啊?”老太太一副急得不行的模样,把脸凑到纪文面前,急得五官缩成了一团,“儿子;咱有病治病,没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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